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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慢点,我的姑奶奶。”程毓着急了,赶紧托住。
贺慕尧打开一看,是一个天青色的海棠花式笔洗,夏桐一看这裂纹开片,有些惊讶地看向了程毓。
“这是哥窑?”夏桐问。
“放心,宋代的哥窑他才不不舍得送你呢,这顶多就是一个明清的仿件。”慕斯年在一旁插了一句。
“小二,宋代的哥窑你去搞一件,这件还是明朝嘉靖年间的,你也别不知足,我不是冲你送的,是冲夏桐送的。夏桐,你听我一句劝,我知道你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美国念书,我的意思,你不要去学你的本专业,你现在不指着它吃饭了,而且,最主要的一点,中国不缺会计师不缺企业家,这些靠后天培养就成,中国缺的是艺术家,尤其是像你这样有天分的艺术家,集五大所长于一身的天才艺术家,你千万别浪费了你的资源。”程毓用鲜有的认真态度对夏桐说了这番语重心长的话 。
“谢谢你,程大哥,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提议。”夏桐也认真回道。
这些日子,她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一方面,是慕斯年留给她的巨额钱财需要人打理,一方面是自己的喜好和自己的事业,夏桐不是不纠结。
“程老三,认识你三十多年了,今天才算听到你说了一句人话。”陈慕曦笑着摇了摇手里的酒杯。
“我虽然不像某些人会说人话,但是我办的都是人事。”程毓不甘心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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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喜欢这首歌,那种分别的无奈 ,等待的坚持,每次听都会被感动,不知道有没有跟我一样爱好的亲?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就是不承认
程毓的话刚落地,就遭到了一干人的痛批,“你程毓要办的都是人事,那我们办的可就是佛事了。”
程毓听了振振有词地反驳说:“我怎么办的不是人事了?夏桐不是我挖掘发现的,不是我包装推出来的?”
“是,我们知道你这些年对我们帮助良多,来,桐桐,我们两个敬三哥一杯酒。”慕斯年一手拉着夏桐,一手端了个酒杯,也很正式地说。
慕斯年指的不光是夏桐的事业,还包括了慕斯年的tt房地产公司那边有不少事情也是程毓帮忙打理的,慕斯年心里明镜似的,欠了程毓一份大的人情。
“干嘛,来真的呀,今天我们好好拼一把。”程毓坏坏地看着慕斯年。
慕斯年见了没搭理他,转向大家,说:“各位,感谢大家的光临,我们特地把生日宴和订婚宴和庆功宴搞在了一起,替你们省了二份大礼,所以,你们大家也就别抱怨我敲你们的竹杠了,替你们省了多少银子。来,我跟桐桐敬大家一杯酒,把蛋糕分了。”
“小二,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陈慕曦故意喊了一句。
“我想着急做什么,大哥你能不明白?”慕斯年说完举起了手中的杯子示意。
夏桐刚把酒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慕斯年在夏桐耳边说:“宝贝,你今天可要悠着点,我回去还有话跟你说。”
“好了,我们大家闹一会也就散了吧,我们无所谓,夏桐紧张了好几天,也该早点回去休息。”慕斯远说。
“不行,哪里有订婚不喝酒的?我们现在还没开喝呢,老大。你不能太偏心了。”程毓不干。
“程董,来,我陪你喝,我们两个就当是夏桐的伴娘了,这伴娘就是替新娘挡酒的。”一楠站了出来。
“老三,你欺负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我跟你喝。”贺慕尧也站了出来。
“算了,今天又不是他们两个正式结婚,你们拼什么酒,放心。等他们两个结婚时,你们再捉弄他们也不迟。”陈慕曦说话了。
“酒不喝行,歌不能不唱。我们听说小嫂子的嗓子可是不错。来,小嫂子唱一个吧。”顾智在喊。
慕斯年和夏桐在这边闹着的时候,慕家也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嫌隙。
起因是夏桐手上的这套祖母绿首饰,祖母绿也叫帝王绿,是翡翠当中的顶级极品。因其色正,色浓跟祖母绿一样故而得名,其价格自然也非同一般,逼近天价。
夏桐身上的这套首饰还不仅仅如此,这是金雏凤的嫁妆,是当年宫里的赏赐。有细心的记者给夏桐拍照时,拍到了夏桐的翡翠簪首,那是一只雕着凤凰图案的簪首。
网络上很多版本流传出来。说的天花乱坠的,也有人挖掘出夏桐的背后,是某高干家的富家公子,虽然没有明确点名,但是慕斯年在华尔街做对冲基金的那段经历晒了出来。
黎如珍没有去看这场演出。但是她在网上浏览新闻,看到夏桐的演出照片。自然要好好看一眼,当然,也没有错过这套祖母绿首饰。
常若善一进家门,自然要先上楼看看小孙子,黎如珍拉着她说:“妈,你快来看看,夏桐身上的这套东西,有人说值一个亿,也有人说值好几千万,是不是真的?”
“这么贵?”常若善吓了一跳。
常若善当时也看出了夏桐这套首饰不错,因为当时夏桐见到黄胜利两口子,特地过来打了招呼。常若善一看到夏桐身上的东西,心里就犯了嘀咕,觉得这像老太太的东西。
如今看到网上的传言,不管是老太太的东西还是慕斯年买来送夏桐的,这出手也太大方了。
常若善想到了夏桐前一天戴的那套紫罗兰的玉镯,这两人,真的不惜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夏桐?
常若善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满,暗自责怪这老太太太偏心了,这夏桐和慕斯年八字还没一撇,老太太就把自己手里的宝贝送了出去,这黎如珍连孙子都替慕家生了,老太太也只是给了孩子一个水头不错的玉佩,估价才二十多万。
黎如珍也知道金雏凤手里有不少好东西,但是她没有权利去争,说白了,这不是慕家的家产,是老太太的私房,老太太还活着,她愿意给谁就给谁,谁也管不着。
但是黎如珍心里的确痒痒,好的东西谁不想要?她手里所有的家产加起来,还不及人家夏桐身上戴的这几样东西值钱。黎如珍不可能会心里平衡,她才是真正的大家出身,夏桐不过是一个山沟里出来的乡下丫头,她凭什么越过了她黎如珍,事事都比黎如珍强过一头?
本来,黎如珍对夏桐还有几分好感,有几分同情,如今,她是真的不希望夏桐进门了,这还没进门,便把老太太手里的宝贝哄了不少,这要进门了,还能有她黎如珍的份?
所以说,这世上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本来,常若善今天见识了夏桐在台上的表演,见识了黄家和程家对夏桐的褒奖,常若善心里稍微松动了些,这样的儿媳妇也不是拿出手。
可是这一丝丝的松动,立刻被这套翡翠首饰激发出来的不满填上了。
“妈,看样子,二弟和奶奶真是喜欢夏桐,不然也不会这么大的手笔,妈不如也成全了他们吧。”黎如珍见常若善阴着脸不说话,劝了一句。
黎如珍说完,不经意地点开了夏桐前日的演出照片,是一张夏桐低头抚琴的照片,照片中,夏桐的手腕上那对紫罗兰玉镯清晰可见。
常若善心里本来就烦躁,见到这张相片,更是触动了她的心事,这慕斯年的财产究竟有多少,在谁的手里。
常若善下楼来,正听见金雏凤和慕建国在谈论夏桐的演出。
“这孩子的表演有一种大气和淡定,小小年纪,确实难得。”这是慕建国的评价。
“那是,所以我说,我们斯年的眼光不错,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多见。”金雏凤夸了一句。
“妈,您可真大胆,夏桐跟小二只是恋人关系,您就敢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拿出来,您就不怕那孩子起了贪念?”常若善忍不住问道。
“什么贵重东西?”慕建国问。
“还有什么,夏桐身上的翡翠首饰。”
“我说怎么看的有些眼熟,原来是妈的东西啊。”慕建国倒没有别的意思。
“现在的人可真是厉害,还没怎么样呢,就把夏桐的底子全翻了出来,这套首饰,连估价都出来了,居然有人说值一个亿,这不管值不值这个价位,这网上有人说了,肯定就有人信,这以后夏桐还能有好日子过?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妈这次做事也太冲动了些。”常若善说。
“啊,你说值多少?多少?”慕建国还真是吓了一跳。
老母亲手里有几件好东西,慕建国是知道些的,但是他从来没去想过,这些东西到底能值多少钱?因为他从来没去惦记过母亲手里的这点东西,慕建国仕途一直很顺,几乎所有的心思都在工作上,哪里会去想着这些小事,再说了,他也不需要惦记这些。
金雏凤见慕建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没好气地说:“ 谁说我这是我的东西了?不过就几样翡翠,斯年手里有的是钱,他想买什么好东西买不到?再说了,玉这个东西,本来就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定价,要不怎么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呢?你说值一个亿,也许人家说就值一千万,还有,谁家有这些东西会随随便便戴着在手上,谁不得在银行找个保险柜存着?”
话是这样说,但是金雏凤也确实有些后悔了,东西送出去没有错,但是夏桐这样露富确实没有必要。
“妈,人家记者都拍到了,那支簪子上的簪首图案是云龙凤纹,现在这样的东西哪里会轻易拿出来?”
“这有什么,现在高仿的东西多了,你去玉器市场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怎么回事了。”金雏凤就是不承认。
金雏凤考虑过了,她有三个儿女,外孙外孙女孙子有五个,这些东西哪样拿出来都是天价,的确是有钱没处买的,别看这几个孩子都相处得像一家人似的,但是谁能保证他们见到这些东西不动心?就算他们不动心,但是能保证他们的妻子丈夫不动心?
金雏凤可不想因为这点东西,让自己的这几个孙子外孙心生嫌隙,因为这几件东西,她确实只想给慕斯年留着,别的几个孙子外孙外孙女以前也多少分了些去,但是现在手里的这几样,她只想给夏桐和慕斯年。
不知为什么,金雏凤觉得这些玉器首饰什么的,也只配夏桐佩戴,仿佛到了夏桐身上,才有了生命与光彩,夏桐与这些玉器,两人是相得益彰的。
当然,金雏凤也没想到,现在的高科技相机这么厉害,台上离观众席这么远,居然能被拍得这么清晰,连云龙凤纹都看出来了?看来,她要跟慕斯年商量,明天让夏桐换一对普通的玉镯拿出来辟谣,至于那簪子,也有的是仿品,用不了几万块钱就能买全了一套。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 、领证
慕家发生的事情,夏桐和慕斯年自然想不到,此时的夏桐,跟着慕斯年回到景园,夏桐正要把这套首饰收起来,交给慕斯年保管。
“就这么戴着吧,奶奶说了,这玉不能时常拿下来,这人养玉养三年,玉养人能养一辈子。”慕斯年说。
夏桐自己也很喜欢玉,本身她就在古代生活了十年,她当然清楚这些。
“算了,太贵重了,还是先收起来,等我从美国念书回来后再戴。”
慕斯年一想也有道理,一个学生戴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在外面谁知会碰上什么事情,一个搞不好,会给夏桐带来大麻烦的。
想到这里,慕斯年也突然想到了这套东西今天露了出来,难保不会被有心人惦记,便说:“这样吧,明天我去买一个几万块的镯子,你戴着玩。”
夏桐听了也没有在意,她现在只想洗完澡早些睡觉。
“宝贝,我有话跟你说。”
夏桐从浴室出来,坐到床沿,慕斯年接过夏桐手里的吸水巾,替夏桐擦拭头发。
“洗耳恭听。”夏桐歪在他怀里蹭了蹭,有些困意了。
“明天,我们领证去吧,我明天上午请好了假。”
“你说什么?”夏桐一下坐直了。
“桐桐,你听我跟说,两年前,我就想着要带你去美国领结婚证,你不同意,非要中国的结婚证,我也依了你,你要去念书,我也依你,你不想花我的钱,我也依你,总之。我几乎什么都答应你了,我只想你答应我这一件事。我想跟你结婚,我不是只为了这一张薄薄的纸,而是我觉得,这是一个男人能给一个女人最好的承诺,我想娶你,我想跟你成一个家,名正言顺的成为一家人。也许我现在没法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婚礼,但是我能给你倾我所有。”
慕斯年说完盯着夏桐,夏桐似乎没反应过来。叨叨了一句,“现在结婚?”
“当然,如果你想现在要一个婚礼。我也没有意见,我会尽自己一切安排。”慕斯年加了一句。
夏桐明白过来了,他现在还没法让他父母接受自己,所以他们的婚礼也许会没有长辈的祝福,但是慕斯年会在别的地方补偿自己。比如婚礼的排场、场地、服装等。
夏桐忽然想起了常若善问她近期有什么打算的话,看来,这常若善对自己的儿子也不是不了解。
“可是我答应了你妈妈,三年后再说。”夏桐找了一个借口拒绝。
“桐桐,我们可以不办婚礼,三年后补办婚礼。但是结婚证可以先领,不然,我抱着你睡觉。总觉得不踏实,我想让你正式成为我的妻,是受法律保护的那种,我是男人,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二年了。我应该给你一个交代。”
“不行,我脑子里太乱了。不行,现在就结婚太早了,我们这样不好吗?”夏桐实在是接受不了,现在就领证,自己才二十岁,夏桐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宝贝,桐桐,现在领证跟你去美国念书也不冲突啊,我既然答应了你让你去三年,我肯定说话算数,你忘了,去年我就跟你说了,到时你得答应我一个请求,你不会忘了吧?还是你想撒赖?”
见夏桐似乎真的忘了,慕斯年在夏桐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点开了一个文档,他把那段话录了下来,夏桐的的确确答应过他。
“宝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太阴险了,这么早就算计我?”夏桐顾左右而言他。
“老婆,你说,你为什么害怕跟我领结婚证?来,乖,你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领了结婚证,我就不是一个人了,我,我害怕,还有,你家里人也没有同意我们两个的事情。”夏桐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桐桐,两年前我就想跟你领证,你不同意,你说小,两年过去,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还害怕?你对我没有信心?我父母的事情,我们两个早就已经说好了,你不是嫁给慕家,你是嫁给我慕斯年,我们两个自己要去开创一个豪门的,你忘了?”
“我也没忘,只是,三年后回来,我肯定会嫁给你就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领结婚证呢?”夏桐也不明白了。
“傻瓜,婚前同居对女人来说伤害最大,以后的你名气会越来越大,你的私生活也会被别人关注,被挖掘出来,我不想我们的感情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说成不堪,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就是我慕斯年的妻子,我就是你夏桐的丈夫。”
慕斯年已经从网络上看到过有伤害夏桐的言语,虽然夏桐的名气大,但是夏桐的背景低,自然以为是夏桐绑上了某棵大树,但是能不能修成正果就难说了。
当然,慕斯年着急领结婚证也有一点私心,夏桐走这么远,他的工作这么忙,谁知道夏桐身边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追求者,慕斯年不担心夏桐变心,但是他不想为这些小事费心,如果公布了两人的夫妻关系,两人都会省心很多。
慕斯年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包括自己的这点小心思,他现在只想用自己的真心打动夏桐,说服夏桐。
“你还说我傻,我们两个是前世的情缘,我肯定不会变心跟别人跑了。”夏桐跪在慕斯年胸前,主动上去亲了慕斯年一下,突然,她歪了歪脑袋,看着慕斯年笑了:“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卷着你的财产跑了?”
“你就故意气我吧,我是担心,担心的日夜睡不着,行了吧?宝贝,你就看着我日夜悬心的份上,从了我吧?”慕斯年咬着牙说完便把夏桐放倒了,低头俯身下去。
半个多小时后,慕斯年抱着一身汗津津的夏桐再次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醒来,夏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昨天答应了慕斯年什么,刚要伸个懒腰,便看到了慕斯年热切地看着自己。
“干嘛,你今天还没上班?”
“老婆,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做什么?我昨晚这么卖力的表现你都不记得了?”慕斯年的头蹭到了夏桐的胸前,故意卖萌。
“做什么?”
夏桐突然想起来了,昨晚自己被慕斯年说服了,答应了跟他去领结婚证,三年后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