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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莲宅斗日记 作者:薄慕颜(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3-08-04完结,宅斗)-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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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有些痴病,又有几分伤春悲秋的毛病,只觉得天道不公、命运多舛,拆散了自己和心上人一对佳偶,今生注定没有缘分了。

    却不知,沈倾华简直恨不得亲手勒死他!

    “娘娘……”沈妈妈听了主子的一番缘由解释,大惊失色之下,连连跺脚,“你怎地那么糊涂啊?便是分不清是谁落下的,只做不认识,谁能把你怎样?现在便是没有什么也说不清了。”

    沈倾华忍住胸口的疼痛,凄然道:“没错,是我糊涂了。”

    可是追究起来……

    当初在鹤城的时候,自己素有“第一美人”的佳誉,而云子卿,云家六公子亦是名声在外,——可惜他比堂兄晚生了几天,云家便先给云子墨说了亲。那时节,妹妹瑶华还偷偷惋惜,“听说云家老六更出众一些呢。”

    虽如此,但自幼庭训的教导不允许自己多想。

    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云子卿比堂兄生得好、有文采,那也终究不与自己相干了,听说要嫁给云子墨,也是打算心无旁骛过一辈子的。更不用说,后来进了宫,再也没有去想起过这些往事。

    直到他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直到那个穗子出现……

    为什么就慌乱了?现今冷静下来想一想,从前得他痴心爱慕,自己虽然没有做过逾越规矩的事,但是内心深处,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丝遐想的吧。

    正是这一丝不着边际、毫无用处的遐想,彻底害了自己!

    沈倾华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起皇帝冷厉的脸色,徐姝恨意毒辣的眼睛,粉雕玉琢的一对小女儿,沈家的各色人等,眼泪真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悔之晚矣。

    只怕云子卿能够聪明一点,给沈家送个消息。

    可惜,她注定是要失望的了。

    *******

    皇帝找人找上门了!云家的人都是大吃一惊。

    云大老爷亦是在官场上混的,敏感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偏生再三询问宫人,翻来覆去都是那一句,“皇上的旨意,具体为何咱家却是不知。”

    但是云子卿并没有回云府,据说公主府也让人去问过了,没有人,——竟然不知道去了哪儿!而且皇宫里才举行了盛大的狩猎,这种场合,作为驸马是要陪着公主的,完全没有道理自己一个人乱跑啊。

    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闯祸了!

    那太监出来的时候,得了大总管师傅的提点,知道皇帝心情不好,再说驸马藏起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怕耽搁久了,再怕自己给牵连进去,因而不耐道:“既然驸马爷没有回云家,那就请云老爷子先进宫一趟吧。”

    别是云家把人给藏了起来了吧?只是这也不归自己管,赶紧回去复命,该怎么着皇帝只有决断,轮不到自己一个做奴才的操心。

    好在云老爷子呆在家中没出门,听说皇帝召见,赶忙换了朝服进宫去了。

    云大老爷送走了父亲和内侍,便吩咐家中小厮,去侄儿平常爱喝酒的各处找人,严词厉色,“找不着,打断你们的狗腿!”

    回到屋中,心头仍是一阵乱跳不已。

    仿佛有什么大祸即将临头!

    “爹。”云子墨从外面推门进来,撵了下人,低声道:“我才听说,宫里来人请祖父进宫,还找六弟呢。”

    “嗯。”云大老爷皱眉道:“你六弟根本就没有回来!听说公主府也找不到人,这个混小子,到底惹了什么祸事藏了起来?!”

    “有件事……”云子墨有些迟疑,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好,“父亲听了先别骂人,好歹听我说完。”待父亲点了点头,方才说道:“爹你是知道的,当年老六就喜欢沈家的那个大丫头,他又有些痴,这些年一刻都没有忘怀过呢。”

    “你扯这些做什么?”云大老爷先是不耐烦,继而一惊,“你是说,老六还对惠嫔娘娘念念不忘?”越想越是惊骇不已,驸马可以进宫,虽说不能和嫔妃们闲聊,但是偶尔见几面肯定少不了。

    难道……

    “父亲你是不知道。”云子墨接着往下说,“就在上个月里,我们兄弟几个出去喝酒玩儿,我还瞧着,老六把沈家大丫头……”他说惯口了,意识到不妥当,又改,“把惠嫔娘娘从前做的穗子,还挂在身上呢。”

    “什……么?!”云大老爷气得暴跳如雷,“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给他扔了?他这是入了魔怔了吗?避嫌都来不及,他还偏偏还带出幌子来!”

    云子墨低声嘟哝,“我倒是想扔,可是我管的了他吗?回头好心当成驴肝肺,要是让祖母知道了,吃排头的还不是我!”

    云老爷子前后娶了两位妻子,嫡妻生子有二,继妻生子有二,如今的云太夫人乃是后来继室,自然偏疼三老爷和四老爷。特别是三老爷的独生子云子卿,对于这个人物风流的亲孙子,一贯都是最偏心不过的。

    “你祖母知道?”云大老爷恨铁不成钢,骂道:“你祖母知道最多骂你一顿,要是让乐宁长公主知道,整个云家的人都要跟着倒霉!”说着语音一顿,“不会……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

    仔细想想,侄儿若是犯了一点点小错的话,皇帝岂会跟自己妹夫计较?再不济还有公主求情,——能让皇帝火烧火燎的找人,又吓得侄儿不敢回公主府,不敢回云家,想来想去竟然只有这种可能了。

    想到这里,云大老爷哪里还坐得住?!咬牙切齿道:“走!我们亲自去找!”

    酒楼、茶馆,凡是云子卿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亲戚朋友家,也让人委婉的打听了一下,只说是忙着下个月太夫人的寿诞,有点话要交待准备。

    可惜都没有人影儿。

    而更让云大老爷心惊的是,五城兵马司居然带着人开始戒严了!祸事!一定是大祸事就要临头!越想越是心慌、烦乱,气骂道:“难不成还能飞上天了!”

    “五爷,五爷……”一个青衣小厮跑了过来,禀道:“门上来了个小幺儿,是驸马爷身边来禄的兄弟,说是有要紧事回禀大老爷。”

    云子墨还没开口,云大老爷已经先喝斥道:“快叫进来!”

    进来一个黄毛稀稀的瘦小男童,约摸十来岁的样子,嘴角倒是伶俐,“六爷今儿有些心烦,到我家散心去了,现下我娘烧了鱼、买了酒,六爷正在吃着呢。”

    不是来禄背主,而是云子卿一出宫就脸色不好看,而后又是一个人喝闷酒,又是要骑马出城,还只当主子和公主吵了架。想着不赶紧回去赔罪,还四处乱跑,连公主府都不回去了,这可怎么了得?于是,便自作主张请了云子墨过来劝说。

    倒是让云家的人省事了。

    ******

    云子卿喝着热酒,脑子里面越发的乱了起来。

    自己从未跟她说过一句话,就是那天见面打了个招呼,也没有逾越规矩,公主到底是怎么怀疑上的呢?自己的穗子掉了,然后呢?就算公主把穗子塞到她的手里,她也不会承认什么啊。

    会不会只是赶巧她磕破了头,赶巧自己掉了穗子,所以是自己想偏了——

    倒是白白吓唬自己。

    人都是有侥幸心理,所以无怪乎他会这样安慰自己,但是当云大老爷气势汹汹带着人上门来时,云子卿的最后一丝侥幸亦被粉碎!

    伯父都找到这里来了,绝对不会是碰巧她磕破了头而已,一定是公主真的起疑心闹事了!出事了,果然出大事了。

    还是不明白,公主怎么会知道那个穗子有问题?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穗子啊。

    真正说到死,这世上的人又有几个不害怕的?云子卿自诩风流才子,又兼之会一些骑射,从来都是眼高于顶的,想着即便被公主怀疑,只要自己和她死不承认,总不能空口白牙泼一盆脏水吧?实在不甘心就这样引颈受戮!

    对的,她只是怀疑而已——

    自己真不该慌了手脚乱跑的。

    他不停地这样安慰着自己,因为对于死亡的恐惧,早把当初一腔痴情痴念的情意丢到了脑后,只求自己的心上人镇定一点,什么都不要认才好。

    “原来在这儿悠闲呢。”云大老爷推门进来,没有废话,先让人捆了侄儿,然后带回云家厉声审问,“你说!到底在宫里闯了什么祸?!”

    云子卿强撑道:“没有的事,就是我跟公主拌了几句嘴而已。”怕伯父不信,“公主的脾气一向有些大,我出来躲个清净。”

    “躲个清净?”云大老爷见他还在扯谎,冷笑道:“躲到皇上派人来请?躲到皇上让把老爷子叫进宫里说话?你不说是吧?若是事情祸及云家,我先替全家上下除了你这个祸害!”

    云子卿自认伯父只是恐吓而已,断不敢杀了自己,但也不想和长辈顶着来,因而只是默不作声。

    “六弟。”云子墨在旁边转了几圈儿,上上下下打量,疑惑问道:“你的那个宝贝竹节穗子呢?怎么不见看了?”

    云子卿目光一闪,遮掩道:“搁公主府里了,怎么了?”

    “是这个吧?”云老太爷云渊跨进门来,将那穗子扔在孙子面前,“皇上召了老夫进去,没有细说,只让我拿着这个问你便就知晓。”能惊动的皇帝如此大动干戈,还能是什么好事不成?即便不知道详细内情,也知道孙子闯祸了。

    因而厉声问道:“你倒是说说,这穗子是一个什么典故?!”

    云子卿脸色大变,没想到公主她……居然毫不遮掩闹到皇帝跟前去了,肯定还无中生有说了许多,不知道皇帝信了几成。这下子,他实在是没办法再欺骗自己,心下清楚大祸临头,喃喃道:“皇上……皇上一定是误会了。”

    云渊心里一声叹息,闭上眼睛。

    “皇上问你,‘对得起姝儿,对得起朕吗?’”

    屋内祖孙三代都是脸色惨白,一片寂静。

    忽然间,云子墨跳脚尖声怒道:“老六!你居然真的蠢到把这穗子戴在公主跟前晃悠?你自己作死不算,还要拖着整个云家为你陪葬啊!”急急朝着祖父解释,“祖父你不用问了,这穗子……是宫里惠嫔娘娘未出阁时所做!他……”指了堂弟,“他是咱们云家上下的祸害,祖父赶紧捆了他,送进宫交给皇上发落!”

    捆起来,交给皇上发落?云渊在心里苦涩一笑,那岂不是嚷嚷的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了?等于在告诉世人,驸马和惠嫔有一腿,皇帝和公主都被戴了绿帽子,打脸打得啪啪作响啊!

    皇帝召自己进宫,说的就是这个,自然是不能这样大肆闹开的。庆幸的是,皇上虽然年轻,到底是一个圣明之君,并没有因此迁怒于云家,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云渊不知道的是,皇帝不过是迫于形势不得已暂压怒气罢了。

    云大老爷喝斥住了儿子,“安静一些!老爷子自有安排。”他虽没有进宫聆听圣训,但也明白捆进宫喊打喊杀是不行的,到底怎样,最终还要看皇帝的意思。

    “子卿啊。”云渊长声叹息,“人人都说你聪明,现如今看来却是错了,你真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蠢到家了。”他道:“也怪你祖母惯坏了你,怪你父母没有教导好你,但不论如何,他们也是生养你一场,去磕个头吧。”

    磕个头,自己就亲手送这个祸害上路!

    皇帝的话还在耳边萦绕,“告诉你那孙子,‘当初既然有胆子做,今日就要有勇气承担责任,以你一人之命换全家之幸,也算值得了。’”

    后面云家秘不发丧,以免和宫中惠嫔受伤的时间弄得太近,惹得别人怀疑,挨了几天才有“云五爷和驸马一起出去游玩,驸马不慎坠马,摔断了脖子。”的消息传出,那已经是后话了。

    而永定四年的九月二十一日,注定叫人终生难忘。

    这一天,不仅惠嫔沈倾华磕破了头,驸马云子卿被家里人秘密灌了一碗毒药,到了天黑入夜的时分,宫中又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咳,昨天以为是端午节,随口说的那些话,今天改一下~~

    吃甜粽子的妹纸青春貌美,吃咸粽子的姑娘如花似玉,明天才是端午节,大家记得甜粽子和咸粽子都要吃了~~【一切为了花式~~o(╯□╰)o
 
232、血溅

水汽蒸腾,如烟似雾。

顾莲正在浴池里面美美的泡澡,温水下面放了一个凳子,懒懒坐了,后背靠在几层厚实棉布帕子上面。灵犀跪在浴池的旁边,正用玉牙梳沾了琼花雪玉脂,一点一点她的头发上涂抹,那一头及腰的青丝,宛若黑缎一般散在浴池上边。

在等待的功夫,合欢捧了一碗调制好的蜂蜜珍珠粉,过来替她敷脸,一面抹,一面惋惜;“那么多的珍珠磨了粉,只涂这一下,等会儿洗洗就都被冲走了。”

顾莲做了面膜不便说话,等着得了,头发和脸上都清洗干净,方才擦拭笑道:“别心疼了,回头拣几颗漂亮的珠子,给你串一朵珠花儿戴。”

合欢忙道:“奴婢不是要东西,就是觉得这些珍珠可惜了。”

“傻丫头。”顾莲听了好笑,“用得起珍珠粉的人,就要学会不可惜那点子珍珠,要是有一天我连珍珠粉都用不起,想来好日子也走到头了。”

“呸呸呸!”灵犀赶忙啐了一口,“不算,不算的!”

正巧窦妈妈进来说话,听了一个囫囵,不由训斥合欢,“都是你的不是,倒是勾起长公主说这些丧气话,往后再不许提了!仔细你的皮!”

合欢低了头,“再不敢了。”

“你们两个先下去。”顾莲在温热的池水里舒服泡着,闭着眼睛放松,自己反手掠了掠头发,先问道:“母后那边怎么样了?”

沈倾华和云子卿的事,只得有限的几个人知道,窦妈妈并不在此列,但是也清楚今天有隐秘大事发生,因此打听消息特别仔细,“太后用了晚膳,念及惠嫔娘娘受伤,亲自过去看望了一趟,现下已经回了懿慈宫。”

顾莲心下点头,太后一向都是慈和悯人的性子。

当然了,这是在她不知道“驸马和惠嫔有染,不肯跟公主圆房”的前提之下,若是知道一星半点儿,只怕对云子卿也慈善不起来。

黄昏那会儿,徐离亲自过来找了徐姝说话,自己也在场——

说是云子卿已经找到了。

皇帝的原话是,“妹妹别伤心,回头哥哥再给你挑一个好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既然召了云老爷子进宫,肯定不会是商量和离、义绝,云子卿难逃一死!这是他自己作死倒也罢了。

倒是可怜牵连了沈倾华。

以自己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不论沈倾华的话有几分可信,不论她之前跟云子卿有无情意,但进宫以后,两人就已经彻底断了联系。以沈倾华那冷静的性子,加上双胞胎女儿都已经生下了,难道还会想着跟驸马偷个情不成?绝无可能。

还有那穗子,真的是云子卿留下的吗?留下有何用?表白自己还在爱着沈倾华?仰或是……,是徐姝起了疑心设的圈套?不过这也难说,云子卿居然敢不和徐姝圆房,没准儿再做点惊世骇俗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不过以徐姝那不肯吃亏的性子,驸马不圆房,居然忍了这么久才发作?所以然后疑心到云子卿和沈倾华了?罢了,真是越想越乱。

反正云子卿都注定难逃一死,沈倾华只怕也难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还去追溯起因和过程,实在没有什么必要。

再说了,这又与自己有何干系?

顾莲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公主……?”窦妈妈久久不听她出声儿,喊了一句。

顾莲从神思之中收了回来,睁开明眸,清澈宛若水洗一般,看向她问道:“嗯,是不是有什么事?”

“皇上来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顾莲不喜欢赤身裸体的被人服侍,挥手让窦妈妈背过身,自己站起来抓了浴巾裹上,踏着台阶从浴池里面走了出来。

窦妈妈不敢回头,只道:“皇上在陪大皇子玩儿,说不着急……”

一抬头,便瞧见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站在铺天盖地的纱幔后头,被宽阔浴房里的合抱红漆柱子挡住半片身影。瞧着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噤声,刚想走,皇帝又朝顾莲指了一指,意思是继续说话下去。

窦妈妈不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不应承,又怕等下说错了什么。

顾莲侧背着这边,正坐在菱花大铜镜前面缓缓梳头。

这个时代还没有玻璃镜子,虽说匠人们已经把镜面打磨的如水一般,到底还是不够清晰,而且映得整个人还有点黄黄儿的。

一面不满镜子,一面懒懒道:“那就让他跟麒麟玩儿吧。”

窦妈妈心里叫了一声糟。

自从那次西林猎场的“弓弦事件”,两人的关系就有些疏离。

哪怕后来因为知道叶东海离开,顾莲伤了心,徐离又许诺去打听七七和宥哥儿,退让了一步,——虽说和好了,到底不如以前那般亲密无间。

这会儿子皇帝有意听壁角,偏生这位小姑奶奶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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