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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莲宅斗日记 作者:薄慕颜(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3-08-04完结,宅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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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妈妈见她正在气头上,油盐不进;无奈叹了一口气;只得先出去了。
  第二天,徐夫人领着徐姝去了一趟何家。
  “都是那媳妇不懂事。”徐夫人看着躺在床上杏娘,念了声佛,“还好这丫头没事,孩子也没事,不然这可真真是罪孽了。”
  杏娘摸了摸肚子,“徐伯母亲自过来,倒叫不好意思。”
  徐夫人一向都觉得她有点傻气,又娇又憨,还没个心眼儿……,此刻却觉得这种脾气不错,一转眼就把过节给丢脑后了。
  徐姝抿嘴一笑,看着杏娘那隆起肚子好玩,上前在床边坐下,“杏姐姐,让摸摸肚子。”
  杏娘最喜欢别人跟她说孩子了,赶忙掀了被子,“摸,摸。”兴致颇高,“跟说啊,有时候小孩子还会动呢,可好玩儿了。”
  徐姝摸了摸,刚好赶上孩子胎动,兴奋点头,“真动了!”
  徐夫人好笑道:“两个呆丫头。”
  “还给小家伙做了好多小衣服,都很好看。”杏娘越说兴致越高,也不管人家还在待字闺中,只顾自己说得尽兴,还要滑下床去拿衣服,“拿给看看。”
  慌得桂妈妈忙道:“奶奶别动,去拿!”
  杏娘从母亲手里要个人,根本不算事儿,别说是桂妈妈,就算是卢妈妈、檀香,四夫人也不会不舍得。
  根本就没问为什么,把一句话把桂妈妈给派过来了。
  桂妈妈不愿意来何家,可是又不能拒绝,想着或许是五姑奶奶才出了事,夫人临时叫自己过来帮忙,这下没那么烦躁。
  眼下只想把杏娘服侍好,到时候要走,也免得这位大小姐发脾气,她不知道,顾莲根本就不想让她回顾家,再在背后胡乱嚼舌烦人。
  而杏娘,自然不会在乎多养一个仆妇。
  不过还没等桂妈妈马屁拍完,杏娘就突然叫唤起来,“哎哟……,、好像肚子有点疼……”
  吓了徐姝一跳,“不会是摸坏了吧?!”
  徐夫人瞪了女儿一眼,埋怨她不会说话,赶忙起身,“快躺着。”吩咐娇蕊,“还傻站着做什么?快去给们奶奶请个大夫!”
  “哦!”娇蕊这才跑了出去。
  没多会儿,保和堂辜大夫就赶过来了。
  柳氏也来了。
  虽然不喜欢儿媳,但是还是在乎杏娘肚子里肉,闻讯过来时,见着徐氏母女倒是有些意外。心下敢怒不敢言,……要不是徐家那个泼妇,怎么会叫自己担心孙子?!一门子恃强凌弱土匪!买儿求荣!
  她却不想一想,自己一样把儿子给卖了,只不过是儿子愿意罢了。
  可惜价钱还不如徐离卖给薛家呢。
  心里有气,勉强打了一个招呼,“徐夫人、二姑娘。”
  徐夫人笑着回了礼。
  那边辜大夫已经切完了脉,坐直身子,“还是昨儿动着胎气了。”微微皱眉,“奶奶要当心啊。”摇了摇头,“现在虽说暂时看着无事,只怕……”
  柳氏忙问:“只怕什么?”
  杏娘更加着急,“不是说,好好保养就没事了吗?”
  “就算保养好。”辜大夫认真道:“这一胎奶奶跌倒过两次,胎位不稳,往后还是很可能会滑胎,……难讲很呐。”
  杏娘“哇”一声哭了,“小元宝,连乳名都给起好了……”
  柳氏在旁边抱怨,“都是今年流年不利,遇到灾星!”
  闹得徐夫人好不尴尬,告了辞,回了徐家发火道:“薛氏自己闯祸,居然还要这个做婆婆去收拾烂摊子!”
  有许多年没有这样恼怒过了。
  气了半晌,朝丫头问道:“们三奶奶呢?”高声道:“今儿早起就没瞧见她,这会儿也不见人!到底在做什么?”
  丫头战战兢兢回道:“听说……,昨儿哭了一夜。”
  徐姝插嘴,“三哥不理她,昨天就搬去军营里住了。”
  “这到底娶得是什么冤孽啊!”徐夫人又气又无奈,想到小儿媳,想到她那蛮横跋扈样子,真是说不出心烦意乱。
  想着往后在安阳,薛氏还不知道要给徐家捅多少篓子……
  当即叫了几个管事妈妈和大丫头,交代道:“往后没有和老三吩咐,不许们奶奶跨出徐家大门半步!要么看好人,要么们就自个儿卷起铺盖滚!”
  “是。”一干仆妇和丫头齐声应了,语气十分畏惧。
  ******
  得知杏娘胎暂时保住,顾莲都忍不住念了一声佛。
  “奶奶别操心了。”李妈妈指了指她肚子,劝道:“自己还是双身子人呢,又是头三个月,更要当心一些才是。”叮咛道:“少生气,少烦心。”
  顾莲点头,“知道。”
  接下来几天,还真什么事儿都没有做。
  因为还在头三个月里,怕胎像不稳,叶二太太免了儿媳晨昏定省,顾莲难得睡上了懒觉,每天吃吃睡睡日子过得悠闲。
  只在叶东海去惠州收购粮食那天,亲自送到了院子门口。
  这一次,叶东海带上了连襟何庭轩。
  何庭轩自感觉不错,因为没一会儿,就和叶东海、段九等人混熟了,一路上有说有笑,很快打成了一团儿。
  段九又是一个爱插科打诨,叽叽呱呱说个不停。
  到了惠州,叶东海自有一套收粮买卖流程。
  何庭轩仔细瞧了,……就是找着几个商人吃顿饭,然后喝个茶,甚至连价钱都几句话就谈妥当了,很快就写下字据拍了板。
  如此几天各个县镇走下来,渐渐觉得,做生意也不过如此。
  起先还跟做贼似,偷偷摸摸看着叶东海怎么行事,在心里记一记,慢慢失去了兴趣,反正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套。
  这天叶东海和客商在茶楼说事,何庭轩干脆找了个借口,跑到楼下听书去了。
  段九在他生后“哧”一笑,低声道:“蠢驴!”
  不由想起了顾莲,再想到何家奶奶是她姐姐,想来应该也是不错,怎么嫁了这么一个不着调人?真是可惜了。
  这边叶东海谈完事,送了客人,出来问道:“那连襟去哪儿了?”
  段九坐在阁楼栏杆上,努了努嘴,“喏……,在下面跟人瞎掰说热闹呢,也不知道说啥,两个人都嘀咕半天了。”
  叶东海微微皱眉,怕他不知轻重说起生意上事,下楼绕了过去,要是何庭轩一点脑子都没有,自己还得找个机会敲打敲打。
  不过他是白担心了。
  何庭轩兴趣根本不在生意上头,反正他自觉已经会了,正在跟一个公子哥议论台上唱曲儿姑娘,“脸蛋儿还不错,就是身段儿差了一点。”
  公子哥“嘿嘿”笑道:“看来兄台是个中高手,懂得其中滋味儿。”
  何庭轩得意一笑,“过奖了,过奖了。”
  那人又笑:“不知道哪一种最让兄台难以忘怀?”
  “这个嘛……”何庭轩抬头往阁楼上看了一眼,段九还在栏杆上坐着,放了心,压低声音□道:“最忘不了,是那貌美如花小姨子,长相一等一,身段也是一等一。”连连叹气,“可惜啊,最后竟然找了一个商户做妹夫。”
  “哈哈。”公子哥大笑,“看来男人都是喜欢小姨子。”
  “当初就想娶她来着……”
  段九坐在栏杆上,听不到下面人低声细语,只是清楚看到,叶东海脸色变了又变,要是眼睛里能有刀子飞出来,只怕都把何庭轩给扎烂了。
  心下好奇,等到上了车悄声问道:“那蠢驴说什么了?那样生气。”
  叶东海抿嘴不言,额头上却是青筋微跳。
  段九看着没个谱儿,其实心思和反应都是十分敏捷。
  叶东海是出了名笑面佛,待谁都是笑眯眯,毕竟生意上讲究和气生财,而以何庭轩本事,不可能在生意上让他如此恼火。
  他最在乎无非两件事,……叶家生意,自己老婆。
  再想到何庭轩是顾氏姐夫,只怕早就见过面,难道……,那个蠢驴在打顾氏主意?看他那花心大少模样,还真有可能。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题,段九吐了吐舌,闭了嘴。
  过了半晌,叶东海神色才舒缓过来。
  “停车!”他朝车夫喊道:“先不去岷县,绕道往西去鹤城!”
  段九哇哇道:“们要去鹤城?”十分高兴样子,“哎呀,最喜欢他们那儿西大街水晶狮子头!”吸溜了一下口水,“对了,对了,还有王老婆子脆皮馄饨,真是馋得舌头都快掉了。”
  “这次让吃个够。”叶东海笑了笑,嘴角弯弯,眼睛里却没什么暖意,往后马车看了一眼,“也让那连襟吃个够!”
  不知死活!看来自己计划得改一改了。
  想起方才何庭轩那些话,到这会儿胸口还是闷了一口气。
  徐离虽然对莲娘有那么一丝情意,总归还是光明磊落,从来没有沾惹过一分,便是逾越规矩话都没有一句。
  不似何庭轩下流不堪,让人想起就觉得污秽了耳朵!
  因为调转车头改了方向,何庭轩下了马车过来,不明白问道:“妹夫,咱们怎么又要回去了?是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没有。”叶东海笑道:“方才有个客商跟说,鹤城那边有一批皮毛生意,赚头十分大,就是……”似乎有什么机密不便告知,改口道:“不管怎样,还是决定过去看一眼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伦家已经在火车上啦~~
  说到这个,突然想起一个段子~~
  “女人就像是一列火车。”
  “???”
  “因为她们基本都是在……逛……吃……逛……吃……逛……吃,时不时的还5555555555~~~ ”
  “…………”
 

☆、98处置(下)

  何庭轩出去一圈儿回来了;得意洋洋。
  “这是最好的几块紫貂皮。”他在妻子面前不停卖弄,又讨巧卖乖,“我一件都没舍得倒手,全部给你留下了。”
  杏娘因为胎像不稳;这些天被柳氏和仆妇们盯着,一直没敢下床。
  正在闷得要死,便赶上丈夫回来献宝了。
  那几块貂皮绒毛细腻、丰厚,又软又柔,色泽油光水滑,伸手轻轻摸上去;好似倒进了云堆里一般。
  “喜欢吗?”何庭轩问道。
  果不其然,杏娘连连点头,“很喜欢,真是漂亮。”伸手吊着他的脖子,“还是你想得细致体贴,知道我的心意。”
  何庭轩心下得意,自己讨好女人从来就没有出过错儿。
  杏娘欢喜的盘算起来,“回头让人拿去皮毛店里,拼一件紫貂大氅。”看着料子的份量,“剩下的……,留着给小元宝做一顶小帽。”
  “随你喜欢。”何庭轩口气十分大方,听妻子提起儿子,顺口问道:“这些天小元宝还老实吗?有没有淘气?”
  “嗯……,还好。”杏娘半靠在他的身上,一副撒娇的样子,诉苦道:“我为了小元宝连床都没下,你又不在,可把我给闷坏了。”
  何庭轩笑眯眯的,“那我这两天多陪陪你。”
  杏娘先是甜蜜一笑,继而愣住,“这两天?”脸色一沉,“你又想去哪儿鬼混?!你再这样,回头我就告诉小元宝,你这个爹不管我们娘儿俩了。”
  “我能去哪儿?还不是给你们赚银子花!”说到这个,何庭轩就有些郁闷,“上次我就说让多带点银子,偏偏你和娘都一个样儿,生怕我败坏钱财,害得我手头短根本收不上货,要不然……,这次至少还能再赚一、二两呢!”
  杏娘安慰他道:“你出去一趟赚两百多银子,也不算少了。”又劝,“你这才刚刚开始,还是跟着妹夫多学一学,回头再慢慢的做大也不迟。”
  何庭轩已经掉进了发财梦里面,哪里听得进去?他从小都是公子哥儿做派,但是手上并不宽裕,头一回自己赚到钱,荷包鼓鼓的,自信心不免膨胀一百倍、一千倍,恨不得一下子就发家致富才好!
  因而只道:“反正过几天我还得出去一趟。”
  趁着何庭轩去沐浴收拾的功夫,桂妈妈过来劝道:“我看大爷上进是好事,奶奶可别再拦着,免得小两口的怄气。”低了声音,“再说大爷不在家里……”指了指柳氏的屋子,和两个通房丫头的屋子,“那些妖魔鬼怪反倒消停的多。”
  “是啊。”丁香也道:“奶奶只管养好身子把小少爷生下来,到时候谁敢说您?只有你说别人的份儿。”
  两个人都是提心吊胆的,何庭轩做生意好坏不与她们相干,但若是杏娘的身孕有了闪失,那还不被四夫人给活剥了啊?因而只是一个劲儿的相劝。
  “知道了,知道了。”杏娘嘟哝道:“我难道不知道人该上进?只是……”只是舍不得丈夫远离,摆了摆手,“行了,你们不用多说。”
  何庭轩洗漱完毕回来。
  因为等下还要找妻子借本钱,想尽力哄得她欢心,便没叫通房丫头,而是让娇蕊过来自己揉头发,一面问道:“这些天我不在家,薛氏没再来找你什么麻烦吧?”
  娇蕊听得在心里直翻白眼,……薛氏便是来了,他何庭轩还能撵人不成?!这般装腔作势的,也只能哄哄没心眼儿的主母了。
  果然杏娘没有丝毫鄙夷,反倒觉得丈夫越发的有男子气概,比以前更加体贴,因而笑容满足,“没有,没有。”又道:“许是徐伯母敲打过她,不敢闹了。”
  其实薛氏不是不敢闹,而是没有机会。
  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丈夫说不回来就真的不回来!一连二十天,连个人影儿都没有看见,……竟然是铁了心,非要等着自己低头才行!
  薛氏气得不行。
  心中又气又闷,便领了丫头仆妇准备出去逛街。
  哪知道小丫头去吩咐备马车,却被告知马车坏了。
  过了一会儿,徐夫人亲自过来,“听说你想出去逛逛,马车拔了缝,正好我和姝儿也想出去,就凑巧一块儿去吧。”
  薛氏先是一怔,……这么巧?等到看见笑容满面的小姑子时,便明白过来,婆婆这是要监视自己,不许自己一个人单独出门!
  可是明白归明白,却没有办法拒绝“婆婆”的一番好意。
  本来就是带着怨气去逛街,结果去了以后,更是肠子都快要气断了。
  一到街上铺面,听说是薛家的几位女眷出门,竟然惹来一群人围观,在门外指指点点,“哎哟……,不就是上次那位厉害的奶奶吗?今儿出来,不会又要把人家的店给砸了吧?”
  “难讲得很咯。”
  “何止是砸东西?”又有人道:“还把人怀胎妇人给打了,打得头破血流的,听说孩子都没有保住!”
  “真是造孽啊!伤阴德……”
  薛氏听得脸色紫涨,偏偏婆婆恍若未闻不让人喝斥,她忍了几下,最终忍不住就要出去还嘴,……实在是太难听了。
  刚动了一步,就被婆婆叫住。
  “老三媳妇。”徐夫人回头看了一眼,“你要去哪儿?”又道:“快过来扶着我,等下上楼梯,免得我老胳膊老腿的踩滑了。”
  薛妈妈赶紧去推薛氏,低声催促,“奶奶,快去。”
  薛氏不敢违逆婆婆,只得恨恨咬牙上前扶人。
  徐姝早就一溜烟儿上了楼。
  如此逛了不到几家店,因为徐家的人不做阻拦,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见到薛氏就都是指指点点。因而不用徐夫人催,薛氏自己便先受不了,借口说是腰酸腿乏,想要回去了。
  徐夫人没说什么,好脾气的陪着她一起回去。
  后面几天,薛氏一天一天的让人去问马车,总不能天天都坏吧?果不其然,第三天上头,马车终于修“好”了。
  结果马房的人却是磨磨唧唧的,半天才把马车送来,薛氏打扮一新,得意的出了三房的院子,……不料刚到大门口,就撞见正要出门的婆婆和小姑子。
  “这么巧?”徐姝笑了一句,“三嫂,今儿咱们又可以一起出门了。”
  分明是徐家的人在捣鬼,故意不让自己走!可是捣鬼的人是自己婆婆,眼下又是在徐家,根本就不可能去揭穿!
  薛氏气得肝疼。
  隔了几日,趁着去给婆婆请安的时候,吩咐下人备马车。
  她不是不知道婆婆的用意,但就是咽不下这个口气!自己倒要看看,什么巧遇的戏码还能演多少次?!
  哪知道刚要告辞,就被婆婆叫住,“从前自己逛街总觉得没意思,前两次有你陪着说说笑,倒是不错。”笑容可掬,“以后凡是你想要出门的时候,都记得叫上我,千万别嫌我老婆子人烦、嘴啰嗦,也算是孝敬我了。”
  话里的意思,要是自己出门不叫上她,就是嫌她老了,嫌她啰嗦,烦她,就是自己不懂得孝敬,薛氏被大帽子压得喘不过气。
  一怒之下,哪儿都不去了。
  可是丈夫也不回来。
  薛氏起先还在不停生气,各种生气,如此出门出不得,呆着又无趣的,在徐家煎熬了一个多月,几乎快要抓狂!
  偏偏安阳和济南隔得远,连娘家都不能回。
  薛氏的愤怒,一天天的被寂寞和无助啃噬掉,被薛妈妈等人的眼泪腐蚀掉,只剩下一颗茫然空洞的心,没个地方着落。
  一天夜里噩梦醒来,再也忍不住抱住被子嚎啕大哭。
  安阳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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