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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自己去吧,不劳烦静雪了!”莫寒霜沉眉说道。
“你和静雪一起去吧,顺便去汇通取些银票,在买一些衣裳,我在客栈等你们!”柴破玉坚持的开口,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希望她们两个赶快培养一些感情和默契!
“是、、、”
“是、、、”
就这样,柴破玉看着她们两人的身影消失才起身,朝着福来客栈的方向去了。
“小二,我要三间房!”柴破玉细细打量了一下这福来客栈,这里布置华丽气派,但环境清幽,而且很安静,过往的人流量也不是很大,应该是这里五星级别的‘酒店’了!
“敢问可是柴公子?”店小二看着眼前美得像画的人,想起了别厅里面的人交代下来的事情,如果一个长的像画中的人来到这里投栈的时候,就拦下他。
“、、、”
柴破玉只是一味的看着眼前的店小二,既不回答,也不说话,照说她才刚刚来到这倚绛国,除了宣逸和君韦唤等人外,还有谁知道她姓柴呢?
“公子可是姓柴?”店小二又问了一遍。
“姑娘不必多虑,是我要他这样问的?”一道男音略带笑意的传入耳际。
柴破玉疑虑的空当,左侧一间屋子的门顿时开了,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了眼前。
一身蓝色的袍子,身材高大,他眉毛浓烈,眼睛却很小,闪着比一般人还要精明的光泽,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宣府的管家——宣业!
“你是、、、?”柴破玉上下打量他一番,总觉得他的相貌有些面熟。
“宣业,宣府的管家!”宣业态度谦和的说道。
“你找我有事?”柴破玉可不会笨的认为是宣逸的安排,因为他不会不征求她的意见?在这他们刚刚已经商量好了,他不会出尔反尔的。
“姑娘不远千里而来,又是我家少爷的朋友,我家夫人说了,不能让您住在外面,这也不是宣家的待客之道!”宣业道。
“所以呢?”柴破玉接着问。
“夫人请柴姑娘进宣府小住!”
柴破玉沉了沉眉,宣老夫人?宣逸的母亲?这么快就知道她的存在以及容身之所,怕是她刚刚进入君都城,这老夫人就派人跟着她了吧。
“好啊,不过我的两个、、、、”
“姑娘放心,我们会一并接回宣府的!”宣业似乎早已料到柴破玉接下去的话,率先回答她。
“那我们就走吧!”柴破玉笑了笑,很爽快的答应了,这样一来她倒是省去了不少住店的钱,而且也想看看这宣老夫人有什么企图?
她可不会认为这宣老夫人当真这样注重什么有朋自远方来的礼节!
、、、、、、
宣府不愧是普通的商贾之家,光是偌大的门庭和门前两尊巨大的铜狮子,就可看得出宣家在倚绛国的身份与地位!
“管家!”刚刚步入大门,下人们看见宣业便纷纷行礼,态度极其的恭敬。
“柴姑娘请!”宣业对着身后的柴破玉说道。
柴破玉点了点头,不禁为这宣家的雕梁画栋而惊叹,大厅足足有一百平米,里面的陈设也是极品中的极品,下人,婢女们站立了两排,大有宫中殿阁的气势。
而正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人,她正是宣家的当家人,梁嫣凤,身边立着两个小婢女,为她拂扇和捶肩,一杯烟雾袅袅的极品碧螺春散发着清香淡雅,让进屋的人一下子就闻见了香气!
“夫人,柴姑娘来了!”宣业在梁嫣凤的耳边轻声的禀告道。
“请客人入座!”梁嫣凤一直闭着眼睛,小声的说道。
“是!”
宣业招了一下手,身边的婢女忙不迭的请柴破玉入座,不久后,上了一杯清茶!
柴破玉一直看着上位的老太婆,由于她一直闭着眼,使她看不出她眼底的真实情绪,但就外表而言,宣老夫人是一副有钱人家贵太太的样子,雍容华贵,透着沉稳!
“柴姑娘和逸儿是怎么认识的?”良久后,梁嫣凤开口了,沉闭的双目幽幽的睁了开来,眼波平淡,却带着一股气势。
这是一个要强霸道的女人!
“萍水相逢、、、”柴破玉微微一笑,凤目一直紧盯着宣老夫人的眼,看见她眼中松懈的一丝情绪,顿时接着道:“到如今成了无话不谈的交心知己!”
梁嫣凤的眸光又是一紧,这才认真的打量起柴破玉来,面貌自是上乘中的上乘,那一双看透世事的凤目闪着不寻常的光泽,周身散发着不同于一般女子的肤浅和单纯,心中顿时下了一个评价,这个女子不简单!
“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嫁进宣家的?”梁嫣凤拿起身侧的杯子,用杯盖扶了扶茶面,目光这才由柴破玉的身下落了下来!
“噗嗤、、、、、、”
柴破玉顿时轻笑了起来,嫁进宣家?她才刚刚摆脱了婚姻的束缚,怎么会这么快走进另一个坟墓呢?而且她也不喜欢宣逸啊?充其量也是对他的感觉不差而已,谈婚论嫁,太早了!
“你笑什么?”梁嫣凤明显的皱了皱眉头,问道。
“宣家在外人的眼中是高不可攀的富贵们,但在柴破玉的眼中,只是一座空有其表的坟墓而已,我活的海阔天空,何必自掘坟墓呢?”柴破玉不齿的嘲讽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嫁给逸儿?”
“这个我不能保证,我只能说我会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果我不小心喜欢上了你的宝贝儿子,我会带走他,而不是让他留在这座坟墓里!”柴破玉依旧笑着道,心中莫名的想起宣逸那淡然的面庞和眼睛,他从小是生活在一个怎样的家庭环境里,现在她知道,一个强势霸道的母亲,家族繁重的万斤家业,死气沉沉的屋子,即使在华丽,也不过是一座没人气的坟墓罢了!
梁嫣凤执杯子的手一顿,目光再次移向柴破玉的脸上,笑着道:“你带不走他!”
“那当然,我是说——如、果!”柴破玉丝毫不理会梁嫣凤眸中的一丝凌厉和警告意味,云淡风轻的笑着道。
梁嫣凤也跟着笑起来,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对这个柴破玉颇有几分欣赏的意味!
“宣业,柴姑娘舟车劳累,你找人安排一下,不要慢待了贵客!”良久后,梁嫣凤对着一侧的管家说道。
“是!”宣业恭敬的应首。
柴破玉起身,看着梁嫣凤道:“谢谢老夫人,柴破玉也就不客气了。”
“姑娘请!”一小丫头来到柴破玉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柴破玉点了点头,随着那名丫头踏出了屋子。
“宣业,你感觉着她如何?”柴破玉离开后,梁嫣凤重新闭上眼睛,懒懒的问着。
“是一个强势的女子!”宣业如实的说出心里的感受。
“你认为她配嫁进宣家,能够胜任这当家主母的位置吗?”梁嫣凤又问。
“完完全全能够胜任,只是、、、”宣业迟疑着。
“只是什么?”梁嫣凤开口。
“一山不容二虎,夫人需要的是一个会服从听话的儿媳妇!”宣业跟着梁嫣凤多年,自是明白她的心思。
“宣业啊宣业,你可越来越看得懂我的心思了,这个柴破玉绝对不能够嫁给逸儿,哪怕是妾侍也不成!”梁嫣凤不禁霍的睁开眼睛,眸光闪了闪:“去告诉梁贵妃,我答应她的安排!”
为逸儿赐婚!
、、、、、、
龙灵国
宫殿内的烛光悠悠荡荡,窗外是漆黑浩渺的苍穹,只见窗前立着一道窈窕的身影,一身印花白衣,透明的白纱垂落于臂膀的两侧,她光裸着玉足,凝脂般的细腿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蜿蜒的黑色长蛇攀附着她的身子,蛇头和女人的目光两两相望!
“女王,郁大人求见!”
殿外是宫女的通传之声、、、
“让他进来吧!”女人沉稳的声音响起,无形中带着帝王的威严,她就是龙灵国现任女帝——龙素梦!
用手摸了摸黑蛇的头,那黑蛇竟奇迹般的从她的身上游到了地面上,跟在她的身后、、、“郁中离参见女皇,愿女皇陛下万岁万万岁!”进屋的是一名二十上下的男子,一身青衣,眉目俊雅,浑身透着沉稳内敛的气息!
“有什么事情?”龙素梦转身,那是一张美丽的面庞,即使染上了岁月的痕迹,但龙素梦保养的很好,依旧美丽如三十岁的少妇,加上她身上的帝王之姿,更显她的魅力!
“医官们今天检查高皇帝的遗体时,突然发现有腐化的迹象,而且在不断的扩大,呈现黑色!”郁中离面色认真严肃的说道,心中的疑虑更甚!
龙素梦的眼睛不禁睁大了一些,震惊道:“怎么可能,高皇帝的遗体是哀家亲自封存的,不可能会腐化?”龙素梦不相信,因为是自己的丈夫,她特别谨慎的保存尸体,怎么会腐化,还是黑色?
“中离亲自去查看过,现在还不确定是什么原因,但封棺完好无损,而且并没有被人动手脚的嫌疑!”这也是郁中离困惑不解的地方,如果一切都是完好无损,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中离,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龙素梦看着郁中离的面色,开口问道。
“高皇帝极有可能是中毒而死!”郁中离大胆道出心中所想。
“中毒?”
“是的,中毒,生前看不出来,死后也看不出来,但下毒者万万没想到女王会保存高皇帝的尸身,时间一长,所以剧毒最终显露了出来!”
待续、、、、、、
☆、【9】动情时
龙素梦一直揪着眉头,心中震惊不已,但她的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只是稍稍沉下眉目,良久后,突然对着郁中离道:“这事就交给你,要秘密的追查,我不希望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中离遵命!”
“嗯!”
“对了,哀家得到线报,幽灵的死和一个叫做柴破玉的女人有关,你说哀家要找的人会是她吗?”龙素梦走上高位坐下,帝王之气一览无遗。
“这正是中离要禀报的第二件事情,中离派遣调查柴破玉身份的密探刚刚回府,他说柴破玉并不是定北侯柴蒙的亲生女儿,她是自小随着母亲嫁进侯府才姓的柴,而且中离还得到一条重要的情报,那就是她的母亲叫韩晴!可惜的是她已经在数月前病逝,所以不能确定她的真实身份!”郁中离沉稳的禀告道,目光一直盯着地面,未见半分波动!
闻声的龙素梦双目骤然变深,玉手死死的握成拳状,韩晴,韩晴,会是韩青吗?
“女王、、、”郁中离看着龙素梦沉思的神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龙素梦回神,这样的郁中离哪是她见过的样子,不禁轻笑着道:“有什么就说吧,你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的!”
“女王要提防些月下公主!”郁中离道出心中所想,他可不会忘记龙月下出使之前和他说过旁敲侧击的一番话,心中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难道她和你说了一些什么?”龙素梦心中透着疑虑。
“一个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何况月下公主一生下来便拥有着无上的权利和这世上最尊贵的身份,女王还是提防些的好!”郁中离提醒着。
“哀家知道,所以哀家决定为月下招选驸马,这也是龙灵国接下来最为重要盛大的一件事情,日后也会为哀家省去很多的麻烦。”龙素梦早在很多年前便设想了这一切,为的也只是今日!
、、、、、、
倚绛国内宣府
自从柴破玉住进了宣府的后院,那宣逸便日日前来,虽然他不明白他母亲为何将柴破玉接近宣府,但他还是很感激她的。
“咱们接着昨天的,今天我一定要一雪前耻!”柴破玉一看见宣逸的身影翩翩而来,忙不迭拿出桌上的棋盘,准备和他杀个你死我活。
若说这些日子柴破玉在宣府上干什么,那便是和宣逸下棋,下棋有助于思考,而她从决定做警察的那日起,便专心研究下棋,还拜了一个高僧做师傅,短短三年便将师傅给比了下去,她是不愿意参加那些什么公开的围棋比赛,不然肯定名震天下!
那日无意中和宣逸下了一局,可她竟是以惨败收场,心中的那股不服气让她和宣逸结下了‘梁子’,以至于这些日子,她一看见宣逸便嚷着和他下棋,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一次也没有赢过,这让她郁闷的几乎少活十年!
静雪不由的轻笑一声,这小姐刚刚还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怎么这会儿一看见逸公子的身影便神采奕奕,精气十足了!
柴破玉‘噌’的移到另一个桌子上,摆好了十足的架势。
静雪赶忙给两人沏茶,莫寒霜则是一直冷冷的立在一旁,看着柴破玉,这些日子,她多少了解了一些柴破玉的脾性,她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眼中总是一副看透世事的淡漠,但却很睿智,让人不得不正视她的存在感,就像当初她第一次看见她眸光的时候,让她不由得被她给吸引,震撼!
“玉儿,今日我们不下棋!”宣逸温和的露出一个笑意,一身白衣,衬得他脱俗若仙!
“嗯?”凤眸中斗气一闪消逝,带着困惑,不下棋,那要干什么呢?
“你来倚绛国也好些日子了,我带你出去逛逛,这虽然比不上易禹国的大气壮观,但也不乏是另一番美感,再说你这次出来不是为了游山玩水的吗?怎么老是让我陪你下棋呢?”宣逸又是一个淡淡的笑意,柔声的说道。
“可是、、、”她还没有赢过他,她心里不服气!但柴破玉并没有直言说出口,像她这样好胜心强的女人,这世上恐怕不多见吧,她怕吓坏了眼前这个儒雅温润的男子。
“晚上我在陪你下棋。”宣逸聪明的开口,柴破玉顿的眼中一闪神采:“你说的喔,不许反悔!”
“当然!”宣逸皱了皱眉,接着笑道:“需要换身衣裳吗?”
“我换衣服可是要很长时间的,你不怕等吗?”柴破玉笑意盈盈的说道。
“不怕,我先出去,在外面等你!”宣逸说完,便踏步出了屋子。
结果,柴破玉并没有让宣逸等很长的时间,一刻钟的样子便出来了,宣逸看着她缓缓而来的身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玉儿真的很美!
她一身淡雅的浅绿色素裙,裙裳绣着墨莲,给人清新淡雅之感,完美的脸蛋略施薄粉,白皙中透着浅浅的绯红,唇瓣透着润泽的晶亮,尤为是那一双摄人心魄的凤目,透着璀璨般的明亮,光彩照人,风华灼灼!
“我美吗?”柴破玉看着宣逸一直紧盯着自己,站在他的胸前,轻声的问道,嗓音柔和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美。”宣逸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感受,夸赞道。
“有多美?”柴破玉紧追不舍,眸光不禁闪了闪,望着宣逸的眼眸多了一丝诱惑的姿态。
宣逸的脸色顿时一红,这种有些暧昧的气氛让他不觉后退了一步,呐呐的开口:“很美!”
“那到底有多美呢?”柴破玉极力憋制住笑,这让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也是一番话让宣逸窘迫的红了面庞,这个单纯的小男人!
“玉儿,你、、、我们还是快走吧!”宣逸‘你’了半天最后还是吐出这样一番话,继而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大门而去,身后传来柴破玉哈哈的大笑声,竟让他如此觉得开心,仿佛大声的笑,随心所欲的活,才是柴破玉的人生!
静雪笑意浓浓,对着身侧的莫寒霜道:“寒霜,咱们快些跟上小姐!”语毕,便拉着寒霜的手,追他们而去。
莫寒霜看着静雪的手,不知是不是身在阳光下的错觉,竟让她的心有一些温暖,觉得自己冰冷黑暗的心里竟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那里有一道阳光正一点点的渗透进来,而前面那个绝美的女人,让她的心底起着淡淡的羡慕!
“逸儿最近和她走的很近?”
就在宣逸和柴破玉的身影刚刚消失,花厅的门前出现了两个人,开口的是梁嫣凤,身边跟着的是宣业!
“是,少爷每日都会去柴破玉的住处,两人什么事都不做,光是下棋就能够下上一天!”宣业如实的禀报着。
梁嫣凤不悦的沉了沉眉,逸儿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在乎过一个女子,难道真的是*上了柴破玉?不行,她绝对不能够让这种事情发生。
“告诉梁贵妃,赐婚的事不宜拖太长的时间,三日之内,我要见到赐婚的圣旨!”
“是!”
、、、、、、
君都城里风光秀美,空气清新,绿柳成排,酒肆林立!
宣逸带着柴破玉进入了一家名为‘第一楼’的客栈,在二楼包了一间房,一行四人进了屋子,吃些东西也好歇歇脚!
“这里是倚绛国的第一楼,从这里眺望远方,可以望见整个君都最美里的地方,入眼皆是画卷!”宣逸来到靠窗的桌子,推开窗户,一阵凉爽的秋风顿时吹拂在面上,带着果子和醇酒的香味!
柴破玉坐在桌前,目光不禁被窗外的景色给吸引,连绵的山峰如屏障一般震撼的出现在眼前,接着是一条平静的湖泊,湖面带着金色的波光,间隔的成对鸳鸯,头靠着头,嘴靠着嘴的似在低语着绵绵动听的情话,让空气都被这动人暧昧的场景给撼动,不愧是第一楼,名不虚传!
“吃些点心!”宣逸如棉似絮的嗓音传进耳中,带着酒醉般的魅惑人心!
看着自己的小碟中放着几块精致的点心,柴破玉的顿觉得肚子很饿,细细的品尝起了这些美味的食物。
静雪和莫寒霜则是坐在另一张桌子上,同样被窗外的景色给迷惑住、、、“好吃吗?”宣逸又问。
“嗯!”柴破玉冲着他温柔的笑了笑。
想着前一个月还在易禹国的种种,甚至是现代的那些血雨腥风,她突然觉得这一刻竟是这样的安宁和惬意,仿佛她所有的感官知觉都得到了无比享受的宁静和舒坦,直到此时此刻她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