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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之巅 作者:晨雾的光(晋江vip2014-11-24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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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广清忙问:“这是为何,我知道今日有许多皇室宗亲过来,只是他们也用不到这里屋子啊。”
  “白施主,方才宫里有人传旨,说是皇上与皇后以及后宫诸位娘娘也要来寺里祈福祝祷。”
  白广清与穆书榆听了这个消息都吃了一惊,穆书榆立即说道:“那便让出来吧,我们也已经上了头柱香,这就回去便是。”
  

  ☆、第39章

  “这位施主;因皇上不想为寺里增添烦扰,故而才这个时候下的旨;皇上与娘娘们轻装简出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到寺里了;宫中的守卫已在外守候,只准人进寺不准出寺;只等皇上来时便再不能有人随意走动了;您与白施主还是去前面歇息,寺里有专为女香客准备静室。”这小僧并不知晓穆书榆的身份;但既是能进得来归隐寺的,便不会是寻常百姓,所以才特意解释了一番。
  白广清无奈叹气:“好吧,那我们就去前面。”
  等到了前院,白广清也不好再与穆书榆结伴;而且也要避讳其他女眷;只好去另一边的静室呆着;穆书榆则是带着如兰如意去了女眷所在的地方;随意找了间屋子就推门走了进去。
  “这不是平庆王太妃吗;嫔妾见过太妃。”
  穆书榆闻声望去,顿了一下才认出来说话的正是平南王侧妃谢竹莹,于是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这时也不好再转身退出去,只能找了地方坐下。
  “呆会儿能见到皇上,太妃想必是高兴吧,嫔妾记得太妃上次习射时还一直追着皇上跑到了小围场要皇上教习射呢,嫔妾当时倒给吓了一跳,心里直说太妃到底是年轻,身份什么的也拘不住活泼的性子。”谢竹莹说完便捂着嘴儿笑,其他几位同在屋内歇息的宗亲女眷知道这两人都与皇上关系非浅,而且太妃是后来者居上,截了谢竹莹的皇杠,今日能瞧上这个热闹都暗喜没白来,于是也都跟着乐。
  穆书榆知道自己此时若是不表现出强硬的姿态那往后就再别想翻身,而且将来再见人时更会成为任人取笑的小丑,背后如何议论她管不着,可是当着自己的面儿就不行!
  “你这话说完,我听在耳里为何不舒服呢?”穆书榆眼冷语气更冷。
  谢竹莹没想到穆书榆会这样直接撂脸子,呆愣片刻忍不住也反唇相讥:“太妃既是做了还怕别人说了听着不舒服?何况还有更不舒服的我还没说呢!”
  “那你大可直接说出来,到时一并让皇上处置了也省事。”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不知道害臊就罢了,还敢明目张胆地抬出皇上来压我。好呀,等会儿皇上与皇后娘娘到了之后你若有脸便去告状,看到时丢脸的是谁!”谢竹莹心想,自己倒想看看这穆书榆到底有多不要脸。
  穆书榆稳稳地坐在那儿,不时摆弄着手上的镯子,不在意地笑道:“先前那个白婉华就是因为没规矩你呀我的胡乱称呼才被迁去和雅殿的,还被降为良人,皇上也已早已下过旨令后宫妃嫔厚等于我,不得出言不逊,你不过是平南王的侧妃难道就敢与后宫诸位娘娘比肩不成?今儿在这屋子里的,谁让我不高兴,我便要告谁的状,自认能担得起事儿的大可以继续笑!”
  其他几位女眷自是对白子若之事有所耳闻,更有亲近一点儿的皇亲更是听到风声说这个平庆王太妃曾在长宣殿撒泼,皇上拿她没办法,就是人精似的于忠见了这位太妃都要矮上几分。若真是这样自己哪惹得起,于是纷纷起身安抚穆书榆,又说谢竹莹不过是个侧妃,到底没什么见识,出言莽撞求着穆书榆大人大量饶过她这一次,谢竹莹虽是气个倒仰但心里也有些害怕,在众人劝说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穆书榆认了个错儿。
  “罢了,念你不懂事这次就算了,不过你要记住一件事,谁人背后不议论人,谁人背后又不被人议论,你在这儿嚼舌根,自己又何尝不被旁人说三道四,凡事还是多留点余地才好。”
  这话虽是对谢竹莹说的,但那几人倒也听住了,细品了一会儿内中的含义都觉得警醒,也不敢再小瞧这位太妃,便又都行礼称是。
  之后各自相坐着安无事地喝着茶,直到有人推门进来,抬头瞧去却于忠的得力帮手小亮子。
  “奴才给太妃请安,皇上请太妃过去呢。”小亮子见这屋里的女眷身份都一般,马虎地弯了下儿腰算是见礼,等走到穆书榆面前时却是结结实实地跪下去磕了个头。
  “起来吧,皇上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穆书榆想不通,今天来了这么多人,秦承释是怎么知道自己也来了的。
  “回太妃,这个奴才也不清楚,要不您亲自过去问问?”小亮子陪着笑,只想让穆书榆起身。
  穆书榆根本就不想见秦承释,却又不能违旨,这一纠结就半天没动地方,微皱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亮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能陪在一边儿等,不大一会儿于忠也过来了,理都没理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是在到了穆书榆面前时才一脸讨好地笑着躬身见礼:“问太妃安,奴才就知道小亮子请不来您,皇上正等着太妃您呢,太妃看在奴才平日侍奉还算勤快的份儿上过去一趟吧。”
  于忠早就品出来了穆书榆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越是求着她说话,她越是没法子拒绝,可惜皇上没看透,不然也不能总是受气了。
  果然穆书榆架不住于忠的哀求,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往外走,于忠和小亮子赶紧跟在后面也出去了。
  这时屋子里的其他人才真正明白,方才穆书榆并不是吹牛,看于忠的态度就知道人家是有本钱狂有本钱傲的,而且听于忠话里的意思这穆书榆竟敢和皇上执拗,一时也都庆幸自己刚才对穆书榆还算恭敬。
  进了寺里特意为秦承释收拾出来的院落,于忠领着穆书榆进了正室,秦承释也正在喝茶,见了穆书榆脸上也没看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臣妾给皇上请安。”
  “嗯,起来坐吧,太妃近来可好?”秦承释放下茶杯随意地问道。
  “回皇上,臣妾一切安好,为何不见皇后娘娘?”
  “她们都在后面儿歇着呢,一会再去见不迟。那日太妃也不和朕说一声儿便急着出宫而去,可是有要紧的事儿要做?”
  穆书榆答道:“回皇上,臣妾无要紧的事要做。”
  秦承释笑了:“那可是有要紧的人要见?”
  “回皇上,臣妾也无要紧的人要见。”
  秦承释听完眉一挑:“没有么?太妃,这欺君之罪可不能一犯再犯,朕再能容人也是有限的!”
  又来了!于忠一见秦承释说完这句话已是沉下了脸,知道情况可能又要糟糕,便想退出去,结果差点撞上一个端茶的小太监。
  “眼睛长哪儿了,就往身上撞,作死呢是不是!皇上和太妃说话儿呢,你往里献什么殷勤?”
  小太监吓得一哆嗦,但也自认没做错事,于是小声儿说道:“回于总管,奴才是要给太妃上茶。”
  于忠没好气地白了小太监一眼:“动作利索点儿,太妃都进去多长时间了才想着上茶,赶紧的送进,快点儿滚出来。”
  小太监连连答应,就要往里走,却又一把被人给拽了回来,只听于忠在自己耳边吩咐道:“差点儿让你误了大事儿,太妃不喝茶,这茶就不用上了。还有你将这茶放下,现在进去悄悄儿地、不着痕迹地将皇上面前的那杯茶也拿出来,顺便儿将桌子上的茶壶和剩下的杯子也都端出来,去吧!”
  吩咐完之后又推了把小太监,于忠站在门外得意一笑,这回可怨不着自己了吧。
  那小太监哭丧着脸看了眼笑得开怀的于忠,心想自己要是真这样做了才叫作死吧!
  穆书榆见秦承释又阴沉着脸,也懒得和他辩解争论,看着低头弯腰进来收茶杯的小太监,只当是要换茶具也没在意,对着秦承没精打采地说道:“反正臣妾说什么皇上也是不信,何苦还要再问,臣妾并无欺君之意,是皇上对臣妾存了偏见。”
  秦承释重重拍了下桌案,那小太监差点吓得跪倒在地,哆哩哆嗦地迅速将最后一个杯子,也就是秦承释手边儿的那个放到了托盘里就赶紧退了出去。
  “你还不承认?你出宫那日白广清便守在了半路等着,一路之上你们两人窃窃私语也不避人,而他也一直随你进了王府可有此事?”秦承释挑眉问道。
  穆书榆笑了下:“回皇上,既是皇上已经说了不避人,那便是光明正大的,况且白广清不过是个晚辈,与臣妾即便说些家常也没什么,皇上未免过于大惊小怪了。”
  秦承释听完也不追着这个事儿不放,反倒是上上下下打量起穆书榆来,穆书榆也不扭捏,更没有一点儿的不自在任秦承释看个够。
  半晌秦承释似是打量够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从旁边拿过一个盒子:“这里面是一支黄玉珍珠簪子,那珍珠还好,只这黄玉极是难得,你打开瞧瞧。”
  穆书榆拿起盒子打开看了看,只见那簪子虽为黄玉却又透明,好看极了,当下便知这是无价之宝,也不敢拿起来只在盒子里观赏了一会儿便又合上了:“皇上的东西自是名贵世间罕有,臣妾今儿算饱眼福了。”
  “这也是他国进献之物,送给你戴吧。”
  穆书榆立即有些不喜,这秦承释当自己是什么人,以为只要用这些个珠宝首饰就能让自己乖乖听话任他摆布?这簪子再加上那琥珀手串儿确实都是稀世珍宝,但却是卖不出去的,这样的东西谁买了去私藏起来就是死罪,这些东西只能是身份的象征,可惜身份却是自己最不稀罕的!况且自己既是做了决定,便不会为之所动,秦承释休想用这种手段说服自己陪他上、床!
  “臣妾谢皇上恩典,只是臣妾实是当不起皇上这样的厚爱,如此名贵的珍宝也只有皇后娘娘才有资格佩戴,臣妾是万万不敢的。”
  秦承释也不勉强,神色自若地说道:“你当真不要?”
  “臣妾不要。”穆书榆答得斩钉截铁。
  “穆书榆,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你与白广清有暧昧?”
  穆书榆摇头:“臣妾与白广清之间清白得很,并无任何暧昧,而且臣妾也说过每次与白广清相见都有婢女侍奉在侧,又怎能行暧昧之事。”
  “朕既是说了自是有证据,看来你是非要朕将话说个明白了。那好朕问你,白广清为何会知道你何时出宫,又为何一路跟在你轿边与你私语?你口口声声说与他见面时有婢女在侧,那日他与你回王府后你们密谈许久,当时可有婢女侍奉?你现在不肯要朕的簪子却将他送的事事如意簪收了起来又是何意?今日你们又相约同来归隐寺不避嫌地在后院厢房共处又要做何解释?你答不出来就慢慢想,朕等着你回话!”
  面对秦承释一连串儿的质问,穆书榆真不知如何作答,同时心里也凉了半截儿,只想着是如兰还是如意,还是这两人同时都被秦承释给收买了!
  秦承释所问非如兰如意透露,再没第三个人可想,除了她们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两人可是自己从玉浮带来的侍奉多年的贴身宫女啊,怎么就也变了心成了秦承释的内应,往后自己还能相信任何人吗!穆书榆心里既愤怒又失望也感到迷茫。
  “无话可说了?白广清倒是胆子不小,朕的女人他也敢惦记,真以为立了些功劳便可以目中无人了?朕看在白鸿信的面子上饶他一回,你往后离他远些。”
  “回皇上,恕臣妾不能遵旨,臣妾与白广清既是朋友也是知己,但绝无私情,皇上不必干涉。”穆书榆忍着气拒绝了秦承释的要求。
  “知己?穆书榆朕治不了你,难不成还治不了白广清,信不信朕即刻便能送些知己给他,让他忙个够!”秦承释哪能听得了这样的话,立时就火了。
  穆书榆本就在尽力压着火儿,现在见秦承释如此仗势欺人也是忍耐不住了:“皇上乃天子,能定人生死更何况是整治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皇上随意送他什么都行,臣妾不计较,依然视白广清为知己!”
  “你瞧瞧你成什么样子,你可知外面如何传你与白广清的,你名声不要了?他怎么就成你的知己了,无非是说些花言巧语哄骗于你,朕是要你看清他的真面目!”秦承释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穆书榆冷笑:“外面传的不就是臣妾会使媚术么,臣妾会不会媚术皇上还不知道?名声臣妾早就不在意了,而白广清就算再如何花言巧语也是比不上皇上,皇上哄人的话儿多着呢,见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后宫那么些妃嫔无一不被皇上哄得服帖顺从,这也是臣妾当面儿领教过的,皇上不必为臣妾多虑,臣妾警醒着呢!”
  秦承释危险地眯起了眼:“朕可不会顶着绿帽子,你是朕的人,若是白广清再不收敛,就别怪朕不留情面!”
  穆书榆闻言顿时怒不可遏:“皇上随意,没了白广清臣妾自会再找更好的知己,皇上大可杀尽天下男子!臣妾也不是皇上的人,臣妾是平庆王太妃,是皇上的表婶!皇上以权势强行逼迫臣妾以饱私欲在先,又违背承诺在后,皇上纵使杀尽天下男子,臣妾也依然不会顺从于皇上,皇上大可从此息了这个念头,不然……”
  穆书榆说到这儿便想起上次自己在长宣殿立的誓了,于是扫了眼桌子想拿个茶杯给秦承释来个真正的教训,结果扫视一圈儿屋子里竟没有任何瓷器,一时倒有些接不下去了。
  秦承释本来听着穆书榆的顶撞之言也是大怒,一见她的举动也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再看她没找到杯碗气势立消的样子不免又得意起来:“朕早已吩咐过了,往后朕见太妃时不喝茶,太妃怕是不能如愿了。”
  “那也没什么要紧的,还有那字据做凭证呢!”穆书榆反唇相讥。
  秦承释听了更是眉飞色舞,全然没了方才的怒气冲冲:“说起那字据朕还真要和太妃说一说,那字据用的并不是朕平日所书的宣纸,而且上面也无朕的玺印,如何能说是朕御笔亲书,莫非是太妃效仿朕的笔迹写出来的?”
  穆书榆觉得自己胸口都要气炸了,恨不能冲上去咬下秦承释的一块儿肉来解恨,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这还是皇上吗,分明就是个泼皮无赖!
  “书榆,你再信朕一次好不好,今日祈福之后你便随朕回宫,朕很是想你。”秦承释走过来拥着穆书榆往旁边的小榻走去,本来他也不想惹穆书榆生气,只是这女人太会气人了,自己没忍住就与她斗起嘴来。
  穆书榆任秦承释搂着自己走到了小榻跟前,在半坐未坐之时却突然侧过身子将秦承释压、在了身、下,紧跟着就是一顿猛捶:“今日就是舍了这条命,我也要教训你这个不讲信义的臭男人!”
  秦承释这回是真的蒙了,以他的身手想要制伏穆书榆是易如反掌的事儿,只是他被穆书榆的举动惊呆了,敢动手捶打君王,灭族一百次都不够赎罪的!呆愣之间秦承释只是躺在那儿任穆书榆坐在自己身上抡拳头,也没觉得有多疼,就是惊吓甚大,同时心里还有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有些受用,又感觉有些好笑,但就是没有恼怒。
  

  ☆、第40章

  “太妃借着点劲儿;不然一会儿手该酸了,出了气就歇一会儿吧。”秦承释回过神;带着笑意劝说;那神情瞧着也不像挨打,反倒像是在享受有人给自己捶肩揉、胸似的。
  穆书榆气得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再看秦承释这副贱样儿;眼睛都红了,于是收了手停住不再捶打;而是伸手掐住了秦承释的脖子,想使劲儿掐下去却因为手抖用不上力气。
  秦承释被弄得直痒痒,扶着穆书榆的胳膊呵呵大笑:“太妃快住手,朕痒得很!”
  “我让你气人、让你不承认字据!”穆书偷累得呼呼直喘却仍不肯松手。
  于忠在外面儿听里面动静好像有些大,眼睛转了转想到;这里可是寺庙;皇上肯定不会在这里行事;茶杯也都端出来了;还能用什么东西砸呢。
  正寻思着又听扑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倒了,便再也不顾不上猜测,将门推开了,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差点儿背过气去。
  慌慌张张地迈开腿,却被门槛儿绊了个跟斗,于忠赶紧连滚带爬地起来到了小榻前拉住穆书榆,说话时都带着哭音儿:“哎哟,我的太妃、我的活祖宗哟!您这是做什么呢,这可是死罪呀,您快起来放开皇上,奴才求您啦!”
  穆书榆也确实是没力气了,于是松开秦承释,扶着于忠下了小榻,秦承释也翻身坐了起来,笑得嗓子都有些哑了:“这回可消气了?”
  穆书榆立即又要冲上去,却被于忠给拦住了,于是指着秦承释颤声说道:“我跟你没完,揍完你我回去便服药自尽一了百了,我让你狡辩!”
  于忠大气儿都不敢喘,只等秦承释发话处置穆书榆,太妃这次简直是大逆不道,竟敢袭君!还指着皇上以你我相称,现在又出言不逊责备君上,这回皇上应该不会再容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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