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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拾回春 作者:狐酒(晋江vip2014.01.23正文完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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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宋氏让平羽写的信,才知道城门一开,二哥邓知仁就带人出城去了柳庄,可邓知信却不在那里。
  
  前些日子京城内外不通,柳庄遭了一回乱兵,幸而柳庄和临近的几个庄子里住了不少武官家眷,附近的大营时常派人过来巡逻。邓家在柳庄的宅子里只留了一个守院子的老兵李通和两个小厮,他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有一把子好气力,为人也机警,三个人搬来碾子和磨盘等重物把前后门堵了个严严实实,乱兵没能把门砸开,就想放火,当即被李通拉弓搭箭射伤了几个,直守到附近大营的巡逻队过来驱赶,乱兵很快被驱赶走了,但还是有几户人家遭了抢。亲家卢老爷一家因为躲避的早,只损失了些许粮食钱财,并没有伤亡。
  
  温华给宋氏置办的田庄因为地处偏僻,倒是平平安安的没有受亏损。
  
  另外还有个好消息,二嫂梁氏又有了身孕,三个多月了。
  
  放下信,暗自松了口气,如今看来,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吧,至少没有坏消息……她怔怔的想了一会儿,忽而长长的叹了口气,若京城真出了乱子,普通人家自不必说,颜家——甚至是那些更有权势的高门大户,又能怎样呢?
  
  原先她总有个念头,若是和颜恕过不来日子,或者在颜府实在待不住,大不了一拍两散,离开京城就是了,手里有钱,万事不难,如今看来,却是想岔了,这天下哪有真正的世外桃源?
  
  想起出嫁前宋氏嘱咐她的,“我的儿,别惦记家里,有你哥哥们在呢。跟婆家好好的过日子,伺候好公婆,妯娌之间的事儿能不搀和就不搀和,那边儿的弟弟妹妹们照顾好了,别让女婿操心,也别尽顾着公婆倒把女婿丢在一边儿,早日生下儿子,儿子才是一辈子的倚靠。”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温华琢磨着这几句话,突然明白了一些。
  
  她拿出这段日子给宋氏做的两身衣裳和若干衣料,安排人送去永宁坊,又拿着信去找颜恕。
  
  “姑太太在城北的庄子上没事吧?”
  
  颜恕看完了信,“没事,她那边倒是太平。”
  
  “五妹妹怎么样了?身子好些了没?”元真的病需要长期静养,颜家五姑娘也一直身体不好,听说是胎里带来的弱症,一年十二个月,总有七八个月是在病床上度过的,养了这些年也不过稍有起色,进了鸿泉女书院后更是隔三岔五的生病。她虽然病了,不知怎的,却没有回颜府养病,而是留在了元真身边。因温泉养人,温华在城北的温泉庄子又常年没有人住,便索性将庄子借给她们姑侄两个养病,元真暂时辞去了鸿泉女书院的教职,和侄女一起搬去了城北的温泉庄。
  
  颜恕轻轻叹了口气,“上个月又一场风寒,亏得姑太太通晓医理,又收着不少药材,可也足足躺了二十多天才下床。”
  
  温华听了,话在舌尖绕了三圈,仍是没忍住,“胎里带来的弱症多是只能慢慢养着,以前也听一位老大夫提过,若是能在天癸初至前后那几年好好补一补,还是有可能痊愈的。”她前生就是天生的心脏病,虽然没有严重到活不下去,却也让家人愁白了头,三岁上手术台,还没动刀就哭着被妈妈抱了下来,后来南京的心脏科专家告诉父母,不开刀也行,青春期发育的那几年好好补一补,兴许能慢慢恢复,后来果然如此。虽然并不能保证五姑娘的病情也管用,可至少有一个努力的方向。
  
  “这些年都看了多少大夫了?”也是五姑娘从生下来就伴着病的缘故,这么些年下来,颜家的人都已经习惯了,颜恕和这个妹妹来往不多,却也是从小就常听三太太说起的,因此并不当作急事看待,“以往也有大夫这样说起过,可咱们家的女孩儿,哪个不是富贵娇养的?”
  
  温华迟疑了下,小声问道,“怎么会送到姑太太那里养病?留在家里不是更妥帖?至少还有姐姐妹妹们一起说说话。我倒不是舍不得那庄子,反正也是不怎么住的,那里实在太僻静了些,姑娘家独居不好,当心移了性情。”
  
  “姑太太是婆家娘家两不沾的,对五妹妹却是喜欢得紧,离不得她,听大嫂说往年也是一有机会就接她过去,看看吧,等局势稳定下来……”颜恕似是不想再说,看看绣架,问她,“你又绣什么呢?”
  
  温华的绣架摆在窗前,上面描画的是一副外圆内方的平安如意纹样,“这个啊——我打算绣出来以后填上棉花做成两尺见方的大靠垫,多做几个,要是累了就靠着。”
  
  原来冬天天冷,温华坐在炕椅上读书、绣花,虽然炕椅也有椅背,时间久了亦不免腰颈酸痛,原本嫁妆里准备的几个靠垫都是大红大绿的喜庆颜色,这会儿不能拿出来用,她索性开了库房另取新料子来,花色料子不合适,纯素面的又不好看,便描了平安如意的绣样,做好以后再在四角打上流苏,富贵又典雅。
  
  颜恕探头看过来,她忙把绣架往他那边移了移,“怎么样,给你也做两个吧?放在书房里。”
  
  “好啊……”
  
  “你中意什么式样的?岁寒三友好不好?赭色的绒料配上深深浅浅的各色绿,或者紫的更好看些?”
  
  见她托腮皱眉寻思,俏生生的小脸蛋儿白净净的,颜恕一时间只觉得心跳如鼓,悄悄往外面瞥了一眼,温华的两个丫鬟都在低头做活儿,他心里一动,大着胆子飞快的低头亲了她一口。
  
  温华在他靠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他要仔细地看看绣样,下意识的抬起头,哪知嘴角就被软软的撞了一下,顿时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
  
  见她这幅样子,他嘴角抿着笑,视线移向窗外,轻声道,“何必一定要放在书房里?还和你的放在一起吧。”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的皮肤看起来就像嫩豆腐,他的嘴唇很……温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唔,好嫩好滑,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虹霞迅速在他脸上蔓延,瞬间爆红,僵硬的掀开帘子去了外面。
  
  温华眨巴眨巴眼,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到底是谁被谁调戏了?
  
  自己有这么大的胆子?!!咳,脸上有些热。
  
  摸摸脸,心里有些尴尬,也有些窃喜,还有着一丝隐而未现的不安,想起他脸红跑出去的样子,捂嘴轻笑起来,发了一会儿愣,便又拿起绣针低头做活儿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辰,派出去的人带回了消息。
  
  东市和西市虽然只有一部分商家恢复了营业,但据说买卖极好,自家的铺子也定下在后天重新开张。粮价仍居高不下,温华手里有粮,倒是不担心,只是粮价再这样高下去,官府又没有什么作为,难保不会出什么乱子。但这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管得了的,也就丢在了一边。
  
  附带而来的还有戴清欣的一封信,她自从母亲下葬后就回了京城,住在外祖潘府里已经有些日子了,自己成亲的时候她因有孝在身并没有亲自过来添妆,成亲的前一天派人送来的除了例行的贺礼,还有一对团凤缀珠的金簪,封城的这段日子不知她过得怎么样?
  
  颜恕在书房里转悠了半天,到底还是红着脸回来了,在门口给自己鼓了半天劲儿,一掀帘子却看见温华正在看信,忽而皱眉,忽而惊诧,最后脸上竟露出喜色。
  
  “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吗?”
  
  温华再看见他,也有些紧张,低头看看信纸,笑道,“是我的一位闺中好友定亲了,偏偏这事儿蹊跷有趣得很,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有话题就不怕尴尬了,颜恕连忙打蛇随棍上,“这可是好事,怎么个有趣法儿?贺礼都备下了?”
  
  温华笑道,“这才刚收到信儿呢,我想明后天去看看她,一会儿陪我去跟太太和嫂子说一声吧?”
  
  媳妇儿有令,自然是要殷勤些的,颜恕答应的很爽快。
  
  温华更高兴了,“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戴家姑娘么?户部潘大人是她外祖父,潘家不知怎的,前些日子竟遭了贼人,那些贼人凶恶得很,砍伤了人不说,还放了一把火,好在被及时扑灭了。说起来,亏得她那天打络子睡得晚,住处又离主院近,带着丫鬟们早早的跑到了潘府老太太的屋里,可还是被贼人闯进来了,女眷们拿着金钗要自尽,幸而住在潘家的老太太的侄孙带人赶了过来,将贼人伤的伤,捆的捆,救了潘家。那傻丫头!为了她外祖母被贼人砍了一刀!幸亏伤得不重,也亏得老太太的那位侄孙身上带着好伤药,又懂医术,救了她一命,没想到第二日他竟跑到潘家老太太跟前求娶那丫头,潘家老太太竟也同意了!你说,这是不是好事?是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挥一挥手里的信,“看这丫头写的,心里指不定怎么别扭呢!”说着,掩唇笑了起来。
  
  颜恕打趣她,“自然是好事,听起来竟不像是真的,倒像是听女先生说书呢。”
  
  温华嗔了他一眼,“明天你陪我去!”
  
  颜恕笑嘻嘻的捏了块核桃酥放在她嘴边,看着她咬了一口,盯着她翘嘟嘟的粉唇看了半晌,直看得她扭过脸去,才道,“自然得我陪着去,想丢下我可不行。”
  
  

208

208、城外的香鸾 。。。 
 
 
  
  十月末,新帝登基大典之前,温华在京郊的庄子上传来了消息,香鸾生了。
  
  那时派了赵孝家的和绵儿她娘以及香鸾的亲嫂子,护送她到庄子上生养,每个月,或者绵儿娘,或者赵孝家的,都会轮流回城报告一番,后头这几个月又是成亲又是封城,忙忙乱乱的也没顾得上那边儿,等到绵儿娘来找她时,她才恍然,日子早就到了!
  
  “给主子道喜,九月十八生下来的,七斤八两,可不轻呢,那会儿城里不安定,孩子也没满月,想进城也是不能……当时凶险啊,都快不成了,请来的大夫开了药,她却怎么都不吃,非要自己生,熬了两天好容易才生下来,又流血不止,用了药才慢慢止住……”绵儿她娘不是个絮叨的,这会儿却足足说了一刻多钟才停下来喝了口茶。
  
  温华点点头,“辛苦你们了,那孩子怎么样?”
  
  说到这个,绵儿娘言语间不免添了几分怨气,“香鸾和她嫂子把孩子守得严严实实的,见也不让见呢,现在满月了,又是来见主子,这才让我们俩看了一眼,生得倒真是不错,白白胖胖的,头发又黑又密!”绵儿娘有些欲言又止,看看温华的脸色,又道,“照主子的吩咐,除了那个小院儿里,哪里也不许她们去,进出的东西都查仔细了,只是来前儿香鸾的嫂子塞了老奴十两银子,让老奴先去跟三爷报喜,老奴想着,三爷终究读书要紧……”说着,掏出了个蓝色的旧荷包双手奉上。
  
  香鸾和她嫂子的做法,完全在温华的意料之中,因此虽然听出了绵儿娘的意思,却也没有表现出丁点儿不快,淡淡笑了笑,“到底是她亲生的,自然宝贝得紧,在意些倒也无妨。这银子既是她给你的,你就收着吧。她们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哥哥成亲之前,她们是决计不能回来的。”她想了一会儿,“或者孩子先送回来……你回去问问她,就说是我说的,女儿留在她身边还是送回来请老太太教养,让她看着办。”
  
  绵儿娘这些日子守着香鸾姑嫂二人,受了不少憋屈,不过是看自家主子和三爷仍旧看重香鸾,才不敢得罪她们,这会儿既得了准话,晓得香鸾想要母凭子贵是难了,心里松了口气,很干脆的应下了,“一定把您的话带到!”
  
  “既然她伤了身子,就好好养一阵儿吧,让她嫂子仍旧伺候着,家里也不缺这一个两个人手。我这儿准备了些东西,你回去的时候带给她们娘俩,”又让人拿了几个荷包给绵儿娘,“吃喝上紧着她们用,柴炭棉花什么的也不可少了。你和赵孝家的再辛苦辛苦,以后每十天回来一趟……到时候不管孩子抱不抱回来,让她给我个准话,我也不是那心狠的,不管怎么样,以后总有她的去处。这几个荷包你带回去分一分,等孩子百日的时候我还有赏。”
  
  绵儿娘赶紧道,“主子慈悲,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是主子看重我们呢!”
  
  和绵儿娘又说了会儿话,温华道,“绵儿今天不当值,你们娘俩也有半年多没见了,去和她说说话吧,一会儿就在这边吃午饭,到了下午我让人带你回永宁坊,正好有些东西要捎给老太太。”
  
  绵儿娘欢喜的谢了恩,自去看女儿了。
  
  温华细细思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叫人把自己之前做好的一条绿缎子夹棉虎头披风拿出来,选了一副麒麟金锁和金手镯,开箱挑了两匹上等细棉布,想了想,又拿出了两匹缎子。
  
  叫来秦小巳的娘,“下午你陪绵儿的娘回永宁坊报喜,替我向老太太问安……问问老太太,最近家里忙不忙,女儿想她了。”说完了重要的事,又嘱咐道,“一会儿去账上支十两银子,去真味坊挑上好的南北细点装上六盒,给老太太和嫂子她们捎去。披风、细棉布和缎子,还有麒麟金锁和金手镯,是给我那未见过面的小侄女的,让绵儿她娘捎回去,要是老太太问起来,你晓得怎么回话。”
  
  秦小巳的娘知道自家主子把邓家看得极重,连永宁坊的宅子都挪给人家住了,也知道邓家是没钱的,便道,“老奴明白,孩子小,不说什么大富贵,只要平安康泰的,以后什么福气享不了?”
  
  这话说得周全,温华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你是稳妥的。那法子用了没?最近腿还疼么?”
  
  秦小巳的娘忙谢道,“多亏了主子赏的药,这个冬天好多了,”说着还拍了拍膝盖,“往年一到这时候这两条腿呀就疼得走不了路,这大半年照着主子说的,一天也不敢停药,如今虽不能像年轻时那般干重活儿,但帮着媳妇洗洗弄弄还是行的。”
  
  温华点头,“那药虽不贵,却难在持之以恒,你这个年纪才得好好保养,不然等老了可要受罪呢。”
  
  见自家主子说话和善,秦小巳的娘也是满面笑容,“哎呀,瞧主子说的,好似老奴还年轻似的!好歹主子不嫌,老奴就知足了!”
  
  温华也笑了,“如今天还冷,嬷嬷回去歇着吧,回头绵儿的娘走时我叫人去喊你。”
  
  吃了午饭,安排人去了永宁坊,温华打算小睡一会儿,她白天睡眠浅,屋里太暖和了又嫌气闷,伺候的人知道她的习惯,一听她说要睡一会儿,便赶紧打开窗户通了通风又立刻关上了,手脚麻利的挂上厚实的帘子,既挡住了窗户缝里呲进来的寒气,又遮住了午后过于绚烂的光照,卸了簪环,打散头发,让人给她捏了捏颈子,舒舒服服躺在了厚厚的棉褥子上,盖上晒得暖暖的充满了阳光气息的被子,不过几息的工夫,便睡着了。
  
  想是炕烧得有些热了,醒来时竟出了一身汗。
  
  大冬天的感冒了就麻烦了,想想那浓浓的中药汤子……她赶忙缩回被窝,喊人取来干帕子擦净了身上的汗,还没等到换上干净衣裳,就发觉有些鼻塞,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不敢大意,当即让人热了浓酽酽的姜汤——如今每日里姜汤是常备的,谁想喝就去倒来——放了一勺红糖,捏着鼻子一气儿灌了下去,捂着被子又睡了大半个时辰,一身的汗仿佛刚从水里拎出来似的,换了衣裳,顿时觉得精神舒爽了许多,只是身上仍没有力气。
  
  既然待在屋里不出去,穿得臃肿些也无妨,开箱找出一条藕荷色缎子面的薄棉裤拿出来套在身上,上身又加了件月白色对襟掐腰长袄,袄领子上绣了海水蓝的交叠方胜纹,脚上一双丁香色的软底棉睡鞋,头发拢在两侧拿头绳略扎了扎,乍一看好似当初还未出阁时的模样。
  
  雁竹把她换下来的衣裳拿到外面,回来时千冬已经服侍着换上了棉袄棉裤,见到温华这一身,忍不住笑道,“主子,重新梳梳头吧?”
  
  如今一早一晚都要穿戴整齐去主院晨昏定省,看看日头,温华道,“那就梳个简单的吧,省得一会儿拆了重梳时麻烦,”又嘱咐道,“不要太紧,头皮绷得疼。”
  
  雁竹便给她松松的挽了个侧髻,簪了朵碗口大的墨紫色镶水晶珠的堆纱花儿,这么一打扮,立时减了几分稚气,白嫩的肌肤带着几分慵懒的红,越发显得明艳动人。
  
  温华就这样抱着一张薄褥子偎在炕椅里看书,不一会儿竟又困了,打了个哈欠,头一点一点的,伺候的人问她要不要躺下再睡,她睡眼朦胧的摇摇头,“眯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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