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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醉 作者:水泽节(晋江非v高积分2015-05-26正文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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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捏起嗓子道:“天狗食日了。”高澄道:“什么天狗……嗯!”话音未落,就被我一棍子打在后颈上,力道不重,但是加上醉酒,立马倒地不醒人事。我拿掉头套,确认他的确昏过去了。
  我把棍子丢了老远,又开始后悔是不是太冲动了。这毕竟是人家古人的家事。
  李祖娥惊魂未定道:“沈……沈医工?这可如何是好?”
  “李夫人,放心,世子只是晕过去了,酒力消散自然会醒。”我道。
  “今日之事……”李祖娥很恐慌。
  我安慰道:“夫人怕失名节,草命更怕丢性命。所以今日之事,草民不会傻到告诉别人。想必李夫人也是吧!。”伤害世子,不死也够脱层皮。李祖娥也该明白娄王妃多么护短,都是自己的儿子,要是让他人知道这事,娄王妃肯定只会怪她挑起兄弟不和。尤其娄氏还不怎么待见汉官。
  李祖娥这才安心。我问道:“夫人已有身孕,何故深夜独自在这里?”
  李祖娥缓缓答道:“正因有孕,席间感到不适,带着丫环出来走动走动,行至此处,甚感寒凉,打发了丫环去取披风。不想大伯他竟……”接下来的事,我也看到了。
  我对她说:“草民本不该多嘴夫人家事,不过站在医工的角度,草民奉劝夫人以后周遭还是不要离人。毕竟孕妇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比较多!”
  “知道了,多谢沈医工提醒。”
  又有一人脚步声近,我们皆一惊。原来是李祖娥的丫环取披风回来了,她道:“原来是沈医工,咦,这不是世子大人吗?这么会躺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小丫头没见过世面,惊叫起来。
  “环儿莫慌,”李祖娥适时阻止:“大伯只是饮酒过度,行至此处,恰巧醉倒。自有人会寻他回去。别免节外生枝,咱们只当没瞧见!”
  “哦……诺,夫人!”小丫环还是很听话的。
  我对李祖娥说:“我送夫人回席间吧?我本来正想去探望孝瓘公子。”
  李祖娥犹豫道:“此刻沈医工恐怕不便前去。内院聚集的全是朝廷要员,权贵人物。所以守卫重多,闲杂人等非传不得入内。而且让人瞧见你我一同,待大伯醒后,万一想到什么……”她越说越低,我懂了,点点头,准备回头。
  李祖娥又道:“沈医工放心,适才见他兄弟五人相处和睦。尤其三个哥哥对这个四弟颇为关照。王夫人也在席间,不用再受罚了。”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肃肃没事,我就放心了。望着李祖娥主仆远去的背影,我舒了口气,踢了踢睡的像死猪的高澄,忍不住啐了一口,这种男人最是人渣。我按原路返回我的“下人宴”!
  只是我跟李祖娥都不知道,自始至终,还有一个人一直隐藏在树丛中,目睹了这一切。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却始终没有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妻子,一幕幕看在眼里,他折断了树枝深深刺入掌心,鲜血直流,却没吭一声,一切只因为时机未到!

  ☆、第 32 章

  按照惯例,过了子时就算完成守岁。这顿年夜饭吃过了丑时,依旧酒酣耳热,歌舞欢腾。
  我打了个大呵欠,感叹这些古人的体力怎么这么好?比起我们的时代,这里根本没什么娱乐,舞跳了一夜,拳划了一宿,还不厌烦。
  杜老不适应熬夜,我们仨先撤了。宋文扬搀扶已醉的杜老回去,我自己回房,倒头就睡。没几个时辰天就亮了。
  阳光明媚的大年初一!看着都觉得舒坦。
  有人来通报,王爷难得精神好转,想出房门走走,王妃召集所有医工,一旁候着。有钱人就是这样,命精贵着呢,一人不舒服,一堆人跟着但能有用吗?真要有用,一个主治医生就够了。
  匆匆一瞥,高欢比之前更消瘦地厉害,几乎脱形,哪有一丝威武之气,就连生气都感觉不到!
  说是出来走走,根本不能下地,坐在敞开式的轿辇上,由六人稳稳抬着在诺大的王府里慢慢游走。天气虽晴朗,但气温很低,没过一会儿,他就吃不消,停下休息。
  娄王妃柔声道:“王爷,风大,还是回去吧!”
  高欢虚弱道:“窝了好几天,让人闷气。大丈夫顶天立地,死也要死在苍穹之下。”
  娄王妃压抑着感伤道:“老爷又说不吉利的话了。既然你不想回去,就让孩子们在这里给你拜年。”说着看了看高澄。
  高澄会意,领着兄弟们来到高欢面前,齐齐跪下。我大概数了数,高欢有15个儿子,最小的看上去比小肉球高延宗还小,乳娘一旁扶着。
  “孩儿恭祝父王母妃年年平安,岁岁吉祥,福开新运,福岁安康!”集体三叩首。
  高欢冷哼一声,对高澄说:“这班兄弟,就属你这个老大最混帐。昨晚去了何处?”
  高澄面露尴尬,娄王妃刚要开口解围,就被高欢阻止,“昭君,莫要再纵坏这个逆子。我走后,怕是要吃大亏。”
  娄王妃闻言眼眶又红了。
  高欢叹息道:“我病虽危,但眼不盲耳不聋。他昨夜醉卧丛中,若不是你派人去寻,恐怕这会儿还醉死在那儿呢,还满口胡言什么天狗食日,是怕本王不死吗?来……人!”
  我、娄王妃还有高澄皆是一惊,他要干什么?
  只见侍卫递上一根赤金棍。高欢挣扎着提高声音道:“昭娄,此楠木棍我命人连夜所做,你拿好。日后我高家子孙若有不知长进者,你可执杖刑,打死亦不为过!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众人皆称“诺。”
  王妃感动、悲伤,所有激动最后化作轻轻一声:“高郎……”
  “我欠昭君太多,已没有时日偿还。只希望我走后昭君仍能地位尊贵,不受小辈怠慢。”高欢在她耳边说道。
  娄王妃的眼泪像断线一样不断落下。她哽咽道:“老爷放宽心,你一定会好的,你说过要带昭君策马草原,我可一直记着呢。其实孩子们都很勤勉,昨日除夕,澄儿难得开怀,才会失态,老爷切莫动气!”
  “难得?哼!”高欢看着高澄对娄昭君道:“你不必再为他遮掩,自己的孩子岂有不知之理?他沉溺酒色不是朝夕之事。如今朝中各派紧盯着我府,邻国虎视眈眈,都在伺机而动。他还有心放纵如此,我真恨不得……咳,咳……”
  “父王莫恼,其实孩儿一直忧心朝事,昨日才会多饮!”高澄急忙道。
  “你也会忧心正事?”高欢不屑道,但眼中又闪烁着微弱的希望之光。
  高澄道:“侯景控制黄河以南已有十四载,骄横放纵,不服管束。他是父王旧部,也只有父王才能约束于他。孩儿怕他日后必……”
  “必反?!”高欢接过他的话,“难得你还有所警觉。你们都听好,段孝先和斛律一门忠烈,凡事必须与他们共商,听取他们的意见。库狄干、朱浑道元、刘丰生、贺拔仁、韩轨、潘相乐都是我的旧部,心性耿直,不会有异心,你们一定能得他们相助。但是侯景奸狡,又老谋深算又善于领兵,真正能与他抗衡的只有一人,你可知是谁?”
  高澄略一思索,跪行几步,来到高欢面前,低声道:“父王所指可是鲜卑名士慕容绍宗?”
  高欢总算露出一丝宽慰,同样也低声道:“正是,他曾追随尔朱荣、尔朱兆,献计诛灭我,可惜没到受重用。如若尔朱兆采纳他的建议,怎会走投无路?我贺六浑又岂会有今日之风光?此人雄才伟略,心思缜密,之前各为其主,我并不怪责于他,所以尔朱兆死后,我没为难他,但也没有重用他,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让你亲自提拔重用他。他必对你死蹋地,全力对抗侯景!有他在,侯景成不了你的大患!”
  高澄泪流满面,虽然高欢平日总是责骂他,但关键时刻,还是血浓于水,哪有父亲不爱儿子,不为子孙打算的呢?
  高澄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道:“父王苦心,儿臣谨记,从今往后,儿必效仿父王,励精图治,保我高氏门楣百世不衰!”
  终于,我第一次看见高欢对高澄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起来吧,你跪着,你的弟弟们也不敢起来。昭君?”
  娄王妃会意道:“都起来吧!你们父王的红包早就准备好了。今年与往年不同,越小者拿的越大,所以你们大哥的最小,来,敬延,最大份给你。”乳娘接过放进小公子的衣中,娄王妃又道:“你们都不许欺负弟弟,澄儿可不许带头去抢啊。”众人皆笑,高澄也破涕为笑,最小的娃娃居然也开心地大叫了两声。高欢忍不住放大笑容,气氛顿时温暖活跃起来。
  接着是孙子辈的,高澄的五个儿子,还有李祖娥抱着高殷,同时下跪道:“孙儿给祖父拜年,祝愿祖父身体康健,四季如意!”三叩首
  “好,好,起来吧,去你们祖母哪里领红包。”高欢笑道,轻轻招手,“孝瓘,你过来。”
  肃肃温顺地走过去,高欢伸出枯槁地手摸摸他的头,问:“玉佩可还在?”肃肃点头,从衣服里取出来,高欢道:“昭君不会怪我把此玉佩给了孝瓘吧?”
  娄王妃温柔的摇头:“老爷看中此子,妾身明白。他也是妾身的亲孙儿!”
  高欢微颌首:“孝瓘之才,你我皆见。但他是庶出,又无亲娘照拂,至今未开蒙,我才赠他……咳咳”
  “老爷,别说了,妾身定会多加照看!”娄王妃急忙为他顺气。
  “不必刻意……切不可骄纵,莫像澄儿一样……”高欢断断续续地说道。
  “妾身明白!一视同仁,只管不教他人欺负了去便是!”
  接着是高欢的老婆们拜年,高欢拉着娄昭君的手,不让她一同下跪行礼,可见地位超然。再接着是儿媳、堂侄辈的亲戚、亲信、旧部,好一番下来,最后才轮到我们这些“下人”。
  突然,四周阴沉下来,天空好像有一大片乌云遮日,这是要下暴雨吗?
  大家望着天空,“天狗食日了……”“是日蚀……”“没接到太史令通报啊?”
  “不详之兆……”“既然昨日世子已经知晓,怎么今日还让王爷出来啊?”
  ……
  议论声虽小,但还是纷纷传入耳中。
  日食?全食还是偏食?我当然知道这不过是种天文现象,不过由于经、纬度还有时间的关系,我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而且是在古代。古人对天文了解不多,凡超乎平常的自然现象,几乎都认为不详。
  眼见着就要全黑了,我突然想到一些注意事项,顾不了礼仪大声喊道:“肃肃,把眼睛闭上!”是人都会好奇,去看,但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下,太阳被遮挡和复亮一瞬间,强光最易刺伤肉眼。
  我还是不放心向着肃肃所在的地方跑去,可下一瞬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我一下失去方向,不敢乱冲乱撞。隐约听见高澄嘀咕:“阿摩敦,怎么会真的天狗食日了?我不是存心诅咒父王,只是昨晚确实听见有人说一样。”
  “闭嘴!”娄王妃恐慌又气急道:“快去照看你父王!”
  高欢一声长叹:“先有大星坠营,今日又发生日蚀,都是来接引我的吗?死亦无憾了!”
  几分钟后,大地恢复光亮,所有人调整视线,只听有人惊呼:“王爷驾薨了!”
  众人惊见,高欢已气绝在轿辇上。娄王妃悲痛地扑过去大呼:“王爷!”
  所有人齐跪下,失声痛哭,“父王/祖爷/堂叔/王爷……”
  一时整个王府悲天恸地,哭声震天。这高欢也算人物了,拜他所赐,我一下经历了哈雷彗星撞地球、全日食两种在现代都没见过天文现象。一代枭雄病逝,卒年仅52岁,这要在我们的时代,还有的活呢。
  好一会儿,高澄最先从悲伤中缓过神,擦干眼泪道:“母妃,儿臣这就赶回京城,按父王嘱托布署一切。”
  娄王妃立即摆手, “不可。正月初一,你便率师回京,侯景何等老练,必能猜出你父王已……” 
  娄王妃强忍悲痛:“如今唯按你父王之意,暂不发丧,你先以你父王之名召侯景入京一聚,欢度新春。王府加强戒备,府内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如有违者定斩不赦。你必须在府里待过十五,方可回京。”
  “是,母妃,儿臣这就去安排。二弟,你跟我来!”高澄领着高洋匆匆而去。
  娄王妃又对在场所有人说道:“王爷驾薨,恐朝廷根基动摇不稳,故秘不发丧!世子已全力处理善后事宜。高家子孙理应团结,遵从王爷遗训。从此刻起,谁敢肆意出府半步,泄露王爷薨逝之讣讯者,不管主、奴、家世及官品,皆如此盘!”她一把拿起高欢给的赤金棍,重重打在一旁的茶盘上,茶盘应声而断,上面的茶壶茶杯茶器物全被砸的粉碎!
  我们在战战兢兢中被谴回各自厢房。
  高欢真的没活过一个月,虽然封锁消息,但这么大的事,我估计用不了几天,各国首脑人物都会收到秘报。不管怎么样,韦大人……我没骗你!
  我一度以为高欢病逝后,我们就要出府,人家没理由再留这么多人在府内了。没想到情况一下变的这么复杂。
  府里仍然张灯结彩,每天依旧歌舞升平,夜宴到天明,主人们的哀伤深深隐藏在强颜欢笑和浮肿的眼皮下。尤其娄昭君,短短两、三天瘦了一大圈。
  高欢死后第五天,就有飞书传来,那个叫侯景的真反了,带兵投靠宇文泰了,连带所属的7州12镇也一并归了西魏。一经证实,朝野震动,这下高澄再也坐不住等到过完十五了,即刻联同高洋、斛律金父子率领大军连夜返回京都邺城。段韶的兵马留守晋阳。
  看来这个侯景真的很厉害,高澄冒他父亲写的信,一眼就被识穿了。后来两军交战抓获了侯景的亲信,从他口中才得知,原来高欢和侯景以前并肩作战、亲如兄弟的时候,为了安全,设立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书信暗号。高欢晚期病糊涂了,偏偏忘了告诉高澄,才招来侯景的即刻反叛。
  不过高欢的老谋深算绝不在侯景之下,死前不就留好伏兵了吗?高澄到了邺城,立即重用慕容绍宗,封燕郡公,与高洋一个品级,又加封青州刺史,行三跪九叩之礼,把人家感动的稀里哗啦,拍着胸脯保证誓死效忠,随即整兵待发,声讨侯景。
  这个年就在表面浮华,内里忧伤、紧张的氛围中过去了,府里的夫人、主子们每时每刻不关注每天从邺城来的消息。一过了正月,娄昭君撑不住病倒了,闭门不出,日日哀伤。
  府外如何加强戒备的我不知道,但府内的守卫增加了一倍不止。我还听丫环小厮们说起有医工因想念家中生病的孩儿,想趁深夜从狗洞私出王府,一下就被段韶派驻的精兵抓到,当场就给杀了,原因问都没问。除了心惊,我也不能乱表达什么情绪,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色。
  好些天没见到肃肃,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我百般无聊地坐在炭盆前烤着火,被突然而来的极大敲门声吓一跳,“兰陵姐!”
  我急忙打开门,柳萱一把拉着我道:“出事了!”
  “何安妮有事?”
  柳萱点头。
  “是胎出了问题吗?”我一边挎上药箱,一边问道。
  柳萱点头又摇头,搞的我莫名其妙。最后她说了一个让我震惊无比的消息:“她想跟宋医生密谋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被世子妃撞个正着。他们绑了宋医生,正要发落。世子妃说宋医生是你的同乡,平时又是你为女眷诊病,要传你过去问话。”
  “什么?!”我惊呆了,他们俩什么时候联系上了,“你是说……宋文扬跟何安妮幽会,还想堕胎,被世子妃当场抓住了?”
  柳萱点点头。这……这也太突然了,我呐呐问道:“那胎儿现在……?”
  “应该没事!还没喝,就被发现了!”
  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能不能保命的恐怕就要靠这个孩子了。
  “他们怎么会这么糊涂,这个时候还敢……”我不敢置信。
  “宋医生一直放不下何医生,所以才会……兰陵姐,别说了,还是赶紧过去吧。”
  记得昨天晚上宋文扬还颇为轻松,我当时还奇怪他的态度,原来他们早就见过面,还计划好了吗?!
  一路小跑,到了世子家眷所在的偏厅。世子妃满面怒容地端坐在中间,几房夫人分坐两旁,何安妮和宋文扬像犯人一样跪在地上。宋文扬满脸血,已经被打过了。何安妮则满面惊恐。
  我下跪道:“草民见过世子妃娘娘!”
  她怒道:“沈医工,你的好同乡竟敢在王府宣淫,还胆敢谋害世子的孩儿,罪无可恕!本宫记得你之前曾为他开脱奴籍,如今看来他就是个品德不端的狗贼,官府没错判了他。如今他固然死罪难逃,你亦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敢问夫人,他们如何宣淫、谋害胎儿?”我只能先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本宫亲眼所见,他二人在房内举止亲昵,相互拉扯,似早就相熟。还要喝下这碗汤药,图谋远走高飞!”说着,示意丫环端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已派人验过,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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