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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继妃 作者:彩田(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07-13正文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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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澜每日里陪着笑脸穿梭于各种宴会场合,笑得脸都僵硬了。反正相亲正主儿不是她,她心态倒也悠闲。凭她交际手腕,倒是又认识了一些贵女,结交了几个朋友。
  展眼到了夏天,一年中天气热时候。四姑娘婚事还是没有个眉目,老太太催了几次,可这种事情急是急不来。京城中和相府门当户对也就那么几家,谁家有儿子,谁家儿子什么样子,其实高门大户主母大都有个谱,和相府地位差不多,谁家嫡子也不可能娶雨霏这样一个才貌俱不算上佳做正妻。大太太也只能公侯府第六部公卿中庶子身上打主意。
  雨霏隔三差五跑到绿静斋诉苦,倒不是她和雨澜关系亲密到了那种程度,只因为四姑娘人缘着实不怎么地,除了雨澜她也实没人可以倾诉。
  很到了六月十三,五老爷寿辰到了。

☆、59偶遇秦王惊为天人
  按照五老爷和五太太意思,他们幼子丧;又不是什么整寿;本来是不想大办;可松鹤堂老太太心疼幼子;这些日子不仅五太太伤心;就是五老爷也跟着清减了不少。
  老太太为了让儿子媳妇高兴;亲自发话,叫大太太从公中支出银子来,专门操办五老爷寿宴;提前订好了戏班子。五老爷不好拂了老太太兴致,也就给自己同僚好友发了帖子。
  到了六月十三这天;杨府里迎来送往热闹非常,宴席当然要摆杨府外院;不过内院也不清静。五老爷作为巡城御史,同僚不算多,可他是首辅幺儿,京城中削尖脑袋想要巴结首辅升官捞好处官们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算没有接到请帖,也厚着脸皮带着礼品上门贺喜,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来都来了,你总不能把人再撵出去吧。这些官儿们带着夫人子女,走夫人路线不少数。于是内院里也是大排宴席,只忙得几位太太连北都找不着了。
  由于人来得出乎意料多,大太太缺少心里准备,一时间内院外院都有些忙乱。雨澜等众姐妹一早便来给五叔叔摆寿,也被大太太五太太拉了壮丁,帮着迎一迎夫人小姐什么。
  内院里摆了十几桌,女眷们由大太太、二太太、五太太相陪,雨澜那一桌都是官家小姐,其中就有上次靖海侯府拜寿时认识马芸娘,随着父兄一块儿来给五老爷拜寿。
  锦衣卫指挥使身为天子亲信,又是正三品高官,这个面子给不可谓不大。自然是被请入外院正厅就坐,雨澜一直想见见大楚大特务头子心愿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难以达成了。
  文官家眷和武将家眷交际圈子不大一样,自靖海侯府分别,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马芸娘见了雨澜非常高兴,拉着雨澜说了半天贴心话。看见附近没人注意她们,马芸娘凑近跟前小声问道:“你近有没有看见你表哥?”
  雨澜只是笑:“只二姐姐出嫁那天见了一次,怎么,你还对敏淳表哥念念不忘呢?”
  马芸娘啐了她一口道:“你这丫头就知道取笑我!”脸红了红,忽然有些兴奋地道,“我听人家说他和江夏侯府三姑娘议亲没成,也不知他到底想要个什么样姑娘?”
  雨澜听了不由打趣她:“哎呀,那你机会可不就来了,赶叫马大人去提亲吧,这要是成了你不就是我表嫂啦!”
  马芸娘脸色羞红,抬手去打她,“你再乱说,看我不撕你嘴!”
  雨澜连忙告饶:“别打别打!”
  马芸娘埋怨道:“你表哥事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雨澜促狭道:“我又没想嫁给他,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两人正笑闹,雨霏、雨馨、雨霞、雨晴还有几个姑娘过来打招呼,两人连忙停了这个话题。
  这一顿饭一直吃了一个多时辰,雨澜中途被马芸娘灌了几杯酒,头有些晕,便带着晓月到附近园子里吹风醒酒。
  园子里有个小湖,附近用起奇石做了几座假山,雨澜湖边柳树下石头上坐下。却不知道假山后面却藏了一个锦袍玉带俊逸风流青年男子,他如雨澜一般多喝了几杯出来醒酒,信步走到这里,见两个小姑娘远远走了过来,那时男女授受不亲,他自不好出去相见,便躲到了假山后面,准备等雨澜主仆两个走了再返回前院。
  夏日炎炎,一丝风都没有,雨澜额头上都出汗了。晓玉给她打着扇,湖边有一股湿气扑来,没有旁人,雨澜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道:“这里多歇一会儿,省得回去马芸娘那丫头又逼着我喝酒。”
  那男子听了不由咧嘴苦笑。
  晓月笑道:“没想到那马姑娘娇娇弱弱,喝起酒来却是一把好手。我跟着姑娘这么久了,第一次看见姑娘这样吃瘪呢。”说着一阵娇笑。
  雨澜笑骂道:“你这吃里扒外死丫头!”
  晓月道:“不过一会儿戏班子就要开演了,这次大太太可是请了京师有名徽州班,听说徽州班难请很,机会难得,姑娘不打算去听听吗?”晓玉是个戏迷,实际上古代闺阁女子缺乏娱乐活动,看戏就是大户人家十分重要娱乐了,所以女眷中戏迷比例十分之高。
  这种古代戏曲雨澜却欣赏不来,她道:“你爱看你就先去,反正这里距离花厅又不远,等会我歇够了我自己回去就是。那些咿咿啊啊东西吵也吵死了,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那么喜欢!”
  晓月听了这话可有些不服气了,“这世上难道还有比听戏有意思东西?”
  假山后那位男子也是一个戏迷,听了晓玉话不由连连点头。
  雨澜道:“自然是有,而且不止一样!”晓月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古代人,她又如何能够想象得到未来世界那丰富多彩娱乐活动。
  晓月明显不相信,便道:“那姑娘跟我说两样,叫我也开开眼界。”
  雨澜想着附近也没有别人,对着自己贴身丫头,说话就没怎么提防,她道:“给你说几样也无妨,比方说歌剧,比方说话剧,男女组合团体,还有好多好多,这些东西都比看戏有意思多了。不管是哪个戏班子,他们戏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样,听多了当然会烦会腻。而且他们那种腔调,着实让我听不习惯!”
  她说得字字中肯,连假山后男人都不由不点头承认。
  晓月自然问她什么是歌剧,什么是话剧,什么是团体组合。雨澜便用古人能听得懂语言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番。这下子晓月和男人全都听傻了。
  晓月到也没什么,男人却是见多识广,见识比之晓月高出百倍,他细细想着雨澜所说这些表现形式,只觉得越想越觉妙用无穷,若是按照雨澜所说,真搞出个话剧团音乐剧团什么,保准能够一炮而红。
  这男子不由起了好奇心,刚才他躲避匆忙,没有看清楚雨澜样子,只觉得这个小姑娘声音犹如黄莺出谷,端地好听非常,听声音她年纪也不大,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思妙想。
  晓月道:“姑娘你说这些,听得我稀里糊涂,而且什么话剧呀什么我怎么听都没听过?”
  雨澜咳嗽了一声道:“现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就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看到这些了……”
  晓月挠了挠头,听了半天她只听懂了一小半,不由笑道:“我们七姑娘就是与众不同,难怪人家姑娘看话本,你就爱看食货志。”
  雨澜笑道:“食货志可比那些话本有意思多了。里面记载了许许多多大道理,就看你怎么去看了。”可能是喝了酒,雨澜兴致很高,她道:“给你举个例子,我大楚开国之初,银米兑换价格是一两银子买一石米,而到了今天米价已经变成了一两八钱银子一石米,这件事情看着简单,却包含着许多信息。”
  晓月不由问道:“这能有什么信息?我只知道粮食贵了!”
  雨澜解释道:“我大楚历经三代,虽然致力鼓励垦荒,但是我查过食货志,粮食产量有所增加,但是增加幅度并不大。之所以粮价上涨幅度这么大,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市场上流通银子变多了。”
  雨澜简单地给晓月解释了一下通货膨胀,接着抛出自己另一个观点,“我大楚境内银矿有限,短短几十年不可能开采出这么多银子出来,何况银矿属于官营,我查过产量,根本就没有多少。所以我断定银子必然是从海外流入。”
  晓月已经有点晕了:“海外流入?”
  雨澜点点头:“我大楚一项非常重要政策就是海禁!海都禁了银子是怎么流进来?那么结论只有一个:沿海地区走私猖獗!”
  晓月听得似懂非懂,躲假山后男人却见她从一个简简单单市场现象准确推断出这样结论,一时间震惊得无以复加。他手中掌握着极为庞大情报网,当然知道雨澜说得丝毫不差。
  近些年来朝廷一再颁布诏令,实行禁海,可是海外贸易利润之巨大令无数人铤而走险。沿海各省官商勾结,走私贸易十分猖獗,每年都有大量白银流入大楚,从而导致白银逐年降价。
  连他也只是看见了这个现象,却从未能把粮食价格上涨和海外走私联系起来。结合她刚才对戏曲评价,这个年纪不大女人,其渊博程度,简直比博学鸿儒都要厉害得多。
  男人不由生出了强烈好奇心。他本就是个藐视礼法之人,这时不犹豫,移步从假山后转出来,抱拳道:“姑娘真乃神人也!下佩服佩服!”

☆、60所谓佳人缘来是她
  雨澜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酒立刻醒了一半。好好内宅园子里怎么进来一个男子?雨澜定睛再瞧;见此人丰神俊朗;一双丹凤眼顾盼生姿;好一位风流俊俏美男子。比起叶敏淳也丝毫不见逊色。
  这张脸怎么越看越熟悉?雨澜想起来了,这不是宣武门大街上遇见过秦王叶枫齐吗?这种顶级帅哥,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如月也第一时间认出了叶枫齐;一声惊呼道:“秦王殿下!”雨澜暗呼糟糕,这丫头太沉不住气了,本来雨澜想当做不认识他;转身就走。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园子里见面;要是叫别人看见了,没有事情也会被说成有事情。今天杨府里人多眼杂;一个不小心自己名声可就全毁了。
  只不过既然认出他来,雨澜只好上前见礼:“臣女见过秦王殿下!殿下万福!”
  叶枫齐一出来就有点儿后悔了。这里毕竟是当朝首辅府邸,自己稀里糊涂跑到人家内宅本就失礼,又主动和人家未出阁姑娘搭讪,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只不过他对这姑娘实是太好奇了,他又是放浪不羁性子,这时却也管不了那许多了。
  叶枫齐打量着面前少女,只见她眉目婉秀,五官精致,皮肤光润莹白,宛若温玉,脸上薄施脂粉,一身穿戴打扮极为素净,年纪虽小,却处处透着一股子温婉大气、端庄沉静。他整天混迹青楼楚馆,什么样女人没见过,却觉得这少女自有一股与众不同气度。竟将所见诸多美人儿全都比成了庸脂俗粉。
  加上听了她那一番论断,觉得她这样内外俱美女人,真真是十分难得。不由增了结交之心。
  叶枫齐伸手虚扶了一下,朗然道:“姑娘请起。小王一时冒昧,贸然与姑娘相见,实是唐突了佳人!姑娘千万莫怪!”
  雨澜见他意态潇洒,目光清明,虽然风流之名外,却毫无猥亵下作之态,不由心生好感。“王爷哪里话来,是臣女不知王爷此,言语无状,冲撞了王爷才是。”
  叶枫齐见她说话大方得体,初见王公贵胄竟无一丝一毫拘谨局促,心中赞赏之意浓,仰天一笑道:“小王本与令叔父交情泛泛,今日也是一时兴起,才随几个朋友来凑这个热闹,没想到阴差阳错得遇如此佳人,又听到一篇如此精彩论断,也算不枉小王到杨府走这一遭!若能与姑娘深谈一番,想必定是人间事……”
  雨澜见他对自己如此推崇备至,脸色微微一红道:“公子见笑了,小女子不过是一时胡言,王爷切莫放心上……”又福了一福道:“王爷贵人事忙,臣女就不打扰王爷了,先告辞了!”
  秦王叶枫齐风流俊逸,谈吐上佳,雨澜对他也是十分欣赏,若是放现代与他深谈一番也无不可,可惜古代闺阁中女孩重清誉,孤男寡女园中私会被人传出去不但她做不了人,连杨家诸姐妹也要名誉受损。
  雨澜不能冒险。施礼已毕就带着晓月匆匆离去。叶枫齐何等聪明,自然明白雨澜顾虑。他身份贵重,又是不拘礼法之人,一时竟有些不忍拒绝,这时便不由开口问道:“姑娘且慢,还请赐教芳名!”
  雨澜脚步微顿,按照大楚礼法,初次见面即询问姑娘名字是十分无礼。只是听他口气洵洵,目光殷切,竟似询问与他平起平坐朋友一般,雨澜心中微微有些触动,鬼使神差道:“妾名雨澜!此处不宜久留,请王爷早离去!”再不回头,施施然去了。
  叶枫齐直到看她走得不见踪影,才收回目光:“有此等才华,埋没与深闺之中实属可惜……”又见她并不十分拘泥于礼法,脾气似乎也与自己相投,不由想到人生若能有这样一位知己,岂不美哉!
  喟叹了一番,想起雨澜临走时劝自己离开此地几句话,薄唇勾起一丝温柔笑意,今天真是有些唐突了……
  有歇了片刻,估摸着雨澜已经走远,这才掸了掸袍子,不慌不忙地走出内宅院子,丝毫没有一丝误闯内宅窘迫。路上碰见几个丫鬟,见了叶枫齐全都难掩惊讶。
  看门婆子刚刚被人临时抓了差事,这时回到岗位,看见内宅里不慌不忙走出一位男子不由有些目瞪口呆,张了张嘴,看见这男人倜傥潇洒,富贵风流,到了嘴边责问话竟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叶枫齐回到外院正厅,立刻便有几个勋贵人家子弟起哄:“十七爷,您老人家方便一趟怎么要这么长时间,我们还以为您借着尿遁了呢!我们酒都喝了一坛子了,罚酒一杯!罚酒一杯!”
  他们虽也是功勋武将之后,但叶枫齐身份何等尊贵,他平日广交朋友,这些老粗们和他也不见外,但是真把王爷灌醉,他们也没有那么大胆子。谁知叶枫齐十分豪气地举杯笑道:“今日本王高兴!来人,给本王拿个大碗来,这杯子太小,喝着不过瘾!来杨大人,今天你生日。本王敬你一碗酒!”
  五老爷连忙也叫人换了大碗来,举起大碗道,“不敢不敢!王爷百忙之中能来给下官贺寿,实让下官受宠若惊!”这倒也是实话,谁也没想到五老爷寿辰叶枫齐会亲来道贺。只不过这位王爷风流浪荡,兴之所至,一个乞丐看着顺眼也能和人家称兄道弟,兴致来了,到杨府凑凑热闹倒也说得过去。因此大家虽然惊奇却没人觉得突兀。
  叶枫齐把碗中酒一饮而。大声道:“从前本王除了十六哥,从不服人。今日名单上却要加上一个!杨元辅真乃一代奇才,治国理政是一把好手,教育子孙是一把好手,杨府子孙人才济济,实令人羡煞妒煞!”
  众人以为叶枫齐是夸奖五老爷大器晚成,哪里知道他心里想却是一个待字闺中黄毛丫头。五老爷小时候行事浮浪,直到与五太太成亲之后才慢慢改邪归正,这时被叶枫齐夸得老脸都有点红了。哪里知道自己竟会错了意。
  叶枫齐杨府推杯换盏,回到王府时候已经交了酉时。两个小厮将他扶下马车,一位管家模样人迎了上来:“王爷,您可回来了。十六爷等了您半个时辰了!”
  叶枫齐一怔,微怒道:“混账!为什么不使人去找我?怎可以让十六哥枯坐等我?”
  老管家连忙道:“老奴本来也想差人去叫您回来,不过十六爷吩咐不要扰了您兴致,十六爷话,老奴不敢不听!”
  叶枫齐知道自己这个老仆办事向来滴水不漏,摆摆手便叫他下去了。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起身来到书房。叶邑辰果然。
  夏日时节,太阳刚刚下山,落日余晖透过南向窗子落叶邑辰身上,他一半光芒四射,另一半则隐没于沉沉暗影之中。挺直脊背、冷峻线条、修长眼睛、微抿薄唇全都笼上了一层特异光彩。
  假如雨澜场话,定会感叹一句:真真是秀色可餐!
  叶枫齐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叶邑辰身旁笑道:“十六哥久等了!”两个人一起时候从没有下人敢进书房半步。
  叶邑辰冰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杨家酒宴可曾兴……”他鼻子微动,道:“三十年份女儿红!”
  两人对望一眼,一起笑了起来。叶枫齐道:“杨培实虽然迂腐,可杨家五爷却与我脾气相投,当年也有过几面之缘,今日正好去探探杨家底。”
  叶邑辰点头赞同道:“杨培实一代人杰,只可惜他教子无方,四个儿子中没有一个有他那份大才,只有杨五爷勉强看得过去。”
  叶枫齐想起今天遇见姑娘,摇头道:“杨府中也不是没有人才!今日我便遇到一个。”
  “哦……”叶邑辰不由被他勾起了一丝兴趣。“能入十七弟法眼人绝非常人,不过杨家众人才能平庸,难道是杨家孙辈中?”
  叶枫齐道:“孙辈中不假,不过我说不是男子,乃是一个女子。”这下连叶邑辰也面露讶色。
  叶枫齐道:“光是那脱俗气质倒也罢了,没想到连男子都未必通晓学问她也能轻易掌握。你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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