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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最单纯的时候走进了你的心,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在乎,毕竟,他先遇见你,怪只能怪我自己没早点遇见你,而金寒冬,他已经是逝者,逝者已逝,终有一天,他也会在你心中逝去,或者会留下一点烙印,但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走进你的心,慢慢的占据你的全部,我们即能相遇,便是缘分,缘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让我们相遇,相知,那么在不远的将来,它也会让我们相爱,世间沧桑瞬变,时光飞逝,我答应你,从黑发飘逸到白发苍苍,只要你未嫁,我一定不娶。”
☆、004 花树下的冷俊男子
默默的把视线从花满夕旗录那边收回,顾姜阑的脸色沉寂,目光深远,她在想钟离筠,要是那个男人没有把她当成蒋慕颜的替身,那她们是不是现在已经在一起了?
不,不会的。
顾姜阑在心中否认了那个不着实际的想法,他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若是没有蒋慕颜这根牵引线,钟离筠和她,根本就是一个不曾相识的陌生人,怎么可能在一起?钟离筠之所以对她那么好,只不过是为了还蒋慕颜的恩情罢了,与她本人没有任何关系,或者,是她想多了。
收回心乱如麻的思绪,顾姜阑定了定神,拂袖做到一旁,不过一会,花满夕那边也处理的差不多了,陆江那边的毒已经完全解了,他和石七两人领先那些组员几步,站到了顾姜阑面前,“主子,都怪属下办事不力,没能及时发现敌人所在,害主子受惊了,还望主子予以惩罚!”
“这不是你们的错,拾掇拾掇准备启程吧。”无力的摆了摆手,顾姜阑吩咐了句,就步行往那个小饭馆的方向去了。
众人受了吩咐,刚刚又失了职,这下为了弥补刚刚的失误,走的更为殷勤,而且,主子都是走着的他们还矫情什么?
时间很紧,顾姜阑没有再多少事,把自己的想法大致的跟组员们讲了讲,然后安排了一下各方人数的分配,大概处理的差不多了,顾姜阑一声令下,两队便各奔东西,分道扬镳了,走的时候,花满夕跑的比逃命的兔子还快,旗录则是边微笑边朝花满夕惊慌失措的背影挥手道别。
顾姜阑一脸无语,“砰”的一声在他脑袋瓜上磕了一下重的,鄙视道,“旗录,你吖变化也太快了吧?以前还是一副赶脚样,*丝的不行,这一遇到了花满夕,就变成这般温文尔雅了?”
“呃。”旗录本来挥的正起劲的手蓦的一僵,收回手摸了摸刚刚被顾姜阑敲的地方,呵呵一声,笑道,“这人都是变得嘛,我这是为了爱情而改变,很正常的。”
“是很正常。”顾姜阑突然收了笑,严肃道,“旗录,不该你招惹的,你就不要招惹,你的身份注定不平凡,到时候你要怎么处理和花满夕的关系?你今日扰乱了她的一池清水,日后她要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你?花满夕和你并非没有未来,只是旗录,等你坐上了那个位置,面对种种诱惑,你确定你能一直保持爱她的心,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吗?”
“我能做到。”旗录再次回头看了眼花满夕渐行渐远的身影,郑重道,“顾姜阑,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次错误,就把每个男人都想成钟离渊,没错,钟离渊是个混蛋,但不代表我和主子也是,你和主子的事我管不了,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感情是慢慢培养的,即便主子最初接近你的目的不单纯,可是主子对你的感情绝对毫无虚假之一,要知道,一个人再怎么不可信,他的眼神骗不了人,还有,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得到那把椅子,真正的钟离筠,不是我。”
旗录说完后对顾姜阑笑了笑,之后便领着组员们收拾东西,买马买车去了,只留下顾姜阑一人呆在小饭馆里。
顾姜阑坐在饭桌上,看着桌上残渣剩饭发呆,刚刚旗录的话给了她很大一个醒悟,是啊,她嘴上说着不会因为一个钟离渊就否认所有的人,心里想的却始终是另外一回事,就好比钟离筠,李家毅,就连刚刚的旗录,她都把他想成了那种受不了利益熏陶的人了,她之所以会和旗录说那番话,其实她自己特很意外,她虽然不是什么大坏之人,但也绝对不是心善之人,除非是跟利益有关的人和事,否则她一向会将其视为麻烦而忽视掉,派花满夕和陆江去刑疆帮那些老百姓,是因为以后她预感这次副严之行不简单,说不定她从副严一出去就要直奔刑疆,到时候老百姓拥护她,即便是出了什么事,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刚刚帮花满夕说话,说真的,她很意外。
仰或是,因为花满夕刚刚关心了自己?
大概吧。
轻叹一声,顾姜阑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一手撑着桌子站起来,从怀里掏了块碎银子放桌上,对里面忙的不亦乐乎的小二打了声招呼,便想围着这店周围绕绕。
“站住!”
突然一把小刀横在顾姜阑的脖子上,刀刃锋利,轻轻一碰就割开了一点点,溺出了些许血迹,只听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耳后威胁道,“别出声!跟我走!否则马上杀了你!”
顾姜阑皱了皱眉,垂下眸子看了眼从脖子后方露出来的刀尖,低眉思衬,距离上次刺杀也不过两个时辰的样子,即便是快马加鞭,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将消息传到宇文姗那里去,就算他有特殊方法得到刺杀失败的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在这人来人往的饭馆里藏匿好,难道这些人,不是宇文姗派来的?
“走!”那人似乎在顾忌什么,见顾姜阑发呆不理,心一急便把刀往里面割了一下,低声怒道,“再不走老子就一刀解决了你!”
顾姜阑眼眸一眯,感受到脖子已经被割开几厘米,心思一动,便抬步顺着那人的指引而去,她倒想好好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着眼的人敢绑了她。
那人走的急,步子还有些踉跄,因为干了坏事心里本就极度紧绷,见顾姜阑听话的抬步走,连忙低声告诉她走哪走哪,眼神一直盯着前后左右,因此,他也就没有注意到被她挟持住的顾姜阑,每一步都走的特别重,特别沉,走过之后,那一排排脚印中,一个个陷地三分的鞋印看起来特别显眼,只要了解顾姜阑这个人,而且心细一点,就绝对可以发现。
顾姜阑故意留下脚印,然后便肆无忌惮的跟着那挟持自己的人走了,走了几步又重重的踩一脚,走了两步又是一脚,用心良苦,她在赌,赌钟离筠对她的真心,她隐隐觉得钟离筠一直就在自己身边,没有走开,就是不知道他在哪个角落,扮演的是她身边的哪一个人,这一次,若是他能找到她,那她就放开心里那些隔阂,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仅这一次!
挟持她的人似乎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手抖的特别厉害,尤其是那把拿刀的手,那刀锋就一直在顾姜阑脖子上抖,抖破了顾姜阑细嫩如玉的肌肤,从脖子里渗出来的血沾染了整个衣领,顾姜阑虽有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她还没有那么不识好歹,她现在性命在人家手上,是死是活还不是人家手一挥的弧度?她的武功被什么限制住了,估计是刚刚吃的饭菜有问题。
旗录他们跟她吃的一桌菜,看来武功也受到了限制,这下毒之人好生厉害,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东西遮掩了毒气,居然连她都没尝出来,刚开始吃的时候只是觉得味道有些奇怪,倒没想到被下毒这上面去,毕竟,宇文姗不可能这么快就来个乘败追击,当真是一时大意。
走了大概半刻钟,原先的土地路已经不见了,映入眼帘的一座富丽堂皇的房子,那人挟着顾姜阑进了门,绕过艳丽花园,绕过小桥流水,绕过青葱树木,来到了一个院子,看了这一路风景,顾姜阑不禁感叹抓她来的那人的雅致,抓个人都要到这种山清水秀,奢侈至极的境界来,真是好雅致。
“怎么样?,蒋小姐喜不喜欢本王的院子?”一道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嗓音低沉。
那个一路手抖了又抖,怕的要死的劫匪一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连忙把刀扔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郡王爷,小的已经把蒋小姐带到了,求求王爷大发慈悲,放过小的的母亲吧……”
顾姜阑淡笑一声,也随着那劫匪转过身来:“郡王爷费力请我来,就是为了看我喜不喜欢这院子么。”
院中花树下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冷俊男子,一袭白袍加身,微微清风吹过,扬起了他的衣角,一些粉色花瓣如落叶般轻轻的拂了下来,轻轻的落在他的发上,肩上,脚边,伊白寻看向顾姜阑,冷俊的脸上盈着淡淡笑意,忽然,他的笑容一僵,眼神如剑般射向那个挟持顾姜阑而来的劫匪,厉声道:“谁让你伤她的!”
“小的……小的……是不……不……不小心的……”那汉子被伊白寻那一眼吓的语无伦次,手脚不都知道放哪了,心下又担心自己的母亲,只好一边苦苦的哀求,一边拼命的磕头,“求王爷绕过小的的母亲,求求王爷……求求王爷……”
“既然伤了她,那你就该死!”伊白寻冷冷的撇了那汉子一眼,面上一片冰寒,手中银光一闪,那汉子一个闷哼,之后便倒地不起,只有头上那根的银针在微微颤抖,似乎在嘲笑他的愚笨。
☆、005 伊白寻的假情假意
“不过是一点血罢了,王爷何必出手杀人。”顾姜阑看了那银针一眼,目光里没有怜悯,只是淡淡的看着,“看这样子,王爷好像成了失信之人了。”
“他既然伤了你,就该死!”伊白寻的脸色还是冷冷的,似乎还在生什么气,“失信又如何?他都死了还能跟本王计较什么!”
“也是,既然已死,便已不能计较什么。”顾姜阑毫不见外的朝屋里走去,边走边道,“说吧,王爷这么费神的把我弄到这来,不会真的是看看王爷怎么杀人的吧。”
伊白寻对顾姜阑的举动也不生气,袖子一甩,风度翩翩的跟了上去,“当然不是,本王说过,下次见面,就不会轻易放过你!这一次,你就和我好好的呆在这院子里吧!别指望会有谁来救你,她们还没有这个能耐上来!”
“王爷好手段。”顾姜阑面色从容道,“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废这么多心思,值得么!”
“如果是你。”伊白寻眸中一片冷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十分感动,“做什么都值得!”
再说旗录和石七两人现在的情况,两人吃完饭和顾姜阑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自组组员买马买车去了,车是买了,结果在来的路上还没走到一半,他们就感觉身子越来越无力,眼前越来越模糊,旗录当场就发现了不对劲,可能是被那饭馆中的人下了毒,而且顾姜阑还一个人呆在那饭馆里,那她岂不是很危险?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害了顾姜阑,旗录顿时后悔万分,虽然顾姜阑很可恶,但她对他们也不错了,而且,满夕那么在乎她的安危,临走前还特地交代他要好好保护顾姜阑,这要是顾姜阑出了什么事,满夕肯定会恨死他!心急如焚之下,旗录取出钟离筠以前给自己的求救烟花,放了出去,烟花被点着,“嗖”的一声飞上天,在高空中绽放开来。
一朵紫色的曼陀罗艳丽的在高空中绽放,原本忙着忙着城中事物的君黎钟身子一顿,疑惑的看了眼那高空中一闪而过的紫色焰火,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将手中的东西丢下,身子如闪电般迅速往那烟花绽放的地方跃去,他将轻功提到极致,所经之处风过无痕,人们只觉得眼前一闪,一个几乎捕捉不到的黑影就闪了过去,带过了一阵轻飘飘的微风。
君黎钟一路急匆匆的赶着路,好在顾姜阑他们原先走的也不是很远,大概半柱香的样子,他赶到了已经火急燎燎的旗录身前。
眼眸对躺在地上的人掠过,独独没有看到顾姜阑,甚至连花满夕都不见了,君黎钟皱着眉道,“她被谁带走了!”
“主子,你快去找顾姜阑吧,她是在不远处的小饭馆里被劫走的,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不知道她留没留线索。”旗录急急的催促君黎钟过去找人,想了想又提醒道,“还有,她应该被人下了药。”
“好!我去找她!这个你们服下,然后去那个小饭馆等我们!等下再来找你算账!”君黎钟冷冷的扔下一瓶药,便提气朝旗录指的那个小饭馆奔去,这件事很奇怪,比如旗录为什么没有跟阑阑在一起,又比如,以阑阑对药物的了解,不可能这么容易就中招的,一定是熟人干的!不过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他要急着去救阑阑那帐,回来再算也是一样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小饭馆,君黎钟里里外外来了好一顿找,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看来这是一场蓄意的安排,按理说,在这种荒郊野外不可能会出现人来人往的饭馆,即便是真的生意很好,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人,在这种惨觉人烟的路道,生意最好时,最多不过五六个人,这又不是城中心,难不成那些吃饭的都是春子?吃个饭还故意十万八千里的赶过来吃这种糙饭很显然,这是一场故意为之的阴谋,而阑阑一向聪明,怎么会突然这么大意?一定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多了心,以至于没有认真观察周围的环境优势,也有可能,这是阑阑故意被劫持的,她有能力逃跑,却为了找出那幕后主人才会出此下策。
在心里好好的给顾姜阑的动机预想了一下,君黎钟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一半,但为了不提心吊胆的在这等去,君黎钟目光凝聚,还是在这周围细细的找着顾姜阑留下来的线索。
虽然他也不确定阑阑会不会留下线索,但心里小人作怂,他又怕那个抓她的人为难她,一想到这君黎钟找的更加仔细起来,还把隐在暗处的暗卫招呼了下来一起剪,找了约莫又是半柱香的时间,君黎钟眸子一紧,终于发现了顾姜阑刚刚踩的那个影子,由于刚刚突然走过一推人而变得稍微有些模糊,但君黎钟还是眼里极好的发现了不对劲,暗卫完成了任务便接着当不存在的黑影了,君黎钟则是顺着那微薄的脚印一直往前走,那脚印似乎是没了力气,越走越浅,直到一处院墙旁消失不见。
随着那脚印走了大概半刻钟,原先的土地路就已经不见了,君黎钟看着那被藤草缠绕的高墙,心中一动,提起轻功便跃了上去。
映入眼帘的一座富丽堂皇的房子,许是主人太过自信,墙内根本没有多少守卫,君黎钟脚步匆忙的绕过艳丽花园,绕过小桥流水,绕过青葱树木,来到了一个院子,看了这一路风景,君黎钟不禁要感叹抓她来的那人的雅致,抓个人质都要到到这么一高档别墅。
感叹归感叹,君黎钟心里已经平淡了不少,看这房子就可以看出主人的各种性格,这是一个高傲自负的人,他既然没有在不知不觉中下杀手,那就一定事出有因,他挟持顾姜阑,估计是为了别的目的,或者是想得到她的什么重要东西。
七绕八绕的绕进了一个院子,里面却空荡荡的空无一人,看样子不在这个房间里。
院子二楼的楼道上,一个男子负手而立,目光阴沉的看着在院子中苦思寻找的君黎钟,不言不语。
这二楼有金玻院里最珍惜,且这世上最独一无二的正反玻璃,站在二楼的人可以看到外面和下面的一切,而站在外面和下面的人,不管什么抬头看,看到的都只会是一个封闭是的阁楼,君黎钟亦是这样认为的,皱着眉头找了小半会,还是没有任何顾姜阑的影子,君黎钟的躇在原地,眸光左右环视,总觉得这地方有些不对劲,却又找不出不对劲在哪。
君黎钟紧锁着眉头在原地转圈,他有感觉,顾姜阑就在这附近!
这里只是个空无一人的院子,他按照那些脚印停在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巧合!阑阑也不会无缘无故留下脚印,难道……除了脚印,还有其他的暗示?
想到有这个可能,君黎钟神色一紧,不再在原地转圈,转身朝墙外跃了出去。
待君黎钟的身影彻底沉默在墙角下,伊白寻才拉开旁边的窗户,身形一闪,抓着一个东西跳了下来。
“蒋小姐,看来钟离筠对你也不怎么样!”看了眼怀里装睡的顾姜阑,伊白寻冷冷的开起了玩笑,“就他那样,在这随随便便的转几圈就失了耐心,你确定还要跟着他?”
“伊白寻,有什么目的你就趁早说明白,别一副为我争风吃醋的模样,看着恶心。”顾姜阑睁开眼睛,语气始终波澜不惊,“钟离筠对我如何我心里有数,不需要他人来评价什么,别装的对我情深意切,我看着都觉得虚假。”
“蒋慕颜,不要诋毁我对你的感情!”
“伊白寻!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顾姜阑一脸想吐的表情看着伊白寻,“你以为你演技很好吗?演技那么烂还敢说感情,你有什么感情?对我的感情吗?说实话,你也不觉得幕叮∶髅鞫晕姨盅岬囊溃匆桓庇们橹辽畹哪Q闫啬悖∫郧安桓慵平鲜俏矣兴思桑刹淮硐衷谝膊患平希∧阋晕愫芩Ш芸崦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