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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与君有染+番外 作者:醉月吟风(纵横女生网vip14.04.10完结)-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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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
  其实她也知道,在他们心中,二人交往了两年时间竟然还没有谈婚论嫁简直是不像话。然而因为是认识在先,习俗中的三书六礼不过是走个形式,关键是要有结果,赵益还试图作为她的监护人要约见莫习的家长。
  她直想冲出去一脚一只将他们踢飞,尤其是莫习,他似乎总是能猜到她躲在哪个角落,知道她始终不好意思出来,于是笑得格外粲然,还带着一点为难的样子,很诚恳的对赵益道:“莫某父母早已仙逝,如今家中只莫习做主。可是莫习做得了自己的主,却做不了别人的主。”
  然后叹气,摇扇,怅然若失的睇向她闺房的窗子。
  这个狡猾的狐狸,竟然把问题都推给她!
  当然,似乎也的确是她的问题。
  于是,赵益等人轮番做她的思想工作,搞得她现在白天都不敢待在酒楼,因为无论楼里怎么忙,他们总能挤出一个人来对她苦口婆心。
  在众人看来,掌柜的并非对莫习无意,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不肯嫁。然而这事岂是能拖的?掌柜的可是二十二了,谁家的姑娘在家里留到这么大?隔壁十三岁的翠花去年成了亲,今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掌柜的是要闹哪样?
  不过眼下似也看出急来,因为张顺的话还没有落地,便见她抬腿便往楼上跑。
  好像也觉出太急了点,很快又慢下脚步,还回了头,一本正经的似是要交代什么,却见张顺满面难色:“莫公子见掌柜的不在,便走了。”
  “哦……”
  洛雯儿应着,努力不让自己现出失望之色,耳边却适时浮出张妈的劝导:“欲擒先纵未必不好,可若是纵过头了,便不妥了。男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

☆、347喜不喜欢

  更新时间:2013…07…19
  似乎,他的确从来没有这样不告而别的时候。
  虽然未必如张妈所言,他可能的确有事要忙,可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有一句没一句的嘱咐了片刻,再一回头,婉莹早已不见了。
  不由苦笑,扶着楼梯往上走。
  此刻,方觉浑身疲惫。
  进了门,不由自主的瞥向榆木小几……几角,是一只青瓷茶碗。似乎只是微啜了两口,余下的水正冒着浅浅的热气。
  看来是刚走不久。
  心下有些气恼,什么事这般赶,非要……
  然而随即精神一凛,他该不会……
  掺杂在奇楠香里的类似鳄梨帐中香的气息从封存的记忆中冒出,跨越了半载余的时光,突然砸到她面前。
  她只觉眼前一花……
  的确是一花,床头那个黄黄白白的是什么?
  她有些脚步虚浮的走过去。
  这是……
  小指大小,黄金做胎,所以别看个头不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就是造型实在古怪。
  头圆得不像话,就是一个球,上面竖着两个小三角。
  还有眉眼,均是笑眯眯的,睫毛卷翘,大约是想将眼神显得妩媚些。可是,眼神在哪里?
  中间鼓出来的小包大概是鼻子,下面左三道右四道的应该是胡子,那么中心那个“人”字形便是嘴了吧。
  其实这都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东西怎么还套着一件白衣服?不是银不是锡,是真正的衣料,就是做工糙了点。
  她打算把小东西的衣襟正一正,忽见它举起的左胳膊一动。
  她还以为是自己力气过大,把它弄坏了,吓了一跳,结果发现这只胳膊是可以前后小范围活动的。
  却也是这一动,她终于明白此物是什么了。
  招财猫……
  她觉得头有些大。
  她不过是昨天开玩笑般跟莫习提了提,也没有具体描述招财猫的样子。虽则如此,依丁子峻天下第一巧手的名头,也不会弄出这么一个难以辨认的东西吧?难道是因为时间太短,或者是……
  而且,为什么不是红衣服?她记得她明明说……
  “喜欢吗?”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语。
  没等她惊叫,一双手臂已经从身后绕过,环住了她的腰。
  “你想吓死谁吗?”她没好气的回头瞪了那个贴上来的人一眼。
  此处虽是她的闺房,可因为她是掌柜,亦是少不了人来人往,如此看来,更像账房。
  “你不是走了吗?”
  “我好容易来一次,没见到你,怎舍得走?”
  就势俯下脸,要吻她的唇,她急忙转回头,目光重新落在手中的小玩意上,唇角忍不住翘了翘,语气却是生硬:“什么好不容易?你昨天分明来过……”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每当他压低了声音,便会自带一种微微的沙哑,极是动人心魄。
  此刻,温热的气息亦淡淡的撒在她的后颈,令人不觉心摇意动。
  她急忙敛了心神,佯怒道:“你就是没有正经,现在连张顺都被你教唆坏了,竟然学会骗我!”
  “我怎会让你的伙计背叛你?”
  千羽墨努了嘴,示意她看窗子。
  洛雯儿顿时明白过来,当即怒了:“你竟然大白天的爬窗子?”
  “说得对!我以后晚上爬……”
  “你……”
  手臂一收,便将她牢牢的控制在怀中,下颌摩挲着她的鬓角:“你还没有告诉我,喜不喜欢?”
  “我若是不经允许爬你的窗子,你喜不喜欢?”
  “我当然求之不得……”
  “你……”
  “不若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咱们一起爬窗子?”
  “莫、习!”
  “好了,”爱惜的吻了吻她的耳轮:“我是说,这只招财猫,你可喜欢?”
  洛雯儿没好气的盯着手中的物件,忽然有些忧虑:“丁子峻……是不是病了?”
  身后微微震动的胸膛明显的一僵,她心里的不祥便愈发深重:“我应该去看看他,不知道他想吃什么,不过病人当是应该吃些清淡的,我这就去……”
  “真的有那么糟糕吗?”身后的人闷闷道。
  她有些不解,然而回了头,对上那双眸子……墨玉般的深邃中,有着渐渐隐去的期待,渐渐浓烈的沮丧。
  心头一动,这个小物件,该不会是他……
  咬咬唇,试探的问:“他到底……”
  “别管别人,你就说你喜不喜欢!”语气竟带了赌气的味道。
  洛雯儿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不禁想笑。
  莫习平日也没个正经,不是耍赖便是玩笑,然而做事颇有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气度,令人无法小觑,可却好像是头一回在她面前流露出这种孩子气。
  不过他也存了心思,不问她“好不好”,因为手工是否精细,已是一目了然,所以只问她“喜不喜欢”,是要探知她的心意吗?
  可是他那么聪明,如何会不知他苦心为她做了这么个小家伙,她怎能不喜欢?
  然而因为她的犹豫,那双环着她的手臂已是有些轻微作响了。
  她又故意折磨了他一会,方故作声气道:“我觉得,这只招财猫比堂中那只金蟾要讨喜得多……”
  耳听得他立即松了口气,紧接着便是不无得意:“那是!”
  “既是这般好,自是应该做镇店之宝。我现在就把那金蟾换下来!”
  她作势要走,结果人还未动,身子已是被他搂紧:“我不要!这么好的东西,自是只能给你一个人看!”
  你是怕这个小怪物会吸引众多不明所以的目光吧。
  洛雯儿暗笑,不过她明白,只要是人,都会需要别人的肯定和鼓励,尤其是男人。别看他们粗枝大叶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对某些事情特别计较,越表现得不在意,越是看得重要,莫习就是典型代表。
  她动了动招财猫的小胳膊:“果真是好东西……”
  将招财猫举到他面前,晃了晃,捏着嗓子:“莫公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
  千羽墨皱起脸:“我长得有这么丑吗?”
  “你也觉得它很丑吗?”她调皮的挤了挤眼。
  “好啊,竟敢算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放开我……你把你兄弟都弄坏了……好,不是兄弟,不是兄弟……”
  洛雯儿被他呵得痒得不行,待他停了手,她方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转了身,同他面对着面。
  他的额抵着她的额,眸子对着她的眸子,唇角徐徐勾起温软:“云彩,你又是我失散多年的什么人?”
  他眼里柔光醉人,如同盛满了甘露,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到她的眼中。
  他的气息暖暖的落在她的唇边,如有实质般逗弄着她的唇瓣。
  心底莫名涌出一股暖流。
  是了,他似乎就是这样,从不惊天动地,只是默默的,偷偷的,悄无声息的靠近她,走进她。如细雨润物,如春蚕吐丝。
  然而他愈是走近,她愈是纠结,这种纠结随着她的心动在不断加深。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明明告诫自己要悬崖勒马,却是深陷其中,即便脚下的岩石化作沼泽,亦不由自主的沉入进去。
  就像现在,他的手臂在缓缓上移,抚过她的腰肢,她的肩胛,深入到她的颈间,指尖轻触她的柔嫩,亦微用了力,迫使她靠近她……
  她忽的往后一躲,顺拉过他的手……食指上有道很深的伤痕,周围还泛着红色,边缘肿得发亮,一看便知是新伤。
  她当即怒了:“你不是认识丁子峻吗?为什么要自己动手?你看看,你看看,万一……”
  她突然开始害怕。
  她记得老吴对她说过他的“不同寻常”,更记得二人离开山间小屋后他的昏睡不醒,状若离魂。
  好在他现在还站在他面前,好在他还安然无恙。
  一时之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他,转身便打开了柜子。
  自从她年前招灾入了狱,更受了一身伤,莫习便将所有能疗伤的药都搬到了她这,恨不能将她整个拿药裹起来,所以她很容易的便找到一瓶。
  虽是没好气的拉过他的手,却是细心的在上面涂抹起来。
  千羽墨一直柔柔的看着她,忽然贴近她的耳边:“心疼了?”
  她不说话。本打算教训他几句,可是她答应老吴,要为这个“出卖”主子的人保守秘密,于是强自忍着,只恨声道:“你不是富甲天下吗?怎么家里连一瓶伤药都没有?是专门摆在这让我看的吗?”
  虽然知道自己是强词夺理,可她就是生气,而且话音未落,鼻尖已是一酸。
  其实哪里是没有伤药?只是他的伤专门要用一种叫做“冰雪优昙”的药才能医治,可是这种药只有秦太医会调配。
  倒不是一定有多高难,他身为一国之主完全可以利用权力让他交出配方。然而那毕竟是人家的祖传秘方,他不想夺爱。此番用度如此尴尬主要是因为秦太医去年夏天回家乡为母奔丧,他是准了老头三年的假的。秦太医临走时也配了足够用的冰雪优昙,怎奈他每月为千羽鸿取血,需要消耗,而且因为经常使用,冰雪优昙似也不大那么神奇了,现在每次都要费上两瓶方能止住血。

☆、348我想娶你

  更新时间:2013…07…20
  另外,洛雯儿下狱受伤,情势危急,若不是胡纶拼死拦着,他几乎要将所有的冰雪优昙都给她送了来。
  自己这边便有些捉襟见肘,不过他已习惯了这种生活,只要仔细些,轻易不会受伤。
  今天是个意外。
  天下第一巧手在旁“监工”兼指教,他又不许人家插手,还一味赶工,结果……
  幸好没把胡纶带上,否则让那小太监得知,又要哭成兔子样,仿佛他下一瞬就要驾鹤西游。
  或许终有一日,他要为此送命吧。他也曾无限怅恨,可是此刻,他觉得很幸福。
  “既是要你摆在床头,我怎能让别人染指?”牵起她忙碌的手:“其实,能换你这一刻的真心相对,即便血尽而死,亦是心满意足!”
  “你在说什么?”
  洛雯儿脸色一变,顿觉不祥。
  “我是说……”
  “不许胡说八道!”
  唇角微勾,沉默了一会,忽然拥她入怀:“云彩,我想娶你……”
  就当是他自私吧,在有限的生命中,在不知何时会结束的岁月里,他不想自己从来不曾完完全全的拥有她。
  若说此前还有所犹豫,此刻话一出口,已是于瞬间坚定了心念。
  “云彩,答应我……”
  洛雯儿心中一惊。
  二人虽然状况暧昧,虽然最近赵益等人屡屡“逼婚”,然而因了那个人,她与他皆是心照不宣。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会“糊涂”到什么时候,他亦由着她的糊涂而糊涂,她以为一切也便如此,今天怎么会突然……
  “莫习,其实我……”
  “我都知道!”
  随着他怀抱的骤然收紧,她的心也跟着一紧……他都知道?他都知道些什么?
  这句简单的话可供人想象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云彩,不用担心,我会把一切都解决的……”
  她的心又是一震……什么“解决”?“一切”指的是什么?怎么解决?
  “云彩,你放心,一切都有我。我只需你明白自己的心意,便好……”
  她的心意……她什么心意?
  她忽然觉得很慌乱,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似乎是她盼望的,然而这其中又似乎隐着某种未知的恐惧。
  她死死攥住千羽墨的衣襟,却不敢发问。
  千羽墨也不再说话,只轻轻抚着她的肩背,感觉她在怀中的战栗,那双盯住落在窗棂上一线橙黄的眸子显得愈发乌沉如玉,并随着余晖落下,彻底陷入黑暗。
  
  直到天香楼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洛雯儿才明白,莫习所言的“我都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
  六月六,为洗晒日,又称天贶节,是曝晒衣服、被褥、书画、经卷等的日子。
  自从开了这天香楼,洛雯儿便额外留心古代的节日,因为这正是她促销商品,招揽顾客的好机会,虽然依天香楼目前的状况,似是有些多此一举,但无论是兴隆还是冷淡,既是做生意,就要争取一定的曝光率。
  不知不觉的,盛京的酒楼饭庄,乃至其他与商沾边的行业,都开始以天香楼马首是瞻。自从她于清明节推出了素馅饺子,素菜包子,以及各色素点,并予以低价之后,六月六这日一大清早,各个商户便于开张之际摆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各式商品,降价一成到三成不等,其中不少店铺则是把积压许久的货物趁机进行甩卖,定出了“买五赠一”等一系列优惠。尤其是绸缎庄,将各色衣料摆了出来,一边晾晒,一边叫卖,满街里的五光十色,仿若云蒸霞蔚,热闹非凡。
  这便给茶馆酒肆带来了好机会。
  所有的窗口都飘着热气,混着香味,想来今天一定是下足了料。各色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就算不进去品尝,单是听着便是一种享受。
  各个店铺皆是人流穿梭,天香楼则更是人满为患,赵益等人忙得脚不沾地,洛雯儿便有幸留在了酒楼。
  其实最近,她在酒楼待的时间慢慢变长了,全是因为莫习!
  因为那日,他受了伤,她不放心。
  其实他回到那个富贵的家,当是有更好的照料,只是……路上怎么办?一直尾巴似的老吴不知为何不见踪影,想要赵益他们护送,莫习又偏别扭,说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知道他住在哪,除非她跟他回去,到时他教她爬窗子。
  她就知道他想赖着不走,不过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只得勉强答应了。莫习立刻得寸进尺,要同她睡在一张床上,说是方便她看护自己,她倒觉得他是别有用心。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莫习睡得很沉,呼吸平稳,却更让她提心吊胆。
  那次,他便是如此,结果……
  她不敢睡,每隔一会便试他的呼吸,或者捏住他的鼻子,直到他皱眉不满,方略略安心。
  也不是没有想过请大夫,只是老吴说过他的病,普通的大夫根本束手无策。
  所以她只能守着他,一瞬不瞬的盯住他。
  那一夜,他优美高贵得惊人的侧面便一分一毫的刻在了心上,随着心的跳动,是一种微痒的痛。
  不过,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而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她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待从梦中惊醒,想要查探他的安危时,方发现一直躺得好端端的他不知何时转过了身子,将自己抱在怀中,似是怕打扰她的安睡,手臂只轻轻环着她,而自己依旧睡得深沉。
  她看着他恬静得如同孩子般的睡颜,将自己悄悄移得离他更近了些,脸贴在他的胸口,轻嗅他衣褶间淡淡的奇楠香,听着他清晰而有力的心跳,心下是前所未有的安然。
  她忽然想,若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让她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担忧,该多好。
  她在这种静谧中再次睡去,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紧接着,简直是一跃而起。
  莫习……莫习不见了!
  她奔下楼梯,正见到房山在摆放桌椅,于是劈头就问了一句:“莫公子呢?”
  房山奇怪的看着她:“刚刚走了……”
  既是能走,说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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