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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裤裆里被塞进来两个啥东西,冰凉的,乱蹿一通,绳儿媳妇心里一惊,顿时尖叫一声,死命的蹬着腿。
“你他娘的你们都想干啥!?”胡绳儿还没跑到地上就一直双眼喷火的怒骂起来。
大力娘和孙氏忙松开绳儿媳妇,拿着蔡花和王栓子往后退。
众人只惊了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绳儿媳妇又惊又恨又急的,那青蛙受刺激,蹿的更欢实的,绳儿媳妇胡乱蹬着腿,伸手不管围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到裤裆里抓青蛙。
王宝官看着嘴角狠狠的抽了下,转过身去。蔡大力几个男丁的,也都哈哈笑着转过身。
胡绳儿过来怒火冲天的瞪着蔡花和大力娘几个一眼,转身伸手到绳儿媳妇裤裆里一把抓住乱蹿的青蛙扔出来,绳儿媳妇恨不得把蔡花一口撕吃了,
“蔡花你个贱骚逼!贱骚货!老娘今儿个不和你拼了,我就让日头打西边出来!”阴沉的瞪着蔡花,爬起来就往蔡花身上扑。
大力娘和孙氏哪会看着绳儿媳妇扑上来,上去一把推开绳儿媳妇,
“你自己干出的事儿都不讲理,今儿个我和你也不讲理的!你他娘的不说你干的啥事儿,你要是想干架,我们不怕你!你他娘的尽管来!”大力娘也是娘家有人的,四个娘家兄弟都不是好相与的人,腰杆子比谁都硬。
“要闹咱就闹!谁怕谁!”孙氏也阴沉着脸。她是个没啥人撑腰的,拼了命的闹,谁也不怕啥的!
“被咒骂着嫁不出去,骂那样难听的话,诅咒我嫁了也死男人,生不出儿子的!我也没脸再活着了,闹就闹吧!让我死之前好好闹一场!不闹的你们家不得安生,我死了也告到阎王爷那里,报应死的你们!”蔡玉华一抹眼泪,恨恨的瞪着绳儿媳妇。
“胡绳儿!你媳妇咋回事儿!?这大忙的天儿,不去好好干活忙收割的事儿,在这胡搞瞎搞的!那戳心窝子的腌臜话是能说的吗!?”王宝官沉着脸质问胡绳儿。
“那话就是我咒的咋了!?我就咒她嫁不出,死男人生不出儿子,生了生儿子也养不活!当个生不如死的活寡妇被那些野男人天天插!”胡绳儿还没说啥,那边绳儿媳妇已经愤恨的还了嘴。
蔡玉华是真的气恼的眼泪直冒,瘫在地上嚎哭着要死了算了。
蔡大力恼的脸色涨紫,拿着镰刀上去刷的一下削过去。
“啊——”绳儿媳妇尖叫一声,没有削住肉啥的,就是削住了头发。那镰刀虽然快,却不是削东西的利器,虽然削断了不少头发,却还是有不少挂着,带着绳儿媳妇狠狠的摔在地上。
“今儿个就算要坐牢,我也要打死你!”蔡大力红着双眼,拿着镰刀要打绳儿媳妇。
蔡花看着心中一紧,急忙喊了一句,蔡有志几个已经上去抱住蔡大力,让他不要冲动之下干了啥后悔的事儿出来。
绳儿媳妇也害怕了,以前她欺骂村子里的人,都是别人气的要死要活,她却得意舒坦的,今儿个却是招惹了不容忍不容让的人家。
“还说人家呢!自己男人还不是去插人家小寡妇!”人群中不知道谁爆了一句这话,胡绳儿立马眼神凌厉的转圈找,众人都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谁也没在吭声。
绳儿媳妇一听这话,看着胡绳儿的脸色,顿时猜到那句话是真的,嚎叫一声,扑上胡绳儿,抓着胡绳儿,手脚并用,又是抓又是挠,又是踢又是踹的。
众人看着胡绳儿两口子打闹起来,顿时眼神变了几变,嘲笑,鄙夷,不屑的。
“闹闹够了没有!你个贱货!再闹看我不打死你!”胡绳儿恼了,见众人眼神的变化,心里更是恨的不得了,一把猛的推开绳儿媳妇,怒吼着。
“好啊你个胡绳儿!我跟着你过日子,给你生儿子操持家里,你现在有能耐了,竟然出去厮混!是看我好欺负,还是看我没有娘家人啊!?咱今儿个不把话说清楚,我和你没玩!这日子就别想过下去!”绳儿媳妇也顾不得和大力娘蔡花置气,拉着俩儿子就往西边去了。那边是绳儿媳妇娘家的地方。
“这个贱货!”胡绳儿咒骂一句,阴冷的眼神看着蔡花几个,冷哼一声,转头扫视一圈,
“那个敢说老子坏话的,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让他娘的生不如死!”呸了口唾沫转身回了家。
那边蔡郎中背着药箱子急冲冲的赶过来,见根本没人有啥事儿,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讲着刚才发生了啥事儿,蔡郎中上去像蔡花推销他新制出来的藿香丸子。消暑降噪用。
蔡花摸了下身上带的钱,就买了两小瓶,给蔡玉华一瓶,另一瓶自己吃了一颗,给蔡结实王栓子拿着递给孙氏。
大力娘端着盆子到河里打了一盆水过来把脸洗了,孙氏拉着蔡玉华也洗了脸,众人说几句话,都散了。地里的活儿还没忙完呢!
孙氏几个劝了蔡玉华一通,蔡玉华就是觉得那话说的狠,让她一个大姑娘听那样的话,心里愤怒恼恨的。见绳儿媳妇两口子自己闹起来,顿时又觉得解气的,歇了一会,喝了点水,又拿着镰刀下去了。
蔡花不敢再乱割,蔡大力把了地沿沟的那边,蔡花就拿着镰刀割地中间的。
不到五亩地,人多,都是干活的好手,麻利的很,虽然耽误了一回时间,但晌午刚过,众人就把地里的麦子割完了。
郑墨辰和蔡结实王栓子抱着麦子往板车上装,拉到场里去晒着。
蔡东林拖着腿过来了,晌午了在家烧了米糊糊,炒了菜,等不到人回家,听说地里打起来了,忙就过来了。
大力娘收拾了一下镰刀,让蔡有志在地里看着,蔡大力在场里看着,一众人回了家。
刘海英已经做了饭,只是炒的菜不熟,馍也没有馏热。蔡玉华端着菜倒锅里又翻炒了一下,大锅里也填上柴火又烧了,这才忙吃了点,给蔡有志和蔡大力送饭吃。
“爹!这菜茴香放多了!”蔡花看着盆里的菜上一层褐色的茴香沫,撇了眼蔡东林,不再吃菜,只夹了腌的香椿芽吃。
蔡东林有些窘迫,他炒菜没注意,就多放了点茴香。
吃了饭,晌午没有歇,众人就赶去蔡有志家里,过去拉麦子到场里去。蔡大力和郑墨辰蔡结实王栓子几个拉,蔡有志和大力娘,蔡玉华,蔡花一众人又转战另一块地。
天更热了,大地像火烤了一样,冒着热气,远远的看去,都能看的热气上升,像水流样往上冒,对面的人都是模糊的。这一刻,她无比想念收割机,就算不是联合收割机,是那种只收麦子不打麦籽的收割机也是好的!只是现在却只能用人工的!
一众人天天忙的脚不沾地,本来想请人,只是各家也都在忙着自家的麦子,蔡花让王宝官问了一下,一天四十文钱不管饭,有两个家里地少的已经干完的愿意过来干。
跟着割了五六天,总算是把所有的麦子都割完拉到场里,堆成垛。一块地一块地的挑着麦在场里翻晒。
顾氏家的地买了还有二十亩多,加上蔡东银家的十几亩,连蔡高奎都下地了,顾氏没办法,找人帮忙,哪有人肯伸手。只要自己也跟着下地,累的中暑昏死在地里,只要花银子请了俩人帮忙。
等顾氏家的麦子都割完拉到场里,蔡花家的麦子已经翻晒一遍,碾碎一个麦穗子,麦籽已经出来了。蔡有志看着说是可以打麦了,推了两个石磙过来,用马拉着,在场里碾压。
等麦穗子碾碎,麦籽落下,就用铁叉挑挑,让麦籽落下,再接着碾。直到麦籽差不多都落光,就收了上面的麦秸秆,把下面的麦籽扫成堆,开始扬场。
扬场是个技术活儿,要用木锨铲了麦子往空中撂,薄薄的一层竖在空中,风一吹,轻的麦皮子飞走,重的麦籽就落下。
白天打麦,晚上一有风,蔡东林也拿着木锨扬场。怕天有雨,麦子打不出来,沤烂在地里,一年的收成就完了。
因为麦子多,蔡花家估摸能打五千多斤的麦子,劝靠人工扬场,最后郑墨辰,孙氏都下手了。
那边蔡有志,蔡大力,大力娘也都下手扬场,蔡玉华就负责在下面扫麦皮子。
蔡花人小,使不动大扫把,蔡结实和王栓子就拿了小扫把在下面跟着扫。
村子里的几个种庄稼的大把式聚在一块上山又商量的,回来让众人快点打麦扬场,有可能要下雨的。
几乎年年这个时候热的冒油的时候,都会来一场大雨。
扬了几天,蔡东林看着还有一半没有扬除开,急了,可是他一双胳膊晚上酸疼的抬不起来。风倒是越来越大,天也时不时的飘来朵云。
蔡花看着想请人帮忙,那边有人喊蔡花家来亲戚了,找蔡花。蔡花赶回村头的时候竟然是王柱子,说是来帮着收麦的,来找不着地方,总算摸过来了。
王栓子很是兴奋,抱着王柱子叽叽喳喳的说着割麦挖爬蚱抓青蛙包粽子啥啥的。王柱子见王栓子比走的时候吃胖了不少,都快抱不动了,咧着嘴笑,跟着蔡东林拿着木锨学扬场。
他心思又用心学,不过半上午就像模像样的了,郑墨辰看着心里不服气,暗中和王柱子较劲儿。
速度倒是快了不少,竟然先扬完了蔡花家的麦子。几个人又过去把蔡玉华家的收拾好,蔡花几个就在场里看着晒麦子,隔一会就用脚淌过一遍,翻晒麦子。
王柱子看着蔡花几个晒的小脸发红,在场里角落搭了个小棚子。
晚上再把麦子拢起来成一堆,待明早再摊开晒。蔡东林和郑墨辰就拿了席谁在场里看着。
顾氏家的麦子还没有打出来玩,一垛连着麦秸秆的在场里堆着。场里一半晒着麦子,另一半还在打麦。蔡花路过的时候,听到顾氏和晋氏在吵架,所先打谁家麦子,谁家麦子多少,干活多少的问题。
几天过去,没有下雨,却也没有了风,天气闷热闷热的,像透不过气一样。王柱子拿了一堆吃的回了县里,蔡结实和王栓子看着场里没事儿干就跟着人家一群男娃子上山下河的玩儿。
顾氏家门前不远就是水塘,那里面是胡绳儿家撒了鱼苗,那鱼长了一年多,差不多能出塘了,有调皮捣蛋的男娃子趁着人家不注意去钓鱼吃。
蔡结实和王栓子也偷偷做了个竹竿,拿着蔡花平日给的零钱买了鱼线鱼钩,挖了香蚯蚓(红色的)钓鱼。
这天傍晚,蔡花看着时间不早,正要和蔡玉华到场里拢麦子,蔡结实和王栓子急匆匆的跑回来,脸上带着惊异又兴奋,怀里装的鼓鼓的。
“这是咋了!?”蔡花一惊,还以为俩人和人家打架了。
“大姐!快把门关上!”蔡结实喊了一句,那边蔡玉华已经伸手关了门。
蔡结实和王栓子这才把褂子掀开,洗脸盆里顿时掉进去两条二三斤的青鱼来。
“蔡花姐!咱今儿个有鱼汤喝了!让她骂咱,咱就钓光她池塘里的鱼!”王栓子瞪着一双大眼,说着还哼了一声。
“不仅我们俩去钓了,还有好多都偷偷过去钓鱼了!”蔡结实点头。
蔡花笑起来,摸摸俩人的头,
“那池塘里每年都能出千斤来鱼,你俩能钓光!?好了!晚上吃红烧鱼!”
两人不服气,天擦黑的时候又偷偷去钓鱼,却是一身水湿的回来了,
“钓到一个大的!我们来都拉不动,它把我们俩拉水里了!幸好有个歪脖子树贴着水,才没有喝水!不过鱼竿被鱼拉走了!”虽然没有钓到鱼,俩人却异常兴奋,说是看到了那大鱼有多长多大,用胳膊比划着。
蔡花一听,严厉喝止俩人不许再去钓鱼。俩人乖乖同意了,拿着葫芦铲子去挖爬蚱,摸黑苍蝇喂鸡。
夜里众人睡的正熟,忽然一阵响亮的铜锣声,王宝官在外面大声的叫喊着,
“下雨了!快出来收粮食啊!大下雨了!快收粮食啊!”
众人一听,立马啥都不管不顾的套上衣裳,拿着麻袋就往场里跑。
孙氏和蔡花一人抱一怀的麻袋,蔡结实锁上门,王栓子一路奔向场里。
雨还没有下,却有很大的风吹着,树叶翻滚着,远处传来阵阵闷雷声。
场里蔡东林和郑墨辰已经在往麻袋里扒着装粮食了。边蔡有志和蔡大力也正忙活着,大力娘喊着让孙氏快点,雨怕是一会就到了。
不远处顿时活跃起来,打招呼声,叫喊声,扒粮食声和闷雷声,风声汇集成一片。
几个人麻利往麻袋里装粮食,蔡东林在棚子下面放了砖头,上面铺上麦秸秆,放上板子,把麻袋垛上去。
这边急慌慌的收着,那边蔡贤俊跑过来,
“大哥!你们咋还没收完呢!?快点收了!赶紧过去帮忙!咱娘干不了活儿,人又少,还有麦子刚打出来,没有扬场,要是大雨来了就泡起来了!”
蔡东林听了愣了下,抿着嘴没说话,黑暗中却加快了动作。
“我们家人更少,都是孩子,要不是提前几天就开始没白没黑的干,也干不完的!”孙氏抿着嘴说了句,低头往麻袋里扒着粮食。
“大哥我给你说了!等会要过去帮忙!”蔡贤俊看了眼孙氏,心里不满,只和蔡东林交待一声,急忙大步跑走。不管咋样,蔡东林是得帮忙的!那是当爹娘的!是老人!
啪啪啪的雨点砸下来,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喊着下大雨了!众人忙又加快动作。
眼看着雨点砸下来,落在场里啪啪响的,蔡东林急的手打颤的,孙氏看着还剩下一小堆没有收完,抿着嘴,
“反正没多少了!你去帮忙吧!”要是麦子沤烂在场里,发芽了,那今年都没吃的了!
蔡东林看了眼,叹口气唉了一声,撒腿向顾氏家的场跑去。
蔡花皱起眉毛,抿了嘴,手下飞快的扒拉着粮食。
那边大力娘见蔡东林到顾氏家去了,骂了一声,让蔡大力过来帮忙。
等几人把粮食都装好,搬到棚子底下垛起来,身上都已经淋湿了,大雨哗哗的落下来。
孙氏看着让蔡花几个看着粮食,也朝着顾氏家的场跑去。
蔡花气的跺脚,这个时候这场雨来得及时,顾氏就该好好受受教训,蔡东林去帮忙也就罢了,孙氏竟然也跑过去。
“大姐……”蔡结实看蔡花脸色不好,抓着她的手。
电闪雷鸣的,一阵白光霹雳下来,映衬着蔡花的脸色有些阴沉,蔡结实就想叫蔡东林和孙氏回来。
蔡花拉着不让他去,摇摇头,
“算了!让爹娘看着她们受苦不伸手除非受了啥刺激!”
蔡结实不说话了。
因为王宝官估摸着快下雨,一直在外面场里睡着,注意着别下雨坏了事儿,又提前通知了大家伙,大半的粮食总算没有淋了雨的收起来了。众人心里对王宝官顿时感激起来。蔡权智家收了粮食,看那边王宝官正站在棚子底下和人笑着说话,脸色阴沉。
大雨哗哗的下着,一直下到第二天下午才渐渐的停下。
“这下地里算透了!再过几天正好种玉米,地里的墒好啊!”蔡有才点了烟袋,蹲在棚子下面看着,忍不住也欢喜的。
几个同村的七嘴八舌的说起今年的收成,说着收了麦子是种玉米,豆子,还是蜀黍。
顾氏家的麦子虽然有蔡东林和孙氏过去帮忙,却大半淋了雨,孙氏叮嘱蔡贤俊和赵春兰一出太阳场一干就赶紧倒出来晾晒。
蔡结实和王栓子拿着葫芦,铁铲子,到处挖爬蚱,刚下过雨,有些爬蚱就自己钻出来了,很多小孩子都拿着铲子挖。离河岸便不远的几棵树下都被挖了几遍了,土都翻过来个遍儿了。
蔡花看着俩人兴趣浓厚,天天去挖,也跟着去溜了一圈,看着山下一片树林,喊了蔡结实和王栓子在那边用铁铲子在大树不远的地方挖。
“大姐!人家都在树根前挖,这离那么远,可能没有的!”这片地蔡结实早挖过了,没有几个爬蚱。
蔡花抬头看了下树上的树杈,扬起嘴角,
“就在这里挖!看没有了再换别的地儿!”那杨树杈笔直粗大,那些知了就趴在上面不停的叫,所以下了卵子也是落在树杈下面的地方。
蔡结实和王栓子也听话,就在蔡花指的一块地方挖,挖不到,俩人就往深处挖,下面确实不少爬蚱,还没有爬出来。喜的俩人急忙剜出来,装进葫芦里。
爬蚱在小孩子眼里也是一道美食,放锅底烧过,把皮剥掉,那肉嚼起来又香又有味儿。
蔡结实和王栓子挖的多,连之前挖的一直放在水里泡着的,足足有一小陶盆冒尖。蔡花让俩人自己下手,用剪刀把爬蚱爪子剪掉,能剥掉的皮剥掉,洗干净用盐腌了下,放油锅里炸的。
蔡花用小碗端了一碗让给蔡玉华家送去,蔡莎莎过来了,免不了要吃一回。蔡花看着留了一半盖在碗台子底下,只拿了一半让王栓子和蔡结实端着吃。本是一道菜,变成了俩人的零嘴,蔡莎莎也不好多吃了。
见郑墨辰拈了一个扔进嘴里就不再吃了,蔡莎莎拿了几个自己递给郑墨辰,
“墨辰你咋不吃啊!?这个肉比猪肉还好吃呢!”拿着这个借口,自己也多吃了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