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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常攻略+番外 作者:一诺离殇(晋江vip2015-05-09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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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奴心中一涩,只沉默地点了点头。
  王禹少阖目一叹,叶双微是他乳母的女儿,自幼养在将军府中,又是他多年的贴身侍婢,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自己深信不疑的人,出卖了自己。
  “怜儿跟那孩子也是双微亲自动的手么?”王禹少平复了思绪,冷声道。
  鬼奴与叶双微交情非浅,脸上僵硬的肌肉不动声色地抽动了几下,只淡淡回了声“是”。
  王禹少又看了一眼呆楞在石阶下的鬼奴,转身大步拾级而去:“我知道你对双微的心思,她毕竟也跟了我这么多年,她的事,便交于你去处理吧。”
  鬼奴见王禹少闪身进了书房,远远地看着那两扇对开的榆木雕花鎏金门沉沉合上,双手举头一揖,抿了抿干涸的双唇,回了身朝暗中匆匆行去。
  叶双微一大早便被鬼奴叫了起来,正不明所以地跟在他身后朝府中的后山老林行去,想想鬼奴适才不苟言笑的一张脸,也不敢多问,眼看着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叶双微也是开始急了。
  只见她紧赶几步挡在鬼奴身前问道:“这一大早的,你是要带我去哪?一会儿少将军醒了,我还得伺候着呢。”
  鬼奴被她拦下了去势,只瞪着一双眼看着眼前的叶双微,竟也流露出少有的不舍之意:“你以后都不必再伺候少主了。”
  叶双微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闻言只心下一惊,看着鬼奴阴冷凝重的脸色,更是惴惴不安:“你这是什么意思?即便少将军想要换人,我也要他亲口说。”
  鬼奴长叹一声,见叶双微转身欲走,一把抓过她的手臂,那鬼奴是练过功夫的,这一抓之下,竟痛得叶双微紧皱了眉。
  “你要是想活命,现在就走。”鬼奴自牙缝中挤出这短短的一句话,却像是思量了很久。
  叶双微低垂着头,背对着鬼奴的身影竟有些发抖:“少将军都知道了么?”
  鬼奴也是于心不忍,伸出去想要安抚她的手只尴尬地停在半空,终究不曾再向前一尺。跟着少主这么些年,他看得出来叶双微对少主的感情,可是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意双微的呢?可是她躲着哭泣的时候?可是她小小年纪却板着一张脸训斥犯了错的丫头的时候?
  “少主他早就开始怀疑了,如今不过是确定了而已。”鬼奴满脸的心酸皆藏在了那张面具之下,只给人留下一副冷酷绝情的脸庞。
  叶双微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却不想来得这样快,只觉浑身虚软无力,麻木得向前踉跄了几步,终究是站立不住,重重地靠在身边的一颗古树上嘤嘤有声。
  鬼奴看着她失神落魄的神态,只觉得心里难受万分,却忍着不曾上前搀扶:“我知道你喜欢少主,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为没了怜儿还有那孩子,少主就会喜欢你了么?”
  “住口”,叶双微双目陡然睁得老大,冲着鬼奴怒道,“你既然知道我喜欢少将军就该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少将军心里一直以来只有那与他青梅竹马的莫二小姐,我也从来不曾妄想过要得到少将军的心,可是我不能容忍一个刚来不久,身份地位不如我的下人靠着手段爬上少将军的床,更不能容忍怜儿那贱蹄子为少将军生下的孩子。”
  那叶双微激动地面目狰狞,一口气说出隐忍了多年的秘密,却像是整个人都松懈了一般,颓然地跌坐在落满了枯叶的地上嚎啕大哭,一时间好不悲切。
  鬼奴平日里并不怎么与人交往,见她如此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听她口中犹在重复念叨着一句:“为什么你要怜儿却不要我?”
  情字是为何物?这世上又有几人能说得清楚。鬼奴心中怅然,想这叶双微如此精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少主为什么偏偏喜欢怜儿?只因那怜儿眉宇之间跟已故的莫二小姐有几分相像罢了。说到底怜儿也不过只是个别人的影子而已,叶双微又何必要赶尽杀绝?
  念及此,鬼奴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扶起了叶双微,又将一包袱往她怀里一塞道:“快走吧,现在就走,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叶双微哭得花枝乱颤,看着鬼奴离去的决绝的背影,心中竟是生出一丝丝的悔意,只是如今少将军连当面解释的机会也不愿给,当真是恨极了自己的吧?
  朝阳似火,瞬间跃出了远处的地面,驱散了夜晚的寒凉,却带不走人心上的阴霾。叶双微抹了脸上的泪,转身朝着与鬼奴相反的方向离去,不甘与愤懑充斥着她的心,直让她觉得身体里满满的,像是要炸开了一般,可是怜儿已去,自己满心的嫉恨又能何处寄托?莫如归去。
  鬼奴回到将军府的时候,王禹少正在剑庐练剑,他知道王禹少的脾气,他练剑的时候是不许有人从旁打扰的,当下只能立在一旁等候。
  王禹少练完了最后一个收势,“叮”得一声还剑入鞘,才敛了所有的情绪朝鬼奴行来。接过侍女递上擦汗的巾子,见鬼奴只低着头不说话,王禹少将巾子往侍女怀里一扔,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比剑台:“都办妥了?”
  鬼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抬眼偷瞄了一眼王禹少的脸色,见他只是淡淡地平静无波,心下也是一时吃不透,于是轻了声儿回道:“少主放心,叶双微不会再出现在少主眼前了。”
  这话回得甚是模糊,王禹少听着却很是满意,乳母为将军府辛劳半生,身后只留下叶双微一个女儿,若真的要自己动手,恐怕也会觉着为难。
  鬼奴被王禹少看得浑身不自在,难得地表现出紧张促狭的情绪来。王禹少看得出鬼奴平日里对叶双微的诸多照顾,只是既出了这样不容饶恕的过错,便不能再将双微留在身边了,当下只拍了拍鬼奴的肩膀,以作宽慰。
  正当二人专心说话间,却见门口处一侍女跌跌撞撞地跑了来,王禹少浓眉深蹙,因他已是认出那跑来的正是在青园当差的侍女。
  果不其然,那侍女一见这边厢的二人,当先一跪,来不及行礼便急急道:“回少将军的话,青姑娘她,她不见了。”
  王禹少本想治她个冒失之罪,一听这话,却是整个人都震了几震,这好端端的,又是戒备森严,她怎么会不见了?

  ☆、第24章 被设计

  王禹少赶到青园的时候,一屋子的小厮丫头都已经乱作了一团。见青妃所用的器具衣物都还一如往昔,一件也不曾少,室内并无打斗的痕迹,玲珑也跟着没了踪影,王禹少寻思着可能是青妃自己出府的也不一定。
  守门的门童被传了来,一进门不及行礼便被王禹少凌厉的眼神吓得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只听少将军怒声问道:“青姑娘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门童平日里也不太可能如此被少将军问话,一听传唤,已是紧张地直哆嗦,又看少将军这般辞言厉色,顿时支支吾吾,结巴了起来:“小的,小的不知道谁是青姑娘。”
  王禹少却被这么一句噎得愣了片刻,府里的人根本不知道青妃暂住将军府的事,又哪里会认识什么青姑娘?也怪自己急昏了头,念及此,满心焦怒也不好发作,只偏了头问青园的侍女道:“青姑娘今日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裳?”
  前去通报的小侍女低垂着头怯生生地上了前来回道:“姑娘平日里皆是穿着寝衣,今日也不例外,姑娘出去的时候穿着什么倒不曾有人注意,只听修剪园子的姐妹说好像见过一位披着白色狐皮大氅的贵人经过。”
  王禹少一听有了些眉目,紧跟着问道:“狐皮大氅?大约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且细细说来。”
  “是”,侍女不敢怠慢,回想着适才修剪园子的姐妹的话,“因那件皮子一看便是上等货,我那姐妹便上了心,因此格外记得,当时下人们皆忙着,估摸着该是辰时三刻左右。”
  “小的想起来了,巳时的时候确实有位披着白皮子的姑娘出去过”,那门童经这么一提醒,一下子想起了什么来,“当时那姑娘身边的丫头出示了少将军的令牌,说是要出府办事,小的看着二人眼生,又见令牌确实不假,便放二人出去了。”
  王禹少冷冷得听着二人的陈述,心中电转直下,如此看来,青妃当真是自己出去的,只是如今她身子刚好便急着出府,究竟是什么样的要事让她如此迫不及待?
  “你脑子倒是转得挺快。”王禹少瞟一眼脚边的门童,又朝鬼奴使了个眼色,鬼奴会意,略点了头大步去了。
  那门童识得少将军的厉害,府里不论是谁若犯到他的手上,绝讨不得好,便连那不可一世的将军夫人前几日也被关了西苑,念及此,门童拼命地磕着头,直至声泪俱下:“少将军饶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王禹少最是不愿滋长此类不正之风,半月前便已经下令,凡是出入将军府的人,必得经过自己的同意,即便是有人拿了腰牌,也该先行通报,于是对着一边缩着身子的管家道:“此厮懈怠懒惰,玩忽职守,将其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杖二十,这样的惩罚已经算是轻的了,只见那门童领了罚,却是一脸的欣喜,那头磕得更欢了。
  鬼奴循着线索出去寻人还不曾回来,经过上次青妃受伤的教训,王禹少一向沉着的心也是乱作了一团麻,再也坐不住了。吩咐侍从牵了那匹雒宗,亲自点了几名亲卫出了府,刚过了官舍东巷口,迎面便看到了匆匆而来的鬼奴。
  不待鬼奴行至身边,王禹少已是打马上前,鬼奴识得他心中的焦虑,不等王禹少开口询问,率先回道:“属下业已查明,青姑娘在东城雇了马车,直接去了邢部大牢。”
  一听她是去了邢部大牢,王禹少心中已是猜到了她此行的目的,她这番急着去邢部,该是为了因刺杀朝廷官员而被判处死刑,三日后便要问斩的沈姑姑。
  再说莫青离晌午时分出了将军府,街边雇了马车,又在经过东四街的时候买了些雅致居的特色点心。
  车行得并不快,只是街边的马车不比宫里官家的,没有柔暖的褥子,没有御寒的棉毡,腊月的风呼啸着渗透进来钻心得凉。
  莫青离痊愈不久,本经不得风,又经长时间颠簸,只觉气闷难当此时正拿她莹白消瘦的手抚着胸口。
  玲珑见主子神色有异,关切地问道:“娘娘如此可没事么?”
  莫青离咽下喉间泛起的不适,摇了摇头算作回应,脸色却是又白了几分。
  玲珑不免更是担忧,苦着脸劝说道:“娘娘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事的,依奴婢看娘娘还是暂且回将军府,这点心让奴婢送去给沈姑姑便是。”
  一听这话,莫青离却是芳心一震,缓缓地抬了头看向近在眼前的玲珑,继而眸光一转,撩起了车侧边的布帘道:“你怎么晓得我这是去看沈姑姑?”
  玲珑也是一惊,只怪自己思量不周,竟没想过这一层,于是立马跪了告饶道:“娘娘恕罪,奴婢昨儿值夜,在门口不小心听到娘娘与皇上的谈话,娘娘一早又设法弄来了令牌出府,奴婢适才猜到娘娘该是去瞧那沈姑姑的。”
  莫青离斜眼打量着玲珑,近来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倒也算是中规中矩,于是扯了笑说道:“难怪叫玲珑,一张巧嘴伶牙俐齿的,倒能够自圆其说。”
  玲珑神色一缓,心中暗暗轻叹一声:“娘娘谬赞了呢,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正当二人说话间,马车停了,马车夫自外拉开两扇简陋对开的木质门,原来已是到了邢部大牢门口了。
  玲珑当先跳下了车,又回身扶了莫青离,刚一离开那狭小的车厢,只觉心中一下子顺畅起来,豁然开朗。
  莫青离自袖中拿出了定北将军的令牌并说明了来意,值守的总管腆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模样,见只是两个女子,当先华服的又是惊为天人,本想趁机戏谑几句过把瘾,却被莫青离斜睨过去的凌人眸色迫得一慌,不由得赶忙弓了身示意手下放行。
  “只是些欺软怕硬的小人罢了。”也不顾身后牢头气的牙痒痒,莫青离撂下这么一句便径直朝里行去。
  直走到女监的最里面,领路的小吏才回头说了声“到了”,便退了出去。莫青离环顾一眼四周,只见狭小的一间石牢,随地散落着肮脏的稻草,因常年不见天日,整间牢房显得阴暗潮湿。
  铁栅栏里间的人听到动静,只抬了下头看了来人一眼,笑道:“你终归还是来了。”
  莫青离伸手解开了缠绕在门上的链锁,轻软的缎面绣鞋踩在湿滑的稻草上,“滋滋”有声。
  “你知道我会来?”莫青离强忍着心内闪过的亲切之感,沉声问道。
  沈姑姑背对着门口,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只听她“哼哼”几声讪笑:“当日你引诱我说出娇儿之死的真相,不过是为了向王将军示好,我一时大意着了你的道,可是你就不想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么?”
  “因此你才指使人传信给我,引我来此?”莫青离看着沈姑姑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轻蔑神态,心中一痛,却也知道她痛恨的并非自己而是如今这幅皮囊的主人,是这人面兽心的莫青衣。
  沈姑姑闻言慢慢地转过头来,四十上下的年纪,曾经的满头青丝已是花白:“若不是你贪心不足,想要知道更多,凭我一个身陷囹圄的无知妇人,又怎能屡次引来尊贵非凡的青妃娘娘?”
  莫青离鼻端一酸,眼中汹涌的泪意奔袭而来,却竭力掩下装作毫不在意,只哽了声道:“那沈姑姑不妨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让我看看究竟值多少价值。”
  “好”,沈姑姑一反常态,态度显得温和了许多,眼睛却盯着青妃身后的玲珑,便只一瞬,又转向了玲珑手里提留着的几包点心,“还是这个丫头懂事,带了老生最喜欢吃的零嘴儿来。”
  玲珑冷不防地被这么一瞧,一时间竟显得极是窘迫,两手不住得捏着手里捆绑点心的棉绳,又偷看一眼青妃才道:“姑姑说笑了,这些都是我家主子准备的呢。”
  莫青离见沈姑姑颇是在意玲珑手里的东西,一看之下才是恍然,只见那几包点心的包纸上都画有雅致居的名号,那是母亲当年最喜欢的,也是沈姑姑时常挂在嘴边念叨的,今日途径东四街,看了百年老店雅致居,便想着要带些过来。
  “这些本就是给沈姑姑带的,姑姑既然喜欢,尽管拿去。”莫青离再看沈姑姑脸上重现的熟悉的柔情,酸涩难言的心也为之一喜。
  沈姑姑却是难得的欣然笑纳,点头颔首道:“谢大小姐,只是老生一会儿要说的事情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
  莫青离闻言看了玲珑一眼示意她退下,玲珑眼中满含着担忧,却被主子摄人的清冷目光一迫,只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步一回头地退下了。
  沈姑姑拆了所有的点心,每样都吃了一块儿:“果然还是当年的味道,想当年夫人她最是喜欢这家的小点呢。”
  再提及母亲,莫青离也充满了思念,看着沈姑姑吃得正香,只觉得此情对如今的自己而言竟是无比奢侈。
  “大小姐可还记得当年夫人的死状?”陡然听沈姑姑如此一说,有如平地惊雷。
  莫青离一脸震惊,瞪大了一双绝美的凤眸直视着渐渐背过身去的沈姑姑,却见她的身体轰然倒地,一头凌乱的白发胡乱侵洒了一地。
  莫青离赶忙上前几步,拨开散乱在沈姑姑脸上的乱发,只见她已是面色惨白,嘴角溢出的一丝黑血显得更是骇人。
  只见她森然一笑,用尽了力气嚷道:“看到老生如今的模样,大小姐可曾想起当年被你们设计害死的夫人了么?”

  ☆、第25章 话离别

  虽然再世为莫青衣,青衣进宫之前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因此莫青离一直不晓得母亲的死因,此时听沈姑姑悲愤说来,又见她七窍渐渐流出的黑血,直感到触目惊心。
  “沈姑姑,你这是怎么了?”莫青离顾不得尊卑与沈姑姑衣服上的污秽,俯下身子抱了沈姑姑斜坐起来。
  沈姑姑却不为所动,枯瘦的手指勉力强撑着直指眼前明艳的青妃:“你可知老身刚刚吃的点心都有些什么么?”
  莫青离不明所以,侧头看着脚边散落了一地的残留的点心,只知道其中一种是当年母亲爱吃的玫瑰茶糕,其余的三种却是叫不出名儿了。
  沈姑姑不待青妃有所表示,自顾捡起一块儿道:“这道点心是叫‘木樨春’,木樨花本只做观赏,几年前却是被雅致居的师傅研制出来做了点心,一时间倒也是风靡了一时。”
  说到这木樨春,莫青离是记得的,当时赵子霈还不曾入主东宫,对她更是呵护备至,京都中的各种稀罕玩意儿总在第一时间便都给自己搜罗来,这“木樨春”也曾是昶王府的上等之物。
  “这‘木樨春’能润肺清喉,生津止渴,又甜而不腻,却是是一时的佳品,可是大小姐可知道为何雅致居从来不会将此点与‘玫瑰茶糕’同时出售?”
  沈姑姑只喃喃说着,似乎也不指望青妃能有所作答,口中的黑血又呛了一口,直往外涌。
  莫青离看着从小将自己带大的姑姑如此,心如刀绞一般,刚想叫人来帮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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