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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常攻略+番外 作者:一诺离殇(晋江vip2015-05-09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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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禹少心有不甘,抢上一步环住她愈渐消瘦的双肩,又怕受伤的力道过大会弄疼了她,只虚虚得拢着,若即若离,再不敢靠的太近:“为何?”
  为何?他问为何,俞清是怎么死得,她不想再问,她怕那真相会太过伤人,即便曾经融入一体,也终究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当年的赵子霈如此,而今的王禹少又是怎样的面目?
  最难不过人心,可笑的是自己两世轮回,依旧弄不懂何为真情。或许当年冥王御是对的,或许孟婆的忘忧汤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仅为了那一时的执念,再来这令人彷徨、不甘、又无奈的人世,竟还是会无所适从。
  莫青离只觉得昏昏沉沉,不愿再做无谓的纠缠了,挣开了他无力的怀抱,渐渐地退到了烛火再照耀不着的地方,狠了心,垂了眸:“你看看君儿吧,玲珑会带你到后院。”
  王禹少伸手,却只停在离她寸许的地方,只觉得经了万水千山,只觉得隔了前生今世,却依然触不到彼此心里最真的那一点情愫,只叹造化,只叹情深。
  莫青离敛去了一身的光华,定定地立在夜色之中,眼睁睁地看着年轻却饱经风霜的将军缩回了手,眼睁睁看着曾经心上的他转身出了寝殿,心却茫然。
  她抚上那已经微微隆起却被束带一道道缠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幼小的生命,那是他们的开始,却也是一段情的结束。
  王禹少径直出了念伊殿,再不曾回头。月朗星稀,午夜时分一轮明月满满地铺下如水清辉,照的眼前一片亮堂。
  直觉身旁树影中人影一闪,王禹少眼疾手快,不等来人近身,已是一手制住了那人的咽喉。

  ☆、第71章 龙凤玉牌显玄机

  “将军手下留情。”那人被王禹少的一只如钳大手死死得制着,只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来。
  王禹少心里烦乱得很,莫青离最后决绝的眼神犹在,他却恨自己如今不能明言。
  “原来是你,这么晚了,你在念伊殿外鬼鬼祟祟的,是想要做什么?”王禹少看清了来人,广袖一甩,将那刘全扔出好远。
  刘全忍着全身的酸痛,强撑着站了起来:“将军放心,夕夫人吩咐了,不可伤了念伊殿分毫,奴才又哪会识不得轻重?”
  刘全沉浮多年,一直不受重用,如今却是投靠了昭阳殿,也算是心愿达成。
  王禹少却不怎么瞧得上这等见风使舵的宵小,只因为那昭阳殿的夕夫人,暂时按捺心间的不耐道:“夕夫人怎么知道我今晚会进宫?”
  刘全不答,只邪邪一笑,转而又变得极为恭敬道:“夫人料事如神,已在太液池等候将军多时了。”
  王禹少看向刘全隐去的方向,眼中却是渐渐浮现出杀意,太液池坐落在念伊殿西南,此去并不是很远,王禹少又去得急,是以半刻不到,已是到了太液池边。
  是日子夜,月朗星稀,一览无遗的湖面上凉风习习,让人好不惬意。
  王禹少却无心享受如此美景,四顾环视查探了一番,湖心廊亭里却空无一人,身后的树影里却不很太平。
  “出来吧。”洋芋切冷笑一声,沉声道。
  周映蔷“咯咯”一阵娇笑,千娇百媚地转出了郁郁葱葱的树丛:“将军这般不解风情,真当吓坏奴家了。”
  王禹少只觉鼻端一阵异香,饶是精通香道,也是一时间意乱情迷。眼前之人眉目如画,俨然便是梦里的青离,可是已然是不同的,她的目光充满了阴邪,她的身体冰凉,一丝生气也察觉不到。
  蓦地被那刺入骨髓的冰凉一激,王禹少猛然清醒,只觉得周身黏腻腻的,尽是虚汗。
  “夫人请自重。”王禹少一把推开腻在身边的周映蔷,焕然的目光陡然变得澄明。
  周映蔷显是也不曾想到这王将军的定力竟会是这么的好,一个趔趄,待站稳之后才讪讪笑道:“将军待那青贵妃果然是不同的。”
  听她这般提起莫青离,王禹少本能地朝周映蔷瞥了一眼,说话间也再不见往日得客气:“你若敢动她,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饶是周映蔷两世为人,胆大妄为,也不禁被他这一句吓着了,愣在夜色之中,许久也不曾再有所动作。可是她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她知道死的定义,她知道自己的这幅容貌只能迷惑的了他一时,她更是知道这幅皮囊甚至入不了赵子霈的眼。
  或许那皇帝对她是真的吧,或许他爱她,当真是为了心。
  周映蔷莞尔,一双淡紫色的眸子在暗夜之中闪着微光:“我自然不会动她,只要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便会即刻离开,可是将军又是何苦,那女人早已投入了皇帝的怀抱,并且为他孕育的子嗣,将军这般当真是愚不可及。”
  王禹少反手一勾,亦是将那周映蔷托着下巴提了起来:“你要再敢多说一个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周映蔷双脚离地,只觉得似是要窒息,气闷的感觉让她的双眼微湿,那泪蕴在眼眶内,却堪堪不能流出来。王禹少猛地松了手,再不看俯在一边干呕的周映蔷。
  “你这般千方百计地设计了这么完美得一个局,不会只想带着赵昀凰远走高飞吧。”王禹少一语道破,负了手,望着远方的天空,却是念伊殿的方向。
  周映蔷深吸了几口气,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看着王禹少的背影,却笑得那般得诡异:“我得目的将军不必清楚,我们只要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王禹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身边之人一眼,不耐得说道:“当日你我早已说好了价码,夫人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便好,今日遣人找王某来,所为何事?”
  周映蔷见在王将军这里已是再也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了,当即只好从袖中取出了一物:“这枚玉珏将军可有觉着眼熟?”
  王禹少定睛一看,此物通体莹白,内部似是蕴着白色的烟雾,似玉非玉,天下无双。王禹少心下一惊,却是保持了镇定:“你是如何得到这件东西的?”
  “看来将军已经认出来了”,周映蔷将玉珏往袖里一收,“这是青贵妃的贴身之物,大半年来从来不见离过身,如何得到的将军不必知道,将军只要晓得它的效用就成。”
  王禹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周映蔷得面门,片刻后才稍稍一松,笑道:“不过一枚玉珏而已,能有多大的作为?”
  周映蔷来回踱了几步,脸上尽是得意:“亏得将军还是鬼谷的主人,竟连这白玉凤牌都不清楚。”
  白玉凤牌?王禹少心下念了几遍,这个名字他是见过的,在冥王谷的石室的经卷有过记载,却并不曾说过特殊的用途,王禹少不曾见过这枚凤牌,当时在莫青离身上见到的时候还只以为是一见寻常饰物。
  “难不成这枚凤牌会有什么稀罕之处?”王禹少见对方申请不似是在故弄玄虚,问道。
  周映蔷敛了明艳的笑意,冷声道:“这枚玉牌,并上将军所持的那枚墨玉龙牌,便可轻易将那冥王制住,将军不是一直想要将那云若谦控制在手的么?”
  她说的没错,王禹少生平最是忌讳被人牵制?当年身不由己放弃了所爱之人,如今已是手握重兵又有鬼谷襄助,又怎会再一次受制于人?云若谦的出现,再一次让他感受威胁。
  “你要我做什么?”王禹少神情冷毅,他知道与虎谋皮,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映蔷娇媚一笑,将握在手中的那方玉珏交到王禹少的手中:“将军是个聪明人,要如何做,届时自会揭晓,至于怎么才能让那云若谦束手就擒,日后会有人详细告知。”
  王禹少捏着凤牌,只觉得收在自己怀中的龙牌突得一热,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待那胸前的灼烧之感褪去,再看手中的玉珏,那内里的白纹却是更加清晰了,俨然便是一只直冲云霄的彩凤。
  几日后宫里再一次乱翻了天,只因身怀皇嗣的贵妃娘娘当真是病倒了。
  许文远半跪在榻边,那眉头不经意得皱了又皱:“回皇上话,依娘娘的脉象看,娘娘与胎儿皆安好,可是瞧着娘娘的气色,却当真是气虚之像,臣一时也无法断言。”
  赵子霈坐在床头,抱着虚软无力斜斜靠在自己身上的青贵妃,他晓得许文远的医术过人,许文远既如此说定是相当棘手的,只是心内的焦急却不能消减一分。
  “这样下去,娘娘的身子可受得住?”赵子霈声线沙哑,双目赤红,似是彻夜未眠。
  许文远左右权衡了一番,谨慎道:“娘娘身子本就虚,上次生养公主之后一直未能精心调养,是以再次孕育皇子着实有些吃力。”
  赵子霈的脸色一冷,靠的近的宫人也都看的触目惊心,只听皇帝凝了声,慢慢道:“若真到了那一步,朕要你保娘娘无虞。”
  许文远不敢搭话,却见昏睡中的青贵妃蓦然惊醒,抓了赵子霈的手,一张俏脸纸一般得苍白:“皇上不要,若果真不能两全,臣妾愿能保得孩儿平安。”
  赵子霈单手覆上她苍白的双唇,轻抚着她那张让他心碎的脸:“朕这一次,只要你。”
  莫青离哑然,这一句晚了一世的“只要你”到如今却只剩了惘然,却原来争了一世,怨了一世,等到他意识到她的重要的时候,她却只想要这个孩子平安。
  阴差阳错,痴缠纠葛,终是迟了,终是累了,只觉得昏昏沉沉,仿佛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仿佛下一秒那魂魄便要脱体而出,灰飞烟灭了。
  许文远又开了安神养胎的药,莫青离的精神却依然不见好,这日春雨淅淅沥沥绵绵不绝,莫青离用了些素粥歪在踏上假寐,却被人从旁唤醒了。
  莫青离一惊,宫人们都晓得贵妃精神不济,睡不安好,因此平日里见她睡着从来不敢打搅,今儿可是出了什么事?
  “娘娘,云大人求见。”玲珑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云若谦?莫青离一时间却是没能想起来,算算只见过一面,便是在福寿宫的那次偶遇,如今想来,恐怕是那次的偶遇也并非偶然。
  莫青离酸软无力,任玲珑在背后垫了软枕才坐起了身子:“他可说了有什么事?”
  若非紧要的大事,玲珑不至于这般吵醒自己,是以莫青离会有此问。
  玲珑抬了手,将榻边的纱帐往玉勾里拢了才道:“云大人说晓得娘娘的病因,因此玲珑不敢怠慢,即刻来回了。”
  病因?莫青离晓得自己这次并不是什么生病,怕是大限将近命不久矣罢了,这云若谦竟然自报知晓,且看他会如何说。
  “带他进来吧。”莫青离沉了声。
  玲珑见她无力地挥了挥手,悄然将那云若谦带进了内殿,才又转身关门守在了门外。

  ☆、第72章 几番沉浮似情痴

  因是接见外臣,饶是极不情愿,莫青离还是勉强的正了衣冠坐起了身,只这么一瞬的功夫,那云若谦已是进了内殿来了。
  云若谦只淡淡地瞧着青贵妃苍白得脸色,那傲然的神情显然时没想过要行礼。莫青离被他瞧得有些不适,偏了头不悦道:“大人这般无礼,便不怕本宫治你个大不敬之罪么?”
  不想那云若谦确不为所动,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样,再不见当日福寿宫里的内敛神色:“娘娘进来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莫青离心中不觉已经,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变了变:“大人以为本宫会是丢了什么东西?”
  对于这打哑谜一般的回答,云若谦确只是挤出了一丝笑:“娘娘可知道丢的那样东西对娘娘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白玉凤牌乃是冥王当日所赠,莫青离自是晓得它的重要,却不晓得究竟有何重要,听对方这么一说,又想想那之后的情形,才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是谁”?莫青离已有所疑心,戒备的盯着傲慢无礼的云若谦。
  云若谦不答,一双慑人鹰目却看得莫青离的心一滞,犹如巨石压顶,直让人透不来气。
  莫青离抚上自己滞闷的胸口,再看向那云若谦的时候已是面无人色:“你是冥王,御?”
  也只有冥王御能够有如此能耐,也只有冥王御晓得那凤牌的威力。
  云若谦面色一缓,那边的莫青离才感觉稍稍轻松了些,只听云若谦沉声道:“那凤牌凝着你的三魂七魄,如今被有心之人盗了去,你才会觉得魂不守舍,虽生若死。”
  莫青离大骇,当初只道那凤牌是冥王拿来牵制自己心性的神物,不想还是自己得以存活的关键,如此,那偷玉之人定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也定是熟知凤牌的一应内幕的。
  “那大人可晓得是谁人从中做了手脚?对方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莫青离心内一急,也顾不得身体状况,扶着榻边的妆台便站了起来,这猛然的动作让她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继而朝榻上倒了去。
  云若谦刚忙伸手一捞,才换了她下跌的去势,一手覆上她的手腕,只一瞬,亦是摸清了她的脉象。
  “你先莫急,他们投了凤牌乃是为了对付我,如今凤牌尚在,不过是离你远了些,你暂时性命无虞。”云若谦皱了眉,将她在榻上放平。
  莫青离一听这话亦是动了其中的意思,只不晓得这凤牌又能奈冥王如何,可是冥王御若不想说,自己再是好奇也是惘然。
  云若谦转头看着榻上的青贵妃,终是深深一叹:“当初你曾答应了本君只为了复仇了却余愿,你千不该万不该,再次爱上了凡人。”
  莫青离晓得他口中的“凡人”指的便是王禹少,可是爱之何物,几人能说得清楚?
  “那冥王对那王禹君,又是存了几分真情。”莫青离心有不甘,出言反问道。
  云若谦一愣,定定的看着依然倔强不肯认输的莫青离,目光中的坚韧终是绝提,股股酸楚一泻而出,直让莫青离的心也随之一涩。
  只听那云若谦哀哀道:“我甘于冥府五百年,只为等来这个能与她再次重逢的机遇,你便是我重来凡间的机遇。”
  莫青离惶然,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无力得盯着榻边繁复的帷幄:“所以你当初才会帮我。”
  “是,你的戾气那么重,连孟婆的忘忧汤也不能化解一分,按例是要打入十八层地狱,浴火重生的。”冥王淡淡地解释道。
  莫青离终是释然,原来当日得冥府一行,还有这般得因果,如今犹在阳间相聚,只不晓得该喜还是该悲。
  “如今的形势已非你所能掌控,对方的目标已经变成了我,所以这段时间你只管呆在念伊殿,容我探探对方的虚实再行计较。”云若谦不冷不热地吩咐着。
  莫青离只叹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叱咤冥府得冥王御,竟会被人算计至此?
  “王禹君就在后园,若你想见她,我可以安排。”莫青离看着神情落落的云若谦,不忍道。
  那冥王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目光却是看向了窗外:“不见了,若让人知道了她的存在,只会更加危险。”
  原来男人不都是无情的,原来他坐的每一个决定都会首先考虑到她。莫青离心下一酸,却是险些落下泪来。
  又听冥王轻声道:“总要经历过,才会明白心里最真的伤痛源自哪里,你要学会的,不是忘记,而是包容。”
  她不懂,她不懂他所谓的包容是指的什么,当初的毁家灭族,当初的剖腹取子,难道还是能够被原谅的么?当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么?
  晚间的时候赵子霈还是冒着雨来了,莫青离厌厌得歪着,也不曾用晚膳,赵子霈只着人温了一盅清汤,便也宽了衣从背后抱了她躺下了。
  莫青离见了云若谦,知道了一切的来龙去脉,心中翻江倒海,却是不曾睡着,此时被赵子霈暖暖地抱着,却也不想动弹。
  “今儿可觉着好些了?”赵子霈轻柔地顺着她乌亮的发丝,只如寻常夫妻间的闲话家常。
  莫青离闭着眼睛,躺了一天,只觉得浑身酸疼:“今儿用了许太医新开的药,已经好多了。”
  赵子霈听她这样说,行了总算是舒坦了些,只觉得她说话间的元气也真是好了些:“许太医这次医治你有功,我倒是要好好儿歇歇他呢。”
  身为太医食君俸禄,医治嫔妃本就是分内之事,皇帝这般又是何必!莫青离想着冥王的话,轻轻地反转了娇躯,面对着赵子霈的一双眸:“那皇上想要如何答谢许太医?”
  赵子霈却不想她还会对自己有所要求,当即心里乐开了花,直比吃了蜜还要甜:“青儿想要如何便如何,都依你。”
  莫青离眼中隐含了泪意,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模样,只将那头往他怀里缩了缩:“青儿听说许大人假的公子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年方双十,至今尚未婚配,莫如许他一门亲事可好?”
  赵子霈已有多时不曾感受到她如许的温柔,见她如此小鸟依人的情状亦是万分的动容:“青儿可有钟意的人选?”
  莫青离倚在他的胸口,却是转眸一笑:“高乐公主前几日已经行了笄礼,太后又心疼得紧不愿公主远去封地,所以青儿觉得莫如将公主婚配许家,许家虽然不是高门大户,总也是书香门第,若能下嫁,也不算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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