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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宋小山太了解乔莲藕的,她是害怕田里的蚂蟥,只是哪一年都没有像今年这样怕的厉害,站到田梗上犹豫这么久都没有下来的意思,便鼓励道:
“莲藕,下来吧,没事的,田里的蚂蟥不多。真的”
乔莲藕想想还是没有勇气下去,便转头提醒乔慕然:
“慕然哥哥,这田里可是有蚂蟥的哦,你的皮肤那么嫩,它们可专会找肉嫩的地方下口呢,到时候钻进皮肤里,你可别哭。”
本以为乔慕然会吓一大跳,必竟他是鱼儿变的,以前并没有做过这些辛苦又恐怖的庄稼活儿,却没想到乔慕然听了后,淡淡一笑,没事儿一样地利索地脱了皮鞋,挽起裤腿,说:
“没事的。”
见乔莲藕满脸惊愕,又悄悄将嘴巴附到她的耳边说,“妹妹放心,只要是水里的东西,都奈何不了我的。别忘了,我是什么哦……”说罢,意味深长地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齿,拿了田梗边的一根一人高的木棍,开始学着大人们的样子薅起秧来。
宋小山又叫乔莲藕快下来,但是乔莲藕向他摆摆手,一脸痛苦的样子,小山正要再说什么,他的爸宋志明责怪他不懂事:
“人家莲藕是个女孩子,怕蚂蟥也是正常的,别叫她下来了,我们干就行了,她不下来也不影响什么的,你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懂事呢?”
随即抬起头朝乔莲藕所在的田梗这边大声说道:
“莲藕你耍一会儿就行了,带好妹妹们……”
自从上次乔慕然救了他的宝贝儿子宋小山,他又承包了秦瑛家的田地后,他们一家便与乔莲藕关系非同小可起来。在宋志明的眼里,乔莲藕也是他的女儿了,何况这个乔莲藕各方面表现都相当优秀,文武都来,样样都棒,给她一家争了无数的光,这样的孩子,下不下田干活都没事的。
乔莲藕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为自己不敢下田帮忙而稍显羞愧,现在人家宋叔叔都说不让自己下去了,那就不下田算了。
不下田薅秧可以,但也得找点事情做啊。不然的话,呆在这里自己都会不好意思,又不是小孩子了,马上就小学毕业,这样的年龄在农村来说是可以挑起重担来的年龄了。
乔莲藕思忖了一下,看了看正在不远处玩耍的俩妹妹,便走过去,准备招呼一下她们不能干一些让大人操心的事情。
走近了,才发现莲花和莲蓬还有另外一两个村里的小孩子正在玩叠船儿的游戏。
所谓的船儿,是她们从路边人家房屋外的竹林里里摘来的竹叶儿,那些竹叶儿狭长,将两头分别折叠,再轻轻撕两条小口子分成三份,又把每边的两端的合在一起,插进小缝里,便做成了简单的小小竹船,把竹船儿放时田边小小沟渠的水里,那船儿随水而流,孩子们便高兴地拍起巴掌来,谁的船儿做得好看,漂得远,谁便胜利了,游戏虽然简单,但是孩子们却乐此不疲,兴致勃勃。
沟渠沿途都是各家的水田,现在是农忙时节,家家都在请人薅秧,到处一派繁忙的景象。那些爱说笑的村人,便扯起嗓子讲一些村里的笑话,惹得田里劳作的男女老少一阵阵哄笑。
乔莲藕见俩妹妹玩得开心,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任由她们俩痛快地玩耍了。
却不知道,乔莲花调皮,嫌有一处放水的缺口将主流里的水放走了不少,她的船儿差点儿顺水流到那地势较低的田里,便顺手将那正在往田里放水的缺口拿了泥巴堵了起来,这下,她们的船儿便可跑得更远了
乔莲藕正抬起头来看这一派繁忙的景象,想给自己找件事情做的时候,却见队长夫人——与妈妈秦瑛一直过不去的张大红扛了锄头远远过来了。
乔莲藕皱了皱眉。她实在不想看到这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见张大红往自己这边走过来了,便转身就走,想离她越远越好。与她,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刚闷头向前走了几十步,突然听到后面吵闹起来,回头一看,只见张大红拿了锄头边在水渠边使劲地挖着什么,边破口大骂:
“一群女娃子是哪家的嘛啊,把我往田里放的水都堵了,手痒得很是不是?真是只晓得生养不晓得教育,老娘今天好不容易在上面守了这么久,才放了这点水下来,就让这些不要脸的女娃子给堵上了……”
乔莲藕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心里也突突地跳个不停,羞怒渐渐地涌了起来。
要知道,在周家坝这个地方,“女娃子”是当地村妇用来骂人的话,每个女孩子听到有谁骂自己这三个字,都会非常难受的,大人听了,也会不依不饶非得要与那骂人的人打一架的。
田里的男人女人被这骂声吸引了,都抬起头来,朝张大红这边看过来。
张大红嘴里骂骂咧咧,手上的锄头狠狠地挖着,飞溅起来的泥点子和水花到处都是,全部溅到了正在几米外玩耍的莲藕和莲蓬以及另外小孩子的身上。
乔莲藕知道,这张大红是拿小孩子出气呢。但是你一个大人怎么可以拿那么小的两个女孩子出气?出气也罢了,还当着人骂那以难听的话来?
乔莲藕气得心都快跳出胸膛了。是的,如果别人骂她自己,她一切都可以忍受,但是骂她两个最疼爱的***,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忍下来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乔莲藕回转身,朝着张大红走去,她要保护她的妹妹,她不能让她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重生前,他们一家老是被张大红欺负,现在重生了,如果还是老样子的话,那她重生的还有什么意思?她怎么好意思面对自己的良心?
“张大红,你骂谁呢?”乔莲藕也不想客气,直接唤了张大红的名字。
大人不自重,也怨不得别人不尊重她了。何况,对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也用不着对她客气。你本来是尊重她,她却要以为你是怕她,只怕以后会愈来愈张狂和无理取闹的了。
恶鬼还怕蛮端工。
她是恶鬼,那你就做一个蛮端工了,只有这样,才能一物降一物。
张大红见乔莲藕一个小孩子居然直呼她的名字,要与她理论的样子,心理上一下子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想她堂堂的队长夫人,在村里一向是只手遮天的,哪里容得下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与她直面相对?于是,气极败坏,瞪眼咧嘴唾沫横飞地对乔莲藕说道:
“骂谁?当然骂把我这缺口堵上的人了乔莲藕,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以为给家里挣了一台电视机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完了好不好?你以为你们家里就不得了了吗?搞搞清楚,现在你的爸爸得了病,失踪了,现在死活都不知道呢,你还在这里神气哼什么东西——”
张大红把骂人的对象又转到乔莲藕身上来了,这还不算, 连带着乔莲藕的爸爸一并在嘲讽。
乔莲藕觉得她狗急跳墙骂自己都无所谓,但是他不能侮辱她的爸爸,那到现在还生死未卜的爸爸
一提到爸爸,乔莲藕一下子泪就下来了,那是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最不想让别人粗暴伤害的地方,但是现在张大红居然这样说爸爸乔振轩,这已经突破了她的心理极限
她不能再忍下去了,她闭上嘴巴,喘着粗气,如一头小兽般扑向了张大张,她要让她知道,她乔莲藕不允许任何人其他她的家人,不能,绝对不能谁要是欺负了她的家人,她是可以拿命与他拼了的
张大红没料到乔莲藕会扑上来打她,没留神被凶猛的乔莲藕一下子扑到了水沟里,俩人混战在在了一起……
乔莲藕以前一向脾气好,而且乖顺,从来不会做出这样极端的事情来,所以,她才敢在她的面前肆无忌惮的。哪知道,现在一切都变了,居然她还敢和她对打起来……
乔莲花和乔莲蓬被张大红骂得愣在那里,现在又看到姐姐乔莲藕母狼一般扑倒了张牙舞爪的张大红,俩人厮打在一起,那景象让她俩害怕得不行,不禁哇哇大哭起来……
“姐姐——呜呜——”
“妈妈,姐姐被人打啦——”
正乱作一团的时候,几个人影迅速了跑了过来,迅速将那扭打成一团的俩人拉开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诡异事件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八章 诡异事件
(有麻点综合症的童鞋不要看,会有不适反应滴哦……)
见乔莲藕和张大红打得不可开交,田里有的人看热闹,有的人为乔莲藕叫好,有的人为乔莲藕担心。那孩子必竟是个小孩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哪里打得过那长得粗壮结实的张大红?
当然,最着急的还是宋志明宋小山父子和乔慕然。
他们扭了半天,才从田里松软的泥土里拔出脚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上到田梗上,跑向了打架的这边,拉开了俩人。
张大红和乔莲藕的身上已经湿透了,头发也乱作一团,掉到脸颊边上来,泥点子也溅到了头发上,脸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张大红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脸,见众人一拉,越发地撒起泼来,扯起嗓子大骂,弯腰踏脚的跳得老高老高。
乔莲藕也不骂她,只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要不是乔慕然和宋小山将她死死拉住,她肯定又如猎豹般闪电般般扑过去的。
旁边的大人议论纷纷,都觉得张大红太过分了。宋志明本来不想与张大红说什么的,但是见她没有消停的样子,不免皱起眉来说道:
“我说张大红,你是一个大人,小孩子不懂事将那水堵了又咋了呢?你犯得着在这里又是骂又是打的吗?你看你,拉都拉开了,还在这里骂得难听,何必非得得理不饶人呢?不对,你也没有什么理嘛,一个大人,这样做惹人笑话的……”
张大红见自己今天没有捡到便宜,又被众人鄙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见宋志明也来说自己的不是,不觉把火又往宋志明身上撒:
“宋志明,少在这儿装好人,鬼知道你和有些人干了什么好事?凭什么与她们一家走得这样近?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说出来,可不是那么好听的……”
宋志明一听这话,气也上来了,这个张大红,真是如疯狗一般到处乱咬人,现在居然又往秦瑛身上泼脏水了。虽然她的嘴里一直没有提所谓“有些人”的名字,但是谁都听得出来那是指秦瑛。秦瑛还沉浸在失去丈夫的悲痛里,辛苦地带着几个孩子打拼,她倒好,凭白地编排一些不好的话乱说一气
宋志明正要狠狠地说张大红几句,甚至想打她几下,让她知道厉害,长长记性,这时,乔慕然开口说话了:
“宋叔叔,别再说什么了,走吧,我们还要去薅秧呢。太阳升起来了,天气很热了,何必在这里瞎耽误功夫?路上你被一条疯狗咬了一口,难不成你也非得去咬她一口才成?”
说罢,拉了妹妹乔莲藕的手,往宋小山家的田里的方向而去。
乔莲藕被乔慕然淡定又机俏的几句话一下子逗乐了,是呢,自己刚才是被愤怒激昏了头脑,没想到这一层,眼下,与这妇人是没啥好说的了,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因为她根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人,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楚,说不清你要怪你的自己,谁让你非要和那蛮不讲理的兵理论个是非曲折出来的呢?
乔慕然淡定的神情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几人果然不再怒气冲天,而是随着他带着莲花和莲蓬离开了那是非之地。
张大红一个人没趣没趣的,见众人都散了,也不好再跳起来大骂什么。自古演员都是需要观众的,现在观众都走了,她这个演员也没有了即兴表演的兴致。于是嘴里叽叽咕咕地继续抱怨着,继续往田里放水。
“慕然,你刚才那几句话说得可真是够狠的,有水平”乔莲藕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对哥哥乔慕然竖起了大拇指。
“妹妹,你今天受委屈了,快回去将衣服换了再来吧,如果不想到河里洗澡的话,顺便到空间里去把澡洗了再来,你这样子,可真是不好看,像个小泥猴呢。你放心,我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但是对付张大红那样的村妇,哪里用得着你亲自上阵,还把自己搞的这样狼狈?”
“你的意思……”乔莲藕转了几下眼珠子,“你是说你有办法收拾那恶妇?”
“当然,呆会儿你只管欣赏就行了,只是别太害怕。”
乔慕然神秘地说道。
“快去换衣服,泥猴子,你可是大姑娘了,要注意形象的,去了赶紧回来,还有好戏看呢。”乔慕然看着乔莲藕的满身泥巴,又催促道。
乔莲藕一看自己的身上,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好,我马上回去换衣服洗澡,我动作快,一下子就过来的。”
说罢,给宋小山父子也招呼了一下,飞快地往家里跑去了。
家里只有吴老头儿在家,开着堂屋门听话地守着那小小的副食店。见乔莲藕买叉叉地如一阵风似的旋回来了,又惊又奇。乔莲藕也不与他多说,跑到屋里去,反锁了门,将衣服脱了,进了空间,三下五除二将那泥水洗掉,躺在溪水里把头发和全身洗得干干净净,出了空间,找出干净衣服来换上,开了门。
反正吴老儿知道空间的秘密,在他面前没什么要隐藏的。这也好,不然还得费一番口舌解释半天。
“哪儿去?”吴老头儿见乔莲藕换了衣服又要跑,追上来着急地问道。
“到田里去,他们都在那儿呢——”话音还未落,乔莲藕已经冲出院子跑到大路上去了。
哥哥乔慕然说马上会有好戏看,这怎么能够错过呢?现在日子略显单调,就等着一场好戏解解闷了
吴老头只得笑着摇摇头,回到屋子继续看家去了。
这小妮子,真是管不了哦。
来到田边,刚才在田里的人又全部下到了田里继续劳作了。乔莲藕看到了田里的乔慕然,他还一如既往地在帮着薅秧,虽然动作不熟,还稍显笨拙,但是态度一丝不苟。
他说的好戏呢?怎么还没有开场?难道刚才只是骗自己的?不会吧,慕然可是不会骗自己的呢。
乔莲藕猜疑地往四周里看了看,只见不远处张大红的田里,已经陆续来了几个男女,乔莲藕都不认识他们,想来是张大红请来的娘家的亲戚吧。
周家坝一到农忙时节,忙不过来的时候,有人主妇便也会到娘家去搬救兵来帮几天忙,救救急,抢下农时的。
张大红在队里口碑极差,欺负的人太多,村里的人一般都不愿意给她家帮忙,没办法,只得到娘家找了几个人过来突击一下了。
乔莲藕正在猜测乔慕然是不是骗她的时候,突然见张大红在田里叫了起来,那声音极大,极惨,极恐惧,仿佛她突然见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叫了一两声,突然又在田里跳了起来,最后是边跳边叫,样子既然恐惧又可笑。乔莲藕正看得热闹,不知道为什么的时候,突然张大红田里干活的另外几个人也仿佛被她传染上了一样,在田里又跳又叫起来,霎时,声音响彻云宵,热闹非凡。
他们这是肿么啦?难道被鬼附了身,或者是被谁施了魔法,如此这般地又跳又闹的干什么呢?
四周田里的人都抬起头来往这边看来,一时不得其解。
莫不是这就是慕然哥哥让自己要看的好戏?
乔莲藕心里想到。
看那阵势,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必定是田里有什么东西才让几个人那样惊恐万状的。乔莲藕兴趣来了,撒腿就往那边跑,她要去看个究竟,那田里到底有什么东东,能够让几人大人如此地不顾形象,如此地不淡定?
乔慕然站在田里,突然看到乔莲藕好奇地往张大红家的田里跑过去了,便着急地大声劝阻道:
“莲藕妹妹,不要去看,听见没有?”
但是乔莲藕哪里听得见?这样的热闹不去看个究竟,她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乔莲藕跑得快,跑到张大红的田边一看,不觉吓得汗毛倒竖,随即头皮发紧,胃里一下子翻了起来,转过身一下子吐了起来
我的妈呀——这可是要人命的东西啊
只见张大红的田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满田都是蚂蟥,密密麻麻的蚂蟥那些可恶的上人呕吐让人颤抖的家伙,在水里游着,在软泥里爬行着,甚至还爬到了秧苗的杆上,叶子上,吊在那上面打起了秋千,那场面,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乔莲藕有典型的麻点综合症,一见了那密密麻麻的东西,身上先缩成一团,胃里接着翻江倒海起来。
天啦,果然是好奇害死猫啊,慕然让自己不要去看,真不应该去看啊
乔莲藕吐了一阵,坚持着往回跑,无意中往旁边的田里瞧了一眼,所有的田里都没有发现蚂蟥,独张大红家的田里让人惨不忍睹
这边乔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