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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手记 作者:月上梅梢(晋江金牌银牌推荐vip2014-07-30正文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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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陷害你?”

    “太太明鉴。”

    兰湘月这才转身施礼,然后直起身看着刘氏道:“太太,从萧姨娘有了身孕以来,儿媳也是从心里替她高兴,却也有些担心,生怕她有孕的日子浅,一不小心就出个什么闪失。因此连着几次姨娘要去儿媳院子里,都是儿媳拒绝了,儿媳只怕她不熟悉我那里的情况,毕竟之前从来没去过我那里,这万一要是再磕了绊了,儿媳岂不成了池家的罪人?没想到,儿媳一番苦心,只换来了姨娘的处心积虑,家里之前出了事,姨娘还消停了些日子,谁知爷一离开,姨娘也故态复萌了,只弄得儿媳都疑惑,觉着有些不对劲儿,因此想办法查了下,却没料到,竟是得了一个让儿媳大吃一惊的结果。儿媳只当是我自己多心,所以这一阵子一直没说过,还想得了确准消息再告诉太太,却不料姨娘竟等不得了,从前些日子她亲自到儿媳那里要手油开始,儿媳便疑惑着她要弄鬼,果不其然,到底今天来了这一遭,姨娘只说她恨,却不知我这会儿心里也是恨得火烧火燎……”

   
    说到这里,便转向萧怜月,咬牙怒斥道:“我问你,究竟我和你有什么样的仇怨?你要这样害我?从成婚之后,爷对我们两个是什么情形?我有没有怨过一句?这样还不行,你都容不下我,还要怎么样?必得把我赶出去,达到你宠妾灭妻的目的,这才肯甘休么?”

    说到后来,大概是动情了的缘故,兰湘月的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了,一双眼里泪水盈盈,却强忍着不落下来,纤纤手指指着萧怜月,嘴唇翕动,虽然再没说出一句话,但是所有人此时都自动补上了台词:我已经是如此忍辱负重贤良淑德,你却还不肯放过我,你这禽兽不如狼心狗肺的坏女人。

 第一百零七章

    “到底是怎么回事?”对这种情况;刘氏却也没有意外;不管萧怜月的小产是不是兰湘月做的,两人这一番争执理论那肯定是要有的啊,不管是陷害者还是被陷害者;都没有道理连分辩都没有便俯首认罪的。

    “还能是怎么回事?太太,她害了我;却还来做好人。”萧怜月这回可是记住了;虚弱的扶着椅子,泪水横流,只可惜一时间太投入,哭得太猛,以至于本该是我见犹怜的梨花带雨中竟然还出了点鼻涕;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恶心。

    岳氏林氏彼此对望了一眼,只看这萧怜月在被兰湘月提醒后的惺惺作态,她们两个心里也已经有数了,不过这可不是扮演青天大老爷的时候儿,两人看戏看得正起劲儿呢。

    “太太,姨娘根本没有身孕,她冤枉我。”兰湘月终于也哭了,却不似萧怜月那样声嘶力竭的,只是说完后用帕子捂住嘴,悲悲切切呜咽着,眼泪一大颗一大颗滚落下来。

    “你们……”刘氏用手扶着额头,但是很快便回过神来,猛然坐直了身子,看着兰湘月大叫道:“你说什么?没有身孕?”

    “这怎么可能呢?”岳氏和林氏一看自己再不出声就有些不正常了,于是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林氏便道:“当日姨娘被诊出喜脉,这是咱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怎么可能会没有身孕?三奶奶就算要推卸责任,也不要说这样笑话一样的谎话好不好?”

    刘氏也点点头,显然是觉着林氏说的十分有道理。却见兰湘月用帕子擦了擦眼睛,看着刘氏道:“太太,二奶奶,这道理难道我不知么?当日我可也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我失心疯了?想洗刷冤屈,却用这样可笑的理由?实在是我觉着萧姨娘种种举动值得疑惑后,调查了一番,只得出这个结论,即便是如此,我心里还疑惑呢,想着是不是自己弄错了,谁料姨娘今日竟来陷害我,如今我才敢确定,她确实没有怀孕,只是怕太太追究责任,所以索性陷害了我,如此她自己博得人同情,还能害了我,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你胡说……”

    除了大叫“你胡说”之外,萧怜月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兰湘月不肯承认害她小产,这是在她预料之中的,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够如此笃定的说出她根本没有身孕,这件事除了她和香篆芳草知道外,根本就没有别人得知,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一时间,她连香篆芳草都禁不住怀疑上了,因此这番叫嚷就显得格外底气不足。

    兰湘月看向她,冷哼道:“这种时候了,你还不悔改,还要诬陷于我,难道非要我把证据拿出来给你看,你才肯认么?”

    “你……你有什么证据?”萧怜月硬着头皮问,心中却是擂鼓一般的跳,想到自己当日在医馆内诊脉,这事儿并没有做的十分机密,难道竟被这女人知道了?

    一念及此,只觉身子都发软了,却听兰湘月冷冷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这样说,也罢,你去问问你的好丫头,当日你来月事时的裤子,是不是埋在怜花小筑后园东北角的一丛芍药花下?”

    萧怜月忍不住就看向香篆,果然见她面色惨白,但这丫头好歹也是在青楼里跟着历练出来的,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冷笑道:“奶奶这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

    “这时候了还嘴硬,我倒真是不得不佩服了。”兰湘月摇摇头,叹气道:“罢了,你们主仆都是这样德性,还请太太派个信得过的人,去怜花小筑那里挖一挖吧。”

    这不用兰湘月说,刘氏早吩咐了身边两个陪房嬷嬷,因为这是家丑,所以此时院子中都是绝对的心腹,那两个嬷嬷也不敢支使小丫头,亲自去怜花小筑,按照兰湘月说的方位,果然挖了几条染血的裤子,两人直喊着“晦气”,一面就胡乱装进袋子里拎了回来,掷在萧怜月脚下。

    萧怜月面如土色,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断绝,心乱如麻之下,竟连半句分辩的话也说不出来,忽听旁边林氏笑道:“三奶奶不要生我气,我这人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实在是这几条裤子做证据,有些不妥。一来,不知是不是萧姨娘从前的,她嫌脏懒怠洗,这也是有的。以三弟对她的宠爱,莫说几条裤子了,什么钱不能花?这点子东西她未必浪费不起。二来,恕我说句招人嫌的话,怎么三奶奶这样清楚方位呢?敢情是一早就派了人在怜花小筑监视?”

    林氏这话一出口,萧怜月立刻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叠声嚷道:“没错,这……这不是我的裤子,我从来没有裤子还要埋起来,是哪个丫头的也说不定……”说到这里,目光便转向洗雨,大叫道:“说,是不是你?你早就想害我,所以在我园里埋了这样脏东西,来压我的运气,说,是不是?”

    洗雨脸都涨得通红,咬牙道:“姨娘到今日还不肯放过奴婢,要诬陷我么?这样遭天打雷劈的浪费奢侈,我做不出来。”

    萧怜月也顾不上洗雨话中暗里对自己的诅咒,转身又看向兰湘月,冷笑道:“我明白了,若不是丫头们的,那就该是姐姐特意让人放在那里,不然你怎么这般清楚方位?呵呵,原来你一早就做好了这样多的准备,好缜密的心思,好狠毒的心思啊。”

    兰湘月没看她,反而是深深看了林氏一眼,摇头苦笑道:“连这样证据都能被倒打一耙,果然人要是丧了良心,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也幸亏我素来小心,不肯轻易下结论,所以还有些别的调查,不然的话,今日这黑锅只怕是甩不脱了。”

    萧怜月原本都放下心了,以为兰湘月只有这么一个证据,却恰好能让自己倒打一耙。谁料对方竟然还说有别的证据,她的心便一下子提了起来,看着兰湘月尖叫道:“你还有什么证据?为了诬陷我,你到底准备了多少手段?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这可不是什么我安排的手段,也不是我诬陷你,是姨娘自己撞了上去呢。”兰湘月深吸一口气,只看着刘氏,淡淡道:“姨娘可还记得我和爷收小龙为义子的那一天,中午宴席散后你出去逛街散心的事吗?”

    这句话如同一个焦雷般,登时就把萧怜月的身子打的软倒在地,她惊惧得看着兰湘月,一个身子都禁不住颤抖起来,有心要说几句话,或者是能用什么手段阻止对方说话那是最好的,只是脑子里转着这些念头,身体却僵硬的不像是自己的,竟连舌头都没有办法动一下。

    所以兰湘月自然是慢条斯理的继续说了下去,只听她悠悠道:“姨娘想说已经忘了这件事么?没关系,当日替你赶马车的车夫可还是很清楚的记着姨娘的路线,实在是那路线太过奇怪,竟去了好几家医馆,若说姨娘有身孕,想去医馆诊脉,这无可厚非,只是他奇怪的是,为什么去了一家不够,接着又去了两家呢?而且到后来,姨娘和你两个丫头还戴上了遮面的斗笠。”

    萧怜月簌簌发着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岳氏和林氏只看她这模样,便知她大势已去。刘氏却是握起了拳头,死死盯着兰湘月,偏偏这时候三儿媳妇不看她了,而是转头看向萧怜月,仍是那副淡然语调道:“我知道,姨娘必定说你是紧张腹中胎儿,所以就多走了几家医馆诊脉,只为求一个万无一失。这原也说得过去,不过姨娘,你还记不记得?在千金堂的时候,叶老先生可是亲自为你诊脉,说你脉象平和并无任何症状的。听说当时你的丫头还很嚣张的说要砸了人家招牌,这事儿过了没多久,想来叶老先生和店里的伙计们还记着那奇怪的主仆三人,如何?姨娘要不要和他们当面对下质啊?”

    此语一出,萧怜月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她惊恐地看着兰湘月,只觉着一个身子仿若掉进了冰窟窿里,好半晌,才颤抖着唇问出一句话:“你……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姨娘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身孕,这本不算什么,你若是肯坦白和太太说,太太就算失望,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毕竟当日那大夫来诊脉,我们都是亲耳听见的,就算有错,也是他误诊,错不在你。偏偏你心思歹毒,竟想借此机会来害我,可惜你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的道理,种种作态之下,到底还是让我起了疑心,这才查出来这些事,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怜月没有话说,她绝望的看着兰湘月,忽然大吼道:“你陷害我,你陷害我,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一切都是你做的,从头到尾,就是你在设计我,你买通了大夫,假说我有孕,然后在我去医馆之后,也和那些大夫们串通起来,你这个狠毒女人,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软弱货,只恨爷不听我的,到底娶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爷……爷知道你害死了我,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住口。”刘氏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拍案而起,怒瞪着披头散发宛如女鬼的萧怜月,森然道:“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也没见过似你这样狠毒疯狂的女人,若是让你在铭儿身边,将来迟早是个祸事。来人,把这女人拖出去,连同她身边那两个贱婢,一起打死。”

 第一百零八章

    兰湘月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素日里慈和的刘氏竟会是如此雷厉风行的就下了这样狠毒处置;虽说萧怜月也是罪有应得,但是眼睁睁看着这样一条人命就被随便杀了;总是心里有些不自在。而且;这样处置固然可以解决了一时之患,可若着眼长久来看,是利是弊还真不好说。

    这种时候,兰湘月无疑是很冷静理智的;毕竟她不爱池铭;嫁进来做闲妻是为了逍遥自在的生活;所以她能够在最短时间里迅速分析出许多利害关系;因立刻便站直身子,正色对刘氏道:“太太;万万不能这样做。”

    “我知道你贤德,只是却也不能贤德到过了头儿。这样的女人,撂在哪里都是惹祸的根源,家宅不宁的罪魁,我池家是绝对容不下这种女人的。”刘氏看着兰湘月,斩钉截铁道:“你让开,这是我下的处置,将来铭儿问起来,自有我和他说,不用你担一点儿干系。”

    “太太,儿媳不是怕担干系……”兰湘月仍是拦在萧怜月身前,恳切道:“太太先把她们关起来,这处置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刘氏正要再说话,就听院中有人咳嗽了一声,于是便住了口,看了岳氏一眼,岳氏便起身出门,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双手递给刘氏道:“是李管家,说是三弟来的信,老爷让送来给太太的。”

    刘氏虽没什么文采,却也是识字的,此时展开那封信,还不等看,就见瘫倒在地的萧怜月猛然坐起身,跪爬着就往这边来,一边大叫道:“爷救我,爷快救救我,你家的人看你不在,都要害我,呜呜呜……早知今日,当初便不该鬼迷了心窍嫁你,如今落得这个境地……”

    刘氏见她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尤其是这话说的更招人恨,可见素日里就是用这副狐媚子样哄得儿子团团转,因怒从心头起,便对身边两个嬷嬷道:“去,先掌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颠倒黑白是非。”

    当家太太身边的陪嫁嬷嬷,那还有善茬儿吗?此时听了主子的命令,立刻杀气腾腾走上前去,揪起萧怜月的衣领,“啪啪啪啪”便反反正正扇了十几个嘴巴子,清脆的巴掌声在落针可闻的大厅内回荡着,萧怜月那张闭月羞花的娇美面孔转眼间便红肿起来。

    两个嬷嬷轮流,足足扇了萧怜月四十多个耳光,只打得她口鼻都渗出血来,偏偏两人下手的力道恰到好处,这样的打,嘴里牙齿也没掉一颗,说到底,这是三爷心爱的女人,究竟会如何处置还不知道,倒不好太不留退路了。

    果然,就见刘氏看完了信,便命她们回来,接着木然坐了良久,方挥手道:“将这三个贱婢捆了,先关在柴房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给她们吃喝,至于处置,等老爷回来后,我和他商议了再说。”

    兰湘月松了口气,知道池铭信中大概是对萧怜月有关切之语,所以让刘氏一时间也有些投鼠忌器了。因眼看着岳氏林氏告退,她便趁热打铁道:“太太,这萧姨娘,此时还不能处置的太绝情,俗语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到底是爷心爱的女人啊。”

    “咳咳咳……”

    芙蓉和洗雨都忍不住咳嗽起来,她们实在是没办法了解兰湘月的脑回路,这样一个恶毒的妾侍,连陷害主母的狠毒手段都用了,这主母竟然还为她求情,脑子进水了吗?一时间,两人看着兰湘月的目光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

    “你到这时候还说这种话?”刘氏也叹了口气,无奈摇摇头,却是伸手将那封信递给了兰湘月。

    兰湘月快速看完,果然,池铭在信中除了汇报自己已经到京,一切平安之外,便是关切的询问了家中情况,言谈间对萧怜月颇有回护之词,显然是怕自己走后,池斌和刘氏就寻找机会来折腾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令兰湘月欣慰的是,这二货对她和小龙的关切却也不比萧怜月少多少,总算又给了她多一个说服刘氏的理由。”

    “太太,儿媳虽贤良,却也不是那贤良到愚蠢的女人。”收起信件,兰湘月整理了一下思绪,便诚挚地开口道:“萧姨娘这样害我,儿媳心中也是恨怒的很,只恨不得立刻将这狠毒女人给沉了塘,换家宅平安清静。只是太太,您如今看到爷的信了,便该知道他对萧姨娘有多少情意,您说,等将来爷回家,咱们告诉他说萧姨娘如何如何陷害我,她也根本没有身孕,爷会相信吗?久别胜新婚,这在外的日子越长,对心爱女子的思念就越深,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铁证如山,爷只怕也要认定是咱们联手害萧姨娘的啊,毕竟在此之前,无论老爷还是太太,甚至包括我在内,可都是看不上萧姨娘的,这些爷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刘氏默然不语,兰湘月便知她被自己说动,因又叹了口气道:“此是其一;其二:爷如今肯为了家族上进,去读他最厌恶的八股文,说到底,是因为老爷和大爷的事情刺激到他了,这才激的他有了为家族承担责任的觉悟。偏偏在这种时候,万一让他知道萧姨娘死了,这刺激会不会让他从此自暴自弃,整日借酒浇愁,再也不肯上进,谁也说不准。爷是个性情中人,好的刺激能让他上进,坏的刺激也有可能让他一蹶不振,太太,咱们不能因为区区一个萧姨娘,就冒这个险啊,这便如赌博一般,一旦赌输了,后果可是咱们承受不起的。”

    如此一番话说完,刘氏便深深叹了口气,握着兰湘月的手沉声道:“好孩子,难为这种时候,你还是差点儿被她害了的人,仍能想的这样周全,心心念念,无不是替铭儿的前程着想。只可恨那个有眼无珠的逆子,他……他怎么就错过了你这块美玉,偏偏喜欢上了那么一块石头。”

    兰湘月微微苦笑,不尽“凄楚”尽在其中,只看得刘氏眼泪都下来了,旋即用帕子擦了擦,又恨恨道:“叫你这么说,就要容那个女人在这府中继续无法无天?你不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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