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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 作者:小宴(晋江vip2014-09-15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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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朗声一笑,“不必,他此去安西,主要是替朕考核军备之务,与你民政无干,你听一听,也算是见识。”

    孟然栋无法,只好称是留下。

    ·

    “臣,陇右道监察使冯益善,叩见吾皇,吾皇万岁。”

    “起来吧。”皇帝摆了下手,“陇右气候恶劣,冯卿真可谓一身风霜啊。”

    听两人交谈,孟然栋很快便察觉,冯益善与他一样,这是腊月进京以后,刚刚为皇帝召见。

    “朕听淑妃说,冯卿住在了英国公府?前两日冯夫人进宫,淑妃还称赞尊夫人见识广博呢。”

    “臣惶恐。臣确实借宿在国公府上,实因臣家中小女年将及笄,想高攀国公府,结个儿女亲家。”

    始闻英国公三字,孟然栋便已蹙起眉头,再听到儿女亲家,不由得生出一阵不祥之感。

    然而,皇帝毕竟更关心政务,私事聊了几句,便重新绕回正题。恰如皇帝适才所言,冯益善确实是奔着陇右道的安西都护府所去,言之题要,也都与边防军政相关。

    “安西都护府军备松懈,军纪散乱,委实堪忧。无怪乎这几年,西域人蠢蠢欲动。”冯益善顿了下,摇了摇头,接着递上一本奏章,“这是臣在安西走访时,辑录的一本名册,所列之人,均是在军籍者,行恶霸事也。他们兄弟相称,抱团作恶,不仅打劫来往商旅,还欺霸民女,在军中更是令上峰忌惮、下属畏惧,拧成了一股新的势力。”

    皇帝闻言,脸色渐渐不豫,“呈上来,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如此为非作歹!”

    谁知,皇帝才翻开那本奏章,目光便急速冷了下来,“裴少嵇?这不是惠安侯的长子?”

 第14章 谨言慎行

    “陆氏跳出来太早了,沉不住气,不能用。”日光西斜,孟采薇早早地命人点上了烛台,怕就怕光线不好、用眼过度,换了一个身体,她真的不想再有五百度。

    宋嬷嬷还在劝,“兴许是早就想效忠夫人,才逮着了这个机会呢?”

    孟采薇摇一摇头,却不多说。

    毕竟宋嬷嬷还是外府的人,最终的决定权,孟采薇是一定要牢牢攥在自己手里的。

    正犹豫着怎么把这个话茬儿带开,帘栊一响,是夏眉垂首进来,几步走到了孟采薇身边。

    宋嬷嬷眯着眼盯在这主仆两人身上,但见夏眉与她附耳轻言了几句,紧接着孟采薇颦眉,将信将疑地打量了夏眉一下。

    她心里微动,却听孟采薇道:“好端端的,大公子怎么会和我哥哥吵起来?”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罢了。”孟采薇一叹,随即站起身来,“宋嬷嬷呀,我得去前院一趟,你再挑挑,看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这陆氏呢,也容我再考虑考虑。”

    宋嬷嬷虚笑一笑,“是,那夫人慢走,老奴这就去遴选。”

    “那就有劳你了。”

    ·

    出了淇云馆,孟采薇方左右张望了一下,“出什么事了?父亲回来了?”

    夏眉肃容颔首,“是子冲过来传的话,说是袭爵的事出了意外,大公子请夫人过去相商……瞒着宋嬷嬷的事,也是大公子特地嘱咐的。”

    孟采薇皱紧了眉头,“宋嬷嬷那边,他不嘱咐我自然也会瞒着的,怕就怕宋氏自己到处打听,打听出什么来不重要,就是怕她再惊动了孙氏。”

    孙亦绫好不容易老实了这么几天,可不能再给她死灰复燃的机会。

    “这样罢,我自己去前院,你让春胭跟宋嬷嬷商量下过年的事,今年过年纵然不能太热闹,但该怎么办也要尽快拿出章程来。过一个时辰,再让秋黛提灯到前院寻我,别叫旁人察觉了前头的动静,记着了?”

    她这四个大丫鬟,各有千秋,春胭聪慧,夏眉稳重,秋黛细心,冬妆灵巧,也多亏有她们,孟采薇才不至于在府上真的孤立无援。

    听了孟采薇吩咐,夏眉称是而去。

    瞧着她身影消失在了回廊尽头,孟采薇方一兜风貌,径自去了前院。

    ·

    “大人,公子,夫人到了。”

    “父亲万安。”孟采薇一边解着斗篷系带,一边去拦裴少嵇行礼,“先说出了什么事吧,宋嬷嬷那边,我使人缠住她了。”

    孟然栋喟然一叹,“朝堂上的事,本不欲叫你操心,只是少嵇坚持让你知晓,你便也跟着听一听吧。”

    孟采薇将斗篷递给了子冲,却是狐疑地瞥了眼侍立在自己身侧裴少嵇,“少嵇有孝心,不忍叫我干着急罢了,父亲且说,这是怎么了?”

    孟然栋示意女儿坐下,紧接着便将朝上的事情如数说了出来。

    “所以,因为冯大人的弹劾,皇上没有允准父亲所请,不许少嵇袭爵?”

    “那倒没有。”孟然栋从怀中将奏章取了出来,放到身侧的茶桌上,“冯益善此人,一贯爱投机取巧,乍见他上殿,我就没有再提为少嵇袭爵之事。不过……皇上倒是主动问了起来。”

    “问了什么?”

    “皇上问,怎么还不见徐家给少嵇请封。”

    孟采薇倒吸了一口气,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

    皇帝既这么问了,可见也是有心给裴少嵇赐爵的,但是,这更说明,在皇帝心里,徐家才是裴少嵇名正言顺的外祖家,是与侯府利益相息的门第。然而,偏偏俆府态度不明,直到这个节骨眼上,还不愿直接站出来,扶持少嵇。

    而愿意站出来的孟家人,却又不被皇帝认可。

    孟采薇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除了斜睇一眼不动声色的裴少嵇,却是彻底无话了。

    孟然栋见女儿这般神态,自然有些心疼,远嫁这半年,女儿还没站稳脚跟,女婿就去世了。留下这一个偌大的摊子,逼着女儿不得不竭力应付,左右支绌。他端起茶碗,掩饰住脸上后悔的神色,片刻后方道:“少嵇啊,你先与外祖交一句老实话,冯益善说的那些事,你究竟做过没有?”

    裴少嵇顿了下,很快便站起身,撩袍跪到了孟然栋的面前,“少嵇在安西都护府五年,决没做过半点有违军纪、有辱家风之事!外祖于此事大可放心,若少嵇对您有半句欺瞒,这侯府之位,少嵇拱手让给二弟!”

    “你闭嘴!”孟采薇蓦地动怒,狠狠一拍桌案,“这侯位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说让就让给旁人?你是侯府嫡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这府上百十来口的人指着你挑起重担,重振门楣,外面又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等着看你的笑话,你焉能如玩笑般,把这种事轻易说出口来?!”

    孟采薇罕见地绷起脸来,定定地瞪着裴少嵇。

    裴少嵇眼中亦是滑过鲜有的错愕,愣了下才意识到,孟采薇是真的发了火。

    屋子里忽然就静了下来,静到只剩下孟采薇起伏不平的呼吸声,昭示着她的急躁与恼怒。

    “采薇啊……”孟然栋试探着开口,想替孟采薇打这个圆场,“少嵇他只是想向我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你也不要太苛责他了。”

    孟采薇依然顽固地瞪着裴少嵇,没有半分退缩。

    片刻。

    “母亲教训得是。”裴少嵇满面严肃,挪转目光,与孟采薇对视。

    孟采薇并不为他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所动,仍然盯着他,等待他更多的回应。

    她望着他墨色的瞳仁,自从初逢以来,为了看透他的情绪,孟采薇这样直接地与他对视过很多次。都说一个人的眼睛不能撒谎,确实,裴少嵇所有的情绪,都唯有这一个破口,供人解读。

    只是,这一次,孟采薇不由觉得奇怪。

    他太快就暴露了自己的情绪,乌眸里,是一点点变得温暖的光亮。

    是清晰的、让孟采薇不必再做揣测的情绪,融着少许的愉悦,愉悦到孟采薇险些以为自己花了眼。

    “母亲是要教我谨言慎行,少嵇受教了。”

    孟采薇无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起来吧,先说正事……咳,父亲,那什么……冯大人如此弹劾少嵇,可给皇上摆出了证据?”

    孟然栋先看了眼女儿的脸,两颊粉红粉红的,虽是梳了妇人髻,却依稀还是那个待字闺中的娇俏模样……唉,女儿长大了,都懂得如何教育自己的儿子了。

    他清了清嗓子,半晌方道:“实证倒是没有,只是那本奏章上,记录了一些当地府兵、百姓的话语。”

    孟采薇哼笑,“这种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编出来的话,他还真敢往御前递?英国公这棵大树,还真是好乘凉啊。”

    裴少嵇闻言摇头,“不,英国公此人手段寥寥,急功近利,投靠他的人,泰半还是看着姚淑妃的本事高,愿意下这个赌注在七皇子身上罢了。”

    “七皇子?”孟采薇险些忘了,英国公说到底还是个外戚,这外戚的身份当真是有利有弊,利的是,半个皇亲国戚的身份,外人忌惮,皇帝呢,也会看着自己女人的面子上,宽待几分;弊的是,外戚这两个字于历代帝王而言,都视作定时炸弹般,重用程度越高,则信任关系越脆弱……与正常的臣子比起来,那就是个反比例函数曲线。

    换句话说,跟裴少嵇那点“我爸是李刚”的作风比起来,俨然,英国公的不臣之心,才更遭皇帝忌惮。

    “父亲,少嵇,你们说……有没有什么办法把祸水东引,引到英国公身上?”孟采薇心思回到了正事上,也就没再去注意裴少嵇,“他一个外戚,堂而皇之的插手军政事务,这怎么像话?”

    孟然栋闻言摇头,“不妥,单凭一层姻亲关系,可说明不了什么。况且兹事体大,咱们真要与英国公正面起了冲突,那就难以收场了。”

    “不如釜底抽薪?”裴少嵇徐徐开口,“即便冯益善是受了英国公指使,他也决不会只劾奏我一个。冯益善在安西都护府,逞威作恶,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只要能证明他上奏皇上的那个名单,是假公济私、夹报私仇,那么有关我的传言,也就不破而散。”

    孟然栋愣了一瞬,“那英国公呢?区区一个冯益善,他被你扳倒了,英国公自然还会令找他人。”

    “不会的,父亲,来不及的,您忘了?过年官府是要封印的。”孟采薇笑着接上了裴少嵇的话,“只要赶在这之前,让皇上下旨册封,过中书、门下二省落印,袭爵的事,那就板上钉钉,再无二话。至于如何解决英国公,自然容后再议。”

    孟采薇侧首,再度对上了裴少嵇的目光。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是赞许。

    ·

    夜色朦胧。

    孟采薇其实没在正院逗留太久就出来了,一则是,父亲与裴少嵇后来说到的那些大臣名字,泰半她都不认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委实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再则是,裴少嵇过不多久就看她一眼,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想插话又插不进去,干坐着,总觉得尴尬极了。

    难为裴少嵇一口一个母亲唤着她,说白了,在他眼里,自己恐怕就是个十六岁的丫头片子。

    烦,烦死了!

    “秋黛!”孟采薇一个机灵从软榻上坐起身,吓得就坐在她跟前儿的秋黛一得瑟,“怎、怎么了夫人……奴婢就在这儿呢……您、您小点声说,奴婢听得到……”

    孟采薇白了她一眼,“哪那么多话,去,去厨房要一碗鸡汤来,喝完了睡觉。”

    “喔……奴婢就去。”秋黛蹲了个福,转身便准备出去。

    “哎!等等!”

    孟采薇舔了舔嘴唇,沉思半晌方道:“你跟夏眉一起去,让她多盛出几碗来,大公子那边有要事相商,兴许会熬夜,让夏眉盯着我爹、少嵇,还有大哥哥,都喝一碗,要是两位长史也在,便给他们都预备一份。熬夜伤元气,可别累坏了身子。”

    “是,奴婢省得了。”

    望着秋黛掩门出去,孟采薇愈发觉得无奈起来。

    ——明明人家没把你当娘看,她却还要操一个当娘的心。

    ·

    “余氏年轻,叫她去跟着英娘住。方氏殷勤,倒可拿她练一练芊娘的性情,别总叫她在自个儿家里还这样拘着。剩下一个佟氏,难得心细,就去跟着芸娘吧。”

    翌日清晨,孟采薇循例处理着府中琐事。

    才隔了一夜,宋嬷嬷已经重新挑好了去跟着三位姑娘的姨娘人选。只是,这一次孟采薇依然没有按着宋嬷嬷圈定的次序来挑人,反而调换了一下,才发话给春胭,命她领人去后院里传话。

    宋嬷嬷有些讪讪地立在孟采薇的身边,“还是夫人考虑得周到。”

    孟采薇朝她一笑,“也不是嬷嬷想得不好,只是我另有考虑罢了。若不是有嬷嬷替我挑出这些人选,我还真是要抓瞎呢。”

    她如常夸赞了宋嬷嬷几句,便又有仆妇请见,不是来领对牌,就是汇报底下出了什么纰漏。

    这样一忙就忙到了正午,宋嬷嬷总算见缝插针,凑到了孟采薇身边,扶住了她,“昨日夫人出去得着急,老奴也没赶上问,怎么?大公子与舅爷不对付么?”

    孟采薇一怔,她昨天光顾着扯个借口,免得宋嬷嬷疑心是请封出了问题,回过头来,却忘记把这个谎圆得漂亮些了。

    不过……若说这不对付,怎么也轮不到她孟家吧?

    孟采薇顿下脚步,斜觑向宋嬷嬷,明知故问道:“嬷嬷指的是哪个舅爷啊?”

    宋嬷嬷好不尴尬,“是……是孟舅爷。”

    孟采薇虚笑了几声,故意装得欲盖弥彰一般,“哪有的事,随便几句口角,难道也算得上是不对付?”

    宋嬷嬷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声,附和了孟采薇几句,却没再多言。

    当晚,冬妆小心翼翼地奉了茶进来,悄声与孟采薇道:“夫人,侍候宋嬷嬷的采儿说,宋嬷嬷出府了。”

 第15章 掩耳盗铃

    英国公府。

    “益善啊,来。”英国公笑眯眯地为冯益善斟上了一杯酒,“这次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若能叫裴家那小小子袭了爵,我举荐你留京入御史台的事,想来不会有人敢阻拦了。”

    冯益善脸上亦是挂着笑,“公爷实在客气了,益善所为,不过是举手之劳,咱们以后就是儿女亲家了,您又何必与我见外?”

    英国公斜觑了眼冯益善,将满腹得意生生压到了心底。

    这么多年,他为什么缩手缩脚不敢好好给自己的外甥做打算?就是因为忌惮御史台那帮长舌妇一般的笔杆子们!

    如今,总算找到了一个能扶入御史台的、又有眼色、不那么迂腐的文人。

    英国公一边拍着自己的膝头,一边畅想着之后的日子——那就是,青云平步,所向披靡了!

    也叫他的好妹妹看看,自己决不是单仰仗她在后宫里的那点宠爱才在朝廷上站稳脚跟的,从今以后,她的母家,自然也可以成为她的依靠!

    而,与此同时。

    俆府。

    “老爷啊,我瞧咱们这外甥,跟那个继母关系也没多好嘛。”徐夫人笑呵呵的,殷勤地为丈夫宽去外衣,“前几天,那宋嬷嬷说的您可都听见了吧?连舅爷的脸面都不肯给,早晚也要把孟家都得罪了去。”

    徐丛蔚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妻子,慢悠悠道:“得罪了还不好?得罪了还不称你的意?少嵇调转头来再求咱们的时候,你不就高兴了?”

    心思被丈夫直白地说穿,徐夫人登时有些挂不住,“你胡说什么呢,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位门下侍郎做了多少年了,不见升迁一步,你不急,我都替你急!”

    徐丛蔚这才绷起脸,瞪了眼俆夫人,教训道:“多少人想坐到我这个位置还坐不来,你一个妇人家,能懂什么!”

    两人僵了一晌,徐丛蔚方叹了口气,又摇一摇头,“这几日御史台那边闹得厉害,之前劾奏少嵇的那位冯益善,反倒被旁人揪住了小辫子,消息恐怕还没传到姓冯的耳朵里,否则……英国公,也不是轻易好相与的。”

    徐夫人微怔,她嫁到俆府的时候早,那时候徐家还没攀上惠安侯这个高枝,在京中根本数不上号。相对的,徐夫人邵氏的出身也就显得平庸许多,甚至连当日的俆府都比不上。正因此,徐夫人的“个人素质”颇有些不过关,当年在小姑面前颇抬不起头,时隔多年,也并无进益。

    寻常操持家务尚可,眼下,丈夫说起了政事,她就有些接不上口了。

    徐丛蔚也不指望能从妻子口中听到什么良策,斜睨她一眼,淡淡吩咐:“这不马上过年了?隔两日,咱们一同去侯府上看看少嵇罢。看看侯府可缺什么……有没有,需要咱们帮忙的地方。”

    ·

    即便是隆冬时节,午后的日光一样毫不吝啬地笼罩整个大地。

    明窗前的高脚几上摆着一盆水仙,清香幽幽,融在炭炉传出的温暖里,徐徐弥漫开来。

    “奇了,这俆府怎么突然对咱们热心起来了?”孟采薇拿着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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