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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红颜但不祸水 作者:黑兔所以不白(纵横2012-5-03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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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红绸随着聂蔷朝着屋外走去“你夫君哟,下了指令不让进来,还不是让人通告了你才放了我进来。”
今天的太阳不大,但照在身上十分舒适,温度适中,不时有微风吹来,风中带着好闻的花香,惬意的很。
“原来是这样。”聂蔷不好意思的说“他很在意这个孩子的,所以。”
红绸一副了然的表情“知晓你们夫妻恩爱了。”
聂蔷勾住红绸的手,晃了晃“别生气了,妹妹。”
“没有生气。”红绸凑近些看了看聂蔷的脸,啧啧说道“我瞧着你越发好看了。”红绸不禁暗叹现在的聂蔷身上透出的成熟韵味十分吸人眼球呢。
聂蔷脸上一红,转过身笑骂道“你还是这般喜欢拿我开玩笑。”
红绸大喊冤枉“我这回可是真心话。”扯了扯聂蔷的袖子,像个孩子似的说道“姐姐,外面热的慌,我们进屋吧。”
聂蔷呵呵一笑,说了句好。
红绸坐在聂蔷身侧,看着姐姐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你还这么小呀,什么时候才会叫我姑姑呢。”
聂蔷喝了口水,说道“不知怎的,现在嗜睡的很,你刚来时我还在睡觉呢,不过见了你,我就不困了。”
“那我倒是一副良药了。”红绸道。
“那可不,若不是你送还给我的那些信,我现在恐怕又会随着夫君去苹安了。”
红绸笑道“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不过是把你信里头的话圈了出来,若你不听,那我也没办法。”
“是啊。”聂蔷叹了口气“我明明在信里说的信誓旦旦的,说不再让母亲担心,可到头来还是有了那个念头,还好红绸你的话点醒了我。”
“我的话?”红绸眨巴着眼睛,疑惑道“我说了什么话?”
聂蔷放下茶杯,认真的看着红绸说“你不是说,若是我这次去,万一赔了性命还不是一条,况且你夫君在那里不是游山玩水的是去守边疆,你去了,他在处理公务之余还要照顾你,你真的认为这样是为他好?”
红绸扯扯嘴角“我什么时候说的。”
聂蔷眼睛睁的老大“你忘记了?你上回将信送过来后,我让夫君念给我听的,那信现在还在呢,要不我现在翻给你看,夫君还说你这话很有道理,让我好好考虑。”
这回算是明白了,原来是唐若慕借了自己的名将心里的话吐露出来了,红绸暗骂,我哪里说过这样的话,一定是唐若慕自己添上去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既然聂蔷肯留下了,还管是什么方式方法呢。
聂蔷见红绸正在发呆,伸出略有些肉呼呼的小手在红绸眼前晃了晃“想什么这么入神呢?”
“啊。”红绸眼珠儿一转“没什么,只是在想,我这小侄子以后要叫什么名字好呢。”
“说不准是个女儿呢。”聂蔷摸了摸隆起的肚子,温柔的说“他说无论男女他都喜欢的。”
“是吗?”红绸微微愣神,唐若慕真的这么爱你么,若是这样,那为何前世,他会娶了别的女人。兴许有苦衷吧,有一个声音这么告诉自己,红绸摇摇头,就算有苦衷那又怎么样,这一世她不能再坐视不理了,若是太子还没有榆木到那个地步,那么自己送去给他的那份信,他看了,应当不会无所动容的,这样,姐姐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回去的时候,红绸问聂蔷要了几颗普国带来的花种,聂蔷连忙让丫头去取,那丫头取了一大包花籽过来交给聂蔷,红绸看了这么一大包,说“我那园子就丁点大,你这么多种子让我往你种。”
聂蔷将手里的花籽塞在红绸手里“你把王府每个地方都种上不就行了,这话可美了,不知道你进来时有没有看到,对了,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罂粟,是普国丞相的女儿蒋彩蝶送给我的,我原以为她讨厌我,谁知道,我一回府她就差人送来了,冬天种的,春天就开花了。”


 

第六十章 又见悦人
“是吗?”红绸接过那包种子,看了一眼“那我先走了。”
“恩。”聂蔷不舍的挥挥手“要常来看我。”
“你进去吧。”红绸回头笑笑。
手里拿着沉甸甸的种子,心里不知为何不怎么自在,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不管那么多了,红绸到了门口坐上马车,福伯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聂蔷目送着红绸离开,一阵柔风吹过,聂蔷揉了揉眼睛,怎么又开始犯困了。
“小姐,咱这么就回去了?你不去逛逛啥子?”福伯见天色还早,便这么问了一句。
“回去吧。”红绸揉揉太阳穴,从聂蔷府里出来就有些晕乎乎的。
“好!”福伯马鞭一甩,身下的马儿吃痛四腿一蹬跑的飞快。
“你慢些。”红绸被这阵势吓到了,连忙让他悠着点,自己还晕着呢,可经不起这么个速度。
福伯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嘿嘿一声“咱过来的时候小姐不嫌我慢吗,我就想…”
红绸了然一笑,出去时候是因为小梅嘛,现在她又不在,等等,他们似乎把她给忘记了“福伯,赶快掉头,小梅还在茶馆里呢。”
“哎哟。”福伯小小的抱怨了声“小姐你咋不早点说呢!”迅速的一个转身,又忘记红绸刚才的嘱咐,与赛马无异的速度疾步前行。
马车停在了仙乐居门口,红绸道“福伯,你去里面把小梅叫出来。”
“好。”福伯敏捷的一个跃身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红绸撩开车帘正朝外看去,扫过路上的男男女女,形色各异的人,甚是无聊,就想,现在确实还早吧,要不要去找悦人呢?
但很快这个想法被脑海里突然出现的一个男子给阻挡住了,上回太险了,自己还是留个心吧,万一又被他掳走该如何是好。
“红绸。”这便是说曹操曹操到吧,红绸暗叹一声,拉开车帘的手突然放了下来,弯着身子就从马车里下来了,抬头瞥见一张艳丽的脸“真巧阿,悦人。”
“来了怎么不进去。”悦人手里换了一把羽毛扇,眼睛一眨一眨的十分灵动。
“接个人,等会儿就得回去了。”红绸耸耸肩“对了,她还好吗?”
“她啊。”悦人摆摆手表示不知道“我只将她放在茶馆里,谁晓得呢。”
我知道会这样,红绸无奈的看了悦人一眼“那好,我先走了,日后再见吧。”从悦人身后她看见了小梅和福伯的身影便与悦人道别了。
“好。”悦人挥了挥手里的羽毛扇,毛色油亮,在太阳底下还闪着光亮。
“再会,再会。”红绸低头钻进车里,转身欲做好,发现有人正拉着车帘子,红绸朝悦人点点头。
悦人放下车帘,有意无意的朝着福伯与小梅看了一眼,无视两人奇怪的眼神,一摆一摆的进了仙乐居。
“小姐,他是谁呀?”福伯紧张的问道,深怕那人是个登徒浪子。
“是啊。”小梅皱着眉头,脸色好些了,但还是有点苍白“小姐,他是不是歹人?”
“行了。”红绸笑他们的大惊小怪“一个朋友罢了。”
福伯依旧不放心“可是,他这副摸样。”
小梅接道“不男不女的。”
红绸噗嗤一笑“你们俩搭的这么好,怎么不去唱双簧呢。”让小梅将车帘拉起来,对福伯说“走吧,再晚些就指不定会不会碰上登徒子呢。”
福伯哈哈一声“你放心吧,小姐,您别瞧我年纪不小了,可当年阿我跟着王爷也是驰骋过沙场的,现在这些毛头小子还不能拿我怎么样!”
红绸与小梅均被福伯惹得哭笑不得,红绸说“那行啊,哪天您教我两招,那我以后就不怕遇上小偷强盗了。”
小梅跟着起哄“是啊,福伯,您有空就耍个大刀给我们看看,让我们开开眼。”
福伯被这两个小丫头,你一句我一句说的老脸泛红,大手一挥,身下的马匹又呼哧呼哧的快跑起来,红绸和小梅大骇,一齐叫道“福伯,您慢些!”
回了府,红绸先去申氏那儿请了安,申氏这会儿真在礼佛,红绸一去就给拦在外面了,只好坐在小客厅等了会儿,没一炷香时间,申氏便出来了,见红绸风尘仆仆的样子,道“累了吧,坐下来吃点点心吧。”
“恩。”红绸揉揉眼睛,午觉还未睡,是有点累了。
申氏笑着说“你这丫头,一觉睡到午时,还这么困。”
红绸将手放在丫头们端来的洗水盆,浸了浸手,苏红便上来给她擦干。
红绸从盘子里拿了个开心果,剥着吃,她喜欢将这些都剥了壳,放在一起慢慢吃。
申氏见她剥了不吃,便知晓了,自己也净了手,帮着红绸一起剥“少吃点,等会儿就要吃晚饭了,今天有客人要来,你吃完了就回房去洗个澡,好好打扮打扮。”
见母亲在剥,红绸就不动了,拿着母亲投来的果实就往嘴里一抛“何人?”
“晚上你就知道了。”申氏故意卖着关子,又剥了两颗就不剥了,道“吃多了不好。”拍了拍手,又一个丫头端了盆干净的上头还飘着菊花的水盆过来,申氏净了手,接过棉布擦了擦手上的水,道“苏红,让厨房多做些酱汁小菜,味道最好甜些。”
“是,夫人。”又问“奴婢这就去?”
“去吧。”申氏转过头看红绸“你今天去看你姐姐她如何?”
“还是这样阿。”红绸的思绪早就飘到了老远,还在想着母亲刚才为何要让厨房准备些甜酱的菜,难道那客人是江南人?江南是水乡之地,文人墨客雅者居多,红绸虽没去过,但小时听过教书先生说过,那儿小吃多的让你目不暇接,就因为这句话让红绸至今还念念不忘。
“她一个人住着是不是无趣的很。”申氏慈祥的笑着,眼尾透着岁月的流逝而生出的丝丝纹路。
“是啊。”红绸望着母亲这张秀美的脸,淡淡的说“我一去她便高兴坏了。”
申氏点头道“你有空就多去看看她,你一去她心情就好。”
“那让她搬回来住就好了。”红绸捶捶腿抱怨道“今天真累,让姐姐回来住多好阿,等二皇子回来再把她送回去,这样你也可以照顾她不是吗?”
申氏突然静了下来,眉宇间透露着犹豫不决的意味,红绸道“母亲,你还犹豫什么,这般不是再好不过吗?”
“这样。”申氏还在思量“好吧,晚上我与王爷商量商量。”聂蔷到底是嫁了人,况且她的夫家还是皇上,这么做到底有些小家子气了。
红绸知晓母亲凡事都要考虑到父亲,便不再多说了,等苏红回来了,她便回了房,按照母亲说的洗个澡,换了件衣裳,仔细的打扮一番。
其实她如果不这么做也不行,屋里八只眼睛盯着她,每人一句小姐,可是夫人让我们,可是夫人说的,可是夫人一定要……也够她受的。
索性还是乖乖听话,让她们给自己梳个头画个妆好了。
“算了,还是洗个吧。”红绸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副样子实在不自在,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眉毛画得浓浓的,嘴唇上也是,涂了个大红唇色,胭脂倒是不浓,可就是因为不浓,让她自己看着就像纸扎人。
“可是,小姐…”小菊犹豫的说。
“我说拿盆水来。”这算什么金城时兴的妆容,红绸边洗着脸上厚厚的粉底,又是擦又是搓的,洗完一看,脸上红了一大片。
小梅递了块干净的帕子过来,红绸接过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将发际处的水珠擦干了,拍拍脸蛋,还是什么都没有清爽。
“小姐,不画点妆了?”小菊在后头弱弱的问道,这妆是她画的,其实她瞧着挺好看的,不知道为何小姐一看就一定要洗了去。
“你自己画吧。”红绸没好气的说,这是整她还是怎的,亏这丫头想的出,这般可笑的妆容。
“啊?”小菊不好意思的说“那可不行的。”
红绸暗叹一口气,还真是天真可爱,同聂蔷差不多的主。
“小姐,您这衣裳被水浸湿了,要不要重新换一件。”小竹从橱柜里拿出一件湖水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走了过来。
红绸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紫色纱裙胸前真的沾上了水,点点头,拿着裙子进去换了。
红绸出来时,小竹赶紧上前为她系上一条同色系的宽腰带,为红绸整理了一番,又递了把罗扇过来,红绸接过罗扇往上头瞧了瞧,这罗扇倒是别致,扇面上画着一个惟妙惟肖的仕女图,扇边使用一条条金线制成的,扇尾处挂着一条紫色流苏,红绸虽没有用扇子的习惯,不过偶尔用用也不错。
她由心觉得小竹聪慧懂事,做事有条不紊,倒与苏红有些相似。
其他几个丫头么,小梅温吞,小菊憨傻,小兰似乎有些老成,这人城府似乎很深,她有点捉摸不透。
“今天来了什么客人。”红绸走在后面,前面有小兰掌灯。
“奴婢不知晓。”


 

第六十一章 宝家来访
“夫人,小姐来了。”苏红在申氏旁侧附耳轻说。
申氏将目光从对面那三父子身上移开,对上门口进来的几个丫头身后的红绸仔细看了一眼,不一会儿便满意的点点头。
“这位是小女红绸。”聂延骄傲的语气显露无疑。
宝安好立刻给宝玉言使了个眼色,命令其主动些,宝玉言无奈之极,耷拉着身子向红绸行了个礼,红绸立刻回礼,心中暗想,怎么是他?
申氏满眼笑意“玉言今年多大了?”
宝安好见儿子心不在焉的,一个巴掌就下来了,宝玉言捂了捂被拍成内伤的背,脸上依旧要做出平静如水的样子,道“冠岁。”
申氏与聂延对看一眼,二十岁了,倒是和红绸很相配,都是刚刚成年。
宝丰心领神会的很,立刻向红绸发问“小姐可到婚配年龄?”
红绸有些不高兴,哪有人这般唐突发问,不过碍着父母亲都在不好说什么,装作没听到,朝宝玉言看了一眼,宝玉言也朝她看过去,无奈一笑,表示自己也受不了他那堂兄。
宝丰是宝玉言的堂兄,这次过来不过是跟着叔叔来蹭顿饭的,但一见红绸这副模样顿时心口一热,若是宝玉言不喜欢,换上他也行。
由此可见,宝玉言此次来是来相亲的,红绸事先也是猜到这事的,不过,没想到对方是宝玉言罢了。
饭席吃到一半,申氏突然拉着红绸离席,给了个说辞,离开了。
其实,谁不晓得,他们现在离开是去干嘛?无非是商量讨论,男方是否入眼,女儿对宝玉言可有兴趣种种。
申氏将红绸拉到里屋,并让苏红关上门出去,拉着坐下来,欢喜的说道“如何?那位公子俊俏否,能否入我们女儿眼呢?”
除了唐笑,母亲还是头一次这般看得上其他男儿的,为了不让母亲扫兴,红绸应和道“确实不错,玉面郎君。”
“那就好,为娘也瞧着不错,虽说他家是个商户,嫁过去委屈了你,但为娘见那公子谈吐得体,一定是家里教导有方,想来也是个讲礼法的家族。”
“是啊。”红绸撑着下巴说“他父亲可是出了名的虎父,别看宝家公子都是二十的人了,前几天还听唐笑说过那公子又被他父亲打了一顿,那伤势可是骇人呢。”
“怎会?”申氏不太相信的说“你父亲与宝安好倒是有些来往,不说你父亲,我也是见过他几面的,为人忠厚老实,且不贪图钱财,虽只是个商户,但德行不一般,从前苹安闹过饥荒也是他慷慨解囊,是个难得的善人。”
真这么好?红绸满脑子都是这样的疑问“宝伯父再好也是他人善,母亲怎么敢肯定宝公子也是这样的人?”
“这…”申氏显露犹豫之色。
红绸得意一笑,接着说“就说那宝家外戚吧,怎么就是个这样的人呢。”一看就是小人嘴脸。
申氏眉头一皱,大致是想起宝丰那副模样不太舒服“再好说的儿郎到了你嘴里都是不入流的。”申氏难得用这么重的字眼,许是被红绸这些话气的。
红绸赶紧安抚母亲“母亲不要着急,若是女儿有喜欢的人定会告诉你们的,你们不必这么着急。”
“你啊。”申氏拍了拍红绸的手“出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
宝丰坐在宝玉言身边,双腿一伸就触到宝玉言的腿了,一时灵光一闪,下流想法又出来了,看到申氏和红绸慢步过来的身影,立刻将身子往下坐了些,宝玉言不舒服的往旁侧坐了些,他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登徒浪子,记得有一回他在窈翠楼与李斯喝酒,酒喝得正上瘾,门外突然传来打斗声,再一看原来是姨妈的儿子宝丰,这次不仅是宝丰一人丢人,连带上自己没了脸。
宝丰被两个壮汉没命的往死里揍,宝玉言既然知晓他是亲戚自然没有不帮的道理,况且窈翠楼又是李斯的地方,让李斯帮忙从中调停,最后才总算是将人救下了,后来宝玉言才知晓,宝丰那晚上吃醉了酒调戏了被人包去的姑娘,别人让他赔钱,他不给反而不要脸面的说自己是宝安好的侄子,他有的是钱,就是不想给。这不是打自己脸吗?宝玉言平时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好面子,面子对他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东西,这事到现在还有人拿出来笑话他,说是宝玉言有个王八哥哥,王八的亲戚是什么?虽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话,但他也不能不拿这当回事吧。
自此,宝玉言发誓日后见到宝丰便装作与他不认识的样子,哪里知道,不由大叹一声,这人脸皮厚道这副田地了,自己和父亲出来吃个饭,他还要跟着。
“呀,什么东西。”红绸做出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众人皆朝着桌子往下看,宝丰见势不妙,准备缩回腿,一个不留心,凳子一划,整个人就这样躺了下去。
这回便不攻自破了,红绸与众人一般朝着桌底下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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