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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不贤+番外 作者:程白(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8.5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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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钊果真如此狠心,下了个套让她落入舍命。

    白秀蘭咽了下喉咙,昏暗的灯光下,清秀的五官渐渐冷凝,竟带着股狠厉。

    “王烈。”

    她开口,声音很轻。

    “给我手枪。”

    王烈一愣,他把汽车开的飞快,却依旧分出一只手拿出怀中手枪递给白秀蘭。

    “夫人?”

    “别问。”

    白秀蘭眯了眯眼,毛瑟c96军用手枪,在当时最为通用的手枪。白秀蘭打开弹夹看了眼,满夹,这种手枪和后世的武器比,简直没有可比性,可在当时还算精良武器。20发弹匣供弹,有效射程五十到一百五。

    拉开保险,咔嚓一声响,她表情沉静下来,有些阴沉,顾钊既然想让她死,她偏要活着走出来,只是顾钊这个人,她记住了!

    “你还有枪吗?”

    王烈点了点头,嘴角露出自傲的笑。“座位下面还有一把八八式。”

    他在枪法上一向有把握,身手也是绝佳。

    王烈见夫人拿过一次枪,那次她夺了自己手中的枪,没有丝毫的胆怯或者犹豫就勾动了扳机。夫人枪法精湛,而且判断力惊人,王烈不敢不信她现在做出的决定。

    虽然他跟着夫人没多长时间,可对于夫人的脾气还是知晓一二。

    可是督军夫人,在徽州谁敢轻易动手?

    督军知道吗?

    无论如何,自己在这里,保护夫人的能力还是有的,他一向自傲,虽然跟着夫人后,被震撼过一次,可这一点都不影响他作为督军府精良侍卫的骄傲。

    白秀蘭靠在座位上,渐渐闭上了眼,思绪飘在黑暗中,她忽然就明白了上一次,顾钊坐在车中沉默抽烟的心情,四面楚歌的滋味真不好受。

    才结婚半月,顾钊都能拿新婚妻子当诱饵,着实可恶。

    车子穿过一段寂静的马路,穿过石桥就到达闹市区,距离官邸也还剩半个时辰的路程,王烈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夫人是人并不是神,她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

    突然,前面拐角迎面冲出来一辆汽车。车速极快,直直朝着自己而来,王烈想要打方向盘已经晚了,那车子带着拼命的架势直冲自己而来,王烈下意识的想要去踩刹车。

    身后白秀蘭厉声喝道:“踩油门!王烈,冲过去!”

    这不是简单的车祸,是有人蓄意为止,非常近的距离,能看到冲撞出来的汽车里面空无一人。

    砰的一声巨响,两辆车相撞,无人的那辆直接掀翻摔入一旁水中。黑色别克打了个转撞到了河边人家的青石墙壁上,车玻璃刹那成了碎片。车子撞到墙壁上,由于惯性白秀蘭整个人都摔在了前方座位后背上,又弹回来。整个胸腔都要移位,疼的头脑发懵。可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迅速翻身而起掏出手枪握在胸前。

    胸口一阵阵的疼,白秀蘭咬了咬牙,种种呼吸。她没有看到前面的王烈怎么样了?车灯已经摔碎,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车身扭曲,渐渐倾斜,她感受到由前方缓缓流过来的温热液体,她用手摸了下车底,拿到面前,浓郁的血腥味刺鼻。

    王烈,恐怕不行了。

    子弹破空发出声响,白秀蘭耳朵一动俯身向下,凌空而过的子弹打在扭曲的车顶,激起了火花。这一枪是试探,白秀蘭眉头紧蹙,心中起了杀意。她闭上眼,静静等着那些人靠近。

    如果是顾钊的敌人,想要绑架白秀蘭要挟顾钊,那必须是要活口。白秀蘭并非什么政要人物,谁会端端是为了要她命而要她命?

    脚步声踩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声响,训练有素的军人,一个,两个,三个……

    靠近的有十二个人。

    白秀蘭咬了咬牙,胸口处疼的两眼发黑。可能断了一根肋骨,顾钊,这仇她记下了!白秀蘭闭上眼,静静等着脚步声近。

    “速度快些,不管是死是活!只要顾钊的女人……”

    白秀蘭一脚踹开车门,动作快的不可思议,她双手握抢身体后仰,朝着迎上来的人击去!“砰!砰!砰!”

    枪枪毙命,瞬间解决掉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求抚摸~~~~~~~

 第三十六章

    枪声一响;远处整齐的脚步声渐近;这是大批部队。白秀蘭滚出车厢;反手又是两枪;就地滚像车子后面;亏得她动作快;下一瞬间;一排子弹打在她身后的青石地面上。

    溅起白色灰尘;白秀蘭眸子眯的更深;此地不宜久留。

    最近的有七个男人,等那支援的人来,她更没有逃走的胜算。白秀蘭枪法精湛;只要对方一露头;必须一枪毙命,那边的人只是嚣张的叫,拿着枪胡乱的打却丝毫不敢露出分毫。弹壳飞溅,落在地面上发出声响。

    白秀蘭闭着眼深出一口气,身后是墙壁,面前是护城河,她听到两头有军靴踏地的声音。顾钊不会来救自己,带来的侍卫坐在后面一辆车上,可那辆车到现在都没出现,肯定是半路就被收拾了。

    顾钊的敌人,他们谋算了这么久,自然是天衣无缝。

    白秀蘭忽的笑了起来,她手上都是血,表情冷酷。不管是王烈的死,还是自己如今的处境,以后,都要找顾钊讨回来,她打开弹夹看了眼子弹,唇角绽放出妖冶的笑。

    似乎,她很久没这么狼狈过了。

    从墙角到护城河边有十米距离,援军要一分钟才能赶到。如果白秀蘭没猜错的话,顾钊恐怕也会部署好,等君入瓮,可是现在的白秀蘭可是在瓮中,以着顾钊的脾气,他定不会为了自己的性命付出分毫。

    叶崇给自己提醒,却什么都没做,说明这势力和叶家也有关系。能让叶崇忌惮的人,徽州能有谁?

    白秀蘭朝藏人的地方开了一枪,那边刚刚伸出的头缩了回去。她看准时机,猛的跃起,脚踩在废弃的汽车上直扑前方。她的身形极快,在地上一个翻滚,抬手朝追击自己的人开枪。

    两声哀嚎,白秀蘭在射击上面一直有自信,她确信自己不会失手。

    两具尸体被子弹命中额头正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后面几人一时不敢露头,只伸出枪朝白秀蘭的方向打去。白秀蘭快速朝前冲去,子弹擦着耳边而过,带起的炽热温度掀起了发丝。

    她突然一跃而起直扑护城河,在空中的时候回身反手朝岸上的人追击的人打去,开了两枪打死最前方两人,她直直坠入河中。一声巨大的落水声,男人匆忙追到河边,朝河里开枪。

    冲锋枪的声音在寂静夜色中格外响亮,河中除却落水时候溅起的水花,再无动静。偌大的水圈渐渐荡漾开来,子弹打在水中,激起涟漪,水面逐渐恢复沉静。

    “人呢?”

    两队人马汇合,打头的人厉声喝道。

    “那个女人呢?”

    没有人说话,一个女人在他们面前跑了,这是奇耻大辱!

    “都他妈的说话,人去那里了?”

    “跳河跑了……”

    两队人围在废弃的车前,不知谁小心翼翼的说了句。

    领队的一枪托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怒火难掩。

    “都他妈的蠢材,手无寸铁的女人也抓不住,他妈的还能干点什么?”

    骂声几乎要掀翻了寂静的夜空。

    “上尉,那女人厉害的很!你看咱们的人,都是一枪毙命!”

    领头男人眼珠都红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他妈的一女人也厉害!都他妈的个软蛋,被个女人吓的屁滚尿流!”一脚踢翻了靠近自己的士兵,挥舞着手枪,吼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我搜!”

    “可是……”

    “可是什么?不是说那个女人跳水了吗?”男人气急败坏,如此完美的计划都能出岔子,夺了手下的枪,扣着扳机就朝护城河扫射一通,溅起了半米高的水花。“就是尸体也不能让她跑了!”

    他气的不行,这督军夫人人人都知,内宅小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跑了呢?怎么可能跑!

    “跳水里给我捞!”

    话音落了,一队人马左右看看,再望着那略显脏臭的护城河,面有菜色。

    上尉一脚把靠边的士兵踢下河水,厉声吩咐另一队人。“去下游拦截!不管是死是活,都带回来。”

    就在这时,突然遥远处灯火通明,汽车的马达声直袭耳膜。

    “上尉上尉!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领头男人一愣,他缓缓转头看过去。

    整齐的军装,正规军装备,男人手里握着枪,突然朝天一枪。他身材高大,五官深邃,漆黑眸子深沉,整个人带着杀气,犹如地狱走出的修罗。

    “上!”

    满地狼藉,尸体一具一具搬到光明的地方。顾钊身穿正装,笔直的站立,他眼睛看着黑暗,表情阴沉,他手里握着枪,手指十分用力的握着,似乎下一刻都要杀人的模样。

    也许,白秀蘭死了。

    所有人都抬到了光明处,车中王烈满头满脑的血,却还有一丝脉搏,被快速抬了下去。这么多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女人。

    顾钊站在黑暗中,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徐德成小跑过来,他脚跟磕地行了标准的军礼。

    “督军,没有夫人。”

    顾钊猛的转头看过去,他那双狠厉的眸子盯着徐德成,嘴唇动了下,片刻后,低沉有力的声音在这黑暗里响起。

    “夫人呢?”

    “不知去向。”

    顾钊眉头微蹙,身上那份紧绷却明显弱了下去,他的视线扫过这个战场,最后落在被捕按压在地上的男人,上前一步,微微矮身,枪口挑起男人满是血的脸。

    “我的夫人呢?”

    他声音沉稳,没有一丝起伏,目光比这夜还要沉静黑暗。让人莫名生出胆怯来,那上尉浑身都在发抖。

    “河……河里,跑了!”

    顾钊眯了眯黑眸,嘴角突然就挂上了一丝笑,但很快就收敛。他直起身来,站在护城河边,望着沉静无波的河面沉默了很长时间。黑暗里的护城河很安静,根本没有女人的痕迹,他突然转身就走。军靴踏在地面上,铿锵有力。

    “去城西,围了将军府!”

    训练有素的士兵高声应答,快速小跑朝着远处而去。

    这一夜,注定是很多人的无眠夜。

    叶府。

    叶崇站在二楼露台,眼睛看着前方黑暗。

    白秀蘭的死是督军默认,这件事他不能干涉。摇晃玻璃杯,殷红色液体如同血一样。夜空是如此宁静,正月十五月光皎洁,如此美丽。

    又一名佳人香消玉损,督军向来心狠。叶崇勾起唇笑了起来,惊魂动魄的勾人,他挑起桃花眼,倾手把杯中酒泼至空中。

    “美酒赠美人!”

    他笑了一声,身体依靠在露台凭栏之上,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狠狠吸了一口,吐出,整个面孔都被笼罩在烟雾之中。

    遥远天幕,一颗明亮的星星闪烁。

    他眸中闪烁着迷茫,也许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他会突然想起那个聪慧机敏的女子,他们一见如故,那时候也许他会后悔今日决定。

    “再见,秀蘭。”

    

    皎洁的月光下,鹅卵石的河滩上,白秀蘭从水中爬起来,一步深一步浅的朝着前方走去。她只想跑的更远一点,可谁知这护城河流往荒山野岭之处。

    寒风瑟瑟,她冷的发抖,也忘记了身上的腥臭,抱着手臂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那打入水中的一梭子子弹并不是毫无用处,至少把白秀蘭的脚腕擦伤了,血珠落入河水之中,渐渐淡了去。她冷的厉害,又精疲力尽,一口气游几千米,她几乎要把肺喘出来了,枪早在半道就丢了。

    白秀蘭体力有些透支,她茫然的朝前面走着,把顾钊叶崇这些人记恨了一个遍,后来又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喷嚏中暂且忘记这些恨,转而想念起了官邸温暖的被窝。

    顾钊这人忒没良心,好歹为他办过不少事,生病的时候自己还伺候了来着。他就是个狼,媳妇不见了,就是再没感情,好歹寻一下。

    总不能躲过敌人追捕,最后冻死的河边,如果结局是这般,就着实是太虐了一点。

    如今,白秀蘭是累的连杀人的念头都起不来。她迈着艰难的步伐,慢慢朝前走着,衣服沾水后,异常沉重,贴在皮肤上,风一吹,冰凉彻骨。

    哦,寒到骨子缝里去了。

    人吧,一旦临近死亡,想的就多了些。

    她没谈过恋爱,上辈子是处…女,这辈子还是处…女,想想如果这么死了,连个破处的机会都没有。至少也让自己享受一次,看书中□□中都是十分享受的事情。

    她虽然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可也不讨厌,两辈子都这么半路夭折,连个人生圆满都达不到。

    白秀蘭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走着,她真是累,都不想走了。

    不如就这么死了也好,想着,躺下来,就十分安逸。

    可作为军人,她不容许自己有这般消极的想法。

    努力撑开眼皮,继续走罢!活着,才有机会吃更多好的,喝更美味的葡萄酒,享受更多安逸。

    权衡利弊,不就是几步路嘛。为这几步路就寻死觅活,那得多懦弱。

    白秀蘭头晕晕沉沉,这具身体不如前世的健康,能调理到现在状态已经是极限。受了凉就高烧起来,白秀蘭抬头眺望远处,黑暗之下,连绵山脉像是巨大怪兽,没有丝毫亮光,前途无望。

    白秀蘭深吸一口气,看到地上好像有根木棍,想捡起来拄着继续走,可一低头,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她彻底失去了知觉。

 第三十七章

    黑暗如同巨大的漩涡;灵魂被强行抽离。

    白秀蘭疲惫至极,却无法令自己停止;她看到自己的墓碑,孤零零的矗立在荒芜中。

    “爸妈,我死了。”

    白秀蘭明明不难过的;可是看到自己的墓碑,心脏处莫名抽疼。

    “你们知道吗?”

    没有人回答,她站在自己的墓碑前很长时间,眼睛突然酸涩。

    “我走了。”

    “再见——”

    我其实不愿在孤寂中和自己道别。

    白秀蘭醒来之事;刺目光明让她睁不开眼,然后她听见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

    “夫人,你睡了很久。”

    依旧温和低沉,带着份宽厚。

    白秀蘭眉头不由自主的蹙紧;她缓缓睁开眼,看到顾钊站立病床之前,他深沉眸光看着白秀蘭很长时间。白秀蘭面色苍白,透着惨烈。

    他们沉默对视,片刻后,白秀蘭弯起唇忽的露出个笑,声音沙哑干涩。

    “督军好算计。”

    顾钊神色不改,他知这事儿自己确实做的不地道。可不付出,怎会有收获?

    “以着夫人的身手,应不会出事。”

    这话说的讽刺,原来他一直在试探自己,这场意外恐怕想一石二鸟,可惜呀可惜,自己只是来自未来的一抹游魂,让督军失望,真是她的不敬。

    白秀蘭笑出了声,牵引了腹腔的伤,剧烈的咳嗽起来。

    “督军……还真是看得起秀蘭!”

    她咳的惊天动地,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顾钊眸光暗沉下去,不再和白秀蘭说话,转身大步朝外面走去。

    “徐德成!叫医生过来!”

    白秀蘭出了病房,他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沉默片刻。刚刚白秀蘭的目光让他不悦,微微眯眼。

    找到白秀蘭是在早晨七点,控制了徽州武力部队,他就差人去搜寻白秀蘭的下落。见到白秀蘭的时候,她的样子十分可怜。瘦小身形蜷缩在冰冷的河石上,*的衣服裹在身上。

    面颊赤红,高烧四十度。

    可怜的孩子。

    顾钊比白秀蘭大十二岁,白秀蘭醒着的时候,总是睿智而聪慧的,所以他一直忽略了自己的小妻子,刚刚成年,还是个孩子。

    过了半响,徐德成出来,军礼标准。

    “督军,夫人并无大碍。”

    顾钊点了点头,抬步朝医院外面走去。

    这次算欠她的,以后补偿就是了。

    

    白秀蘭在医院躺了两日。

    她断了一根肋骨,自认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顾老太太兴师动众,恨不得把白秀蘭捧进手心里好好的呵护,让她快速的好起来。

    有些事看透了就十分没意思,比如这老太太对她千般的好,本意不过是儿子的祸总算是渡到媳妇身上,天大的好事。

    顾老太太目光怜爱的看着白秀蘭,声音慈祥。

    “好好的养着,那些杀千刀的恶人,督军不会放过他们,你且放心。”

    真正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的人是顾钊,别人只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白秀蘭如今已经好些了,她这人素来喜好记仇,对顾钊的那份芥蒂就更加的深。

    微笑着点头,抿了抿唇,握着顾老太太的手,眸光清澈。

    “娘,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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