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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不贤+番外 作者:程白(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8.5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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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个头还算高,清瘦,也没胸。

    然后白秀蘭就把视线移至顾钊身上,他是怎么看出来,路七是女人?

    路七脾气不是很好,一进门就发作了。

    她凛冽眸子一扫,落在顾钊身旁的酒坛子上,脸色刷的就变了。

    “你取的哪里的酒?”

    白秀蘭放下手里的衣物,走过来。

    “我爹屋子里找的。”

    路七原本对白秀蘭还有些好感,可见白启山见了她之后,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一句话都不和她说了,心情差到极点。

    她年纪不大,偏执劲却是深的很。

    特别是对待白启山,简直是疯魔一般,她有些后悔为了讨白启山开心,把白秀蘭弄到这山寨之中,她应该直接杀了白秀蘭,如今这心里也不会这般难受了!

    “哦?听起来似乎好大的面子!”

    她周身散发的杀气显而易见,白秀蘭笑的和善:“粘我爹的光罢了,路小姐,我们能有什么面子,还不是你给的。”

    顾钊发现,白秀蘭是最会见风使舵的人。

    路七对“路小姐”三个字起了嫌弃之心:“我不是小姐,山寨里人人叫我七爷。”

    执拗倔强的样子,活脱脱就一没长大的小孩。

    白启山看顾钊毁了一坛子好酒原本也是有点气,他最爱喝的就是这种酒,可看着路七几乎要拔枪杀人,连忙拉住了路七的胳膊,说道:“不就是一坛子酒,多大的事!用了就用了,治伤要紧。”

    他视线触及到顾钊光裸着的上身,又看看白秀蘭,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他竟然敢脱衣服,该死的,那里是治伤要紧,他应该被打死!

    白启山以前也见过这顾家长子,那时觉得他是个有志气的青年,以后定会成就大事。

    可现在,他眼里只有自己的女儿竟然被这个老男人拐走了!

    罪不可恕!

    皱眉,把放着药的瓶子和两件衣服往桌子上啪的一放,对白秀蘭说道:“你找什么呢?”

    白秀蘭走过去,视线触及到路七视线一直瞥自己刚刚被白启山抓过的胳膊,她微微走神。

    白秀蘭就笑了,真是小孩子一个。

    亏得最初见面时,白秀蘭还觉得这个人厉害有城府。

    白秀蘭看两件衣服都是粗布男式衣物,只不过一件大一件小点,都是炭黑色。

    “找些纱布。”

    白秀蘭倒是没记着去换衣服,就拿了药瓶打开闻了闻。

    一旁路七冷哼:“不是毒药。”

    白秀蘭抬眸看向她,莞尔一笑:“谢谢。”转身朝着顾钊走去,顾钊依旧坐在凳子上,漆黑眸光望着白秀蘭。

    白秀蘭走到他身后,那块伤疤已经有些干涸,成了酱红色。他身上的酒已经蒸发,散发着酒气。素白纤细的手指拔掉瓶塞,倒了些在手心:“里面有石灰,肯定会疼。”

    作者有话要说:顾钊:哼,我媳妇就是这么好!

    来,出来告诉我,弃文的有多少!

 第六十七章

    每个父母初次见女婿,都是那种好白菜被猪拱了心酸感。

    白秀蘭是白启山唯一的女儿;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性格虽然内向;不爱说话;可也是他的掌上千金。

    怎么嫁给了顾钊?顾钊根本配不上他的女儿!

    白秀蘭帮顾钊上药包扎;动作细致,末了又拿衣服给他。

    顾钊理所当然的享受着。

    这根本就是小夫妻之间的互动;顾钊回头,两人无意间的视线碰撞;顾钊回停留片刻,静静望着秀蘭。

    这些落在白启山眼里,心中就泛起了酸泡泡;十分难受。

    那是他的女儿;怎么能被别的男人勾走!太碍眼了。

    “白先生东西是送完了吧。”

    路七忽然说道。

    白启山回头看她,皱了眉头。

    “那陪我吃饭。”

    她不由非说,直接拉了白启山朝外面走。

    白启山心中怒火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要说什么,路七就压低声音威胁道:“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的女儿儿子妻子都不怕死吗?”

    话里的杀意,浓郁的可怕。

    白启山不禁打了寒颤,悔不当初,为什么要一时心软救了这么个白眼狼!

    他目光警惕盯着路七,路七忽的笑了,黑眸深邃,抬手摸向白启山的脸颊。

    “白启山,我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

    她像毒舌,白启山皱着眉头忍不住后退一步,直接打开她的手。

    表情难看,“路七,你是姑娘家……”

    路七停住步子回头打量他,半响后,开口:“姑娘怎么了?娶不得心上人?”

    白启山汗颜:“不是这样理解的……”

    “那是如何理解?”路七习武之人,劲特别大,直接握住白启山的手腕,漆黑眸子深深看着他。“你告诉我,我好学以致用!”

    白启山:“……”

    …

    白启山这屋子不大,可收拾的还算整齐。

    白秀蘭在里间换上了男式粗布衣衫,倒也不难看,深色衣服衬得脸更加白皙动人。出来房间,就看到顾钊正动作奇怪的穿长衫,想必是伤口原因。

    白秀蘭没理会他,直接朝院子里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她打量这不大的院子,有高大的树木。她站了一会儿,起了夜风,微凉。她搓了搓手指,眼睛望着门口的方向,那里是重兵把守。

    白秀蘭站着沉默了好长时间,眼睛望着虚无的前方,出神。

    为什么要救顾钊?

    真是令人费解的答案,白秀蘭在感情上一向迟钝。一向精明的她,也会在这种事上发怔,而且一站就是半个时辰,待回神,整个天空都黑了下来。

    遥远处有巡逻的声音,脚步整齐训练有素。

    路七小小年纪,还有些能耐!就是对待感情,盲目幼稚。

    白启山自刚刚离开后就没在回来,白秀蘭想着路七对白启山的迷恋程度,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白秀蘭不可能永远待在这山寨,来这里,只是权宜之计,离开是早晚的事。

    她这奔波了一天,也累,可在那个屋子里她待不住。白秀蘭想走出这个院子,刚到门口就被几把黑洞洞的枪口顶了回来。

    她问:“什么意思?”

    “不得出这个院子半步!”

    门口守卫面无表情冷声道:“乖乖呆着,别想惹是生非。”

    白秀蘭又折回房间里去。

    她是有些困了,想着里间屋子还有个大床。

    路七不让她出院子,也没安排住处,白启山心里应该有数,总不能露宿吧!

    月亮还没升起,天空一片漆黑。

    白秀蘭进屋的时候,发现里屋亮着一盏油灯。

    她直接进去,然后就发现大床被霸占了。

    顾钊躺在上面,睡得踏实。

    白秀蘭这个人吧,什么都能凑合,因为她不在乎。唯独床和吃食,别人碰不得!

    她心里呕着气,看到一旁的椅子上堆着顾钊的衣物,上前去。

    “顾钊。”

    她叫了一声。

    顾钊没有任何反应。

    呼吸发沉,均匀的很,是熟睡的表现。

    白秀蘭反反复复的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顾钊确实是睡实了,她很无奈。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烛光发呆,她接下来要去那里?出国?

    行吧,那就出国。

    她懂几门外语,到国外也不怕饿死。

    只是开始的日子可能辛苦一点,火苗跳跃,白秀蘭的眼皮越来越僵硬。自打了个哈欠后,这困意就如同潮水席卷而来。

    白秀蘭看顾钊睡得沉稳,心里燃起了嫉妒的小火苗。

    她也不是没和男人睡过,好吧,这话有些偏了。

    她不是没和男人一块睡帐篷,当年野外训练,谁把她当过女人看待了,都敬她是条汉子。白哥两个字叫的响当当,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路七的脸,当年的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

    自以为是很霸气潇洒,实则傻逼幼稚的要死!

    白秀蘭踢了顾钊一下,他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白秀蘭无法,她也困得不行。

    约莫着时间都晚上九点了,白秀蘭心里叹一口气,路七这个土匪要是成了自己的后妈,那就太好笑了。

    希望白启山能坚守自己对陈氏的感情。

    下午白启山难过的样子一点不做假,可转眼就跟着路七夜不归宿。叹口气,男人的誓言,原来都是这么镜中花水中月,一碰就散。

    白秀蘭除却外衣,只着白色里衣,她看了看床的外置,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和顾钊躺在一张床上,也无所谓了。左右看看,顾钊睡的靠里面,她原本想在外面躺下。

    结果刚坐过去,顾钊翻身就贴到了床沿上。

    白秀蘭:“……”

    夜已经很深了,白秀蘭从顾钊身上跨过去,躺在了里面。

    闭上眼,脑中所有的东西都沉淀下去,瞬间就接近了梦想。可是身旁男人的声音,却又把她生生拉回了现实。

    顾钊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这寂静的黑暗里格外有磁性,他说道:“我以为你会在那里坐一夜呢。”

    白秀蘭在黑暗中眯了眼睛:“你装睡?”

    沉哑笑声响起,他抬手搭过来,绕过白秀蘭的头落在她肩膀上:“想什么呢想那么久?”

    “你装睡?”

    白秀蘭身体未动,声音虽然平静可也坚持,又重复了一遍。

    她觉得顾钊装睡这件事十分离奇,那么成熟稳重的老男人,还会做装睡行径?

    “觉轻。”

    顾钊笑。“不好睁眼,怕你赌气在椅子上坐一夜。”

    其实是身上伤口疼的很,火烧火燎跳着疼。很困,也累到了极致,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第六十八章

    灭了烛火;屋中一片漆黑。

    安静的空间里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在这陌生环境中;也只有顾钊和自己认识。

    虽不相好;可在危机面前,也只有他们相识。

    沉默许久,白秀蘭几乎要睡着;头顶的胳膊却不着痕迹的动了下;她瞬间清醒。然后听见顾钊忍耐的声音,沙哑低沉。

    “说会儿。”

    白秀蘭有些困;翻了个身;却还是嗯了一声。

    “你说吧。”

    顾钊沉沉望着头顶上方的无尽的黑暗;他不怕死;可也没期待。白秀蘭回头去找他;欣喜,可也不是多意外,他知道白秀蘭为人,如果能抛弃够绝情,当初在徽州她就会毫不犹豫的丢开顾家老少。

    可她不是。

    顾钊心里想着,怎么才能留下白秀蘭长久的留在自己身边?思来想去,无论如何,得先离开这山贼窝和自己的部下联系上。包着纱布的手掌缓缓摩挲着白秀蘭的头发,陷入了深思。白秀蘭没躲,只是转过身和他面对面的躺着。黑暗中,她看着顾钊:“伤口疼?”

    片刻的沉默后,低沉沙哑的笑声入耳,他侧了□子调整位置,和白秀蘭对视。

    “有点。”

    “睡不着?”

    “嗯。”

    他因为伤口疼睡不着,那干嘛耽误自己睡觉?

    “那你可以去外间坐着。”

    白秀蘭说完直接推开了他的手,翻身滚到了床里面,扯被子盖住了头。

    顾钊:“……”

    漫漫长夜,孤枕难眠,旁人均匀呼吸声更加揪人心肠。

    一整夜,白启山没有回来。

    翌日清晨,白秀蘭是在哗哗水声中醒来,手往旁边一搭,空的。然后睁开了眼,满室白光,她愣怔一会儿,完全清醒。刚要起床,就听隔间处有脚步声起,她视线移过去。

    顾钊矮了下头跨过门槛进来,他穿炭黑粗布衣衫,神采奕奕,视线落到床上,毫无征兆的撞上白秀蘭睡眼惺忪,浓眉微扬。

    “醒了?”

    白秀蘭嗯了一声移开视线,顾钊满脸胡茬,糙的很。她只着单衣,在这清晨是有些冷。忙拿过床尾的外衫往身上套,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脑后。

    自从没有丫鬟伺候,她对这披头散发一点法子都没有,很想跟路七一样,剪光了去。

    皱着眉头,把贴在脸上的碎发撩到身后。

    顾钊到里面的柜子前找出一个布条来,往外走的时候看了白秀蘭一眼,说道:“早饭送过来了,在外间放着。”

    “嗯。”

    白秀蘭穿衣速度非常的快,披头散发的下床穿上平底布鞋往外面走。

    顾钊眉头皱了下,可也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洗漱后,白秀蘭头发胡乱的用发带绑着,就坐到了桌前。

    上面摆着食盒,打开,热气散发出来。

    四个花卷馒头,白瓷大碗盛着橙黄色的小米粥,榨菜切丝。

    她刚拿了一个馒头,还没放进嘴里。顾钊就从外面走进来,他袖头挽的很高,手上的布条换了新的,前面衣襟上还沾有水滴,大步朝着饭桌走来。

    坐在白秀蘭对面,直接拿起一个馒头填进嘴里。

    他脸上胡茬明显,头发也有些湿,应该是刚洗了脸。

    白秀蘭吃着馒头,心里纳闷,刚刚她摸到床铺是凉的,顾钊起这么早干嘛去了?

    一大碗粥分开正好两小碗,顾钊端过来一碗放在白秀蘭面前。

    “你想过怎么离开吗?”

    顾钊吃相不难看,可速度很快,三口一个馒头。

    “静观其变。”

    白秀蘭低头喝了一口粥,把视线落在最后的一个馒头上,她手上还有一口的馒头量,一个馒头一碗粥根本不够她吃,视线一转,顾钊果然拿起最后一个馒头吃了。

    这夫妻果然是没法做了!

    白秀蘭默默把这件事记下了,喝完粥放下碗,她看外面的太阳高度,应该*点钟了。

    “我爹没回来过吗?”

    在这里,唯一能走出去的是白启山,可白启山这都一夜过去了,没有影踪。

    “没有。”

    顾钊吃完后,顺便收拾了碗筷,这也难为他了!

    督军何曾干过这种活计,白秀蘭抬眸看向外面的骄阳,从门口洒在屋中地板上。

    “别操那个心了。”顾钊把东西收拾好,去一旁的矮柜上拿了个牛角梳过来,他对着白秀蘭说:“你爹在这里半年都没事,肯定懂得如何应付路七。”

    成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彻夜不归,不用想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顾钊语气淡淡,“过来,我给你那头发梳通顺。”

    自上次见过一次白秀蘭梳头,就再也不对她抱希望了。

    女人的活敢情她是一样不会。

    白秀蘭顶着鸡窝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剪刀绞,也十分不美观。

    就坐过去,理所当然的让顾钊梳头。

    “你的胡子该刮了。”

    有时间给她梳头,自己弄得沧桑。

    顾钊手法不算熟练,可也没弄疼白秀蘭,她是对梳头化妆这些一窍不通,任由顾钊摆弄。

    他把白秀蘭的头发散开,齐腰黑发,光滑柔顺。

    “没找到刀片。”

    总不能拿手拔吧。

    梳头这事不是技巧问题,最重要的是耐心。

    顾钊不会复杂的比如编个鞭子啥的,就梳通顺,拿发带扎了个马尾。

    左右看看,十分满意。

    白秀蘭穿着男式衣服,顶着简单马尾,也是清秀漂亮。

    也就在这个时候,白秀蘭扬起了头,冲他笑了一下,炫彩夺目。顾钊只觉得眼前别的事物都失却了颜色,他手里好握着梳子,眼睛静静看着白秀蘭。

    “谢谢。”

    顾钊黑眸越加深邃,表情沉寂下来。

    半响后,他开口,嗓音沙哑微微带着粗粝。

    “夫人——”

    那眸光太过沉重,白秀蘭正想着如何别开脸,门外面突然脚步声起,白秀蘭退后一点站起来,避开顾钊浓烈目光,说道:“爹回来了吧。”

    她转过身,眉头微皱。

    表情不是很好看,顾钊刚刚那目光陌生的令她不悦。

    顾钊手里还握着梳子,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音。看着白秀蘭如瀑般柔顺黑发就在眼前,她迈起步子朝外面走去。

    顾钊眉尾挑了一下,嘴角浮现若有所思的笑。

    放下梳子也跟了上去,步伐沉着有力。

    白秀蘭早算好了离开的时间,只是这事她不想告诉顾钊。

    两人现在是伙伴,未来是不是就不好说了!她不会去冒险。

    白启山是意外之外的人,可和白秀蘭真没多大感情。陈氏对她有照顾之恩,她喜爱小孩,所以照看两个弟弟,可白启山和她只见过这一面。

    她不是救世主。

    进来的人有很多,却没有白启山。

    端枪的土匪哗啦啦的冲进来,围住了白秀蘭。

    白秀蘭一愣,随后看到杀气腾腾的路七拎着枪从劈开的人群快步过来,她面色阴森,漆黑眸光如同利剑,看到白秀蘭直接就抬枪指着她的脑门。

    “白启山回来了吗?”

    眉宇之间满是杀气,她的声音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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