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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不贤+番外 作者:程白(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8.5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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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是!”

    顾恒瞪着血红的眼看白秀蘭。

    “旁人没你……”他似乎在找措辞,最后来了个:“无耻!”

    “怎么又戴了一顶帽子?”

    白秀蘭蹲的有些不太舒服,索性拉过一旁的椅子坐起来,看着顾恒的眼睛;“你这么不遗余力的污蔑我,是有多大的丑?”

    顾恒摔在地上,连爬起来都困难,他手指紧紧扣着床沿,试图要站起来。他不想理会白秀蘭,不想和白秀蘭说一句话,在白秀蘭这里,他从来都没赢过。

    “你也别白费力气了,摔下来容易,爬起来难。”

    白秀蘭凉凉声音在头顶响起。“何况,你现在的姿势十分难看,有损形象。”

    顾恒气的快要吐血,他的眸光血红血红。

    “白秀蘭……你闭嘴!”

    “那好,我不说话了。”

    白秀蘭就端端正正的坐着,饶有兴趣的看着顾恒爬。

    顾恒快要被逼疯了,又爬不起来,不单单是断了两根肋骨的事,他的腿上身上哪里都是伤,顾钊那个莽夫,下手没个轻重,顾恒哽着脖子,拼命努力,他要证明给白秀蘭看,自己并不是无能!刚刚上半个身子挂在床沿上。

    白秀蘭突然重重叹一口气,说道:“三弟啊,你是在想什么呢?自己要死要活从床上摔下来,又拼命的爬回去,图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不完结,我自挂东南枝!

 第八十章

    顾恒一个踉跄;就又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板上。

    他眼睛都要喷火了,白秀蘭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看着顾恒的眼睛。

    “感觉如何?”

    “我真是厌恶你!”

    顾恒咬牙,声音狠厉:“我一直讨厌你!”

    “我知道啊;不用重复那么多遍。”

    白秀蘭说。“可是原因呢?”

    顾恒一愣;却是没答上来。

    她脸色突然变了,异常严肃:“顾恒;那件事我白秀蘭对不起你?你口口声声骂别人虚伪;恶心;你呢?爹娘走的时候;我送的丧,你作为儿子却连面都不露。我在顾家,对不住谁了?”

    她的黑眸深沉,表情严厉。

    “督军是你大哥,你却联合外人陷你大哥于不义!这就是仁义?多大的脸!”

    顾恒皱着眉头,脸色也是十分难看。

    “如今大哥做错了,我为什么不能纠正?”

    白秀蘭不想和他这个榆木疙瘩继续下去,抬手拍了拍顾恒的脸,说道:“小孩子才分对错,你只剩小孩子的智商了么?”

    她用力抓起顾恒丢到床上,眼睛看着他:“好好想想吧,别让旁人的花言巧语糊了眼睛,是非不分能做成什么大事!”

    顾恒脸色忽青忽白,白秀蘭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才是顾恒生气的导火索,可是这件事,他能说出口吗?他什么都不能说!

    一双黑眸,始终没往白秀蘭脸上放。

    “如今局势没有谁对谁错,输了死活着赢,如果想连最后一个亲人也失去,那你放开手去做吧,想做什么做什么,反正顾钊那个人算什么,大哥算什么,爹娘都不当回事。督军的政敌很多,随便谁都能和你联手,干掉了顾钊,你就能成为英雄,多伟大!”

    “我不是!”

    顾恒急急辩解。

    白秀蘭的目光仿佛是要把顾恒看透,声音缓慢低沉,一字一顿道。

    “你不是吗?”

    顾恒一愣,随后脸色都变了,双眸充斥愤怒。

    “你是羞辱我?”

    “羞辱?事实不是吗?那里不符合实际?还是你没有做?”

    白秀蘭话说的犀利,声音清晰:“和旁人一块捅刀的不是你?”

    顾恒刚想辩解,可是仔细一嚼这话。

    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

    “你——”

    “那位郝先生是什么人?三弟和他关系挺好,都好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兄长了。”

    顾恒这回彻底说不出话了,脸憋得铁青。

    白秀蘭话锋一转,说道。“你要不想活了,我也就不让护士进来给你扎针。”

    她移开视线,不再看顾恒,转身就要走。

    刚刚走到门口,身后顾恒忽然开口叫道:“你——站住。”

    白秀蘭顿住脚步,转头看过去。

    “有事?”

    顾恒疼的嘴唇发白,看着白秀蘭半响,缓缓开口:“我爹娘的去世和你无关?”

    白秀蘭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窜脑门。可是理智叫停,她表情沉下去,抿着唇半响。怒击反而笑了起来,声音清亮:“我只是很想知道,这么荒唐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简直荒谬!

    “爹娘去了,这个家最大的受益者除了你还有谁?叶家三爷是怎么从戒备森严的监狱逃走?我知道白之卿一直跟着叶崇做事。爹娘的死与你无关,说出来谁信?也只有我那个被你迷惑住的大哥才会没有丝毫戒心!”

    话没落,清脆声响在屋中响起。

    白秀蘭根本无法压制火气,手指甩在顾恒脸上,指尖有些发疼。

    “今儿我教教你怎么尊重人!”

    她这一巴掌特别的重,顾恒半边脸瞬间就没知觉了。

    “你懂个屁!”

    白秀蘭第一次这样爆粗话,她的黑眸怒视顾恒:“顾恒,以前我当你涉世尚浅,单纯无知。没想到你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东西,就当我从来没认识过你!往后,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白秀蘭不欠你任何东西!”

    顾恒说出那些话后就后悔了,外人都这么分析白秀蘭,她在这件事中出尽了风头。他最初是不信,听得多了,原本的坚定也在游弋。刚刚看到白秀蘭,不知道怎么这话就脱口而出。

    白秀蘭甩手出了这间屋子,脸色十分难看,带着明显怒气。

    顾恒看着她的背影,想说什么,可嘴唇动了动,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他痴痴望着白秀蘭消失在那道门外。

    门板啪的一声关上,那一刻,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也悄悄的关上了。

    他知道白秀蘭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他一直不敢回家,临城外,枪战中,她的身影英姿飒爽。顾家所有女眷,吓得瑟瑟发抖时,她笔挺的身影。

    迎亲时候,她穿着大红喜服,漂亮的晃花了顾恒的眼。

    他不断的说服自己,该讨厌白秀蘭,讨厌的更深一点。

    最好不再相见,奈何相逢晚。

    他有时候也会恨顾钊,更多的是纠结自己心底那不为人知的龌龊。

    他望着门板,心脏处的柔软渐渐坚硬起来。

    顾恒是刀枪不入的男人。

    门外下人见白秀蘭出来,面色沉狠,都不敢靠前。

    白秀蘭快速下来,要出门的时候,声音落在身后:“进去给三少爷治疗。”

    顾恒不再吵闹,一句话都不说,他沉默的应对。

    正如白秀蘭所说,如果想死,那就趁早死,不想死就配合治疗。只有强大了才能离开大哥的庇荫,他才是独立的个体。

    顾恒在病床上躺了三天,每天下人都来报一次。

    一名自称白家二小姐的女人求见,她是顾恒的朋友,担心顾恒。白秀蘭表情不变,直接说道:“不见,以后她再来,就直接赶出去。”

    白秀珠见不到顾恒,怎么会甘心!

    其实她心里爱恋的是顾钊,自那次相见,就觉得顾恒这个废材身上榨不出什么油水,顾钊才是重要人物。她长的漂亮,又姿态魅惑,根本不是白秀蘭那种木讷的女人能相比。

    如今,白秀蘭又添了一个恶妇的罪名,那日在督军府,顾钊看到白秀蘭扇顾恒耳光,那一幕实在太经常了,顾钊应当是明白了白秀蘭的恶毒吧!

    当时顾钊吩咐送她回来的时候,那飘过来的眸光可是意味深长啊,够白秀珠回味许久呢!

    到第四天,白秀蘭正在考虑要不要出门去西餐厅吃饭,下人就又匆匆跑来。

    “那位白小姐又来了。”

    白秀蘭皱眉,没完没了。“赶走。”

    “白家大爷一同来的,夫人,还要拒见吗?”

    下人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白秀蘭登时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表情凛冽,难以置信的眸光扫过去。

    “谁?”

    “夫人娘家,白大爷也一同前来。”

 第八十一章

    白秀蘭一直觉得白秀珠这件事出的诡异;当初白家形势,她是一清二楚,白之卿也知道。当时她的看法是出钱给白秀珠,他们母女该去那里去那里,只要不住进白家院子就行。

    陈氏懦弱;两个弟弟年幼;白秀蘭担心白秀珠使出什么心机;到时候倒霉的还是白家。她觉得圣母这件事;真不是很好做的;弄不好就把自己坑进去了。

    白秀蘭不是善类,也睚眦必报;白秀珠的遭遇固然令人同情,可并不无辜。

    当初白秀珠离开临城的时候,她是警告过白启峰全家,可当时白启峰可是差点拿枪杀了他们全家呢!白秀蘭得有多圣母,才会以德报怨?

    可是,白之卿和白秀珠一同前往?

    什么情况?

    白秀蘭倒是想去看看,白之卿到底做什么。忽然有些四面楚歌的感觉,原来,她对于白之卿来说,也不是那么信任。甚至不能拿她当妹妹一样,白秀蘭心里到底是有点堵。

    竟这样骗着她。

    如若是和白秀蘭商量过,她也不会如此生气。

    白秀蘭到了客厅,只见白秀珠和白之卿各坐一边,一见白秀蘭进来,白之卿连忙站了起来,面色讪讪,视线没和白秀蘭对视。

    “妹妹。”

    他的声音也柔和,其中似乎带着歉意。

    白秀蘭视线扫过去,可很快就移开。

    白秀珠穿着一件湖色旗袍,头发盘起,脸上的妆容很淡,若不是近看根本无法发觉,楚楚可怜的婉约女子模样。她本就漂亮,如此装扮更是妍丽。

    “夫人。”

    白秀珠上前微微福身,她这回不上来就叫姐姐了,如今这时候,她得罪不起白秀蘭。

    这个女人命好,嫁到督军府后,身份一跃千丈。

    一想到此,心里就愤恨。

    如果当初娘能替自己谋划一点,拒绝自己的任性,把她嫁给更有前途的顾钊,该有多好!这时候,高高在上的就该是白秀珠了!

    越想越不忿,白秀蘭的眸光扫过来,她登时就收了表情,微微低头。

    “上次秀珠冒犯,求夫人不要介意。”

    白之卿望着白秀珠,又看看白秀蘭。

    现在的白秀珠乖巧,不代表她已经改过自新。

    白秀蘭笑笑,也不多说什么,“不必多礼,又不是旧时代。”

    她在主座上坐下,看向白之卿:“大哥怎么有时间过来?”

    白之卿笑的尴尬,眸光闪烁:“你的事我是刚刚听说,心里担心就过来看看。”

    白秀蘭语气冷淡:“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不过,大哥竟然和这位白小姐一同前来,今日是很巧合了?”

    白之卿脸上的笑挂不住了,当初白秀蘭写给他的信是把母亲弟弟送走,她有保命法子,以后有时间再相遇。可是到最后,谁都没走成。白秀蘭遇难的事,他是听说了,可顾钊和白秀蘭一同消失,他以为这是白秀蘭的什么计谋,也没往深里想。可是后来他在码头被直接接到徽州,白秀蘭乖乖跟着督军回来,他就知道,这个套还不知道是谁下的呢!

    又为白秀蘭操心起来,可如今的局势,见白秀蘭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顾钊那个人,说不定那个瞬间做错了,就会找个人替代了他。

    白之卿一思忖就过了这么几天,白秀珠找到自己的时候,他真是头大。心里对这位堂妹也是厌烦到了极点,她很能耐,短短一段时间,竟然能混到如今身份。

    白之卿发现棘手的事情越来越多,比如这位白秀珠,他现在是赶不走也不能赶,这种感觉像是吞了个苍蝇一样恶心。

    “挺巧的,恰好遇到。”

    白之卿把这几个字说的不情不愿,脸色也不是多么好看。

    “这位白小姐,听说是要来探望一位重伤的朋友。”

    一旁白秀珠连忙抬起盈盈水眸看向白秀蘭:“夫人,我真的别无想法,我……”咬了咬下唇,说道。“……我只想看看三少爷是否安好。”

    “重伤?三少爷?安好?”

    白秀蘭笑了一声,抬头看向白秀珠:“是谁?督军府可没有重伤的三少爷?”

    她坐在沙发上,背挺得笔直,眸光流转落在白秀珠的脸上。“我听不明白了,能解释下是什么意思吗?”

    白秀珠快气的吐血,可是白秀蘭如今的身份摆在这里,她能做什么?

    她只是软弱女子,若是光明正大的对持,她是不会输。可现在白秀蘭身后是顾钊,她身后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白秀珠几乎要哭了,软软的眸光看着白秀蘭:“夫人,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说没说错话,我怎么知道。”

    白秀蘭端起下人送过来的茶,轻缀一口,说道:“我又不是教书先生,不管如何教别人说话。”

    白秀珠手指都快掐进了肉里,脸色一僵,差点就没忍住那怒气。不到一年的时间,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奔波活命,她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夫人……”

    白秀蘭不予理会,说道:“那白小姐,还有其余的事情吗?”

    白秀珠一下子站了起来,直视白秀蘭的眼睛。

    “我求求你了,夫人,如今的你高高在上,我只想看看三少爷,看一眼我就走好吗?”

    白秀蘭看向一旁的白之卿。

    “你带来的人,记得带走。”

    她不怕得罪白秀珠,反正早就得罪过了。

    白之卿还要说什么,她就站了起来:“我就不送了,两位慢走。”

    白秀蘭觉得这件事有些怪异,白之卿竟然能和白秀珠一同前来,这实在让她意外。

    快步离开,白秀珠还没回过神,白秀蘭已经走出老远。

    “大哥……”白秀珠把视线投向白之卿。“我……”

    “走吧,白小姐。”

    白之卿站起来,语气也不是很好,扫了白秀珠一眼。

    “我的任务完成了。”

    语罢,大步离去。

    空余白秀珠,差点把手中帕子揪碎了。

    这一过,又是几天。

    徽州形势越来越乱,北平新元帅上任,顿时下面几方势力都斗了起来。原本都蠢蠢欲动,如今更是给了恰好的时机。谁都想当元帅,可是那个位置只有一个。

    陕西段家是完了,至于段司令的下场,白秀蘭看了报纸,很惨。

    她忽然想起那个为他们争权而死亡的段晓玉,那么小的孩子。

    这个乱世,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夏季快要来临,天气越来越热。

    顾钊连军装都没换,进门就直接回了后面的院子。

    走进客厅,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白秀蘭,细碎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身上,秀发挽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肌肤。正埋头在绣着什么,她也会做女红?顾钊新生好奇,挑眉,走近。

    白秀蘭听到声响就抬头看过来,见是顾钊,就弯起唇露出个笑;

    “督军,回来了。”

    “嗯。”

    顾钊在沙发上坐下,伸手揽过白秀蘭,看她手中的绣品。

    “还会绣这个?”

    闻言,白秀蘭就是一囧,前几日见下人送来的新式旗袍花样漂亮,她就起了好奇之心。可是绣花实在太难了,简直比打仗还要难,白秀蘭把手中惨不忍睹的绣品往旁边扔去,说道。

    “无聊,打发时间。”

    顾钊视线扫过去,歪歪扭扭的花样出现在白色的丝绸上,也是一笑,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出去交交朋友看看戏听听曲儿,也好过在家绣这么个玩意。”

    说到这个玩意,顾钊也是有些看不下去。

    那个女人如她这般,女红丝毫不会。

    “如今形势不明,出门风险颇大。”白秀蘭仰脸看他,最初她十分不喜欢被人搂抱着的感觉,可是顾钊做的多了,她现在倒也适应,并不多么排斥。

    “胆子这么小?”

    顾钊根本不信,笑道。“夫人不是一向胆大包天?”

    “我很惜命。”白秀蘭说。“梦想也很小,只希望活到自然死。”

    顾钊的手指顿在了空中,他目光渐渐沉静下来,看着白秀蘭素净的脸颊。

    活到自然死。

    他心里猛然一疼,说不出什么滋味,什么时候,他的女人也会有这种担忧?

    跟着顾钊,就注定了她的一生颠簸。

    她整天提心吊胆的活着,就是为了能活到自然死!

    很现实,也很残酷。

    “出去听曲看戏跳舞,也没甚意思,这些在家也能做。”

    白秀蘭靠在顾钊的胸膛上,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只知道他在听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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