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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厨房传出了诱人的菜香。
“嗯,好香。”丫鬟甲。
“对啊。是我们王府请了新厨子吗?”丫鬟乙。
“你还不知道吗?他是新招来的家丁,现在是王爷的贴身下人,听说今天就是因为他要做饭,管家就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厨房。”丫鬟丙伸手指“瞧,他来了。”
“看起来年纪很小嘛,的饭能好吃吗?”丫鬟甲质疑。
“你别看他长得虎头虎脑的,说不定他比咱们还大呢。”
讨论还在继续,我端着亲手做的饭菜香奇味轩走去。一
路菜香四溢,引来无数人咽口水。
管家正跟他不知在嘀咕什么,见我进来就闭口站在了一旁。
“那么王爷,老奴就先告退了。”福伯拱了拱手退出了房间。
我把菜一一从木托盘上拿了出来。
“王爷,请用午膳。”
他的问题不少,又少不了解释一番。从糖醋排骨道干炒牛河,再到番茄蛋汤。
“王……”被瞪了,赶紧改口。
“释、释然,你为什么不吃鱼呢?”我做这些菜中,脆皮鱼可是最花时间的。其它的都一扫一空了,却偏偏动都不动一下,太不给面子了。
“这鱼可新鲜了,刚刚才死的。”他怪怪地看我一眼。哦,说错话了。
“鱼肉很嫩,鱼皮很脆,你真的不想尝尝吗?”我夹了一块鱼肉,放于空万众,递给他。他却只是看着我,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我很小的时候,吃鱼被辞卡住过喉咙,从那以后我便不再吃鱼了。”他说。说完,便又埋头吃饭。
哎,可怜的小孩,就同情你一次吧。
我一边挑鱼刺一边开始循循善诱,“许多人都爱做鱼,因为鱼肉是美味佳肴中的佼佼者。会做鱼的厨师都知道,着做鱼最关键是去腥。出了必备的姜蒜葱之外,还有一点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
他停止了进食,抬起头来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睫毛呼扇呼扇地,好可爱。这个表情是否说明了他对我说的产生了兴趣呢?这种方法果然有用。
“在离鱼尾两寸左右的腹部割一个小口,再从鱼颈处下刀。轻轻拍打鱼肚,就能看见鱼颈被隔开的地方有一条白色的线慢慢露出来。拍打不要停,用另一只手慢慢地将白线抽出。鱼腥味也就随着这条白线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与之所以有腥臭,做怪的是这条鱼线?”
“是的,作怪的就是这条白线,我管它叫鱼筋。”
“好了,鱼刺挑干净了,不会在卡到你了。至于小时候那些不好的回忆还是忘掉吧!”
他傻傻地看着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他的眼里闪烁着泪光,感动得要哭了似的。不至于吧?
“还傻看什么?快吃吧,凉了就没味了。大男人还这么婆婆妈妈的,你到底吃不吃啊?”我佯装生气,将碗递到了他的面前。
也许是真的被我感动了吧,他开始一口一口吃了起来,细细地咀嚼像是在品尝着这辈子最好吃的东西一样,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微笑。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呵呵,这就对了嘛,乖乖听话,以后我给你做更多好吃的。”
摸完我才想起他是王爷,赶紧收
回手。心想,完了,我竟然像摸我家乖乖(狗儿)那样摸王爷的头,看来我是活到头了。我咽了咽口水,用尴尬的笑来掩饰心中的慌乱。
怎知他只是瞪了我一眼,地下头继续吃饭。
过了很久却听他说“谢谢。”
“啊?”我没听错吧?堂堂王爷竟然跟我这个……家丁道歉?
“你是我的第一朋友。”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道。
我就说嘛,果然没朋友,所以才会扎着我这个人是不到一天的陌生人做朋友。
第十一日后,早晨,奇味轩。
“王爷,起床了!王爷,起床了!王爷,王……释然,释然,竹释然——起床了——快点起来,太阳都晒到屁股了!”我掀起被子就开始叠。
“干嘛呢?我还没有睡够呢。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啊?”完了,被子,我刚叠好的被子又被他拆散了。
“今天可是仰翔城一年一度的狩猎节。你作为驻守本城的亲王是不能无故缺席的。全城人都等你呢。”
☆、意外来得太突然
听了我的提醒,他睁开了漂亮的眼睛,瞪着我。
“还不快给本王更衣?”
“是。”
这是哪门子的朋友啊?生气了就抬出自己的身份来逼迫别人。没办法,也只能够着办。
我拿出锦袍为他更衣,服侍他洗漱完毕,来到梳妆台前。
“进天就给王爷你梳一个帅气的头吧!”我拿着梳子看着镜子里的他。
“你是说本王平时都不帅啰?”他佯装生气地说。
“没有,没有。就是释然借给伊剑十个胆子,伊剑也不敢啊。”我在提醒他,我们是朋友。
十分钟之后,一个帅气十足的发型诞生。
“好了,吃饭吧,释然。”
“今天吃什么?”
“因为今天要消耗体力,所以今天吃猪……扒面。”要死了,“猪”的谐音是“竹”,而本皇姓为“竹”,所以说“zhu”是大不敬。但我一向在他面前随便惯了,也没有考虑那么多。
谁知他一拍桌子,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我腿肚子一软,到时就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啊哈哈,看起来好好吃的猪扒面哦。”说罢,他朝我阴险地笑了笑,然后操起筷子吃起面来。
我知道,我又被洗涮了,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却还是免不了上当。我擦着冷汗从地上爬了起来,用眼光鄙视他。
噎死你,噎死你。
他停了下来,不会是真的噎着了吧?
“释然……你还好吧?”
“嗯。”
“怎么不吃了?”
“我在想要是以后我吃不到你做的东西了,我该怎么办?”
他注视着我的脸,像是在确定什么。我一阵心虚,慌忙地低下了头。
他是又想耍我,还是看出了什么,或者是在暗示我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释然,我怎么会走呢?伊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亲王府的。而且有了释然着个朋友,有这么高的工钱,说什么伊剑也不走了,我赖定你了。”伊剑是谁?反正不是我。伊剑不走,我包珥曼可是早晚要走的。
“你快吃,面都要凉了。”
他开心地笑了,继续吃面。
早饭之后,我送他到亲王府的门前。
“王爷慢走。”我恭敬地行着礼。
“嗯,等着本王给带战利品回来。”
“多谢王爷。”
“不用谢。只要你到时把它们都做成美味佳肴就可以了。”
“……”我就知道。什么给我带“战利品”,最后好不都得进你的肚子!
“哈哈哈……出发!”我的表情臭臭的,他的心情却大好,带着众多人马向城外进发。
“咚!”
“想什么呢?”
这管
家福伯老是爱瞧我的头,我招你惹你了?
“王爷回来之前你得把奇味轩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还要准备好晚膳,知道了吗?”
“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快去?”
“是。”
一溜烟,我跑了。当真听话的来到了奇味轩打扫起清洁来。
除了让我做饭就是让我打扫清洁,我要要求加薪啦!哎,不对,自己都被自己搞糊涂了,我是谁啊?我是神偷包珥曼诶,怎么真当自己是专职保姆了啊?看来最近是进入角色太深了,都无法自拔了。
嗯,行动!
首先关上奇味轩所有的门窗,在加上锁。今天我一定要找出项链和玲珑璧。想到我的哭日子就要结束了,我就兴奋。先搜哪里?先搜哪里?
入夜……
“开门,快开门,十八,十八,快开门。”
最后一遍检查奇味轩内的一切是否都已恢复原貌,嗯,没问题了。开门。
我放松下来,向门口走去。
今天运气糟透了,这件气味选被我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连老鼠洞都没有放过,却仍旧一无所获。
“嘎吱!”
我刚开门,就看见福伯带着几个人抬着王爷。福伯指挥者他们,匆匆忙忙地将王爷抬进了屋子。
“快!小玉,立即去请刘神医。要快!”管家馒头大汗地吩咐。
“回管家,刘神医此刻正在府中。”小玉答。
“请!快请!”
“是!”
小玉匆匆忙忙跑去请那个什么神医去了。
众人将王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今台南早晨我亲自为他换上的宝蓝色锦衫早已经污浊不堪了。他的心口若隐若现地插着一支断了半截的箭,箭头深深地插入了肉里,随着他的呼吸,上下地起伏着,看得我心惊肉跳。
“管家,着是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伤成这样?出门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据说,狩猎场混进了刺客,王爷是在追一头梅花鹿的时候不幸中了埋伏。刺客太多,王爷顾暇不及,最后还是中了一箭。幸好亲兵及时赶到才保全了性命。”
听完管家的讲述,看着昏迷不醒的释然,我的心悬在了半空。
没过一会儿,柳神医就来了。经过神医的诊治,箭头拔出来了,但毒素却渗入了伤口,因此必须要浸泡药浴拔毒。神医保证,只要不间断地浸泡药浴半年就可以彻底将他体内毒素拔出 。在管家的强烈推卸责任下,这个陪他沐浴的重担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开什么玩笑?给男人洗澡?我虽然是色女但也是纯洁的色女好不好?我从来只YY帅哥的脸,从来不会YY帅哥的身体。
给男人洗澡。一想起这件事要我
去做,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但在管家的一句“都是男人你怕什么?”的温柔提醒下,我屈服了。或者说我哑巴了,这个黄连是吞定了,还不能喊苦。
“神医,王爷什么时候能醒?”我问。
“等一下药浴中的药就会刺激到王爷的伤口,那时王爷应该能醒来。”神医答。
真惨,原来是痛醒的。
“管家,药浴准备好了。”
听到下人的禀告,管家开始清场。
“好了,所有人都退出去。”
“是。”
“你跟来干嘛?”
偷溜失败。
走之前,神医还不忘提醒,“记住,王爷的衣衫要褪尽,这样才能完全达到疗效。”
“福伯,能不能李霞两个人大把手啊?”我可怜巴巴的看着管家,比了比王爷的体型,再比了比自己的体型。
管家打量了半响之后,终于确认我的确没有能力刚起王爷那具伟岸的身躯,于是挥手留下了两名家丁。
难道我包珥曼就这么惨,沦落到要给男人洗澡的份上?还是个要死不活的男人。包珥曼,你好可怜。
“伊剑……伊剑……”竹释然痛苦地叫着。
“我在,我在。”我握住他的手。
呼——原来是在做梦啊。
“好啦,看在你做梦都念叨我的份上,我就牺牲一次好了。”
他好想听到我说的话了,眉头舒展开来。
先脱衣服吧。我解开了他的外衣,扶起他坐着,然后我就坐到他的背后,支撑住他的重量。
我果然把他养得很肥啊。重死了!我推掉了他的内衣。
“呼——”我长长地处了口气。累死我了。
“请两位大哥帮忙退一下王爷的裤子好吗?”
某家丁不满地开口道“管家让你做的事,跟我们无关。”
好,好。不帮就不帮,气死我了。
“伊剑……”
嗯?有说梦话了吗?
转头一看,竹释然竟然醒了。
“怎么样?好点没?”
“你们两个……给我滚!”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劲吼人!佩服,佩服。
“是。”两名家丁灰溜溜地逃出门去,并关上了门。
“伊剑……你帮我脱吧。”
我瞪大了眼睛,我保证,我的眼睛从来没有睁得这么大过。
“哈哈,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看到了他额头的汗,笑神经扯动伤口一定很痛吧?这样了还能笑?
“算了,我自己来。”说完他便坐了起来。
“啊——”他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怎么能让你自己托呢?我来,我来。”我记得都要哭出来了。
我
鼓足勇气,开始解他的裤带。第一条裤子,脱了下来。我把脸侧刀了后面,开始解第二条。
小心啊,包珥曼,这可是和人家□只隔一条裤子啊!
“啊!妈妈呀——”什么东西?我碰到了什么东西?我吓得缩回了手。半响不敢动。
我重新鼓起勇气,逼着眼,侧着脸将最后他身上最后一条裤子脱了。我找来一条毛巾给他系在腰上,遮住了不该看的地方。
“你在……害怕什么?”他悠悠地吐出了这么一句。
“好啊,你骗我。”
“你装晕骗我,吓死我了。看我饶不了你!”正当我想要向他挥拳头的时候,只听他惨叫一声,倒回了床上。
“怎么了?我这还没打呢,伤口又痛了吗?”
“我现在可是身受重伤的病人啊,你还想想我挥拳头。”
看他那可怜兮兮地说话的神情,我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垂下头,不动也不说话。
“伊剑……”
“干嘛?”
“你要是再不扶我过去,毒恐怕就快进我的五脏六腑了。”
此时,我才醒悟过来,当务之急应该先扶他去泡澡解毒。于是,我扶着他慢慢地坐起来,,蹲□把他的脚移至床沿。
“你干嘛闭着眼睛啊?”竹释然不解地问。
切,当然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不敢看到的东西咯。
“哦,我知道了……”他望着我露出邪恶的笑。
“你是怕自卑对吧?”
我差点晕过去,不是看在你现在这副尊容,我真想给你两拳。算了,我忍。
“能站起来吗?”
我把他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并抓住这只手,另一只手则搂住他的腰。
嘿,真是好奇怪,他每天都吃那么好,怎么一点赘肉都没有呢?
“摸够了没有?”他突然把脸凑了过来。
我的脸一定红得像个番茄。不过还好,我戴了人皮面具,脸皮厚,咱不怕。但他的呼吸全喷到了我的脸上,本来就有些痒的面皮,这下更痒了。
他笑着转过了头,道“要是你再不扶我过去,我想我就算解了毒,也会得伤寒。”
我看看他的脸,再看看他光着的胸口凝固了的血迹。光着身子受凉还这么高兴?
“准备好了吗?站起来,对,慢慢来……”我扶起他向澡盆挪去。
他的身材简直就是完美,蝴蝶型的锁骨,白皙光滑的的皮肤,纤长的颈部,宽阔的肩背,还有强健的胸肌。不行,不能看了,我怎么这么色!不可以,不可以。我使劲甩头,想借此甩掉邪念。
“啊——”
“啊——”
就在我甩头的同时,竹释然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几步,
真个身子向我扑来。上帝,救我!
最后陆地的姿势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掉的定格。
我在下面,竹释然压在我的身上,他的嘴正好落在我的额头。他惊慌地想要起身,我也想起了身,我两因此撞在了一起,都没有着力点,在摔下去的那一瞬我疯了似地乱抓一通。最后因为抓到一根长条形的东西后重新倒回了地面。
那东西似乎是长在他身上的。
“啊——”
我惊叫一声,双臂张开,想是要拥抱他一样地和他一同跌倒在地。
“吧唧!”
天啦,竹释然一定是疯了,他竟然……竟然吻我的唇。
我侧过脸,让他的唇离开了我的,移到了我的左脸颊。我除了恐慌就只剩下害怕,任他压着。
过了一会,他有了反应,踉跄着从我身上爬了起来,走进了屏风后面。
“你到底要在地上躺多久呢?”一阵水声从屏风后传来。
我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往门边跑。能闪就闪,是我做人的原则。
“过来帮我按摩一下,我好像扭到脖子了。”
好吧,逃不了了。
“是。”
我穿过屏风来到他的身后,空气里溢满了中药的味道。不喜欢中药的我,却觉得此刻的味道很是好闻。是因为这个正背对着我,两只手臂搭在澡桶边沿的人吗?
“怎么还不按呢?”他仍没有转过头。
“哦。”我走近他,慢慢地把手搭在他的肩头。
他吃惊地转过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而就在他转动的那一刹那,我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
我心虚,假装献媚地笑了笑。他眼神黯淡地转了过去。
“没事,你继续按。”他背对着我说。
我哆哆嗦嗦地伸出了双手重新放到他的肩上,开始轻按起来。
“伊剑……”他用后脑勺对着我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的人吗?冷秋林算吗?我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冷秋林呢?
见我久久不答,他又说,“我是说喜欢的女人,你有喜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