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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周女皇 作者:兔子急了(起点vip2013.03.31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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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阿史那无期不穿汉服,穿着打扮还是保留着突厥人的习惯,加上身材高大健壮、相貌堂堂,在宫里走一圈,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目光。

    他看见绯羽,紧皱的浓眉反而一舒,用终于见着个活人的语气道:“缺血的浑小子,你来得正好,快带我去见她。”

    绯羽一怔,反应了一秒才知道他是在叫自己,“皇夫殿下,陛下正在御书房中用功,要稍等一会儿才能见殿下。殿下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绯羽去做。”

    “哼,要是你能解决也行,我也没什么兴趣见她。” 他不屑称呼左瑛“皇帝”、“陛下”之类,叫“狗皇帝”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又好像出师无名,所以就只好“她、她、她”的了,“你们让我住的那个什么宫殿,我不愿意住,你给我换一处地方。”

    绯羽一听,原来是皇夫住不惯新地方?这是人之常情,看来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棘手事,于是恭敬地道:“回殿下,殿下所住的凤仪宫乃是后*宫正主之位,历来只有皇后、皇夫才有资格入主其中,今日,皇夫也不应纾尊降贵,改住其他宫室。绯羽敢问殿下,凤仪宫有什么地方未能令殿下满意?好让绯羽知道后,叫底下的人好好整改。”

    “哼,在我们那,还只有待产的母马才能入厩呢!”阿史那无期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我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够像个女人一样,住在一个叫‘凤仪宫’的地方?昨晚灯火不明,我没看清楚门口的牌匾,才被骗在里面睡了一夜;今天早上起来看清楚了,是决计不可能再在那里待下去了,除非你们给改个名字。”

    这么一说,众人好像顿时也觉得不妥,一时不知如何劝说了。但是专门为了一位殿下而将给宫室改名,好像又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皇夫误会了。”正在这时候,一个悦耳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只见那个身后跟了几个宫人、笑语盈盈地走来的人是李云深。李云深平常对宫中无论上下都财礼周到,所以宫人们看见他总是最主动热情的,这会儿个个都纷纷争先行礼,唯恐落后怠慢。

    “《尚书?益稷》有云:‘箫韶九成,凤皇来仪。’”李云深看着浓眉微锁的阿史那无期,笑得春风满面道,“跟龙的威严、尊贵相比,凤凰乃是太平、祥和之兆,与性别无关。若要较真起来,‘凤’乃是雄性,‘凰’才是雌性,所以才有《凤求凰》一曲传世。”

    阿史那无期打量了一下李云深,只觉得他唇红齿白、体格偏弱,又穿得奢华繁冗,跟他们突厥人追求刚猛粗犷的审美情趣相去甚远,顿时对他没什么好感。而且这个人还触到了他的雷区——他最恨听人引经据典、卖弄文采,而这个一张嘴就来这套,实在是让人不痛快。

    绯羽看见阿史那无期用一种大孩子瞧不起年纪比自己小的玩伴的鄙夷眼神看着李云深,连忙介绍道:“皇夫殿下,这位是清泉宫的云妃殿下。”

    “李云深见过皇夫。”李云深微笑道:“本宫本来正打算到凤仪宫拜见皇夫,听说皇夫到御书房来了,所以才跟随来此。本宫久闻皇夫英名,心中对皇夫十分仰慕敬服,皇夫如不嫌弃,请赏脸到清泉宫小酌几杯。本宫日前差人从洛阳城最好的酒肆带来几坛上好的陈年老酒,正好可以敬奉皇夫殿下。”

    阿史那无期不太了解“妃”是个什么头衔,只是约莫知道这个人所住的地方也叫“某某宫”,所以他也许是他现在的邻居一类的。而比清楚知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更关键的是,他说他那里有好酒等着他上门来喝!

    突厥人的风俗豪放好客,即便是初次见面的人,两句话说得投缘也很有可能就邀请人家进自家帐篷喝酒吃肉,畅谈甚欢;相应的,随便到投缘的陌生人家里饮酒也并非什么新奇的事。在阿史那无期看来,李云深能够提出这个邀请,很是令他刮目相看,而且他备的还是美酒,阿史那无期心中的不满意全都抛诸脑后,勾唇一笑道:“好!反正那个什么凤仪宫我是不会再回去了,我先去你那里喝两杯再说!”

    “皇夫愿意赏脸,实在是本宫的天大荣幸。”李云深笑着让开身后的路,“皇夫请。”

    看着他们两人说说笑笑地离去,绯羽才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么棘手的事情,被云妃殿下如此举重若轻地解决了,真是庆幸。

    *

    “回车驾言迈,悠悠涉长道。四顾何茫茫,东风摇百草。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盛衰各有时,立身苦不早。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奄忽随物化,荣名以为宝……”

    寂寥的院落里,传出一阵和着琴音的歌声。唱歌的人没有技惊四座的歌喉,歌曲的旋律也很平实古典,但是随着阵阵熏风,透过层层粉墙,隐隐约约地传来,让听见的人颇有几分想靠近去将歌词、旋律和歌者的感情听歌真切的吸引力。

    *

    *

 第九十八章 曲有误,周郎顾

    *

    “夫人,今日军中无事,请为三军歌一曲吧。”

    高大俊朗的贺兰崇从营帐外大步走进来,摘下头上的银盔,笑容爽朗地对那个正坐在营帐内缝补着衣服的妙龄女子道。

    女子面容姣好、举止温婉,但是不施粉黛、衣着朴素,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也不过是耳垂上的一双款式平实的金耳环,除此之外就是跟普通百姓一样的荆钗布裙。她温柔而略带羞涩地一笑,点点头,放下手中针线站起身来,抱起旁边的一座古琴,跟着贺兰崇盈盈步出帐外,浅笑低头来到已经在暮色中翘首期待的将士们的中间。

    “回车驾言迈,悠悠涉长道。四顾何茫茫,东风摇百草。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盛衰各有时,立身苦不早。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奄忽随物化,荣名以为宝……”

    这首劝说人们在不能如金石一般永存的短暂人生中,要及早建功立业、开拓不朽功勋的古诗,被配上了悠扬动听的旋律唱诵出来,让在枯燥的军旅中的人们听了不但娱情悦耳、豁然开朗,还暗起奋发之情,倦意为止顿消。一曲歌罢,军营中喝彩声和掌声不绝于耳。

    那一夜映掩的篝火当中,是贺兰楚最后一次看见父亲容姿英发、高大伟岸的身影,也是他最后一次听母亲用婉转的歌喉弹唱出这首熟悉的歌曲。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二十年过去,直到父母的面容在他无论如何努力去记忆都阻止不了渐渐变得模糊的时候。那歌声和旋律依然深深烙在他的脑海里。

    ……

    正在离开未央宫的贺兰楚不由得驻足在了路上,侧耳细听那阵阵飘来的歌声。这歌曲虽然是民间传唱的,人人可以学、人人可以唱,但是这种已经不再流行的古调。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听人唱过了,如今这歌声就好像是跨越了时间的长廊,从很久远的岁月里忽然来到他面前的一般。让即便并不敏感细腻的他也禁不住回忆起许多。

    “是谁人在讴歌?”贺兰楚沉声问了一句。

    身旁替左瑛远送贺兰楚的内侍听了一下这显然是从宫人们居住的房舍里传来的歌声,低头答道:“回太师,这声音听着陌生。小人从来没听过这种时候有人会在住处里唱歌。也许是新来的那位何姑姑吧?”

    贺兰楚听见提起这个人,联想起她怪异的举动,不由心中一动,“带本座去看看。”

    内侍听见堂堂太师要亲身到下贱的宫人居住的地方去看看,不由瞠目结舌。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当那内侍领着贺兰楚来到宫人所住的院子里的时候,那歌声和琴声都已经停止了。这种时候大多数宫人都在各个宫室里忙活,内侍挨个拍门,也再没有得到回应。

    在院落中站了好一会儿,贺兰楚才带着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踱步离去。

    贺兰楚默默离开那院落的背影,和他离开后,从那院子里探出来的何姑姑的身影,都落入了正准备离开未央宫、往清泉宫去的左瑛的眼中,扩大着她心中本来已经存在的疑窦。

    “羽儿,”左瑛一边走一边问旁边的绯羽道:“刚才那阵歌声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正所谓“曲有误,周郎顾”,莫非是贺兰楚一时间雅兴大发,要去指点一下宫人的曲艺?左瑛的音乐素养不高。还得请教一下专业人士。

    “回陛下,”绯羽回答道:“那歌词是一首作者已佚的汉诗,乐曲乃民间方便传唱所配。因为是民间口耳相传的歌曲,所以并无严格的乐谱旋律。如果非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绯羽只知那已经是很老旧的曲调,今人恐怕多不爱弹唱了。”

    “哦?那看来的确是老宫人所弹唱。”借着曲误来博得周郎一顾。左瑛还以为是少女才有的情怀呢,她诡异地一笑道,“改天帮朕留意一下,刚才那个弹琴唱歌的到底是谁。”

    “是,陛下。”绯羽认真地答应道。

    没过多久,清泉宫已经在眼前。左瑛让人拦住远远看见她的华盖就要进去通报的宫人,低调地走进宫中,想要看看那俩哥们儿喝好了没有。

    出乎意料的是,原以为只有两人在静静喝酒的清泉宫,这会儿似乎很是忙碌,成群的宫人正从偏门处进出,正将不少东西往大堂里搬。他们看见左瑛一行,都纷纷放下手中的重物,下跪请安。

    左瑛刚好奇要开口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的时候,眼角余光便忽然瞥见有一物从大堂里飞了出来!

    绯羽眼明手快,拉住左瑛的手臂往后一退,那物件便“啪”的一声掷落在离左瑛不足一米的地面。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本已经几乎被摔得散页的厚厚的羊皮书。

    几乎同时,大堂里隐约传来一句声音高亢的咒骂声:“这件垃圾怎么也带来了!快替我烧了!”

    左瑛身边的内侍这时候才在吃惊中反应过来,大声朝大堂怒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以杂物击掷陛下龙体!”

    左瑛命绯羽捡起那本羊皮书仔细地看看,只见封面上用娟秀清丽的字迹写着“小戴礼记”几个字。再伸手翻开里面几页,只觉得字迹清晰工整,让人有种即便读不懂里面的内容也愿意往下翻、往下看的感觉。这样的字写一页不难,难就难在拳头这么厚的一本书,即便翻到后面,仍不觉得那字体有丝毫的疏松倦怠、神散意离,这让人除了佩服誊书人的笔力之外,更加佩服他过人的毅力和坚持。

    这时候,大堂里面的人已经听见外面内侍的怒喝而匆忙走了出来。

    “陛下!”为首的李云深依旧笑容满面道:“臣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说完就要领着宫人下跪。

    左瑛看见李云深身后那个虽然脚步有点浮,可整体上还是跟个定海神针一样杵在那里的阿史那无期,知道他一定没有下跪的觉悟,为了不将他衬托得太突兀,于是上前两步将李云深扶住道:“爱卿,多日不见,朕对你非常想念,不必一见面就行跪拜之礼了,进去好好叙叙话。”

    左瑛随众人来到大堂摆开的宴席坐下,李云深命人将桌上的下酒菜全部撤下,换上新的菜肴,又命人给左瑛面前的酒杯斟满。

    这时候,李云深已经没有能力像往常那样亲自对左瑛服务殷勤周到了。他的酒量虽然不浅,也知进退、知深浅,但是架不住阿史那无期不惜以自己干三杯来非劝他喝一口的实在,一个时辰下来已经喝得醺醺入醉,走直线都困难了。可是那阿史那无期看样子只是刚刚进入状态,远远不到喝醉的地步。宫人已经回报说从宫外带进来的十坛陈年佳酿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小三儿,你这是正往清泉宫里搬什么呢?”左瑛喝了两杯酒后问道。

    “我要搬到这里来,跟这个有好酒的家伙一起住!那个什么凤仪宫,谁爱住谁住去吧!”阿史那无期将头一昂抢道。对于他来说,汉人的名字好像都比较难记住。

    阿史那无期这家伙原来这么容易收买?尽管允许他这么做不太妥当,但是现在能够先稳住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左瑛微微一笑,“就依皇夫。”

    “缺血的浑小子,那本破东西,你还拿着做什么?”阿史那无期留意到绯羽手上还拿着一样倒他胃口的东西,“快把它拿去烧了,那个妖妇的东西,我多看一眼都嫌烦!”

    绯羽有点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着的那本《小戴礼记》。

    “皇夫,这是什么?”左瑛接过绯羽手上的羊皮书问道。她尽管知道阿史那无期口中的“妖妇”就是何姑姑,也很清楚阿史那无期对她深恨入骨,但是却不理解既然是仇恨的人的东西,怎么会到了他手上。

    阿史那无期知道不说清楚,是不可能让这本让他恶心的东西离开他视线的,于是不耐烦道:“这是那妖妇送给我王兄,要笼络王兄的。哼,我可不吃她这一套。”

    说到这里,左瑛就基本明白了,而且他如果再说下去,他的身份就要公开了,于是笑了笑道:“羽儿,收起来吧。皇夫既然不喜欢,我们拿回去烧掉。”

    绯羽答应一声,将书藏入怀中。

    正当左瑛要举杯,冲淡刚才的话题的时候,身边一个侍奉的宫女忽然发出一声惊叫,连带着“哐当”一声,酒壶也掉在了地上,如果不是今天他们用的是银质酒器,这酒壶就要被摔碎了。

    “怎么回事?”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旁边两个地位较高的宫人连忙上前斥责那个失手的宫女,又忙不迭地向左瑛请罪。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左瑛看那宫女吃惊的神情,不像是新手怯场那么简单。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在她面前摔杯摔盘的还真不少。

    “奴婢……”那宫女拜倒在地上,袖子微微颤抖,却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陛下问你话呢,快说。不然就是死罪!”旁边的宫人都着急地劝说着。

    *

    *

 第九十九章 毒酒疑云

    *

    “小玉,你刚才到底为何失态,快向陛下禀明。”李云深也微微皱起了疑惑的眉头。

    那宫女听见李云深这么说,才勉强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对面的李云深,又看了一眼左瑛,战战兢兢道:“奴婢、奴婢看见……陛下的酒杯变色了……”

    这句话对于左瑛来说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在座所有的宫人听见都立刻露出惊惶万状的神色来,用恐怖的眼神瞪着左瑛面前的那只酒杯。李云深更是心中一惊,酒意散了一大半。

    绯羽连忙神色紧张地将左瑛面前的酒杯拿起,果然看见那只原本银光锃亮的银质酒杯上竟然出现了一片发黑的颜色,显然是被毒物沾染过才会出现的情况!

    “来人!保护陛下!”绯羽一边喝道,一边扶起左瑛,将她护在身后,“快传御医!”

    门外的侍卫听见绯羽的招呼一刻也不敢怠慢,应声鱼贯而入,将大堂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陛下身体是否有不适?”绯羽紧张地问道。只是看见左瑛并没有表现出异常,心里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左瑛这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叫小玉的宫女会如此大惊失色了。银杯变黑,说明很可能是酒里有毒,而且是女皇的酒杯里有毒,那就意味着有人下毒谋害!犯上弑君,那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

    女皇在清泉宫喝酒,被发现酒里有毒,下毒的最大嫌疑人自然就是主人李云深了;李云深对他们这些宫人恩深义重。他们不会希望主人背负弑君的罪名,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宫女才会支吾了那么久,直到李云深本人追问。才将失态的原因说出来。

    这些宫人个个都是从入宫的第一天开始就听着老宫人绘声绘色地讲过去权力斗争的故事过来的,深知这种事情的牵连之大,很可能动辄就是会牵扯上数百人无辜掉脑袋的事。所以一旦看见这种事的苗头就在自己眼前萌芽,惊慌之情根本无法掩饰。

    这时,酒醒了一半的李云深已经起身来到左瑛面前跪倒在地道:“陛下,臣对此毫不知情,请陛下务必下令彻查此事。”

    “陛下,请先回宫,这里的事让廷尉姜大人来处理。”绯羽提议道。

    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可是对于左瑛来说,充其量只是以前经历过无数次的类似事件换了个新包装而已。

    连偷银火都知道不敢在自己的清泉宫里行事的李云深绝对不会干这样的事,而如果有人能够在李云深的地盘做这样的手脚,那左瑛真的想知道谁有这样的本事。

    她拿起桌面上的酒杯,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那变黑的部分并不在杯子的内侧。而是在杯子的外侧,而且局限在很小的一片区域,显然不像是由酒浆造成的,更像是有什么导致银氧化的东西被从外面抹了上去——这种毫无价值的“下毒”,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不由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一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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