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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太妃!+番外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12.09.12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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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煦带她进了留仙居,里面热气沸腾,大雪天小二脸上汗如珠大,极有眼色把他们带进了包厢。红丝水晶脍,软羊,鲊脯,金丝党梅,雕花蜜煎,莼菜羹,再上一壶旖旎的秦淮春,鲜香软,沈懿之把舌头都要吞下去了。小厨房的厨娘会做的菜色也就几样,她都吃腻了。
  
  “留仙居开了两百年,看来娘子也很喜欢这里。”他吃的不多,往她碗里夹菜。
  
  “好看,好吃,能留得住神仙么。”小酌一杯秦淮春,入口绵软,香甜可口,有点现代果汁的味道。
  
  赵煦握芙蓉白玉杯的手一顿,半响回道:“留仙居原来是这么来的。”
  
  两人撑了一把二十四骨油纸伞去夜市消食,市人卖玉梅、夜蛾、鹌鹑骨饳儿、圆子、半拍、白肠蜂儿、雪柳、菩提叶、科头圆子、拍头焦半。唯焦半以竹架子出青伞上,装缀梅红缕金小灯笼子,架子前后亦亦设灯笼,敲鼓应拍,团团转走,飞起朵朵白雪,煞是好看。谓之“打旋罗”。沈懿之看的目不暇接,大呼上当,早知道就不应该吃那么多了。
  
  “那柳条做什么用呢。”她口里含着梅子,手里拿了焦半,怀里揣了风筝。
  
  他干脆花了几个铜板,买了枝簇新雪柳。这一路她把看到的问了遍,把赵煦都给问住了,就算是皇上也不是万能好不好。
  
  雪柳枝杆太嫩,在她头发上插不住,他实在满脸郁卒不知道往哪下手。还是她主意多,把簇新雪柳绕成了一个环,又觉得太素,在路边买了几朵浅黄绢花别在上面,笑嘻嘻地戴着头上。
  
  华灯霜月,闹市飞雪,远处红红绿绿一片,近旁熙熙攘攘一群,好像都模糊起来,糅杂一团。她绿鬓红颜,笑靥如花,眼底的温暖融雪。时间刻意放慢了步调,雪花落地簌簌作响。他的心也泛起了酸软,女人,江山,不过是盛年光华一瞬。
  
  他的眼神很奇怪,极致的幸福和极致的悲哀交织在一起,冷风灌,有种繁华落尽的苍凉。
  
  须臾升平楼前一声鞭响,应和山楼上下,灯烛数十万盏,一时灭矣。
  
  天地无色,万籁俱寂,唯有流水汩汩,冷风凄凄。
  
  她的心陡然一坠,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四周都是啃噬人的野兽。下意识扑向他,与伸来双臂迎上了。
  
  她和他拥在一起。
  
  然后灯火四起,游人如织。
  
  二十四骨油纸伞被掀翻在地,孤零零的窝在摊边。
  
  零碎玩意洒落一地,合着冷雪印着脏兮兮的脚印。
  
  她抬头看见过路的行人指点似乎笑着什么,拽着他的胳膊问:“他们在笑什么。”
  
  他脸上浮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们说你戴了绿帽子。”
  
  古代只有娼妓的那位才会戴绿头巾,这是官府规定,也就是俗称的绿帽子。沈懿之以为自己装了会花环少女呢,谁知道装了乌龟。她银牙暗咬,抵不住旁人的眼光,悻悻然把花环摘了,套在他手里。
  
  “绿帽子不是说男人吗,我怎么还会被说呢,看来眼神都不好,不懂欣赏啊,不好玩。”
  
  “去猜灯谜吧。”
  
  她跟着他兴致勃勃看路边的百戏,上竿、跳索、相扑、鼓板、合笙、乔筋骨、叫果子之类,高兴了还会跟着人群叫好,甚至抓起他的大手拍掌。他们穿过宝津楼,桥水殿,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后面跟着的侍卫被人群挤成肉饼,终于找到猜灯谜的地方。
  
  白胡子老丈身后彩灯排排挂,有人猜中了就送灯。
  
  她拉着他凑到一个花灯前,就着昏黄的灯光看。
  
  落花满地不惊心。 (射晋人名一)
  
  “山涛”她掰着指头数,竹林七贤就这个名字有点像,抑或“王献之。”她知道的诗词也就语文书上那几首,要不是手下的艺人参演了晋朝背景的电视剧,受了点熏陶,连是山涛水涛分不清楚。
  
  他笑意满满,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样让人吃瘪,晋朝那么多名人,她就认识个谢安王羲之,等等,谢安,落花就是谢,不惊心就是安。
  
  “谢安。”她冲着白发老丈大嚷。可不是,宫里天天要做的就是请安谢安了。
  
  暖煦的灯光下,她一手提着半边裙角,一手攒紧他的手臂,语笑嫣然围着那盏玫红莲花灯打转。好像母后养的一只蝴蝶,每次小时候他故意拿肉骨头晃,蝴蝶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咬着尾巴打转。许久没有看到人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笑了,钗环歪了半边都毫无知觉。比起在宫里故作镇定,循规蹈矩真实多了。
  
  她提着那盏莲花灯在他面前得意挑眉。
  
  “蝴蝶。”
  
  “谜底不是蝴蝶啊。”
  
  她得了趣,一连猜中了几个,人群连连喝彩,最后被一个难住了。
  
  “弄璋之喜。 (射国字一)”
  
  难道是不好意思,可脸上明明是一副疑惑的表情。这种典故人人熟知,怎么会不知道。他等了良久,道:“民间生子都会送美玉给儿子玩耍。”
  
  “生子!”她恍然大悟。
  
  “谜底是生男甥。”两人都不约而同望着她的小腹,目光一撞,火花无数。
  
    




☆、第一名妓(补bug)

  他们拿了莲花花灯,又穿过寺之大殿;前设有乐棚;众人作乐,两廊有诗牌灯云:“天碧银河欲下来;月华如水照楼台。”并“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之诗。灯是用木牌做的,雕镂成字;以纱绢围之于内,密燃其灯;排排挂着;非常可爱。和日本寺庙前悬挂的许愿木牌很相似。文明的传承隔了时空得到了延续。
  
  “我们去看余年年吧。”她还没玩够尽兴。
  
  他睨了一眼;道:“走吧。”
  
  深坊小巷,楼台间用竹竿挂了五色灯球于半空,远近高低,次第错落,如流星飞天。绣额珠帘,楼里的姑娘们都穿春衫绯薄,上的新妆容香艳奇巧。走到最高一楼停步,只见牌匾上书:红阁楼。一个着绮罗插珠翠妈妈执牡丹薄纱菱扇迎过来,她虽徐娘半老,却不掩绰约风姿,头上簪了老大一朵木香菊花。似错愕瞧着他们,接收到曹德的眼色,立马恢复常态,嗔道:“八郎好久不来,可把奴奴想死了。”
  
  赵煦面上一抽,接话道:“三娘人比花娇,此间神仙户,红阁楼莫不如是。”皇上泡妞的水平完全没落下嘛,感情是被勾栏训练出来。
  
  “承蒙关照,八郎今日可是要见我们家小姐。”她拿眼瞅着沈懿之,“这位娘子。。。。。。”
  
  “这是我夫人,今日带她来瞧瞧你们家小姐,安排一下。”
  
  三娘摇着牡丹薄纱菱扇,媚眼如丝,却无惊讶之色,想来什么情况都见识过,不足为奇。“三娘不是不通情达理,客人都酒后无状,怕惊扰了夫人。再者,坏了规矩不是。”
  
  曹德掏出一沓银票塞到三娘手里。“八郎真真怜惜奴奴,奴奴这么就去安排,保管八郎满意。”
  
  沈懿之看到那沓厚银票眼睛都直了,就为了见这一面花的银子哟。难怪有人说找小姐花一夜的钱,娶老婆一辈子不花钱。
  
  帏帽遮面,他把她半个身子拥着大氅里,蹬蹬上了阁楼,处处春情荡飏,间间酒兴融怡。
  
  小婢推开雕花木门,只见乌木雕花刺绣屏风后一个伏着曲线毕露的美人身影,谁说古人不懂诱惑,就凭这个身影就能让男人流鼻血。“小姐,赵公子来了。”小婢躬身道。
  
  廊上挂琉璃风灯,屋内燃河阳花烛。
  
  一身“嗯。”飘渺而来,似加了蜜,含了糖,携了怨,带了爱,和那□上后呻吟一般。
  
  沈懿之更加好奇屏风后的美人了,可叹是何等姿容。
  
  只见余年年以雨过天青色蝉翼纱覆面,以手为轴,半伏半靠在美人靠上,素手执泥金真丝绡麋竹扇,一袭立式水纹八宝立水裙被穿的风情万种。她眉睫轻颤,缓缓睁开,凤眼上勾,露出清澈如水的眸子,曲曲见了礼。
  
  小婢奉上天青色旧窑茶盅和各色菜肴退下。
  
  沈懿之不着意看了看,屋内陈设以金色为主,牡丹花色最多,错金螭兽香炉袅袅升起馨香,冲淡了屋内的胭脂味。
  
  余年年解了蝉翼纱,红唇似火,肌肤如玉,青丝如墨,沈懿之眼睛都直了,要知道眼前的美人货真价实没有上妆啊,这个底子秒杀一切。谁再和她说白雪公主是童话里面的人物,她和谁急,不过美人的模样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美人绾了一个缕鹿髻。珊瑚绿松石蜜蜡的珠花斜斜缀着、海水纹青玉簪戴两支。鬓角珍珠步摇,一缕青丝搭在胸前。
  
  “八郎。”嘟起的红唇如娇艳的怒放玫瑰,等人采撷。
  
  “小姐这般可让蔡公子误解。”赵煦完全不受蛊惑的模样。
  
  沈懿之心底暗笑,皇上您何必不解风情呢,平日情话可说的填了护城河。
  
  余年年眼眸转深,如深水寒潭漩涡勾魂摄魄。能装纯能妩媚,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这位夫人如月之色,奴奴萤火之光岂能。。。。。八郎有了美娇娘,何必再来招惹奴奴。”她吐气如兰,脸上哀伤,声音如怨如慕。听到话的人都不禁会想到两人有何纠葛。
  
  赵煦挽着沈懿之的手道:“我的夫人,自然会珍惜,年年不要待花落无枝折才好。”
  
  余年年立马寒了脸,转而又笑道:“云泥之别,怎可能混为一谈,奴奴高攀不起。”
  
  沈懿之被美人变脸吓了跳,皇上今个不是陪她来赏美人,别有目的。如果她没理解错,他是来劝余年年从良的,而余年年却并不肯。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纷乱沉重的脚步引得木阁楼震动,桌上的茶水,繁乱的脚步声伴着三娘尖的变了调呼喊。
  
  赵煦和余年年四目一对,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麻烦二字。
  
  不等沈懿之反应过来,眼前一花,被赵煦按了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下,他自己也一并躺着。
  
  她轻轻在他手上划道:“谁?”
  
  “太师!”他略带剥茧的手指划了两字。
  
  沈懿之对太师完全没有印象,妃嫔和大臣的交集甚少。
  
  “嘭!”门被粗暴的踢开。复又“啪”的关上。
  
  “妖女,你不得用妖法再来迷惑我家公子!”一个中年管事的威胁道。
  
  “真是好笑,脚长在他腿上,他爱来不爱,我可没有强求。”余年年话语间尽不屑。
  
  “你这妖女,勾引公子,还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真是水性杨花。”
  
  “你是在说自己了,此刻你也是我的入幕之宾啊。”
  
  “余年年,老夫答应你的条件,要怎么才肯答应。。。。。”这回换了老年男子的声如洪钟。
  
  “太师尽可以绑了令公子去,年年别无他方。”
  
  “你。。。。。”
  
  大队人马顷刻走的一干二净。
  
  沈懿之和赵煦灰头土脸从床下爬出来。
  
  尴尬的要命!皇上带着妃子逛妓院,遇见当朝太师,居然被迫躲在床底下。幸亏古代没有网络社区,不然这事红的一塌糊涂。
  
  她呵呵傻笑,“夫君,我们回去吧。”
  
  他的神色微缓,目色转柔。回首对于余年年道:“今夜之事,我希望小姐慎重思虑。”
  
  护城河旁垂柳依依,御街宝骑骎骎,香轮辘辘,五陵少年,美婢艳妓,满路行歌,笙簧朱彻,上元盛会已接近尾声。她隔着飘忽的六瓣雪看着他,眉目清隽,山河秀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心中的他是皇宫里那个满嘴情话,周旋于女人之中的好看男人。事实上盛世奢华,锦绣江山,万民百姓,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撑起来的。这种认知让她产生了微妙的抵触感。
  
  有人爬上柳树挂着什么,有人在河岸上摆放东西,总角小儿围着绕圈拍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涌在一起,脸上洋溢这幸福的笑脸。火堆四起,然后点燃引线,突然河岸两面喷发出万树流光,高低起伏,冲向夜幕,喷射火焰,绽放花朵,舒展花瓣,流金溅银,五色交汇,妖冶之致,最后合着漫天飞雪萎落成泥。
  
  “京城的真是繁华,冠盖云集,真好。”她喃叹道。
  
  “铁蹄践踏,万民俘杀,宫门。。。。。”他堪堪看着,浑身布满了戾气,话语间有不加掩饰的痛苦。“京城是好,大周也好,肥羊,都想分一杯羹。”
  
  焰火照亮了天际,河面倒映烟花绚烂,他深陷阴霾。
  
  她猛的看向他,她从不知道这般秀美的人如何能震摄朝纲,可刚刚那一句那一眼,天生的威仪足以让万物颤抖臣服。
  
  没等她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又转道:“父皇在位期间,曾和燕国签了国书,我曾跟着和太师,沈大人一起去了庆都,西北最重要的城镇,一夕之间被踏成平地。”他看了她一眼,“沈大人就是你父亲。”
  
  她曾套过两个丫鬟的话,关于沈家的情况。自然两个丫鬟不会知道内情。不禁想,原来她爹接触过国家最高机密,也曾得到过先帝如此信任,可为何遭受如此下场。
  
  “当时京城谣言纷飞,说签订国书沈大人承认大周为臣,燕国为君。后来有暴民冲进沈府,你母亲和妹妹惨遭不幸。我们一行安然回京,父皇闻的噩耗,向父皇告老还乡,父皇不允,就有了后来的每三年一贬。”
  
  少年状元及第,皇上得以赏识,为国贡献力量,中年妻女被害,老年遭遇贬斥。一生就是个大杯具。可他却不愿低头,哪怕是面对皇权,可叹可敬。心口抽痛,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第一次真真感受到原身残留的情绪,想来原身和父亲的感情很好。
  
  他眸色沉郁而复杂,冰冷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冻红的嫩颊,叹道:“沈大人是直臣,父皇有遗诏,要我好好待沈大人。三月春闱你便可以见到。懿之,别哭。”
  
  良久,他唇边牵起一抹淡笑。“今日是你的生辰,不应该把你惹哭,你要相信我能护得住你,护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芦苇微微扔了一颗地雷。。。。么么么




☆、死也不善

  
  三月宜踏春,京城寺院河畔人满为患;创台、流杯亭榭数处;放人春赏。
  
  沈懿之脱了厚重的棉妖,换上了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翠微殿前春容满野,暖律睛暄,万花争艳;吹面不寒,细柳扶风。她立于翠微山顶;可看见城外香轮暖辗;芳草如茵;骏骑骄嘶,杏花如绣。铺上软垫,合着春风练瑜伽。
  
  春雨挥挥洒洒了几天,时停时歇,好像小孩子赌气一般。夏虫不喜欢阴雨连绵,淋了几遭,沾了寒气,卧床不起。
  
  沈懿之劝说春雨贵如油,润了农田,才有好收成,才堵住了夏虫嘟嚷。
  
  三月京城有件大事,三年一度的科举即将在京举行。沈懿之没想到这次的主考官都和自己有那么点关系。主考蔡太师,曾教导过幼年皇子,德高望重。私下打听过,当朝只有一位太师。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一面之缘,当日在余年年的那位。副主考之一,当代大儒齐明演,桃李满天下,为慎才人齐相宜的祖父。另一副主考,便是先帝三元及第的沈朝宗,曾代表大周签庆都国书,三年一贬的传奇人物。太师坐镇,此乃代表皇家表重视。大儒副考,这是对天下读书人的尊重。至于先帝状元,这是明晃晃的告诉诸位,皇帝知人善用,绝不埋没人才。先帝早就为皇上铺好路,沈朝宗就是那颗给皇帝树立威信的棋子。
  
  玉嫔父亲升官,且被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宫里人都道,玉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将预示会夺了锦贵仪,贤妃恩宠。如果说沈懿之之前被宠还有两位挡着前面,现在就是完全显露人前。不过十几日,翠微殿前的草坪被踏秃。皇上却出乎众人意料并未多有临幸,一时赶趟上门的又少了大批。众人一时摸不清宫里风向,又因为沈懿之平时的刻意梳刘海,遮了额角处,大部分人都倾向于认定她已毁容,皇上给她父亲体面罢了。
  
  皇上已有三月未来翠微殿,三月未和玉嫔妖精打架。沈懿之清楚记得那日,白日来了月信,晚上他急匆匆赶过来,道:“爱妃没怀上吗。”他遵下来看着她小腹,满是不可置信。“明明冬月在仁明殿按着时辰方位做了,怎么可能呢。”
  
  她也说不出失望还是希望,心上怅然,点头:“没有怀上。”
  
  他望向窗外树上抽芽的嫩叶,黄绿可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罢了!”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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