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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太妃!+番外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12.09.12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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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以为对方不相信自己,李太妃的话便重了些:“娘子可知,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无人敢保证会圣宠永固。没有子嗣的恩宠是水月镜花,大周的皇帝,在子嗣上艰难了些。”
  
  岂止是艰难,简直是家族弱精症,这一代代传下来,生孩子是头等大事。就是林修媛生了个帝姬,她的地位便无人可撼。
  
  “本位能生然儿,自然有本位的法子,这条件可让娘子动心。”
  
  如果此时沈懿之还不明白李太妃所求何事,就是真傻了。在一个人身上看到红的潜力,这是作经纪人必要的目光,在芸芸大众选出明日之星,以最低的酬劳买断,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李太妃今日不过作了一回经纪人的勾当。沈懿之有美貌有手段,最重要的是她有野心,这个野心不大不小刚好,完完全全符合了大红的条件。这个时机,也正是沈懿之最落难最缺助力的时期,自己以救世主的姿态给予援手,就等于在皇上身边放了一枚举重若轻的棋子,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并不是感恩和报答的关系,有了生子偏方作要挟,永远不怕背叛。不得不说,李太妃一针见血,行事巧妙。这招简直是为沈懿之量身定做,因为她没有后台和退路。只是沈懿之不是真正的沈懿之,在现代都是她挖坑给别人跳,怎么可能还上别人的坑呢。
  
  “娘娘说笑了,陛下是娘子的天,娘子能仰望天空,就已足矣。”沈懿之眼里闪烁着爱恋,十七岁少女做来着动作正是甜蜜旖旎。
  
  李太妃拿起茶盖拂了拂茶盅上浮着的茶叶,又重新放下了茶盅,心里满是鄙夷,原来以为是个聪明人,也来宫里寻真爱,眼界还是低了。
  
  沈懿之见上首没可亲热劲,便知道李太妃打消了主意,李太妃想要皇上准许九王爷和她能每日相见,皇上是昏了头才会答应呢。
  
  秋意渐浓,林荫小道是枯叶埋身之地,饶是有扫地的宫女执勤打扫,萧萧落木还是无尽下。
  
  沈懿之路过慈明殿旁的宫殿,谁在破败的宫门口咿咿呀呀唱着不知名的曲目,尖锐凄婉,和着风声低咛,就像这座冷宫上面飞过的鸦群点燃了心里的最深恐惧。这座宫殿群的雄伟重威并不亚于前面宫殿,甚至更奢华绚丽,却格外阴冷,没有人气,恍惚间好像是站在一片孤寂的坟墓中间罢。只是因为先帝驾崩,这些娇艳的花儿一夕开败,坠地成灰。
  
  她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回到那个安静简单的澄碧堂,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乱红也罢,枯叶也罢,尘埃也罢。把自己关在书房,磨墨铺纸,执笔抄经,静心宁神,静心宁神,一页页佛字散在桌前凳下。手指泛酸,手腕抽筋,后颈僵硬,连蝴蝶骨也开始抽痛,身体的疲惫终于打败精神的恐惧,趴在满是墨香的桌上闭上了眼睛。
  
  翌日醒来自是腰酸背痛,腿软体乏,人却精神奕奕。在现代她为了减轻工作压力,特意报了个瑜伽学习班。三三两两的招式学了七七八八,有还有门双修瑜伽练的极好,性…爱瑜伽——谭崔。
  
  要冬虫做了个长垫子,铺在澄碧堂后院的草地上,迎着初升的暖阳,闻着泥土的清香,伸展经脉,舒展骨骼,关节肌肉好像上了油一样,特别轻盈舒服。
  
  沈懿之在现代所有的时间都拿在了赚钱和放松上,她很享受成功的快感,也乐意花钱花时间去放松自己。穿越到古代,便有些坐不住,冬虫夏草没事就缝缝补补,她也凑些乐子,在现代她不耐烦做这些,现在没事动动针线,觉得有些趣味。原身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拿针线的时日不多,自然生疏。所以这个半路出家能把龙绣成蜈蚣的手艺并未引起很大怀疑。来到大周朝大半年,她也能绣两片嫩芽和花片,胜在构思精妙,有几分野趣。不过那日送给小苹的荷包就出自夏虫之手了。
  
  下午安排是钓鱼,纯粹是消磨时光的无奈之举。雁池的锦鲤漂亮娇贵,吃起来独独带了一股草腥味,至于她怎么知道的,搬进澄碧堂的第一天,就兴冲冲的实践了番,果然是水多鱼傻速来。这会钓竿上也不放饵,插上几朵小黄花,傻鱼也争相恐后挤作一团,惊起的水花把垂柳岸边休憩的鸟儿都吓飞了,飞就飞吧,还徒留一路黄金。
  
  晚上最愁苦,沈懿之刚来的时候,总是怪冬虫晚上不点蜡烛,冬虫很无奈的表示,已经点了两根了。
  
  对着微光眯眼睛看话本,才瞄了两行,眼泪便被烟火熏了下来,夏虫还笑嘻嘻问:“娘子,又看什么好段子了,这么感动,给夏虫说说嘛。”
  
  沈懿之也笑眯眯道:“夏虫,你过来蜡烛这边,我给你念。”
  最后铺完床过来的冬虫不解的问:“娘子,这书这么好看啊,你给夏虫都讲哭了。”
  晚上看话本行动宣告失败,都怪灯火绰绰,什么都不能做。
  
  寻思了好多天终于剪了两个小人,琢磨着能不能演皮影戏啊,冬虫夏虫剪到几个眼皮都打架了,她终于能打着哈欠去睡了。夜猫子早睡真是件痛苦的事。
  
  小乙兴奋来报:皇上今个又要临幸澄碧堂了。
  
  换装备刷boss,补好蓝条红条,沈懿之两眼发光,陪做运动的人来了!!!
  
  华灯初上,皇上大部队人马驾临澄碧堂,沈懿之规规矩矩迎驾,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今个皇上这脸上有点带煞,好看的薄唇抿的紧紧的,印堂有些发青,本来一颗鲜嫩碧绿的大白菜变成了榨干的白菜帮子,让人没有下咽的欲望。
  
  沈懿之暗道,怎么不像皇上去临幸妃子,倒像是妃子把皇上临幸了。甩甩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只见他沉默半响。突然出声道:“沈娘子送朕的佛经甚好,话也说的好,沈大人教女有方。”敢情您是找话题聊啊。
  
  “臣妾惶恐,臣妾平时闲来无事,便喜欢抄写经书来修身养性。”她回道。
  
  他似乎对这话挺有兴趣,笑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如地狱。娘子可有心得?”
  
  这话还真不好答,九五之尊的位置是地狱,那天下人都愿意往地狱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罢也罢。”他抚掌大笑,目光越过庭中花木,起身前往,走了两步,回头对曹德道:“你们都这候着。”又顺手接掌灯太监手里的八窍玲珑灯笼。小太监都吓傻了,头磕在青石板上噗噗作响。曹德也是个机灵的,赶紧要手下把这不长眼的拖了下去,生怕怀了皇上的兴致。 
  
  赵煦行至花厅门口,眼看脚要跨出门外,突然出声道:“怎么还不跟上来。”这话没头没脑,沈懿之心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听见曹德垂着头作势哼哼了两声。太监被阉割以后,声音或多或少带了几分尖刻,这两声哼哼甚是宛转靡丽,她紧咬下唇狠狠把笑意压着。
  
  “什么事这么好笑,大家一起乐乐。”赵煦瞪着沈懿之,神情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没什么,没什么。”连忙摆手示意。
  
  他眼角含春,也不开口,好像瞧一段榆木疙瘩。
  
  沈懿之瞪着曹德,心道皇上叫你呢。
  
  曹德额角冒汗,又重重的哼哼两声。
  
  “曹德去太医院找两副药治治你那张嘴。”皇上耷拉着眼,“恩。。。。。顺便看看有没有治眼的。”
  
  曹德恭敬回道:“奴才谢皇上恩典,奴才这就去太医院拿治眼的方子。”眼字特意在口里咀嚼了几次才吐出来。
  
  沈懿之大窘,这两人是讽刺自己眼神不好!!!
  
  迎着赵煦感慨的目光挨到了他的身后。“朕想进一回娘子的书房可是不易啊。”
  
  卧房都进了,书房算什么,沈懿之在心里翻白眼。
  
  澄碧堂的书房设在正厅对面,简陋的很,门口牌匾都挂不上。赵煦进来的时候显然被这雪洞般的装饰怔到了,墙上空空如也,桌上也没多余的装饰。唯有笔墨纸砚和少许佛经女戒,这笔墨也就最普通最寻常的那种,书架上空出一大条。
  
  想了半天,道:“娘子这书房返璞归真?”
  
  沈懿之就算没看过别人的书房是怎么样,也大概明白,一般人家都会在书房挂上名家字画,古珍玩赏。可澄碧堂就这条件,也没遇上个有钱的主子。她认为书房就是来写字看书的,笔墨这些有了就行。
  
  也不等她答话,从架上取了一支平日笔杆磨的发亮的毛笔,铺上有些泛黄的宣纸,就着残墨,笔走游龙。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字迹瘦削绵延,含了千军万马敌前对阵的杀气,
  笔意清漫悠远,隔了千秋万代岁月流逝的萧索。
  
  落款字不大,沈懿之隔着近也看清楚了。
  
  清远君
  
  并未盖上章印。
  
  “皇上,叶嫔娘娘病重。”曹德的声音不适宜的响起,“叶嫔”赵煦有一瞬间没明白过来。
  
  “娘子,朕去看看就回来,等朕回来。”他回头对半隐在书桌后的沈懿之道。
  
  这一等就是七天。    
  
  




☆、曲高和寡

  
  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这句话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很适用。
  
  这一等就是七天,宫里谁人不知,皇上临幸澄碧堂被寒香阁劫了回去;沈娘子就是个笑话。
  
  寒香阁前莺莺燕燕也多了起来,一句要娘娘要休息便打发了,想借此机会来偶遇皇上的妃子们背地了把叶宾阳骂的难听。
  
  宫里从来都是跟红顶白,大约是沈懿之太不起眼,妃子连鄙视的眼神也舍不得给,就连去仁明殿请安也被皇后的怜悯的目光给烫到。
  
  沈懿之觉得好笑,难道自己就这么可怜,是不是要装柔弱来配合大家的期待啊。赵煦的那句等我,在她看来就是废话,能从澄碧堂改道去寒香阁,在皇上心里,这个女人肯定是特别的,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还不如大方让他们相会。
  
  成不了两人世界,她更不想三人行,就像现在,皇上和叶嫔在御花园里琴瑟和鸣。沈懿之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叶嫔着绯,头上斜插个无纹饰的白玉钗,大病初愈,阳光下肌肤剔透,淡蓝的细小经络默默可见。桐木古琴已安放在石桌上,淡淡的瑞脑香从金兽炉里袅袅升起,她看见沈懿之大方笑道:“正点香呢,妹妹赶的巧,来听姐姐一曲。”一旁端坐的皇上没吱声,曹德搬石凳让她就坐。
  
  “姐姐身子可好,妹妹在澄碧堂听说姐姐抱恙,焦急的很,想去探望又怕耽搁姐姐休息。”沈懿之一旁关心起她的身体来。
  
  叶嫔脸一僵,随即开颜道:“多谢妹妹关心,这些时日多亏了皇上,不然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这是来秀恩爱滴,事实证明秀恩爱是会遭雷劈滴。沈懿之是不能把叶嫔怎么样,可宫里其他女人就不好说了。叶嫔这一阵的作风让人看不懂,后宫的女人最可怕的不是最嚣张得意的人,而是看起来无害的。叶宾阳以病弱示人,其他人的戒心少了很多,她也很聪明,多年来树立了无害透明的形象,既不算受宠,也绝对不会失宠,她不是过的最风光的,但绝对是过的最舒服的。皇后表贤德,从来不会短了她的东西,甚至有时候还格外恩赏,皇上表怜惜,也不会多日冷落于她,即便有过错也会看在面子上饶了过去。这样一个稳坐钓鱼台的人,怎么也会学齐婕妤高调起来呢。
  
  皇上配合叶嫔在这人来人往的御花园表演,就算不爱,也怜了吧。男人都爱梨花带雨小白花,都宠多情多才林黛玉,由怜生爱不是没有,不然也不会有莲子一说了。只是久病无孝子,男人又会喜欢这张苍白病容多久呢。
  
  炮灰有炮灰专业素养,配合起来,“娘娘和皇上举案齐眉,自然羡煞旁人。”
  
  叶嫔一双盈盈泪眼,波光粼粼,似有万千愁怨。只见她情意专注,手指操缦,吟、猱、绰、注。虽只有宫、商、角、徵、羽五音,却变化千万,暗合天地之道。沈懿之开头听得觉得古朴清越,渐渐便觉单调乏味,太过平和,完全不像现代音乐的能踩到鼓点节奏。
  
  “古琴音韵疏淡,静心宁神,方可有心得。”赵煦忍不住出声提醒。
  
  静心宁神,这和瑜伽的要求一样,把自己当成四周的的花木,琴律和草木呼吸一般,变的平庸自然,继而悠远,越飞越高,最后缥漂渺渺,宛如羽化登仙。
  
  久久沉寂其中,古琴弹奏真不愧有余音绕梁的美誉,沈懿之道:“妹妹不懂音律,只觉入耳如仙乐。”
  
  赵煦接道:“爱妃这曲《梦蝶》神化希微,出无入有。”
  
  “皇上惯会取笑臣妾,既能入耳,西北可有高楼。”虽是打趣的话,叶嫔的神态却格外认真。
  
  “琴乃修身之法,并非立命之道,鼓琴之士志静气正,过于追求身外之物,终失了根本。沾染尘埃,何能飞天。”赵煦哂道。继而起身,挽起还在发呆的沈懿之道:“去澄碧堂吧。”
  
  沈懿之受宠若惊,纤细的手被圈在了温暖的大掌里,虽没有用力,却是不容拒绝的姿态。
  
  如果她回头,便看到被落在御花园的叶嫔脸色灰白,目光死寂,如纸鸢断线,摇摇欲坠。
  
  一路上小心翼翼打量龙颜,面上是看不清喜怒。
  
  “叶嫔的生母过世了,七日前她闻的消息当场吐血。”赵煦撇过脸道,耳根悄悄泛粉。
  
  这是解释为什么七天失约?皇上真是重情义,这个妃子头疼,那个妃子脑热,这都往上赶,好像生怕谁受委屈一般。
  
  沈懿之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壁不是坏人。叶嫔这般邀宠手段还真是粗糙的很。
  
  “朕不是有意失约,娘子休恼。”又补上一句。
  
  沈懿之心道,谁能对大boss着恼。皇帝今年二十八,对于男人来说,刚过了青葱矛头小伙的躁动期,又没到中年男人的感情倦怠期,有身体资本和感情资本,被女人□过,又不会太计较女人,这正是男人如花似玉的好年纪,也是女人抓住男人心的最好时机。
  
  妃子要生存,付出全身心。皇上的口味谁也猜不透,也许今个认为你撒娇使小性是娇蛮可爱,明个就认为你任性无礼。送上门的巴巴不要,得不到的心心念着。你就是他眼前一只猫,兴致来了喂两口,这种是宠,你为他管理一干妻妾,高兴了哄两句,这种是敬。至于那种不因美色,权势等等外因还能对你好的,这就算爱了。持爱行凶,这就是沈懿之的终极梦想。
  
  “娘子哪敢恼皇上,前个是叶嫔娘娘失母,遇上皇上在澄碧堂,要是那日其他娘娘也有变故,皇上又要如何取舍。曾有位大师说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世间或许是万全之策,却不能全了人心。”一味伏低做小不是办法,在漂亮的话也不如一颗真诚的心可爱。沈懿之不但要表达自己不满,纯粹争风吃醋未免气度小,还要说出一番道理来,那么就上升到人生的高度吧。作为一个皇帝,前朝后宫,臣子妃子都把圣裁的期望放在他身上,一举一动都要平衡各方势力,顾虑各人心情,压力不可能不小。
  
  “朕怎么闻到从山西来的酸味呢?”赵煦戏谑道。
  
  “娘子吃醋自然要让皇上知道,不然岂不是白吃了。”调戏,谁不会啊。既然吃醋,何不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吃醋。吃醋是情趣,在别人女人面前吐酸水自己也捞不到好处,故作姿态要男人来哄你赢了一时却失了一世。皇上每天上朝劳心劳力去后宫的要的是什么,放松。歌舞琴棋能愉悦心情,妖精打架能身心和谐,至于说话不拿腔作调就省了心去猜了。
  
  沈懿之只觉得这握着的手紧了紧,手心还被暧昧的挠痒痒。
  
  随伺在后的曹富只觉得头冒十字架和黑线,能把不苟言笑的皇上变的这么的,这么的。。。。。。。。沈娘子这称呼大概叫不了几日了。
  
  澄碧堂的众人都欣喜来迎驾,皇上摆手让他们推下了。对沈懿之道:“那日走的匆忙,朕写的字可还在。”
  
  御笔之物,沈懿之拿着烫手,是不是要供着啊,只是皇上也没发话怎么处理。所以让冬虫锁了书房,原放在书桌上没动。
  
  “回皇上,还在书房。”
  
  “恩,娘子收着吧。”赵煦似早有打算,“挂在书房墙上也不辱没了字。”
  
  曹德从院子跨进来,垂首恭敬道:“皇上,东西准备好了。”然后手往底下一挥,进来两个宫女先跪奉皇上,将案盘高举过顶。
  
  赵煦不紧不慢道:“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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