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头冒黑线,心想哪来不长眼的,对面传来轻瓷碰撞声,只见沈懿之捂青玉杯别过脸肩膀猛抖。
曹德立即附耳道:“皇上,这是司马侍御,前几日太后亲封的。”
“胡闹。”皇帝目光一凛,哼了哼,是说太后呢,还是这司马娘子呢,就不得而知了。赵煦心里窝火,母后才念佛出关,便给他塞了这么蠢物,不仅长的丑,不懂规矩,还真把他当成饥不择食了。
“曹德,要底下人把司马送去慈元殿谢恩,顺便学学规矩。”
曹德一使眼色,底下人把司马提了下去,司马灵川愣了愣,一边挣扎一边道:“皇上,我是娘子,不是宫女。”
他欺身过去,捏了捏她的小脸,故作委屈道:“娘子这是看我笑话,朕生气了。”
沈懿之把洒了半杯的茶水放下,笑眯眯道:“皇上冤枉啊,司马娘子娇嫩可爱,未曾见圣颜,所以来澄碧堂。。。。委实对皇上一往情深。”就是看你笑话的,谁让我被骚扰了这么多天。
“朕被别的女人喜欢,娘子也不恼么。”他继续含了那白玉珠似的耳垂,直吮染上了飞霞。
“这说明娘子的眼光好啊,爱慕的人别的女人也上心。”她半推半就,愈发往他身上挣扎。
两人挤在太师椅上,她胸脯上下起伏,似要从这胭红软纱裙里跳出来,他喉咙吞了吞口水,就着那杯冷掉的残茶喝了一口,她肌肤胜雪,唇瓣如梅,两唇相依,赵煦隐隐约约闻到了柔香四溢。茶水从他口里哺到身下人口里。她俏皮的接了过去,灵巧的小舌还在他喉间舔了舔,引的他一阵轻颤,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她双手攀上他的颈脖,吸着那处在嘴里打旋儿。
突然整个人一激灵,口里短促的一呼。差点没跳起来。一股冷流轰的一下,本来火热的胸前被冷一腔。他哈哈大笑,沈懿之居然还能看到喉咙间那块软肉,可见真是开心极了。手里掂着那个青瓷杯,眼里尽是幸灾乐祸。她不雅的翻了个白眼,顺带心里小小鄙视了一下。居然报复她刚才咬了他的喉结。赵煦低头瞧去,本就轻薄的衣衫现在被泼上了茶水,更加诱惑,刚好只剩一口冷水并青绿的茶叶并没有完全湿透胸前,一块干,一块湿,反而更有了烟雨江南的朦胧美。
湿布贴着绯红的肌肤,粉红的顶端因为被冷水一浇竟微微挺了起来,歪歪斜斜挂着两颗茶叶,一副请君采撷的姿态。赵煦当然是君子,所以狠狠的隔着软纱咬上了嫩果,软纱在唇下似乎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细细的磨,重重的研,嫩果变的有些硬,不断的绽放鲜美。她头枕在硬邦邦的紫檀木太师椅上,口里发出配合着他的动作发出深深浅浅的低呼。他的双腿早已架在她身上,□那处相连,让她挣扎不得。他看着她的样子,手在她颈后重重地抚。
或许是因为两人都缩在侧厅花间太师椅上,或许是因为顾念她已有了经验,他的动作格外急促,有些野蛮。对于沈懿之来说,第一次是痛大于爽的,这一次么,也不管不顾起来。这气氛一下窜的火热,他撕掉她半边衣裙,裙子还悬挂在其中一只纤足上,将自己的衣袍褪至腿间。软绵绵的小手在他腰腹间又掐又揪,嘴里娇哝,他没听清,在她锁骨处啃了又啃,道:“说什么呢。”
她涨着芙蓉面,呻吟道:“你的腰好细啊。”
“腰不在细,有力就行。” 他继续奋斗。 (作者:会不会笑场啊!)
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向着那灼热处探去,轻轻一压,底下一哆嗦,滚滚情潮而至。在这事上她向来放的开,纤长的玉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媚眼如丝,像只勾魂摄魄的妖精。
当两人同时接触到对方的刹那,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底下的紫檀木椅嘎吱嘎吱晃个不停。
她恶意的缩了缩某处。
于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开始疯狂的冲撞,退出,她被迫迎合,吸纳。
最后是男人的满足的低吼和女人快慰的尖叫,透明的汗珠水洗了紫檀木椅,腥白的液体渗进新裂开的缝隙。
守在堂外的曹德目不斜视,似没听见屋内激烈的声音,冬虫夏虫两个宫女也被那挠人心痒的古怪声音烧红了脸,似乎又痛苦又愉悦。直至完全没了声响,里面的人才唤要热水,沈懿之别别扭扭从门缝里端了水盆就走。
赵煦眯着眼很是惬意,沈懿之不如一般女人扭扭捏捏,在床上如死鱼一般,也不是那种为了解决欲望,直接上场的。她皮肤嫩的能掐出水,腰能弯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尺度,最重要的是,她和他一起全程投入,步入云癫。这样合他心意的女人成一个小小的美人该是委屈了。寻个机会晋一晋分位,还有这澄碧堂也太偏了点,总不能以后想要妖精打架,还能绕半个皇宫来寻。
沈懿之不知道皇上在想啥,只觉得皇上这铁杵还真没磨成针,这里无关大小尺度,单是这技术这照顾女伴的行动,真真是女人福音。难怪这么多女人要死要活爱他了,能在床上表现出温柔爱意的男人真是太有魅力了。
两个男女心照不宣的给这场酣畅淋漓的xx事件打了高分。
“皇上,您让一让。”这人还敞着身子歪在椅子上不肯动弹,拾起地面两件静静地交缠在一起外袍,胭红伴着玄黑竟然分不清彼此。沈懿之想把那椅上碍眼的白浊物擦了。
赵煦半眯着眼,笑道:“这等事情,让下人来收拾就是。”
沈懿之全身骨头都散架了,尤其是尾椎处被撞的生疼,要别人收拾这场荒唐性事的残留物,觉得过意不去。冬虫夏草要看到这椅子估计会吓坏吧。为了以后不让自己顶着异样的眼光生活,还是自己擦了吧。
抹掉最后一点白渍,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原来娘子也会害羞啊。”他拿着被子蒙在她头上,合着被子丢在床上,接着钻了进来,八爪鱼一般巴着她。
“手别乱动!额;还是动吧”
“轻点,唉哟,轻点。嗯。。嗯。。用力。。。”
“不要。。不要说啊。。”
“啊啊啊啊。。。。。。。”
皇上您今晚还没用膳呢,还能这么勇猛,曹德在心里竖起大拇指。
☆、避无可避
从太后,皇后处请安完毕,沈懿之路过了御花园的丛荫小道,一个肉团似的小东西缩在矮木丛后面,时至十一月,落叶掉了精光,尽是枝干遮不住那团花东西。她装着没看见,抬脚继续往前走,谁料那肉团窸窸窣窣动了起来。这是在捉迷藏还是,在宫里这么大的小孩,除了帝姬不做第二人想,沈懿之也喜欢粉粉嫩嫩的小奶娃,不过小帝姬太精贵,还是不要接触的好。终于走出这块园林,她准备松一口气,只是这气酝酿在胸口半天又生生憋了回去,因为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撞上了她的大腿,箍着蹭了蹭,甜甜的喊了声:“凉凉!”
小姑娘包裹着百蝶花衣裳,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乌溜溜的乱转,粉嫩的小嘴淌了些许口水。沈懿之四周打量了一番,也没看见奶娘宫女跟在后面,感情是一个人在这玩呢,自己刚没搭理她,就窜上来了。遵□子和她对视:“晞女乖乖,我不是凉凉,你在这里做什么啊。”别小看两岁的孩子,说话也能有条理。闻言她似乎有些疑惑,歪着小脑袋道:“凉凉,凉凉香香。”好吧,不和小奶娃一般计较,凉凉就凉凉。“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奶娘呢。”她往回瞅了瞅,然后又得意道:“晞女自己玩,他们不让晞女玩。”这事一个人溜出来滴,小家伙还蛮聪明么,奶娘宫女肯定不敢让小帝姬一个人在御花园里逛。
小姑娘又扯着沈懿之的手,把她手掰开,然后把自己紧紧拽在小肉手里面的点心放在上面,这是一个玉色小白兔,大概是被撵了久了,有些变形。沈懿之笑了笑,把小点心还回去,小姑娘晃头摆手,还推着沈懿之的手把点心往她嘴里塞。看着沈懿之吃了点心,她笑眯眯道:“好吃。”沈懿之心想这小帝姬还挺有意思的。
下一秒小姑娘的脸皱成个包子,喊道:“要凉凉。”沈懿之怕她哭,赶紧把抱起小肉墩。只是这般贴心的伺候也不能得小帝姬欢心,她不停的扭动挣扎,口呼凉凉。额,凉凉这不抱着么,还要什么凉凉。一旁冬虫提醒:“娘娘,帝姬是要修媛娘娘吧。”
这小家伙,原来给吃糕点,是要她帮忙去找娘啊,小小年纪便有这么想法,真不愧是皇家的种。既然吃人手短,就带你去吧。“晞女,凉凉在哪?”见沈懿之终于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欢喜之情溢于眉梢。指着前边不远处道:“凉凉,凉凉。”空雾濛濛,林修媛凤池边上么。冬虫弓着身子道:“娘娘,凤池看着近,不过经过亭台楼阁路程实则远,娘娘抱着帝姬手疼,冬虫来代劳吧。”沈懿之抱着这肉团沉甸甸的压手,把小帝姬往冬虫手上递,结果正主不乐意,巴拉着她的脖子不肯放。
沈懿之抱着小帝姬往凤池方向行去,大概是小短腿没走过这么远的路,摇摇晃晃依在她的肩上睡眼惺忪。绕过假山,入眼池畔立一倚翠楼,楼旁平地开凿了两处弯形的水池,东边芦渚设了浮阳亭,亭里桌上满满堆了吃食。两个奶娘打扮的中年女子倚在凳子上打盹,小宫女们早在池边玩开了,难怪小帝姬一个人玩呢。
沈懿之使眼色要夏草去把他们叫醒,两个奶娘醒来一脸茫然,显然是睡了不止一会了,看到沈懿之手抱帝姬立马奔了过来,腆着脸喊:“晞女,来奶娘这里。”沈懿之心道,我这么个活生生的主子在你们面前都看不到啊。不冷不热开口道:“两位妈妈辛苦了,平日想必照顾帝姬精力不济,这在外边都能睡着,本位为两位着想,不如回家睡不会着凉。”这两位是帝姬的奶妈,平日里仗着自己身份耍威风习惯了,底下宫女太监都供他们差遣,就会在林修媛面前卖乖,就连皇后也给两分薄面,自以为也是成皇宫里的贵人了,完全不把美人放在眼里。沈懿之一腔话倒让他们清醒了点,直着脖子硬生生行了个礼,口称娘娘万安。
“你们娘娘呢。”林姚安把小帝姬当成眼珠一般,绝对不会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禀娘娘,修媛娘娘刚和婕妤娘娘一道去了。”底下跪着一个宫女脆生生回到。
〃凉凉,我要凉凉。”小姑娘似乎听懂了这番话,老大不乐意。
沈懿之抱的手都快发麻了,两手如藤蔓般把她紧紧圈在胸口,凝脂皓腕上被自己勒出一道深陷的红痕。圆脸奶娘上前来双手招呼,笑眯眯哄道:“晞女,到奶妈这么里来。”小姑娘鼓着青蛙似的大眼瞅了瞅谄媚的奶妈,又转头不理了。
沈懿之欲哭无泪,这孩子吃的好,发育也好,起码都快四十斤了,揣着个大肉球逛御花园,她喘的有些难受。“你们去把修媛娘娘请回来,就说帝姬想她了。”一个小太监退了去。
她径直往亭子里去,寻得贵妃椅坐了,把小帝姬搂在胸前,两瓣肥屁股压在她腿上,腿骨颤颤发抖。冬虫心疼的把她因为汗珠侵湿黏在额前的碎发小心的拾到脑后。又用细手绢把光洁的额头鼻翼处的细汗拭了去。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嘴唇白如宣纸,大概到了体力透支的极限。
小帝姬虎着脑袋四下晃荡,小手背上的肉挤的像刚蒸好的馒头,只见她握着小拳头往挂在衣服前百蝶穿花小兜里掏,那兜口完全塞不进去小肉手么。沈懿之只得代劳,从鼓囊囊的小兜拧出个玉兔,入手觉得异样,竟冰凉生硬。哪里是什么糕点小玉兔啊,明明是一只白玉雕成的玉兔,模样大小和糕点几乎无差别。她突然僵住,如果刚刚不是恰巧自己拿出了玉兔,不说是个孩子,就是大人,后果也不堪设想。用手帕把玉兔上的糕点碎屑浅浅擦去,果然是块好玉,冰凉侵骨,氤氲生润。好,好得很,这般杀人利器也够本了。
全身因着愤怒而无法抑制地颤抖,勃然斥道:“怎么照顾小帝姬,这般不仔细,就是九族也不够陪葬。”
两个奶娘吓的扑到地上,眼前这玉美人脸上威严重重,他们那点可笑傲气早已蒸发殆尽。
盛怒当中的沈懿之自然没注意,小姑娘不甘百蝶穿花小兜被收走,肉手扑通扑通往桌上伸。
“娘娘,您瞧,修媛娘娘过来了。”夏虫贴着她耳朵轻道。
凤池边的垂柳岸上袅袅婷婷来了一行人,为首炎色宫装的可不是林修媛,她似乎心情很好,拉着旁边着浅蓝的的女子说着什么。娇娇媚媚的笑语声隔了这么远也能迎风飘来。沈懿之这火气又给浇旺了,心道,这娘当的连娃都快出事了还不知道。
一把把小帝姬要奶娘接了过去,喝道:“好好照顾帝姬。”
边起身朝那行人道别去,边走边整一整衣裳,抚一抚鬓边,又扶一扶钗环。
刚转过光秃秃的假山,身后突然传来凄厉的哭喊声,她的心如水生冰,冷的揪心。
捞起碍事的长裙角就往亭子跑,垂柳岸那行人也跟着比赛似的嚎哭着赶上来,钗环累累,裙裾翩翩此刻都成了累赘,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小帝姬被圆脸奶娘泪流满面的按着怀里,另一个奶娘只会在边上窜来窜去,其余的人乱作一团,你挤着我,我压着你。
沈懿之把小姑娘从奶娘怀里抢过来,只见她小脸涨的通红,张着小嘴,眼翻白眼,似出不了气。难道是吃了白玉兔卡到了,明明自己已经收起来了,或许是小姑娘其他地方还有,刚刚自己急得冒火,也没仔细找找她身上。
这也是电光火石之间,她想起现代一个朋友的小孩就是被果冻卡了,幸好拍了出来。当即把小帝姬倒过来,头朝下,使劲往她敦厚的背上招呼。在场的众人都眼睁睁望着沈懿之,暗暗祈祷这从来没见过的办法能把小帝姬救回来,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他们的祭日。
幸好,十多下以后,一个鸡蛋大的东西从小姑娘嘴里吐了出来,沈懿之的心也跟着放回了肚子里。“咦,是肉丸。”夏虫惊呼出声。原来小帝姬交到奶娘手里以后就抓住了碗里的肉丸子往嘴里塞,两个奶娘正想着怎么和修媛告状玉美人如何多管闲事呢。也没看到小帝姬这般举动,当下竟然以为是吃了什么毒物,个个要死要活。
只是还没等沈懿之欣慰自己不太靠谱的手法救回了一条人命,身后冲进一道声音,恶狠狠道:“沈懿之,你真歹毒,竟敢谋害帝姬。”带着夹风的巴掌朝她上使去。刚刚从虚惊里回过神来,身子累的发软,被这么大力一推,踉踉跄跄往旁边的红膝柱子倒去,眼看怀里的孩子也要跟着砸到头,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隔在了硬邦邦的柱子和小脑袋之间,昏过去的最后一刻,小孩的嘹亮哭声的响起。
☆、三寸目光
皇后上午打发一众来请安的妃子,接着应付了一起内务,正值传膳的当口。底下小太监扑通跪了进来,道:“启禀皇后娘娘,帝姬有恙,陛下请娘娘去会宁殿。”
皇后闻颜色变,声音不自觉高了很多。“仔细说道,会宁殿如何,皇上可去了,可宣了太医。”
小太监在如此积威之下,仍口齿清晰,回道:“玉美人伤了帝姬,齐婕妤把玉美人推到了,现下都在会宁殿躺着,太医都在旁边。皇上,太后娘娘,太妃娘娘,各宫娘娘都往会宁殿去了。”
这叫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小太监不中用,皇后一时摸不着头脑。要浮云拿来裘皮披风套上起身就要走,桂妈妈好说歹说劝她吃点东西,灌了两口□粥作数。
会宁殿里皇上端坐偏殿花厅,他面上含霜,眼如寒冰,微微挑眉,并未刻意放出气势,但其自然的威压已让四下的人谨慎再谨慎了。皇后的心也揪了起来,帝姬这会恐不好。皇上现在膝下无子,小帝姬是唯一的血脉,她平时憨态可掬,自己也疼到心里。三步作两步行至跟前,福身下拜道:“臣妾有罪,管理后宫不力,以致帝姬遭罪,请陛下降罪。”
皇上虎着脸,冷哼了两声。一旁坐不住来回走动的太后叹道:“皇后起来吧,现下晞女情况不明,你应当秉承大局才是,切不可添乱。”这是在安慰她。
皇后对着太后太妃全了礼,挨着皇上下首坐着,又着力来规劝皇上,“帝姬洪福齐天,陛下不必忧心,且臣妾听说,这般是玉美人误了帝姬。”仔细瞧这皇上并未因为这句话动怒,又接着道:“臣妾听说这玉美人,命格有些特别,也不知道是不是冲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