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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后崛起 作者:荔箫(晋江金推vip2014.01.02正文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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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苏妤点头。不愿再继续说这些了,便转而道,“父亲可好?”
  
  纪苏氏凝神思量了片刻,却是摇头:“苏家这个样子,他能好么?当年苏家急转直下,他不甘心。”
  
  苏妤听言皱了眉头,自有担心,却更显得有些许不耐烦:“姑母劝劝父亲,不要再争那些个名利上的东西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了这些耗费了多少心力?如今陛下肯待我好,我自会为苏家争一口气;可如是父亲硬要去争……那些事到底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苏妤自然恨皇帝对她苏家太狠、对她太狠;可反过来说,她也清楚,确是父亲野心太大。苏家是先帝一手扶植起来的,她的祖父和父亲也确实都是有识之士,当得起那样的荣耀。
  
  但……父亲实在权欲熏心。
  
  先帝在位的最后几年,身体已大不如前。父亲从那时起便想拿住根基尚且不稳的太子,也因此才让她嫁给太子为妻。
  
  最后却是父亲败了,苏家便成了今日的样子。父亲担了个虚职干涉不得什么朝政,她……被贬妻为妾。
  
  静默一会儿,苏妤怅然道:“阿妤知道父亲不容易,但父亲也该知道我的难处。这两年我在宫里是怎么过的,阖宫上下人尽皆知,他想打听打听也不难。如若他瞧着陛下待我好了便又要去争那些,阿妤情愿触怒圣颜,死在冷宫里。”
  
  “阿妤……”纪苏氏听得一懵,但见她冷冷淡淡的样子,生生将话忍了回去。
  
  “罢了……朝中的事,咱们不管。”纪苏氏苦笑着又是一叹,凝视着她诚恳劝道,“但你听姑母一句劝,别的可以不争,只是你得有个孩子……不管是皇子还是帝姬,不求让他争位,只求给你做个伴。”
  
  有个孩子……
  
  苏妤听得面上微红,不太自在道:“这个阿妤知道,不过……”她咬了咬嘴唇,浅蹙的眉头间有些许懊恼,“阿妤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接受陛下。”
  
  “你说什么?”纪苏氏听得一愣,“不接受陛下?什么意思?”
  
  “就是……”苏妤说不出口,脸涨得通红地嗫嚅道,“姑母觉得还能是什么……先前那么多事,我实在……”
  
  “这么说你们……”纪苏氏讶异不已,惊得捂了嘴,“可我来时听宫中宦侍说,陛下近来对你时有召幸,是假的?”
  
  “是真的……”苏妤道,“不过他知我不愿,也不曾逼过我。”
  
  纪苏氏听得更惊:“陛下怎么能……”
  
  怎么能许一个嫔妃如此……不识抬举!
  
  “大概他也没别的办法吧……”苏妤兀自猜测着道,“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
  
  纪苏氏惊疑不定地打量了她半天才确定她没有说笑,稍稍放下心来,仍是多劝了一句:“纵使心结再大,你也还是宫中嫔妃,想清楚才是。”
  
  苏妤点了点头:“诺,阿妤明白。”
  
  。
  
  因为皇帝答应了她这个请求,是以苏妤心满意足之下关于生辰的事再也没有多想。皇帝仍是隔三岔五地来绮黎宫走一趟抑或是召她去一趟,一切如常。
  
  若说“至亲至疏夫妻”,苏妤也说不好现在是亲是疏。总之这些日子下来,二人都开始有意识地回避着从前诸事,就这么维持着和睦,相处时总有一种淡淡的温馨萦绕。
  
  苏妤的生辰在腊月初五。这一年,生辰之日恰逢小寒。这是极冷的一天,殿里点着炭火虽是暖融融的,但望一望被白雪铺天盖地覆着的屋外,还是让人忍不住觉出一阵冷意。
  
  因着雪大,佳瑜夫人知会六宫免了当日的晨省昏定。傍晚,苏妤用完晚膳,立于廊下静静看了一会儿下个不断的大雪。上一次下这样大的雪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刚进宫不久吧。那是她过得最苦的日子,当时皇帝对她厌恶到了极致、苏家倒了、齐眉大长公主又去了淮昱王的封地,弄得她全然无所依靠。
  
  那场大雪时,她在霁颜宫里冻得瑟瑟发抖。又不敢焚炭,那炭的烟太大,点上一会儿就是满室的乌烟瘴气……
  
  她想着,狠然摇了摇头,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很久以前的事了,想它干什么……
  
  起风了。苏妤拢了一拢斗篷,转身回到殿中,微微一笑说:“折枝,去温些酒来。”
  
  。
  
  皇帝在离德容殿不远的地方已经静立了很久,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如画的美景:夜色中,巍峨沉肃的宫宇只能看到个轮廓,殿中暖暖的烛光照出来,衬得廊下一片柔和。立于廊下的那女子,一袭镶着白狐毛边的玫红长斗篷,被烛火和月光拥着,安然静好。
  
  他就这么看了许久,说不清是为什么不愿打扰这画面,直到她转身进了殿。
  
  他回了回神方有一哂,提步继续往前行去。
  
  。
  
  德容殿里,小炉正烧着,壶中的酒微微腾出热气来,带着些许桂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苏妤伸手碰了碰盛酒的白瓷壶的盖子,眉眼一弯:“还可以再热一点。”
  
  折枝今日心情也不错,凝视于那烧得泛红的炉子,情不自禁地吟了一句:“绿蚁醅新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却是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地接了下一句,一是苏妤无妨,另一个声音却是……
  
  苏妤微有一滞,回身下拜:“陛下大安。”
  
  “免了。”皇帝笑而伸手扶她,手一交握,苏妤便觉一凉。抬眼见他一身黑色的狐皮斗篷上依稀白雪片片、亦有融化成水珠的沾在上面,颗颗晶莹。
  
  “陛下……”苏妤犹豫着探出了手去抚他肩上的雪花,低着头道,“这么大的雪,陛下干什么还……”
  
  干什么还来。
  
  话未说完,她的手腕被他有力地握住,一声轻笑:“你生辰。”
  
  “……”苏妤轻一咬唇,挣开他的手,转身倒了杯桂花酒给他,低言道,“陛下暖暖身子……”
  
  皇帝一壁解下斗篷递给宫人一壁接过了她手中酒盏,便觉一阵香气迎面袭来。举杯饮下,他笑赞了一句:“味道不错,你做的?”
  
  “和折枝一起做的。”苏妤颌首莞尔道,“其实……每年中秋都会做。”
  
  他却从来没有喝过。
  
  一时静默,他凝睇着她,随手将酒盏递给折枝:“再倒两杯来。”
  
  “……诺。”折枝一福身,倒了两杯酒奉与二人,默不作声地躬身退下。
  
  这次是苏妤先饮尽了杯中酒,带着些许迷离笑道:“臣妾只是觉得这酒甜甜的合口味,不知陛下也喜欢。若早知道,就该多温一些来。”
  
  温酒入腹,掀起一阵说不清的感触。一点点从心底涌动起来,撩起她许久不曾有过的渴求。她仰望着他,目光慢慢地划过他眉宇间的一分一毫,那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了。
  
  好奇怪的感觉……
  
  苏妤觉得不舒服,而皇帝的神色亦有些异样。他觉得心速莫名地快了,眼前女子的面容倏尔间变得陌生而熟悉。他不自觉地吻了下去,一触到她额上的肌肤便再也移不开,一分一分地继续吻下去。
  
  她的脸,好烫……
  
  “陛下……”一声软糯的轻唤,皇帝下意识地离开了两寸扫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面上不正常的潮红上,霎时有了三分的清醒。
  
  难不成……
  
  他按捺着心底的涌动双手猛然握住她的双肩,蓦地将她隔远了些。理智与心底的渴望似乎扭打在一起似的,弄得他一阵气闷。
  
  “来人……!”终于喝了出来,声音竟已沉得有些发哑。折枝的身影出现在寝殿门口,未待她福身见礼,他便喝道,“去端凉水来!”
  
  “……诺!”折枝有一愣,立即去了。
  
  。
  
  他犹自撑着她的肩膀,却不敢再回过头去看她,这般强撑着实在难过不已。苏妤心底的不适愈烈,好像是不受控制地想要凑近他,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而她也分明地看出,他的眼底……意乱情迷!
  
  。
  
  折枝带着另一宫娥一同端了凉水进来,皇帝松开苏妤眉头紧蹙地吩咐了一句:“给她洗脸。”自己则快步走了过去,弯下腰撩起凉水就泼在脸上。
  
  一阵清爽,他定了神。那酒有问题……
  
  苏妤亦在折枝的服侍下用凉水静下神来,喘了许久才平复了呼吸。也立即猜到了是哪里不对,惶然抬头望向他,恰巧被他厉然一扫,冷冽的神色让她一僵。
  
  片刻恍惚,苏妤慌乱不已地跪了下去,语带惊惧:“陛下……臣妾没有……”
                      
☆、27 了事
  
  皇帝漠然静坐;似乎仍在缓着;少顷他才又抬起头看过去过去。不远处的那个身影跪在地上发着抖;连头也不敢抬一下,一如几个月前他刚刚回到此时见到的她,那样恐慌。

    那药的劲力很大;方才他虽是反应过来及时制止了,目下却仍有些回不过神来。沉了沉气,他站起身走向她,在她面前默了一瞬;伸手挑起她的下颌。

    苏妤在他冷峻的目光下神思一分分地清明;抬眼对上他的眼睛;紊乱的心跳分明地提醒着她自己有多怕,却又同时生了另一个念头……

    他对她好了五个月,若是今日因为此事再度翻脸,她不该是狼狈的。

    “陛下。”苏妤低垂下眉眼开了口,是他数日不曾再听过的冷漠口吻,“臣妾绝没有。”

    总共七个字。一如从前他待她不好时一样,她只会给他一个言简意赅的答案,是或不是、有或没有,其他的解释,她半个字也懒得多说。

    因为他不会听、更不会信她。

    “起来。”他一声短叹扶起了她,继而便松了手,道了一句,“朕去侧殿歇着。”

    方才的事难免尴尬,何况药力颇强,他不愿一会儿再有个什么意外——这些日子下来,他看得出苏妤明摆着不愿意,若是这样“成了事”,只怕从此再也不能挽回她了。

    皇帝转身离去。苏妤只觉身上一阵发虚,折枝连忙过来扶住了她。挥手让另一个宫娥退下,苏妤蓦地紧攥了折枝的胳膊,声如冷刃:“折枝,怎么回事?”

    “……娘娘?”折枝怔了一怔,眉头浅蹙道,“奴婢也不知道,那酒……”

    “那酒方才只有你动过!”苏妤厉色凛然,“旁人自可在事前动手,却又如何知道陛下今日会来、我今日会用那酒!”

    只有刚才一直在身边的折枝有机会。

    折枝僵住。苏妤凝视着她,眼底是深深的不可置信:“在宫里我只能信你,你怎么能……”

    “娘娘,奴婢……”折枝神色张惶,踟蹰一瞬猛地在她面前跪□去,“娘娘恕罪……奴婢也是为娘娘好……”

    “你还敢说是为我好!”苏妤气笑,折枝叩首哽咽道:“娘娘,您总这样不是个法子……纪夫人也是想帮您……”

    “姑母?!”苏妤大惊,一把拉了她起来,急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纪夫人回去几天后就送了药来……”折枝低着头喃喃解释道,“她说那药效极强,一旦成了,也觉不出别的异样来……可谁知陛下……”

    是父亲……

    苏妤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如此急着成事的,只能是她的父亲。父亲曾经一度行事稳重,却在屡屡碰壁后愈发急躁。如今苏家几近倾覆,就如同姑母说得一样……他不甘心!

    可是,他又怎么能……

    他有没有想过,一旦有半分的纰漏,她就会万劫不复!

    且……就这么出了纰漏。

    苏妤感觉自己仿佛跌入了冰湖中,冷得彻骨,眸中的神色蓦地被抽空了一般,浑身无力地向后跌了下去。折枝赶忙扶住了她,惊慌不已:“娘娘?”

    “折枝。”她凝视着地衣上的花纹静下神,“你记着……万不能让陛下知道是谁送的药来。”

    “可是娘娘……”折枝错愕。如是事成,翌日醒来谁也不会觉得有异,自是不会牵扯上什么人;可目下……皇帝已然觉出了不对,那酒也端了出去,必是要有个说法。若是不把真相道出来,这罪名她岂不是要自己担着?

    “没有可是。”苏妤紧紧抿了抿嘴唇,弄得唇瓣一阵发白,“我再惨还能有多惨?他要罚就罚吧,可是苏家……”她侧过头望着折枝,目光空洞,“若是再让他抓住这样的把柄……”

    必定在劫难逃。

    折枝登时后背沁出一层冷汗。扶着苏妤到榻边坐下,二人各自静默了许久,思索着出路。须臾,折枝看了看面色苍白的苏妤,静静跪了下去:“娘娘,您罚奴婢吧。”

    苏妤心中烦着,全然没有心思多怪她:“事已至此,罢了。”

    折枝却望着她平静道:“娘娘……您在宫里苦了两年,不能再为这事和陛下翻脸……”

    “你是说……”苏妤微有一惊,随即摇了头,“不行,就算是你做的,说到底不还是只能是我的意思?又何必。”

    “如是说奴婢心中着急,便私自做了这事想助娘娘呢……”折枝思量着道,“陛下会信吧……”

    “不行!”苏妤断然摇头,听也不愿多听半句地皱眉道,“怎么能把你推出去……”

    那些日子,一直是折枝陪着她。

    “娘娘……”折枝狠一咬唇膝行上前,抬头望着她道,“娘娘……您得分得清轻重啊!您想想那两年的日子,谁都能踩您一脚……如今好不容易好些了、陛下肯待您好了,您不能……”

    “折枝!”苏妤喝断她的话,凝神思忖着叹道,“不管我如何,这事不能怪到你头上。陛下他……在我眼里本也无关紧要了,他肯待我好我便受着,不好也就罢了。”苏妤微一笑,“他不值得我推你出去受罪。”

    折枝微有一愕。她还以为,这些日子下来,苏妤多少是动了心的,怎么竟是说出这样一句话……

    “陛下他……也许值得我为了自己去一争,却不值得我搭上身边的人去争。”苏妤咬一咬嘴唇,一叹道,“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那苏家呢?”折枝的话让正回身去拽被子的苏妤身形陡然顿住,她重新扭过头来,折枝苦一笑道,“娘娘您知道……这事陛下如若想查,总能查到的。奴婢知道娘娘狠不下心、想护着奴婢,但是……若是没有人把罪名担了让陛下释疑,只怕……”抬眸与苏妤视线一触,折枝噤了声,默了一默,又道,“娘娘三思。”

    有那么一闪念,苏妤想走进侧殿告诉皇帝,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意思,跟苏家没有关系、跟折枝也没有关系。可是很快便清醒了,不可能的。她是苏家的人,她担了这罪名,苏家也决计躲不掉的。

    见她久久沉默,折枝勉强一哂道:“娘娘,是您罚……还是奴婢自己到宫正司去?”

    她就这样被远在宫外的父亲逼到了死角。罚折枝……就算在她最不顺的两年里也没有过。那两年事事要看人脸色,她们始终互相护着。如今境遇好了些,反倒……

    苏妤被心中的情绪迫得一笑,直不知自己到底图个什么。

    但……折枝的话却是对的,事已至此,只有有人顶了罪名让皇帝释疑,才能到此为止。

    “来人。”苏妤颤声一唤,两名宦官很快出现在了殿门口听命。苏妤拢在袖中的手狠掐了胳膊才忍住了心中的情绪,竭力平静道,“拖出去……杖责四十。”。

    侧殿里,贺兰子珩神色凝重。他知道必定不是苏妤所为——自己近来见她不少,只是因为她不愿意才不曾动过她,她何须使这样的手段?

    但他今日来德容殿颇为突然,没有人提前知道,包括苏妤。是以那酒中的药不可能是在他来前提前下好的。

    他进殿时,殿中只有两个人——苏妤和折枝。如若不是苏妤,就只能是折枝了;可折枝对苏妤最是忠心,她做的事,还不只能是循苏妤的意思?

    思忖许久,直至思绪被一声声压抑着的低呼打断,他蹙眉叫来了徐幽,徐幽禀道:“婕妤娘娘的旨意……杖责折枝。”

    折枝?!

    皇帝明显一愣。心知折枝和苏妤是怎样的亲近,略一踌躇,起身回了寝殿去。

    苏妤坐在案边望着烛火出神,搁在桌上的手却随着外面传来的叫声一紧、又一紧……

    皇帝驻足在门口片刻,她仍旧未有察觉。他一喟,吩咐一旁的宦官道:“别打了,去带折枝进来。”

    苏妤听到这话才陡然回神,忙不迭地站起身迎了过去。皇帝未待她见礼便直接拉着她进了屋,凝视她少顷,低一笑:“明明不忍心,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陛下……是折枝……”苏妤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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