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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后崛起 作者:荔箫(晋江金推vip2014.01.02正文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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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必……”苏妤摇了摇头,“也许是它们自己不想离开梧洵罢了。”
    贺兰子珩绷不住了,纵是心中有气也不想再拿她的伤心事这么逗她,手在她额上轻一拍,道:“行了,子鱼在朕车里睡得没心没肺,你跟这伤心什么?快去抱回来。”
    “……”苏妤登时切齿,这一日简直白白沉闷。
    随着皇帝一起去了他的马车上,一见子鱼,苏妤心情便好了,皇帝却格外沉闷了。
    起先是非鱼跑了出去,不一刻的工夫,带了子鱼一起回来。彼时他并未多想,正好路上也无聊,便拿了些牛肉来逗两个小家伙。
    没过多久,就听宫人们在传:“陛下和充仪娘娘的貂跑丢了。”
    不禁手上一滞,看着面前吃得正欢的两个白团挑了眉头:跑丢了……那这是什么?
    很快就把来龙去脉摸了个八|九不离十,必定是非鱼带了子鱼来玩苏妤却不知道,他思量着,她那么喜欢这貂,总得来问问他吧?如是直接央他下旨去找,他更高兴。
    于是就一边和它们玩着一边等着她来,结果一直等到一碟子牛肉被吃了个干净、子鱼非鱼抱团睡觉去了……也没见她来。
    如当真是不伤心也还罢了,他叫了折枝来,佯作不知地问她:“听说充仪的貂跑丢了?”
    折枝神色一黯,福身回道:“是,娘娘担心了一天了,都不怎么说话。”
    这是宁可自己憋着也不愿同他讲了。贺兰子珩心中发闷,挥手命折枝退下,索性叫众人都停了,掀了帘子就去找苏妤。
    本觉得能理直气壮地问她为什么不来和他说,还打算暂不告诉她两只小貂都在他那里、让她再难受两天长长记性才好。可看到她的瞬间,他却是心软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把子鱼交回了她手上。子鱼站在她膝头伸着脖子去够她的嘴唇,好像有意要吻她一般,苏妤也很配合,嬉笑着低下头去跟它一碰。
    贺兰子珩觉得……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还不如这貂呢。
    也太失败。
    看着她一福身抱着子鱼离开,皇帝抱起非鱼,神使鬼差似的念叨了一句:“朕和她……什么时候能跟你们俩似的,就好了。”
    非鱼被他架在半空,歪着脑袋瞅着他。
    苏妤觉得皇帝说子鱼那句“没心没肺”很是恰当。明明已在他那里吃了一整天,回到她的车里扑向碟子里的鱼片便啃了起来,半点没有理会一旁已为它忧愁了许久的苏妤。
    苏妤怒瞪它良久它也浑然不觉,吃了一片又一片。咬向一片新的鱼肉时,苏妤终于一伸手将整个盘子都夺了回来,怒道:“没心没肺的!不给你吃!”
    “咯……”子鱼仰头望着她。
    “看什么看!就不给你吃!”苏妤赌气道,“再跑就不要你了!”
    “咯……”子鱼又叫了一声,接着三两步就蹿到了她的肩上,又攀上了她的胳膊,正好去吃那碟子里的鱼肉。
    “……”苏妤觉得,跟这么个东西置气真是自讨苦吃。
    “咻”的一声鸣音,有一物猛地刺近来,“铛”地一声j□j苏妤耳边的窗栏上。悚然一惊,连手中的碟子也端不稳,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嘶……”子鱼也立时显得不安起来,上蹿下跳地张望了一番,最后站到了苏妤肩上。
    苏妤看了看窗栏上那只箭,短短思忖了一瞬立即吹熄了烛火。
    车中登时一暗。
    “有刺客!”仪仗中乱了起来,很快又恢复平静,侍卫们训练有素地围起来准备应战。沈晔疾步上了皇帝的御驾,施礼道:“陛下,有刺客,但请陛下勿慌,必不会有事。”
    他说得沉稳,皇帝一听却蹙了眉头:“刺客?”
    “是,第一箭射进了云敏充仪车中。”沈晔禀道,“想是射偏了。”
    苏妤的马车……离他那么远。
    就见皇帝思忖片刻,忽地起了身,看也未看他一眼便自顾自地要下车。沈晔一惊,连忙侧身拦上去:“陛下,天色已晚,刺客在暗处……”
    此时下了车,岂不是白白送上门去?
    “沈晔。”皇帝目光一凌,沉声道,“立刻去护充仪,朕这里没事。”
    沈晔听得惊疑,只觉皇帝简直是宠那位充仪宠得不要命了,出言急道:“陛下!”
    “去!”皇帝喝道,“这是冲着她来的。”
    片刻的迟疑,沈晔倏尔恍悟,立即跳下马车照办。皇帝亦是下了马车,步履稳健地走向苏妤那边,神色黯沉得竟使一众宫人都不敢上前阻拦。
    “咻。”又一箭,在黑暗中穿了进来,又“铛”地一声刺入马车的木板,四下黑着,苏妤看不出是刺在了哪里。
    太奇怪了……一连射偏了两箭?
    外面一阵嘈杂,怀里的子鱼又发出不安的“咝咝”声,苏妤小心翼翼地看去,是侍卫将马车团团围住,一个个蓄势待发。
    依稀看到沈晔也在,苏妤觉得愈发奇怪了,既有刺客……他该是去护皇帝才对。
    车帘忽被掀开,苏妤一愕,仔细分辨着那身形——竟是皇帝进来了。
    皇帝四下一看蹙了眉:“你吹熄的灯?”
    “是……”苏妤轻声应道。
    “哈……”有一声轻笑,皇帝自若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揽过她道,“聪明。”
    吹熄了灯,外面便瞧不见里面的影子,看不出她在哪。这马车里又宽敞,想射中她并非易事。
    “陛下……此处危险……”苏妤惊魂未定地劝着,皇帝却仍是自如,一言不发地把她拥在怀里,在黑暗中隐约能觉出她的恐惧。
    一个绒球从他的衣襟里探出头来,四处望了一望顺着衣服爬了下来,爬到苏妤腿上,和子鱼缩在一起缓解不安。
    就和它们正相拥的主人一样。
    长久的静谧之后,终是又有了一丝响动,沈晔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陛下,已差人追去了。”
    是刺客放弃了?


☆、第59章 护送

    “陛下?”过了许久;皇帝都未放开她;苏妤终于试着轻唤了一声。
    “咯……”两只小貂一齐叫了一声;分别蹿到二人背上,挪动间蹭着他们的脖子;毛茸茸地带来一阵痒意。
    “嗯……”黑暗中传来皇帝沉沉的一应,周围一松,终于松开了她。苏妤向旁边挪了一挪;唤折枝进来掌灯。
    车中重新亮了起来;皇帝看着苏妤;发髻被他搂得有些乱;一只钗子歪了下来。伸手想为她重新簪好,苏妤一见他的动作,下意识地也立刻抬了手;在髻上一摸,即触到了那只钗子。
    遂是比他快了一步,径自重新插好了那只钗子。
    各自平静了一会儿,皇帝问她:“方才怎么回事?”
    “臣妾在和子鱼玩。”苏妤默默道,“那支箭便射了进来。”
    皇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睇着窗栏上的那支箭不语。
    “现在一想……应是方才逗子鱼的时候正好偏了下头,若不然……”
    若不然,大概就射中了。
    在那支箭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支箭,便是在她吹熄烛火后射进来的那支。皇帝扫了一眼,伸手拉起她:“去朕车里。”
    短有一瞬迟疑,苏妤应了声“诺”,便随着他下了车。
    晚间已有些微微的凉意,踏下马车间恰有清风拂过,苏妤禁不住地一寒,他的手便揽了过来,一壁护着她一壁道:“折枝,给充仪取件斗篷来。”
    “诺。”折枝立即回身去了,拿着斗篷到了苏妤身侧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子鱼还在她肩头站着,两只乌溜溜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瞧着她,这要如何给她披斗篷?
    觉出折枝的犹豫,皇帝眉头浅蹙,侧首一看随即了然。轻轻一笑,手伸到离苏妤肩头一寸远的地方。
    “咯。”子鱼一叫,顺着他的胳膊爬到他肩上。
    苏妤披好斗篷抬起头:“陛……”一句话还没说出来,便“嗤”地笑了。不是她想失仪,实在是面前这景象太好玩:皇帝一身玄色直裾,在夜色中长身而立 明明威严得很。可子鱼和非鱼分别在他两个肩头上,偏还是一样的动作,就那么蹲坐着望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地想笑。
    “笑什么笑!”皇帝横了她一眼,低斥一声。苏妤止住了笑,却仍是眉眼弯弯的,如他所做的一般,将手伸到他肩前,子鱼便又跑了回来。在她肩头乖乖趴着,还不忘和他肩上的非鱼打个招呼。
    似乎就这样忘了适才的惊险了。一众侍卫默然不语地跟着二人,都禁不住时不时抬眼看看他们肩头的那两个白色的小小身影。
    怎么就觉得……这么有趣呢?。
    “陛下大安。”佳瑜夫人到了二人身前一福,起身后忖度着道,“臣妾听说……方才有刺客,陛下可好?”
    “朕没事。”皇帝轻一颌首,答得随意却并不轻松。
    佳瑜夫人抬起头,黑暗中也是那两个白团最是显眼,分立在二人肩头,好像在提醒着她什么。
    一对雪貂,分属他们。
    回了回神,她复又低下首去,浅笑道:“臣妾听闻充仪受了些惊吓,不如让她到臣妾车中歇一歇?想来陛下还要处置此事。”
    感到被他握在手中的柔荑微微一搐,他反倒握得更紧了,向佳瑜夫人道:“暂不必了,朕还有话问她。”
    便继续朝前走了,佳瑜夫人只好退到一旁让出道来。上了马车,皇帝亲手为苏妤沏了杯茶,噙笑问她:“刚才怕不怕?”
    “嗯。”苏妤捧着茶杯点头,微有些闪烁的目光让皇帝看出她有些心思,问道:“你在想什么?”
    “陛下……”苏妤抿了口茶,思量着道,“为什么会有刺客?”
    “唔……”皇帝坐下来,支着额头想了想道,“时不时有个想弑君的,也不是什么怪事。”
    苏妤便沉默了,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将那些话说出口。
    皇帝睇着她,又问道:“怎么了?”
    “臣妾在想……”苏妤抿了抿嘴唇,终于道,“那刺客……会不会不是冲着陛下来的?”
    皇帝微眯双眼,有几分不解的探究:“何意?”
    “陛下的车驾一眼便能看出不说,臣妾与陛下相隔那么远,不该会弄错。”苏妤道,“彼时天色以晚,那第一箭多半是借着烛火瞧着人影射进来的——会是怎样的刺客,能通过影子断出臣妾的位置,却辨不清男女身形差别?”
    她羽睫低垂,徐徐解释着,未留意到皇帝目中有些惊讶的赞许。顿了一顿,续言道:“自古敢于弑君者,谁没几分胆识?多半更是抱了必死之心,可这刺客 除却那两箭以外,什么也不曾做。似是只想一箭取了臣妾性命便了事,一箭未成便赌了一把、试了第二箭,仍未成,便作罢了。”
    听得皇帝轻轻“嗯”了一声。苏妤又言道:“再者,从陛下车驾到臣妾那里,距离这般的远,第二箭射出之时陛下多半已下车前来,他若当真是为弑君,看不到么?更奇怪的是……自陛下进来之后,就再无事了。”
    搁下茶盏,苏妤沉吟片刻,缓言道:“只怕本就是冲着臣妾来的,根本就没想、也不敢伤陛下吧?”
    这就是他方才的猜测,所以才立即叫沈晔带人去护苏妤。因不想苏妤担惊受怕,他并不打算把这些猜测告诉苏妤,倒没想到她也想到了。还是在刚受了惊吓后,这么快便想得如此清楚。
    “沈晔。”皇帝沉声一唤,听得沈晔在外应道:“臣在。”
    “进来。”
    沈晔便上了车,肃容一揖:“陛下。”
    “朕要你办三件事。”皇帝说着,面上仍有几分斟酌之意。沈晔静等片刻,皇帝方续道,“第一,先不必追了,把人撤回来。知会沿途各州府封路,彻查此事便可。”
    “诺。”沈晔颌首。如此确是更合理些,让他的人如此去追也不是个办法。
    “第二,撤下来的人尽数派出去。”见沈晔微有一怔,皇帝略一笑道,“你亲自带着,先护充仪回宫。”
    “……陛下?!”沈晔和苏妤俱是一惊,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
    皇帝执起茶盏饮了一口,解释道:“能把充仪在哪辆车上了解得如此清楚,朕担心这人在宫里是安插了人的。如是这般,目下不论如何护着充仪、换到哪一 辆车上,他大抵都能知道。即便是一路留充仪在朕车上,也难保没有一时疏忽的时候。”微微颌首,皇帝笑说,“不知他有没有胆子铤而走险做第二次,但朕不能拿 充仪的命去试他的胆子。所以你先护充仪回宫,走哪条路你自行决定,只要充仪稳妥便可。”
    沈晔再次觉得……皇帝宠云敏充仪宠到了不要命的份上;苏妤则觉得……他疯了!
    “陛下。”沈晔揣度片刻后抱拳道,“臣护充仪娘娘先行回宫无碍,但万不能带那么多人同去。回锦都还需几日,这一路若再有什么差错……”
    万一碰上真弑君的呢?
    天子仪仗这样大的阵势,总不可能掩人耳目,每每出行总是最容易下手的时候,皇帝怎能把身边的人都派出去?
    “不远了,出不了什么差错。”皇帝轻哂。虽是尚存两分不确信,但他多半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的——上一世的那些年里,从来不曾遇到过有人行刺,包括 出行途中也未曾有过。是以大约就是没有吧,即便那时身边总带着不少人、让人下不了手,但……此番毕竟无旁人知道他把人都差出去了。
    所以应该无事。
    “就这样吧,护她回去,即刻便走。”复又要端起茶杯再喝一口,一瞥却见非鱼扒在杯子边喝得正痛快,“……”无言了一会儿,侧首向苏妤道,“你去准备吧。也没几日,不必带太多东西了。让折枝照顾着你便是,旁人也不必跟着了。”
    看皇帝神色坚决,苏妤心知没有分辨的余地,便起身一福:“诺,臣妾这就去。”
    “委屈你了。”皇帝忽地说。苏妤一愣,抬眼看了看他,轻一笑说:“活命要紧不是?”瞟了眼喝够了茶又去和子鱼玩的非鱼,苏妤默了一默,终是道,“臣妾先去给陛下换盏茶来。”
    未待他开口,她便去端了那茶盏起来,低眉扫见盏中茶叶的瞬间轻轻一滞:君山银针。
    方才没有叫宫人进来,这两盏茶都是他亲手沏的。他这一盏是君山银针无碍,她那一盏却是……
    六安瓜片,她最喜欢的茶。
    取了新的茶盏,热茶沏好又放到合适的温度,她抿笑端了上去,看了看已经在他榻上缩成一团虽睁着眼却明显犯着困的子鱼和非鱼,笑言道:“子鱼就只好劳陛下照顾两天。”
    “放心。”皇帝笑一颌首,“如是敢跑,朕让人封城也把它找出来。”。
    苏妤下了车往回走去。天色又暗了些,随侍在车旁的宫人们皆掌起了宫灯,一点点暖黄散落开来,连成长长的一条。放眼望去,整条道路都仿佛用无数光点铺成的。
    自己回宫……
    这是她头一次碰上这样的事,略有忐忑之余似乎又有些莫名的欣慰。
    从前的那两年,怨也好,恨也罢,都在她心里有挥之不去的印记——即便是今日,她也从不曾彻底放下过那种怨恨。她也知道她不可能彻底放下,只不过为了自己、也为了苏家,于情于理她都不要计较为好。
    但就是存着这样的怨恨,方才他在车中护着她时,她心中仍有忍不住的微颤。那淡淡的龙涎香气息萦绕在她身边,虽是味道并不重,却将她紧紧包裹着,轻缓地安抚着她的一颗心,驱走了黑暗中的万千恐惧。
    即便那时她还在担心会不会有第三支箭射进来,刺穿她的身体,或者……让他丧命。
    真是人心莫测,连自己的心也难摸清楚。
    一声轻喟,苏妤上了马车,向折枝道:“收拾几件轻便的衣服,陛下旨意,让我先回宫去。”。
    天子御驾上,灯火仍是亮着。已然下车离开的苏妤没有听到皇帝让沈晔办的第三件事什么:“传急令,把靳倾使节拦下来,请回锦都。”


☆、第60章 使节

    夜色中;一架并不起眼的马车自仪仗中驶出,数人纵马护着。行得颇急;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苏妤和折枝皆在车中环膝坐着。本以为虚惊一场;这安排却让她们觉得后怕。若不是情势严重,皇帝应是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急送一个嫔妃回宫。
    “娘娘知道是谁做的么?”折枝偏头问她。苏妤摇头:“不知,我猜大概是哪个大世家吧……想把自家的女儿推上后位;自是觉得我碍眼了。”
    之后便又是沉默了。在弥漫的恐惧与停不住的猜测中一直静静坐着,直至深夜都仍睡意全无。
    皇帝说让沈晔自行决定走哪条路回去;她连沈晔如何安排的都懒得问。有人想要她的命;不惜用行刺的法子。那么她回宫之后呢?不论这个人是嫔妃还是嫔妃身后的世家;回宫后……都只怕是更险恶吧。
    一直到了黎明。
    晨曦的微光打入车帘的缝隙,在苏妤脚前不远的地方洒下一片金黄。她揭开帘子看了一看;好像是个小城,远不如锦都繁华,却也不乏热闹。
    “充仪娘娘。”沈晔骑在马上向她道,“前面有家客栈,臣从前去过一次。还有至少四天才能到锦都,不妨先去歇一歇,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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