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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后崛起 作者:荔箫(晋江金推vip2014.01.02正文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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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了七八分的笃信。后脊一阵寒栗,苏妤蓦地跪了下去:“陛下恕罪,臣妾……”
    “朕不是来听你认罪的。”皇帝垂眸看着她,“告诉朕,全部始末。”
    “陛下……”苏妤张惶地抬起头,一时不知他为何要追根问底。皇帝仍是神色淡淡的,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等她说话。
    贝齿狠咬,苏妤低下头,终是一五一十地将全部事情都道了出来。从发现叶景秋的蛛丝马迹到反手一击、喝大寒汤装病、收买钦天监和道人……
    见皇帝如此,她不敢说半句谎话,却是略过大长公主不提。关于娴妃,也只是说了娴妃帮她查书之事。
    其他的……娴妃本也没做什么就是了。
    待她说完,皇帝沉吟了一会儿,才又道:“没了?”
    “……是。”苏妤低低道。
    “你知不知道巫蛊是死罪、欺君也是死罪?”皇帝又问。
    “知道。”苏妤答得平静。
    “如是朕要把巫蛊和欺君的罪都治在你头上呢?”皇帝再度问道。
    苏妤一颤,静默须臾,只反问说:“陛下什么时候起的疑?”
    “从钦天监劝朕查是否有魇胜开始。”皇帝倒是利落地给了她答案,“加之姑母明明看到你住在成舒殿,仍怀疑你的病是因为朕待你不好所致,未免太假。”
    他知道齐眉大长公主……
    苏妤慌了,抬起头急求道:“陛下,是臣妾去求的大长公主……”
    “朕知道。”皇帝忽地又有一笑,却是续道,“朕也求她来着。”
    ……什么?
    皇帝睇了她一眼,“地上凉,起来。”
    苏妤站起身,头也不敢抬。皇帝随意地倚在身后的柜子上,有些许嘲讽地看着她,含笑道:“光记着齐眉大长公主是你舅母了?那还是朕的姑母呢。”
    ……她自是没忘。可即便这样也不应该,大长公主是有分寸的,这样关乎性命的事,如何会一边帮着她、一边转脸便将她供出来?
    “别这个表情,是朕问的姑母。”皇帝道,“大概知道如是你搞的鬼,姑母多少是会帮着你的,所以在宫正司开始查之前,先问了姑母一句。”
    苏妤讶然,惶惑间有些失措,皇帝兀自继续解释道:“朕知道是叶氏先想动手,也知道你一直恨她,所以……循着你的心思办罢了。”皇帝说着,笑声中有几许自嘲,“朕到底下手比你狠些,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免得叶家反过来找你寻仇。”
    所以……
    苏妤猛然恍悟:“所以太皇太后……”
    她一直有些疑惑,齐眉大长公主把事情牵扯到太皇太后身上,不怕皇帝起疑么?叶氏可是没什么诅咒太皇太后的理由。
    “是。”皇帝颌首,“朕安排的。”
    怪不得不曾起疑,一切顺利得超出苏妤的预想。
    这也就是那人偶只是做做样子,并非寻巫者真下了蛊。若不然传出去,这不孝的名声皇帝便是要背定了。
    “你不该这么做。”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了,皇帝终是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得苏妤不知该如何回话。
    “臣妾恨叶氏。”她说。就算他为此觉得她心狠了,她也不后悔这样除掉叶氏。那份积怨到底太深了。
    “恨她也不该那么毁自己的身子。”皇帝淡泊的口吻让苏妤一愣。她还以为多少是要怪她使了阴谋……难道不是?
    皇帝叉臂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最后伸出一只手握过了她的手,睇着她的手背轻一笑说:“瘦了这么多,你何必?你如是当真忍不了、非得立时三刻就要朕废了她,倒是和朕直说啊……遭这么大罪,你不嫌亏得慌?”
    “我……”苏妤对他的反应很感意外,一时无言以对。她怔了一怔,皇帝又笑道:“当初信誓旦旦地说必要活得比朕长,你忘了?这么往死里作践自己。”
    当时那话……
    苏妤不禁吸了口凉气。好像确实是忘了,那句她曾经对他说过最不留情面的一句话,她已经忘了。
    是已逐渐忘了从前的不睦、当真愈渐接受他了么?
    说不清楚……
    只是,苏妤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喜欢这些日子的相处的。
    “发什么愣。”皇帝轻哂着一拍她的脑门,“你还真是沉得住气。”
    “再不敢了……”低头认错。苏妤有些讪讪的,本是鲜少害人,偶尔出个手大闹一场,还就这么被不留情面地看穿、戳穿。
    皇帝居然还拿这事调侃她。
    “你这点心思,日后还是少用吧。”皇帝一笑,“要不先把朕那儿的《三十六计》、《孙子兵法》一类的书取来看看?”
    “……”苏妤尴尬地干笑一声,又闷闷道,“臣妾知道错了。”
    “嗯。”皇帝终于满意地点了头,“日后再想做什么,你直说一声,别拿自己的命搏,行不行?”
    “……诺。”颌首福身,起身间扫了眼一旁的炒锅,眼见里面的菜已有些糊。虽是火用得并不大所以糊得不厉害,但仍是吃不得了。
    “耽误你下厨了。”皇帝随着她的目光觑了一眼,淡言道。又问,“做的什么?”
    “……笋片。”苏妤回答。
    她只觉气氛诡异得很,皇帝心下却万分清楚——自己现在就是在没话找话!
    没话找话的原因么……是因为真正想说的话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同苏妤说。心下暗骂自己实在磨叽,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却生生绕了这么个大弯子,连巫蛊的事都拿出来说了个清楚,说完之后还是不知怎么同她开口说“正事”。
    “阿妤……”皇帝犹豫着唤了一声,继而轻咳道,“朕想说……”
    苏妤奇道:“什么?”
    “朕想说……”皇帝再度开口,思量了一瞬,道,“朕从前跟你说过,待你好,是想弥补从前对你的亏欠。”
    “是……”苏妤低应。
    “朕现在不想弥补你了。”
    “……啊?”苏妤轻怔。
    看苏妤一脸讶异中略有不安的神情,皇帝沉了一沉,可算是把那句盘算了很有些时日的话讲了出来:“做我的妻子,可好?”
    苏妤怔而未言。
    皇帝有些无所适从,兀自又续道:“嗯……不是皇后,是妻子;不对……是想说……不止是皇后。”
   


☆、第69章 昭仪

    “……陛下?”苏妤向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防备。只觉皇帝这话太突兀太莫名;任谁听了也会心惊。
    刚发落了叶景秋不久、整个叶家眼看也要牵扯进来……他此时来同她说这样的话。
    苏妤没法不又一次觉得;帝王心当真难测。先是莫名其妙地待她好、说想补偿她,如今又希望她真正做他的妻子。
    微抬起头,苏妤惶惑不定地望着皇帝。心里很想问他一句:叶氏也曾是陛下看重的人;如今说发落便发落了;自己日后会如何?
    却是知道不能问的。
    默了一默;苏妤复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去答这话。
    隔着她轻覆的眼睫;皇帝细细观察着她眸中的情绪;自己定了定神;沉然道:“阿妤;朕不是一时兴起。”
    不是么?
    苏妤抬了抬眼。他这般待她好也有一年多了;她也能感觉出来,皇帝确实对她包容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她是嫔妃,侍寝本是份内之事,可就连这事,因她不愿意,皇帝也没逼过她。
    仍是如常地宠着她。
    他说不是“一时兴起”,苏妤是信的。如是一时兴起,她大约早已再度失宠,不会得宠一年有余。他在游猎时骑马陪她缓缓逛了一天、养雪貂陪她玩、生病的时候把她“扣”在成舒殿照顾她,还有那中秋的水榭、环雁池……
    如说是“一时兴起”,这也太大费周章。
    但如不是一时兴起,总该有点别的原因。
    长久的静默之后,贺兰子珩终于从她口中听到了答案:“陛下想如何……便如何吧。”
    她还是误会了。
    有一瞬的懊恼,皇帝微一颌首,却是道了一句:“多谢。”。
    在苏妤十九岁生辰前夕,皇帝忽地下旨封她昭仪,位居九嫔之首。
    旨意下得突然,莫说上本劝阻,一众朝臣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一下。私底下难免有人怪礼部做事没轻没重:怎的说照办便照办了,知不知道这位云敏充仪身上负着怎样的罪?
    礼部众人面对着各方的不满,也甚是难做。
    不是他们不想劝皇帝,而是那日到了礼部的是两道旨意。一道是晋封云敏充仪为正二品昭仪的旨,另一道……是皇帝的口谕。
    说起来,那道口谕很是“不文雅”,通俗直白却意思明确,众人听罢后面面相觑了须臾,只好照办。
    皇帝是这么说的:别那么多废话,不必说什么苏氏做不得九嫔之首的话。不就是册个昭仪么?朕的家事谁也别多管。更别拿她有靳倾血统一事当说辞,对这个不满,当年先帝下旨赐婚的时候怎么没见众卿拦着?现在想起她有靳倾血统了?想拦着找先帝说去。
    一席话从来传旨的大监徐幽口中复述出来。徐幽口气沉稳平静,神色却也有些怪。但到底是如实地将一番话说到了,众人听得很明白——谁敢说一个“不”字,就找先帝说理去。
    先帝在哪呢?现在大概在奈何桥的另一边……
    礼部官员们想了想:还是听皇帝的为好,不废话。
    是以礼部上下一时无人敢和外边多嘴了,等到朝臣们听说此事的时候,一切都已成了定局,礼部和宫中都开始着手准备苏妤册立的事了。
    旁人可以缄口不言,苏妤却不能。这“九嫔之首”的位子历来有些特殊,不会轻易册封。目下昭仪之后的八个都空着,就直接把她搁到了这位子上,别人不开口可以,她若也就不吭声地坦然受之,未免显得太不知天高地厚。
    心知六宫都看着,就算只是“做做样子”也必须做到,何况苏妤是委实被这旨意搅得不安。那日皇帝对她说完那番话之后,二人间多少有几分尴尬,是以这几天,皇帝都没主动来见她,她更加不会主动去求见皇帝。
    这突如其来的晋封旨意……
    苏妤终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往成舒殿走一趟了。入殿,如常地行礼下拜,皇帝如常地让她免礼落座。
    坐定后,却是皇帝抢先开了口:“一句话,如是来推辞昭仪之位,你还是回吧。”
    “……”苏妤被他一句话呛哑了,思了一思还是道,“陛下,这位子……”
    皇帝扫了她一眼又道:“要不你跟先帝商量去?”
    一旁的徐幽听着都忍不住觉得被呛了。陛下,您总把先帝搬出来说事……不合适吧?
    “……”苏妤又哑了一会儿,道,“陛下,不是臣妾有意推辞,可这旨意……朝臣们也会不满吧?”
    “朝臣们不满。”皇帝轻笑,遂觑着她道,“你管得着么?”
    “……”苏妤觉得自己无法跟皇帝交谈了。
    “你就等着册封礼便是,管一管朝服是否合适之类的事还差不多,朝臣们满不满意朕来应付。”皇帝凝笑,看苏妤闷闷地不说话,一思又道,“伸手。”
    苏妤轻轻地“啊?”了一声,便不明其意地依言伸出手去。
    “两只。”皇帝又道。
    “……”苏妤慢慢把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
    皇帝拎起正在一边吃着东西的非鱼,就搁到了苏妤手上:“不然你管它也成。”
    “……”苏妤看着被自己托在手心里满脸无辜和茫然地和自己对望的非鱼,把它搂进了怀里。
    皇帝今天是彻头彻尾的油盐不进!。
    该说的话皇帝不让她说,苏妤便抱着非鱼在旁边安静地坐着了。皇帝时不时地瞟她一眼,很是满意,看了会儿折子徐徐道:“礼部挑的吉日还有些时日,不然你先把旨接了,省得等那么久?”
    苏妤哑了哑:“不急……”
    “不然生辰当日?朕就省得备礼了。”皇帝淡声又问。
    苏妤眉头一挑:合着您是为了偷这个懒?
    “还提前拿昭仪俸禄不是?”皇帝又道,好言相劝。
    苏妤认真地点了头:“陛下真是精打细算。”
    皇帝搁下折子,以手支颐:“那就这么定了?”
    于是便是这样定了。
    腊月初五,苏妤心知这一日皇帝要正式下旨晋封,却不知会是什么时候。心中存着事便难免不安,暗道如是傍晚才来传旨,就又要悬着一颗心等一天了。
    皇帝倒是没打算给她这机会。正在长秋宫晨省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圣旨到”灌入椒房殿中。
    一众嫔妃俱是有一惊,不知这是什么旨意。
    徐幽踏进殿来,站稳了脚步,道:“云敏充仪苏氏接旨。”
    皇帝这是……要这样当众让她领旨册封么?
    苏妤脱列而出,到徐幽面前稳稳跪下。旁的嫔妃互相看了一看,到底是有圣旨在,也随着她跪了下去。
    徐幽慢条斯理地读着,一字字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不过是些晋封时常用的夸赞言辞,最能让众人各怀心思的,说到底还是昭仪这位份。
    这边徐幽读着,皇帝慢悠悠地“逛”进了椒房殿。也未打断徐幽,就立在门边静看。
    徐幽免不了神色一动,倒也未停,继续如常地读了下去。苏妤瞧见那一抹玄色衣裾更不免轻有一颤,却是守着礼数没敢抬头。
    那以“上谕”为始的旨意终以一句“钦此”落了音,苏妤行礼叩拜,曼声道“谢陛下”。徐幽自然而然地退到一旁——既然皇帝在,这礼当然该皇帝来受。
    皇帝伸手一扶,随口就道了句:“客气。”
    ……客气?!
    皇帝在场的宣旨封赏并不少见,倒没听说过谁谢了恩后皇帝说“客气”。
    苏妤眼眸轻抬,没话找话地笑言了句:“陛下今日……下朝下得早?”
    “嗯。”皇帝一颌首,“今日没什么事。”
    一众嫔妃都还跪着,苏妤向侧旁让了半步提醒皇帝,皇帝叫众人起了身,便问佳瑜夫人道:“夫人可还有事么?”
    佳瑜夫人微微一怔,低首答说:“无事……”
    皇帝又看向娴妃:“那娴妃呢?”
    娴妃一福:“臣妾无事。”
    两个执掌宫权的嫔妃说了无事,皇帝方是一笑,牵着苏妤的手就往外走。
    “陛下您……”苏妤被他弄得无所适从,手上情不自禁地挣了一挣,遂被皇帝笑觑了一眼:“生辰么,庆生去。”
    ……不是说提前册封算是庆生、省得备礼了么?
    觉得她的手还在挣,皇帝脚下未停地继续往前走着,一壁走一壁说:“不许说不去,朕今天特意免朝来着。你若敢说不去,朕就让文武百官都知道是为你免的朝。”
    然后她就要被说妖妃祸国……
    苏妤不敢吭气了,乖乖地跟他走。
    皇帝回到成舒殿换了身纹饰普通的常服,就带着她再度出了殿门。已有马车在殿门口候着,苏妤一看,偏头问他:“要出宫么?”
    “嗯。”皇帝蕴笑一叹,“今年的雪下得实在好,在宫里憋着可惜了,出去看看。”
    马车驶出皇宫、出了皇城,驶进了一条小道便停了下来。皇帝一笑,解释说:“大好雪景,不坐车了,下去走走。”
    便自行下了马车,苏妤也跟了下去。城里的雪积得很厚,苏妤的脚一踩下去,雪地上便出了两个不浅的坑,雪松松地将她的双脚埋在底下。两旁落进坑的雪花中有些直接掉进了她脚上的翘头履中,丝丝凉意沁来,苏妤轻一吸气:“好凉!”
    脸上却是笑意盈盈的。
    有点凉不怕,可雪太厚,脚落下去便陷进雪中,j□j再往前走,一步步走得颇是艰难。刚走出两步,皇帝回过头瞧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将手递了过去。苏妤正专心致志地“走路”,下意识地就握了上去。
    小心而缓慢地向前走着,她注意着脚下的路,皇帝却只注意着她。面朝着她、背对着前路,她往前走着他便是稳稳地往后退着,凝睇着她被斗篷镶毛边的帽子包裹的脸颊,觉得她的样子实在好玩。
    借着他的力走了老远,一直到了雪不再那么厚的大道上才反应过来。蓦地一松手,却被他反应颇快地同时反捉住。
    皇帝看了看前面的走道,噙笑说:“雪厚难走,雪薄不难走却滑。”遂回过头来睇着她,手上一错,将她的手完全握在了掌中,“别摔了。”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表示表白过程忒丢人了,于是彻底没脸没皮好了
    ——《大燕日报》发表社论:爱情中,总要有一方先耍流氓——


☆、第70章 雪天

    “来。”皇帝不再询问她的意思;挽过她的胳膊;小心地继续向前走去。
    仍有雪花稀稀疏疏地飘散下来;落在道路原有的积雪上,融为一体。街上比平日里安静多了,这样的天气,大约人么更愿意在家中取暖吧。
    城中的一坊、一屋、一树,皆被一片洁白覆盖着;比往日少了两分严肃;却添了不一样的温馨和威严。
    偶有几个小孩子嬉笑着跑过,穿得厚厚实实的,和同伴们一起叫着喊着、打着雪仗。苏妤有些失神;她又何尝不是这样长大的——纵使小时候家里管得严,不会这般在街上玩;可下雪的时候,府中也是由着她嬉戏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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