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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后崛起 作者:荔箫(晋江金推vip2014.01.02正文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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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宫了,”窦宽急问。那小厮一揖,回说:“没有。只带人围了皇城和皇宫。但……璒丹王本人连皇城都没踏进一步。也不许旁人进出了,尤其宫里,宦官出来采买都有人盯着。”

    这贺兰元汋……他安得什么心?

    窦宽一时摸不着头脑。

    过了两日,倒是梧洵传回了消息:皇帝起驾回锦都了。

    。

    窦宽慌了神。三日前突然和在梧洵的堂弟断了联系,也不知事情成没成。不过他心里头觉得,做了那许多准备,此事应是不会有岔子。

    如今还是没联系到,却听闻了皇帝回宫的消息。

    急忙入宫,想和女儿打个商量。可这位位列三公的左相,头一回被挡在了皇城门口,守城士兵是璒丹王的人,说什么也不让他进。

    “我是当朝左相,女儿在宫里,就是陛下也没说过不让见。”窦宽按捺着心虚,尽量硬气地和守城士兵理论。

    遂是被横了一眼,那人回道:“我们是璒丹王封地上的人,不是宫中禁卫。又未听到这样的圣旨,便只奉璒丹王之命行事。”

    “你们要造反吗!”窦宽气急之下喊了出来,遂即听闻阵阵朗笑传来。贺兰元汋踱着步子走出皇城大门,在离窦宽几丈远的地方驻下足,笑睇着他,缓缓道:“这话从窦大人口中问出来,当真有意思。”

    窦宽神色一慌,一时没接上话。贺兰元汋敛了笑意,沉容又道:“从先帝到当今圣上,都倚重窦家。大人不感念君恩便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如今还有脸进宫、还有脸说自己的女儿是天子宫嫔?”

    贺兰元汋的声音清清朗朗。皇城外便是锦都的大街,来往百姓颇多,这番话引得不少人停下脚步来,想听听出了什么事——不管怎么说,贵族争权之事都离寻常人家颇远,有幸亲耳一闻也很难得。

    “想抢贺兰家的天下。”贺兰元汋一声轻笑,略一沉吟又改了口,“哦……大人您还不是‘抢’,是‘窃’。您这算盘打得也太好,是不是忘了,太上太皇还在煜都呢?”

    本是无心这般质问窦宽,从来锦都起,贺兰元汋就连见都懒得见他。谁知他上赶着要进宫,贺兰元汋这皇帝的亲叔叔、太上太皇的亲子,见了这等奸臣自然满心不快,一时甚至懊恼前日给皇帝差来的人递了信说没动窦家,若不然,当场取这老贼性命。

    窦宽心里彻底乱了。且不说究竟是何处出了岔子,在这事上,他是首先低估了皇族的和睦。这根本不是史书上见惯了的明争暗斗,这一家子……简直齐力对外。

    。

    各地宗亲都是接了同绱王贺兰元洵的急信,说皇帝可能要出事。一时做不得什么,到底都做了差不多的决定:先到锦都去——如若皇帝无事便罢,如若真有不测,难免一时大乱,总不能让旁人有了可乘之机。

    他们走得急,皇帝的御驾加上一众随行宫人、嫔妃,总是比不上他们来得快。是以在离锦都还有一天路程的时候,贺兰子珩接了急报:“陛下,各位藩王……还有几位大长公主,都入锦都了。”

    “呵……”皇帝扶额苦笑,觑了苏妤一眼。苏妤假作跟她无关般地望向窗外,轻哼着小曲,意思是她什么都没听到。

    来禀事的人有些不安,这阵势怎么看怎么像联手造反,皇帝却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挥手让他退下。也没下旨多等一等,照旧回锦都。

    ……陛下急着送死么?

    存着这样的忐忑,一行人都沉闷得紧,这种沉闷在进入锦都城的瞬间就让众多百姓有所察觉——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总之觉得气氛不对。

    仍是纷纷下拜、山呼万岁,心里则在暗想……是不是该收拾细软准备逃命了?

    。

    御驾入了皇城、入了宫,却始终安静,好像并无什么变动。

    皇帝踏入成舒殿的一刹那,脚下就顿住了。很有一滞,见在座各人都离了座,大松了口气后向他一揖:“陛下。”

    “……”

    合着宗亲们不止是都进了锦都,还都来成舒殿候着了。

    忙请众人落座,自去内殿更了衣又回到正殿来,一句句将来龙去脉讲清了,众宗亲才全然放下了心。

    “这事吧……”皇帝轻握着苏妤的手,歉然哑笑,又向宗亲们道,“擅求调兵是她的不是,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此番若不是她走这一趟,朕大抵是没命了。所以……各位叔伯别见怪。”

    是先替苏妤说了句情。皇帝把话说到了这份上,旁人还说得了什么?玉璧大长公主抿了口茶,浅笑道:“入宫的时候就听长姐说了,云敏妃平日里看着谨慎的样子,没想到关键的时候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罢了,好歹是为陛下好,又是持着太上太皇的印办事,我们若是强求陛下治她的罪,到父皇那儿反倒不好交代。”

    贺兰元汋本守着皇城,未和旁的宗亲一道入宫,听闻皇帝回宫了才赶来。入了成舒殿,还没来得及向皇帝见礼,便听苏妤轻唤了一声:“六叔。”

    贺兰元汋一愣,刚看过去,苏妤就行上了前,端端在他面前一拜:“殿下……是阿妤行事莽撞了,没有不敬殿下的意思,殿下别怪罪。”

    “……”贺兰元汋冷着脸抬眼,即是看向了皇帝。分明是皇帝把那封写得大是随意的信给苏妤看了,如今苏妤才在一众宗亲面前如此“报复”。暗一咬牙,心道一句“你们还真是夫妻齐心”,遂又横了苏妤一眼,淡淡吐了三个字出来:“叫六叔。”

    “……”苏妤转头看向皇帝,见皇帝笑而一点头,复又回过头来道了一句,“六叔恕罪……”

    “嗯。”贺兰元汋这才点了头,仍是板着脸道了一句,“免了。”

    。

    当日,皇帝下旨罢免窦宽左相位、废容华窦绾为庶人,命映阳王贺兰元汌、同绱王贺兰元汋连同禁军都尉府亲自带人抄了窦家。

    除了各样可作为罪证的书信、兵器,别院里的景象让三人一并愣了。

    入宫回话时,贺兰元汌人未至声先达:“这窦家够可以的,别院里安置了十二个孕妇。”

    入殿一瞧,窦绾正在殿中,便噤了声,自去侧旁落座。

    窦绾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想也知道是来给家里说情的。

    “父亲为相多年,今日如此……是陛下逼的。”窦绾语声颤抖不已。不是没想过这事会败,却没想到会败得这么惨。

    “若不是陛下在纳吉上动了手脚让我当不了皇后……窦家怎会如此?”

    皇帝轻笑未言,苏妤微微笑着,语调有些鬼魅:“窦绾,你知道么?便是陛下让你当皇后、待你很好、让你有亲生儿子……你窦家也会这样做的。”

    便如上一世。

    “要你在这里血口喷人!”窦绾喝道,扫了苏妤一眼,又软下声道,“陛下,就和臣妾从前害过云敏妃一样……父亲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陛下没有那般四处去找窦家的罪名,断不会的……”

    “你父亲早就觉得朕该让你当皇后。”皇帝终是冷笑道,“所以朕改了主意,他便容不得。纳吉之事可说是朕的不是,但你窦家想把你推上这后位,实在是算计得够深。”

    语中微顿,皇帝续言道:“苏璟急于成事,想在朕和阿妤的酒里下药。是谁暗中换了药让朕有所察觉,你应该清楚。”

    窦绾登时懵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皇帝。

    “变着法地挑拨朕和阿妤,你们窦家用足了手段。”深深缓气,皇帝将几封信丢在她面前,“禁军都尉府最新查到的东西,你自己看看。”

    那是关于当年楚氏失子之事的书信。

    “别说是因为朕在纳吉上动了手脚你们才忍不得,在阿妤还是朕的正妻的时候,你们不是就已谋算着这位子了么?害了楚氏的孩子推到她身上、待得朕重新彻查了又全盘赖给苏璟,生生瞒得宫正司什么都查不出来,你们窦家当真好大的本事啊。”

    皇帝一句句说出昔年之事,窦绾的面色一点点白了下去。而于此,苏妤比窦绾讶意更甚:“陛下……”

    皇帝握紧了她的手,对窦绾的话语未停:“借着朕当年对苏家的防心,你们布的这局可真不小。”

    瞒过宫正司、瞒过了禁军都尉府、瞒过了文武百官,瞒了他上一世一辈子。

    窦绾的目光划过眼前的一个个信封,信封上是不同的笔迹,有一封最是熟悉,娟秀中带着点稚嫩,是出自她之手。

    “你和窦家……都说不上冤吧?”皇帝轻笑,“同是世家野心,阿妤冤在她不知情,你却是始终知情的。”

☆、126

窦绾再也无话可说;直至皇帝命人带她走,她都没再说出一个字。

    那几封信仍被留在地上,苏妤的视线停留在那有些发旧的信封上,少顷,回过头去;“陛下;臣妾要做一件事。”

    皇帝一愣;“什么;”

    苏妤颌首略一笑,“一件很小心眼的事。”

    。

    找楚氏。

    她知道楚氏现在已经身在冷宫;其实同不同她说这些都已然无所谓。但上一世的那么多年、这一世的那两年,苏妤的吃的苦到底决于此事,楚氏亦是因此对她多有刁难。

    是以一路走着,苏妤坐在步辇上心绪万千。一面觉得真是好大一个局,竟是在窦绾嫁给皇帝之前就铺下了;一面又觉得实在天意弄人,上一世全然无人发觉此事,即便是这一世,此事也险些怪到她苏家头上。

    在往冷宫的宫道上,不止她一个人。窦氏被宫人押着就在前面。苏妤抬眼瞧着那个无力的背影,心知窦绾的命也不长了。

    。

    说来也有趣,冷宫,这宫中最可怕的地方,上一世受尽皇帝厌恶的她到底是没来过,这一世却因为旁人来了好多次。

    推开门,楚氏正在院子里晾着衣服,听到门响后脊微有一悚,遂转过身来。旋即眉头紧蹙,满是不快:“你来干什么?”

    苏妤面无波澜地提步进去,幽幽道:“来看你给我叩首谢罪。”

    “你……”楚氏一愕,自然知道苏妤指的是什么。

    “喏。”苏妤将那几封信交给了她,“自己看吧。”

    她来的路上并未拆过这信,因为到底关乎朝堂之事,她这个后宫嫔妃还是不看为好。却是认真问了皇帝一句能不能给楚氏看,皇帝点头答应了,她才带着信来。

    看她迟疑着未伸手接,苏妤垂眸睇了眼那信,解释道:“禁军都尉府查出来的,关于你的孩子。”

    楚氏终于伸了手,颤抖不已地接过,一封接一封地读下去,苏妤淡看着她神色中愈加明显的不可置信。

    有一封信的出现,让楚氏手上一滞,看了那信封上的字似有一惊,盯了许久,才缓缓拿出了里面的信。

    。

    陡然间一声恸哭。楚氏支撑不住,足下一软跌坐在地上,哭得神情涣散。

    “你……”苏妤看着她的反应,觉得有些怪,这不仅是知道真凶的震惊,倒像是发自肺腑的悲痛——可那孩子已失了多年,无论今日真凶换做了谁,这般悲痛都太夸张了。踌躇片刻,苏妤还是蹲身扶住了她,多年的隔阂让她劝慰的话语难免有些不自然:“别哭了……窦家不止是害了你,也害了我。”

    楚氏仍是只顾着哭没有理她,好像要把攒了多年的泪水一并哭出来一样。苏妤一边扶着一边劝着,余光一瞥她手上仍捏着的那张信纸,信下的落款让她一懵。

    楚弼……

    那是楚浣的父亲。

    。

    那是这几年来苏妤唯一一次和楚浣好好说话。冷宫小院破败不堪的院子里,二人坐在案前,苏妤吩咐宫人上了香茶来。楚浣捧着茶杯,在香气氤氲中沉默了许久,才有一声哑笑:“没想到……”

    “是,没想到。”这是苏妤现在唯一能说的话,也是她心中仅有的感触。

    都没想到,就算在得知此事是窦家所为时,她也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一道。

    窦家可以为了窦绾的后位机关算尽,但……楚弼是楚浣的亲生父亲啊!

    信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前一封,是窦宽写给楚弼的,请楚弼帮他除苏妤这个绊脚石,借着楚浣的孩子让宗亲和百官都容不得她。

    而楚弼……答应了。

    “为了兵部尚书的位子……他怎么能!”话一出口,楚浣的眼泪又涌了出来,“那是他的亲外孙啊……虎毒都不食子……”

    虎毒都不食子,苏妤闻言便沁出了一声苦笑。默了一默,无力道:“我很多时候都在想,我们这些世家贵女……到底是什么?”

    楚浣抬起头,听她又说:“若说家中待我们不好,从小到大,哪个不是捧在手心里娇生惯养大的;可若说家中待我们好……”苏妤眼角一湿,忍了忍续道,“他们又可以为了权在我们身上用尽手段、在我们失宠之后不闻不问。”

    她经历过、楚浣也经历过,只怕泰半的宫嫔都经历过。

    回想起来,那两年也好、上一世的那么多年也好,她并不是不知父亲已放弃了她——每每她在宫里吃了苦,不管是皇帝罚了她还是旁人罚了她,头一个来关心她的绝不是父亲,多半是齐眉大长公主。

    可人大概就是这样吧,越是在一个无可依靠的处境里,便越幻想着有个依靠。那时她在宫中受尽帝王厌弃已无所依,自然只能想着家里;加之儿时的那么多年,父亲一直待她好极了,那些幸福,到底也是心中挥之不去的记忆——就算至今也不可否认。

    但是那些执念,到了今日放下之后去细想,就觉得傻透了。

    “苏家、叶家、楚家、窦家。”苏妤一一数过去,一声自嘲的轻笑,“咱们谁也别记恨谁了,本是不由着咱们的事,这么恨下去,恨到下辈子么?”

    六道轮回,现在她很信了。

    “是啊……”楚浣苦笑着一声叹息,俄而抬起头,凝睇了她许久,轻言道,“苏家、叶家、楚家、窦家……我们是被家中推在前面的人,但你是最幸运的那一个。”

    “嗯……不能这么说吧。”苏妤莞尔一笑,“说我幸运,倒不如说我在嫁给陛下时候跟你们心思不一样……比你们更傻一些。你们早就想着算计,我那会儿,就想当个好妻子,过得最难的时候也总相信他会知道这份心的。”

    楚浣听言颌首浅笑:“如今可算知道了。”

    “是,可算知道了。”苏妤点头。

    虽然……晚了一世。

    。

    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不知不觉中到了傍晚。眺了眺西斜的夕阳,苏妤起身道:“我得回去了。”

    “嗯。”楚浣轻轻应了一声,起身垂首一福,“姐姐慢走。”

    然后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她要接着做她的宠妃、以后大约会是皇后,楚浣则要继续住她的冷宫。就像皇帝说的,不管当年之事如何,楚浣后来到底是在他们的一次次解释下仍半句不愿多听、一刻不肯多等,下了毒手来害她。如今事情说清楚了,她可以不计较从前,却不会大度到去和皇帝求情。

    “姐姐。”临出门前一声犹豫的轻唤,苏妤滞住脚,回过头去。楚浣微微沉了口气,遂屈膝跪了下去,右手搭在左手上,置地,额头亦随之置了地。

    一个端端的稽首大礼。

    “那些年……对不起。”苏妤听到了楚浣的道歉,声音很低,但听得出真诚。

    差点忘了,她原本来此就是为了受这一拜。可知道了其中转折,目下看她这般拜下去,苏妤心中反有些不舒服。

    “起来吧,没事。”最终只是扔下这么一句话,苏妤提步出了远门。

    。

    抬起头,皇帝就在院门外,见了她一笑。苏妤亦有一笑,倏尔想起当年叶景秋被废的时候,她第一次来冷宫,那次是成心来找茬的,话语说得恶毒不已。出门迎面碰上皇帝时,她止不住地心虚,生怕皇帝听见了那些话后再次对她生厌。

    那次他告诉她,是怕叶景秋激动之下对她做出什么来。

    。

    这次同样。她在冷宫太久了,他不放心。

    “没事?”皇帝问了一句,苏妤点点头。皇帝看了看她略有些红的眼眶,“哭过?”

    “也没有……”苏妤道,低下头轻握了他的手,他偏头睇了她一眼,便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怎么了?”

    “没想到楚弼居然也……”苏妤说着一声叹息,摇了摇头,不再继续,只感慨一声,“真累。”

    真累。这不会是仅因为此事而生的感慨,是这些年都很累。贺兰子珩揽着她沉默着,苏妤抬眼看了看他,猜到了几分心思——好像每当她有这样的感慨的时候,他都会沉默或是神色复杂。

    想了一想,苏妤道:“陛下不必总为往事自责。”

    “……嗯?”眼中有被看穿心事的慌乱,苏妤一笑又说:“这么乱的事情,世家联手设的局,那么多人都没查出来,不怨陛下不知实情;再说……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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