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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孙皇后 作者:素馨小花(潇湘vip2014-07-05正文完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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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说那些誓言都是假的呢。”

    “是啊,是我不好,是我太过冲动不问事实。”说话间,他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闭上眼,十分享受的说道:“我不着痕迹的问过母亲,当年她生大哥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母亲说,当时她很怕,怕得要死,而且生大哥的时候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差点就去见了阎王。我这才知道,女人生孩子原来有那么多的危险。生大哥之时母亲的身体非常好,而你的身体……唉,是我心急了些。”

    原来他去问过窦氏,也真难为他了。我心中又愧又疚,“也怨我……太自私了些。”

    “自私也是为了能够长久的待在我身边啊。”

    这个答案虽然道不尽我心底的千回百转,但归根结底也算得上其中的一部分,他能够懂我如此,令我心突地揪疼,哽咽问道:“你真这么想?”

    “嗯。”

    “我还以为,你会拿一、两个女人来呕我。”

    轻轻的推开我,直到能够清楚的看到我的眼神,他才问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当时不是非常生气的说要让我看个够,看个仔细……让我看看是不是少了我你就不行的话?”

    “我说过这种话吗?”见我点头,他挑眉说道:“虽然我不记得我说了些什么,但另外找女人嘛……我不是没找过。”

    我突地推开他站了起来,怒目而视,“什么?”

    “不过,看着她们……说句实在话,寡然无味啊。”

    “你你你……你和她们、她们都到哪种程度了?”我虽然不是洁癖爱好者,但生理上的洁癖还是有底线的。

    怀着丝丝戏谑的神情,他依旧挑眉笑问:“你希望我和她们到哪种程度?”

    “你……走走走……我还要喝药。”一径说着话,我一径推他出房。

    倒退几步后,他突地站定不动,任我如何推都推不动,他才笑道:“我是不是可以将这看作是我的观音婢在乎我呢?”

    就是因为在乎,所以眼中才揉不进一粒沙子啊。知道不能奈他如何,我怒极转身,急步绕过屏风,坐在床榻上生闷气。

    蹑手蹑脚的来到我身边,再度粘着我坐下。数番拉扯,我终是败在他的神力之下,不得不看着他笑若春风的脸,只听他说道:“因了太在乎你,所以我不希望你的身边有任何其他的男人,当看到你和如晦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愤怒,很难受。人啊,将心比心……我的观音婢应该也是非常在乎我,所以才会不希望我的身边有其她的女人。原来,那些誓言都是真的。”

    他能够这样将心比心,已实属难得,可心中的不满不吐不快,“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还是继续将我打入冷宫的好,我得个一生清静。”

    “什么冷宫?你怎么还有偏居独院的想法?我做什么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还要我说出来不成?”

    定定的看着我半晌,看我的神情不似开玩笑,流露着淡淡的笑意,他叹气说道:“我方才不是说看着那些女人就寡然无味么?是你想多了,没听清楚罢了。”

    看着他含笑带怨的神情,细想想,他方才确实这么说来着。一时间我脸红道:“如果看着的不是寡然无味的,那是不是就会有什么呢?”

    “即便是我喝醉了,但心中想的是你,眼前浮现的也是你,那些人在我眼中皆不及你的万一,观音婢,你可否告诉我……我这是不是中毒太深了?”

    想着不分青红皂白的差点再度冤枉他,想着又一次将他归为‘离我远些’的那一类,看着他装得一副‘委屈’的神情,我半是愧疚半是懊恼的嗔道:“什么中毒太深?你这分明还是嫌弃我是毒药。”

    突地,他将俊脸贴近我面颊,半眯着眼睛说道:“那要我怎么问?”

    “情人眼中出西施这句话都不会用吗?”

    “那我们这对有情人就不要再浪费光阴了,如何?”说话间,他蜻蜓点水般的略过我的红唇。

    骤不及防,我的身子止不住一颤。紧接着,感觉到他的唇沿着我的额头、眼睛、鼻端一径往下试探,最后停留在我的红唇之上辗转反侧,却是不再有进一步的举动。

    长久的未有亲热,如今一旦触及,犹如天雷勾地火般,这般撩拨早弄得我心痒难耐,抛却原有的矜持,我急不可耐的解着他的衣带将手滑进他的衣衫之中,上下摩挲着他滚烫的肌肤。

    感觉得到我对他的思念一如他对我一般的火热,一声闷哼之中,他不再故意挑逗,而是快速撬开我的红唇,舌长驱而入,用力的吸吮着、缠绕着。

    果然啊,果然……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闻得我的嘤嘤之声,他‘妖精’二字出口,接着有些猴急的将我横抱上床,一只手熟练的替我宽衣解带,另外一只手已迫不及待的滑入我的衣衫之内上下摸抚。惹得我周身激起阵阵战栗。

    嫌衣物碍事,他一把将我的衣衫扯裂,滚烫的吻密密麻麻的印在脖颈间、锁骨间,时不时呼出的‘观音婢’三字更将这一室春色燃尽。

    柔情旖旎、字句温存,烛光滟涟、被衾辗转,气息浓似蜜。

    只是,估计上一次对他的打击太大,他虽然努力的想要得到更多,我虽然情不自禁的迎合着他,但……

    “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敢置疑本王?”说话间,他怒气冲冲的在我胸前用力咬了一口,惹得我痛呼一声,耳边传来他依旧霸道的声音,“还不是为你守身如玉数月,你以为本王不辛苦?居然置疑我?”

    痛……伸手抚上痛处摸了摸,居然摸到粘乎乎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居然带着血迹。真下得了口,咬得这么狠,我不仅捏着拳头打着在我身上胡作非为的人。“你不是人,是禽兽,禽兽才咬人。”

    他的长发零乱的披在俊脸两侧,眼中是满满的**,还带着丝丝‘我终于报复了你’的邪气,“禽兽又如何?就做你一人的禽兽……”

    此时的他和方才温柔道歉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着一切掠夺的、秋风扫落叶般的猛烈,口口声声发着毒誓,“居然置疑我,看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三天?我倒抽一口冷气的同时,他一如初夜般,生怕我反悔,急急的占有着我,然后长叹着在我耳边示警,“你准备好了吗?”

    “嗯?”

    “三天。”

    吓得一个哆嗦,我急忙起身胡乱的抓着衣物,却被某些人眼明手快的带进怀中。

    和方才的急色绝然不一,他慢慢的品尝,就像品尝一根骨头般,我的挣扎只会令他的眼中凭添出更多的**。

    想到21世纪的‘人体盛’,我抓紧了手指、脚指,再也不敢动分毫。

    从此以后,我一定要记住这个相当惨痛的教训:一定不要在床榻上置疑男人行不行,否则,最终不行的一定是自己。

    我是怎么不行的,是如何睡着的全然没有映像。清晨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张俊脸在我面前带着餍足的笑,而他的大手在我清醒的一瞬间,已相当熟练的抚上我冰凉的身子。

    条件反射似的,我断断续续叫着“别别别……”的话。

    我估摸着,昨晚上我已经说了一晚上的‘别别别’的话了。

    “怎么,我的观音婢终于认输了?”

    “认输,认输。”否则,再来一场昨晚的人体大宴,我真的再也吃不消。即折磨人又累人。

    “我是行……还是不行?”

    “行行行。”我几近带着哭腔,不得不拿出浑身解术赞扬着他,“谁敢和我说你不行,我跟谁急。”

    见我真投降了,他方凑近我耳边说道:“谁叫你太过惹我生气,居然置疑我的能力,否则我也不会那般残忍的待你。”

    残忍?

    这个词用得好!

    成婚以来,他虽然在这方面夜夜有所求,但也有个度,绝对不会做出如昨夜般疯狂的事来,也就是说,曾经的他每每做此事时还是手下留情了些,直到昨晚,直到昨晚……

    “累了不?”

    “我现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能不累吗?”

    “可你的话还充满着活力和不满。这说明还未达到残忍的最高境界,来!”

    光风霁月的王爷誓要将无赖缠郎的角色进行到底,即便我是多么的想像烈女般维护着自己的贞洁,然而、然而……他要的似乎就是我的反抗,要的似乎就是我的求饶。

    ‘烈女怕缠郎’,千古名言,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066章 纸老虎9

    再度醒来,已是月上枝头。

    肚子‘咕咕’的叫着,预示着我是被饿醒的。

    惊恐的看着身边睡得惬意的人,确信他睡着了,我暗暗长吁了口气,这样是不是代表着我可以‘自由’活动活动?

    只是,身体似被战车辗过,每挪动一下就觉得撕心裂肺的痛权色官途。特别是胸口的受伤处更像是裂开了般。

    放弃无谓的挣扎,我睁眼看着鲛绡纱帐帐顶,听着自己肚皮的‘咕咕’声,决定先养足体力再说。

    “观音婢……别……别……”

    嗯?什么‘别别’,这似乎是我昨天的专用词啊。心生诧异,我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仍旧一如孩童的睡颜,仍旧是紧闭的双眸,只是那额间凭添了几许害怕,也凭添了几丝深深的皱纹。

    这家伙,居然在说梦话。梦中的我难道对他正行着非常不道德的残忍之事?

    “观音婢,别……别吃……不要……”

    别吃?别吃什么呢?

    梦中的他也饿了吗?和我在抢食吗?想起他们‘讲武堂’那抢食的场面,我不仅‘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观音婢,不要……不要……”

    确信他还在梦中,我急忙伸手握住那到处慌乱摸着的手,伸手抚着他额间的皱纹,期望以此来慰平他心中的担忧和害怕。

    “别吃……别吃。不怕……不怕,到时候,我一定替你请最好的大夫,太医院的人我都可以请来,你不会有事的,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有事的,我们会待在一起很长很长的时间……”

    梦呓之中,他的心事展露无余。

    别吃……避孕药吗?

    一时间,泪水噙满我的眼眶,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不再觉得自己的身子似被战车辗过,我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偎进他胸口,在他耳边低喃,“二郎,你忘了么?贺兰关的时候,我就说过我的身子已经好了,可以不再吃药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做好了怀孕的准备。我想用一个孩子来证实,证实我曾经活过,曾经来过,曾经爱过……”

    似乎听到我的低喃声,方才还慌乱的神情不再慌乱,而是弯眉而笑。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无意识的伸手抓住我的手,送到他肿胀的唇瓣摩挲。

    心中一柔,我将已然麻木无感觉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带着些许的哽咽轻喃,“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了。”

    他的唇极烫,带着**过后的深紫色。我定定的看着,手却是轻抚他额间的眉头。时间就那般静静的流淌。

    可能是口干舌燥,他伸出舌轻舔了舔唇角,一时间,紫色的唇似带了露珠的紫丁香,更是诱人三分。

    情不自禁,我将自己的唇再度印在他的唇上。

    一经碰触,他的舌灵巧的滑了进来,抵死缠绵至不能呼吸。

    这家伙,什么时候醒的?

    我怒捶着他的胸口以示我将要窒息,他才‘嘻嘻’一笑,睁开眼睛,“看来,我还得努力啊,否则我的观音婢不会主动索欢。”

    想起昨天的种种,我后悔莫及,只得拼命的捶着他,“放开我,放开我。”

    “还这么泼辣?这说明……”

    不到他的话尽,我立马似一只柔若无骨的猫偎着他,不敢再动分毫。只抬着委屈的眼看着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这两日自己太过分了,你的身子定然吃不消。还望我的观音婢海涵一二。”

    终于知道有个度了,我伸手捶了捶他的胸口,“我饿了。”

    眼中突地暴出精光,接着**再度填满他的眸,“你饿了?”

    我点头,只到看到他再度俯身而来,我才知道他领会错了意思,急急的推着他说道:“我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在他面前,我素来也不讲究什么淑女风范了。拍着自己的肚皮任他听个够。半晌他才说道:“果然。好,走,我们吃些东西去。”

    月华如练,铺满秦王府的亭台楼阁。清风习习送来各处花木芬芳,夜虫啁啾、夜鸟惊飞,无一不是夏夜最美的景致。

    扭不过他,只有任他一径抱着我,熟练的来到‘琳琅苑’的厨房。

    看着热气腾腾的蒸笼,我的脸不仅红得似方方烤熟的基围虾。耳边传来某些人调侃的声音,“秦妈妈她们真不错,知道我们会饿,早就准备好了啊。”

    胡乱的将肚子填饱,看看天空的明月,应该是子时时分了。

    “走,我们泅水去。”

    这人,怎么还记得。我的身子已经不起折腾了。“不,我不去。”

    “放心,有我,不会有事的。”

    “我宁肯选择你在房间再次蹂躏我,我也不去‘琥珀池’。”

    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依旧一把打横将我抱起,“行,‘琥珀池’中,我一样可以蹂躏你,还可以一举两得。”

    鸳鸯戏水吗?

    想到那里是他平日训练的地方,这个时候保不准会有许多人在那里解暑,我急忙怒视着他,“快放我下来,否则,我真生气了。你莫不是忘了我要喝驱寒药?”

    “不怕,有我的身子暖着呢。”

    这语调太过直白。这眼神堪比草原上发着绿光的狼。

    “侯君集,去,布置布置。”

    “是,王爷。”

    我惊喘了一声,震惊的看着某位笑得得意的人,“侯……侯爷一直跟着我们?”那方才厨房中那般亲密的一幕幕他都看到了?虽然有薄衾裹着,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身无寸缕。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伸手捂着自己的脸,我痛声说道:“你还要不要人活?”

    “放心,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看,他们都清楚得狠。”

    “他们?”

    “还有刘弘基和段志玄他们。”

    “啊!”我惊叫一声,用力的捶着他,“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你睡得正熟啊。他们来请示了几次我去不去‘讲武堂’的事……我要他们等着。不想等着等着,我也睡着了。”

    再度‘唔’了一声,我捂着自己热得滚烫的脸,最先的想法就是不再以‘长孙参军’的身份去‘讲武堂’了,免得看到刘弘基、段志玄他们那暧昧的眼和听到他们那暧昧的笑声绝品邪少。

    “送我回琳琅苑。”我一个人不可能披着一床薄衾在偌大的秦王府夜游,否则会吓坏一众人。

    “都到琥珀池了,还回琳琅苑做什么?”

    这么快就到琥珀池了?

    我松开紧捂着脸的双手,远远看去,满池的水荡着天上的月华、星光,这池子就似一颗遗落人间的星辰,闪耀着动人的光泽,一如琥珀之光,浓浓的突左突右流动。

    全然忘却了方才的尴尬,我惊声叹道:“好美啊。”

    一把扯落包裹着我的薄衾,李世民抱着我一步步步入池中。

    生怕他一个恶作剧将我扔到池中,紧张的我将他的脖子紧紧的抱住。

    他‘哈哈’笑了起来,“来,伸腿试试,看这水温合适不?”说话间,见我不停的将脚一翘再翘,就是不愿和水面接触,他伸手掬着少许的水滴在我的脚尖上,“如何?”

    浸骨的寒意似触电般漫到我的脑神经,几个模糊的画面闪过我的脑海,一如我数番溺水的场景,就似要被人拖到无尽的深渊去的感觉,直觉中我只想躲避。

    感觉到我的恐惧,李世民温声安慰,“不怕,不怕,就当是在沐盆中沐浴。”

    “不,送我上去,我不要。冷。”

    又伸手掬了少许水拍打在我的胸口,李世民说道:“我查过医书,你身体的顽疾若在夏日能够治疗,倒是最佳的治疗时间。只要能够忍受夏日的寒,那冬天的寒之于你而言将不再是什么伤害。只要你学会泅水,以后坚持,三、五年之后,气喘之疾将不再缠绕你身。”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想着他这段时日为了我查看不少的医书,不再似方才般的挣扎,我轻声说道:“那你放我下来。”

    “你深吸一口气。冷的话呼出来,会好上许多。”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缓慢的将我放入水中。

    原以为这水底会是稀泥,不想这‘琥珀池’池底居然被他砌起了石砖,一如21世纪的大澡堂,很是卫生、清洁。

    “是青石砖吗?”

    “才不是呢,是黑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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