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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孙皇后 作者:素馨小花(潇湘vip2014-07-05正文完结)-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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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请命的是李世民,他这番掷地有声的话令方才还慌乱的正殿不再慌乱。

    只是静,太过安静。

    从先前的抚须点头、欣然微笑,到后来的蹩眉深思,李渊思虑再三,说道:“二郎所言甚是,只是这增兵之事,为父还得再斟酌斟酌'特种兵'重生之利剑。今儿个的洗三礼,就此结束罢。”

    洗三礼在一片兴高采烈中开始,却出人意料的在一片黯然无语中结束。

    秦王府。

    我倚在窗前仰头望月,保和殿的一幕幕在我脑海中涌现。

    斟酌?

    哼,李渊啊李渊,你真的老了,寡断多疑只会令你促成长子和次子间的兵戎相见,你知道吗?

    你应该非常清楚,此时李世民发兵是最佳之举,但你为了你的长子而压制次子,更不惜弃河东百万子民不顾,这首先就失了为君之道。

    “娘娘,你听,这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一直沉浸在今日保和殿之事中的我闻言,收摄心神,顺着如云所指的方向侧耳倾听,夏风缭绕中依稀传来古筝的‘丁咚’之声。

    “这些贵人、夫人中,就属蕊夫人的筝弹得好,听这个方向,定是蕊夫人在弹奏无疑。”

    幽幽怨怨、如泣如诉,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个中情思绵绵不绝、哀伤入骨。大有‘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的悲凉。

    越听,越觉得这曲子熟极,就是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闭目沉思,我在脑中搜索着这曲子的由来。

    “娘娘,听这曲子我都想哭了呢,真难受。”

    随着如云语毕,我震惊的睁开眼睛,风中依稀传来杨丝蕊熟悉的清唱,“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纵。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天啊天,《女人花》!

    我手中的茶盏‘咣当’一声掉落地上。风中断断续续传来那令人闻之落泪的经典之音,“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不可能,不可能的。

    杨丝蕊绝不是穿越过来的人。

    她如果是穿越过来的人,小时必不会和我那般交好。

    她如果是穿越过来的人,依她对杨广深深的眷恋,她必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杨广失了江山。

    她如果是穿越过来的人,以她的美貌和手腕,必能够早早获得李世民的心。

    “娘娘,你怎么了,怎么了?”

    摇摇晃晃之中,我看清了如云的脸,“不可能,不可能的。”

    “娘娘,别吓奴婢,什么不可能的?”

    大叫一声,我双手捂住脑袋,就势倒在了屏榻上,仍旧恍惚的说着‘不可能’之语。

    “娘娘,娘娘……如月,秦妈妈,你们快来。”

    如云的惊叫声终将我从迷醉中惊醒'猎人'养一只猫。我回神恢复如常,安慰她,“如云,没事,我没事。”

    闻得如云的惊呼,如月、秦妈妈已相继入内,如月更是急忙上前捡拾着地上的一地碎瓷片。秦妈妈则伸手摸向我的额头,“娘娘,怎么了?咦,有点热,莫不是发烧了?”

    应该是一身冷汗引得人打了个激灵的原因引起的,我急忙解释,“没事,没事,是太闷热的原因,我洗个澡、换身衣物、透透气就好。”

    “娘娘,你方才吓坏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你入了魔障呢。”一边说着话,如云一边替我更换着衣物,又一一回答着秦妈妈的问题。

    是啊,我因了那首歌而入魔障。

    因为,那首歌来自于21世纪。

    突地,杨曼青前些时的种种笑谈入我脑中,脑中一亮:曼青,是你,是你教杨丝蕊唱这首歌的!

    你期望杨丝蕊夺得李世民的情、爱……

    然后杨丝蕊欠着你一个人情,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到时候,你便可以利用杨丝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你既然有让杨丝蕊得宠的本事,自然就有令杨丝蕊失宠的本事。

    那么,你嫁元吉就可以理解了。

    你为了他━━潜伏、卧底!

    为了你打小的愿望,为了你打小的梦想,你甘愿执着的走向不可预知的死亡。

    我,终于明白了!

    时光飞逝,日子进得六月。

    虽然李渊派兵增缓了河东,但裴寂仍旧带着一帮残兵败甲逃回长安:浍州失守!

    刘武周兵锋所至几乎席卷整个河东地区,仅绛州一隅之地仍旧被唐军固守。

    形势逼人、关中危急!

    朝中呼吁秦王爷出战的声音越来越高。

    裴寂战败回朝,若非李渊有意护短,他早就会在刘文静的一力表奏下命丧黄泉,是以裴寂对刘文静恨之入骨,更不惜在金銮殿早朝中请奏:刘匹夫的才能谋略确实在众人之上,但生性猜忌阴险、忿不顾难,其丑言怪节已经显露。民间遍传陛下弃河东万千子民不顾之流言皆出自刘匹夫之口,不但扰乱民心,更有辱陛下天威。臣奏请将刘匹夫关押大牢,待河东之事平定后再放他出来。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念,依了裴寂之奏,李渊收押了刘文静。但对于李世民请战之事仍旧压而不决。

    偏偏事情出现戏剧化的一幕,关押在牢狱中的刘文静被他的一个小妾告了,告刘文静有‘谋反之心’。

    听着秦妈妈打探而来的消息,我轻叹一声,“刘文静必死无疑了。”

    “怎么说?”

    “这位小妾应该是被父皇、裴公‘买通’的人。其实,说白了就是权大于法的那一套。看来,父皇是想借此机会剪除秦王党羽了。”

    秦妈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惊讶问道:“陛下若真这般狠心剪除秦王党,是不是说陛下不可能让秦王出战河东?”

    “恰恰相反。”我笑摇着头,看着秦妈妈疑惑的眼神,细细解释,“杀了刘文静之后,陛下定会让秦王领兵出征九阴邪君。”

    “哦?”

    “这就叫阵前磨枪、杀鸡骇猴。死一个刘文静可以让秦王党消停消停。”

    略点头,秦妈妈又不解问道:“娘娘,就算裴寂和陛下捏造的条条罪责真定了老刘的死罪,但……陛下定国之初,不是说过可以免老刘死罪两次的么?”

    念刘文静、裴寂二人太原之功,李渊得天下后赦二人二死之罪,就是说无论他们二人犯了什么死罪,可免罪两次。

    可惜可惜,他们二人选了不同的边。你容不得我、我容不得你、势如玩火。

    并且,二人将这把火玩到了当朝太子和秦王身上,就怨不得李渊了。

    不屑一笑,我哧道:“事关身死,只可同患难。事关皇权,哪得苟富贵?天子之话,昨日当作昨日论。”

    果然不出我所料,两日后,刘文静的‘谋叛罪’被坐实。估计念在太原首功的份上,此时的李渊却犹豫起来,不料裴寂趁火浇油,说了些‘当今天下未定,外有劲敌,今若赦他,必遗后患’的话。于是,李渊咬了咬牙,朱批:斩立决。

    可惜了,那个在‘太原郡狱’谋天下的精悍之人。

    可惜了,那个总是掩藏着眼中精锐之光的人。

    虽然有李世民、三哥等一众大臣为刘文静求情,但求情的人越多,李渊杀刘文静之心更甚。不但如此,李渊更将刘家家产籍没。

    临刑前,刘文静大呼长笑,“高鸟尽、良弓藏,果非虚言。”

    太子党笑了。

    李渊在太子党兵败之势下居然为太子扬眉吐气,坚定的铲除秦王党,可谓十足的帝王气魄。

    此事在民间广为流传,说得多了便传成当朝圣上和太子联手‘共倾秦王’。

    当然,此番言论也传到了李渊耳中,令李渊暴跳如雷。

    不久,民间又传出齐王爷李元吉的‘元吉’二字合则成‘唐’字,是天意,有继承大唐正统的冥冥注定。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说得多了,流传得久了,都成了笑谈。

    也就在这‘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之际,李渊成功的将天下兵权二分的局面分解为三分,太子也好、秦王爷也罢,都卸下部分兵权交给了齐王爷李元吉。

    世人不知李渊‘三分局面’此举何意,只结合着前段时间的流言蜚语揣测纷纷,而我清楚的知道:狡猾的李渊,成功的从次子手上收缴了部分兵权,为长子的帝王之路又铺下了更坚实的基础。

    我和李世民虽然没有过多的接触,但从偶尔见他那阴诲的眼神可以看出,刘文静之死令他的性情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如今只能用‘阴诲不明’四字来形容:神态中带着犀利和孤傲,无形中令那眉宇间就有了让人心惊胆颤的肃杀之气━━君心难测的帝王之气。

    这样的李世民,完全是被李渊打压出来的啊!

    在李渊时刻打压次子的时候,我生怕李渊突的剑锋急转,于是吩咐着秦妈妈外出,替我去办一件棘手的事情。


 071章 叹无常13

    秋天,成熟的季节。

    卢雨烈为房玄龄涎下次子━━房遗爱。

    当然,秦王府中亦是喜事连连,可惜的是出生的都是小花骨朵,没有小萝卜头。是以所有人的眼光看好身怀六甲的蕊夫人,因为她的好事就在年底。王府中人都期待着她能够为秦王府生一个小萝卜头。

    时间果然是可以改变一切的。

    若起初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尚有心痛,但如今心如止水。

    更有意思的是,我居然为兰诺伊抱不平起来。

    在所有妻妾之中,除我之外,李世民唯一不宠幸的就是兰诺伊!

    兰诺伊虽时有到我这里叙旧、看望,但越来越失落的神情逃不出我的眼睛。

    呵呵……只是我现在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我什么也不可能替你去做。一切,都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人这一辈子,要经得起谎言,受得了敷衍,忍得住欺骗,忘得了诺言。慢慢的才知道:坚持未必是胜利,放弃未必是认输。(1这段:来自本评区lvwsbb的留言,在些鞠躬感谢!)

    有稚子相伴,有亲人不时来访,有上乘武功可修习,现在的我活得很是洒脱。直到这一日,我原本认为的平静生活被彻底的打乱。

    “王妃娘娘,王爷要贫妾和您说一声,他要出征了。出征期间,王爷决定将小王爷带在身边。”

    恍惚中我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承乾的奶娘如今在秦王府后院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以说是在我一人之下的人物。她被李世民亲封为‘遂安夫人’,这个‘夫人’和杨丝蕊、兰诺伊这些‘夫人’不一样,李世民念她养育承乾有功,更怜她失了丈夫、孩子,是以封她‘夫人’之姿。不过是尊称而已。说白了就是只要照顾好承乾,那她就可以放心在秦王府养老。

    见我没听清楚,只知一个迳的问话,遂安夫人笑回道:“王爷要带小王爷出征了。”

    “不。”他这是变相的想让正在成长中的承乾疏远我吗?

    “王妃娘娘,王爷说了,长则一年、短则半载,必能令您和小王爷团圆,让您不必记挂。”

    我正待开口反驳,却被秦妈妈睨了一眼。突地我醒悟:昨儿晚上我还在为如何摆脱承乾一段时日而头痛,如今不正是个好时机吗?

    因为,离我继任大典的日子不远了。

    历届‘堂主’继任的地点━━定军山!

    虽然心中有感觉他将去何处打仗,但我仍旧问道:“王爷这是要去哪里打仗?”

    “龙门告急。”

    呵呵,真是孔雀东南飞啊,他要带着我的乾儿去太原,而我要去的地方是定军山。这是第一次我和他们父子分隔得这么远。压下心中的不舍和异样,我笑问,“父皇终于准了王爷的出战之请?”

    “是啊。太原本为龙兴之地,又是天下粮仓,龙门更是我关中屏障,龙门若破,河东子民就无望了。老天保佑,陛下终于同意了王爷之请……”

    李渊这只狡猾的狐狸,在‘成功’的打压了次子的气焰后终于决定派次子出征了。

    似有什么难言之隐,遂安夫人犹犹豫豫的看着我,又开不了口。见此情景,我笑道:“遂安,什么事?如果你还在担心我舍不得小王爷的话,就不必了,王爷带小王爷出征历练是好事,我举双手赞成。你去告诉王爷,我必在秦王府安心的等着他们父子凯旋归来。”

    左右看了看,见只有秦妈妈在内,遂安终于叹了口气,“王妃娘娘,贫妾才不相信王爷是以貌取人之人。不是贫妾多嘴。您和王爷吵吵闹闹、分分合合是长有的事,只有这一次,时间也忒长了些,恁谁都不肯低头……”说到这里,她凑近我耳边,“王妃娘娘,贫妾觉得,此次王爷战后归来,你们二人就‘小别胜新婚’,如何?”

    哑然一笑,我失神的看着遂安,“你怎么会这么想?”

    “贫妾这般还不是为了小王爷着想。”

    出其不意,我失声笑问,“这和乾儿有什么干系?”

    本一直在房间的床榻下、桌椅下爬来爬去‘寻宝’的承乾一听我唤他的名字,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扑到我怀中,“母妃,蚕儿怎么了?”

    笑拍着他满身的灰尘,我刮着他的鼻子道:“乾儿只知道陪父王出征,却不知母妃舍不得你吗?”

    “蚕儿也舍不得母妃。”语毕,他眼中闪起兴奋的光芒,“母妃和蚕儿、父王一起出征!”

    心中一涩,我再度刮着他的鼻子,“父王、母妃都走了,这偌大的秦王府谁来打理呢?”

    摸着小脑袋瓜子,承乾嘟嘴看着我。

    这神态极可爱,每每惹得我会调侃他,此次自然也不放过,我故意戏谑说道:“要不,父王和母妃一起出征,留乾儿打理王府。”

    “不,不。”承乾急了,小脑袋瓜子直摇,小嘴不停的说道:“蚕儿要骑马、要扛枪、要杀敌……”

    小小的孩子便被他教得杀起人来。我压下心中的不满,诱惑说道:“杀人的孩子会长难看哦。”

    承乾瞪着我,肯定说道:“父王帅。”

    这小子,知道我在骗他么?他父王杀人如麻,确实也没难看到哪里去。看着承乾瞪着我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那善良的孩子会越长越美。”

    “母妃美。”

    “那母妃善不善良?”

    承乾歪着脑袋看着我,半晌方点了点头。

    这小子,居然还要考虑一会子。我笑拍了一掌他的小脑袋瓜子,“好了,母妃是想告诉你,跟着父王学兵法就是,不要学杀人,明白不?”

    “明白。”

    “好了,去玩罢。”

    眼见着承乾又乐在其中的往隔壁的房间寻宝去了,遂安‘噗哧’一声笑起来,“贫妾带这么多孩子,就没见有像小王爷这般聪明的。难怪王爷捧在手中怕飞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见我只是笑着不作声,遂安又笑道:“当然,贫妾带这么多的孩子,也没有一个像小王爷这般好哭的。”

    “哭?”我心中一紧,我的乾儿为什么哭?

    见我担心的眼神,遂安急忙解释,“贫妾说的是断奶以前小王爷好哭。但自从断奶以后,小王爷日日缠着王妃,夜夜缠着王爷,不知有多快活呢,每天高兴得像只小燕子,哪里还听得到他的哭声?”

    我还以为我的乾儿当着我的面笑,躲着我便哭呢。

    既然我的承乾每日笑嘻嘻的,这是不是说明我教育得很成功,他真的成了一名小小的男子汉了呢。

    见我嘴角带笑,遂安似想起什么,亦笑道:“贫妾记得,小王爷哭得最凶的那一次是他周岁那日晚上。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眉头一皱,我“哦?”了一声,想也未想的直接接口说道:“有这事?那为何不将乾儿送到我这里来?”

    “王爷有交待啊,不论小王爷晚上如何吵闹,都不得打扰娘娘,否则要将我们都赶走呢。”

    原来如此!

    只是……心中一笑:都过去喽。

    “真真的啊,许是小王爷有灵性,知道王爷要归来,所以故意哭给王爷听,好要王爷去疼他呢。”

    这是什么话?我‘噗哧’一笑,“遂安,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不懂了呢。”

    “因为小王爷哭得最凶的时候,王爷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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