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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穿越时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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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不是失忆,而是自己劫后余生,在另外一副身体里面复活。
经过一次背叛,他已经不想再爱任何人。可是,他有责任照顾这个名为“妻子”的女子。

然而,世事难料,与他扯上关系的,从没有好下场……

若楦睁开眼睛,眼睛充满了红色的血丝。昨夜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直到黎明才疲惫不堪的渐渐睡去。
自从来到这个诺大的房子里,他便没有一晚可以睡的安稳。无论是那个时代的事情,还是那个女孩的事情,都好遥远,仿佛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
沧海桑田,也许正是这种感觉。

那个他最爱的人,决绝的把他推下楼顶,让他阴错阳差的来到这个世界。
那个最善良的女孩子,被他像妹妹一样的爱着……却在他面前,死的凄惨!

后来,欧阳家族的人找到了他……他便遇到了那对兄妹。
那一年,若楦十八岁,靖阳十二岁,晴儿仅仅十岁。

他本是决定一辈子不再回去会稽,却也没有其他去处。在这个世界,他已经生活了整整八年,却没有去过多少地方……


景容殇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奉若楦从床上坐起,房内的贴身侍女碧清连忙上来为他更衣。
“回主子,快到正午了。”碧清恭敬的说,一边从身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全新的浅绿色外衣。
“是吗?这么晚了。”看来昨晚真是累坏了。他可没有那个“话唠”的好体力,拉着他说了一个晚上的废话,美其名曰“促膝谈心”,早上竟然也能按时起床,“庄主还没有回来吗?”早会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现在,他已经没有理由再称呼那个人“少爷”了。那一次,虽然欧阳世家没有能够顺利与柳家联姻,欧阳靖阳却因为欧阳晴雨的退出而轻而易举的坐上了庄主的位子。从那以后,下人们对欧阳靖阳的称呼由“少爷”变成了“庄主”,而对奉若楦的称呼也由“若楦少爷”变成了“主子”,真是一些灵巧的下人,十分懂得察言观色随机应变。
“庄主早会后就回来了,看到若楦主子睡的正香,又出去了。”碧清暧昧的轻笑。冰雪聪明的人儿,知道在他面前为另一位“主子”说好话。
“……”若楦也淡淡的笑了,温柔笑容之中似有淡淡的苦涩。
纵使那些温柔都不太真实,他也开始贪恋了。毕竟,他寂寞了那么多年。然而,这不代表他会爱上那个对他温柔的人。他会感动,但是不一定因为感动而爱上那个人……

一个人,一辈子,只能够爱一个人,他爱过了,殇过了,死心了,绝望了……并且,不会再次爱了……他知道,却不知道如何对那个人说出口。

那个人,对他的情意,明显的连旁人都能够轻易察觉。他又怎么忍心,对那个人说,他,已经无法,再爱上另外的人……

他只是想要苟且活着,没有爱情的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他只是不想就这么死掉……那个人,却不明白。

碧清看着刚刚起床,突然变的失魂落魄的若楦,立刻猜到他又在胡思乱想了。他的主人,总是习惯把事情往坏的方向想,这对他的精神,造成很大的压力,日渐消瘦,就连当代名医唐逸斐也是束手无策。唐逸斐总是抱怨的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自己的招牌竟然是被他这个绝世美人给砸了。
那时候,唐逸斐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就像是……故人一样。似乎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却又不能说出来……

此时,碧清极力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说道,“主子,风堂主大人想要见您。”
在欧阳世家,除了庄主与副庄主,权力最大的便是风雨雷电四堂堂主。
风堂主管处理庄内事物并对欧阳山庄成员传达庄主的口令,雨堂主管整个山庄与庄外的联系活动,雷堂主管整个山庄的防卫系统,电堂主管山庄的信息系统并向庄内提供外界的各种消息——四堂分管不同的事物,各司其职各有擅长。
而四堂之首的风堂堂主,又是比其他三人更高了一些,若是其他堂主赶不及直接晋见庄主,便把所要禀报的事情交由风堂堂主代为通传。
由此可见,风堂堂主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必须由绝对信得过并且做事周全的人物担当。
而这一代的风堂堂主,不但是现任副庄主景惊雷的儿子,更是欧阳靖阳的多年好友——景天。坐上这个位子的时候,他仅有十八岁。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成就,虽然表面上斯斯文文,却也是精明诡诈的人物。这也是欧阳靖阳重用他的原因之一,当然,更重要的原因还是他的忠心。
整个家族的人都知道,景天对欧阳靖阳的忠心简直达到了“愚忠”的程度——不是对欧阳世家的忠心,而是纯粹对于欧阳靖阳的忠心。若是哪天靖阳想要离开欧阳世家,恐怕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一切权力跟他一起走的吧……
首领当然喜欢对自己忠心的属下,可是对于一个下属而言,他的做法无疑对自己不利。然而,他这么个聪明人物,为什么要做到如此地步,人们还不得而知。
“景天?”为什么是景天?若楦有些琢磨不透。e
景天自幼侍奉靖阳,自然也是与若楦交往甚久。虽说爱屋及乌,景天却对这个温柔且强势的男人一直没有好感,最多是做到礼数周全罢了。恐怕是因为,奉家的人却不会武艺,对他来说是十分不可思议吧。
“风堂主大人已经从茶室等候主子将近一个时辰了。”碧清补充道。
“哦……”

若楦从内室中走出来,正好看到那个优雅谦卑忠诚不二的男子——当今欧阳世家风堂堂主景天。他坐在茶室之内,一动不动的耐性极佳。
“景堂主,别来无恙。”若楦笑着说,“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八年之久,称呼不再会弄错……
景天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语气波澜不惊,来意不明:“奉先生,恭候多时!”
他不是称若楦为公子或者主子,而是叫他先生,自然有他的道理。多年之前,景天作为副庄主之子,曾与年龄相仿的欧阳靖阳一同称呼寄居于欧阳山庄的奉若楦为“奉先生”。
时至今日,虽然靖阳早就改口直接叫他“若楦”,景天却还是保留着当时的称呼。
此时,景天深深的拘了一恭,“多日不见,突然造访,不要打扰了先生才好。”这种礼数曾看的若楦连连摇头,现在习惯了,也就视而不见了。
打扰?若楦冷笑。他整日无所事事,怎么会有什么值得“打扰”的?这个人,分明是话中带刺。“景堂主有何贵干,不妨直说。”
毕竟相识了多年,对方的性格还是略知一二的。景天似乎早就料到若楦会这么说,只是微微一笑,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不知先生认不认识,当年会稽的一名女子,景容?”
容儿?若楦霎时一变,“认识又怎样?”他不知道多年之后,还会从别人口中听到她的名字。
“他是我的妹妹。”景天依然面无表情,“我是刚刚知道的。”我找了她好多年,终于找到了。
“……”妹妹……原来她不是孤儿……若楦陷入沉思。
“她在哪里?”景天逼问。他查到的消息,容儿曾与这个人一起生活,竟然还做了他的妻子。
“她……她死了……”若楦先是一愣,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有些事情,还是不能逃避的吧。接着,他叹了口气,幽幽开口,眼神也逐渐变的飘忽。似乎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嘴里说出的,究竟是什么……那时的记忆,他终究是想忘掉的。
她死了……我十八岁那年,她就死了……
“怎么可能?”景天满眼震惊。
“是真的……”她,就死在我眼前……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骗我……”景天的眼中突然出现一种异常的疯狂。
“千真万确啊……” 我亲眼看着她死了……被人凌虐而死……我亲眼看到的,怎能有错?
若楦悲伤的闭上眼睛,他有些同情这个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至亲的人。
“不……绝对不可能……她没有死……她活的好好的……”景天的表情没有多少悲痛,反倒是多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迷茫,“我明明有看到她……她怎么可能已经死了……”

她已经死了,你该不会是做梦吧……
否则,你怎么可能看到她……
看到?若楦腾的睁开眼睛,“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若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景天完全有可能是思亲过渡……可是他分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奉家的人,从来都是感应灵敏。

“前几天,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有看到一个温柔腼腆的女孩子。虽然多年不见,可我就是觉得,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景天开始回忆几天之前的事情。
“我派人查了这件事情……他们说,这个女孩子自称容儿,她有一个丈夫,叫奉若楦……”说到这里,景天森寒的眼睛直直看穿了若楦的身子。

若楦由脚底上升一股寒意。脚步不稳,跌坐于椅中。

容儿,你在怨我吗?

怨我当初没有办法救你,怨我怨天尤人却没有想过为你报仇,怨我身不由己栖身于别人……
所以,你要来找我……

报复吗?

正值阳春三月,江南风景如画,游者甚多。
然而江南之地所闻名的,不止风景……

这里正是此地首屈一指的烟花圣地仪春阁,虽然在此男风当道的日子,美丽的女人依然留得住人心。故此,仪春阁的风光也不减当年。
若楦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也是费尽了心思才见到了仪春阁东二楼的头牌红伶。

在仪春阁,房屋的布局呈现环形。四座四层高的小楼把仪春阁的中心围成了一个花园。
东楼、西楼为风尘女子的栖身之处,每一楼层都有一位头牌红伶。不同的是,东楼的女子才情出众,西楼的女子歌舞醉人。
另外还有两座。南面的一座是仪春阁大东家的私人领地,平时大门紧锁,北面的便是顺应实世的男娼馆。
在整个江南,也就仪春阁这么一家,把男娼馆与正统的妓院开在了一起,并且规模宏大。

“容儿……”若论面貌,九分相似。直到现在,若楦依然无法把眼前的这名号称东二楼头牌的女子和当年的结发妻子分辨清楚。
“公子,奴家不叫容儿。”女子坐在若楦旁边,非但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若楦的容貌显出惊艳之色,反而在语气上有些诙谐……


东风尽

“红尘一去千万里,东风吹尽西风起。”
有些事,并不能如愿的息事宁人……

“公子,奴家不叫容儿。”女子坐在若楦旁边,非但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若楦的容貌显出惊艳之色,反而在语气上有些诙谐,“不过如果公子原意这么叫,奴家也可以改名为容儿。”
“……”若楦无语。天下之间,竟有如此相似的人物。
女孩还在打趣:“公子怎么如此看着奴家,莫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没……”若楦有些慌了手脚。刚刚看的出神,竟然失了礼数。这位女子是卖艺不卖身,若是被她当成了登途浪子可如何是好。
“呵呵,公子真是可爱。”女子突然笑了出来。她的声音没有一般青楼女子的娇柔,反而隐含了一些中性之美。“公子长得这么美,就连仪春歌最漂亮的人物也没有您美得十分之一。若是看上奴家,可还是奴家的福分呢。”青楼女子,自然嘴是很甜的。
这一刻,若楦才恍然回神,敢情他是被这个女孩子耍着玩呢。他并不生气,反而变的不似刚刚那么紧张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容儿可不会以这种似乎在谈今天天气的语气跟他开玩笑。他们之间,一向使相敬如宾。
他唯一的妻子,也谨守妇道,当他如神灵一般的人物。
“秋蝉。”女子如实答道。
“秋蝉姑娘,你为什么在外面自称名叫景容?”若楦之所以轻松的找到这个人,当然少不了她大摇大摆的在路上宣传自己的名字。
“秋蝉就是秋蝉,可没有自称什么容儿。”秋蝉抬起头来看着若楦,眼睛闪亮闪亮的,像在撒娇一般。可若楦却觉得,那个眼神,最多只有三分真。剩下的七分,是玩笑的心性。
“还有,公子可否不要叫我秋蝉姑娘?”
冒充容儿,这种方法可是引他现身的好战略。毕竟,若楦若是想要真真正正的躲起来不见人,他人便是有通天本领,也找寻不到。
他只是没有头绪,究竟是谁,想要引他出来……
“那要如何称呼?”若楦不解。这个时代,明明是谨守礼仪,眼前这位女子却拒绝被称作姑娘,难倒另有隐情?
女子转怒为喜,嘻嘻一笑便亲昵的拉过若楦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这种时代本就是谨守礼教,这种大胆出轨的行为,即使在烟花之地也实在是少见。
若楦本就从不嫖娼,对待这种大胆的行为自然惊恐万分。他反射性的想要抽回手来,却不料女子的手劲如此大,竟然抽不回来,被她硬拉着为所欲为了……

“失礼……额……”若楦本是因为女子的大胆受了不小的惊吓,却在手掌碰到女子胸口的时候登时愣住。
平坦的胸部,虽然有小小的突起,却没有寻常女性一样的柔软,而是像肌肉一样的纹理……分明是个男性。虽然身形纤瘦又穿着女装,但是这个胸部却绝对是个男性……若仔细看,还能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寻常女性的耳洞。怪不得刚刚若楦就觉得有个不协调的地方……那是因为,青楼女子,就算装扮的再朴素,也不至于连耳饰也不佩戴了。
虽然男扮女装,但称作“姑娘”的确有些……不合适。
“额……”若楦的脸顿时显出一些无措,词语匮乏不知如何辩解。女扮男装他见识过了,男扮女装装的这么像的,倒是首次见到。
“谁说要叫秋蝉就一定要是女孩子。”秋蝉看着若楦的表情,瞪着眼睛开口道。名字乃是对人的代号,谁也没有规定哪个男人,不能取女气的名字啊。此时,“她”的脸上依然是那促狭的笑意,嗓音却比女子更添一种风情。
若楦也发觉刚才先入为主的观念有些失礼,只得赔罪,“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姑……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呵呵……”秋蝉看着他一副傻样,更显开心。
“公子不想知道出谋划策的是何人么?”此刻,他突然说道。 
刚才还不肯承认,这么快便是妥协了?若楦闻声回神。天下间若论心机,比若楦更加高明的人物,又喜欢弄这些恶搞的事情,果真非那人莫属。“秋蝉是月璃的手下?”沧月璃何许人也,正是是仪春阁的大东家。如此巧合的事情,不想到他都困难……
“不是的,公子。这一次,月璃公子只是以友人的身份稍稍提点。”秋蝉笑颜如花,似乎整人是他人生的最大乐趣。
现在的仪春阁之中,已经不单单是月璃的月刹中所培养的密探了。
但是,若说是稍稍提点?恐怕他是乐不思彼的制定了全套计划吧。若楦叹气。月璃这个人,遇到自己喜欢的事情,定然会恶搞到底。

“为何自称景容?”你若是稍个口信到欧阳山庄,我同样会过来。何必大费周章。若楦双眼一转,决定忽略那个与月璃有关的问题。
虽然欧阳世家贵为四大世家之一,欧阳山庄更有江南第一庄的美誉,可是归根结底,所谓的“山庄”也仅仅是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盖的一院比较大型的房子罢了。若不是门口那块写着“欧阳山庄”的牌匾,反而更像是暴发户的房子……哪有若楦从前看的那些武侠小说中所写的,亭台楼阁比比皆是,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什么的。
当然,这些入传言一般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东信家便是以房屋设置精美闻名,宁教便是三面环山地势险峻……至于江湖上最为神秘的地方,自然当属当年名动天下的白莲宫了。只是白莲宫在白莲山占山为王,下令对一切闯入领地的人格杀勿论,所以关于内部的设施是否奇幻,是否名不副实,也就不得而知了。
“刚刚奴家已经说过,奴家并没有自称景容。奴家只是奉主人之命,在此等候公子。”秋蝉的眼神难得一次的有些庄重认真,似乎他口中的“主人”,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人物。
哦?这么说来冒充容儿的,是另有其人?
若楦对“主人”这个称呼十分厌恶,虽然他不否认人有分三六九等地位高低,但是他并不觉得这些差别也要从语言称呼上表现出来。
然而此时他已不能顾得其他,竟没有反驳的低头深思: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当年会稽的事情,竟然还是有人查到了……脆弱的纸怎么可能包得住火焰?
若楦的直觉告诉自己,事情远没有如此简单。
“等候?他有什么东西让你带给我的,还是有什么口信?”在此等待,定然有事。
“主人有一封信要奴家交给您。”说着,秋蝉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封牛皮纸包成的精致书信。
这么精致的包装,一眼就能够看出是一些重要的书信,就差没有在上面写上“密函”两字彰显他的身价了。
能拿出这种东西的人,非富即贵。

若楦慢条斯理的打开所谓的“密函”,心中有一丝兴奋。他以为里面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精致的书信纸上,只有小小的两个字,“吹雪。”

吹雪?
这是什么?
是人名,还是地名?

在当今武林,名门旺族、显赫势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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