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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随便让巫女给碰着,万一下了什么咒肿么办。
“反应倒挺快的,不像一个高府千金。”花汐儿说出她心里的怀疑。
“当然,原来的冷如瞳早死了,我是重生的。”冷如瞳也没打算隐瞒她。
“啊。。。。你说冷如瞳已经死了,那你就不是我娘子了?”夜凤琊在一旁听了赶紧插话,他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娶个这么不温柔的娘子,有时候他都很害怕她,娶这个的娘子回来不是受罪么。
冷如瞳瞪了他一眼:“你闭嘴,女人谈话,男人别插嘴。”
夜凤琊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为什么这个女人对他如此凶啊。(你TMD失忆能她都不记得了,她能管你就该拜天谢地了)
“给我探探便知了。”花汐儿没打算放过冷如瞳,再次出手朝冷如瞳探了过来,冷如瞳冷眸一沉:“花姑娘,这可是天牢,我可不想跟你在这打架。你想知道什么我自会告诉你。”
“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花汐儿冷哼一声,继续朝她攻来,冷如瞳左闪右躲地避开她,论出手的迅速,她是不可能输给花汐儿的,与古代高手比武她输在输在内力。
夜凤琊看着眼前两个女人突然就打了起来,还是很自然地站在了冷如瞳这一边:“那个见不得人的女人,欺负我娘子,小心我砍了你。”
冷如瞳想,他果然是血杀门的,杀人都用的是砍字。
花汐儿不屑:“就你现在这副落魄的模样?”
夜凤琊被她这话给激怒了,两手一用力再次把铁镣给震碎,隔空对着花汐儿便是一掌:“劈了你。”
花汐儿赶紧慌忙往旁边闪去,不敢置信地怒瞪向他:“宠七,你竟敢对我出手?”她声音里散着不可一世的傲慢,似乎劈了她是多么的罪不可赦。
冷如瞳当然知道她的傲慢从哪来,她赶紧出声替夜凤琊解释:“花姑娘,他失忆了,不记得你是谁,自然会对你出手。8”
“哼,他就算失忆了也该对我有惧畏,他之所以敢对我出手,看来仇恨之心真的解除了。”花汐儿冷哼一声,有些心不甘,还有一个孝德皇后没杀呢,怎么仇恨之心就解了。
解了也就算了,还让夜凤琊失忆了,是想彻底与完来的仇恨做个告别吗?
“你说什么?他的仇恨之心解了?”冷如瞳惊喜地叫了出来,她刚一直担心着血红是不好的预兆,没想到听到的却是欣喜若狂的消息,有什么比仇恨之心解除了更让人高兴的。
“解了。”花汐儿肯定地回答了她,可眼神却透过面纱一直看着她:“你是不是纳美人?”
冷如瞳不解地看着她:“什么纳美人?”1amjN。
“只有纳美人能破解我们花族的巫术。”
“不是。。。”冷如瞳肯定地告诉了她,至于她为什么能不受他们花族的巫术诅咒,她也不想去知道原因,只要夜凤琊诅咒解除了就是万幸了。
冷如瞳高兴地扑进夜凤琊的怀里:“亲爱的,没有诅咒了,你是个正常人了,再也没有东西能威胁你了。”
夜凤琊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高兴,但仍然任她抱着,心情也被她感染露出了魅人的笑意。
花汐儿再度看了一眼冷如瞳,一声不吭地出了门。17245411
“喂,你在外面等等我,我还有事和夫君说。”冷如瞳朝花汐儿喊了一声,转过头来和夜凤琊说:“你是皇子,你知道吧?”
夜凤琊乖巧地点了点头。
“就是那个死掉的夜向浩,也就是你的父皇,他想让你继承皇位。”
夜凤琊瞪大了乌黑的双瞳:“真的吗,我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
“不行,必须洗掉你的冤情才行,现在说的不是这个,现在我要问你的是,他留了遗昭,让你继承皇位,但是你要娶三个嫔妃,你接不接受?”冷如瞳淡淡地看着他:“你回答前,我要告诉你,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我们有过盟誓,你只能有我一个妻子。”
夜凤琊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我若接受皇位,就要背弃与你的誓言?”
冷如瞳点了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你现在失忆了,我也不知道我要怎么选择。所以想听听你的想法。”他虽然失忆,但智商还在,一定有他的想法。
“那我这父皇也有点莫名其妙,明知是这样,为何还要留下这样的遗昭。”夜凤琊没回答她的,反倒抱怨起夜向浩来。
“因为他觉得皇上就要三宫六院,开枝散来,换而言之,皇上就是匹种马,专门给后宫女人播种的。”冷如瞳不屑地说。
夜凤琊对她的说话相当的反感,眉头紧锁:“那我不要做了。可是你不是说要拿回国家吗?不做又把它让给别人了。”
冷如瞳眨巴着眼看着他:“你真不打算要这皇位?”
夜凤琊耸了耸肩:“我无所谓,我就是呆在这天牢里也无所谓,说这话的不是你么。”
如边杀不他。冷如瞳叹了口气:“你可真好,什么都忘了,都可以不在意,可怜苦了我,还想来问问你的想法,结果你整个一没想法!”
夜凤琊摇了摇头:“我可不是没想法,我觉得言出必行,既然我答应过你,我就一定要做到,但我又没答应夜向浩要做皇上,所以可以放弃。”
冷如瞳轻抚着他的容颜:“你这样的回答,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信?”
夜凤琊点了点头:“你不是我娘子么,不信你还信谁?”而且他想,自己会答应她这样的誓言,一定是以前挺喜欢她的吧。
对于夜凤琊的回答,冷如瞳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最后她真吐出四个字来:“你这孩子可真懂事。”尼玛!要不要这么狗血,她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夜凤琊唯一的依靠,所以他全依赖着自己。
根本看不到半丝爱情了,她要的爱情啊。。。他们才在一起多久啊。就从爱情莫名其妙变成了亲情!
夜凤琊扬起手猛地敲了她一下:“说啥胡话,我虽然失忆,年龄又没倒退。”他低斥完又用大掌抚上她的肚子:“我可是孩子他爹了。”
“你怎么知道有孩子了?”冷如瞳狐疑地看着他。
夜凤琊眼神澄明:“你那天不是威胁我,不让我孩子认我做爹么。我只是失忆,脑子没问题。”夜凤琊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腹,呼吸却变得低沉起来。
倏地一下扣住她的腰身,霸道地凑上了红唇索取她唇上的芳香。
冷如瞳睁着眼看着他,刚还说变成了亲情,这会怎么又兽性大发了。。。夜凤琊这回可不仅仅只要一个吻那么简单,他的大掌探进冷如瞳衣襟里,继续深入到肚兜里毫不温柔地抚上她的雪梨。
冷如瞳感觉一阵疼痛做势要推开他,嘴唇娇呤地溢出:“疼。。。你弄疼我了。”
夜凤琊真的只是失忆,其他方面相当的正常,特别是身子对冷如瞳身体的那种原始反应,一碰到就一发不可收拾,他霸道地说:“你是我娘子,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你得满足我。”
冷如瞳翻了翻白眼,他这是在做等价交换啊。
“满足你是可以,但也不是在这天牢里,椅子也没有,床也没有。地板这么脏,你妹的,你就不能忍下!唔。。。”冷如瞳捧着埋入她胸间的脑袋,受不了地叫了出来。
夜凤琊扬起可怜兮兮的俊颜:“我已经忍好几天了。”
“你二十几年都忍了,几天忍不了?”冷如瞳推开他,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发泄生理的对象,除非你对我的感情回来,否则别想我满足你的兽YU。”
夜凤琊摸了摸头:“可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如果他一辈子恢复不了记忆,岂不是要禁欲一辈子,他会抓狂的。
“我不急,你慢慢想。”冷如瞳负气地转身走出了天牢,他对她的身体有渴望是没错,可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如果他心里不知道他爱她,那么这样的行为让她觉得她只是在帮他解决欲望,她做不到。
哪怕她也非常渴望,但她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妥协两人身体结合。
夜凤琊看着冷如瞳离去的背影,用力地用手挠了挠头,他怎么就是记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以前自己是个什么的人,这女人对他有多重要,他都记不起来了。
可是他知道,这女人一定对他有着致命的影响力,否则他不会为她失控,见她被欺负便想保护,他忘掉的一切,要怎么拿回来?
出了大牢,花汐儿竟然真的在大牢外等着她。
“久等了。”冷如瞳朝她点了点头。
“我等你是想告诉你,孝德皇后必须得死。”花汐儿依然记着仇恨之心名单上的漏网之鱼。
“放心,没有仇恨之心的控制,我们也会找她算帐,这点你不需要担心。”孝德皇后动作只怕会越来越大,到时她会自寻死路。
花汐儿站在那沉默了半晌,最后说:“宠七的仇恨之心解除了,失忆对他来说是真正的解脱,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他的奖励。”
她有些感慨地道:“我看着宠七长大,他是天命的天煞孤星,我以为他这一辈子要像我一样孤独终老,结果他遇到了你,虽然我并不喜欢你,但还是感谢你带给了他希望。如此我也可以隐退了。”
花汐儿说完调头便走,没有给冷如瞳任何说话的机会,许是她从来没有说过这种煽情的话,走得也格外的慌乱。
巫女,看来也是个悲剧的身份。
冷如瞳叹了口气,朝后院走去,小碧跟上来说:“皇妃,白织黑兽发了信号,他们回据点了。”
“嗯,等会再回去,我先去见见段正崇。”
后院里,段正崇也正好往外走来,见到冷如瞳赶紧迎了上来:“微臣见过七皇妃。”
冷如瞳轻嗯了一声:“段大人,我能否看一下那把刺杀皇上的精短匕首。”
段正崇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马上唤师爷呈上来,七皇妃先里屋坐一下。”心里却腹诽,他敢说不可以么。
师爷没一会儿便拿来了刺杀夜向浩的锋利匕首,上面的血液已经干涸,包在织锦里,装在防腐的檀木盒里。匕首保存得很完整,基本是行案现场的原样,这一点冷如瞳很感叹尹天府的办事能力。
“我可以拿起来仔细看一下吧。”冷如瞳抬头问段正崇。
段正崇朝师爷使了个眼色:“当然可以,但要包着织锦。”
师爷赶紧递上了织锦,冷如瞳接过来,包着匕首刀面拿了出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会,严肃地问:“这匕首除了凶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碰过吧?”
段正崇摇了摇头:“如果七皇子不是凶手,他也有可能碰过。”
“他肯定没碰过。。。”冷如瞳将匕首放入檀木盒里满意地朝段正崇笑了笑:“明天审堂吧,我要替我夫君洗脱罪名。”
。。
正文() 288,洗冤
段正崇立即应和了是,顶着压力,他也希望早点升堂,不管冷如瞳能不能帮着七皇子洗脱罪名,总比一直不管不顾的好,也至少能暂时堵住那几位重臣的嘴。
冷如瞳回到府里,白织和黑兽便进来报告,宁太傅在和夫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白织把夫人给杀了。
冷如瞳一口茶喷了出来惊讶地问:“你真把宁夫人给做了?”
白织很无辜地说:“不是皇妃说不管对方是谁都杀么?”
冷如瞳眨巴着眼看着他白净的脸庞,最后憋出三个字:“干得好。”
而黑兽也善良不到哪里去,苏右相是教小儿子作画时,把他小儿子给做了。冷如瞳满头黑线,可怜的孩子,错就错在你生在了苏右相家里,这个她听得有些不悦:“黑兽你好歹换个年长点的人下手,这小孩子你也动手。”
黑兽翕了翕嘴唇,没有反驳她,想起自己皇妃现在也怀有身孕,可能对小孩子比较有感情。
“算了,杀都杀了,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夫君要出来,总得有人牺牲。”冷如瞳叹了口气又问:“两件命案都报案了没?”
“都已报过了,皇妃今天最好别出府,街上全是抓人的官兵,免得不小心撞着您。”白织答。
冷如瞳点了点头:“嗯,你们都可以去歇会,我这儿有小碧和幻影陪着就行了。明天升堂,记得多派几个人扮在听审的百姓里面。”
白织黑兽,青灯酒绿领了命退了下去。
正着管升回。冷如瞳终于有机会喘口气了,她悠闲地在玉榻下躺了下来,往常这个时候,夜凤琊会半躺在这,把书搁在案几上,身形优雅地翻着书页,美到不可言语,唉,没有夜凤琊的日子可真孤单。
所以为了自己也得把夜凤琊给弄出来,可是这遗昭的事肿么办?
真的不接受吗?那就要把皇位拱手让人,她真不想,非常不想,要让也不让给十三皇子,让给夜千止还差不多,好纠结的一个问题,算了,等夜凤琊出来了再想这个问题。1amjS。
现在该是好好睡一觉的时候。
冷如瞳这一睡就到了傍晚,她醒过来,小碧便笑:“皇妃你醒啦,唐老将军来了等你很久了。”
“怎么不叫醒我?”冷如瞳赶紧下了玉榻,怎么能让外公等他。
“奴婢要叫醒你,唐老将军不让。”
“哦。。。”冷如瞳哦了一声往客厅而去,外公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估计是担心她明天升堂的事,唉,自己好像真不孝,让外公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老担心自己,一会出这事,一会出那事。
唐傲来也没别的事,只是关心一下冷如瞳,怕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又怕她一个人在府里孤单,陪着冷如瞳用完晚膳,唐傲硬是留下了两个平日里他信任的侍卫。
冷如瞳真想告诉他,其实根本不用,她身边的保护者,能一只手都能把他的侍卫干掉,但又不忍打击老人家对她的关心,于是把那两侍卫派去了看门。
唐傲告诉了冷如瞳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段正崇曾经还是无名小卒的时候,是受宠的陈妃在皇上面前几次力荐提拔的他,也因为这事,朝中大臣曾弹亥过陈妃,说她干政。
这样看来段正崇真的是欠陈妃一个大人情。现在先皇死去,储君没登基,夜凤琊有没有罪真的可以是尹天府的段正崇说了算。
第二天,冷如瞳慢悠悠地到了尹天府,到达时,府前已聚满了人,听审的百姓自动给她让开了一条路,刑堂里,已经来满了人,看来他们比自己还关心这事。
冷如瞳走了进去瞄了一眼,该来的人都来了,几位皇子几个大臣,甚至连孝德皇后都坐在了主位上。
冷如瞳朝宁太傅双手合十轻声地说:“宁太傅真是有心了,听说昨天您夫人遇害,今天您还来听审,为难你了。”她低头的那一刹那,宁太瞅见了她嘴角冰冷的笑颜,脸上立即一沉。
“皇妃客气了,在微臣看来,国事比家事重要。”
冷如瞳点了点头又走到苏右相面前:“苏右相也请节哀。”
苏右相脸色并不好,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心里自然会难过,可他今天依然来了尹天府,可见这些人对权利的追求是多么的疯狂,原本冷如瞳还带着点对他儿子的愧疚,现在突然也释然了。
苏右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七皇妃,今日皇后和国家重臣都在,您有何要鸣冤的可以呈上来。”段正崇见他们寒暄完,开了口。
冷如瞳从袖口拿出状纸:“我夫君无罪,我要替我夫君洗冤。”
师爷赶紧接过冷如瞳手中的状纸呈给了段正崇,段正崇认真地看了一遍,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冷如瞳:“这上面所说,你如何证明?”
“我想请问大人,说我夫君杀了父皇,可有人亲眼见到他拿着那把精短的匕首刺入了父皇的胸膛?”冷如瞳冷静地问。
段正崇摇了摇头:“当时太和偏殿只有皇上和七皇子在里面,自然是没有人亲眼所见。”
“也就是说,认为我夫君是凶手,完全是因为当时太和偏殿就他们两人?”冷如瞳反问。
段正崇点了点头:“依目前所有证据来看,七皇子是嫌疑最大的,正确的说,七皇子是唯一的嫌疑人,因为我们在案发现场未发现任何有其他凶手的蛛丝马迹。”
“仅仅凭这个推断就认定我夫君是凶手,是不是太武断了?”
宁太傅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此件事,其实不用审,大家也都知道凶手是七皇子,他是唯一在场的人,当时也未有任何人其他嫌疑人。”
“宁太傅,话可不能这么说,屋里虽然只有父皇和我夫君,但屋外有足够多的人,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排除屋外有世外高手,隔空把原本藏在偏殿的匕首刺入了父皇的胸膛?”
宁太傅瞪着她竟然回不上话来,这臭丫头的嘴,真是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
段正崇轻咳了一声:“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