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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桂枝听得目瞪口呆,这太神话了,她怎么能消受得了。。。而且这熊孩子会不会是乱扯的!
“世子的意思是说。。。这天地间真有冥王和玉帝?”松桂枝诺诺地问。
夜灏然可爱地扬起眼角,露出两颗大白牙:“当然有,我还可以把他们的画像画出来哦,冥王府和天庭都有好多好多故事,特别好玩。”
松桂枝听得半信半疑,疑是因为她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神仙,信的是,这消失的皇妃是真的回来了。
“真能把画像画出来?这不是泄露了天机么?那七皇妃有没有喝孟婆汤?冥王不是很恐怖么,怎么会起侧隐之心。”松桂枝一下问了一堆问题。1bzp。
“我娘亲肯定是喝了孟婆汤,要不然怎么会失忆,冥王不恐怖,而且长得特别俊美。。。比玉帝还美。”夜灏然闲得无聊,便陪松桂枝胡扯起来。
然后灵袅姑娘进来听到了,便叫了一堆姑娘来听,然后有些刚起床的嫖客也围了过来,不一会儿,夜灏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聚精会神听故事的。
“世子你是在冥王府出生的还是在天庭?”有人好奇地问。
夜灏然状似思考了下摇了摇头:“我娘说在冥王的时候她肚痛,知道我要出来了,但是在冥王府生下来,那我这一辈子就要做鬼了,所以冥王就派人把我娘送到了天庭,严格算起来,我应该算是在天上生的。”
刚走进来的冷如瞳听得一头黑线,这熊孩子在这里招摇撞骗。。。还把自己仙化了!
夜凤琊则是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对儿子的胡诌似乎很感兴趣。冷如瞳大喝了一声:“来来来,借过借过,夜灏然,你过得挺潇洒的啊。”
。。
正文() 017,回家
夜灏然听到人群后传来自己娘亲的声音,立即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今天就跟你们说到这儿,有空到府上来,我说给你们听。”
众人一阵抽搐,主君的府上那是谁都能去的么,据说这些年,那府上就没进去过一个陌生人,估计连苍蝇蚊子也不敢闯进去。
一群人再怎么意犹未尽也不敢在夜凤琊面前放肆,纷纷行了礼让出了一条道。
夜凤琊穿着棉丝宽袍,悠闲在抱着如花似玉的妻子,看着儿子蹦跳地往自己这边奔来,伸出手接过他抱起了他的小身板轻轻地问:“吃过午膳了么?”
“吃完啦,不过不好吃。”夜灏然点了点头,又皱了皱小鼻头。松桂枝听得心儿咯噔一声,小祖宗啊,你刚可没说不好吃啊,不好吃我给你换啊,你告啥状啊。
“回家让厨娘做好吃的。”夜凤琊拂了拂他光洁的小额头,上面出了些细微的汗珠,眼底流露出温和的神情,这可是五年来第一次有外人在他面上见到除了戾色之外的神情。
夜灏然两个雪白的大门牙咬着下嘴唇笑了:“好。你俩昨晚玩得可开心?”
冷如瞳瞪了他一眼:“小P孩别乱问。”脸颊泛红,惹得夜凤琊内心一阵悸动,瞳儿天不怕地不怕,说到床弟之事却依然如处子般害羞。
“切,你俩把我扔下只顾自己玩,我问下还不成!”夜灏然嘟着小嘴严重不满,他这不是关心他们么,还想对他有所隐瞒。
“你不是玩得挺开心的么,还把自己玩成了仙童。”冷如瞳白了他了眼:“哼,老娘是给你面子,没拆穿你。”
“你拆呀,你拆了就拆了你自己,你怎么去跟别人解释你怎么回来的,总比别人说你是妖孽啥的强吧。”夜灏然不甘示弱地回她。灏己进有这。
夜凤琊一手抱一个一手搂一个出了百花楼,上了停在外面的四头马车,直到上了马车,冷如瞳还在与夜灏然争论不休,夜凤琊淡淡了说了句:“好了,不许吵了,儿子昨晚把你扔下来确实我们做得不对,不过我想你能懂的,不许再与你娘吵嘴。”
夜灏然不依地晃着两脚:“爹,娘亲已经被我惯坏了,再加上你,她以后要无法无天了。”
夜凤琊浅笑出声:“没事,爹会跟在后面收拾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夜灏然仰起小脑袋咆哮:“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就知道。。。就睡一晚,爹你就变成俘虏了。。。”
“闭嘴,以后你是世子了,不许这么胡言乱语,在人前要表现得像样一点,装一装知书达理,文质彬彬。你要不会装,向你爹请教。”冷如瞳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
夜灏然揉着自己被拍红的额头没好气地回她:“这个我懂。”
冷如瞳这才满意地闭起了双眼,好累好累,好像在工地日夜不休的搬了一个月砖,全身都快撑不下去了。
夜灏然瞥了一眼娘亲的劳累样,忍不住责备地看了一眼夜凤琊:“爹,运动也要适度,看你把娘亲给累得。”
夜凤琊嘴角微微抽搐:“我知道了。”他似乎不是多了个儿子,而是多了个唠叨的对象,这到底是儿子还是爹?
夜灏然也不再跟他扯,站了起来掀开帘布看向窗外夜歌城的风景,小贩儿们井井有条地做着生意,街边皆是弯着角的屋子,红墙绿瓦,偶尔有马车经过,看到他们的马车便停了下来让路。
路边的行人也纷纷立目看着马车议论纷纷,夜灏然毫不吝啬地偶尔还与他们挥挥手,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
冷如瞳抬起眼来便看到他侧面的微笑,这熊孩子有多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平日里一副老成的模样,似乎抗着什么重担似的,这找到爹了,倒好像把重担卸下了。
冷如瞳再次感叹,找到了男人真好,儿子也不用操心了。便把头往夜凤琊的怀里再钻了钻,夜凤琊干脆把她抱到大腿上让她舒服地躺在怀里。
*****
“爷。。。”百花楼的小巷里,胜屿轻轻地唤了声陷入沉思的夜千止。“爷,既然来了,为何不去见见。”全城的老百姓只知主君对七皇妃的深情,又有谁知他家爷心里的想念。
夜千止低垂着眼眸,静静地转过身走回了马车,见又如何,她能回来已是最大的欢喜。如今他已娶妻生子,断然不可能再对冷如瞳有任何念想,做她的臣,为她的国长治久安,也便足矣。
胜屿实在看不下去夜千止眼里的忧愁,人不见了,他只是想念,这如今人回来了,他便是活生生的煎熬。
“爷,听说皇妃已经失忆,也许。。。”胜屿想给爷一点希望。
“胜屿。。。”夜千止清冷地唤了他一声,胜屿便停住了口,也是,他不该有这样的妄想,那毕竟是主君。“通知礼部,主君这次大胜,皇妃又回归,好好办一场盛宴。让礼部侍郎请示主君,皇妃的册封还有世子的入册该如何办。”
“是,爷。现在我们回宫么?”胜屿不安地看了一眼夜千止。
“回吧。”夜千止回了声,闭上了眼,他这个不是主君的西凉王住在了皇宫,那个是主君的男人却住在了自己府上,真不知道到底这天下是谁的。
****
夜凤琊回了城不回家反倒在公子魂歇了宿惹来赵管事一翻唠叨,这些年也就赵管事还敢在他面前说说他。
直到见到他身后的冷如瞳和夜灏然,赵管事那嘴就停了,两眼泪光一闪,便低低抽泣了起来:“皇妃,你总算回来了。”
冷如瞳尴尬地看着他:“你别哭了,回来不是好事么。”她不认识他啊。。。不认识啊。见他两鬓已经斑白,年岁也已高,冷如瞳也半生不熟地劝着他。
“好了,赵叔,赶紧唤人备水。”夜凤琊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光。
“诶,马上就去。”赵管事离去前还是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了眼冷如瞳和夜灏然。看着夜灏然时的眼神温和又慈谒。
沐浴完,冷如瞳和夜凤琊又歇了半天,起床时已是傍晚,小碧拿了晚膳进来,和冷如瞳大概把府里的人介绍了一番,冷如瞳听着也渐渐感觉有些熟悉了,有些人名似乎就曾不时出现过在自己脑海里。
不见的幻影直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返了回来,铁打的冰人幻影也有疲惫的时候,小碧忍不住疑惑地喃喃出声。
冷如瞳正躺在榻上假寐呢,幻影和夜凤琊去了书房,似是有事商量,打战出征国家方面的大事,冷如瞳没兴趣听,就留在了房里,听到小碧的疑惑,冷如瞳便抬起了眼:“发生了何事?”
小碧眼里掠过丝担心:“幻影昨夜似乎遇到了大麻烦,以他的功夫不至于被人缠这么久。”
冷如瞳听了这么一说,心里也没来由的一紧,幻影的功夫她是听说了的,泛黄平原都找不到对手,那人竟然能把他缠到现在才回,确实可疑。
“若是担心,就去书房探探什么情况。”
小碧摇了摇头:“这会还有礼部侍郎和好几个朝臣在商量国事,估计也探不到什么。”
“这都什么时辰了,他们也不嫌累得慌。”冷如瞳可心疼着自己男人,昨夜累了一晚了,前几天才行军打完仗,哪能让他们这么折腾,便下了榻让小碧披了件白裘披肩,带着去了书房。
书房里果然有几个大臣正与夜凤琊商量着事情,夜凤琊坐在椅上听着,眉头微蹙,显得很疲惫。
冷如瞳看了一眼便推开了门,也不通报便走了进去施施然地说:“都什么时辰了,夫君还不回去歇着。”冷如瞳招呼也没打,径直走向夜凤琊。
那几个大臣赶紧弯身行礼:“见过娘娘。”
夜凤琊见她进来,这才扬起了笑意牵过她的手:“怎么这么晚还出来,手有些凉,别冻着了。”
“你不回去,房间里岂不是更凉,有什么大事非得这么晚还商量,几个大臣不也要歇着了,又不是有外敌入侵。”冷如瞳上去便是一顿斥责,身子软软地往夜凤琊身上靠去,脑袋搁在他的宽肩之上,语气斥责却也带着一丝娇蛮的撒娇。
夜凤琊把她拥入怀里,让她坐至大腿间,朝大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回去,眼神却一直盯着冷如瞳那张泛红的俏颜。17623099
大臣相视互看一眼,知道是没法谈下去了,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瞳儿是不是想为夫睡不着。”夜凤琊用额头贴上她的额头,感觉她额头有些冰凉关心地道:“夜里风大,你要有何事唤小碧来说一声便是,看这手都有些凉儿。”
大掌便覆上她的柔荑,轻抚着她的指尖。
“小碧知你与大臣商讨国事,哪还敢来,深更半夜的睡觉的时间,商讨什么大事?”冷如瞳四周瞧了瞧,没见幻影。1bzx。
夜凤琊莞尔一笑,因她的抱怨而感到幸福满足,这个家总算有了生气。用双掌搓了搓她有些冰凉的手,夜凤琊温柔地道:“是礼部来问明儿个盛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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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8,花汐儿的主上
冷如瞳眉眼一挑:“啥盛宴?与我有关么?”
“嗯,想尽快给你册封,过两日行大婚之礼。”
“我们没成亲过么?”冷如瞳蹙眉不解。
“没拜过堂。。。所以想趁册封一起补办一次。”夜凤琊害怕她多想,便又说:“我们先回房,我给你慢慢说以前的事。”
冷如瞳点了点头,想着他一九五至尊,也不至于骗自己。
府里灯火通明,一路上隔几步便有宫灯挂在廊坊之上,夜凤琊搂着她走得极为轻柔,晚风有点儿冷,夜凤琊撒开自己的披肩又给冷如瞳披上了一层。
走到半路,冷如瞳想起小碧的话便问:“幻影如何?”
“有些乏,我让他先歇着了。”夜凤琊轻轻地回着她,柔和的嗓音飘在夜空里,细细绵绵的,极为好听,任谁也不能相信,这便是那个令泛黄平原闻风丧胆的凶残暴君。
“是否遇到了大麻烦?”冷如瞳上了心地问。
“别太担心,只是遇到了一个世外高手,已让青灯酒绿去细查了。”夜凤琊扣在她腰身上的手紧了紧:“瞳儿,我不会再让你有任何危险了。”
冷如瞳靠近他胸膛,她自然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强烈保护欲,他也着实强大,可是如若真是鬼刹,便不是强大就可以对付的。
如我回蹙日。她冷如瞳这一辈子真心没怕过谁,就是来到这个尊卑分明的世界,她也一样高傲狂妄的活着,只有在鬼刹面前,她才会胆怯害怕,感觉自己的渺小,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教导她强大的人,更是因为鬼刹太诡秘,那样男人的怒气,似乎是连神也难扛得住的。
KNC里的最高执行官,没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也没人知道他真正的本事,只知他深不可测,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因为她而跟来这个世界吧?应该不会。
皇府后的一颗宽大槐树之上,细密的树桠之间站立着一个极其隐蔽的黑影,月光透过枝桠洒在他的身上,更蒙上了一层阴冷。
黑影寒眸望着那一对相携而入房的壁人,双手紧握,一个弹指劈断了远处一座房顶,一个闪身树上便已没了他的身影,只留那槐树上刷刷的落叶表明,刚刚确有人在那。
只要他愿意,任何世界都可能摧枯拉朽,可是再强大的力量又如何,黑影坐在山顶的树梢上,看着手上的半管红色药水,只要喝了这个他便可以忘了那个女人,一个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女人,可是他不能喝,喝了便什么都没了。
他从鼻尖里发出一声清冷的不屑之声,随手一扬,那半管红色药水便消失在了半空。
此人戴着火红的鬼焰面具,遮住了大半边的脸,只是那露出来的半边脸可以看出,必是个绝代芳华的男子,面若堆琼,赛过芙蓉。
“谁?”一道娇斥声响起,树底下闪现一个白衣胜雪的身影,那人戴着白色面纱,抬头瞥了一眼树上的男人:“是你找我?”
黑影嗯了一声,懒懒散散的,似漫不经心又似不屑回答又不得不回。
“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的落脚处?”那白衣面纱女子充满了疑惑。
黑影居高临下对着她懒懒一摆手,空气中便立现一块金牌,那女子蓦地眼睛便惊大了,立即弯腰恭敬地行礼:“花汐儿见过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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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夜凤琊所说的他们并未拜过堂的事,冷如瞳却介怀了,让她这么深爱,远隔几千年时空也要寻来的男人,竟然当初竟然没有风光娶她进门拜堂,虽然情理上讲他确实是出于无奈,可是为何不在诅咒解除后再补回拜堂之礼?
很明显这男人后面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他后面失忆了啊)
对此冷如瞳很不高兴,就连皇宫的盛宴也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夜凤琊觉得这盛世婚礼一定得赶紧补,否则这丫头记仇,一个火起来了不嫁了,那他哭天喊地也没用了。
那一夜,朝中大臣死亡过半,名义上是宁太傅及其党羽叛变,但凡与宁太傅有关系的全部杀了,就连冷如瞳的父亲冷青祥也在其列,冷如瞳下不了手,不代表夜凤琊不会动手。
不但死,是连家也被抄了,为了斩草除根,暴君夜凤琊全给杀萝卜似的剁掉了。
所以冷如瞳娘家除了唐府,再无其他人。就连她最恨的夜明珠也被杀了,二皇子也被吊死在皇宫里,五年来,叶忘尘不曾踏入过夜歌城,他说这儿冤气太重,杀孽也太重,更因为他无法阻止夜凤琊入魔道而惭愧。
冷如瞳似有若无的记得这个师叔,就是那种好似有这个印象,细想之下又毫无这个人的模糊感觉。1bzp。
叶忘尘到底还是来参加了盛宴,依旧是一身灰色的宽松长袍,走起来飘逸又张狂,不像国师,反倒更似江湖豪侠。叶忘尘紧紧地盯着冷如瞳看了半晌,最后道:“这几年去哪了。”
就像是一个相熟的朋友,事隔许多年又再相见,很熟稔的问候。
冷如瞳淡淡地回了句:“天庭。”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与这些人解释,只得顺应夜灏然的想法,胡诌。
叶忘尘便一笑,伸出手来拍了一下她的头轻骂了一句:“瞎扯。”
冷如瞳也便笑了。。。与这个师叔的感觉便进了一步,据说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会算天命,能定人天数,冷如瞳便觉得也许他也懂一些奇怪的事。
“真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冷如瞳便如实地回答了出来。
“哦。。。好玩吗?”叶忘尘明显一惊,但又随即像拉家常似的问了起来。
冷如瞳摇晃着小脑袋:“差点都回不来了,能好玩么?”
夜灏然跟夜千止的宝贝郡主玩了一会,便跑回来,看见冷如瞳和叶忘尘在树梢下聊着天,也不进宴会里,好奇地跟了来:“娘亲。”
冷如瞳瞥了他一眼:“过来,唤师叔公。”
夜灏然早已习惯见各种有亲戚的人了,走过来低了下头乖巧地唤了声:“师叔公。”
奶声奶气的童音与他脸上的苍桑有些不合,叶忘尘从腰间掏了现一块白到发亮的玉递给夜灏然:“拿着,总不能让你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