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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是她那位“莫逆好友”,当年在香江立足,又被封为“红色资本家”的某人之后。这位林夫人,还是如以往一般的恶趣味,这一晚上相携来的,是不是有点儿意思在里头?当然,她也懂得分寸,这三月十四日,毕竟不是二月十四日,只不过是最近几年才从那个岛国流行过来的。有些人大可推托不讲究这些。
贺家兄妹来得比较靠后,林夫人丢开正在应酬的某人,笑着迎了过来,“今朝我面子撑足了,没想到贺二公子和四小姐一起过来了。快请快请!”
锦诚笑着握了握林夫人的手,“为女士撑面子一向是男士该做的。再说了,林夫人的面子,何须我们小辈来撑?只是家父这些年来遵医嘱,不能休息得太晚,所以我们兄妹才替父应林夫人的邀请,见谅见谅!”
林夫人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笑起来还是如少女般的甜,“温玉公子果然会说话,谁不知道这些年都是二公子替贺先生出席这样的应酬,你能来已经给我面子了,更何况还有贺四小姐。”说着,又凑过来跟锦年行了一下欧式拥抱礼,眨了眨眼睛,亲自把人把里头迎。
边走边说到,“贺四小姐破例赏光了,我这个画廊肯定生意兴隆了。”
面子是相互给的,锦年也笑着说,“谁不知道林夫人的画廊一向是品味好意境高的,我可当不起这个虚名。”其实,林夫人这番刻意恭维,锦年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才刚进来,还没来得及四处点着头,打招呼,就有人迎了上来。锦年想过无数次两人相见的场面,可真正等到甄柏站在眼前,却觉得比那无数次的想象更加的不真实。不真实的,竟然让此时的锦年无法生出感慨,不管是伤心,惦念,委屈,还是欣喜,竟然统统都没有。
“二哥,你来啦。年年,你怎么来啦?”甄柏笑着。见锦年没有反应,才笑着解释道:“我的行程你是知道的,今天上午才回来。”这个姿态,是主动求和的意思。
锦年忽然笑了,原来,自己还能这样冷静。不真实,还有这样的好处。
甄柏看着未婚妻笑了,只认为这几天的冷战结束了,温柔的过来搂着人,“年年,等下我们早点走吧。”
锦诚挽着妹妹的手紧了紧。锦年又是一笑,冲着几步开外的地方抬了抬下巴,这种傲慢的姿势,放在锦年身上却有另一种韵味,“嘿!你的女伴在那儿呢。”
听了这话,这几人才像是注意到了这个。几步开外的薛依婷忙赶上来,对着锦年大大的绽开了一个笑容,欢快的说道:“贺小姐,您别误会。您前两天不理老板,老板没办法,才抓的我这个壮丁。就是这身行头,也是今天下午急急忙忙的陪着我搞定的。”
今天上午才回来,呵呵。如果是放在以前,自己大概又生气了吧。
锦年也回了一个笑,只是一个微笑,客套,标准,连嘴角上翘的弧度,都堪称教科书。贺四的风范,贺四的骄傲,再也不能丢在那人身上!
回头对着甄柏道:“你这个做老板的,又让人家小姑娘加班。薛小姐很衬这身行头,你可不能小气。还有加班费也不能少掉。”连话都不屑于跟那人说,一句话,划分了不同世界,而且,是人去巴着衣服,而不是衣裳为人服务。只是态度上,却礼貌周到,无可挑剔。
“你这个未来的老板娘,倒帮着员工谋福利,也不知道帮我省点儿。”甄柏只当是锦年在说笑话,也配合着。
“我们还要去打个招呼,你先忙。”锦诚听懂了言外之意,笑着把妹妹带开了。只是,走开前,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薛依婷。
顺着哥哥的眼神,锦年看见薛依婷尴尬的站在那里,不过一会儿,就收起了那些尴尬,又是笑容满面地跟在甄柏后面,不是紧贴着,让人不往那些暧昧里头想,却又不是很远,又时刻透露着两人的亲密。
“那个女的,和以前有点儿不一样。”锦诚若有所思地说到。
“怎么?”
“以前见过几次。虽然这人笑得大方,但总感觉有点巴结我的意思。可刚才,甄柏来打招呼时,我就在看着她。她好像恨我,又有点怕我,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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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前尘
伸了伸腰,力求把身线完全撑开,又甩了几下胳膊,锦年下了楼。贺毅庚和贺锦诚已经上班去了,只留锦年自己用早餐。
看了眼餐厅和客厅交界处那个落地钟,九点过五分,哥哥还真是辛苦,昨天与自己一起回来后又进了书房,现在都已经出门了。
昨天晚上,锦年并没有跟甄柏一起走。现在的她,不太搞得清自己该怎么对待甄柏。若能轻易说不爱,那些时光又岂能轻抛?而若说爱,那么苦痛也一样让锦年放不下。那时,自己也曾说过,假如没有那一天,该多好。可现在回来了,爱与不爱,他们之间都夹着那个五年,还有那些只在锦年记忆中的、现在却没有发生的苦痛。而且……
锦年又下意识的抬起手,手机却恰巧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一条短消息。甄柏:起床啦,别忘了吃早饭!
锦年翻了下,连同昨晚的晚安一起删掉。
才刚刚按下删除键,就有电话进来,锦年一看来电显示,马上点开了接通,还没凑到耳边,王品萱叽叽喳喳的声音已经泻了出来,“四小姐啊,您总算舍得接奴家的电话啦?你说说,你都多少天没有声音了?大前天打你电话了不接,后来也不知道回,您是要抛弃奴家了吗?嘤嘤嘤……”
锦年不自觉地翘起嘴角,心中却涌起浓浓的愧疚。那一年,突然出事,自己醒来时已经过了一天,后来媒体无孔不入,父兄只好急急忙忙送自己出去,都不知道品萱是怎么脱身的。再后来,自己拜托哥哥照顾品萱,哥哥好像有点咬牙切齿,大概是吃醋了吧,妹妹连父兄都不理,却关心一个朋友。不过,哥哥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品萱应该没事的吧?
“喂喂,我都嘤嘤嘤了很久了,你怎么还不说话?喂喂,是不是锦年啊?”
“嗯,是我。”
“锦年,好多天没见了,出来出来。中午金越轩吃饭。”
锦年微皱了皱眉,这家伙不是不喜欢越南菜的吗?“斜对面有家冻石,泰国菜,你喜欢的,怎么挑金越轩?”
“金越轩贵上许多,你不接电话不回短消息,挑贵的作为你陪礼!”品萱说得理直气壮。
“随便你,不要到时候说没吃的就行。”
十一点半,锦年才泊好车,一转身,就见到王品萱在大堂门口冲着自己使劲地招手。才走进几步,就被她一把拉住,挽着进了店门,也不管前面的迎宾小姐的带路,就要往自动扶梯上去。
迎宾小姐都有一双利眼,礼貌的抬着手,做出了引路的姿势,道:“四小姐,四楼有给您留的包间。”
品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二楼大堂靠窗的位置。”然后转头对着锦年道:“说话也很方便,也可以看看热闹,包间太气闷了。”
“你喜欢就好。”锦年虽不太喜欢,也没必要为这样一件小事多说什么。
才一坐定,品萱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嗯,因该说着话匣子就没有关上的时候。“锦年,你怎么换车了?那辆甲壳虫不是甄柏送给你的礼物吗?你怎么舍得换了?”
锦年把菜单往品萱跟前一推,让她琢磨着点菜,成功地打断了话涝,有些事情,即使是好朋友,锦年也不想说。看着品萱跟着菜单较劲,然后撅嘴道:“我果然不该贪贵,点不出啊点不出!”
看着品萱活宝,锦年终于忍不住笑了,“其实,我觉得东南亚菜都差不多,哪有你这么挑的?要是实在不喜欢,就换地方吧。”
“不想动了,算了!”随便点了几道菜,服务员下去后,品萱果然又话涝起来,“哎,你跟你们家那位,和好了没有?”
看着锦年不说话,品萱接着道:“要我说啊,就不能那么痛快的跟他和好。说是约你一起吃饭,结果让你白等了一个多小时,电话也没有。这个事情,你就这么算了?”
锦年知道品萱说的是什么,这也是哥哥那次说的绅士风度,依着现在的时间来看,也就是一个礼拜之前的事情。那日,甄柏和自己约着一起吃晚饭,自己跟甄柏也算是订婚几年了,那天下午正好跟品萱在一起,多一个人一起也没什么的。只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甄柏,打手机,却提示手机关机了。品萱提议去甄柏公司看看,没想到,在甄柏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薛依婷红肿着眼睛,手里握着甄柏的手帕,而甄柏衬衫的胸口,也是皱巴巴的。
这样的场景,不想误会也难。品萱当场就叫了起来,质问这两人在干什么。薛依婷平时落落大方,标准的白骨精一个,那是却像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个劲地又是哭又是说别误会的,但到底怎么样却一字不说。
那时的锦年,怎么容得下这个?偏偏甄柏还只觉得,自己只是忘了时间而已。看着人家哭哭啼啼的,总不能把一个伤心的小姑娘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品萱为自己说话,说了几句难听的,两人就这样冷战了。
锦年虽然冷战,但也知道这样吵吵闹闹的不好,所以,才想着去买一件礼物。那样的节日,甄柏一定会趁机和好的。两人交换礼物,顺便把那一场气揭过算了,谁叫自己爱着甄柏呢?
而对于甄柏,锦年还是信任的,他,确实不是花心的。他,只是习惯了温柔,习惯了绅士。
可没想到那一天,在隆裕,还没有等到婶婶,就遇见了甄柏他们。
甄柏那时的脸色,现在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阴得可以滴下水来,就是那样直直的看着自己。而边上的薛依婷,却大方的笑着跟自己打招呼,哪里还有那晚小白兔的样子,“贺四小姐,怎么这样巧?”……
“贺四小姐,怎么这样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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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邂逅
有时候,生活就像是肥皂剧。
只是,肥皂剧看着觉得可乐,觉得狗血,但如果身临其境中,这里头的滋味,却怎么也不算是愉快的。
贺锦年抬头,看到薛依婷笑着冲自己打着招呼,眼前的场景不期然的有点儿和脑中的记忆重合,本能的,就向薛依婷的身后望去。她还记得,那时候,甄柏压低着声音在自己耳边说,“年年,你竟然跟踪我!”
这一句话,让那时的锦年,一下子跳了起来,她贺四,怎么会没品到那个地步?又是什么,让甄柏这样看自己?记忆中,锦年当下一句话不说,掉转头就走。可薛依婷却追了过来,一路拉着解释着。
那时的锦年怎么想的?生气是真的生气,更气的是,自己跟甄柏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助理来说话了?薛依婷一脸的委屈,然后,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自动扶梯口。再然后,那一幕幕,在那些年里的噩梦中,不断地被重复,甄柏越来越远的背影,自己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还有,那些接下来的,更浑乱的噩梦,那些痛。
锦年还来不及说话,边上的品萱就先开腔了,“什么巧不巧的,怎么,这地方你好来,我们就不能来了?”
不远处的甄柏,看见锦年,原本面露喜色,只是听见品萱的声音,眉头皱了皱,但还是往这边过来的。
薛依婷这时倒是委屈上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打声招呼而已。开头我还以为认错人了,贺小姐怎么不坐包间,倒在这大堂里头?”
品萱听了这话更是不乐意了,“怎么啦?若不是坐在这儿,怎么能看到你,和别人未婚夫在一起?”说着,瞪了眼薛依婷,更瞪着后来走过来的甄柏。
锦年眼睛看着甄柏,耳边听着那两人的对话,不用看,这时候的薛依婷,肯定是又急又委屈,而品萱这没心没肺的,好好的话,却被人引成这个样子。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让锦年心生厌烦,盯着甄柏微微皱着的眉,也不管边上的两个人,抬着下巴,冲着甄柏道:“嗨!怎么?认为我跟踪你了?”
“哈?怎么会想到这样说?不过,若年年真为我那样疯狂,我倒是欢迎之致!”甄柏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瞬间笑开了,顺势把手搭在锦年的肩上用力搂了一下,“等下要吃应酬饭,估计是吃不饱的。要不,你等下给我留点儿残羹,我来混一个饱?”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力度,让锦年的心,就是一抖。这一切,那时候自己是多么的想念,而到后来,有多少想,就有多少的恨,而最后呢?
“啊呀,甄柏你,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人,我看着不光倒胃口,还要反胃!”锦年还来不及说什么,品萱在一边就又开炮了。
甄柏揉了揉额头,对于这位品萱小姐,他真是有些犯憷,只是眼睛瞟到薛依婷那一脸的委屈,接着尴尬,然后又努力故作镇定地样子,不由心里长叹了声气,开口替她分辩两句,“品萱,薛助理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她只是打声招呼而已!”
“照你这样说,就是我无理取闹了?好,我就告诉你,我就是无理取闹了。锦年太好哄了,我这是替她讨个公道!”
“品萱,这是在外头,这样子太不好看。等下我要间包间,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不好?”甄柏深深觉的,跟这位实在是有点儿八字犯冲,只是这人是锦年的好友,又是一心为了锦年,也只能耐着性子劝着。
锦年这时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品萱今天会这样在大庭广众下爆发。虽然,这样子确实很难看,没准等一下就有八卦要传,但品萱都是为了自己,唉!就要去安抚一下王品萱同志。哪晓得,这位王同志手脚还真快,一下子站起身来,对着锦年道:“这个饭,我没胃口吃了!”然后拔脚就往自动扶梯那儿快步走去。
锦年也只好跟着站起来,握了握甄柏的手,道:“你先去忙你的,其它等下再说。”再怎么说,品萱都是为了自己,不跟着不放心。
锦年就快步去追王品萱,只是后面薛依婷的声音,还是让锦年听了个正着,“老板,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多事的。不行,我得去跟王小姐解释一下。”说着,也是快步赶来的脚步声。
锦年看着不远处的自动扶梯,忽然心生警兆,猛地站住了脚步。
身后,薛依婷正快步赶过来。她冲得急,没想到锦年停住了脚步,这人,就往锦年身上撞了上去。
这一下,力气真不小。不过,好在没有正对锦年的后背心,而是正撞在了锦年的左肩,把锦年往右边撞了出去。
金越轩菜品昂贵,店里的布置也挺有品味的,但大堂里还是放满桌头。锦年这会儿,正冲着右边的一张方桌撞了上去,好在手脚还是灵快,手就撑了下桌边,而那一桌的客人,也眼明手快的扶住了锦年的肩,这才让锦年没有真的撞了上去。
“贺小姐,真是吓死我了!”薛依婷说着一只手就往锦年的身上探去,像是要确认什么的安好。看清薛依婷伸手的方向,锦年也顾不得这时还有人扶着自己,一抬手,就要隔开薛依婷的手,抬头入眼处,薛依婷的那张脸,不知怎么的变得死白,就是脂粉也遮不住。而薛依婷的手伸到一半,就又像触电般的抖了一下,猛地收了回去,嘴上却又发出声音,“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一下子停下来,我没注意到。真对不起,我不应该跟得太紧了,给您添麻烦了吧?”
很好,这说话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只是,这会儿锦年也没有工夫跟她嚼字眼,站直了身子,先要谢过那个出手相助的。
只是,锦年看清了那人之后,这额头上的筋,又在勃勃的跳动了。
今日的金越轩,也太巧了!
(谢谢各位的支持和安慰,好茶就在这儿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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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刺痛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锦年心底里就激出一股子气!
如果说,对于甄柏,锦年是爱了这么些年,而现在,不管是爱与不爱,都很难放下,也理不清楚。而对于眼前这人,锦年则是恨与不恨,都是个难字。
上一世,锦年与这个人其实并无交集,可是,那一场混乱,偏偏是这个人救了昏迷不醒的自己。而也正是因为眼前这个人,让锦年陷于泥沼。一夜之间,那些铺天盖地的报道、照片,一下子就在那些影视、娱乐媒体上铺开了。贺家是世家名门,就算小辈有些个调皮捣蛋的,也不敢太过,所以与那些媒体素无瓜葛,因而事先并无得到线报,一时间就弄了个措手不及。等晓得了,却是再也压不下来了,连各类主要媒体媒体都有了转载。
锦年努力收束着心里的翻腾,礼貌的对人点了点头,“谢谢何三公子了,要不是你,我这回就要吃痛了。”
何家康也有礼貌的回道:“Mypleasure!”只是才刚说了这么一句,就又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凑到锦年耳边道:“美人投怀,我总是乐意之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