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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点道理,真是不可理喻。
但是宁天瑶忘记了一点,他们是皇室,皇室家族间的感情,根本就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
从这之后,宁天瑶就一直没有去看过谢龄幽。只是她心里还是担心着她的胎,怕那次的气急攻心,会伤了胎气。她派人去廉王府拜访问候,去送东西,却都被遣了回来。气得她只想大骂那位廉王爷。
过了月余,皇宫要举办中秋夜宴,所有的皇亲贵胄都要参加,宁天瑶随着江逸枫进宫的时候,却遭受到了很多人的指指点点。
宁天瑶没好气地看着他们,一边问江逸枫:“逸枫,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看着我们?”江逸枫面带微笑,镇定自若:“没事,咱们只要管好自己就好了。”
携宁天瑶在皇上面前跪下行礼:“逸枫参见皇上,愿皇上千秋万岁。”皇帝笑着抬手:“快起来吧。”“谢皇上。”二人站了起来,宁天瑶却看到皇帝身边的皇后正对着自己满脸笑容:“奕王妃,多日不见,还是那么美艳动人。”
宁天瑶不好意思的笑笑:“皇后娘娘才是国色天香。”皇后以帕子捂着嘴笑了两下。
宁天瑶眼角一瞥,却看到了坐在皇帝身旁下位的廉王爷,她心里有着小小的疑惑:这个位子应该是江逸枫的吧!怎么是他坐着?这个位子应该是跟皇帝嫡亲的兄弟才能坐的,就算不是嫡亲,那也要是最尊贵的仅次于皇帝的皇子。江逸枫是先帝亲自收养的义子,地位自然尊贵。可是这廉王爷好像并不是跟皇帝一母同胞。
江逸枫脸上也是微微一愣,但是他也没多说什么便走到了廉王爷的下位坐好。宁天瑶疑惑地看了看,却也没见谁有异言,也跟着江逸枫坐了下来。
隔着两个人,宁天瑶使劲地伸长脖子看向坐在廉王爷身旁的谢龄幽。
她秀气的双眉微皱着,神色还是不是很好,双手抚在小腹上,眼睛看向小腹,出了神。她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些,宁天瑶稍稍算了下日子,好像还有三个月就要出生了。
宁天瑶试着喊了喊她,她却没有听见,只是一直愣着神。宁天瑶咬咬唇,却看见廉王爷将身体向后挪了一点点,刚好挡住了她的视线。宁天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坐正了身子。
接着便是例行的歌舞,酒过三巡,皇帝忽然开口道:“今天,各位皇亲都到了,朕要向各位说一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
话音刚落,就引来了一阵哄声,大家都在相互猜测着皇帝要讲的秘密是什么。宁天瑶也若有所思,眼角一瞥,却看见江逸枫放在桌下的手,稍稍握成了拳头。
宁天瑶担心地看着他:“逸枫……你怎么……”话还没问完,就听见皇帝叫了一声江逸枫的名字:“逸枫!”宁天瑶心里一惊,看向了皇帝,“他是父皇嫡亲的皇子,而并非义子!”
此话一出,宴席上立刻一片哗然。众人脸上都有着匪夷所思的表情。
宁天瑶瞪大了双眼看向江逸枫,可是他却并没有预想中惊讶的表情,只是拳头捏的更紧,眉头也稍稍有些皱起。
“逸枫……你……”宁天瑶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想想自己好像也有些预想到。
还记得她第一次进宫参加合宫夜宴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皇帝,就觉得他跟江逸枫长的像,那个时候她就在想:义子和亲儿子会有长的这么像的么?
“今天,朕就还原了逸枫的真正身份,让各位不再对他义子的身份有所异议!另外,朕还要加封他为奕亲王,赏银千两,王妃亦封为二品夫人,以后的嫡子承袭他的爵位!”皇帝又抛出了一道圣旨。
江逸枫愣了一下,站起身来向皇帝谢恩:“谢皇兄。”刚坐回椅子上,立刻引来了一群皇室兄弟姐妹的祝贺。
江逸枫皮笑肉不笑地应付着,一边喝下美酒。
宁天瑶在一旁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被公开了尊贵的身份,也被皇上亲自封赏了这么多东西,可是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真正开心的表情。
第五十五章 圆房 '本章字数:140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17 22:31:48。0'
晚上回到了房里,洗漱更衣完毕,宁天瑶决定好好跟他谈一谈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
“逸枫,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你是先皇的亲生儿子这回事?”
江逸枫叹了口气,将宁天瑶拥进了怀里:“瑶儿,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答应过皇兄和父皇,永远不会把自己真实身份给公开的……”
宁天瑶疑惑道:“那为什么今天皇上会亲口说出你的身份?”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对我心存歉意,也许……另有目的……”江逸枫喃喃道,心里暗自祈祷千万不是他想的那样。
“另有目的?……”宁天瑶追问,“那,为什么先皇要说你是他收养的义子呢?你的娘亲又在哪?”问完,却看见江逸枫的眼光暗淡了下来。
“我娘……她已经去世了。她是在先皇微服私访的时候结识父皇的,父皇本想接她回宫给她名分,她却不肯,只说自己会好好养大孩子,不想被关进皇宫这个牢笼里。我出生的那一日,父皇的圣旨已经到了家门口,却听见里面一片哭声。我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所以,父皇就收回了圣旨,把我带进了宫,说是收养的义子。”
宁天瑶愣愣地看着他说起自己的娘亲,忽觉得悲从中来。
江逸枫继续说道:“我也是长大之后回到了娘亲的故乡,听几位姨娘说起娘亲的事情的,她们说娘亲虽然没有跟着父皇回宫,但心里却一直惦记着父皇,盼望父皇会回来看她一眼。因为未婚怀子,她被她的爹给赶了出来,是几位姨娘一直在照顾着她直到我出世……”江逸枫停了下来,深深叹了一口气。
宁天瑶抱紧了他,道:“逸枫,你的娘亲真好。就算没有得到什么,却也拼命保全了你。不然,我怎么会遇到你呢。”
江逸枫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宁天瑶,她的眸光晶亮,闪烁着让他心动的光芒。他心中忽然有了想法:“瑶儿……为夫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宁天瑶对上他的眼神:“恩,你说。”
江逸枫凑在宁天瑶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宁天瑶“啊?”了一声,缩进他的怀里涨红了小脸。
江逸枫正色道:“瑶儿,我知道突然跟你说这件事情会有些过分,可是我真的想要个孩子,属于我们俩个的孩子……难道你不想要我们俩个人的孩子么?”宁天瑶赶紧摇头:“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那是什么?”江逸枫问道。
宁天瑶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我有点害怕……那个,也不懂……”
其实她早就想跟江逸枫说她想要个宝宝了!以前看着龄幽的雅儿她就心动了很久,但是后来随着江逸枫出征,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就一直把这件事情埋在了心里。回来了之后,见龄幽又有了宝宝,她又再次燃起了相当妈妈的欲望!可是,可是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别怕,有我在。”江逸枫俯下身子吻住她,手开始解她的衣衫……在两人攀上顶峰的时刻,江逸枫喊着她的名字:“瑶儿……睁开眼睛看我……”
宁天瑶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看着两人最欢愉的一刻,他们好像飞向了云端,再轻轻地飘落下来……
激情过后,四周是浓浓的情意,化不开的甜蜜环绕着两人,宁天瑶躺在江逸枫的胸口上微微喘着气。
江逸枫抚着她粉嫩的小脸,又拉过她的手臂轻轻咬了一口。宁天瑶娇嗔道:“你干嘛呢。”江逸枫笑笑,抱紧了她:“要给你做个记号,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宁天瑶扑哧一笑,愣愣地看着这个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想来按照自己在现代的年纪,她也快二十一了。第一次要给自己最爱的人,才能无怨无悔,这是妈妈说给她的。
感叹地叹了口气,宁天瑶把小脸紧紧贴在了江逸枫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忍不住落下泪来。逸枫,如果我现在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会像你的娘亲为你一样,拼命地保全我们的宝宝。
第五十六章 龄幽的遗书 '本章字数:383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19 18:11:33。0'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已经下过了一场雪,昭示着冬天已经来临。
这几个月来,江逸枫被召见进皇宫的次数越来越少,有很多天,他都没有上朝。虽不说,宁天瑶从他不经意的眼神中也看出了一丝担忧。宁天瑶知道他在担心着什么。
就在江逸枫的身份公开之后的一个月,有人向皇上进言,说怀疑江逸枫的身份有假,并且要告他一个欺君瞒上之罪。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龄幽的夫君廉王爷。
朝堂上,人人面面相觑,也有人在偷笑。江逸枫轻笑道:“皇兄言重了,逸枫无论如何也不会犯这样的死罪,何况逸枫的真实身份是先皇和皇上都知道的。这根本不用皇兄来怀疑。”
可是廉王爷却一一列出了当年的证据,说先皇微服私访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碰上什么知心的女子,更没有跟她发生什么关系。因为先皇留下来的私访录中根本没有留下记载。而且,他也命人去过江逸枫的娘亲的故乡,寻到了他的那几位姨娘,可是她们已经对自己这个妹妹没什么印象了,只说是很小的时候患了痨症暴毙了。而先皇收养他这个义子,只是不忍见一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婴就这样被弃之路旁,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才接回宫中抚养的。
江逸枫的拳头捏的紧紧的,别的他都不在乎,可是他怀疑起了自己娘亲的存在,这点让他着实生气。
“一切,还请皇上定夺。”江逸枫只当他是无稽之谈,转过身向皇上行礼道。
谁知皇上在思考了片刻后,居然丢出一句:“朕累了,你们先退下吧。廉王爷留下。”江逸枫皱了皱眉,又向皇上行了个礼:“逸枫告退。”一扭头,看到了廉王爷对他投以微笑,这笑容中藏了多少恨意,他不是不知道。
也不再为自己辩解多,江逸枫迈步走出了宫殿。他无缘无故被皇帝收养成了义子,跟当时的嫡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平起平坐,之后又跟立太子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干系,这让多少皇宫里别的皇子眼红啊。
腊月二十日,快近除夕。廉王府传来消息:谢龄幽得一男孩!
宁天瑶在江逸枫的书房里陪他练字,乍一听这个消息,欣喜若狂。却突然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江逸枫赶紧扶住了她:“怎么了?”
宁天瑶干呕了两声,摆摆手:“没事,也许是因为午膳吃多了,胃里积着食有些消化不良罢了……啊啊,逸枫,我好高兴!龄幽生了个男孩!我预测的真准啊!”
江逸枫笑看着她欢喜的摸样,心里思考着若是她自己生了一个胖小子,肯定比现在要高兴百倍。
“逸枫,你陪我去看看她好不好,虽然……虽然那个廉王爷对我们很过分,可是我真的好想去看看龄幽,好想去给她道喜!”宁天瑶扯着江逸枫的衣袖,嚷嚷道。
江逸枫笑着捏捏她的鼻子:“好,为夫陪你去。”
带上一干产后调理的药物,宁天瑶欢喜地挽着江逸枫的手坐上了马车向廉王府赶去。
临近廉王府的大门,却只觉得静悄悄的,没有预想中张灯结彩热闹的场面。宁天瑶掀开马车的门帘,却看见廉王府大门口,赫然挂上了白色的帏布!
“这是……怎么回事……”宁天瑶下了马车,看着门口的小厮,也都是一袭素衣。她上前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龄幽不是才生了孩子么?这是喜事啊!你们怎么穿着丧服挂着白布啊!”
小厮向她行了个礼,沉着声音答道:“给奕王妃请安,我家王妃于昨日在生小王爷的时候去世了。所以府中办丧事而不办喜事。”
“你说什么?”宁天瑶听完小厮的话,倒退了两步倒在了江逸枫的怀中。“瑶儿,小心。”江逸枫稳住了她的身子,没有想到谢龄幽会走的这么突然。
“你胡说!她才生完小孩,怎么可能死掉?”挣开江逸枫的怀抱,宁天瑶向前奔去。
走进府内,却看见府里到处都是白色的绸子,大殿中央,静静地放着一副棺木。廉王爷和雅儿并排跪着,雅儿已经哭得嗓音嘶哑,却还在喊着:“娘亲,娘亲亲……娘亲回来,别不要雅儿……”而龄幽刚刚出生的儿子,正躺在乳母的怀里,裹着素色的棉袄,小脸哭得通红。
宁天瑶愣住了,拖着步子慢慢地走上前,看见中间的牌位上赫然写着:“廉王妃谢氏之位”,她忽然腿一软瘫坐了地上:“龄幽……”
跪坐在一旁的廉王爷听见了她的声音,慢慢地转过头来。他的眼眶泛红,衣衫不整,头发也很乱,想必久未梳洗了。“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很冷,让宁天瑶感觉到彻骨的寒。
“龄幽,龄幽真的走了么?……”宁天瑶看着那牌位,眼泪开始盈在眼底。
廉王爷慢慢地站了起来,又慢慢地向宁天瑶靠近:“是!她死了!你们满意了吗?看完了赶紧滚!”雅儿见自己的爹对漂亮姑姑大吼,赶紧起身来拉住他:“爹,不要凶漂亮姑姑……”
宁天瑶被他的大吼给怔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她也站了起来:“你疯了是不是?什么叫龄幽走了我就满意了?你脑子里到底在胡乱想些什么东西!”眼泪夺眶而出,宁天瑶忍不住扬起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一声,廉王爷被打得脸歪向了一边,凌乱的发丝盖在脸上,整个人来起来邋遢不堪。而雅儿,已被宁天瑶打廉王爷的这一巴掌给怔住了。
宁天瑶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龄幽走了,我心里像刀割一样!她才给你又生了个孩子,才又当上了母亲,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抱一抱你们的孩子她就走了!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
廉王爷忽然就掉了眼泪,瘫坐在了地上:“龄儿……龄儿……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
看着他伤心欲绝的样子,宁天瑶也很难过,一直在掉眼泪。
忽然,身后有人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宁天瑶回头一看,是雅儿的贴身侍女莺儿,和雅儿玩耍的时候就是她一直在旁边照顾着她的安危,所以多少有些眼熟。此刻,她的眼睛也是红肿的,头上别了一朵白色的绒花。
“奕王妃,请过来一下,奴婢有东西要交给您。”她的声音嘶哑,想必也是哭了许久。宁天瑶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抱着雅儿痛哭流涕的廉王爷,转身跟着莺儿走了出去。
莺儿带着宁天瑶到了雅儿的房间里,四处看了一下没什么人之后,便伸手关上了房门。
“什么东西要这么隐秘?”宁天瑶不解地问道。
莺儿走到她的面前,福了身子行了个礼:“约莫十日之前,王妃来到了雅儿小姐的房间,吩咐奴婢收好她要给您的东西,说……”莺儿说不下去了,她的唇颤抖着,眼泪又簌簌地往下掉。
“说什么?”宁天瑶不自觉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
莺儿抽出帕子擦擦眼泪,又向她行了个礼,继续道:“廉王妃说,如果她生产那日,不幸走了,您肯定会来廉王府的。如若您来了,便要我将东西给您,如若您没来,也要奴婢寻个机会出去给您。”
说着,莺儿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信封和一枚玉佩递给了宁天瑶。
宁天瑶看了一眼那玉佩,便识得那是谢龄幽日日挂在身边的东西。颤抖着双手打开这封龄幽留给自己的信,才看了两行字,宁天瑶的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瑶儿,永别了。
我自知时日不多,王爷又不许我再见你,便提笔给你写了这封绝笔书。
不知那些天是怎么回事,王爷日日都被急昭入宫,已经很多天没有睡好觉了。那天,我进书房去想给他送一品燕窝给他明神,好让他上朝的时候精神些。
可是进了书房,我却不小心看到了他放在桌上一封密函,上面写着‘奕王爷与理国太子来往甚密,恐有联合侵国之嫌。且奕王妃长姐未禀明皇上便嫁与了理国太子为妻,事关政要,恐怕奕王爷也是有意隐瞒……”刚巧看到这里,王爷醒了,便一把夺过了密函,收了起来。
我疑惑,便问道这密函是什么意思,为何奕王爷与你会成为侵国之人。谁知我才为你们辩护几句,他便发了怒,说不要我管这么多。自从嫁给他之来,他从未对我动过怒……正巧说道这里,你便来我府上看我了,所以,之后他才会对你们那样动怒……
就从这天之后,我就一直觉得心情不畅。胎儿在腹中日渐长大,我却时常觉得胸闷气短,有时还会提不上气昏过去。我一直跟王爷解释,为你们辩护,可他都是不听,叫我别再与你们来往。
孩子在七个月大的时候,我已感觉身体不适,且已经见了红。府里的大夫拼命为我护住了孩子,可是一直拖到十月怀胎期满,孩子却还没有出世的迹象。大夫见我实在受不了怀孕之苦,心情又一直郁郁寡欢,便为我准备了催生药,说再过十日若是还没有出生的迹象,便要我服下。只是这药力太狠,我身子又虚弱,怕我会难产而死。
瑶儿,其实我有预感,我的时日不多了。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王爷自小与我相识,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王爷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都清楚。只是皇家利益,纵使是亲兄弟也会反目成仇,这其中缘由你懂也好,不明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