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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性福手册 作者:夜之夜(晋江vip2013-04-29完结,宅斗,种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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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比她想象的安静许多,只有一些女眷的低笑声。洛清鸢猜想,那位亲自指了婚的乾元帝已经来到了忠勇侯府,且已在正厅候着,是以众人言语上不敢太过放肆,而她此时只需要等着新郎官的三根箭羽射进来,去了邪气晦气后,喜娘会撩开轿帘子扶她出去,她再接过夫家长辈递来的那根打成同心结的红绸缎,被席夜枫一步步拉着走向正堂。

    席夜枫着一身大红袍子,长腿后跨,从破风背上踏了下来,笑呵呵地走至几步外,站定。

    “快取弓箭来。”有人高声道,话中满满的喜气,说话的人正是三房家的太太薛氏。“枫哥儿,可等不及了罢。”薛氏打趣道。

    “是啊,三叔母,大侄子我可是盼了好久了。”席夜枫大笑几声,爽朗的声音将周围的氛围一下点燃起来,欢声笑语如火般往出蹿烧。

    下人已取来三根磨平了尖儿的箭羽,箭羽尾用朱砂染成了红色,看着极为喜庆,而那长弓弓把上也缠着红绸线,席夜枫笑意盈盈地接过弓箭,先低头认真检查了一遍箭羽,还用手摸了摸箭头,确定平平的没有一点儿尖,这才将箭搭在了长弓上。

    “新郎官,这射出的三箭只需砸到轿门即可。”喜娘堆着一脸的笑,解释了一句。

    席夜枫瞅她一眼,嘴角一点点勾起,手臂用劲儿一拉,第一箭咻地一声射出,在众人一声惊呼中已经牢牢扎入花轿轿门上的横木。没有箭尖居然也能这么扎实地射进去!众人还未惊呼完,剩余两箭已分别扎入轿门的一左一右,就像是两个长长的扶手杆儿。

    周围的人欢呼起来,喜娘从震惊中回过神,忙高叫道:“新郎官三箭皆中,邪气晦气尽除,开始迎新娘——”话毕,已走过去将帘子撩了起来,笑嘻嘻地道了一声,“新娘子,可以出来了。”

    喜娘扶着洛清鸢下了轿,一边的薛氏忙将系有同心结的红绸绳递过一端,另一端交到席夜枫手上。

    席夜枫紧紧捏着那红绸绳,看着绳子另一端的女子,虽然鸳鸯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脸,但是里面的女子是他的鸢儿无疑,他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似乎都已闻到她身上的淡淡体香,诱惑着他的所有感官,恨不能立刻走过去抱着入了洞房才好。

    “大侄子,还不拉着新娘子去正厅,客人们都已等了许久了,连皇上都早早坐那儿了。”薛氏小声提了一句,一脸笑意。

    席夜枫朝她点点头,慢慢拉着红绸绳对面的洛清鸢往里走。

    “新娘子仔细这门槛,万不可踩到。”快至大门槛时,扶着洛清鸢的喜娘提醒道。

    喜帕下的女子微微点了点头,带动着那红艳艳的盖头轻轻晃荡两下,让无意间回头看过来的席夜枫心里发痒。即便想快点将她娶回去,他也不敢走得急了,就怕她一不小心被裙摆绊倒。

    入了正门后,里面明显热闹许多,洛清鸢不消看亦能猜到里面定是宾客满堂。热闹归热闹,众人却碍于皇上的威慑,不敢瞎起哄。

    洛清鸢被扶着踏过火盆,晦气邪气皆不带来,再跨国马鞍,从此一生平安。也不知走了多久,洛清鸢终于被红绸绳另一端的男子拉着进了正厅。

    “席爱卿啊,你可算来了,要朕好等。你可知,朕是放下了一大堆要处理的公务前来给你主婚,今个儿你不被朕灌醉的话休想入洞房。”懒洋洋的腔调除了当今圣上程梓墨再无他人。

    正厅内,正中坐着忠勇侯和席云氏,而程梓墨坐在一侧,身下的紫金软椅还是钱公公特意从宫中搬出来的。此时的程梓墨虽坐于旁侧,可那懒散之态中透出的威严王者之气让众人觉得他才是正厅中最大的主儿。忠勇侯和席云氏正襟危坐着,席晟奕搭在膝盖上的微微攥着,显然是有些不自在亦或者紧张,天子就坐在他的身旁,叫他如何轻松得起来。

    席夜枫才带着新娘子进了正厅便闻程梓墨这一句话,真想嗤笑一声,别人不知道就罢了,他可是清楚得很,要他一天到晚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比登天还难。答应了来主婚,不过也是他自个儿无聊罢了,还能顺带着让自己欠他一个大人情。这家伙成天就会想着敲诈别人。也罢,欠人情就欠人情,这大宸国他替他好好守着便是。

    “末将谢皇上厚爱,等会儿末将定当多敬皇上几杯。”席夜枫朝他拱手一拜道。

    程梓墨摆了摆手,嘴角略略一勾,“今个儿是你大喜之日,在座的客人每人都要向你敬酒,你可别推掉,至于朕嘛。”顿了顿,朝身后瞟了一眼,规矩站着的钱公公立马遣人端上来一瓶宫中御酒。

    “这朝夕酒就是搁在宫宴上,朕也舍不得多喝几口,今个儿爱卿大婚,朕特意让钱公公从宫中带来的,席爱卿可要喝干净,莫辜负了朕的一番好意。”

    程梓墨话音一落,在座的大臣等宾客差点儿笑出声,皇上这不是故意刁难定远将军么。这朝夕酒取夕醉朝醒之意,还有个别名叫做一杯倒。听闻定远将军席夜枫酒力过人,就算如此,也是经不起这满满一瓶子的朝夕酒。皇上是铁了心要折腾席夜枫,不要他轻易抱得美人归。众人心里偷笑,席夜枫却苦着一张脸瞧了程梓墨两眼,回道:“末将定不辜负皇上好意,这酒末将就收下了。”

    程梓墨笑着点点头,“好了,开始大礼罢,朕可不能叫席爱卿等急了。”

    此话一落,喜娘才慌忙地扶着新娘子站好了位置。

    程梓墨微微朝后一仰,靠在座椅上,周围已是一片沉寂,无人敢言。

    “大礼开始。两位新人一拜天地。”程梓墨说得干脆,连个长调也未拉。

    席夜枫侧头看了大红霞帔的女子一眼,和她一起慢慢弯了弯腰,行拜礼。

    “二拜高堂。”

    忠勇侯和席云氏看向拜向自己的两个新人,满心的欣慰。枫哥儿终于成家了,总算了了桩心事。

    “夫妻对拜。”程梓墨话中带笑,瞧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席夜枫,不由撇了撇嘴,如今倒是心想事成了,可他总觉得这席夜枫近年来事事得意,这次万不能让他很容易地就入了洞房。适逢他这几日在皇后那里受了气,怎么也要想办法从他这儿找回点儿乐子。

    席夜枫握着红绸绳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看着对面红装层裹的女子,那红色好似变成了一团灼人的火,烧着他所有的感官。见她弯腰,席夜枫嘴角一掀,同她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程梓墨话毕又立即加了句,“掀开盖头看到自个儿的美娇娘后,席爱卿可莫忘了回来敬酒。”

    席夜枫脚步微顿,然后拉着红绸子被喜娘领着往新房走。

    席府的本亲另坐一桌。桌上一男子望着两位新人的背影,只觉得满目的红色都刺得他睁不开眼,更充满了浓浓的嘲讽。

    “陌凌堂兄怎么了?今个儿我大哥喜庆日子,你怎么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说话的正乃忠勇侯的嫡次子席岳铭。

    席陌凌微愣,他的反应很明显么。忙挤出一抹笑,朝他道:“我怎么可能闷闷不乐,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不过是昨日染了风寒,今日身子有些不适罢了。”

    席岳铭了然,思忖了稍许,乐呵呵道,“不如陌凌堂兄先回去罢,大哥敬你的酒我一道喝了便是。”

    “……多谢岳铭堂弟了。”席陌凌扯了扯嘴角,趁众人未注意的时候悄悄离了席。他一直以为席夜枫要娶鸢姐儿为妾,碍于兄弟关系和自己的尴尬处境,他才没跟他抢,直到几个月前皇上亲自赐了婚,他方明白过来,鸢姐儿做的不是妾,而是他的堂嫂。席陌凌苦笑一声,心里对席夜枫有嫉妒,更多的却是酸涩和折服。他确实不如他,不说别的,只说这件事,自己最多只能给鸢姐儿一个贵妾的名分,而他却能让鸢姐儿风风光光地当了他的正妻。他……还有什么好不甘的。或许他根本算不得多喜欢鸢姐儿,不过是忘不了那一次偶然的相遇罢了,那就像一次美好的邂逅,镌刻在了他的内心深处,成了一个美好的回忆。

    她也许早就忘了,可是他却记得很清楚。到底是太年轻了,有那么一次悸动,就想牢牢抓住,现在他也在迷惘。他想,这大概是一种短暂的迷恋罢,终究不会长久……

    新房内,女子端坐在铺有各种果子的大红床褥上,忍着那咯人的感觉,洛清鸢双手搭在膝盖上,微微垂着头。

    席夜枫就站在她面前,怔怔地看着她,一时竟有种不知所措之感。

    “新郎官,该挑开盖头了。”喜娘笑呵呵端来紫檀木托盘,里面放有用红布包着的秤杆。两位叔母和几个本家的婶娘也在门口凑热闹等着,待新郎官一离开,她们就进屋瞧瞧新娘子。

    尤氏脸上笑着,虽然她心里有些膈应,但这毕竟是皇上亲自指的婚。说起来,这鸢姐儿只是她儿媳妇的妹妹,跟她相比,还不得稍逊一筹,一想到这儿,尤氏就觉得十分舒爽。

    屋内,席夜枫抿了抿嘴,从木盘子里取出秤杆,然后走近新娘子,慢慢地挑开了盖头。那挑盖头的动作轻柔起来,像是要揭开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的。

    密而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微微眯着眼适应了屋中的光亮后,那长睫一抬,晶亮的水眸一下看入他的眼睛。双眼一对上似乎就马上绞在了一起,眼里的柔意或其他慢慢渗入到对方眼里,愈来愈深。

    喜娘看到新娘子后的相貌后惊叹了一声,从呆立住的席夜枫手里接过了喜帕和秤杆,笑道:“新郎官和新娘子该喝合卺酒了。”

    席夜枫愣愣地任由喜娘推到桌前,两个酒盏已经摆在那儿,洛清鸢和他面对面坐着,两人胳膊缠绕,端起酒盏,一俯一仰间合卺酒已经饮尽。

    喜娘笑盈盈地在一边道:“新人喝了合卺酒,从此欢欢喜喜,恩爱甜蜜。”

    席夜枫还想多看几眼,已经被喜娘吆喝着往外赶,“新郎官该出去应付宾客了,要等待宾客散尽才可入洞房。”

    席夜枫临走前锁着洛清鸢的小脸看了好几眼,将赏银给了喜娘后才大步离开了新房。心里想的是,早些将这群人应付了,好回来抱美娇娘。

    新郎官走后,几个长辈便进去了。

    看到坐在床上的新娘子,几人好生惊艳了一番。

    薛氏回过神后笑道:“难怪枫哥儿迫不及待地要娶鸢姐儿进门呢,瞧瞧这相貌,方才都把我的魂儿勾去了。尤其这眼睛,水灵灵,像装了水似的。”

    旁边一婶母也应道:“可不是么,比我那儿媳妇美多了,呵呵,枫哥儿好福气。”

    尤氏却在心里哼了一声,明明跟她那儿媳妇长得差不多,哪有她们说的那般美。

    几人调侃了几句,见新娘子只是娇羞地笑了笑,也不再打趣,一一离开了。

    洛清鸢确定无人再来,自个儿便对着铜镜将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扭了扭脖子,长吁一口气。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洛清鸢忙坐回床上,一看是陪嫁过来的雪梨,不由得身子一软,仰躺着倒在了床榻上,才躺下立马被硌得坐起身来。

    雪梨见后,捂嘴笑了笑,“姑娘,这床上的果子还未拂开呢,哪里能躺人。”从手中的铜盆放在木架子上,“姑娘过来净面罢。”

    洛清鸢净了面,又换了红亵衣亵裤,顿觉浑身舒展不少。“将军这会儿还在陪宾客饮酒?”洛清鸢状似无意地问了句。

    雪梨咯咯笑了两声,“姑娘,听说姑爷可惨了,客人们被下了皇命似的,每个人都给姑爷灌酒,今晚回房后还不知醉成何样呢。”

    洛清鸢抿嘴笑了笑,吃了雪梨送来的一小碗莲子粥后,便遣退了雪梨一个人呆着。屋内一片耀眼的红,桌上的龙凤烛刺啦啦地燃着,光晕透着一种柔和的暖意,红色的帘帐子被银钩整齐地勾着,大红的喜床上,另一角摆着叠放整齐的鸳鸯喜被。折腾了一日,洛清鸢很想马上躺在床上睡过去。可是江氏大婚前夕特别强调了一定要等着新郎官回来,伺候着对方睡下才可。虽然席夜枫给她一种可以宠到无边的认知,但是她明白,有时候宠爱不是用来挥霍的,所以她忍着疲惫一直等着,累了就靠着床头歇息稍许。

    因为困乏,脑袋一直昏呼呼的,好似还未等多久,门外就传来守门丫鬟的声音,“姑爷这是怎么了,醉成这样?”

    门打开后,两个小厮扶着席夜枫进来,不敢在喜房呆得太久,将新郎官放在近门的长榻后便离开了。

    洛清鸢讶异地走上前看他,这家伙完全是不省人事了,正要叫人送点儿热水来,那方才还不省人事的人闭着眼长臂一伸,将俯身看她的女子一把拽进了自己怀里。

    洛清鸢低呼一声,没来得及说话已被他用嘴堵住,唇舌被他缠着胡乱吻了片刻。席夜枫的嘴里一股浓重的酒味,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嘴里残留的酒给熏得醉了,洛清鸢只觉得自己的头愈发的昏胀。

    “你怎么没醉啊?”洛清鸢顶着昏呼呼的脑袋看他,双眼懒懒地眯成了一条缝,逢里透出两点亮光。

    席夜枫恶作剧般朝她脸上哈了几口气,笑道:“鸢儿觉得我醉了么?”

    洛清鸢用手在鼻子边扇了扇,娇娇的音儿里带了分嫌弃,“你喝的什么,酒味好重。”

    席夜枫紧紧将她嵌进自己怀里,一只大掌已经在她腰间流连,声音放得极低,沙哑而魅惑,笑中带了丝得意,“他们想灌倒我,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我直接将皇上赐下的那一小瓶半杯倒一饮而尽,接着当众倒下,这酒的劲道众人也知晓,当场昏倒的话再正常不过。”

    洛清鸢懵懵地看着他,然后哦了声,点点头,面色微微泛红。

    席夜枫怔住,掩嘴哈了口气,酒味的确是重了点,还是一杯倒的酒味。忙伸手拍了拍洛清鸢的小脸,脸上带了分懊恼,“鸢儿,你可别醉倒了,咱还没洞房呢。”

    “胡说,我酒量好着呢,怎么会醉。”洛清鸢朝他嘿嘿笑了笑,露出两排好看的贝齿,手指尖戳着他面带懊恼的脸,一下一下的,似戳到了席夜枫心坎上,当即便叫席夜枫咕噜一声滚动下喉结。怀里的女子脸蛋娇红,小嘴微嘟,像是玩着玩具般戳着他半边脸,白玉般的脖颈,抬起的手臂让亵衣的袖子自然堆到了臂膀根儿,然后这一截白嫩嫩的藕臂就在他跟前晃。

    席夜枫本就饮了酒,浑身燥热,见了这一幕后,那全身的血气直往某处涌去,叫他差点儿支不起身。低头在洛清鸢的唇瓣上快速啄了几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几乎是立即几大步迈向床榻。

    洛清鸢双手揽住他脖颈,身子乱动,笑了起来,“我怎么觉得自己在飞?席夜枫,我们是不是在天上飘啊,嘻嘻,真好玩。”说着,双手拽着他的头发借力往上探身,好像要越过他看看周围有没有飘着的云。

    鸢儿,别再露出这种表情了,我快忍不住了!席夜枫在心里哀嚎。几下将她剥干净放在了床榻上,自己的已被他一路扯到了地上,满屋的狼藉。

    “席夜枫,我冷,我要被子。”洛清鸢不满地眯着眼看他,手探到一边就欲拽大红喜被。

    席夜枫一把拍掉她的手,见她委屈地瘪了嘴,连忙又拾起手放在自己嘴边吻了吻,柔声道:“鸢儿乖,一会儿就不冷了,我来当你的被子。”说罢,俯身盖住了她。

    洛清鸢觉得这被子暖烘烘的,忙探出手抱住,还伸了腿儿牢牢勾着,让席夜枫身子瞬间一僵,脸憋了个通红,身下某处更是硬的不行,差点儿就要一泻千里了。笑话,这还没开始办正事呢,怎么可以先投降了。

    “重。”洛清鸢娇嗔地睨他一眼,有些委屈道。

    席夜枫捧着那委屈的小脸落下一阵密密麻麻的吻,边吻边哄道:“一会儿就不重了,真的,等会儿包你轻飘飘的。”

    洛清鸢嘀咕几声,乖乖地抱着他,迎接他的吻。

    有些粗粝的大掌在那光滑如丝的肌肤上不断游移,从好看的腰线蜿蜒而上,覆盖过一小片平原,带着一分急促往上探,那手下的触感立马从平坦变为凸起,圆润的雪峰完全被他一只大掌裹住,轻轻抚摸揉捏,最后两根手指在雪峰尖儿上的红色蓓蕾上轻捻扯拉,不舍地罩盖住雪峰许久,才从峰间的小沟渠盘旋而上,在两片锁骨上流连。而那湿濡有力的吻从那粉嫩的唇瓣转而移至晶莹的耳垂,然后是长而纤的脖颈,粉色的梅花顺着他的吻在如雪的肌肤上开了一路,暧昧又淫靡。湿濡的吻慢慢变深,变狂,变疯,渐渐变为轻轻的噬咬。

    身下的女子疼得嘤咛一声。

    席夜枫的呼吸越来越浑浊,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蜿蜒而下的吻到了她的大腿根时,目光不经意地看到了某处幽谷,目光一下变得深沉起来,又黑又亮。再也忍不住了,席夜枫一下往上探去,锁着洛清鸢的小嘴儿一阵凶猛的吻,凑近她的耳边,极为忍耐的声线破开浑浊的呼吸道,“鸢儿,对不住了,我实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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