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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重生日志 作者:金风子(晋江2014-01-03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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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此恭敬向我施礼?”
  掷杯偷瞧一眼青娘,只见青娘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全然未露任何激动之色。掷杯便安下心来,笑道,“县主,还留这些人碍什么事呢?我家酒肆却是胡地风味,县主只尝尝正宗不正宗?”
  那吴狄管事此刻也反应过来,忙笑着向前,细细推荐店内的各色饮食。安定县主最是忽晴忽雨没长性的,闻那吴狄管事言辞轻便,小小的胡饼都能讲出个来龙去脉来,不禁来了兴趣,“那就都上来瞧瞧。”
  阿丑及青娘便趁着这时间快步将那少年半拉半拖的往后院拽去,说来也奇怪,这少年此时却是配合的紧,丝毫不肯挣扎。
  那一同上来的壮汉也往后厨走,鼎娘见状忙道:“他可也是后厨的?记着,别让他那脏手碰着任何饮食!”
  掷杯便立在一旁陪着安定县主谈笑说话。她幼时家中富裕,本是见识广的,几番话下来,却投了合安定县主的脾气。
  安定县主便也更兴致勃j□j来,因抿了一口席上葡萄美酒,入口只觉得过于酸涩,便道,“怎么这酒如此难以入口,尚不如泰瑞祥他们家免费招待客人的——店家你欺我喝不出好坏来么?”
  吴狄管事一下子卡了壳。掷杯也笑着尝了酒液,辨别后发觉这酒虽说不是最上乘的美酒,也属佳品,只是因路途遥远颠簸,故而发酵过头,因此稍稍发些酸味,便笑道,“安定县主可是当面说我呢?这酒却非极品,不过泰瑞祥这家店面我也知道,正是家父产业,阿弟如今代为料理事务。县主若爱那里的酒,只叫人取来便是。”因吩咐吴狄管事速去取酒。
  安定县主笑道,“哎呦,我倒一时忘了此店是你陪嫁……话说起来,你阿弟莫不是上次朝过面的那个相貌极佳的儿郎?”
  ——对自己没有多少印象,却对杜尉迟印象深刻啊……掷杯腹诽道。不过也难怪,杜尉迟面貌俊美,英气十足,有虎豹之姿,正是当今娘子眼中最为欣赏喜爱的长相,也无怪乎安定县主只见了一面便念念不忘。
  ……不过,杜尉迟如今年纪不小,怎生自己没听闻杜尉迟与别的小娘子有所瓜葛?莫非他有什么隐疾,或者是另有中意之人,仅仅磨不开面子?掷杯心里盘算着,有机会倒要问问他,阿耶是男子可能一时疏忽了此事,自己作为长姊,理当询问下他的心意。
  掷杯一边走着神,一边应对安定县主的百般谈笑,一时饭毕,安定县主面露心满意足之色,对掷杯的称呼也亲近起来,“掷杯,今日我还得去宫内一趟,不能久留。下次我派婢女去你那请你赴宴,你到时需拿出全副本事来,莫叫我再被弘化公主瞧了笑话去!”
  掷杯便道,“自当从命。”直到这浩浩荡荡一行人,离宴席,上车马,仪仗行,方才长出了一口浊气,随便捡了张最近的桌子坐了,见月奴儿匆匆冲到自己身边,笑道,“正好,替我锤锤,腿都酸得动不了了!”
  “娘子……”月奴儿声含泪音,“吓死奴了主子,奴只觉得好像是在荡秋千,一会上去了一会下来了,尤其是青娘那阵,吓得我几乎要立时冲出来……还好有娘子你在。”
  掷杯便笑,“瞧你,胆子如何这般小了?便是一时进退失据得罪了她又能怎地,无非依着大业律挨个板子罢了。”
  “这些富贵人又哪里只会用律法压人,便是随便想上两个点子,便整治得人欲哭不能,何况信郎又在朝为官,更受其辖制。”
  “说什么昏话,受也是受圣人的恩宠,圣人的圣裁,你莫要胡言乱语。”掷杯因着店内人多口杂,忙止了她继续开口。
  月奴儿也知说错了话,忙住嘴不言,只手上用劲,替掷杯揉了片刻。不多时,掷杯只站起身来,“还歇不得,后面还有人要救命呢。”
  ***
  却说掷杯领着月奴儿,往后厨之处走去。掷杯心中虽急,面色却不露异色,脚步也如同往日一般,节奏分明,不骄不躁。
  这酒肆只买卖食物,并不兼营逆旅客舍,因此后堂甚是狭小。只是一个大单间并一个小到极处的小间,大间分了外套与内套两处,内套专管烹焯煎炸,外套则是洗切雕灼之所,此刻里头乱糟糟乱成一团,诸位主厨及帮厨之人杂乱而站,窃窃私语,却没有在忙活正事的。
  还有几个瞧着十分矮瘦的少年,均是衣衫褴褛,面上俱遍布惊容,畏首畏尾地团团缩在一侧,却悬而孤立在众人之外。
  出了外单间,后隔出来的那股小间极其狭窄,横不过五步,纵也只有十余步,半间堆了些杂物,半间则胡乱架了些床榻,供大厨闲暇时休息——那些帮厨杂役婢仆可没有此等待遇。
  掷杯眼瞧着吴狄管事及阿丑青娘等人均在小套间外肃立,模样十分恭谨,不禁奇道,“都在外面站着干嘛?那孩子怎么样了?”
  青娘便道,“大郎来了,正在里头瞧那小子呢!”掷杯恍然,一边往里头走,一边随意问道,“医师请了没,什么时候来?”
  阿丑嘴快,“刚刚吴狄管事的说不用请,倒是大郎来了之后吩咐的去请——请的人才去,怕等一会才能到了。”
  掷杯瞪一眼吴狄管事,她本就眉眼宽阔,眸色异于常人,此刻面上更添威严,吴狄管事不禁心虚赔笑道:“……大娘,今日确是我行事荒唐,也是那安定县主势大,我一时进退失据罢了……”
  掷杯正要往里间去瞧那少年,闻言不禁面色冷淡,止了前行的步子。原本她并不想在众人面前直接让这吴狄管事的下不去台,可是如今看来,原来这管事竟然只认为是在安定县主面前失礼这一点问题么?原来他居然完全不认为将一个孩子殴打成这样,算是问题!

  33

  掷杯冷笑一声,深深望向那吴狄管事,“我只问你一事,这小子真是你雇来的杂役否?他是何籍,是何来路?”
  “……”吴狄管事一时张口结舌,垂首不敢多言,掷杯便望向那群蜷缩在一处的半大小子,柔声问道,“你们可和他是一起的?”
  几个孩子推推搡搡,并无一个敢出来说话的,阿丑见状,笑盈盈迎上去,“你们担心什么?倒说吧,我们不是那等心狠面恶的,凡事自有我家娘子来替你们做主。”
  这几个小子哪见如此世面?因掷杯身量高大,面貌华贵,都心中害怕,推推搡搡不敢开口,然而此刻含笑开口,便如同天上的仙女似的,团团的笑脸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又见着阿丑迈步走过来,带来一股香风,不知是花香还是粉香,一时竟掩盖了后厨浓厚的油烟之味——可是这样美貌又亲切的神仙,便连梦里都未曾出现过。
  一个大些的少年红透了面颊,惴惴道,“我没爹……自记事起阿娘就带我在街上乞索……后来阿娘死了,我没旁的地方去……”
  他身旁矮些的孩子插话道,“我没爹也没娘……”一个孩子骤然哭泣起来,“我有!可是他们不要我了……”一人泪流,众人均心头酸软垂下泪来。
  这时一个最为瘦弱不过,仿佛迎风即倒的孩子弱弱的说,“石头哥怎么样了……他不会也死了吧?”
  语音未落,一旁壮大主厨不愿意了,“嚎什么嚎,不会好好说话么?成日里手脚又慢,只会偷懒耍滑,若不是掌柜的可怜你们,你们能在这里嚎?”
  吴狄管事的亦连连施礼作揖,“大娘……那受伤的小子确实在这里干活,可他那年纪,又没有一把子力气,啥也不会的,究竟能干些什么呢?不过怜悯他们,给他们口饭吃……我也是出于好心,可是他手脚不干净……掌勺的自然要教他做人的道理,这也不是我吩咐的啊……”
  阿丑早怒道,“不过些馒首剩菜!如何能称得上偷窃!”
  吴狄管事的反驳道:“可这小子手脚不干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今不过是些剩菜剩饭,往后莫不是要偷钱偷物?这不从小管教起怎么行!”
  掷杯忍着心下悲哀,淡然道:“那也不能如此殴打,出人命可怎么办?”
  吴狄管事的便道,“我也不知他们下手如此之重,我会好好与他们说的。”
  那主厨也道,“今日事务忙乱,我一时心急,下手没个轻重,却是我错了……”
  他刚说完,一旁的其它大厨及帮厨俱道歉了,“我们日后定当注意。”
  那些惴惴不安的孩子们日常只被喝叫怒骂,动辄挨揍,哪见过这些平日里如同天一样的人物竟然低下头来,早吓得腿软,“噗通噗通”全跪下来,不停叩首。
  刚刚那个最瘦弱的孩子带着哭腔,又不敢哭出声来,只哽咽慌道,“莫非我刚刚说错话了……神仙……阿姊,莫要赶我们走,我们离了这店可活不下去……我不想再乞索了。”
  旁的孩子亦道,“莫罚他们,是石头错了……是我们的错……”
  短短的话说得人心酸,掷杯真无法知道,为何那些人如此凶狠,会对这等身世无比可怜的孩子下此毒手,然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是些人的存在,这些孩子们可能会面临更加悲惨的境地。
  “不要害怕,你们都起来,”掷杯放缓了声音道,转而对那些求饶的大厨帮佣们道,“你们俱是上有老下有小,孩子也不过此等大小,将心比心,若你们自家的孩子落到此种境况,你们还会这样下狠手么?”
  便有人不服,低低道,“若不是我们救他们,帮他们,他们能有什么好?如今不过打两下骂两句罢了……”
  掷杯便又道,“既然做了善心事,冥冥之中自有善报,何况这些孩子们如今就会替你们求情,若长大了,自然感恩相报,若是一味打骂,好好的善事结成恶源,万一再如同今日一般,不仅差点出人命大事,更险些恶了贵人,岂不是得不偿失?诸位均可以想一想。如若还想不通,我便只能请他另寻高就了。”
  众人皆不敢再语,吴狄管事惴惴似还有话说,掷杯已然继续道,“今日幸好我在,并无大碍,不过此事也不能这样算了,”掷杯一指主厨道,“自你开始,每人按照这个月的工钱,各罚没一成,给医师好替那叫做石头的孩子治病……日后如果你们还想殴打,也行,拿出钱来先放在这。”
  诸人均要养家糊口,一听要拿出钱来,心疼的直哼哼,那主厨此时也软了口气“……早知这么贵,谁能下得去这手!”
  掷杯便又向那吴狄管事道,“如今你还只认为你今日只是差点得罪了县主不成?”
  吴狄管事垂首,“我管教不严,好好的一件善事,倒差点惹出大祸来,确实多有不妥。”
  掷杯见他仍有推诿的意思,忍不住冷笑,敲打道,“休得瞒我,我只问你,这些孩子你雇为帮工,一日工钱几何?如是寻常帮工,又是几何?”
  吴狄管事为之大恐,忙道“娘子,这钱都在店面账册一一记录,我可没有装自己的囊中!大娘明察!此事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种事于名声有污,若传将出去,以后谁敢再用我!在下再愚钝,也不敢在此事上捣鬼!”
  掷杯瞧得此刻吴狄管事彻底服软,便道,“如此先把账册取来,查究一番便知——无论如何,你管人不严,先罚没你一月俸禄钱。若是账册有误,那就不止这一点罚没了。”
  吴狄管事掷地有声,“这个万不会错的,大娘稍待,等我取去!”便匆忙挤开众人,自去柜台上取那账册。
  掷杯环视一圈,目光所视之处,众人皆低头默不作声。掷杯便向那小内间行去,嘱咐道:“我去瞧瞧那孩子怎么样了,若医师来,你们只管带了进来。”
  ***
  内间尤其狭小,杂物重叠,极其腌臜,又靠着墙内侧,并无窗棂透气。因此掷杯进得门去,只觉眼前一暗,又因靠着厨房,便觉处处散发这一种说不上来可厌的味道,触手皆是油腻。
  掷杯只觉心烦意乱,稍静片刻,待双眼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方见地上乱七八糟地堆了几张矮塌,那受伤的少年如今便在那最靠门外的塌上垂死挣扎,不时发出难以抑制的抽搐哀鸣。在他身前,则是一个熟悉而又高挑的人影正背向着自己,弯腰替那孩子整了整身上的铺盖。
  一股熟悉的气息从那背朝着自己的人身上隐隐传来,夹杂在屋中油腻可厌的气味中,恍若一股清流,引着掷杯不由得更贴近几步——气息越发浓烈,掷杯只觉自己刚刚在外面又气又恼又觉怜悯的心境陡然平息下来。
  “你来了,”杜尉迟此时的语气也是难得的安稳,不似往日般高傲挑衅居高临下的言辞。
  虽然这里离杂乱纷繁的外间只有一门之隔,然而此时掷杯却仿佛置身于某个奇妙的梦境,心情为之平稳,有某种美妙且甜蜜的情感慢慢涌动而出,使得她的声线有点颤抖。
  掷杯使劲控制着这种颤抖,希望不要被任何人听出来:“你早就来了,怎么一直窝在这里不作声?”
  “我瞧瞧你是如何处置这些人的……掷杯,你怎生还如此心软?”又是惯常的上扬的略带点讥讽不满的声调,尖锐的询问之意,似乎在指责她做不够好。
  ……“砰”地一声,甜蜜的泡沫破灭了。掷杯在黑暗中扬着脸,无声无息的笑了:刚刚莫非自己是中邪了不成?居然以为杜尉迟会用温柔的语调同自己说话。
  只有这样明明是关怀的话语,却偏偏用了嫌弃的口吻,这样方才是杜尉迟——非是旁人,正是他。
  掷杯早学会了忽视杜尉迟口中的轻视不满之意,她一直不明白,为何杜尉迟对旁人都守礼相待,却偏偏对自己总是讽刺不满?
  在重生之前,掷杯选择讥讽回去;然而此时,她瞧着杜尉迟连连跳脚的模样,只觉着好笑,心中早没了因自己被指责而衍生出的愤怒之情。
  莫非这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掷杯在黑暗之中,檀口微张,悄无声息的笑了。
  杜尉迟只闻得身后喘息之音随着熟悉的香味一同传来,却迟迟不闻杜掷杯回话,不禁猛然转过身来,“我同你说话呢!那管事的分明是欺你心软,你怎么还真的软了?”
  掷杯开口之时,只觉得自己的声线之中满满的均是笑意,“那管事的本是好意,不过是管教不严,反让那些欺软怕硬的小人将事情办错了,我不罚他识人不明,还罚他什么?”
  “分明是他欺上瞒下,用廉价之工顶替那正常之资!”杜尉迟怒道,“这还不给他些颜色看看,他|日|他更会欺你!”
  “这个得等见了账册才好断言,若他真的中饱私囊,我自然要好好发作,不过我觉着断不会如此。”
  “你就是把什么人都想得太好!那账册他不会弄假么?”
  掷杯便笑道,“咱们难道看不出真假来?若如此,干脆向阿耶负荆请罪,说这么多年都白学了!”
  杜尉迟怒上前一步,屋中本就狭小,他这猛然上前,几乎贴在了掷杯身侧,他呼吸急促,“你还能笑得出声来!枉费我扔下手头一大堆事,匆忙便赶了过来!”
  杜尉迟心切,尚未感觉不妥之处,杜掷杯的心却早已怦怦乱跳起来。二人贴得极近……太近了,杜掷杯只觉杜尉迟挟怒开口之际,唇间的气息几乎要喷在自己自己耳鬓面颊之上,她听见他猛烈而炽热的心跳之声,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随之炙热的跳动起来,简直似要跃出体外似的。

  34

  “你急什么!”掷杯连连倒退数步,从杜尉迟身量笼罩的范围下钻出,“你以为我今天是做什么来?正是因为赵老向我举荐了此店的吴狄管事,我才来探查一番……如今想来,他节余下来的钱帛必定是入了公账,否则赵老断不会说他有才。”
  杜尉迟却是眼睁睁瞧着杜掷杯如同蝴蝶一般,轻飘飘地飞出了自己的怀抱,半响方哑着嗓子道:“你怎生不早说。”却是全然失了刚刚的气势如虹。
  掷杯只瞧着杜尉迟他的黑眸在黑暗之中仍然熠熠生辉,仿佛最上等的黑色宝石,一时竟没有接话。
  室内陡然安静了下来,只闻二人的呼吸之声,间或夹杂着那少年无意识的j□j之声。周围的空气仿佛熬煮的糖浆,越发稠腻沉重起来,一种让人不安的尴尬之意逐渐将二人包围。
  忽而听得门外有清亮男子的声音,“郎主,医师请来了。”
  杜尉迟长吐一口气,闷声道,“禹剑,请医师进来罢。”说罢欲向门外行,“走罢,室内狭小,站不下那么多人,你打算还在这瞧着么?”
  掷杯只觉得心怦怦乱跳,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对劲的,闻言迅速转身,逃似的两步便出了门。
  杜尉迟的步子反倒迟了些,隐约听到门外月奴儿关怀的声音,“娘子你的脸怎生如此之红,可是屋内憋闷得慌?”杜尉迟便屏住呼吸,听闻杜掷杯在外间含糊应了几声,方用手摸了摸自己英朗的面庞,“我有那么吓人么?”然而待得他亦迈出屋门之后,便又是那个眉眼上挑傲气灵活的杜尉迟了。
  “对了,掷杯,”杜尉迟以目示意禹剑将医师带入室内替那少年瞧病,环顾一周,目光落到那些畏畏缩缩蜷在一处的少年身上,忽道,“你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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