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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重生日志 作者:金风子(晋江2014-01-03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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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掷杯此时使出了全身的功夫,接连撂倒了三四个人,抢上一步将那些人拦了一拦,转眼间青娘便已经闯出众人的包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追,追!”弘化公主只恨不得亲身跑过去,忙喊道,眼见着青娘已没了影子,只得把一腔愤怒全撒在场中的杜掷杯身上,“你们这些个笨蛋,怎么这么多人连个贱婢都抓不住!居然还叫跑了个!”
  ***
  却说青娘跟无头苍蝇似得,只顾闷头朝前跑,不多时便跑出了好远,眼见前方回廊已到了尽头,远处几个宫婢悄无声息的来回穿梭,不知在忙碌些什么,举止温婉柔美。
  此地是如此的安静祥和,与自己刚刚闯出的地方几乎是两个世界。
  刚刚只顾闷头闯来,却完全找不回刚刚饮食的轩亭,只阴差阳错的到了这里。青娘深深吸了一口气,只希望此处的贵人稍可靠些。
  青娘想着,不由得压抑了呼吸微微靠近了轩厅,只听有男子清亮的笑声隐隐传来,“话说回来,你们也应当多学着点大郎,如今他慈善之名传遍京中,连我都曾有耳闻,不愧国之栋梁,虽然身份稍显低微,但为人至诚,念念不忘不忘反哺国民。”
  便听得有人笑而谦虚道,“王爷谬赞。我手底下虽有两三个铺子,不过尽自己所能罢了。况且此举却是我家长姊的想法,我不过帮着谋划一二。”
  青娘一听这个声音,几乎直接跃出来!
  她心脏剧烈的跳动,忙上前走两步,意图听得更清楚些。
  原先的那个清亮的声音透着满满的笑意,“大郎你过谦了,如今谁人不知你东市的那个赊粥铺子?这一个冬日里不知救助了我大隋多少臣民,你既然为民分忧,陛下也不能误了你……我已经同陛下提过了,来年宫中需制的一批五色夹缬罗裙,非是什么难得的料子,不过做着让宫女穿穿新衣罢了——此事你看你可还做的?”
  这眼见着便是摇身一变成皇商的架势,杜尉迟顿了一顿,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这虽是好事,可是弄不清这秦王究竟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杜尉迟便有几分犹豫。
  正在犹豫间,忽而听得屋外婢女惊呼,“你是什么人——不得擅闯!”
  话音未落,早跌进一个人来,披头散发,形容狼狈,刚一进门便高声呼道,“大郎,快点,救救我们家大娘!”
  杜尉迟“呼”地一声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连带翻了胡椅也没能发现,“青娘,居然是你——掷杯她出事了?”
  青娘拼命跑了这么久,嗓子几乎冒上火来,连带得连说话吐气都艰难无比,“大郎,那边……是因为……”她心急又说不出来,只用手遥指来的方向。
  杜尉迟三步并作两步便往外行去,“那边?好,你不忙说原因,我先去了!”
  秦王在一侧奇道,“这是怎么了?你又是谁,你说谁遇到危险了不成?倒也好笑,这皇宫内苑的,哪来的危险……大郎,大郎……”
  杜尉迟也无暇理他,早跑出了门外,只百忙之中向后拱手,“王爷见谅!”
  秦王向左右笑道,“真是个急性子,”领头站起身来,“也罢,我们也跟上去瞧瞧吧!”
  青娘此刻方缓过一口起来,接了宫婢奉的一盏果浆仰头饮尽,见状忙谢道,“多谢王爷。”
  秦王迈步,“跟上吧,你倒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
  却说杜尉迟心中急切,来不及等待旁人,早沿着青娘所指的方向一路跑去。
  沿途不过三四个小婢,皆窃窃私语,杜尉迟疑心她们在说关于掷杯的话,又深恨没能问清楚青娘究竟是出了何事,因此心思七上八下,焦躁难耐。
  忽而转过花轩,突见一处大湖便在眼前,杜尉迟心下就是一凉,便见稍远处人声鼎沸,若干个人头一齐围在一处,有人惊呼:“——有人落水了!”
  就在这一刹那的功夫,杜尉迟已经跃入水中!
  冬日的湖水刚一进入,便让人觉得几乎连骨髓都要冻住了一样,杜尉迟只觉得手脚陡然便沉重了起来,疼痛过后便是麻木,他来不及思考那些,只顾奋力划水,向那不断挣扎的水花处游去。
  短短数十米的距离,这在往日不过是一瞬的功夫,然而在此刻却显得如此的漫长,杜尉迟心焦似火,却感染不到自己麻木的四肢,他感觉自己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气,却只在水中移动了一点点的距离,他亲眼见着那处不断挣扎的水花衰落下去,越来越小,越来越平静。
  “不——”他嘶吼一声,一个猛子扎入水底,他要救她。
  他能救她。
  ……
  当他筋疲力尽的挣扎的抱着那个人上岸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他从未这样累过,可是心脏却“怦怦”跳动着,比以往更加大声,他看着周围嘈杂的人群,却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他只关注他怀抱中的那个身躯。那个活泼的,生动的以往爱同他生些小气,闹些小脾气的那个特别的人,怎么她的身体如此冰冷?
  有人想要把她从他身边接过去,他没有给,反倒扬臂给了那人一拳……只是他现在太累了,那拳头的力气软绵绵,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
  身上已经不再是冻僵的冰冷,那种上下牙忍不住打颤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烤一般的火辣辣的痛意。
  “掷杯……”他将她平放在地上,没有动弹,没有回音。
  他恐惧地摇晃她的身体,“你怎么样了!”那个人却一直未能回应他的呼唤,杜尉迟端详着她的面孔,她的双眼紧闭,睫毛微翘起一点卷度。她的脸从未这样苍白、冰冷。
  杜尉迟担忧万一再见不到那对琥珀色的双眸,不由得用尽全力摇晃她,“——你快起来!”
  ***
  掷杯只觉得冷。
  肺里很痛,那是种火辣辣的感觉,引带着她整个人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不知道谁在一直呼唤她,一直晃动她的身体。她只觉得浑身都仿佛要被摇散了架似的,一直不得安生。
  是谁?
  有温热的液体溅落到自己睫毛之上,掷杯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感觉得到这个……她不禁无视一切疼痛微笑了。
  她总觉得眼前的情形如此熟悉,是什么时候有过那种感受的呢?她琢磨,又觉得懒得琢磨,便放任自己慢慢松开四肢,舒缓下来。
  直到那个声音响起,“……阿姊,不要死。”
  是谁,干嘛叫我?
  她的神志仿佛极慢,又极快,啊,这个情形果然是见过的。她似乎想起来了些什么,便是在重生的那时候,依稀有过相同的情形。
  我又要死了么?
  掷杯知道该怎么做了。
  眼前似有光明,她奋力的一挣,就仿佛破开了个水泡似的,突然周围的一切真实起来。
  “咳,咳。”她第一时间呛出一口湖水,胸肺间火辣辣的痛感更厉害了。
  然而还来不及做别的,她觉得她身子一轻,便觉进入一个温暖的躯体,那躯体也同自己一样,无法抑制的不停打着冷颤,然而却强硬的拢着她,拽着她,抱着她不撒手。
  “尉……”语音未毕,突然一个温热的吻霹雳一般击昏了她。
  她完全楞住了,她觉得一定是刚刚溺水造成脑子现在都嗡嗡作响——而不是这个吻,不是面前这上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不是这灼热的吻造成了这一切。
  周围有什么人的噪杂之音,然而在掷杯如今耳中却是嗡嗡的一片。
  怎么会,这么可能?!他怎么能吻自己?
  骤然回归的神志让她完全乱了心神,她只凭第一秒的意识,忽而一掌抡过去。“——你究竟在做什么!”

  50

  怎么会,这么可能?!他怎么能吻自己?
  骤然回归的神志让她完全乱了心神,掷杯她只凭第一秒的意识,忽而一掌抡过去。“——你究竟在做什么!”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杜尉迟捂了脸,楞了一愣,不可置信道:“你打我?”
  掷杯只感觉自己的心“怦怦”乱跳,“你究竟在干嘛!”
  “干这个!”杜尉迟突然像恶狼一般靠过来,炽热的双唇直接咬上她的唇,他狠狠地吻,深深地吻,掷杯挣扎,可哪能挣扎得过他,忽然二人浑身一颤,便忽而觉得口腔之中满是铁锈般的咸味。
  不知究竟是谁,咬伤了谁。
  只能逐渐感觉到呼吸的急凑,已经浓烈的,再也化不开的血液涌在一处,再流入二人身体,掷杯只觉得自己浑身颤抖,分不清是冷的,还是激动得不能自抑。
  她不知过了多久——是一瞬,还是永恒般漫长。她猛地用尽全力把杜尉迟推开,“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杜尉迟目光中说不上是恼恨还是愤怒,只狠狠地瞪着她,眼神如恶狼一般欲择人而噬。他猛然推离了掷杯,用手背将唇边留下的一丝鲜血拭去,“莫非到如今你还只装傻充愣不成?”
  掷杯只瞧着杜尉迟这副模样便觉得可恨,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扑上去,挥臂欲打,被杜尉迟伸手隔开了去,而后二人竟然上演出全五行来,掷杯心中越加不忿,泪珠只在眼圈里团团打转,“你当年怎么说的,莫非以为我不知道?如今又来撩拨什么!这么多人……可恨!”
  她此刻正巧扑击在杜尉迟身侧,眼见杜尉迟脖颈白花花的扎眼,于是忽一脑抽,居然猛然张嘴,一口狠狠咬了上去。
  脖颈处当时就见了红。
  杜尉迟吃痛,整个脸都涨得红起来,“你这究竟是在干什么?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么?”
  掷杯死咬着不撒嘴,含糊道,“最讨厌了……”
  就这一张口的功夫,便被杜尉迟逃了去,掷杯舍身再欲扑击,忽而听得青娘一声大叫:“——娘子!”
  掷杯猛然一停,各种现实扑面而来,周围人群嘈杂之声也一同传来,霎时间让她忍不住想钻到地底下去,她红透了脸颊,猛地松了口,一把推开杜尉迟,“你给我走!”
  杜尉迟满脸的郁郁,面色阴沉,忽而一甩衣袖,“走就走!”
  说罢大踏步而行。
  青娘早扑到掷杯身前,解了自己的披风替掷杯围上,此刻掷杯方发觉自己全身湿透,衣服全贴在身上,冷风一过,冰凉刺骨。
  她不禁望了大步离去的杜尉迟,“……你也冷得很吧,还跑什么跑……”
  杜尉迟撇了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秦王此刻也刚好在一旁,闻言打圆场道,“好了,莫急,都去边上暖阁好好暖暖再说,这天气,当心受了凉,于身体有害。”
  杜尉迟板着一张脸,任凭身上的湖水滴落在地上,“这点事算什么?”说罢扭头,竟是连秦王的好意也不领,扒拉开众人往外不停行去。
  忽而人群中一人道,“这位郎君,不如往这边走,这里有可以替换衣物的地方。”
  杜尉迟扭头瞧去,只见是个不熟识的英武中年,标杆一般的立在人群之外,正对着自己微微颔首。
  杜尉迟不免皱了眉头,“你……你是何人?”
  那人淡然笑了下,“刚才在一同说话,你未曾留意我罢了,我姓尉迟……”
  杜尉迟脸色便是一变,拱手指一遍自己湿淋淋的全身,“今日不是说话的时候,再会。”
  尉迟将军眯了眼睛,“但愿还会再会。”
  杜尉迟不再多言,扭身便走。
  那边掷杯被青娘连着披风拢在风地里,迟迟不肯迈步,只觉得冷风一吹,由内至外,连骨髓都冷透了。
  县主也算是个仗义的,听闻之后立刻赶了来,排开众人,命几个力大的仆妇抗了掷杯,先到偏殿去换了湿衣服,又多堆了炭盆热热的燃起来替她烤着。
  热气上涌,掷杯连打了数个喷嚏,便觉得眼睛火辣辣的睁不开,过不多时,早昏睡过去。
  浑浑噩噩,恍恍惚惚间,仿佛又回到童年。
  那时的自己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那时的自己也正是最傲气的时候。
  那年秋色如画,自己刚领着孩童玩得一声臭汗,听闻阿耶回来,忙抛下众人兴冲冲去找阿耶,没料到隔窗听得阿耶叹道,“我这个女儿,可算是我的命根子,只是苦于没人照顾,养了这么副骄纵的脾气,以后可怎么好啊?”
  自己当时就想推开门去,想要同阿耶问个清楚——自己有哪点不好?凭什么这样说?
  然而屋内传出的另一个声音让自己止了步。
  “恩公何必如此说……”
  自己那时一听那声音便展了眉:哈,这小子居然也在,自己平日里那么照管他,他肯定会向阿耶说自己的好话才是。
  “叫恩公就见外了不是,何况……其实我倒想听你叫一声岳丈……”
  自己那时的心跳得好厉害,那样厉害,就像是今天一样……
  然后便听得那冷冷的声音,“——不,掷杯性子跳脱活泼,怕是喜欢那谦谦君子,温文尔雅……我不行……”
  以后的话,自己好像听了,又好像未曾听到,什么叫不行?为什么不——那谦谦君子又是什么东西?
  自己后来拿了这话问采娘,采娘拿扇子捂了嘴,随手指过去,“喏,那个,像不像?那便是众人眼中的文人雅士了。”
  自己顺着那手指望过去,啊,真是个美人,精致如画,高冠博带,飘一般的走在云端也似……那人笑起来很温柔,没有那种神气的扎人劲——不像某些人,虽然对你是微笑的,却像是根针,一直会扎人,扎得人心疼。
  自己觉得好像眼中有泪,呵呵,又怎么会是泪呢?他哪配让自己落泪,自己弯腰,随便拾起河里淌来的一具流觞。
  ——竟是那人的。
  一旁采娘念出那诗句,“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自己攥紧了那流觞,下定决心——这才是缘分。
  这才是缘分……
  是自己追来的,不是别人赏赐的,不是阿耶苦心求来的!
  那个人的身影在自己眼中逐渐模糊,模糊……
  ……
  掷杯猛然惊醒,脸上早已经湿漉一片,她暗暗的用手抹了眼,却并不做声,只静悄悄的躺着榻上,眼神无力的落在纱帐之上。
  此次重生以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不对了。
  外头有日光隐隐穿透进来,依稀能听见几个婢女小心翼翼的走动之音,掷杯不想惊动她们,她此刻只想痛痛快快的痛苦一场……只是,人这么多,又哭给谁看呢?
  谁也不要看到的好……
  ***
  却说杨信此刻正换了出门的衣服,全身收拾的利落整齐,往屋外行去,一边走,一边同身旁的小侍儿吩咐道,“我须得往张嘉府内一行,若娘子醒了,你们好生照料着,速速去坊市南边请了医师来,可不能耽误了。”
  小侍儿连声应是,刚到府门口,便听得府门被擂得震天响,守门的男仆只急的团团转,眼见着杨信,仿佛瞬间有了主心骨,“二郎……你瞧门上这位,不走角门,非得从大门进来了,二郎你也知道,自打掷杯娘子管了家,大门这规矩可厉害了,轻易不可妄开……这教我怎么办好呢?”
  杨信便奇道,“来得这是谁,好大的架子?”
  “是个貌美难缠的小娘子,带数十个骑兵,风风火火的冲过来,简直跟打仗也似,我尚未问清身份,两三句话不到,便甩鞭子欲抽人,可厉害得紧了……不好!进来了!”
  话未说完,便听得府门“哐啷啷”一声巨响,当先一骑,乃纯黑色高头大马,马色油亮,连一根杂毛也无,鞍鞯却俱是金黄的,阳光映照,金灿灿的夺目光华,骏马前蹄飞扬,直窜入府内,硬生生从杨信头上跃了过去!
  杨信被吓得楞了,只愣神瞧着那骏马擦着自己头皮而过,马上传来女子娇媚的笑声,“撞得好!我连进宫里都走得正门,又岂能自坠身份,由那侧门入你这小小的府邸——”
  一听这声音,杨信内心深处直冲起一股血腥之气,“——怎么会是你?”
  县主驱使着马匹一路向府内踢踢踏踏的走去,闻言方回转了头,“什么人……啊,是那个小官儿!”
  杨信最听不得“小官儿”这几个字,怒发冲冠,“你破开我府门意欲何为?”
  县主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杨信,随即嬉笑道,“哎呀,你还是这没有须髯的模样好看,显得年纪又轻,肤色又白,白嫩嫩的,好像嫩豆腐!”杨信见她面色娇嫩如花,忽而在马上大笑出声,全身上下一齐颤抖,引得马上身上赤金色配件一齐晃动不止,金灿灿的仿佛欲晃瞎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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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信见她面色娇嫩如花,忽而在马上大笑出声,全身上下一齐颤抖,引得马上身上赤金色配件一齐晃动不止,金灿灿的仿佛欲晃瞎人的眼睛。
  杨信瞧着她在马上坐立不稳,笑得险些要掉下马来的样子,不由得上前一步,微微抬起双肩来,然而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反复回绕盘桓,又让杨信恨恨不已:这女子白亏了这一副娇嫩若花的面孔,实际上却是天下第一骄纵可恶之人!
  安定县主笑过了瘾,方拭了眼角边一点晶莹的水珠儿,“小官儿,你怎会在此迎接我呢?”
  杨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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