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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重生日志 作者:金风子(晋江2014-01-03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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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妨事的,”掷杯只顾了高兴,根本不在乎连扯到伤处的那点疼痛,毕竟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所遇到的最值的高兴的事了。
  “我会尽一切努力待她好啊,谢娘子成全!”小石头是个有眼色的,见状忙道,“我本是个无根之人,多亏娘子搭救才有今天的日子,我本是配不上阿丑姊姊的,我知道,可是……”阿丑听了这话忸怩的望一眼众人,打断了他自卑的话语,“都是一般的苦命人,只靠了自己的双手过日子罢了,踏踏实实的不比别的好?你莫要再多说了。”
  禹剑趴在杜尉迟耳边耳语了几句,杜尉迟点头,“那就这样吧。”说罢方向小石头道,“如今我这状况也不如以往,不过幸好还有几个铺子记在禹剑名下,既然你们有了好消息,我也不能不有所表示,这样,那东市的饮食铺子就交给你们打理罢了,铺子不大,不过是我们,”他看一眼掷杯,“我跟掷杯的一点心意。”
  阿丑一下子淌下泪来,小石头也忙摇头不受,“已经受了你们的大恩,怎么还能接受这样的馈赠,我可不能要,多亏了大郎的教导,我也能养活的了家小的……”
  “这我是知道的,不过数日不见,你都有本事牵制一府的生活了,那让杨府买不上盐不就是你的本事?把阿丑交给你我是放心的,我跟她相会一场,她能有这样的结果,我也替她高兴。”掷杯目视着阿丑,一字一句道,“我如今也给不了你什么了,他的心意便是我的,你不要可不行。”
  说之再三二人还是不依,杜尉迟便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这便算是谢礼吧!”小石头犟道,“大郎吩咐什么我照做便是了,我可不是背信弃义之人。”
  “信义公主和亲之际,我要做一件大事,须得你那些‘朋友们’帮忙牵制,也不消你们出头担风险,只需按着计划行事。”
  大事在前,禹剑又劝了小石头一遍,小石头方收了,众人商议妥当,禹剑和小石头自下山筹集资金,安排事项打探消息,阿丑只拉着掷杯的手不肯离去,掷杯笑着劝了再三,方劝得她离去……一时众人各有所责,皆散了。掷杯因身上有伤,杜尉迟不让她往别处去,只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
  却说如今京内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各坊武侯收紧了坊门,在坊内日夜巡警不已,东西两市早已停市一天,逐间盘查过了,几个平日里热闹非凡的铺子上封了封条,门前有武侯守了。朱雀大街之上行人稀少,俱是来去匆匆,形色匆忙,一时数匹马匹直踏过街,其上之人着甲佩剑,尽数往南去了。
  宇文化及正摸着自己爱骑的脖颈,替他梳理鬃毛,只心不在焉的模样,马匹打声响鼻,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方将他从沉思中惊醒。
  便听得身后脚步之音,宇文化及转头去看,真巧见着他的弟弟宇文士及身披盔甲,正向自己走来。
  “可有消息了?”
  “那些小耗子藏得倒好,如今按着从杜府搜出来的铺子明录一间间的都查过去了,钱财搜出来不少,只是没查出那些主事之人的消息。”宇文士及望了自己的兄长一眼,在他的印象中他的兄长一贯是极冷静机敏的,没想到也竟也有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一天,“兄长有杜远在手,不怕他们不露面。”
  “是了,可得看好了他,别让他轻易死了。”宇文化及咬了呀,“待捉到之后我要让他们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等到时候随便兄长怎么做,只是杜远还不能死,他还有价值,”宇文士急道,“杜家真不愧是江都首富,咱们虽有了证据拿了他,可他手下的生意大约只收回来六成有余,其他的多是跟豪门望族有所牵扯,更别说还有隐藏起来的财富,再说,杜远能跟这些豪门生意来往这么长日子,恐怕他手里还会有些很有趣的东西……”
  “你是说他手里会有……”宇文化及话未说完便点了点头,“这倒是我没想到,本来我还想,光为了这么个杜尉迟搞这么大动静真是亏了。”
  “谁也没料到小小的一件事情竟然发展到如今这样……县主,啊,如今该叫信义公主了,那边的事如何了?”
  “能怎样?”宇文化及冷笑道,“陛下流连后宫,早被众美人缠得紧紧的,就算是听闻阿妹被刺,也不过多派了几个御医下来罢了,那些御医咱们宇文家莫非还拿捏不住不成?”
  “如此便好,”宇文士及叹道,“陛下他昔日目光远大,谁知近日竟然如此……”
  “噤声。”
  宇文士及轻笑一声,“兄长也太过小心了,我不过感叹一声,如今我们宇文家如日中天,又有谁敢嚼舌头?”他瞧了宇文化及神不守舍的模样,不禁叹道,“温柔乡,好一个温柔乡,最是磨英雄壮志,兄长!”
  “我还没傻!”宇文化及目光一凌,“传令下去,三日之后便是信义公主和亲西突厥泥厥处罗可汗之际,务必要严加守备,不能出来丝毫纰漏!”
  宇文士及踏上一步,“兄长——”
  “我知道你想说的,那日子人多眼杂,正是声东击西的好时候,那些个小老鼠,怕是早等得这一刻了,咱们不妨虚则实之,实者虚之……”
  “兄长知晓便好,”宇文士及眯起眼睛笑了。
  “你还真当我昏了头,连这也想不到了?到时候,哼哼,”宇文化及突然手掌狠狠往下一挥,“到时候咱们只在京兆尹处等着瓮中之鳖吧!”

  70

  转眼间繁华散尽,山上清冷,隐约听着外头热闹乱哄哄的,掷杯透了窗子望了一眼,只见山上几个数得着的山大王正在操练喽啰,数十上百个喽啰乱糟糟的站在一起,随着领头的旗语左奔右跑,一会便累得气喘吁吁,而后只听大当家的巴哈尔高呼了两声,众人欢呼雀跃,“今日有好酒好肉,咱们再加把力啊!”
  正瞧着,杜尉迟进了门,小心翼翼的端了碗热汤药,也抻着脖子看了一遭,方笑了,“这么乱哄哄的有什么好瞧的,这是从山下特意抓的药,你喝了吧。”
  刚刚小石头阿丑他们在的时候不觉得,如今屋内只有自己与杜尉迟二人在场,掷杯不禁便觉得浑身的不对劲,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顺了杜尉迟的话往下说,“……我只是看看,没想到山贼也成日里训练不休,倒也辛苦。”
  杜尉迟嘴上淡淡地道,“还不是未的下山之时少死几个人……虽然练的粗糙些,但平日里流点汗,早胜过到时候流血——他们也不傻。”
  “是啊……”掷杯心情无端沉了下去。连山贼都懂得日|日|操练,那些城内的官兵武侯有岂会是吃素的?过得几日便是约定要去救阿耶的时候——这可真是准备好丢脑袋的情形。
  一边想着,掷杯一边去接杜尉迟手上的药碗,因心里有事,触及碗边便觉一烫,下意识的一缩手,更多的药汁泼在手上,只听“哐嘡”一声响,整个药碗摔在地上,摔个粉碎。
  掷杯心里一惊,忙向杜尉迟看去,只见杜尉迟早变了脸色,双手忽而猛地双手攥拳,砸在自己身侧,“你就这么讨厌我么?我知道,那日酒醉,我做了不该做的,可是我不后悔!我就不该将你拱手让给他人!今天你怨我也罢,不肯原谅我也罢,可是你不能这样……拿你自己的身体出气。”
  掷杯呆了一呆。他说的有理,她是该生气的。只是面对着他,她只觉尴尬不知所措,那些该生的气早不见了。
  杜尉迟瞧着掷杯坐在那,连头都不肯抬,一副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的模样,她头发只松松的挽在一旁,低头的时候,一段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在微微发抖,可是他知道她不是怯懦的性子——恐怕这是气的发抖吧。他突然觉得有些泄气,眼睛酸涩的厉害,他不想伤害她,从来不想,可那晚确实是他强迫了她,他多么想刨开自己的心给她看,可是她会原谅他么?
  恐怕是不会啊。杜尉迟暗自嘲笑着自己的愚钝,明明知道自己伤透了她,却还指望些什么呢?
  想到自己曾说过的话便觉得好笑,说什么哪怕是十年二十年也要跟她在一起,说要娶她的话,怕她是心里膈应的紧吧……
  毕竟她连自己端来的汤药也不愿意喝。杜尉迟望了眼床榻之上胡乱泼洒成一片的药渣,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像是那药渣一样被泼在地上,被肆意践踏。
  都是自找的,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难过的,杜尉迟抽了抽鼻子,便扭头往门外头冲,却突然一顿,一低头,只见一只雪白的手拽住了自己的下袍。
  雪白的皮肤上还有烫过的红色印记,杜尉迟瞧了那印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恨不得替她抹了去,却更讶异于她的阻止……她要阻止他离去么?是准备说恨他的话?
  杜尉迟挺起胸膛,恨不得能在自己心脏之前筑起厚厚的围墙,他生怕听到那些伤人心的话——尽管那是他应得的。
  谁让他就是这么个不讨人喜欢的人呢?
  然而掷杯要说的话,却让他头一次对自己的耳朵产生了疑惑。
  她说,“不……要走。”
  这声音又小,又软糯,简直不像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因此他不确定,很不确定,他想听她再说一遍,“你说什么。”
  “别走。我不是故意打翻的,别生气。”
  他猛地扭头,直愣愣的望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还是一贯的模样,琥珀的颜色就像是瞧谁都是疏离的,然而此刻,他看到自己的声音倒映在她的眼眸之中。
  那里面好似有什么不同的东西。
  ***
  掷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拉住杜尉迟,这动作不是经过思考而来的,在她思索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做出了反应。
  掷杯见杜尉迟回头,一双星眸中却有种了无生意的死灰状,不知怎地心中便是一痛,她恍惚回忆起刚刚阿丑那副娇憨羞涩的表情,纵然什么都没说,可满心的喜悦早从那眼眸中露出来,让人看了便觉得喜悦。
  她突然有点羡慕起阿丑来了。
  果然活得单纯的人连老天爷都偏心她。她再瞧一眼杜尉迟,忍不住咬紧了下唇。事到如今,她为什么也不能坦率些呢?
  她已经不想再留下遗憾了。
  她希望他留下来,因此她开口挽留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坦白心态。
  刚开始总是难以开口的,但一旦开始,她发觉她停不下来,心态也在这样的坦诚相待中,逐渐平稳安定,“我不怪你,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说这是你的期望,可是这又何尝不是我的?你也知道,你来之前,我是府里唯一的孩子,虽然大家都宠我,但是蕴含在宠爱之中的期望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每当那些阿耶的生意伙伴们明面上夸我,暗地里却嘲笑阿耶只有我一个女儿的时候,我只能装作不知道。我是暗地里憋了一口气的,我不想让任何人瞧不起我,我能站出来,守卫我的一切,阿耶的一切……”
  “你说这些干嘛,我知道是我夺走了你的宠爱……”
  “不,我不是想埋怨你,我只是说,”掷杯顿了顿,继续剖析了自己,“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变得这么别扭,这么,嗯……把一切都憋在心里……”
  杜尉迟楞了一楞,半响方道,“其实我也是……”
  掷杯微笑起来,将头发拢在脑后,继续道,“所以呢?”
  杜尉迟看了她的笑容,仿佛瞬间置身阳春四月间,天光从窗外直射下来,将掷杯的脸映得亮堂堂的,她衣襟微开,白皙的皮肤像是透亮似的,杜尉迟能看到在衣襟的边缘有一点暗红发青的吻痕——这是他无意间弄的。这痕迹只露了一点边缘,其余的全隐没在衣服之下,像是引诱他似的,他知道,在衣服的遮盖之下,这白皙的肌肤之上有着更多这样的痕迹。
  他心中顿时火热般的烫起来,这从未有过的坦率的谈话让他的心也逐渐敞开起来,“我?我你是知道的,就像个灾星般,走到哪里,毁坏到哪里,凡是我喜爱的,总有一天要离我而去,让我疼痛,让我窒息,”他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来,下意识的用手握紧衣襟,然而手背上轻轻一凉,却是掷杯用手抚上了他的手背,他深深的呼吸,继续说下去,“所以我怕,当我发觉到我自己喜欢上你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跑,想逃避,我真是傻极了……”
  “我也是……”掷杯的面上含笑,眼中却含泪。
  杜尉迟楞了一下,如今的环境太过令人迷醉,让他平时清醒的头脑都无法转动,只愣愣的说了一句,“什么?”
  “我是说,我也喜欢你……”
  巨大的惊喜击中了杜尉迟,让他一时间只感觉目眩神迷,下一秒,他已经欢呼地抱起了掷杯,旋转,拥抱,不可置信。
  “真的,真的,真的?”
  一旦说出了内心的话,便再也不迷茫尴尬,笑容弥漫在掷杯脸上,异样的欢喜自胸膛中燃起,她坦率的点头,回应着他的疑惑,“我也喜欢你。”
  语音难以表述这种巨大喜悦,杜尉迟仍在不停地问“真的?”然而语调中已经带了丝丝哭腔,掷杯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亲吻了他的嘴角,将他置疑的话塞回他的肚子里。
  二人一点唇齿相触,马上犹如烈火点燃一般,难以掩饰的激起自胸膛中燃起,一时似乎能燃尽天下的一切,在这天地之间,再也没有能阻挡的了。
  烈火在继续向下燃烧,亲吻也逐渐深入了衣物,少年人的身体有一种奇异的热度,亲吻到哪里,这热度便一路灼烧到哪里,掷杯忽然觉得一丝微微的疼痛,原来是杜尉迟正在亲吻她的伤口,有一点晶莹的泪水打湿了那,“疼么?”杜尉迟问。
  “不疼,”掷杯笑了,吻了吻他的眼睛,“我爱你。”
  “我也爱你。”话语呢喃,犹如在梦中。然而满心的欢喜再也无法抑制,亲吻不够,看不够,做不够,多希望时间在此刻停滞,不再流转。
  “纵死无怨。”

  71

  沉重的车辙自地面上碾过,仿佛发出深沉的叹息,纵然车马华贵,锦旗飘扬,豪仆如云,可总显得暮气沉沉的悲哀。年轻的翊卫中郎将驱使着马匹,从队伍最末尾一路急行到队伍正前方,方放缓了速度,向着打头的左散骑常侍裴行张微一躬身,“裴常侍,我又检查过一遍了,车马一切均安,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嗯。”裴常侍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在道路两旁,良久才嘱咐道,“这次的行程不同以往,须得谨慎行事,自此至西突厥路途遥远,定不可大意。”
  朱雀大街道两旁的槐树上早按了往日的例子,在树干之上缠满了绫罗的锦缎,迎风微微浮动。
  翊卫中郎将也注意到了道路两旁树干上的锦缎,不由得暗皱了眉头,“怎么又搞这一套,白白的劳民伤财。”
  “好一团锦绣图画!哼,”裴常侍面色阴沉,讥讽了这么一句,“只可惜近日圣上日益忙碌,朝堂被小人所惑,不能直言极谏,憾甚。”
  “常侍……忠心为国自有得见天日的一朝,常侍莫要心焦。”年轻的翊卫中郎将说着安慰的话,裴常侍面色却还是阴沉一片,回首望去,长长的车队顺着街道一直蔓延开去,遥遥忘不到尽头。
  “常侍此番护送信义公主和亲西突厥,功劳不小,待回程之际,圣上一定会亲自召见,那时常侍必然为朝堂新宠。”翊卫中郎将又劝道。
  “这都是后话,如今我们须得小心才是,你替我多辛苦一趟,再检查一番车队吧。”裴常侍面带忧色。
  年轻的翊卫中郎将笑道,“常侍你未免太过小心,我刚刚才尽数查过一遍,放心吧,随行军士多是自己人,出不了什么乱子的。”
  “你不懂,”裴常侍摇头道,“这番出使无论是怎样小心也不为过的……”
  “这是为何?”
  “我便同你直说了吧,此次出行来得蹊跷,因此我心中一直不安,”裴常侍皱紧了眉头,“想那宇文世家与我多有不合,此番突然推荐我负责这出使之事,本就是一件奇事,更何况这安定县主……不,如今该叫信义公主,前两日刚刚遇刺,听闻受惊颇重,怎么行事如此匆匆,隔不多日便匆忙使她和亲?这种种怪事与理不合……”
  “常侍说得对,那我再去巡查一番。”翊卫中郎将闻言称是,拱手拍马,远远的跑将开去。
  裴常侍目送着他离去,心里暗暗琢磨不定:这宇文家,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过不多时,忽而听闻马车队中央部位一阵喧哗,裴常侍心中顿时“咯噔”了一声,心说,“来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裴常侍忙催马向队伍正中走去,此时他们刚过了延寿坊,宽广的朱雀大街在此已到了尽头,原本能容四五辆车马并行的街道突然收缩,仅能容两车并行,地形变得狭窄曲折,长长的车队也随即被拉得更长,裴常侍单人单马在车队中左避又让,迟了半刻才到达慌乱的地方。
  此刻早有数个虎狼军士接管了这里,将聚拢在一起的众人格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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