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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重生日志 作者:金风子(晋江2014-01-03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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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早有数个虎狼军士接管了这里,将聚拢在一起的众人格挡开来,“如何了?”裴常侍急道。
  “是辎重的车轴断了一根,稍后换上个新的便好。”一旁站立的军士恭敬答道,裴常侍顿足,“还不快修,耽误了时辰可怎么好!”
  周围之人见他发怒,皆垂了头,手上忙碌不休。
  年轻的翊卫中郎将早在事发之时就赶到这里,见状来到裴常侍身旁,低声安慰道,“不过些许小事,咱们还未出大兴城,想必不会有人在这发难……”
  一语未必,便听得一旁有人呵斥道,“离远点,这是你能窥视的地方么?”
  裴常侍闻言看时,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乞索儿遥遥的凑了上来,探头探脑的望着这里。
  裴常侍皱眉,“你搭理他干什么?还不快些修好的!”
  乞索儿缩着脖子瞧了一会,而后悄悄的走开了。众人更无暇理会他。
  然而过不多久,忽而听得周围一时众人皆惊叫起来,“乞索儿!乞索儿?!哪里来这么多乞索儿?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裴常侍猛然一惊,抬头望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四周已悄悄聚拢了成百上千个乞索儿,有老有少,有高有矮,虽然只那样围在车队周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可也让人不由自主的由心底升腾起惧意。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
  乞索儿们只是悄无声息的聚拢,聚拢,聚拢。
  “当啷”有军士承受不了这压力,突然抽出了腰间长剑。
  就好像被这一声声响所点燃,所有的乞索儿们一下子活了起来,猛然向车队猛冲过来!
  “守卫!”身旁有什么人在喊,更多的是武器出鞘,众人的杂乱之音。乞索儿们虽然手无寸铁,可他们有的是被人追,被人打的经验,一个个油滑无比,好像泥鳅一般,滑不溜手。
  裴常侍也被一个不到他马腿高的乞索儿从马身下溜了过去,他忙呼喊,“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那个孩子早从另一侧又钻了出去,眼见着往巷道里一钻就没影子了,裴常侍想到正在车队之中最豪华的一辆大车上静坐的信义公主,不禁吓得脸都发白了:“——快,来人,先守住公主车马,莫让这些小贼惊动了公主殿下!”
  身边三三两两有人应了,裴常侍来不及顾及旁人,用力一夹马腹,便欲冲出去,谁料脚下一滑,却踩了个空,紧接着身体难以控制平衡,直接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原来刚刚那小乞索儿从马腹下冲过去的时候,已经切断了马镫!因此裴常侍才踩了个空。
  幸好他骑得良马,性子柔和,虽然他突然栽下马来使得马匹一惊,却并没胡乱走动,这才让他逃过被马踩踏的劫数。
  “小贼!”裴常侍气得咬牙切齿,不顾体面刚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周围“哎呦”声不停,却是许多人遇到了跟他相同的事情!
  然而此刻,他却目瞪口呆的瞧着刚刚冲到巷道里藏起来的乞索儿们居然又回了头!
  他们又一次冲了过来!
  只是相互交错的一冲而过,绝不停留!
  裴常侍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的瞧着他们从自己身边一晃而过。
  似乎,被轻轻碰触了一下?
  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保护信义公主为上!裴常侍来不及多想,双手一按地,还未站稳就先跑了起来,“保护公主!”
  刚跑了两步,便觉得下半|身一凉,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磕绊着自己,阻止着自己的前行,“见鬼了不成?!”
  直到有兵丁在自己身后连声惊呼,“常侍,常侍!裤子,裤子!”
  他这时才低头一看,原来那小贼居然手脚灵活至此!竟然趁着忙乱割了自己的腰带!
  “这可如何是好!”裴常侍欲哭无泪,再望四周,果然众多守卫不是被割断了裤带,就是被扯下了衣襟,总之衣冠不整,狼狈非凡。
  可真是丢人!
  裴常侍欲哭无泪,“——果然在宇文家就是坑人的!”
  年轻的翊卫中郎将此刻也狼狈的拽了衣襟踉跄过来,“常侍,这……还保卫公主嘛!”
  “所有人围在公主车驾前十步距离!不可擅动,不可惊扰了公主!”裴常侍冷着脸道——就这一副衣不遮体的狼狈样?往准备出嫁、但还未出嫁的公主跟前蹭?
  这不找死嘛!
  这时从信义公主附近的几辆车上下来数十个女中侍,沉默的站成一个圈,将公主的车辆围了起来。见了女子,出了大丑的军士侍卫们都低了头——这还算好的,别忘了还有公主随身的数百名侍女,早听了热闹,悄悄地掀开车帘,一边笑,一边嘲弄不已。
  众人的头低得更低了,恨不能装裤裆里去。
  “这……”年轻的翊卫中郎将脸皮最薄,早红得不成样子,向着裴常侍扭曲了面颊,“接下来呢……”
  “咱们还没出京,接下来……接下来去找京兆尹的人,去找右骁卫,左武卫,左、右威卫——他们都是可恶的宇文家的人,找他们来一起护卫——让他们也尝尝丢脸的滋味!”
  “常侍慎行——这不是让仇敌看我们好看么?咱们还是去找自己人吧?”
  “呵呵,”裴常侍此刻已经急红了眼,“管什么瞧笑话不瞧笑话的,我们如今还不够丢人嘛?”
  “那他们看了不更丢人嘛?”
  “——你不懂!我如今算知道了,宇文家的打得好算盘,”裴常侍怒道,“选我出行,不就预备得发生这样的事之后好让我来担这责任么?而且他们肯定算到了咱们要加派人手,肯定首选自己人——腾出他们的人来,还不知道要干什么腌臜事呢!我岂能让他如愿!咱们就得找他们的人,他要让我出丑,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裴常侍也了解宇文家了解的狠了,这一翻话说服了翊卫中郎将,少年“喏!”了一声,随意将撕裂的衣物左右一系,便翻身上了没有马镫的马,自去传达命令去了。
  “哼哼,宇、文……”裴常侍眯紧了眼睛,给他下绊子,他也不能让宇文家好过!
  裴常侍自然不知,他这一传令,可中了某人的意。
  ——早在第一波乞索儿冲击车队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消息的身影夹杂在乞索儿之中,趁乱混到了信义公主的车辆正下方。
  那人影只伏在车底下,并没有贸然进去,直到第二次冲击过后,从车辆内冲出五名膀大腰圆的女中侍,领着其余女中侍将公主车辆团团围住之后,趁着那轿帘一落的功夫,轻飘飘的翻身入内。
  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掷杯。

  72

  掷杯也穿一身破烂衣服,混在人群之中并不显眼,她用炭灰画脏了面孔,高高扎起头发,顶上戴了平巾帻,扮作男儿样式,颇显几分英武。
  刚一进入车内,她已经手脚灵活的在众人反应之前,窜到车厢正中——哪里正端坐了一名女子,身着华丽长袍,挺背端坐。
  按照常理,端坐在车厢正中主位的不是旁人,正应该是安定县主——如今的信义公主。
  掷杯来不及细看,在车厢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只三两步窜到那人身侧,用手中的匕首抵住了她的喉咙,而后压低声音道:“噤声!”
  此时车厢内其余的侍婢才反应过来,一个端盘梳着云髻的婢女张口便要呼叫,被身旁的婢女一把掩住口鼻,硬生生拦了下来。
  ——那婢女一抬头,不是旁人,正是鼎娘。
  “你来了。”此刻被掷杯抵住喉咙的那个信义公主安安稳稳的说了这么一句。
  掷杯一声长叹,收起了匕首。
  果然,能做出这样的反应的,绝不可能是安定县主。
  “怎么会是你?”掷杯紧盯了那人,“……钟娘。”
  一旁鼎娘还捂着身旁婢女的口鼻,不让她胡乱叫出声来,正因为车厢内还有外人在,掷杯说“钟娘”两个字声音小之又小。
  钟娘穿了公主出嫁时候才能穿的大衣裳,头上金簪玉钗插了一头,神色端庄,望之反倒有种种浩然贵气。纵然自掷杯窜入车厢之内情况多变,她仍旧踞跪在车厢正中,挺直了腰背,仿佛连眉梢也不曾动一下似的。
  “果然端庄大气,”掷杯笑叹了一声,来到鼎娘身边,一掌便劈中了那不停挣扎的婢女的后颈,那婢女软软的昏了过去,此刻鼎娘方腾出手来,抹了一把脸,咬紧了嘴唇,低声问掷杯,“你怎么来了?”
  “还能有什么,无非是心里不安,想要瞧瞧安定死没死。”端坐的钟娘突然开口道。
  掷杯叹一口气,“瞧了你,我便知道了。”
  “自然,若不然,哪轮得到我穿这一身嫁衣。”钟娘展开一抹轻笑,转瞬即逝。
  鼎娘瞧了她,瞬间眼眶便湿润了,“阿姊,都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我……”她转头瞧了掷杯,“你既然有本事能来,那一定能带我阿姊走,求你了,带了我姊姊跑吧!”
  “能跑到哪里去?”钟娘皱了眉头,“这本是我自愿的,多少人想求这富贵都求不得,掷杯,你带我妹妹走吧,看在她也救过你一命的份上。”
  掷杯还未开口,鼎娘已扑到自己姊姊的身上,“不,我不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我如今是大隋公主,奉命和亲,天下之大,我又能跑到哪去?倒是你,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离去,以后离了姊,一定要小心谨慎,好好的代我活下去。”钟娘目光转为轻柔,摸了鼎娘的发梢。
  “姊姊在哪里,我便在哪里!”鼎娘摇了头,下定决心,寸步不离,任凭钟娘怎样说也摇头不肯动摇,“西突厥天高日远,我怎能抛下姊姊让姊姊一个人去那种地方?我虽然没什么用,可也总能伴在姊姊身边,同生共死。”
  “你啊……”钟娘叹了一声,不再坚持。
  掷杯瞧了这一幕,心里好生不是滋味,“都是我害了你们……”
  “这是我自己决定的,跟旁人没有关系。”钟娘昂了头,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又撇了眼掷杯,“不过你可真够乱来的。”
  掷杯有些尴尬,望着这样的钟娘,有些不知所措,“我要走了,能有什么能忙你们的么?”
  “你不过来确认下县主的死活,如今早该走了。”钟娘昂了头,一指还晕倒在地的小婢女,“把她带走吧。”
  “她?”
  “她是宇文化及派来盯着我,怕我露马脚掀开自己身份的,”钟娘面露不屑,“可这事是我自己愿意做的,怎么会自己掀开自己的底牌?留这个人在身边终究是祸害,你要是顺手,带走了她吧,何况……”
  “何况什么?”
  “我要是宇文化及,一定会害怕夜长梦多,如果我没有料错,她还担负了另一个任务,便是在我和亲之后,找个机会,或下药,或暗杀,或嫁祸,总之只有我早早死了,他才能放下心来。”
  “我懂了。”掷杯本要提醒钟娘注意安全,可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放下心来,看样子钟娘是早有准备的了,之后的路,只能靠她自己走。
  掷杯一手提溜起那人,正要离去,一直依偎在姊姊身边的鼎娘突然发了话,“以后恐怕再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你多保重……”
  “你们也是!”掷杯忍不住回头,抱了钟娘及鼎娘,“保重!”
  钟娘捋了发鬓,风轻云淡的笑了,“时事造人,如今到这一步,也不是你所愿意的,倒成全了我,我有最后一句离别的话,跟你说了吧——当心京兆尹。”
  “你是说……”
  “宇文化及对你恨之入骨,必除之而后快,今日我这里只是牵制你的幌子,真正的战场,在京兆尹……”
  “这个我知晓,”掷杯突然笑了,“多谢,保重!”
  ***
  这公主这边是双方的幌子,杜尉迟岂能没猜到这一点?本来此次行动就是为了声东击西,好从大牢中将杜远救出来,因此想用公主车队遇袭来牵制宇文家的兵马,好造成大牢方面的守卫减少,从而人为的制造空子,好让杜尉迟那方面随机潜入。
  而掷杯会出现在公主车队,也正是像钟娘所说,为的是搞清楚县主究竟死没死——掷杯不搞清楚这个,不能心安。
  她本想看一眼就走,可谁料会遇到始料未及的情形,毕竟是耽误了时间,因此她将从钟娘那带出来的婢女扔给正在指使乞索儿继续行动的小石头,自己立即往京兆尹那边的大牢赶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
  钟娘的忠告还在眼前,掷杯恨不得插上翅膀直飞了过去。虽然早料到宇文化及不会坐看他们轻易将杜远救了出去,可毕竟无法想到他会如何做,因此掷杯此刻心中急迫,脚下步子迈得越快了。
  还好自己早做乞索儿打扮,因此就算飞跑,也不像一个女子突然在街上飞奔那么眨眼,一路上遥遥的只瞧见数队兵马一齐行动,直像延寿坊这边赶过来,掷杯心知这是来支援公主车队的人马——这边已引了人马过来,那边杜尉迟他们应该已经行动了……
  掷杯抿了嘴,自己还应该更快些。
  快些,再快些。
  当赶到京兆尹大牢前的时候,掷杯方放缓了步子,周围稀稀疏疏的几个武侯吊儿郎当的巡着逻,周围一片安稳,没有任何的异常。
  还没出事。掷杯松了一口气。
  正在她暗地里张望的时候,从远处又跑来个胖大肚子的武侯,一脸奸笑的凑上前来,对着在大牢门口巡逻守卫的武侯好一阵子而语。
  掷杯竖起耳朵细细听了,只听到“前面……公主车队……出大乱子了,咱们也去看场好戏……”等等的话。
  而后便见着几个武侯一齐笑起来,其中一个摆了手,其它的人却簇拥了他,“不就瞧场好戏,他能拿我们怎么样?”一时几人不知为何又笑得前仰后合,而后一路向西去了。
  眼看着大牢门口除了一个靠墙站着正在打盹的小厮外,再没了旁人!
  好机会!掷杯心脏顿时“怦怦”乱跳起来,一时竟头晕目眩起来,她生怕心脏跳动的声音太大,会惊动了旁人,忙用手掩了心口。
  去,还是不去?
  牢门前空空荡荡,那个打盹的小厮一直垂着头,像是熟睡了的模样,怕是此时有人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经过他都无法察觉。
  这么好的机会……
  掷杯几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杜尉迟他们应该早就到了这里,现在还不出现,怕是早已经潜入了牢里,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也跟上前,刚好随后接应……
  光这么一想,便让她不由得心动了。
  去,还是不去?
  她故意打个哈欠,发出一点声响来,同时往前跌跌撞撞的迈了一步,然而眼角余光却紧盯了那个小厮。
  那个小厮还是靠了个墙,低了个头,没有任何动作。
  不对!
  掷杯的瞳孔一缩,就着那跌跌撞撞的劲摔倒在地,而后爬起来揉了揉膝盖,借着起身的劲,往另一条巷道里绕走了。
  不对,绝对不对。
  她的心跳动的厉害,这门口的人太少,那几个巡逻的武侯走的稀奇,这大白日靠在墙面上睡觉的小厮更是稀奇——便在再玩忽职守,也绝对不至于如此。
  这是个圈套!
  掷杯心中便是一紧,这个时候了,也不知道杜尉迟他们进到牢房中了没有。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掷杯掉头离开之后不久,从远处跑来个人,对那靠墙的小厮一躬身,“郎主,周围没有异常。”
  “你来干什么?快滚,搞砸了事情小心你的脑袋。”靠在墙上的那小厮头也不抬,语气虽低,却厉害得紧,“快滚!”

  73

  风起了。
  掷杯的心也同风中飘扬的旗帜一般,忽高忽低,难以自控。她绕着大牢远远的兜了一个圈子,果然发现有两三处视野开阔之地早有人埋伏在了哪里,掷杯故意在其中一处露了行迹,然而暗地里那人却没有动弹。
  她的心却沉了下去。
  这是准备要一网打尽啊。掷杯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昔日那个与杜尉迟死在一起的情形,莫非自己重生了一次,还是躲不掉这全家罹难,一齐赴死的结局么?
  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又有什么用?
  不,如今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掷杯摇头,把那些负面的想法甩到一边去,到了这个时候,杜尉迟他们估计早已混进了牢内,如今在外面的只有她一个,只有她能救大家,这个时候又岂是软弱的时候?
  一定得好好想出个办法来。掷杯抿紧了嘴唇。那时身死之际,黑洞洞让人胆战心惊的弓弩口仿佛又在眼前浮现,掷杯忽而灵光一现——对了,弓弩!
  大牢正前方的那一片空地!那岂不正是弓弩齐射的好地方?她终于猜到宇文化及准备准备用什么办法来对付他们了。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要饶过他们的性命!
  万箭穿心而死?掷杯暗晒一声,这宇文化及果然好狠的心,然而还得看她答应不答应!
  周围的地形早已被她记在了心里,掷杯稍一思索,选中一处最可疑的地方,纵身一跃,壁虎一般贴在墙上,游到了屋顶。
  上了屋顶,果然见一个黑衣人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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