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莎莎看着就有些心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裴姨娘,你这老跟蚊子般地叫个不停,忒是烦人。有什么就说出来,要是老这样的话,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姑父的贵妾,我可是当今圣上的御妹,想打个把人的的权利还是有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赶紧的痛快点!”
李莎莎那拍桌子的声音就吓得裴姨娘一哆嗦,听得她后面的话,更是如被剪断的录音带一般没了声响。李莎莎见她不说话,只是惊恐地看着自己,就冲着两旁的秋兰和秋桂一使眼色,两人上前就把她按在了地上。裴姨娘惊得无以复加,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狂叫道:“郡主没资格罚我,我又不是李家的人。”
第三百二十四章
第三百二十四章
李莎莎呵呵一笑:“就凭你这跟我说什么你呀我呀的,秋兰,赏这贱人五个耳光,让她长长记性。”还没等裴姨娘反应过来,秋桂两手抓紧了裴姨娘的的胳膊,秋兰上前左右开弓,啪啪地几下就打完了五个耳光,再看刚刚还如小白花般娇弱的裴姨娘,如今倒是显得丰满了许多,跟猪头有的一拼了。
李莎莎见猪头姨娘终于老实了,这才冲着秋兰和秋桂挥了挥手,两人一松手站到了旁边,再看猪头姨娘已经瘫倒在地。雷国珍瞪了一眼李莎莎,李莎莎呵呵地笑着对着雷国珍抛了个媚眼。转脸对着裴姨娘又厉声喝道:“裴姨娘,别以为这世上就没人能治你了,你家大夫人这是不稀得理你,不然她告你一个不敬主母就是将你赶出去也是可以的。说吧,你闹什么?”裴姨娘捂着两边肿的高高的脸颊,两眼满是怨毒地看着李玉兰:“大夫人一早就要给婢妾灌无子汤,婢妾还想为相公早日诞下麟儿,为相公传宗接代呢,大夫人这样做不是要断婢妾的念想么。”她还是很识时务,马上改口称自己为婢妾了。
李莎莎听得她这样说,就看向了李玉兰,李玉兰知道这个时侯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上。她也非常气势恢宏地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裴姨娘,我当主母的要做什么事情还要经过你一个当小妾的同意么?”裴姨娘龇着牙说道:“那相公都没说让婢妾喝无子汤,也一直想着婢妾能为相公添一位公子呢。”李玉兰冷笑道:“相公相公,相公只能管外院,内院的一切事务都是由本夫人管,再有我管得好与不好,不是你一个小妾能评论的。哼哼,就是相公来了,这个事情也是由不得他的。”
李莎莎问李玉兰:“搞了这么半天,倒是灌下没灌下啊?”李玉兰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这贱人挣扎地厉害,还没灌进去,倒是撒了一地。”李莎莎知道这是他们家的下人根本就不敢给裴姨娘下狠手呢,李莎莎冲着李玉兰使了个眼色,李玉兰忙唤了自家的婆子进来:“刚刚给裴姨娘熬的汤药重新熬好没有?”那婆子进的门来见到了猪头姨娘吓了一跳,心道这大夫人今日可是下了狠心了,忙敛神答道:“回夫人的话,已经熬好了!”
李玉兰点头:“去把那汤药端进来,再叫了李婆子和张婆子一起进来服侍裴姨娘喝药!”那婆子无奈领命下去。李莎莎心里点头,这回总算是开了窍了。没多会,三个婆子端了药进来,另外没见过猪头姨娘的都唬了一跳,都乖乖地给屋里众人请了安。
裴姨娘见今日肯定不得善了,忙站起身来就往外跑。李玉兰一拍桌子:“都是死人啊,还不将裴姨娘请回来!”两个没端药的婆子,一边一个紧紧地抓住裴姨娘的胳膊,还轻声安慰道:“姨娘莫怕,大夫人不会害了你的。”说罢冲着那端药的一使眼色,端药的马上过来,一手捏着裴姨娘的嘴,一手就往里灌药。裴姨娘哪里肯喝,只是让人捏着嘴不得不张开,那药只喝得天上一半地上一半的。
李玉兰也不是非得怎样,只是今日一定要在那裴氏面前做出自己的姿态来,也是要在许府重塑自己的威信。见灌了一半药进去,就冲着那三个婆子吩咐道:“你们两个把裴姨娘送回屋里去,你把这屋里收拾干净。”说完又冲着雷国珍和李玉兰说道:“今日早起还没去给老太太和娘请安呢,要不这会子我跟嫂子和莎姐儿进内院请安吧!”雷国珍说道:“行,咱们这就走吧!”说罢她率先出了门。
李莎莎上前扶住李玉兰的胳膊,发觉她还在发抖,忙按住她的胳膊说道:“姑姑,我扶您一起去吧!”李玉兰按下蹦得飞快的心,镇定地让李莎莎扶了出去。
一路上,李莎莎都安慰李玉兰:“这就对了,家里的下人也好,姨娘也好,都不能让他们越过你去。下人们都是捧高踩低的,你要是在家里立不起来,他们肯定都往那裴姨娘那边倒了。想着她最得老爷宠爱,要是先夫人诞下少爷,可不是比你这夫人有脸面,她又是贵妾,说不好将来你这夫人都被休下堂去,她倒是扶正了。”
李玉兰点头:“我今日也算是醒悟了,平日里我只觉得我待下人们好,他们就会对我好,可没想到今日让他们给裴姨娘灌药,一个个地给我阴奉阳违的,要不是莎姐儿先帮我将那裴姨娘打成猪头,我看他们今日没有一个敢进来灌药的。”
李莎莎还待说什么,前面的雷国珍回过身来唤道:“玉兰、莎姐儿,你们快些走!”两人忙对视一眼,赶忙往前走去。雷国珍领着二人直往安乐堂去了,进了安乐堂的正房,刚好李德河也不在,雷国珍这回不让李莎莎旁听,将她赶回含翠山房去了。
到了晚间,许宝强又是跟着李宗辉回来的,他先是在安乐堂问了安,这才跟着李玉兰回了西跨院。众人都坐在安乐堂等消息,可没过多久,两人居然风平浪静的又回来了。虽说许宝强的脸色有些僵硬,可还是跟大家谈笑风生。
又过了几日,晚上在安心堂大家一起用饭的时候,李宗辉给大家报了喜讯,他给许宝强谋了个湖昌府的通判,正六品的官,算是让他连升了两级。李莎莎不知道这通判是个啥官,非常虚心地向李宗辉请教。李宗辉又解释道,这知府手下的通判可是厉害,也算是知府的副职,专管粮运、家田、水利和诉讼等事项。
李宗辉这话一说,说得许宝强脸上露出些许的得意来,他忙上前给李宗辉抱拳拱手道:“言锦兄待言明真是恩重如山啊!”李宗辉笑着说道:“一家人莫说两家话,以后只要待玉兰好就算是没有辜负言锦的一片心啊!”这话说得许宝强忙又回头对着李玉兰说道:“夫人待我甚好,我待夫人好那是应当的,请哥哥放心好了!”后面这句是对着李宗辉说的,不叫名字叫哥哥也算是拉近关系。
李莎莎知道李宗辉向来不是很待见李玉兰,他总是觉得要不是李玉兰的生母,他会早就能考上探花,家里也不至于穷成那个样子。突然见他这样维护李玉兰,肯定是雷国珍给他做了思想工作了。也是,像许宝强这样的人也太没皮没脸了,不然占着李家的便宜还要欺负李家的人,该敲打的时候就得敲打。
李宗辉笑着说道:“言明如此说,为兄也就放心了!因为湖昌府离京都远,这次赴任还有四个月的期限,你和玉兰可以先回一趟柳县了,正好去看看亲家公和亲家母。”许宝强听了也甚是高兴,他自从那年春闱出来,已经有四年没有回过柳县,有三年没见过双亲,这回有了这个机会属于是喜上加喜、衣锦返乡了。
接下来的日子,许宝强和李玉兰就日日上街买带回去的东西。小雪则留在府里跟李莹莹两个作伴。李莎莎也没有机会跟李玉兰再做沟通,她也非常想用空间的显示器去看看西跨院的情况,终是因为夫妻俩的房间不好去看,怕看到什么少儿禁止的场景。而那猪头姨娘非常老实,日日守在她自己的房里半步也不多走,更不跟李玉兰有正面的冲突。
李莎莎后来偷偷问了问李玉兰后来怎么说的,李玉兰说是将雷国珍说的那些话说给许宝强听了,他也就没说什么了。那裴姨娘见许宝强没有原来那样顺着自己来,也突然记起这爷的前程还得李家帮忙,也就知道自己要收敛一些了,回自己屋里,一般也不轻易出来了。许宝强则因为这次升官全靠的是李宗辉的面子,心里对李玉兰的感激之情还是很大的,再加上李宗辉也说了那样的话,所以这阵子倒是全歇在她屋里,没有去过裴姨娘屋里一次。
李莎莎听得这个情况,也让李玉兰自己小心一些,虽说是要挟恩以报,不过不能做得太过火,如果让他觉得压力太大,以后会适得其反。不过以后该强硬的时候一定要强硬,该柔和的时候一定要柔和。
终于到了要走的那一日,朱管家已经派了管事的先到了通州码头上给租了两条船,这边派了六辆马车将东西和一家三口和裴姨娘及丫鬟仆妇们送到通州码头上。雷国珍和李莎莎给准备的东西就足足拉了一辆马车,李玉兰觉得不好意思不要,可李莎莎说这些东西回去就是她的脸面,不过不能让许宝强来做面子了,得让许家人知道这是李家人给的,还有一车是李家送回李家村给各家的年礼。
郑氏、雷国珍、李莎莎站在府门前目送马车远去,郑氏眼里还满是担忧,李莎莎只得拉过郑氏的手拍了拍说道:“奶奶,我姑她还是得自己能立得起来,咱们又不能时时陪在旁边,日子还是得她自己过出来。”郑氏点点头,只是叹了口气,就让李莎莎搀着进了府门。
第三百二十五章
第三百二十五章
李玉兰这一来一回的,老太太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来京城快四年了,凓县和李家村让她无比的怀念,开始还不觉得,越是琢磨越是觉得想念家乡的人和物。这日趁着大家都在安心堂用晚膳,就对着李德河说道:“德河啊,娘这段日子总是想着从前在李家村的时候,出门就是大山,满眼的绿,就是冬日里也是。不像这京里,一到冬日到处都是光秃秃的。虽说高门大户多,人也多,用的东西也比李家村好,可娘不知为啥就是老想着李家村。还有啊,我都有四年没去看过你爹的坟,也不知道德海他们有没有去照看,坟上的青草拔没拔。”
众人一听这话茬,肯定是想家了。李德河有些为难,如果李玉兰他们还没走的时候,倒是可以让他们送老太太回凓县。可这会子谁能送她回去呢。不过老太太这一说,也勾得大家想念李家村来了。李莎莎眼睛一亮说道:“老太太,要不今年再在京里热热闹闹地过个年,到明年开春,我送您回去。凓县那可是我的封地,我去那里巡视巡视也是应当的吧!”
老太太听了也很高兴,总之只要有人肯送她走她就喜欢。雷国珍有些不高兴地说道:“莎姐儿,明年开春你就该及笄了,这回凓县了,要是有人来提亲你不在可怎么好。你不要觉得你岁数还小,这好年岁可是一晃就过去了。再说及笄礼可是大事,你一定要在京里办。”
李莎莎这是铁了心的要去凓县了,她其实内心深处也是想离严梓熙稍微近一些,只是暂时没有觉察而已。听见雷国珍说的这些话就笑着说道:“娘,我可以等办了及笄礼再去凓县啊,如果那些人连这点日子都等不了,我倒是觉得他肯定不是我的这盘菜了。娘,我自从来京里后还没回过李家村,就是苓苓姐成亲,平哥哥的嫂子有了宝宝都没见过呢。还有小舅听说也娶了小舅妈,小舅妈还怀了宝宝,我要是能赶上小表弟的百日宴也是好的啊!对了对了,听说那方逸婷也定了亲事,好像就是定的明年夏天的时候成亲呢,这是定能赶上的。”
李莎莎越说越来劲,说得郑氏和李德河也心痒痒的,这京里的日子虽是锦衣玉食的,可以前在李家村的一切还是让他们怀念。李德河也是惦记自己的那几个姊妹,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而郑氏也是想着以前乳娘家的几个哥哥,那可是救了她又对她好似亲兄长一般的。其实雷国珍也想回去,自己娘家还有一大堆的姊妹,还有爹和小弟也不知怎样了,就是有公职在身不能回去的李宗辉也想自己能衣锦还乡一回。老太太没想到自己一席话倒是让大家心潮澎湃,扰乱了一池春水。
这一个晚上注定是李家无眠之夜,李德河和郑氏两人怎么也睡不着,说起李家村的事来都历历在目,想着要是能回去看一看也好啊!李宗辉和雷国珍两人也在床上细细说起家乡的一切,只是这两人肯定是不能回去的,一来李宗辉是京官,没有皇上的特旨肯定不得随意离京的,二来郑先智和老郑两个在北疆生死未卜,还得有人在朝里听消息。而雷国珍肯定得留在京里打理这一大家子的事,外加还得照顾李宗辉。
李莎莎在含翠山房的竹床上更是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李家村是她来这个世界最先住的地方,别说她来了京城这几年还不如在那边住的舒服,那里没有束缚,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她想以后如果没有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她就一人回凓县住就是了,这是她的封地,可没有谁能赶得走她。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回回去她想盖一座郡主府,以后想回去就有地方住了。
想到这里她更睡不着了,首先要定一下这郡主府的位置,一定要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其次她要盖一个大大的院子,起码要侯府这样大的,以后一家人都能住,还能让她在后院种一些东西。想着以后的规划,又怕自己记不住,就跳了起来,有点了灯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外面有小丫头看到正房的灯又亮了,马上跑去告诉了秋菊,秋菊忙起身去敲门:“郡主,您怎么啦?”李莎莎正写得高兴,就扬声说道:“没事呢,秋菊不用担心!快去睡吧!我这里写点东西,等会也就躺下了!”秋菊没辙,只得回了房睡觉。
到了第二日起来,一家子除了李莹莹和李先奉两个没事,其他的人都顶着两只熊猫眼,没办法一家子到了下午就都躺床上补眠。晚上等李宗辉回来,全家都在安心堂一起研究起回凓县的事情来。这下子谁也不说去不去了,而是讨论怎样去,哪些人去,去多长时间。
当李莎莎说要在凓县找一块风景秀丽的好地方盖一座郡主别院的时候,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李莎莎又拿起自己画的图纸来给大家看,大家又热烈地讨论起那郡主别院的事情来。既然定了回去的想法,李莎莎回去就把这个想法写了封信寄给了远方的严梓熙,她也想听一听他的意见。没想到回信来得很快,他很是赞成她在凓县盖别院,还说想带着她在南方各府走一走,让她好好见识见识大楚朝的美好河山。
听到这个建议,李莎莎顿时热血沸腾起来,前世有心脏病不能到处跑,原来在李家村的时候年岁小,家里没人带自己出去走走。如今自己的年岁也大了些,手里也有银子。家里的生意也都有人看着,自己也没啥大事,虽说跟冯家合作的脂粉铺子不太好弄,可她不想因此就放弃自己这个周游全国的想法。那就只能先多给一些护肤品给冯家了,没办法啊,她的旅行大计在这一世一定要成功。结果,她又是一宿没睡,又顶上了两只熊猫眼。
她这里每日里算计这些计划,京里却出了桩惊天动地的大事。江夏侯严梓墉在花楼喝花酒,喝醉后与康郡王幼子为了一个花魁争风吃醋,竟然失手打伤了康王幼子,致使康王幼子从二楼摔到了一楼,两条腿全部摔断,那断腿就是接上,也会一瘸一拐的。康王为了这事跪在乾清宫一天,请求皇上下旨严惩行凶的江夏侯严梓墉。
皇上也很恼火,这老江夏侯对大楚的江山社稷那是做了多大的贡献啊,可再看这个二世祖,一天的力没出,还整天惹是生非,惹的还是他的亲叔叔。像他们这些有丹书铁劵的勋贵家,又不能把他们怎么着,你说让他怎么办才好,真是苦恼啊!
慢着,自己刚刚想到什么了,丹书铁劵,对啦,既然不能打杀,就把丹书铁劵收回,再将爵位也收回,这回康王叔的气能消了吧!再不消,以后那个什么严梓墉都贬为庶民了,还不是康王叔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了。想到这里,皇上都要哈哈大笑起来,本来就不待见这些个勋贵,仗着自己有那丹书铁券就无恶不作,这回踢到铁板上,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所以没多久,皇上就下了圣旨,将江夏侯府的丹书铁劵收回,江夏侯的爵位也收回,当然随着爵位的那些封田和府邸房子也一并收回,即日起严梓墉和其家人速速离开江夏侯府。康王虽是没能出到气,可他也想到了这严梓墉既然已经贬为庶民,那以后还不是他手里的蚂蚱,蹦腾不了多久了。想到这里,他才没在乾清宫跪求了,急急地回家看小儿子去了。
接到圣旨的严梓墉差点没晕过去,邹氏和蒋氏顿时哭成一团。那传旨的内侍有些嫌恶地看着这一家子说道:“你们还好意思哭,康王爷家的小王爷以后连路都走不了了,你们既没伤筋又没动骨的,只是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