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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愿意!”唐家小姑听到这话,哪里会不答应,回京城,那可是京城,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魏宗康看着唐家小姑激动的模样,嘲讽的笑了笑,吻上了她的唇,在唐家小姑被吻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抱上了床。
唐麦藏身之所,唐柯走进唐麦的房间,将魏宗康带走唐家小姑的事告诉了唐麦,唐麦初听此事,微微恍惚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
她是不喜欢唐家小姑,可那毕竟是果儿她们的亲姑姑。
“麦儿?”唐柯见唐麦紧皱着眉头,不由的叫了一声。
唐麦叹了口气,路是自己选的,凭借她对唐家小姑的了解,她已经可以猜想到唐家小姑此时的选择了。
她对唐家小姑没有任何的感情,要说有,也只是讨厌。
魏宗康的这步棋,怕是走错了。
“哥哥,你和冷叔叔那儿有胡黎叔叔的消息吗?他大概何时能到?”
“暂时还没有消息。”从京城到这里就算是马不停蹄也需要七八日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七日时间了,而胡黎那边还是毫无动静。
“哥哥,我们继续等吧。”
“麦儿,爹这几日一直想出去,我怕再这样下去,拦不住他了,他若是出去了,只怕会误事。”唐柯想到唐远山,就觉得脑子大,唐远山醒来之后,居然还想着去自首,也不看看他是怎么被他们救出来的。
唐麦闻言,从屋子的一个橱柜里找出了一瓶药物,交给了唐柯,对他道,“哥哥,爹要是还想出去,就把这个混合在他的饭菜里,让他吃了。”
唐远山要是出去了,那他们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为了大局,她只能把他困着。
唐家小姑现在跟了魏宗康,她就更不必担心唐家老宅里的那些人出事了。
魏宗康是看逼她不出来,想换个法子。
可惜,只要不涉及到她在乎的人,其他的人是死是活,跟她还真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自从昨日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唐家小姑的脸上就一直带着绯红的印迹,今日一早,魏宗康更是疼惜她,找了四个丫鬟来伺候她。
唐家小姑从未见过这种阵势,心里美滋滋的,但在那些丫鬟要替她沐浴时,她还是做不到在外人的面前裸露她的身体,硬是将那些丫鬟都赶了出去。
四个丫鬟被赶出去之后,心里都在鄙视着唐家小姑的没见识,她们就不懂了,她们长得比唐家小姑好看,技术肯定也比唐家小姑好,她们家的爷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不识大体的女人了?但鄙视抱怨也只能在心里,她们还是不得不在门口守着,等着唐家小姑洗漱好。
唐家小姑花了半个多时辰才洗漱完毕,让那四个丫鬟走了进去,在中午的时候,更是要求吃燕窝鱼翅鲍鱼等等名贵的菜肴。
四个丫鬟相互看了一眼,只能退下去,但在准备之前,却是去找了魏宗康,魏宗康闻言头也没抬的道,“她想吃什么,你们就给她做什么。”
“是。”四个丫鬟只能退下,但心里对唐家小姑却越发的不满了起来,不过是个村姑,走了狗屎运,被爷瞧上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她们不满的结果,就是唐家小姑再次吃了一次粉丝鸟屎加口水,至于真正的鱼翅燕窝早就被四个丫鬟私底下吃掉了。
反正,对于唐家小姑来说,燕窝鱼翅和粉丝鸟屎,还真是没什么区别。
唐家小姑被金屋藏娇了两日,这两日魏宗康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房里,和她腻歪着,将她滋润的犹如雨后春笋,人也越发的好看了起来。
这日,两人一番激情过后,魏宗康搂着唐家小姑道,“欣儿,你可知,你大哥他们现在何处?”
唐家小姑一听魏宗康提到唐远山,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恨恨的道,“爷,他可不是我的大哥,我才没有他那种大哥,害得人家被抓,被打!”唐家小姑说着,紧紧的抱住了魏宗康,一脸娇羞的道,“要不是爷您,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魏宗康闻言蹙了蹙眉,但并没有表示出什么,说实话,这几日,他一直和唐家小姑腻歪在一起,也没见唐家小姑求他把唐家老宅里的那些人救出来的。
“欣儿,你可知道溏心坊的事?”魏宗康在唐家小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继续旁击侧敲的问道。
唐家小姑眨了下眼睛,“唐欣坊?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用我的名字?”
“溏心坊是你大哥名下的产业,你大哥现在是故意要和我作对呢。”魏宗康说着叹了口气,“自从见了你,我就想和你大哥握手言和了,可偏偏他们躲着,不愿意出来。”
“我大哥的产业?呵呵呵。”唐家小姑突然笑了起来,趴在魏宗康的身上道,“爷,你在说笑吧?就我大哥那要脑子没脑子,要钱没钱的男人,他还能有产业?”
“为何如此说?”
唐家小姑闻言,就将唐远山的糗事全都说了出来,包括原来的媳妇跟人跑了,连秀兰是个破鞋,等等等的事,反正只要是她知道的,她全都原封不动的告诉了魏宗康。
说到最后,她还道,“爷,你是不知道,我那大哥就是个没用的,我现在这大嫂,还不指定什么时候会和别的男人跑掉呢!就说那两个小野种的义父,这世界上哪有那般好的义父,要不是和我那破鞋大嫂有染,也肯定是看上她了,想借两个小野种,把她给拐走!”
唐家小姑对于唐麦有个有钱义父的事,可是不满了很久了,现在有了发泄心中怨恨的渠道,还不得全都说出来。
魏宗康听到唐家小姑提到什么义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若是他没猜错,这个人定然就是那个背后跟他作对的人了!
他就说,一个村里的农夫,哪里有胆子和他作对!
“欣儿,不知你口中那两个小野种的义父,姓甚名谁?”
“爷,你等一下,让我想想。”唐家小姑一直都是在骂唐麦的,还真的一下子记不起来单雄的名字。
想了好半天,也还是没想起来,只好摇了摇头道,“爷,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魏宗康闻言,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但很快就将那种情绪掩藏了下去,抱着唐家小姑温柔的道,“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你慢慢想。”
“对了,欣儿,你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就吩咐那四个丫鬟去做就行了。”
“爷,你对我真好。”唐家小姑高兴的在魏宗康的脸上亲了一口。
瞧瞧不只是唐麦那个小贱人可以找到一个有钱的义父的。
她唐欣照样找的到又好又有钱的男人!
等她嫁到了京城,看看谁还敢对她不好?
魏宗康望着趴在他怀里的唐家小姑,眼里的寒意渐渐升起,这个女人真是蠢的够可以,但至少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线索。
只要这个女人想起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就能找到那个和他作对的人了。
他发誓,只要让他找到那个男人,他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唐家小姑被魏宗康抱在怀里,心里美滋滋的,但也没忘了刚才魏宗康让她想的事情,突然她的脑子闪了一下,对着魏宗康就叫道,“爷,我好像记起来小野种的义父叫什么了!”
魏宗康闻言,一把抓住了唐家小姑的肩膀,激动中带着冷意道,“他叫什么?”
【vip027】为了孩子;
唐家小姑被魏宗康抓住这么一吓,顿时就把单雄的名字给吓的忘掉了。
魏宗康看到唐家小姑眼底的诧异和恐惧,也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过粗鲁,笑了笑,抱着唐家小姑就安慰道,“欣儿,我刚只是好奇。乖,告诉我,你口中的那个小贱人的义父,叫何名字?”
“我……我忘了。”唐家小姑哭丧着脸道,她不是故意的,那个名字明明已经浮现在她的脑子了,但被魏宗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吓,就吓得忘了。
“忘了?”魏宗康的脸色明显的难看了起来,但看到唐家小姑这胆小的模样,想发火又怕将她给吓坏,坏了他的计划,只能耐着性子,安抚道,“没事的,忘了就忘了,记起来的时候,再告诉我。”
“爷,你真好。”唐家小姑听到魏宗康这样的话,心里感动的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心里想着,等嫁到京城了,一定多给魏宗康生几个孩子,帮他传宗接代。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又似乎很慢,在一次次的打探和等待中,胡黎终于来到了龙林县,也带来了唐麦拜托他带来的那些东西。
胡黎一进龙林县,唐麦就得到了消息,在魏宗康未得到任何消息前,就让唐柯和冷然去秘密的将胡黎接到了她们的藏身之地。
胡黎这一趟来的也甚是艰辛,京城分店的开张事宜出现了问题,单杰意图将他从这个行业驱赶出去,而目的就是逼迫单雄出现。
单雄尚未出现,他就接到了唐麦的求救信,两头忙碌的他,不得不来回奔波,直到单雄得知消息,赶到京城,制止单杰的破坏行为,胡黎才有了喘息的机会,而此时的单雄得知唐麦有难,立马就让胡去帮忙,而京城的事全权交给他负责。
单杰就算再不满,在面对着单雄的时候,他也不能做什么,毕竟现在当家的还是他爹,是单雄!
胡黎一被接回来,唐麦就放下手里的活,从屋里跑了出去,将胡黎迎回了自己的屋里。
胡黎见唐麦等人都没事,和她解释了原因,将她要求胡黎去宫里求的东西给了她。
唐麦看着胡黎拿出来的东西,那颗一直悬挂着的心,总算是彻底的放了下来。
“胡黎叔叔,我还需要你帮个忙。”唐麦直言不讳道,“那个开成衣店的老板,不让我们活了,不但把我的爷爷奶奶全都抓到牢里,还打他们。我爹也受了伤。他不让我活,我只能求你帮我了。”
“麦儿,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了解了。虽说你不打招呼就插足服装业是不对,但姓魏的做的也太过份了,我既然过来了,就是来帮你的。需要叔叔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秦姐姐说你是世子,还说那个想逼死我们家的人的舅舅是户部尚书。胡黎叔叔,你的官比那个坏人的舅舅大吗?如果你比他大的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名字,替我拿封信给那个坏人的舅舅?”
胡黎闻言,笑了起来,“麦儿,我是世子不假,但我并不是什么官,不过那户部尚书还是得卖我一个面子的。信在哪儿?直接给我便好。”
胡黎的话音刚落,唐麦就从旁边的纸张里翻出了一封信,交给了胡黎,“胡黎叔叔,就是这个。”
“好,我这便出去找人将信送到户部尚书那儿去。”胡黎说着就站起身朝外走了出去,将信给送了出去。
完成这件事,唐麦已经可以猜测出不久后发生的事,在胡黎回来后,继续对着胡黎道,“胡黎叔叔,你能不能去牢里,把我爷爷他们救出来?”
“不成问题。”他堂堂一个世子,别说是被冤枉的,就算是真的有罪,县太爷也不敢阻止他。
胡黎一现身,果然在短时间内就将唐家老宅的人全都从牢里救了出来,将他们送到一处唐麦找好的宅子后,给他们找了大夫。
县太爷看到胡黎出示的身份证明后,吓得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根本什么都不敢问,就让胡黎把人带走了,直到胡黎离开,在师爷的提示下,才急忙去找魏宗康,将此事汇报给他。
魏宗康一听,这事居然牵扯到了一个世子,心里也有些犹疑了起来,唐家小姑还是想不起单雄的名字,莫非那个隐藏在暗中的人,就是这位世子?
若真的是世子,他倒要掂量掂量了,毕竟他的最大靠山也只是他的那位舅舅。
而就在他还在掂量的时候,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唐麦出现了,以唐麦为首,她们一家人主动出现在了县衙门口,连秀兰走到县衙门口,拿起县衙门口的击鼓,对着大鼓——击鼓鸣冤!
要是胡黎不在,县太爷瞧见连秀兰定然就对着她屈打成招,但现在胡黎就坐在公堂之上,那一身的白衣格外的刺眼,县太爷甚至看不清胡黎隐藏在斗笠白纱下的表情,只能惶惶不安的坐立在他的县太爷位置上,望着站在堂下的连秀兰。
“大人,民妇连秀兰,有冤要申!”连秀兰跪在地上,望着坐在堂上的县太爷道。
“有何冤屈,速速报来,若有虚假,严惩不贷!”县太爷自然知道连秀兰有何冤屈,可眼看着一位世子就坐在大堂之上,他哪里敢让连秀兰开口,只能冷着声气,盯着连秀兰,想让连秀兰识趣点,赶紧滚蛋。
“民妇夫君和公婆无故被带到公堂打了一顿,说他们害了他人性命,民妇请大人明察此事,还民妇公道!”
“大胆刁妇,原来你便是那打伤官差,抗旨不遵的罪犯家人!”县太爷说着,瞧了胡黎一眼,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呐,还不快把这犯人拿下!”
“是,大人!”两名官差闻言就想上前。
只听这时,有一道淡淡的声音在公堂之上响了起来,“慢!”
“不知世子有何吩咐?”县太爷听到胡黎开口,心里咯噔了一下,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只见胡黎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朝连秀兰望了过去,“县令,此事你问都不曾过问,就断定这位告状之人是有罪的,这是何道理?你平时便是这样断案的?若是如此,我回到京城,当真是要向皇上询问一番了。”
“不……不是!”县太爷一听胡黎要去告状,急忙解释道,“世子,您有所不知,此事早就定了案的,他们一家确实是谋害了她人性命。”
“哦?既然如此,可有人证物证,犯人可有签字画押?把证据都拿上来,让本世子瞧瞧。”
“这……”
唐麦和唐柯混在县衙门口的人群里,眼看着胡黎和连秀兰的戏演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该他们上场了,立刻就去做了准备。
县太爷现在根本就拿不出任何证据,人证物证早就不见了,他以为人证被灭口,物证被毁了,也就没再去理会,而唐远山在画押之前,就被救走了,唐家老宅里的那些人,他压根就忘了要他们签字画押。
“县令你没有,可本世子倒是有些东西,要给你瞧瞧。”胡黎说着,就站起了身,对着县衙门叫道,“来人呐,将人证物证,带上来!”
县太爷以为被灭口的那对年轻夫妻就这样被带了上来,两人一上来就扇着自己的脸,对着胡黎哭诉道,“世子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是我们鬼迷了心窍,错信了他人的谣言,以为我们家妹子是因为穿衣物而死的。”
“我们哪里知道,我们的妹子是被人谋害的,而且那人还想害死我们,幸好有人救了我们两人的性命,否则……否则,我们早就没命了……”那女人说着,恶狠狠的瞪了县太爷一眼,是县太爷说的,只要他们将此事推卸到唐家人的身上就给他们三百两银子,结果呢?银子一分没拿到,还差点儿把命给丢了!
“错信了他人的谣言?”胡黎走到了两人面前,啪的打开了随身的扇子,这一声清脆的声响,顿时让两个跪倒在地上的人都吓了一跳。
那女人更是忍不住的就爬到了胡黎的面前,想要抱着他的腿,胡黎嫌弃的扫了她一眼,倒退了两步,那女人总算是个识相的,也不敢再爬过去,只是哭着道,“世子大人,是县太老爷,是他让我们这样做的,他还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三百两银子,可是,可是,他竟然派人来杀我们!”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了围观百姓的一片哗然,各种议论的声音更是层出不穷,有冲动的已经从着县太爷骂了起来,喊着,“狗官!狗官!”
县太爷哪里会想到那女人被胡黎的两句话就给吓的把他供了出来,想要解释,推卸责任,可眼见着外面的骂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里面又有胡黎坐镇,他只能急得直冒汗。
“龙林县县令,你身为父母官,竟然知法犯法,你可知罪?”胡黎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县太爷的身上,那视线透过那层白纱都能看到。
县太爷现在只能求着魏宗康来救他,毕竟他也只是听令行事。
可是,魏宗康在得知,此事真的和一位世子有关后,早就将县太爷这枚车给丢弃了。
“龙林县县令,本世子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这般做的原因,本世子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否则,你懂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胡黎的眼神越来越冷,县太爷终于支撑不下去了,跪倒在了胡黎的面前,“世子饶命,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下官做的,一切与下官毫无关系啊!”
“是下官糊涂,听信了他人的谣言,求世子饶过下官这一次吧!下官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