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英气逼人的五官在阳光照射下清晰而立体,一双深邃色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着,整个人充满了令人疯狂的魅惑。
“皇上,呜呜呜呜……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呜呜…。”
婉婷一见皇上来了,整个人好似受了多大伤似的瘫软在地上,抽抽啼啼,好不可怜。
苍墨眸光阴冷的瞥了眼坐在地上的女子,又扫了扫周围的狼藉与地上躺倒在地不知死活的侍女危险的眯起眼眸。
他刚刚去看景儿发现她不在大殿,侍卫说去了御花园,他便急匆匆赶了过来,谁知还未到就听到一阵兵荒马乱与哭泣声,他差点吓破胆,出了满身的虚汗,就怕那丫头出了什么事情
。。。。。。。。。。。
今天到这吧!
☆、恨不得将其捏死
他刚刚去看景儿发现她不在大殿,侍卫说去了御花园,他便急匆匆赶了过来,
谁知还未到就听到一阵兵荒马乱与哭泣声,他差点吓破胆,出了满身的虚汗,就怕那丫头出了什么事情,
皇宫可比不得王府,再顾不得什么赶紧向这边奔来,甚至连轻功都用上了。
谁知一进来就见到这样一幅景象。
眸光环视了周围一圈,终于在亭子里找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只见她侧身慵懒的椅子上惬意的擦着还带着血的匕首。
一袭纯黑色的素衣裹身,长长如丝一般的黑发简单扎了个马尾,精致的脸颊,不施粉黛,但依旧媚惑人心。
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踱步到她身边,指尖挑起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勾到耳后,柔声道:
“听珠儿说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吃饭,我让御膳房备了些你在王府时爱吃的菜,一会陪你去吃好不好?”
景飒对他的话不为所动,仍独自擦着匕首,完全把当成了空气。
“你好大的胆子,见到皇上不但不行礼,还这样目中无人!”
嫣然一见到皇上来本来还在窃喜,却忽然见皇上朝着那个女子走去,还有些低声下气的哄那女子。
本就气愤的她见到那女子连皇上都不屑一顾,更是怒火滔天恨不得将其捏死。
景飒闻言懒洋洋的站起身,扬起眉挑衅道:
“你有意见?”
她要怎样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划脚。
“你……”
嫣然语塞,浑身都有些发抖,不过是被气的,半响她转身对苍墨欠了欠身,委屈道:
“皇上,臣妾与妹妹们在御花园赏花,这名女子突然闯了进来,婉婷妹妹不过是拦住她想问问她是哪个宫的,结果就被她捏碎了手骨,臣妾实在是看不过去,便差丫鬟将她请过来问问,谁知她不问不顾,上来就拿着匕首杀了臣妾的几名婢女,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说罢她从袖中抽出一块巾帕,食指挑着一角擦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啪啪啪!”
“不错继续说!”
。。。。。。。。。。。。。。。。。。
☆、得罪我的下场你该是最明白的
“啪啪啪!”
“不错继续说!”
景飒听完她的叙述,不得不佩服的鼓鼓掌,不然真对不起她这卖力扭曲事实的演出。
“景儿!手腕是你捏碎的?丫鬟也是你杀的?”
苍墨挑起眉温声问道。
景飒唇边扬起一抹冷笑,点头回道:
“不错!手是我捏碎的,人也是我杀的,不知‘皇上’要怎么处置我?”
皇上这两个字她咬的极重,还有着一丝讽刺在里面。
苍墨望了景飒片刻,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侧周遭扫了一圈,随后高深莫测地一笑:
“唔!捏的好!杀的好!如果娘子不过瘾的话,为夫让她们站成一排然后让娘子随便捏,随便杀可好?”
众人“………”
全部惊悚,骇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皇上?”
嫣然收住哭声,脸色惨白,不敢相信的叫了苍墨一声,他不但不处罚那个女子,竟然还让她们站成一排随便那女子杀。
景飒听了他的话也着实一愣,心里某个角落扯开条缝隙,
恍惚间好似又回到四年前他宠爱她的日子,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扫了圈面如死灰的一群人,淡淡地道:
“本姑娘没那么多时间陪她们玩宫斗的戏码,苍墨!管好你的老婆们,不要让她们再出来乱咬人,否则得罪我的下场你该是最明白的!”
说完绕过两人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大步流星的离开……。。
苍墨冷冷的瞥了眼还处在震惊的人们,淡声开口:
“昊炎,凡是得罪过皇后娘娘的杖毙!”
说罢不顾众人的抽气声向着离开的人追去。
独留下昊炎暗自摇头……。。
时光荏苒,半月光景眨眼便过。
在第十五天的时候终于接到叶辰的书信,上面洋洋洒洒一行字,如他的人一样温婉如玉:
景飒!我与轩儿已安全到达,请勿惦念……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然放下,小心翼翼收起信件,
伸了伸懒腰轻轻呵了口气,望着阳光明媚的蓝天呢喃道:
“要一步一步实施计划了,先从谁开始呢?”
。。。。。。。。。。。。。。。。。。。。。。。。。。。
唔!亲们元宵节快乐!
☆、血债终要血来偿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然放下,小心翼翼收起信件,伸了伸懒腰轻轻呵了口气,望着阳光明媚的蓝天呢喃道:
“要一步一步实施计划了,先从谁开始呢?”
蓦然眼前闪过芷珊那张趾高气昂的脸,唇边泛起一抹嗜血的笑,
既然是你揭露了故事开端,那么报复也从你开始吧,欠我的一个都休想逃脱。当日我说过只要不死,
血债终要血来偿……。
深夜三更十分,正是人们熟睡之际,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向着宫门口奔去,那速度绝对不差于轻功。
然而紧跟其后的一道身影在她消失之际也迅速消失在宫门口……。。
知道芷珊的消息是她找到凌海第一时间让他去查的,原来在她跳崖之后,她们母女二人也从墨王府搬了出来,期间昊炎经常去探望,
而苍墨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也没有将她们母女接去皇宫住,这让景飒颇为不解。
按照凌海给的地址,九曲十八弯之后终于在一座看上去极为普通的门口停住,左右环视了一下,
从袖中抛出银丝翻墙而过,站定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望向院内,三间普普通通的瓦房,
院子有几棵桑树,单调的有些凄凉,景飒脚步轻盈的走到中间屋子,小心翼翼推开门,
从腰间抽出匕首向着床榻走去,
谁知还未走到床榻一股强劲的内力便袭面而来,景飒身子一侧,向后一跃,躲过一掌,
站定后眸光射向来人,清冷的眼神闪过一抹惊讶,不过很快又消失不见,
唇角微微弯起,森冷道:
“苍墨派你来跟踪我?”
不然她怎么前脚到,后脚他就到。昊炎恭敬的欠了欠身,正色道:
“皇上从未派任何人跟踪皇后娘娘,是属下怕娘娘出什么意外斗胆跟踪来的。”
景飒闻言眯起眼眸,冷声道:
“这么说今天的事你是要注定插手了?”
昊炎身子颤了颤,垂下头,坚定道:
“是!请娘娘恕罪,芷珊小姐与属下从小一起长大,属下没办法看着她出任何意外。”
☆、眸中的冷意更是让人发寒
昊炎身子颤了颤,垂下头,坚定道:
“是!请娘娘恕罪,芷珊小姐与属下从小一起长大,属下没办法看着她出任何意外。”
景飒也不准备多废话,拿着匕首在掌心转了两圈,唇边溢出一抹嗜血的笑道:
“既然如此,那别怪我无情!”
说罢准备欺身上前,脚刚踏出一步,那温柔能融化一滩冰水的声音响起:
“莹儿!是你吗?”
话音落,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从床的幔帐中走出来。
景飒看着那一如从前貌美如花的秦卿,心中酸涩不已,
曾经那个为她流泪伤心的娘亲如今已经成为别人的亲人,极力压下心底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量平静无澜:
“我不是莹儿!”
秦卿闻言一双眸子暗了暗,抿了抿唇,良久才说道:
“不管你是谁,终究是我亲手带大的女儿,若是你恨,我无话可说,毕竟是我欠你的!”
说完望着面无表情的景飒涩然一笑继续道:
“只是希望你能放珊儿一马,她虽然喜欢墨儿,却被他伤的体无完肤,自你跳崖后,墨儿不顾任何情分便将我们母女二人赶了出来,这些年他也始终如一的守在你跳崖的地方,还在崖顶种满你喜欢的竹子,就是坚信有一天你会回来!”
景飒闻言心轻微的触动了一下,也只是很轻的一下,甚至可以到忽略不计,想到还在昏迷不醒的凌云,
心霎时又变的冷硬起来,彻骨的恨意慢慢浮上心头,眸中的冷意更是让人发寒。
“他怎样都与我没有关系,但是在苍墨手上放毒的是你女儿无错吧,凡是知道我伊景飒的人都了解,别人伤我一分,我会还回十分,别人要置我于死地,我定让别人死无葬身之地!”
听完景飒的话秦卿身子不支的踉跄后退了一步,
眸中更是泪光盈盈地摇头哽咽道:
“莹儿,珊儿是被爱蒙混了头,看在她还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她好吗,娘求你了!”
说罢她上前两步面对着景飒缓缓跪了下去。
。。。。。。。。。。。。。。。。。。。。。。。。。。
☆、你已经没有资格再求我
“莹儿,珊儿是被爱蒙混了头,看在她还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她好吗,娘求你了!”
说罢她上前两步面对着景飒缓缓跪了下去。
面对秦卿的跪礼,景飒心中划过一阵阵痛楚,握紧匕首的掌心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
这就是她不惜付出所有也要保护的娘亲,却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用尽手段,逼她走上绝路。
多么的讽刺。
滚烫的泪水不经意的划过脸颊,几乎要灼伤了她的肌肤,抬手轻轻拭去,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灿烂之极的笑容,
这是最后一次落泪,以后她再也不要为谁流泪。
因为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也是最懦弱的表现。
深深吸了口气,俯身对跪在地上的秦卿狠下心来道:
“你不是我娘,当日在悬崖上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现在你已经没有资格再求我!”
话锋一转,狠戾无情:
“我也不会放过你女儿!”
让她放过他们,当初在崖顶谁又肯放过她。
秦卿一听,身子瞬间瘫软在地,苦涩一笑,抬头望向景飒,良久忽然她站起身,在别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拿起桌上的剪刀向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血瞬间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溅起朵朵妖艳的花。
“莹儿!是娘对不起你,如果可以用娘的命换珊儿的命好吗?”
说着秦卿的身子缓缓倒在地上,景飒几步上前伸出手想接住她,可最终将伸在半空中的手缩了回来。
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子缓缓倒在自己面前,
还恨吗?恨,恨到不能再恨,心痛吗?痛,痛到麻木,
两种交织的情绪在心中翻滚,直到秦卿闭上眼,景飒始终都没有靠近她一步。
这时芷珊推门进屋,见到这样一副景象蓦然一怔,随即尖叫一声奔到秦卿身前跪下,哭喊着不停摇晃那已经毫无知觉的身体。
多熟悉的画面啊,当初秦卿诈死自己也是这样一副撕心裂肺的模样,如今死的仍是一个人,哭喊的却已经换了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芷珊摇摇欲坠的站起身,转身对上景飒时明显一愣,随后眸中烧起一簇簇火焰恨恨
☆、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芷珊摇摇欲坠的站起身,转身对上景飒时明显一愣,随后眸中烧起一簇簇火焰恨恨道:
“伊景飒!当初为什么墨哥哥没一掌拍死你,当初中毒为什么没毒死你,当初为什么跳崖没有摔死你!”
“让你失望了,我非但没死而且还活的好好的,甚至过几天就要嫁给你的苍墨哥哥当皇后了!”
对于她的咒骂景飒并不在意,而且还笑意盈盈的刺激着她几乎崩溃的神经。
芷珊闻言手颤抖的指着她牙咬切齿地道:
“伊景飒我芷珊发誓今生今世一定不会放过你!”
景飒对她的暴怒浑不在意,唇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点头道:
“很好!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你!你欠我的,今日就偿还吧!”
说完扬起手中的匕首就向着芷珊刺过去。
只是还未近身芷珊便被昊炎揽在怀中一个轻功退到门边,待放下芷珊他躬了躬身道:
“娘娘,皇上如今只属于您了,秦夫人也死了,希望您高抬贵手放珊儿小姐一马!”
景飒不甚在意的弹了弹凌乱的衣角,然后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质问道:
“当初在崖顶,你们谁想过要放我一马?现在再说让我放了她,不觉得太晚了吗?”
昊炎语塞,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是啊!当日在崖顶那么多人,除了皇上谁都没有要说放她一马。
思及此,他蓦然抬起头,抿了抿唇道:
“请皇后娘娘恕罪!无论如何昊炎都不会放任珊儿小姐不管的!”
“昊炎哥哥!你为什么喊她皇后娘娘,墨哥哥难道真的要立这个狠毒的女人为皇后?”
昊炎的话一说完,芷珊当即炸毛问向昊炎。
“珊儿小姐,这件事情昊炎以后再解释给你听好么?”
“你就算再解释给她听一百遍都无非是一种结果,昊炎,既然你这样袒护她,那你就去陪她吧!”
说完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欺身而上。
这场仗无论怎么打都是她赢了,他出手是死,不出手仍旧是死。
。。。。。。。。。。。。。。。。。。。。。。。。。
唔!晨筱的本文档点不开了,只能现码字!更新慢了!对不起亲们!
☆、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到过去
说完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欺身而上。这场仗无论怎么打都是她赢了,
他出手是死,不出手仍旧是死。
昊炎没想到她会这样的锲而不舍,
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犯难之际忽然灵机一动,
从怀中迅速掏出一枚烟雾弹抛向中间,手迅速揽过芷珊的身子向着门外跃了出去。
景飒被烟雾困在中间,等慢慢消散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转身望了望已经断气的秦卿,
心微微有些沉痛,抬眸憋回快要溢出眼角的泪,
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皇宫已经是破晓时分,
天幕中只残留着一弯浅浅的明月,望着守卫森严的侍卫,景飒从窗户跳了进去,才刚踏进去一步,
一道清冷中又透着魅惑的声音响起:
“景儿!窗户是用来看风景的!”
景飒顿住脚步,循声望去,只见苍墨一身龙袍整齐的穿戴在身,侧靠在贵妃榻上,
手中拿着一支茉莉小簪来回的旋转,脸上表情淡淡的,似乎刚刚的话只是对着簪子说一般。
眉宇微蹙缓慢走到桌前坐下,执手倒了杯热茶轻抿了口淡声问道:
“有事?”
这些日子若非有事他一般是不会来她这里。
苍墨睨了她一眼,离开贵妃榻走到她身边答非所问的说道:
“为什么一直都穿黑色?”
四年后再见,她几乎都是一成不变的黑色,他让人为她准备了那么多各色的衣服,
她却一件都未穿过。
景飒闻言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指尖擦过杯口的边沿,笑靥如花地回答道:
“因为黑色可以过滤一切杂色,即使满身鲜血,也看不出来!”
自凌云满身是血的躺在她怀里,她就厌恶了一切能显现出血的颜色。
苍墨闻言一愣,随即深邃的眼眸暗了下去,良久才听到他有些嘶哑的声音:
“景儿!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到过去!”
景飒放下杯子,站起身撇下一句:
“一场初见便是错!”
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苍墨望着她的身影,一身简单的黑衣,高高的马尾,孤单而萧索,仿若这世间再无可以牵动她的东西。
☆、装女人果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苍墨望着她的身影,一身简单的黑衣,高高的马尾,孤单而萧索,
仿若这世间再无可以牵动她的东西。
半响收回视线口中喃喃出她刚才的话:
“一场初见便是错!”
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她这是在告诉他从一开始相见就是个错误吗?
或者说无论他在怎么做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深深叹息一声闭上眼陷入痛苦的挣扎!…。。。。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深秋季节,皇宫一座凉亭内景飒负手而立,眸光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静静出神,离封后大典只还有三日,
可她的心中平淡的如别人要结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