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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互相残杀,她实在是无法给予任何的帮助,到现在她都清楚的记得当初成为杀手,最后的训练是杀死朝夕相处的伙伴,十组人,每一组五十人,然而每一组也只能剩下一人。
她就是在这样的杀戮踩着同伴的尸体走出来的。没有人能了解曾经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训练的伙伴,有朝一日却拿着刀坎向对方。同样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即使这些人与她没有任何的干系。苍墨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不停的变换,时而忧伤,时而憎恨,时而迷惘,仿佛陷入一种思绪中无法自拔,轻轻叹息一声,站起身,双手揽过她的身子,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际,虽然冰凉,却灼热了景飒的心。
“莹儿!父皇的病来的很蹊跷,就算不是为了皇位,别的国家也对苍穹国虎视眈眈,苍穹国虽然强大,可这都是表面现象,实际上,苍穹的根基很不稳定,内忧外患,如果这时候父皇驾崩,那几国就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苍穹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停顿了一下,将她的身子稍微推离了一些,低头对上她微微慌乱的眸子,继续地道:“苍穹是先皇用了一百三十五年才打下的江山,不能就这样的断送了,莹儿你能明白吗?
更何况,皇家的子孙,本来就是为手足相残而生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停顿了一下,将她的身子稍微推离了一些,低头对上她微微慌乱的眸子,继续地道:“苍穹是先皇用了一百三十五年才打下的江山,不能就这样的断送了,莹儿你能明白吗?更何况,皇家的子孙,本来就是为手足相残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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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景飒蓦然清醒过来,身形一转,脱离他的怀抱,稍稍平定了一下思绪道:“我与你去,不过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言语微顿,抿了抿唇,看着他希冀的眼神淡淡地道:
“苍墨,历史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有些事情已经是注定了的结果,所以不管你怎么努力,结果仍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每一个国家都会经历初建,鼎盛,衰败。
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然而改朝换代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不可能每一朝每一代都会是一个明君!但凡有一个,那谋朝篡位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言尽于此。”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书房。苍墨看着眸光深沉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声呢喃道:
“不可能每一朝每一代都会是一个明君!但凡有一个,那谋朝篡位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这样么?”…………。
午饭过后,景飒依照对春云的吩咐来凉亭赏花,五月的天气,晴空万里,甚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浮云,不时还能听见几声鸟叫。
这样的天气赏花,实在是有些惬意,望了望四周的风景,前面是一个人工的湖泊,湖泊的一边有个假山,周围种植了很多兰花,但这不是最值得一看的。
最精彩的部分是凉亭的两边开满了罂粟花,全株粉绿色,叶长椭圆形,抱茎而生,花期很短,花落后会结球形的果实,剥开后,里面还有众多的小种子,只要是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知道罂粟是制作毒品的种子,在这竟然被当做花卉欣赏。
☆、他到底提出的什么条件?
她问过这王府的丫鬟,她们说是王爷看着好看,让人特意种植的。
景飒一脸的黑线,不过这也给了她一个便利条件。这罂粟花用处可不少。
简单制作一下,可以当做药引子用,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做出麻醉剂或杜冷丁。
还好前世与帮里的一个专门制毒人员关系不错,从中也学了些简易的加工方法。
收回思绪看了看恭敬的站在一旁的春云,景飒解下披风,伸手递了过去。
春云见此眸光一闪,不动声色的接过披风,微微行了一礼后道:“王妃,刚刚冬梅熬了些甜汤,奴婢这就给您端些过来!”
景飒看着她眸光一冷,唇角却浮起一丝浅笑道:
“该赏的花都赏完了,甜汤就算了,本宫有些乏了,想回房休息!你们该忙甚么去忙甚么不用伺候了!”
说完慵懒的伸了伸细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凉亭。春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子骤然变冷,全然不负刚才的恭敬姿态。轻轻冷哼了一声,抬脚刚要转身离开,后颈却忽然一麻,瞬间一股黑暗来袭,便失去了知觉………。。
夜黑风高,墨蓝的夜空没有一丝星光,万里一碧的苍穹像无边无际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
景飒坐在卧房的圆桌前,手里把玩着今天让人在凉亭里采摘的罂粟花,而坐在她对面的苍墨正懒洋洋的盯着她看,一袭水粉的烟纱裙,墨色的长发只简单的绾了一个发髻,上面插了几只看不出什么花型的簪子,却很好看(其实是茉莉簪子)。
脸上清清淡淡,没有涂任何胭脂水粉,却在烛光映照下,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整个人显得娇俏可爱。“王爷!你说让我随你进宫就是这种进法?”
景飒嘴角抽搐,瞥了眼桌上那一套黑衣,不淡定地道。
“莹儿!我这样做,自是有我的道理,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就进宫!”苍墨没有理会她一脸质疑的神情,自顾的说着。
景飒抚了抚额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上他深邃的眸子,迟疑地道:“苍墨我帮了你这件事情后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表白上瘾了?
景飒抚了抚额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上他深邃的眸子,迟疑地道:
“苍墨我帮了你这件事情后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苍墨闻言幽静深沉的漆黑眼眸丝毫不见波澜,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甚慵懒地问道:
“好!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也没问题!”
“你不问我是什么条件?就这样的答应了?”
万一她提出的条件他做不到呢?
苍墨忽然站起身,两步来到她身边,唇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在景飒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呢喃道:
“连我的人都是你的更别说是条件!”
景飒“……。”
这是神马情况?他这算是挑逗她么?身子向后歪了歪,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迅速拿起桌上的黑衣,逃似的向屏风后面走去!
不一会一个全身黑衣的景飒走了出来,从抽屉中拿出几样东西后,懒懒地道:
“走吧!”刚走两步又停下来,没有回头:“我不会武功!”意思很明了,她可一切都要依靠他。
苍墨跟着她停下脚步,眉峰微挑,似是明白她的担心解释道:
“嗯!宫中我已经打点好一切,放心,就算是拼掉我的命,也一定保你的周全。”
景飒一脸黑线,他表白上瘾了?没有回应他的话,转过身淡淡说了句:
“走吧!早去早回!”便提脚先走了出去。
他的话不让人心动是假的,可她也清楚的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良人,不是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要的是千秋霸业,以后若真成就帝业,那就是后宫佳丽三千。
而她却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公,除了自己还有另外的女人,就算是在这以男为天的古代也不行。
苍墨看着她有些决然的身影,心底忽然轻微的触动,划过一丝幽幽的涟漪。
很快便又消失不见。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后,便跟了上去…………。。。。
皇宫或许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地方,光是那镀金的城门就让人恨不得刮下来铸成金子。
更别说一座座宏伟的宫殿。全部用琉璃搭建的。
☆、哇!全是金子!
皇宫或许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地方,光是那镀金的城门就让人恨不得刮下来铸成金子。更别说一座座宏伟的宫殿。全部用琉璃搭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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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进皇宫景飒第一感觉就是,好奢侈,好有钱,随随便便的一幢房子,拿到现在也值个千八百万。可比中国的故宫气势多了。
苍墨手揽着她的腰,在夜色中随意的穿梭,熟悉的就如逛自己的后花园,而且一路上一个侍卫都没有碰到,景飒这才想起来出门前他曾说打点好了一切,原来是这意思。
约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停下,景飒暗暗咂舌,他的武功真变态,疾步如风,轻功更是一跃十丈,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而且他身上还中了寒冰毒,这毒本来就耗费人的内力,如果他身上的毒清了,那岂不是到了更变态的地步?景飒不禁打了个冷颤。“你很冷?”
略微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起头,正对上他墨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的关切。
景飒摇摇头,这样大热的天怎么会冷,转头望了望周围的环境,蓦然被眼前的宏伟建筑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没有亲眼看见的人绝对不会想到,眼前的宫殿,不对是金殿,从房顶到地砖,从柱子到雕饰,全部是用金子砌成,即使在没有月光的黑夜,那闪烁的光芒也能晃花人的眼睛。
“这都是用金子做的?”什么是挥金如土,什么是气势磅礴,今天她总算是见识到了。
就连二十一世纪的金銮殿也只不过龙椅是用金子铸成的,而眼前的是一整座宫殿啊!啊啊啊!
她可不可以带走点啊!“傻了?不过一座金殿而已!”苍墨看着她呆滞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一座金殿就能让她看傻了。景飒闻言额角那个滴汗呀!不过一座金殿而已?
大爷,你知道一座金殿要耗费多少金子吗?按二十一世纪一克黄金425计算的话,那是几个亿都买不了的。这斯竟然把话说的这样轻飘飘的。
☆、金屋藏娇?
按二十一世纪一克黄金425计算的话,那是几个亿都买不了的。这斯竟然把话说的这样轻飘飘的。
“如果你喜欢,回头我在王府给盖一个,让你看个够,现在我们先进寝宫内去看父皇,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走吧!”
说完牵过她的手,进了殿内。景飒嘴角抽搐,他要在王府盖?难不成要金屋藏娇?
最重要的是他家到底有多少金子啊?非常淡定的景飒发现自己第一次风中凌乱了。
任由他拖着自己来到皇帝的龙床边,一旁只有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太监在伺候着,那太监见到苍墨非常恭敬的行了一礼唤了声王爷便站到了一边。苍墨蹙着眉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转身将身后的景飒拉到了床前道:“莹儿!给父皇看看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景飒上前两步,站在皇帝的身前,稍微打量了一番,一身金黄是亵衣,身材有些发福,发丝半白,脸色澄青紫色,呼吸也很急促。
从怀中掏出包裹,取出一根银针扎在他的百汇穴,手探向他的脉搏,沉吟片刻收回手对上苍墨有些担忧的眸子道:“不是中毒,以前皇上有没有胸闷,呼吸急促,喘息的毛病?”
在他的脉上没有探得任何毒,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站在一旁的福公公闻言急忙出声道:“有的!以前皇上有急喘,胸闷的时候,太医院也查不出是什么病,只是给开了些补方。
谁知这回突然一病不起。太医也不敢乱用方子,就一直这样拖着。”说着说着,福公公哽咽了起来。“莹儿!…!既然父皇没有中毒的迹象,那到底是什么病?
为什么突然变的这样严重?”苍墨看她一脸的平静之态,急忙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景飒将扎在皇帝百汇穴的银针取下来,扫了眼盯着她看的两人,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这也不是多大的病,治疗起来很简单,不过不能根治。
也就是说只能治标不治本,在医学上,这病称为哮喘,这种病发作快,以前没有昏厥是因为病情不严重,可以自行缓解。
☆、小菜一碟!
也就是说只能治标不治本,在医学上,这病称为哮喘,这种病发作快,以前没有昏厥是因为病情不严重,可以自行缓解。
现在皇上的病已经导致了并发症,所以才会成现在的情况,我一会开些方子,吃个几天的药就行了!”
在现代哮喘很普遍,严重的才用些药来压制。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如得了癌症一样没法治。“王妃!皇上的病您真的能看好吗?”
不是他这做奴才的不相信眼前瘦小的墨王妃,毕竟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对皇上的病束手无策。景飒瞥了福公公一眼,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带着一种嘲讽道:“既然不相信我,那还要我来做什么?”
右手刚拿起笔,准备写药方,听到福公公的话后,她不急不缓的放下笔,冷着脸坐在金椅上。
苍墨看到她拉下来的脸,就知道她生气了。默默的走到她身边,指尖捏起她脸颊垂下的几丝黑发,动作轻柔的缠于耳后,语气甚是温柔地道:
“莹儿,福公公不是质疑你的医术,他只是太心急,毕竟整个皇宫的太医都拿这病都没有办法,好了别生气了,你不是想去国都逛逛吗?明天我带你去如何?”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什么脾性他大概也知道了八九不离十。这丫头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果然!
景飒微缓了脸色,但仍有些不甘愿,苍墨见此对福公公使了个眼色。
福公公收到后急忙上前跪在景飒的脚边,扇了自己俩耳光,脸上有着一丝无法抑止的激动地道:“王妃,奴才该死,不该质疑王妃,奴才实在是担心皇上的病情,还请王妃您大人大量不与奴才计较才是!”
不是说风原国丞相府的四小姐性格懦弱,并且无才吗?那现在这个医术高明又有些嚣张跋扈的女子是谁?景飒没有理会他,只是轻哼了一声,才又拿起笔写方子。
片刻一张方子写好,捏起纸,吹了吹还未干的墨迹后,随手扔给了苍墨,没好气地道:“吃上十副药,便能与以前一样生龙活虎。
☆、什么是毒品?
片刻一张方子写好,捏起纸,吹了吹还未干的墨迹后,随手扔给了苍墨,没好气地道:“吃上十副药,便能与以前一样生龙活虎。
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就按这方子煎药!那些补药就不要再吃了,没听说过一句越补越虚吗?”
苍墨接过药方,看了看上面的字迹后,递给福公公,斟酌了一下道:“福公公!这张药方你记下来,抓完药后就毁掉!如有人问起来,你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这点难不倒你吧?”
莹儿会医术的事情暂时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老奴明白!王爷请放心!”福公公深深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苍墨轻轻地走到床前,深深看了眼躺在龙床上闭眼的皇帝,转过身对着景飒淡淡地道:“走吧!”说完不等景飒回应,伸手揽过她的腰,几个闪身便消失在房间。
是夜!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景飒与苍墨在黑夜中来回的穿梭着,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出了宫门口,坐到早就备好的马车上。
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双手枕头,闭着眼,懒散的靠在软榻上假寐。脑中却回忆着毒品的制作工艺流程。虽然古代没有高科技的设备,但简单的粉她多少还是会一些。“莹儿!在想什么?”
苍墨看她蹙起的眉头,似是在想着什么,便出声问道。“毒品制作工艺流程!”下意识的回答。话说出口后,景飒才猛然警觉自己说的什么。
睁开眼,斜睨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暗骂自己有够笨的。。
“毒品?那是什么毒?”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就知道他会问,景飒睁开眼瞥了瞥他,淡淡地解释道:“这种毒与你所接触的毒不一样,这毒少量吸食不会要人命,但会让人上瘾,成瘾后如果不吸食的话就会如万只蚂蚁啃噬!”
毒品要沾染很容易,但是要戒毒却难如登天。
☆、成为一个古人了!
“这种毒与你所接触的毒不一样,这毒少量吸食不会要人命,但会让人上瘾,成瘾后如果不吸食的话就会如万只蚂蚁啃噬!”毒品要沾染很容易,但是要戒毒却难如登天。
很多人都忍受不了戒毒的痛苦。“哦?毒还可以成瘾?既然痛苦那为何还要吃?”
有意思,他竟然世间还有这样的毒。景飒长长叹了气,伸手揉了揉疲惫的眉间,无奈地道: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就是吸食了毒品以后,可以让人很兴奋,身体很舒畅的毒,但是对人的身体损害也极其大,如果服侍过量就会引起休克,甚至死亡。
总之不是好东西就对了,而且戒毒也相当的麻烦与辛苦,一般没有忍耐力的是不行!”
不然也不会有戒毒所。苍墨闻言眉峰蹙起,深如湖水般的黑眸深深的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慵懒地声音带着一丝疑惑道:“这些你是与谁学来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接触,她给他的惊喜也越来越多。他不得不怀疑她真的是人人都不耻的废材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