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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硬上弓 作者:叶妩色(红袖2013-03-06vip完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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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

    她心念急转,徐徐下拜,装得镇定,“奴婢拜见陛下。”

    魏皇面庞冷冷,正慢慢饮茶,没有让她起身。

    “大胆叶翾,去哪里了?你可知,陛下等了多久?”安顺喝问。

    “陛下,奴婢进宫以来已有一些时日,却还未将皇宫逛个遍。今日得闲,奴婢便想着不如在宫里逛一圈。”紧急关头,叶妩只好编这个借口,“让陛下久等,是奴婢的错,奴婢愿领罚。”

    魏皇开怀地笑出声,“你愿领罚,朕还不舍得罚你。”

    她松了口气,娇嗔一笑,“奴婢吓死了,陛下贵为九五至尊,竟然这样吓奴婢。”

    他见她如此表情,清俏而妩媚,不由得心神一荡,亲自扶她起身,“皇宫这么大,可是走累了?”

    “奴婢不累。”她反而扶他坐下来,“以后奴婢不在,陛下不要等奴婢,奴婢会折福的。”

    “无妨,朕没事,只不过等人的滋味真不好受。”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白嫩的手背。

    “陛下饿了吗?陛下想吃什么,奴婢去做。”

    “晚膳时辰将至,不如回承思殿。”魏皇站起身,牵着她的手,“回去的路上,朕想想今晚吃什么好。”二人一起出了寝房,安顺跟在后头,关好房门。

    翌日,午后,风雪肆虐,漫天雪白,不到半个时辰,御书房阶下就积了薄薄的一层白雪。

    魏皇本是批阅奏折,忽然搁下御笔,行至朱门前,望着外面的鹅毛大雪,怔忪出神。

    站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他一动不动,脸孔平静,瞧不出情绪。

    叶妩站在他斜后侧,揣测他的心思。

    他是不是担心前往凉州的韩王的安危?

    无论如何,父子终究是父子,血浓于水,父亲关心、担心儿子,是人之常情,是天性。

    “陛下可是担心韩王的安危?”她轻声问。

    “天寒地冻,雪天路滑……”魏皇低声道。

    “如果陛下担心,不如派个人去看看韩王,或者送御寒的大氅、吃食给韩王,让他在路上好过一些。”

    “翾儿,滔儿害过你,你不恨他吗?”他转头看她,目光讶异。

    叶妩莞尔一笑,“韩王只不过是一时糊涂,奴婢觉得,此时此刻他必定后悔之前的所作所为,必定懊悔极了。”

    他缓缓道:“朕的儿子是什么秉性,朕了解。滔儿才干不输浩儿,一直不服气浩儿当太子,因此,他盼着浩儿被废的一日。”

    她大着胆子问:“有朝一日,陛下会原谅太子吗?”

    他望着越来越大的雪,“将来的事,朕不知。”

    她不再开口,听那簌簌的风雪声。

    安顺端着热茶进来,她接过来,奉上热茶,“陛下,暖暖身子吧。”

    魏皇转身,走向御案,接过茶盏,慢慢地饮着。

    一人匆匆进来,脚步声重若千钧。

    叶妩看去,拓跋泓看她一眼,便屈身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儿臣有急事禀奏。”

    “何事?”魏皇搁下茶盏。

    “儿臣接获奏报,二皇兄在去凉州途中,遇到劫匪,被劫匪……杀了……”拓跋泓语声沉重。

    她惊愕地呆住,想不到猜到的事这么快就变成了事实。

    魏皇面色剧变,不敢置信似的,喃喃道:“滔儿……死了……”

    “陛下,保重龙体。”安顺担忧不已。

    “滔儿……”魏皇的脸上弥漫着悲痛,“为何有劫匪?”

    “据说,那条道上一向劫匪横行,二皇兄不幸遇上……”拓跋泓痛声道。

    魏皇踉跄两步,眼白一翻,一口气提不上来,晕倒了。

    三人一起扶住他,匆匆送回承思殿。

    ————

    昏迷了半个时辰,魏皇终于醒来。

    林太医说陛下昏厥是因为受激过度、悲伤过度,静养三日便无大碍。

    他躺在床上,目光向上,眼珠子一动不动,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

    叶妩站在一旁,拓跋泓跪在龙榻前,千般诚恳、万般沉痛地忏悔:“父皇,二皇兄如此遭遇,儿臣很难过……都是儿臣的错,如若儿臣没有查出真相,二皇兄就不会……”

    卫王拓跋泽冷言冷语,“二皇兄人都走了,你说这些有何用处?猫哭耗子假慈悲。”

    “三皇兄,二皇兄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四皇兄奉命追查真相,有什么错?”崇宁公主拓跋凝抢白道,“四皇兄也没想到二皇兄会有此遭遇,谁也不想这样。”

    “你是姑娘家,懂什么?”拓跋泽鄙薄地斥责。

    “对,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父皇病了,需要静养,你再在这里吵吵嚷嚷,我对你不客气!”她娇蛮道。

    魏皇缓缓抬起手,手指微动,安顺会意,让他们先退下。

    拓跋凝柔声道:“父皇好好养着,明日儿臣再来看望父皇。”

    拓跋泓的眼风扫过叶妩,好像对她说:好好看着父皇,不许父皇胡思乱想。

    安顺低声对她道:“好生伺候着,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她点点头,静静站在榻旁。半晌,魏皇才哀伤地问:“翾儿,滔儿会不会恨朕?”

    “韩王去凉州的途中在想什么,奴婢不敢妄断,但奴婢以为,父子终究是父子,当儿子的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日后便会懊悔。他心甘情愿地前往凉州,怎么会恨陛下呢。”她劝道。

    “但愿如此。”他低缓道。

    “陛下不要胡思乱想。”叶妩苦苦相劝,“陛下肩负家国重任,身系社稷万民,理应养好龙体。”

    魏皇不再胡思乱想,如此,他养病三日,她也在天子寝殿待了三日。原先计划好的去看望明锋,去不了了,只能另外择日。

    林太医把脉后,说陛下痊愈了,慎重起见,再服一日汤药便可。

    积了三日的国事政务,魏皇在御书房坐了一整个白日,那高山似的奏折才被公公搬走。

    晚膳后,安顺禀奏,齐王求见。

    叶妩站在御案一旁,看见拓跋泓步履沉沉地进殿,恭敬地行礼,不敢有丝毫马虎。

    “何事?”魏皇捏着鼻梁。

    “前日,儿臣亲自去了一趟,找到了二皇兄的尸首。眼下二皇兄的尸首在儿臣府中。”拓跋泓一副手足情深的模样。

    魏皇立即坐正,关心道:“滔儿还好吗?”

    她心想,拓跋泓可真能装。

    他禀奏道:“二皇兄的尸首还算整洁,父皇无须担心。父皇,二皇兄遭遇不测,儿臣以为,可恢复二皇兄的爵位,风光大葬,以慰亡灵。”

    魏皇点头,“滔儿的葬礼,就由你办吧。”

    “父皇放心,儿臣会办得妥妥当当。”

    “去吧。”

    “儿臣告退。”

    拓跋泓的眼风扫过叶妩,她视若无睹。

    ————

    三日后,韩王的葬礼风光举行,皇宫一片缟素。

    拓跋泓将这件事办得漂亮好看,魏皇相当满意。

    然而,自从那日昏厥,魏皇的身子更不如以前了,时常觉得疲乏、困倦,批阅奏折半个时辰就昏昏欲睡,或是头疼欲裂。

    叶妩在想,他是忧郁成疾,还是身子早就不好了?

    林太医每日都来请脉,却始终找不到真正的病因,不知是医术不够高明,还是魏皇的病不易察觉、不易治。

    这夜,魏皇坐在龙榻上看奏折,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叶妩在一旁伺候,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让他早点儿就寝。恰时,安顺端着参茶进来,见此情形,便低声叫了两声。

    魏皇惊醒,问什么时辰了。

    “陛下,不如就寝吧,这么坐着会着凉的。”安顺劝道。

    “这几本奏折拖延不得,朕一定要及时批阅。时辰还早,朕再看半个时辰。”魏皇喝了参茶,拿起一本奏折。

    叶妩灵机一动,道:“陛下,不如奴婢唱支小曲儿、跳个舞,为陛下解解闷吧。”

    他双眼一亮,“那敢情好,朕正好提提神。”

    安顺笑道:“奴才也有眼福欣赏叶姑娘的舞姿、歌喉。”

    她轻然一笑,想了一下,背对着龙榻,缓缓下腰,扭动柔软的腰肢,舞起。

    身姿纤细曼妙,广袂轻逸若云,舞姿舒缓柔美。

    清丽温婉的歌声缓缓响起,“带走一盏渔火,让它温暖我的双眼……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

    是毛宁的《涛声依旧》。

    虽然没有乐器的旋律伴奏,但这支舞、这曲子已经非常完美。她的舞姿美轮美奂,歌声宛如天籁,唱词优美如诗,令人迷醉。

    魏皇呆呆地看着,沉醉在她编织的幻梦中。

    这个女子,容色清妩娇媚,一如当年的婉儿,美得令人心动,令人无法抗拒。

    他慢慢起身,朝她走去。安顺见此,悄无声息地退出寝殿。

    叶妩唱完最后一句,跳完最后的舞蹈动作,“陛下喜欢吗?”

    他呆了,看见婉儿笑吟吟地问他:“陛下喜欢吗?”

    婉儿,朕好想你,你可知?朕不会再放手……

    魏皇拉她至龙榻,她惊慌道:“陛下,奴婢……”

    他陡然抱住她,紧紧地,低声呢喃:“不要走……朕好想你……”

    “陛下,奴婢是叶翾……”叶妩不敢太过用力推他。

    “如此相思之苦,朕再也不想熬了。”

    他拥着她躺倒,寻她的唇……她紧急地闪避,双手推他的肩……可是,他强硬的态度不容反抗,用力地压制着她,甚至扣住她双手,令她无法反抗……

    **妩儿怎么办呢?


 【119】锦宁公主


    她着急道:“陛下,您醒醒,奴婢不是婉儿……”

    魏皇恍若未闻,压住她的手,用力扯开她的衣袍。

    她凝脂般的肌肤细腻滑嫩,令他全身的血液急速奔涌;这雪白的身躯柔软馨香,像极了当年的婉儿,让他再也克制不住那股火热的欲念。

    温热的唇落在她优美的侧颈、细致的香肩,吻触她香软的肌肤,他激动得四肢发颤,因为,二十余年前的遗憾,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陛下……陛下……”叶妩激烈地扭动,“您不要这样……”

    “朕喜欢你……只要你依了朕,朕便册你为后……”他双眼充胀,交织着欲色与情愫。

    “奴婢不要中宫之位……陛下,不行……”

    魏皇扯着她的衣袍,不顾她的反抗与意愿。

    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叶妩急急道:“陛下这么做,婉儿在天有灵,会伤心的……她会很伤心,陛下待她的深情,不过如此……”

    闻言,他倒是停了动作,凝视她,“你与婉儿容貌酷似,来到朕身边,一定是婉儿的意思。婉儿负了朕,命你代替她与朕再续前缘,她怎会伤心?”

    “不是的……陛下,听奴婢说……”

    “你就这么不愿侍寝吗?”他恼羞成怒,“朕乃魏国天子,你为何不愿?还是你早有意中人?”

    “是!奴婢早有意中人。”她索性承认。

    “放肆!”魏皇怒不可揭,“纵然你有意中人,今夜你注定成为朕的女人!”

    叶妩知道,他决意宠幸自己,不会罢手了。可是,她怎能背叛明锋?怎能委身他人?

    为今之计,只有表明身份。

    她决绝地问:“陛下铁了心要宠幸奴婢吗?”

    他悲愤地质问:“朕宠爱你、呵护你,这些日子,你对朕竟无半分情意?”

    她一字字道:“陛下是奴婢的父辈,奴婢视陛下如父,对陛下只有敬爱、仰望,没有男女之情。”

    “从此刻开始,你是朕的女人,朕不是你的父辈!”魏皇语气坚决。

    “陛下深爱的女子,华婉心,是奴婢的娘亲。”叶妩字字清晰地说道,“奴婢是秦国灵犀公主,慕容翾。”

    他震惊了,呆呆地凝视她,不敢置信。

    她推他,他慢慢起身,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好似想从她的脸庞找出与婉儿一模一样的地方。

    “世间容貌酷似的人,凤毛麟角,也许百年才能遇到。奴婢的娘亲是华婉心,因此奴婢的容貌才会酷似她。”她利索地整好衣袍,下了龙榻。

    “你是婉儿的女儿,慕容翾?”魏皇低低地问,显然还未接受这个真相。

    “是!奴婢是秦国灵犀公主,慕容翾。叶翾只是化名。”

    他无法相信这样的真相,却又不得不接受;眼前的女子,承袭了婉儿的倾城美貌,美得令人屏息。他曾经怀疑过,也许她是婉儿的女儿,或者与婉儿有血缘关系,可是很快就打消了这样的怀疑。也许,他内心深处排斥这样的猜测,希望她与婉儿毫无关系,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拥有她。

    事到如今,他终究知道了真相。

    叶妩简略地说了如何逃出秦国金城、逃到楚国金陵避祸、又如何来到魏国洛阳,其中不乏瞎编胡诌,将自己进宫的目的隐瞒过去。

    如果拓跋泓知道她亮出身份,会不会责怪她?

    魏皇恢复了正常的面色,同情她的遭遇,“这些年难为你了。秦皇那老匹夫欺人太甚,竟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下狠手。”

    “陛下对娘亲念念不忘、情深意重,对奴婢呵护有加,有几次奴婢想表明身份,可又不想泄露行踪,便拖到了现在。”她抱歉地解释,“这误会是奴婢造成的,还请陛下降罪。”

    “你怎会有罪?是朕糊涂了。”他感叹道,“朕的确思念你娘,这二十余年,朕总会想起你娘的一颦一笑,想起你娘跳舞的样子。”

    “娘亲会知道陛下的深情,得陛下如此惦念,也许下辈子娘亲会来找陛下呢。”

    “但愿如此。”

    魏皇含笑看她,目含怜惜之情,是那种父辈对小辈的怜爱。

    这夜,他们聊到子时,聊华婉心,聊楚国,聊秦国……

    ————

    翌日午后,叶妩端着热茶进御书房,安顺赶紧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茶盘,恭敬地笑。

    她莫名其妙,看向魏皇。

    他下了御案,笑眯眯道:“翾儿,以后不必做这些粗重功夫了。”

    她更觉得奇怪,“为什么?陛下觉得奴婢伺候得不好?”

    安顺笑道:“以后这些粗重功夫让奴才做就行了。”

    她惊讶,最得器重的御前公公竟然对她自称“奴才”,发生了什么事?

    “翾儿,朕想过了。”魏皇拉她的手,是那种父辈的亲昵,“朕封你为锦宁公主。”

    “公主?”叶妩太震惊了,“这如何使得?奴婢与陛下非亲非故……”

    “圣旨一下,谁敢说三道四?”他右臂一挥,目露霸气,“纵然你与朕非亲非故,但你是朕喜爱的义女,是朕宠爱的锦宁公主,与崇宁一样,是天家女儿,是金枝玉叶。”

    “可是……”她想不到竟有如此戏剧性的转折。

    安顺提醒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与恩宠,公主,还不谢恩?”

    既然拒绝不了,那便接受。叶妩谢恩,想着变成魏国锦宁公主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册封的诏书已经拟好,册封典仪在三日后举行。

    这夜,她相信拓跋泓会来,窗扇没有关牢,等他来。

    他从窗台进屋,坐在她对面,“你猜到我会来。”

    叶妩淡淡道:“我累了,王爷长话短说。”

    “为何对父皇说你是秦国灵犀公主慕容翾?”拓跋泓目光阴沉,沉得可怕。

    “宫中布满了王爷的耳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王爷不知道吗?”她嘲讽道。

    “父皇封你为公主,你没有拒绝?”

    “以你父皇的性子,我拒绝有用吗?”她反将一军,“最了解你父皇的人,不是你吗?”

    “父皇决意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那不就是了?”“从今往后,你与我便是兄妹。”他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其实,你喜欢魏国锦宁公主这个新的身份,乐意接受父皇的册封。”

    她失笑道:“有什么好喜欢的?我最厌恶的就是皇宫,与皇宫有关的,我都讨厌。”

    拓跋泓的掌心贴着她的双腮,“因为,一旦你变成锦宁公主,你我便是名义上的兄妹,我就不能对你怎样。”

    叶妩莞尔一笑,“王爷这么一说,我才知道魏国公主的身份还有这个好处。那你父皇这个决定,真是好极了。”

    他的双手压迫她的脸颊,使得她嘟起嘴,“我告诉你,无论你是我名义上的皇妹,还是其他什么身份,我都不放在眼里。”

    她无语,无论是以前的金公子,还是如今的魏国齐王,一样的邪恶狠辣,令人畏惧,更令人讨厌。

    ————

    册封典仪前一日,负责宫中礼仪的掌事姑姑教导叶妩在册封典仪上该有的礼数,她整整听了一个时辰才得以离开。

    魏皇赐给她一座寝殿,凌云阁,与崇宁公主的凤飞殿很近。

    今日一早,宫人就带她去凌云阁,说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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