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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绣色暖+番外 作者:悠然流苏(晋江2014.4.17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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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直接赶人也不太合适。

恰好见屋里少了个人,温夫人就借机问道:“温宁,阿思在何处?客人来了,该上茶。”见温宁欲开口,温夫人立即料到他想说的,顺势摆手道,“哦,她的手伤了。那就你去吧。”

温宁自是明白母亲的意思,也无多说,向魏云驰颔首后,便缓步退去。临门时,他察觉母亲眼光里的深长意味,看来这茶得泡得久一些。

刚退到门外,温宁便撞上一对好奇的眼睛,见她手里端着茶:“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阿音把托盘递给他:“你娘不是要茶吗?你现在送进去,她就没办法赶你出来了。”

温宁无奈道:“你把我娘想简单了。”低头看她垂在一旁的手,“手伤着没?”

阿音晃着手说:“哪有这么容易伤到?烧水而已……”话音骤然停住,扳过温宁的肩,推到门边上,“开始说了,在这里听也是一样。”

于是,两人就同做贼一般,在门外听着。

那个魏家公子果然是来做生意的,要温家在一个月内交上一百匹锦缎。

若换了往日,以温家之力,一百匹锦缎,五日可成。如今魏云驰给出这般时限,定是充分计算好温家的能力。但问题是,他为何不向其他布坊要货?在禹州,锦缎并非稀罕物,各大布坊所出的质量也相差无几,可为何非要温家的?价高不说,工期还长,其中定有蹊跷。

温宁本以为母亲会拒绝这门生意,因为即便温家应下,魏家给出的订金十分优厚,但也只有三成。也就是说,温家没有足够的资金去预备所需材料。温夫人应下的结果,只能是失信于人。

听到这里,温宁忍不住想进屋阻止,然魏家公子竟已起身道别。这单生意前前后后谈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不论如何信任温家,这三言两语也太过草率。

魏家公子迈步而出之时,往边上看了一眼,看的不是端着茶水的温宁,而是他身后的阿音。之后,一句话也无,面目肃然依旧,与那个阿明一道,离开温家。

*

阿音没温宁想的那么多,只知道温家有了一单大生意。她高兴道:“这下子好了,温家有希望了!喂,一百匹那什么能挣多少钱?”

温宁全然听不到阿音的问话,径直闯进屋里,见母亲在数订金,不禁道:“娘,这单生意我们不能接!我们家根本连买丝线的钱都不够,如何能赶出这批锦缎!还有,那个魏家奇怪得很,以他家的财力,完全没有非温家不可的理由……”

温夫人手势一顿,目色警觉:“温宁,你怎么知道魏家?是谁告诉你的?”

温宁冷静道:“是谁都不重要。娘,趁爹还没回来,把订金退回去。”

温夫人拍案道:“家里生意不是你该管的事!你读你的书便是,莫要理会其他!你以为,你在书院做的事,我会不知道?若非现在温家如此,我岂会容你去做那些下人的事!”她将订金收入袖中,“这单生意,与你无关。”

阿音倚在门边听得清清楚楚,原来温家吃不下这个单子,可温夫人却一意孤行。待温夫人快步出去,她才走到温宁身边,往他身上戳戳:“你也不用着急,等你爹回来……”

“没用的。我爹一定比我娘更想要这笔生意。”温宁叹息道,“这回不知是谁不自量力。”

“那个……假如家里的钱够,能做成这笔生意。温家的日子,是不是一定比现在好很多?”阿音埋着头说,声势一点一点弱下去。其实,她对于想起的那件事也没把握。但这是温家难遇的机会,她想做些什么。

“是。”温宁拾起母亲未及拿走的一枚碎银,握在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
【拉横幅自带弹幕】温宁醋王模式开启!魏公子你终于来了,把温宁踩在脚下吧!

【三次元助攻】那个谁啊,有空多去前排座位走走,有人在等你~XD





第18章 「故人约」
如温宁所说的那般,温老爷回家后一听这事,立马就激动得难以言状,丝毫没有在意本金不够的问题。也许是温家唯一的机会,温老爷甚至与温夫人商量着,把现在这间屋子的房契先抵押给当铺。

说到当铺,简直与赌坊没两样,都是有去无回的地方。倒不是说东西没法赎回来,关键是这温家的东西,指不定一入当铺就给某些人给弄走了。

在远处看着温宁与爹娘据理力争,阿音由衷觉得势单力薄的温宁,说的再多也是白费唇舌。她回到屋里,从枕头下摸出那天某人塞给她的那张牌九,陷入深不见底的挣扎。

那个人为何要给阮思牌九,说是若有困难,就把这东西放到城外池亭桥东的树下……那人是谁?莫非是以前爱慕阮思的谁谁?现在她是阿音,拿着别人的东西,终归有点不太妥当,要是那人另有所图,难道还得以身相许?

不过,现在确是别无选择。如果不去碰一碰运气,说不定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也没了。也不知那个魏家公子是善是恶,要是跟某些人勾结,害得温家交不出货,那就彻底完了。

阿音握着牌九,左思右想,终是握紧牌九,决定去拼一拼。不管怎么说,她也曾是拂月阁的人,说些内幕暗号唬唬人,应该骗得过去。实在不行,她的逃跑技术也能派上用场。

可惜,刚一踏出家门,后襟就让人给拎回去。

温宁的声音当真如雷贯耳:“这么晚了,你还要上哪儿去?”

阿音以和平的方式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冲他笑着:“你们不是谈事么?我一个外人听了多不好。所以……我就出去逛一逛,等会儿再回来。”

温宁默了默:“你不是外人。”

阿音心说这人脑子抽的时间还挺长,遂脚步一划,让他的手抓了个空。料想这个书生也追不上,赶紧撒腿就跑:“我保证马上回来!”

*

甩掉温宁,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在树下放个牌九,那就更是举手之劳。看似轻松,却在等待的时间里,心惊肉跳,受尽煎熬。

这两日,温老爷已陆续买回一些材料,与温夫人一道开工。他们打算等材料不够,再把房契抵押出去,毕竟是温家最后能住的地方,说是不舍,其实谨慎倒是多些。

阿音在厨房外边洗碗,两眼一直盯着远处的灯火,看着两个忙碌的身影,心里想到那张毫无音讯的牌九,渐渐失去希望。如果温家真的无家可归,她也只能跟着,怎么说也是自己造的孽嘛。

回过头看了一眼木栅门,阿音简直望眼欲穿,话说自从那天以后,温宁就更晚回家了。听他书院的同学说,他似乎接了一些抄写的活,成天在书院藏书堆里忙着。真不知他为什么这么拼命,分明赚不了多少钱。

这个时候,耳边传来打更的声音。阿音翻着双手看着,暗暗说着:“如果我会弹琵琶就好了,在漪花楼弹上几晚,一定能把钱给挣回来。唉,的确,阮思比我强。”

心中的无力感越来越重,阿音伸手往水里一掏,盆子里早就没碗了:“咦,洗完了?”

角落的老树晃了晃,传出一丝衣角摩擦的声音。阿音对这种声音反应敏锐,或者可以说是习以为常。她知道,树里藏着个人。

她抡起一只碗就掷去,虽然贯上十分力道,但百分百不命中的诅咒似乎从未离她而去,即便她换了身体。树里的黑影倏忽袭至眼前,阿音尚在捂耳朵,身体已被捞了去。

碗碟粉碎的声音引得屋里人快步出来,但只看见树下的一滩碎片。

*

此时的阿音正被一人扛着,在夜色里飞驰。她哭丧着脸,心里懊悔道:“苍天啊,这人是什么来路?他轻功强成这样,我还跑个毛线啊!这回真得以身相许了……”

本以为自己会吓得求饶,可一想到连大狱都蹲过的人,应该也没什么好怕的。睁眼看周围高高低低的房顶,确定仍在禹州城内,直到那人的脚步停住,也没踏出城门。

阿音还记得把头扬起来,拍着那人的脊背,故作轻松:“喂,玩笑开够了,放我下来。”

那人的确把阿音放回地上,但却无放她的意思:“是你找上门的,还想走?”

阿音试探问他:“你是……牌九?”

那人往阁楼上一指:“是我家领主。”

“领主!”阿音的膝盖蓦地瘫软,忙在那人肩上扶了扶,“你说的是……拂月阁领主!”

“是。江南领主,染。”那人站到阶梯边上,抬起左臂,“温少夫人,请。”

拂月阁主座下有江南、江北两大领主,她曾听师弟提起,却未真正见过。据闻这两个领主都是一等一的杀手,尤其是这个染。他能亲自现身禹州,绝非偶然,如今还引来阿音,难道是要她杀人?别开玩笑了。

阿音十指局促地颤动,她从未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回到拂月阁的地方。给她牌九的人是拂月阁的领主,难道她的身份已被认出?这不可能。

顺着楼梯上去,阿音被带入走廊尽头的房间。从阁楼望向四周,这是禹州城内的一间客栈。这客栈的不远处,便是漪花楼。

房门被武侍扣上,阿音泰然自若地站在一面屏风前,望着里边的一道人影。她并不惧怕,比起在温府的小心翼翼,这种状态对她来说,反而更加亲切。

“曾听温少夫人一曲,余音绕梁而三日不绝,故遣人送了件信物过去。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有求于我。”屏风里的影子,透出冷艳婉转,完全不似一个杀手惯有的低沉声线。

“多谢领主厚爱。阿……阮思的确有事相求。”阿音松了口气,心说险些说漏嘴。本以习惯的身份姓名,一到这种氛围里,似乎全给冲淡了。

“说。”染的手指微微挑起,执着一柄短扇。

阿音努力装出阮思应有的怯弱:“我想向领主要二百两白银。”此话一出,她的脑子里倏尔闪过一道光,促使她即刻改口,“不,我要加入拂月阁!”

屏风上映出的手略微一顿,染只当听到前面那句:“夫人够有魄力,是要,不是借。”

阿音轻笑道:“区区二百两,对拂月阁来说,不过九牛一毛。”正当以为自己答得好,忽然发觉染略过了什么,“领主,我要加入拂月阁。”

屏风里的人似在掩嘴偷笑:“你倒是有胆子说第二次。你不过是漪花楼的琵琶女,有何资格加入我拂月阁?温少夫人,借钱可以,后面那件事,我看就算了。”

她本来的确只想要钱,但难得误打误撞遇上拂月阁的人,且是领主。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恐怕以后再难寻得踪迹,也就再难见到师父。阿音在想,只要帮温家回复原状,她就能心无愧疚地离开,之后想去的地方,还是只有拂月阁。

阿音二指取下一根发簪,朝屏风内的身影掷去。发簪穿透屏风,短促的裂帛之声过后,是染接住了发簪。“现在,我有无资格?”

染沉思片刻:“不如这样,既然你知道我拂月阁,自然也要遵从拂月阁的规矩。我来禹州,定然是有要事。如果你能帮我把这事办了,我就应了你的要求,而且还能再给你二百两。温少夫人,你觉得如何?”

“好!”阿音根本没有犹豫,直接发问,“你要我做什么?”

“夫人,你不觉得方才那两句,弄错了先后?”染低低笑了笑,“罢了。夫人执意如此,我便说了。我要的是……禹州府尹的官印。”

“官……印?”阿音忽然感觉他说的那句话很对,是该换换位置,这官印岂是想偷就能偷的?当府尹养的打手是摆设?阿音定了定神,试图催眠自己:至少不是杀人,不是杀人。

“有问题吗?”染又开始把玩那柄短扇。

追问之下,阿音瞬间坚定心意。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只要有机会回拂月阁,再危险也值得一试。正声道:“这有什么问题!不就是一块官印!”

染抬手一抛,丢出一个小布包:“夜行衣、官府地图都在里边。五日为限,过时不候。包括……你的二百两银子。”

阿音怔住:“我家等钱救命,就不能先给……”

“五天而已,难道堂堂温家连五天也等不起?”染轻哼道,“若是我随意把钱给了你,你拿钱不做事,或是把拂月阁的目的给说出去,那还得了?既然是救命,那就当是抵押了。”

“五天就五天,一言为定!”阿音拾起布包,又补上一句,“我做的事,与温家无关。所以,不是他家等不起,而是我等不起。日后,也切勿牵连。”

“等你做到再说。”染淡淡说了句,屏风上的影子亦是消失不见。

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从屏风后消失,阿音看得头皮发麻,壮起胆子走到屏风后一看……一片空荡荡,只有一堵墙。

阿音赶紧搂着布包,夺门而逃。心说,一个人的身法再快,也不可能走得毫无痕迹。刚才与她说话的,是鬼吗?好吧,彼此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龙套君染大人粗线了~o(*////▽////*)q ~高冷妖孽腹黑变态。。。。窝喜欢!可惜只能跑龙套~
昨天现身的魏公子,其实也算不上新人物,前面粗线过还说过话了~(嗯,应该不算剧透)

【三次元助攻】逗比苏感言: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19章 「练家子」
那个把她擒来的人,还算是尽责,又用轻功把她给送了回去。回到温家的时候,屋里没有一丝烛火,连温宁的影子也不见。

阿音盘算着,反正前后有五日,先拿三天出来练练身手,应该误不了大事。一身功夫本就是三脚猫的程度,如今更荒废了这么些日子,如果不热热身,恐怕真要被抓去牢里,一辈子也出不来。

想到这里,阿音立即滚到床上,打定主意养足精神,准备明日寻个没人的地方努力。可这一躺下,她又猛地弹身起来:“碗还没收拾!”

这出门一逛,竟然把那堆洗好的碗碟都给忘了。对了,还有树下的盘子渣还没打扫。想来那位温夫人也懒得动手,阿音跑到厨房门前一看,果真还在那里。

正当她弯下身子,一道疾风忽然就打在脸上,某人钳住她的一对胳膊,猛地拎起来。

阿音吓得心脏猛跳了两拍,抬眼去看是哪个疯子,才见温宁满头是汗地站在眼前。看他嘴唇发白,喘着粗气,定是运动过量。出于同房的友谊,她暂时让他拎着,盈出一个代表关心的笑:“温少爷,你要不要……先去擦汗?”

“跑哪儿去了!你到底跑哪儿去了!你别告诉我是因为砸碎一个盘子,怕我娘说你才跑出去!我绝不会相信!”温宁加重力道,但见她眉头一拧,即刻把手松开。

“你说什么啊?我像是那种为了一个盘子就怕婆婆的人吗?”阿音揉着手臂,察觉他眼里是真的着急,心间掠过一个不大可能的想法,终是问出来,“你,不会一直在找我吧?”

“先说,去哪儿了!”温宁不打算回答某人全无智商的问题。

阿音眼珠转了转,灵机一动:“买盘子去了!”

温宁逼近一步:“说实话!”

阿音心说这灵机是动歪了,只好边陲地答了句:“看你这么晚还不回来,就找找。”

“你找我?”温宁的强硬语气居然顿时软下来,甚至有些温柔。

“嗯。”阿音缓缓点头,吃惊地看着这位脑子被驴踢的温家少爷,想不到他连这么扯的话也相信,貌似还有点陶醉的意思。

“夫人,我要你说实话。”温宁几乎要失去耐心,从家到书院的路,他早就寻了几个来回,哪有她的影子?看她面不改色地扯谎,温宁只觉颇为头疼,本着缓和气氛的初衷,尽量使自己的表情温和一些,不想却在她脸上觉出一种曲解的意味。

“先擦擦。”阿音把绢帕递给他,看他有些错愕,好心提醒道,“汗快滴在碗碟上了,弄脏了,我可不想再洗一回。”

温宁面无表情地抽过绢帕,在脸上胡乱一抹:“你是不是去想办法了?”

阿音的脑子轰地空白,半张着嘴,全然没发觉自己开始结巴:“什、什么办、办法?”

温宁看这笨蛋暴露了,也懒得戳穿:“跟捡钱袋一样,不要做多余的事。”

“哦。”阿音应了一个字,万分不走心。

*

总而言之,应他的话是一回事,做与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做一件事只要有价值,就不算是多余,何况这与捡钱袋根本就是两码事。阿音也懒得解释。

这一夜,阿音翻来覆去也没睡着,本想好好睡上一夜,明天再努力,却是盯着地上的某人愣到天亮。她寻思着,明晚该怎么跨过这个人,然后溜出去。

送温宁出门,然后买菜,再然后中午送饭……从表面上看,阿音的日子似乎与平时没有差别,只不过外出的时间略长了些。

她寻了处地方捡起这几个月丢掉的东西,居然发现自己胖了些,连上房顶都不利索,话说这段时日过得清贫,不是应该瘦一些么?逃命可是她唯一可取的本事,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五日之后真得悲催了。可惜时间太短,恢复成身轻如燕的状态,貌似不太可能。

坐在树上研究染给的地图,阿音发现这图画得真是详尽非常,连哪个门站了几个人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凭依在拂月阁的记忆,一般来说,这种图画得都十分抽象,几度陷入险境都是着了破图的道。故而眼前这张图就显得特别诡异,好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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