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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绣色暖+番外 作者:悠然流苏(晋江2014.4.17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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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碎。

承认又偶人,温宁快要被逼疯,一时沉不住气:“到底是还不是!”

阿音顿时忘了一脸泪痕的尴尬,仰起头就冲他吼:“是还不是,是还不是……这是你管的事吗!你就不要再问了!把钱拿回去,不要再让我看到!”

温宁这才看见她略显苍白的唇,不是第一次见她哭,可这一回,她是真的伤心,甚至是委屈。“你到底去做了什么?你练爬树真的是为了卖艺?你为了钱才受伤的?”

“你好烦啊!不要再问了!不要再提钱了!”阿音听着自己的声音渐渐沙哑,全然不是初次听见的美好。雨点落在脸上,她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在染那边抑下的酸涩感觉,一下子就冒在鼻尖上,肩膀的颤抖也愈发不能控制。

“阿音,你到底是怎么了?”温宁终于明白什么是手足无措,质问的心思全都烟消云散。他看到眼前的姑娘在哭,脑子空白到没有主意。

“我说过不要问,你怎么还问……”阿音顾不上在他面前保持骨气,膝盖一弯,就蹲在地上哭起来,嘴里一个劲念着,“你真的好烦,你知不知道你好烦啊……”

雨丝逐渐密集,坠在他睫毛上,方才有所知觉。温宁脱下外袍,罩在她身上:“先回家。”

某人的声音哪里盖得过她的哭声,她越哭越起劲,似乎把几个月的委屈给一道哭全了。

雨中踏来陌生的脚步,打更的半老男人见两人站在那里,不禁喊了句:“教训老婆也得挑时候啊!下雨了就不能回家教训啊!”

温宁侧目过去,朝那人狂吼:“教训什么!你家老婆没哭过啊!”

半老男人闪得很快,温宁单膝点跪下去:“你回不回家?”

阿音抽泣着,呜咽着嘟嚷一句:“走不动……”

“唉。”温宁轻叹着,猛地将她横抱起来,稳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

一场雨,下到天明。昨夜哭到睡的某人,总算揉着眼睛醒来。习惯用左手撑着床,可今天一撑就出了事。倒不是伤口疼痛,而是手撑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

脊梁骨瑟瑟发冷,忙把手从某样东西上移开,对上一双带着朦胧睡意的狐狸眼。阿音脑袋一轰,瞬间退到墙上,口齿不清道:“你、你不是睡地上吗?”

温宁披散着头发坐起,顺手拉了拉半挂的里衣,迷糊着眼:“地上?哦,我也想睡地上,就是昨晚有人抓我抓得紧,我就顺便了。”

“有、有人?”阿音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

“今天好些了吧?”温宁半敞着衣襟就凑过来,眯着眼一瞧,“还好,眼睛没肿。要是让人看出你哭过,真不知该如何解释。”

“离我远一点。”阿音提起手指,正要往他胸口指上一指,却见袖口的颜色有些熟悉。

“这话你昨晚怎么不说呢?”温宁配合着后退,裹回被中,“好久没睡床了,真是舒服。你也多睡一会儿,天还没大亮。”

阿音脸色发青,低头瞧着一身寻常里衣,连续确认三遍,确定身上这件不是昨天穿的。昨夜在染那边,分明只换了外衣,何时换过里边这件?

她盯着安然入眠的温家少爷:“我的衣服,谁换的?”

温宁闭着眼睛,坦然道:“还有谁?你当是有丫鬟伺候着?切,当然是我。”

“你……你个混蛋!”阿音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猛砸,想到情况不对,又扯过被子裹住身体。看他一脸茫然,阿音更加恼火:“谁让你换的!姑娘家的衣衫,哪能随便说换就换!你不会等我醒了自己换吗!而且、而且你换的还是里面的、的那个!”

“昨天是你自己的衣服湿了不少,我怕你着凉,好心帮你换上干衣服,见你里面都让血染了大半,湿哒哒贴在身上,我就……就帮你换了。”说完这话,温宁也醒得差不多了。

阿音定着看了他两秒,蹬腿一踹,就让温家少爷砸了地。

待他攀着床沿上来,阿音目色凉凉:“都看见了?”

温宁躺回床上才答:“闭着眼睛能换吗?”想了想,又道,“放心,我什么也没做。”

“你又躺上来……”阿音略微崩溃,“换好衣服,你就该躺地上去啊!”

“按你平时那睡相,伤口早被压着了。”温宁懒得顾及她的感受,睁眼瞧着她左臂,“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现在能说了么?”

想来是昨晚哭得痛快,阿音的心情已舒缓许多,虽然很想为衣服的事大动干戈一番,但他这一问来得很是时候。她的回答还是一样:“我说过,你不要问。”

温宁扯过一个被角:“来路不明的钱,你要我怎么说,要温家怎么用?”

阿音猛然想起那四张银票:“你没丢掉吧?”看他摇头,放下心来,“你就用吧,不是什么脏钱,劳动所得而已。”

温宁叹道:“这劳动,代价还挺大。那我就跟娘说,这是你儿媳劳动所得……”

“不行!”阿音两手摊出去,又疼得缩回来,“就说是你的私房钱。”

“四百两私房钱,我还真能攒。”温宁说着,从枕头下边取出一个小袋,里面装着银票。

“你傻啊!先拿一张出去又怎样!”阿音再度提醒,“我警告你,千万别说是从我这儿来的。因为……因为阮思拿着四百两,很奇怪。”

温宁抽出银票,细细看着:“在漪花楼存个四百两,很奇怪吗?”

阿音无语了,心说他这人是傻吗?“如果是漪花楼的钱,你娘会用吗!当然是要说你存的,她才用得安心啊!你真是笨!”

温宁含笑道:“原来如此。你是顾忌我娘啊。其实都是私房钱,没有区别。”见她一脸焦急,“或是这钱的来路比漪花楼更糟?”

“你不说话是会死吗?”阿音真心觉得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昨天被染耍得差点丢命,今天又栽倒在个过气少爷手里。不过,心里掂量着,也不是很生气。

往窗外一瞧,的确还是蒙亮的天色,可回过头来,这张榻子还真不适合人睡。阿音商量着问他:“你能不能去地上睡?”

温宁闭眼不答,把头蒙进被里去了。

阿音寻思着是因为刚才那句话,只好倚着墙打瞌睡。

习惯性地把腿一伸,身体倾斜出一个角度,阿音猛地清醒,觉得心里有个疙瘩,就把方才两人之间的对话全都复习了一遍。果真是……

阿音扑上去摇他的身体:“喂!你怎么知道我平时睡成什么样!是不是偷看了!说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助攻】今日助攻工作得到突破性进展,三次元阿音本体被认定为死蠢~23333~





第22章 「唇齿间」
天明之后,温宁照阿音的意思,把其中二百两银票交到母亲手里。温夫人自然问了这钱的来路,虽是不愿,但温宁仍是诌了谎话,说是以前攒的私房钱。

一解燃眉之急的喜悦,使得温夫人没有过多纠结于儿子的囤票能力,兴高采烈地把钱送到温老爷那里。虽说有点疑惑,但无论如何都比当房子好。

钱的问题一解决,接下来的事自然容易许多。在第二十五天,温家赶出了那批货。

不知是魏家财大气粗,还是对温家信誉有着十足信心。听温老爷说,那位魏公子甚至没有现身,就让手下阿明把货拉了回去。至于余款,更是高于事前约定的价,令温老爷欣喜万分,说是温家遇了贵人。

为了感谢魏家,在交货的第二天,温老爷将魏云驰请到家中,且让阿音准备了一桌子菜,以聊表心意。

阿音在厨房忙活着,见温宁进来端菜:“你等一会儿,还差一点。”

温宁看她左臂垂着,从头到尾只用一只右手,难怪效率比平时慢上许多。自从那夜之后,阿音再也没让他近身半步,手伤的事自是不得而知。“你的手伤还没好吗?”

“差不多了。”阿音随口应了句,心里想这伤哪能好得这么快,都伤到骨头了。转眼见他越走越近,忙执起锅铲截住:“你不用招呼客人吗?”

“每句话都不超过十个字,有什么好招呼的?我爹娘陪着就够了。”温宁回想起刚才的对话,只觉得犯困。真不知魏家公子几年来是如何谈的生意,惜字如金,听他的话一半靠猜,比那天来家里要货说得更少。

“十个字?”阿音的手滞住,唇角隐约浮出一丝苦笑。她的师父,也是这种人。

眼见锅里的水快要烧干,温宁伸手指了指:“夫人,你的鱼。”

似乎闻到什么味道,阿音蓦然回神,飞快把锅里的红烧鱼给捞上来。看温宁自觉来端,她一手擒住他:“我跟你一起去。”

阿音对这个魏公子的身份着实好奇,长得超脱,做人也超脱。按常理说来,生意人都该巧舌如簧像话唠,可他的话少成这样,当真是经商界的一朵奇葩。

温宁一眼看穿她的好奇心思,也无阻拦,让她跟在后边随了去。

待他端鱼进屋,阿音就藏在某扇窗子底下,顺着缝隙看进去。瞧着那魏公子清清冷冷的模样,真看不出半分生意人的铜臭风骨。阿音真心觉得,他应该去修仙。

*

完全没有宴客应有热烈气氛,温老爷打回来的好酒竟是一口也未动过。据陪同的阿明所言,他家公子滴酒不沾,怕是误事。

温宁端鱼上桌,顺道说着:“这是阿思的红烧鱼,很是不错。”

魏云驰的目色往窗下一瞥,悠悠然收回来:“她为何不上桌?”

温夫人迟疑片刻,笑道:“她在厨房忙着,还得过些时候。”

魏云驰提起筷子,夹了点鱼,在口中细细咀嚼,面无表情。从入席到现在,他的表情就从未变过。某位旁观人士表示,就算鱼里掺了翔,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温老爷见气氛过于沉闷,便主动斟了杯茶:“既然魏公子不能饮酒,那温某就以茶代酒,多谢魏公子的相助。若无这百匹锦缎,恐怕温家将难以支撑。”

“小事而已。”魏云驰连眉头也不抬,随手举杯意思意思,便默默饮下。

气氛再度跌入谷底,温老爷深知魏家人皆是脾气古怪,所以对魏云驰的冷漠也无不满,何况他还是温家的恩人。

其实,温老爷请这顿饭有两个目的。一是致谢,二是为了温家的将来。如今风雨飘摇的温家,若能得魏家关照,便有望重整旗鼓。

这时,魏云驰停了筷子,垂眸道:“这鱼,很好。”

温夫人一听称赞,立即说道:“若是公子喜欢,可时常过来。阿思成天在家里也无事可做,给魏公子做点东西,那是再容易不过。”她深谙丈夫的心思,无论如何也要让魏云驰继续帮温家。

温宁对此略感不悦,现时的温家不比往日,随意让陌生人出入多有不便,况且……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长得不错又有钱的男人。遂对母亲道:“娘的厨艺也不错,只是很久没尝到了,我甚为想念。”

这句话的意思太过明白,温老爷担心触怒魏云驰,连忙转了话锋:“魏公子,若今后还有需要,尽可来找我温锦堂。别的说不上,可这织染之术,我敢说,禹州城内外无人可及。”

魏云驰仍是淡漠,貌似对温老爷的提议丝毫不感兴趣。他瞳色冰冷,忽而溢出一丝颜色。他淡淡说了两个字:“绣图。”

温老爷当即会意:“魏公子是看中我温家的刺绣之艺?”

魏云驰点头,声线沉若钟鸣,拖着悠长余磬:“一个月,七十绣图。”

温老爷脸上的笑意忽然有点勉强,他不像上回应得那般爽快。魏家要的岂会是寻常绣图?他看了一眼妻子,遂据实以告:“不瞒魏公子,眼下温家人手不足,短时间内也寻不得技艺精湛的绣工,这一个月七十幅绣图,恐怕……要令公子失望了。”

对于父亲的说法,温宁委实难以苟同。家中只有阿音不懂刺绣,若是三人合力赶一赶,七十幅绣图根本不在话下。可是上回,父亲已得知其私自绣了百蝶穿花,在他眼里,那是染指生意的行为,是万万不可的。为此,父亲还私下教训了一番。但温家如此形势,父亲居然就此放弃良机,这让温宁很是讶异。

魏云驰缓缓道:“无妨。考虑便是。”

一句“考虑便是”,让席上的三人陷入沉思。若是接下,照这位魏公子阔绰程度,足够让温家添个小铺面了。

直到魏云驰离开,温家还处于考虑状态。魏云驰似乎不着急,还在禹州城寻了间客栈长住。如此执著,令温老爷摇摆不定。

*

入夜后,阿音收拾完碗筷才回了屋子,心里暗暗骂着温宁的无情无义。可念叨几句,又觉得没有道理。她心说,前几日温宁是帮着洗碗,难不成还得指望他一直洗下去?

揉着脖子,推开房门,忽闻迎面拍来一句:“把门关上!”

阿音朝他手里的动作看一眼,急忙转身把门扣上。顺便小跑着把窗子都给关了个密不透风。溜到他书案前,盯着他笔下的图:“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是在想那个魏什么的绣图?”

温宁放下笔,颇为赞许地看她:“不错嘛,我不过画上几朵花,你就看出来了?”

阿音扶额道:“你画归画,刚才怎么连门也不锁,要是你爹进来,我可保不了你!”

“用不着你保。”温宁拿起边上晾干的兰亭图,“魏云驰住的客栈,我打听好了。你明天把这几幅图样送去,让他挑一挑,说是温家应下这单生意了。”

“我去?你开玩笑吧。”阿音自觉没法担负这般重责,“话说你怎么不去?”

“做贼也也得做得像一点。我要是不去书院,爹娘准得起疑。”温宁支颐看她,“难不成……你要我爹送去?”

“还送?要是让你爹发现你画这东西,说不定皮都被剥了两三层。”阿音小心捧起另一张,“好像图样很是简单,比起上回那幅,偏简单了。”

温宁叹息道:“若是难了,我娘该怎么绣?百蝶穿花那可是非常时期的要命活,要是那东西一个月绣上七十幅,用不着我爹出手,我自己就能升天了。”

阿音托着下巴:“说的也是。只不过,你不怕你爹说你?”

温宁笑了笑:“先把单子接下,到时候骑虎难下,我爹绣图都来不及,岂会说我?”

阿音摇头道:“真是太阴险了。”

“阴险?难道你不想我娘平日少说你几句?等娘有了活干,你耳根就能清净了。”温宁半笑着,又是提起笔来,“你去睡吧,我还得画上几张。”

“还早呢。”阿音绕到他身后,全神贯注地看他下笔,不由叹道,“早知道你有这等手艺,就让你画上几幅,然后我摆摊去卖。这可比你在书院抄抄写写赚的多多了。”

温宁笔尖顿了顿:“堂堂茗绣坊少爷摆摊不卖布,反倒卖书画。你可真会为温家着想。”

这一句话堵得阿音无言以对。她不知不觉俯身下去:“温家少爷不能卖书画,但是我可以。绣花那精细活,我学不来,可这画画嘛,兴许我能学点皮毛。我去卖,总可以吧?”

“你去……”心脏猛跳了一下,温宁全然没有意识到边上停了一张脸。说着话,悠哉地扭过头去,居然碰上个柔软的东西。

丝绸般的触感,竟然……是她的唇。

手势一松,沾墨的毛笔跌在画上,一塌糊涂。

四目相对,两人唇瓣相触,如是蜻蜓点水。可是……点水的时间略长了些。

一口气喘不过来,阿音惊得弹开,脚跟绊到个东西,一屁股摔在地上。

唇上的温度迟迟不散,温宁愣神看着某人连滚带爬去床上:“摔疼没有?”

阿音一面把被子罩上头,闷闷的声音透出去,像是塞满棉花:“我说你没事撞我牙干什么!哼!不学了!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ヾ(≧O≦)〃嗷~ 吻戏,对滴,第一场吻戏!
所以在这里要再度声明,本文正文部分CP与三次元本体们没有任何关系!
番外内容大概已定,嘿嘿,嘿嘿嘿嘿。。。。





第23章 「一碗茶」
相安无事的一夜,匆匆而逝。明知天已经大亮,阿音却不敢睁眼去看,生怕眼皮一咧开就瞧见某人的狐狸眼。可睡得太久也不行,那位婆婆的叫唤是万万不能小觑的。

听房中甚为安静,阿音悄悄把头探出被窝,往外边一瞄……人呢?

她蓦地坐起身,见床前空荡荡的,哪来地铺的影子?明明记得昨晚他铺了被褥,怎么天没亮就不见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两人见着尴尬。

想到这里,阿音不由自主抿了抿唇,脑子像是石化了一般。

她猛摇脑袋,余光扫到一个方形的布包,就在床边。她翻开一瞧,是十幅图样。前前后后翻了四五遍,愣是没找到那幅沾了墨迹的花图。她一敲脑门:“污成那样,是我也丢了。”

*

将温家内外打理妥当,阿音装模作样挎上菜篮子,用粗布掩了那个布包,而后踏出门去。

温夫人似在背后瞧了一眼,但阿音仍是一副泰然自若。实际上,她可紧张得很,比以往的任务还要紧张。这一回,算是真真正正体验到做贼的感觉。

把竹篮丢在某条后巷,阿音抱着布包走到温宁所说的那间客栈外面。原本镇定的脚步,确因抬头看了一眼,而踌躇不前。

“筵、华、楼。”阿音一字一句默念着那三个金漆大字,两只眼珠子悠悠转了转,倒吸一口冷气。心说禹州城里怎么还有这种地方?看那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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