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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绣色暖+番外 作者:悠然流苏(晋江2014.4.17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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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身夜行衣,又是要去某处守着。趁她熟睡,温宁把她搬上床,让她躺得舒服,而后把被子盖上。本以为她可以因此一觉睡到天亮,可惜,板栗出现了。

几天没机会与阿音相处的小板栗,难得见她乖乖待在屋里,也顾不上主人熟睡与否,貌似乖顺地从温宁脚边挪过,下一刻却蹦上了床。

跳上了床不要紧,可它一下子蹦上阿音的胸口,害得她猛咳着醒来。

阿音搂着板栗,往窗外一瞥,那双浮肿得像是卧龙岗特产的眼睛,突然瞪得像个大核桃。她匆匆下床,把板栗往温宁怀里一丢:“你看这天都黑了,怎么不叫醒我!要是错过了那什么,那就不得了了。”

温宁没有应她,因为他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果不其然,阿音一个踉跄软下去。

“你累得连站都站不稳,还要去哪里?”温宁把板栗松开,两手搀住阿音,转身把她抱上床,“今晚你哪儿都不许去,给我在家睡着!”

“你管我?”阿音貌似说得很有气势,却重重打了个哈欠,眼睛被清泪糊得睁不开。

“哼,除了我管你,还有谁肯管你。”温宁将她摁在床上,用被子把她裹得像粽子。

阿音勉力抽出一只手,把视线揉到清晰,两眼发红地望着温宁:“你是我的谁啊?管我?你真当你是我丈夫啊!”

温宁硬生生地笑了:“名义上,是的。”

想到魏府与拂月阁之间理不清的关系,阿音急了,只能透露两句:“好,我告诉你。魏家可能要出事,我必须去那里守着。好歹魏家也帮过我们不少,现在就当还人情不行吗?”

“你说魏云驰会出事?哈哈哈,他根本不在禹州城,他能出什么事?”温宁看着她一脸忧虑,居然不是为了自己,顿时怒由心生,“他家的破事,与你无关。你好好躺着,凭魏云驰的本事,准出不了事。”

“如果是寻常那些的确没事,可我那晚见到的是拂……”阿音神志清醒大半,体力也恢复了一些。她猛地将温宁推开:“我说过,多问的话,会死的。”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以前是……不行,我不能说。”

眼见她摇头不止,温宁更加好奇:“告诉我,是不是跟过去的你有关?魏云驰是不是你过去认识的人!”

阿音突然定住,苦笑道:“如果他是,那就好了。如果不是……”

温宁心弦一紧:“什么叫做那就好了?如果他是,你就要跟他走是吗?”

阿音抬手拍拍脸,努力让精神好些。眼角浮着未醒的泪眼,对他说:“我不会离开温家,至少把一切恢复原状之前,我不会走。”

“对你来说,什么是原状?”温宁自知是多此一问,所谓原状,自然是指过去。她一直认为是自己害得温家沦落到今天的地步,所以……她是要还债?

“不想跟你废话。”阿音稳稳地起身,猛然想起温宁手中好像少了什么,“板栗呢?”

刚才光顾着扶她,就把板栗先松开,以为它会乖乖待在一边,哪里知道它又跑了。温宁看她焦急,就想马上替她去找,可转念一想,这只狗,是魏云驰的东西。

天际闷雷轰鸣,空气一层一层压下来,一时间令人喘不过气。要下雨了。

阿音自言自语:“要是下雨了,板栗会淋出病来的。”

眼看她跑出家门,温宁全然没有追上去的想法。

他在想,要是那只狗真找不回来,倒也不错。

*

一场雨来得很快,银蛇纵横闪现,几乎要将天际裂得粉碎。天地间忽明忽暗,雨水如石子般从天而落。整个禹州城里,连一个打伞的人也无。

也许是累糊涂了,雨水砸在身上生疼,阿音好似毫无知觉。她抬手遮在额前,在雨里来回寻着,但愿能找到板栗的影子。

渐渐地,眼睛被雨水迷得睁不开,她只好寻了处屋檐,暂且把眼睛擦一擦。

往雨里看去,阿音觉得自己有点傻,这么大的雨,板栗应该会找地方先躲着,可就是担心它找不到回家的路。心里一急,阿音又跑进雨中。

她大喊了几声,可惜声音抵不过雨声,又给雷声盖过,她只好循着巷子一点一点找。

喉咙灼得厉害,想来是染了风寒。阿音只能自认倒霉,可能是这几天太过劳累,否则以她的身体素质,区区淋雨,怎么可能发生此等破事?

雨似乎小了些,阿音扶墙歇息片刻,天空划过银色,她瞧见地上映出一方影子,是伞的形状。她抬眼一看,大雨依旧瓢泼,原来是头顶有把伞遮着,所以才显得雨小。

“没想到,你还知道追出来?算你有良心。喂,你送伞就送伞,这样不说话,别人以为我欺负……”阿音一边表达愤慨之意,一边侧目过去。来送伞的人只可能是温宁……至少阿音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可当她回头过去,竟是看见一人瞳色冰冷。

“是我。”魏云驰静静站在她身后,为她打伞已有一阵子,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魏公子,怎么是你?”阿音叹了叹,“看来是我多想了,他哪有这个心。”

魏云驰见她浑身湿透,唇色有些苍白:“我,送你回家?”

阿音先是点头,很快又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待着就好,不想回去。”

魏云驰察觉她眼底闪现的不甘,遂说道:“那……去我家?”

阿音目色一震,连连点头:“这个好!我刚好有事问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咳咳】愿夫人下回考试再接再厉,板栗君看着你~XD





第35章 「外宿眠」
随魏云驰回了府中,阿音惊喜地发现,板栗居然等在门口。原来,它是回家了。

阿音浑身冷颤不止,喷嚏也一个接着一个,发丝贴着苍白的脸颊,冰水一滴滴落在地上。她感觉喉咙疼得发肿,头也有些晕眩,看来还真是病了。

阿明从门里撑伞跑来,递出一张毯子。让阿音吃惊的是,他的这张毯子竟然不是递给他家公子,而是他一直鄙视的外人,温家少夫人。

看她双手环着肩膀,唇齿颤抖的模样,阿明只好把毯子交给魏云驰,转眼发现,阿音正盯着他看。他说:“有什么好看的?反正给了公子,他也会给你披上。你看。”

魏云驰果真把毯子给阿音裹上,但她早已浑身冰凉,一条毯子似乎毫无用处。抬手往她额前一摸,指尖微颤:“阿明,去把徐大夫请来,捆也得捆来。”

禹州城内只有一个徐大夫,还曾给阿音把过平安脉。阿音听耳边雷声阵阵,忙拒绝:“没事的,我睡一觉就好了。”说完,又是结结实实的一个喷嚏。

魏云驰俯身往她腿弯一提,另一手已扶上她脊背,轻松一捞,便将她拦腰抱起。不顾阿音的无用挣扎,对阿明道:“半个时辰。”

大雨瓢泼,阿明即刻冲进雨里。阿音感觉过意不去,毕竟来这里的初衷只是躲雨,顺便问点事,温家还是要回的。如果彻夜不归,真不知那个某人又会发什么疯。可这个魏某人已抱着她往里边走,偷瞄他一脸严肃,阿音一时间成了哑巴。

*

徐大夫很快被请来,他见魏云驰床上躺着的,居然是温家少夫人,委实惊讶不已。但在魏云驰耳语几句之后,他的反应随即正常许多。

虽然换了衣衫,但阿音仍是四肢发凉,她甚至觉得有一股寒气时不时在脊椎来回窜着,随后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抽筋,可困意一波一波袭来,各种感官也越来越迟钝。直到某些穴位传来针扎的疼痛,她才清醒几分。

徐大夫开了药就走,是阿明送他走的后门,这个魏云驰的行事作风,甚为谨慎。

他坐到床边,拧了湿巾敷在她额头上。开口说话的声音,温柔好听:“你睡吧。”

阿音很想如他所言,好好地睡上几天几夜,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嗓子已舒服许多,她强撑地坐起:“我有话问你。”

魏云驰也无阻止她的意思,便顺了她的意,在她身后多垫了两个枕头:“问吧。”

还以为他会和温宁一样,喋喋不休一阵,然后强行把她摁在床上睡。可魏云驰并没有这么做,目色认真地默在一旁,好像丝毫不在意她要问的是什么。

既然他如此配合,阿音就自然而然地问了:“魏公子,你送的那幅月映图,我收到了。只是上面多了两行诗。是你写的吗?”

魏云驰颔首道:“为什么这么问?”

关于“很像”的那些字眼,阿音说不出口,她怕魏云驰追问。她心里想的那个名字,并不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阿音咬了咬下唇:“魏公子,前几天贵府走水,你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我府中走水?莫非你亲眼见了?”魏云驰把一句本该惊诧的问话,说得是轻描淡写。好像只是象征性地问一问,一丝好奇也无。

“那天晚上,我想来问你这两行字的事,后来……看见火光……”阿音望着他淡漠的眼神,瞳孔虽是幽深,却查不出半点端倪。他貌似对书房失火之事,毫不在意。

正当阿音以为他满不在乎,魏云驰竟突然发问:“你想问我的,应该不是这么简单。这是我第一次题字送人,你问,即是说明你见过。难道有人写的字与我相似?”

他说得这般坦白,反倒让阿音不知如何下手。她甚至觉得,魏家几代只涉猎经商,实在太过浪费。可是,既然他推断出来,她也没什么好避忌的。

想好说辞,阿音又问:“魏公子,不知你是否听过……拂月阁?”

魏云驰眼底闪过一瞬惊色,稍纵即逝,面色缓和:“想不到漪花楼的人,也曾听过那拂月阁。呵,拂月阁一行神出鬼没,我只有幸见过一次。”

“是否有牵扯?”阿音顾不上身份暴露,更说得清楚明白,“我是问,魏公子是否让拂月阁做过什么?如果做了,是否已经脱清干系?”

“何出此言?”魏云驰面不改色,身形也无半分动荡。

“你有没想过,有人闯入你家,可能是为了找一些东西,而后找寻不成就放火,企图付之一炬。”阿音只能说到这个份上,至于师弟小昱那些,自然不能泄露。要是让他猜疑堂堂温家少夫人半夜潜入魏府书房,还与拂月阁的人有瓜葛,那可不好收拾。

接下来,魏云驰的坦诚令阿音惊骇欲死。听他淡淡地说:“有。魏家与拂月阁曾有来往。当年涉世未深,与一些人做了一笔不愉快的生意,那些人欠钱不还,我便设法寻得拂月楼做了一宗讨债的买卖。这回他们派人来,兴许是怕我这里留下什么痕迹。现在他们来过,该烧的也都烧了,应该不会再来。”

阿音忍不住把下巴扶了扶,心说师父什么时候也接了追债的生意,居然没带上她!

魏云驰看她半晌没说话:“难不成你与拂月阁也有过往来?”

“没有!绝对没有!”阿音瞠目说着,怕他不相信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一摇,可让脑子昏沉不已。

“难道我的字,与拂月阁有关?”魏云驰看似无意。

“不是,随口问问而已。”阿音虽是疲惫,但这话的可信程度,连她自己都全无信心。想到魏云驰是个聪明人,刚才说的话,每一句都漏洞百出,但愿他不予深究。有可能吗?

“你休息吧。”魏云驰居然真的没有多问,好似看穿一切的眼睛,对阿音无所要求。

通过得如此容易,这让阿音心底发毛,不得不联想他别有用意。不慎触及他的深瞳,阿音浑身一颤,觉得若再待下去,定会出事。

魏云驰往她肩上一扶:“你病得不轻,早些睡下吧。”

说来奇怪,当他的手扶上肩头,好像触及什么穴位。阿音尚未来得及辨认,只觉眼前一黑,沉沉入梦。

*

雨下了整整一夜,清晨时,还有零星雨水自屋檐坠下。

阿音感觉脑子里胀着一样东西,来回撞击。连呼出的气息也有些干涩,她捂着胸口坐起,见窗外天际渐明,方才记起自己身在何处。刚想起身,即让一人按住。

“少夫人,你多歇一歇,天还没大亮呢。”这熟悉的声音,竟然是……小绘!

魏云驰不仅买下温家的大宅,连温家的下人一并接手了?想到这里,阿音醒了大半。

小绘柔声道:“公子交待过,如果夫人想走,断不可拦着。只有一点,必须睡到辰时。”

阿音不想问她在魏府的原因,只是不解少睡一两个时辰有何差别。她只知道,若当真睡到辰时,某个人定要发狂了。“不了,我回家再睡。”

“少夫人,你一个时辰前才刚被灌了药,若不躺一会儿,药就没用了。”小绘执意让她躺着,嘴里却低估,“少爷也真是的,夫人一夜不回家也不担心吗?”

“所以我得回去。”阿音坚持起身,勉强笑了笑,“发烧而已。要是再不回去,那位少爷可真得像你说的那样。”

小绘拗不过她,只好伺候她更衣,一边还说着:“这才多长时间,少夫人就瘦成这样。”

阿音笑道:“瘦了不好吗?有的人想瘦也瘦不下来呢。”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板栗就留在魏家吧。这几天我病着,估计也照顾不了它。”

从房间走到魏府大门,似乎实际情况不像阿音想的那样,魏云驰并没接收温家所有的下人。看门的侍者递来一把伞,她撑着回家了。

不知徐大夫开的是什么药,不过禹州名医的名号,他可没辜负。相较昨晚,阿音已舒服许多,至少脸色不再那样苍白。

*

温家巷口,果真有人执伞相候。阿音看他在等,心里有点高兴。

“你去了魏云驰那里,睡了一夜?”温宁的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半点关切。

“你怎么知道?”阿音心想他又误会了什么,便想与他说生病的事,“其实我……”

温宁抬手拂过她鬓边,两指拈出一瓣白花:“禹州城里,只有他家有槐花树。你,夜不归宿?呵呵,你可真守妇道。”

阿音粗粗回忆,好像刚才是有从一棵树下走过,原来那一树雪白,是槐花。

温宁见她垂着头,脸色不好,便往她额前一探,岂料她避开了。“你病了?”

阿音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只是起身时有点凉,等会儿就好了。”

“娘那边,我替你瞒过去了。”想到她在姓魏的家里睡过,温宁心底涌动的不忍,瞬间消失殆尽。他转过身去:“娘快醒了,做饭去吧。”

“哦。”阿音看着他独自走远,心里有点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咳咳】据闻,三次元温宁本体有点情绪,要谴责我。我想说:快来好么!╮(﹀_﹀)╭





第36章 「意朦胧」
作为一个女人,真的没有什么比嫁给一个渣男更悲哀的事了。成亲之前,可以坐拥万千宠爱,成亲之后,命里就只有一个男人了。如果那个男人成天玩冷暴力,那还不如和离。

病得晃悠悠的阿音,本以为温宁至少会扶一下,哪里知道他走得那么快,连回头的苗头都没有。看来,他很介意她夜宿魏府的事。想想也对,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老婆睡在别的男人家里,且是整整一夜。问题是,这人不是她夫君啊,他那么认真干嘛?

遵照温宁的指示,阿音放弃了卧床休息的机会,拖着病体给温家做饭。为了不让婆婆误会她摆臭脸,她只能窝在厨房吃早饭。

可没吃两口,她就吃不下了,喉咙里一阵一阵泛着恶心。趁他们一家三口还在屋里吃饭,她偷偷拎了篮子就走,洗碗的事,还是等买菜回来再说吧。

虽是夏日,然一夜大雨,使得整个禹州城滞着凉意。阿音出门前,明明已经多穿了两件衣服,可一道风拂在衣襟,还是不由浑身一颤。

她望天叹着,心说买了菜、洗了碗,应该还能在床上躺一个时辰。想到这里,她好像又有了无限动力,定了定神,大步往市集走去,以求速战速决。

不过,这只能想想。她的面色真的很差,且是越来越差。连卖菜的大婶都看不过去,关心地问她是不是受婆婆欺负,还把菜钱打了五折。

也不知是如何逛完市集,待她晕乎乎地回过神来,菜篮子已经满了,兜里的钱却没什么少。她自嘲着,以后装病来买菜,定能省下不少钱。

“姑娘,你掉了根萝卜。”卖芝麻糕的好心大妈提醒了句。

“哦,谢谢。”阿音弯腰去捡。头低下,血液一下子聚在脑门上,整个人猛地向前一栽。

“姑娘!姑娘!”好心大妈大婶纷纷围上来,她们很是心疼这个可怜的温家少夫人。

人群之后,忽然渗入一股冰冷,低沉的声音如是钟磬:“让。”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让旁人退开一条小道,走到阿音身边。

有人认出他:“是魏家公子。你来得正好,快送送温少夫人。”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魏家对温家的帮助,在韦益的淫威之下,肯仗义出手的人实在太少了。也因此,他们放任魏云驰抱走了阿音。

温家少夫人被公婆虐待而晕倒菜市场的事,在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里,传遍禹州城。

在杏林亭逃课的温宁一听这消息,立马往家里飞奔而去,连请假都给忘了。可当他到家,只看见母亲一脸委屈的怒色,哪里见着阿音的影子。

他去市集问了一圈,所有人都对他嗤之以鼻,结果还是那个街边铁匠把实情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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