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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妃 作者:依秀那答儿(潇湘手打完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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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绝亦是愈发疑惑。

渐渐,洛云惜似是哭得累极,她止住了撕心裂肺的痛哭,只是小声地啜泣着,啜泣着,那绵绵的抽泣似一支缓缓推进肌理骨髓的针,令人麻木的疼。

身旁一名伶俐的小丫鬟,见王爷一脸尴尬之色,忙伸手递上一袭干净湿热的毛巾,细声劝道:“云侧妃,用毛巾擦个脸吧。”

想不到,这一句“云侧妃”的唤声,又是引来了轩然大波。

方才哭声已是渐止的洛云惜此时又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的双手拼命捶着凤绝的前胸,哭喊道:“云侧妃?她为什么叫我侧妃?难道你还有正妃么?怎么可能,我爹爹是靖国公,我怎么可能做妾呢,我不要,我不要……”又是哭得不能自已,她小小的肩膀大力地瑟缩着,抖动得起伏像海浪般一涨一落。

凤绝蹙眉更深,他突然出手点住洛云惜的睡穴,将她平放在床边,旋即冷声吩咐道:“快去,叫萧楚过来,给她仔细瞧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抬眸,他望着清幽,眸中划过一丝歉然。

不过,这样的洛云惜,与平日差别那般大。

确实,出乎他们的意料……

随着洛云惜再次昏睡,室内终恢复了平静。

片刻后,萧楚亦是诊脉出来,他看起来的确很疲惫,望着清幽与凤绝的眸底一片鸦青。又打了一个哈欠,他不免抱怨道:“你们两个,还真是不省事。我刚刚治好宁和公主的手,这里又跑出来一个云侧妃,你们究竟在搞什么?整天没个安宁的!”

凤绝急急拽住萧楚,连声问道:“别废话了,她到底怎么回事?”

萧楚摇一摇头,叹息道:“她的头部有明显撞击的痕迹,怕是有段时日了。头部的伤害,诊脉难以断定,不过听你们的叙述,这洛云惜好似得了选择性失忆症。”

“选择性失忆症?!”凤绝与清幽几乎是异口同声。

“嗯。”萧楚点头道:“她可能之前受了什么严重的刺激,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才会导致性格大变。为了逃避过往的痛苦,她自动选择忘却曾经令她痛苦的人,令她痛苦的事,忘却所有的不堪。只记得自己想记得的人,只记得自己想记得的事,这就叫做选择性失忆症。”

顿一顿,萧楚正色道:“我跟你们说,这样的人,往往情绪容易失控,大起大落。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千万不能刺激她,她一冲动,可是会寻死寻活的。”

“哦,对了!还有件更糟糕的事。”萧楚眸色一暗,往左看了看凤绝,往右看了看清幽,终摇头叹道:“云侧妃,她怀孕了!”





黄沙落满地 第二十七章 悬梁自尽

次日夜,月亮浅浅一钩,月色却极明,似水银般倾泻下来,将整个风宿城都笼罩在淡淡水华之中。

书房之中,精致的黄花梨案几上放着一盏温热的清茶,清香四溢。却无人有心思的品茶,只得任它慢慢放凉,直至冰冷。

烛火燃起,轻轻摇曳。

燕行云仍在和凤绝商谈着要事,清幽亦是坐在一旁仔细听着。其实,若不是昨晚洛云惜的突然出现,闹腾了一整个晚上,眼下这些重要之事,原本昨日就该商定好的。

据多方反馈回来的消息,这圣教的总坛应当就在紫竹国境内,紫竹国地形多山且险峻,且境内峡谷河流众多,许多地方车马难行,只能徒步走入。如今回过头来看,倒不失为一个邪教隐匿的好地方。而那个二十年前自江湖中神秘失踪的冥门,和圣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冥门,据说也是起源于紫竹国境内。看来,这总是被人们忽略的紫竹国背后,奇门邪术倒是有不少,这真是个神秘的地方,只得一窥究竟。

此时萧楚亦是立于一旁,他一袭青衫翩翩,在清幽的面前走过来又走过去,反反复复。

轻轻微抬起右手,搁在茶几之上,她的手方才刚刚换过药,还有些疼,为了让伤口尽快恢复,她并不敢多动,只是静静坐着养着伤。

而她的视线则是一直柔和地望着凤绝认真的侧颜,渐渐瞧得走神。

无奈眼前萧楚一直晃来晃去的,清幽终忍不住出声,道:“萧神医,你就这么晃来来又晃过去的,就能找到圣教所在了?”

萧楚突然停住脚步,唇边扬起一抹微笑,望着清幽刚想说话,却突然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清幽见他神情变得怪异,直直瞧着自己,不免蹙眉,正欲别过脸去。

萧楚却突然怪叫起来,“啊呀,对了,你不是有条毒蛇么?叫做绯腹!如今还在么?”

清幽点一点头,迟疑了一下,她自衣襟中拉出一个锦袋,递给萧楚。

萧楚后退一步,连连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跟你要这条蛇,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这绯腹毒蛇便是出自紫竹国境内的寒霜部落。清幽你有此蛇,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清幽缓缓起身,“这是我师父传于我的。师父一生只带过两名徒弟,一个是红焰舞,另一个就是我。绯腹毒蛇能通灵性,当时师父将我与师姐叫至屋中,那是我第一次瞧见绯腹。起先我还以为是条丝带,记得那时,师父让我和师姐同时将手放在桌上,结果绯腹就这样爬到我的手臂上来了。师父说,我便是绯腹所选择的主人,今后将用我的鲜血继续喂养它。”

“那你师父怎会有寒霜部落的毒蛇呢?难道你师父是紫竹国人?惜惜,你有没有问过她?”凤绝突然转身,问了一句。

清幽摇了摇头,秀眉微蹙,“应该不会吧。我自小跟着师父的时候,便是在东宸国境内的天清谷,从未听她提起任何关于紫竹国的事情,而且,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师父临死的时候才告诉我,她竟是我的亲姨。”

凤绝一怔,“白若月的妹妹?”江湖上只是隐约知晓有毒娘子其人,因着毒娘子并不是时常走动江湖,是以也不知她具体姓甚名谁。比起毒娘子来,名震天下的幽冥琵琶倒是如雷贯耳,只是江湖中也并不知幽冥琵琶是在毒娘子手中。

“是的。”清幽颔首答道。

“那你的师兄……”凤绝的话,突然止住,提到轩辕无尘的时候,他们彼此之间难免有一丝尴尬。

清幽勉力一笑,“师兄其实是我师伯的徒弟,我师伯你们也许没有听说过,他以前常年独居山庄,闭关修炼。如今却总是云游四海,不知所综。”顿一顿,她补充道:“我师伯名唤紫远兮。”

“姓紫的人可不多哦,会不会你师伯是紫竹国皇室中人?毕竟紫竹皇家人都是姓紫的。”萧楚疑道。他的视线,落在了清幽手中装有绯腹毒蛇的锦袋之上。

精致的绣工,图案似是一种图腾,蔓生的藤萝中间缠着一朵金莲,袋口处系着金环,怎么瞧都是西疆异域之物。

“这样的图案,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萧楚修长一指指向清幽手中的锦袋,端视了半晌,方道:“我看,毒娘子与紫竹国的渊源不浅。首先,绯腹毒蛇来自于寒霜部落。而这个图腾,好似我从前在紫竹境内寻药时见过数次。藤萝缠金莲,当时觉得十分特别,所以多多留意了几眼。”

“如今师父已经不在了,除非找到师伯,才能将这些事问问清楚。不过我想,此刻更重要的事,应当是讨论如何剿灭圣教的老巢吧。我师父与师伯的事,如何能扯上关系?”清幽眉梢轻扬,正色道。

此时,有涟涟晚风吹过,吹起千叶修竹响声沙沙,好似无数的雨点落下。

凤绝转首,窗外,却是满天星光,银河千里。不知缘何,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这些看似没有关联的事,也许冥冥之中却是有着联系的。紫远兮,毒娘子,白若月,寒霜部落,如今的圣教,冥门……

还有那神秘的幽冥琵琶……

还有……

他伸手触一触腰间的清绝剑,清凉如玉,润泽如冰。

突然,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寒颤,其实,江湖中传言二十载前,幽冥琵琶一曲魔音动人,却不知当时是何人所奏。而这一双清绝剑,那日那个追杀清幽的冥门女子好似亦是认识,她唤它们作……玄冥鸳鸯剑。

幽冥琵琶,玄冥鸳鸯剑,冥门,同样都有个“冥”字,是巧合?还是……

正想着,燕行云已是提议道,“王爷,左右还不如亲自去打探一趟。”

凤绝回神,轻轻甩一甩头,将凌乱纷杂的思绪暂搁脑后,颔首道:“嗯,本王安排下时间。”

燕行云又问,“云侧妃的事,臣今天已是听到有人私下议论了,如今靖国公兵反北方四郡,与我们对峙,导致我们这边兵力都吃紧,守城压力很大,军中难免有人抱怨。臣斗胆问一句,当日靖国公兵反是因为痛失爱女,如今既然已是无恙,也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凤绝一手支着胳膊,眉际间生了几缕烦躁,半晌才挥一挥手道:“横竖也瞒不住的,燕将军,你亲自启折本,具实情,百里加急送往东都呈皇上。”

转眸,他望向清幽,一脸歉然道:“事到如今,我只能先问问皇兄的意思,毕竟……”毕竟,他的事,牵扯到凤秦国的政局,他不能再任性了。而且,以洛云惜目前的状况,也再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正想着,一名丫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面色廖白慌乱,连连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大事不好了……”

急促的喊声,令屋中本是平静的气氛陡然掀起滔滔波浪。

凤绝十指紧扣,低斥道:“慌什么!有事快说!”

那小丫鬟结结巴巴道:“不好了,王爷,方才……云侧妃她……她悬梁自尽了……”

“什么?!”低叫的不是凤绝,而是清幽。今天中午的时候洛云惜还好好的,她远远地瞧见洛云惜和凤绝一起用午膳,这两日洛云惜的情绪不稳定,她还有意避开一些,尽量不去刺激洛云惜。

至于洛云惜怀孕的事,凤绝已经同自己解释过了,孩子不是他的。其实他不说,她也明白的,凤绝的情,她毫不怀疑。只是,洛云惜此番怀孕,许是中间有经历了许多坎坷,许是被人折磨,亦或是又遭遇强暴?

究竟洛云惜经历了什么,痛得无法回忆,才会令她性情大变,强迫自己去忘记,才会变成现在这般。

清幽看向凤绝,他的眸中已是微露悯色,他低声问道:“现在呢,没有大碍吧?”

“还好有人经过,发现的早,应该没有大碍,现在大夫已经过去诊治了,只是,云侧妃一直哭,神情恍惚,奴婢担心她还会想不开。所以,王爷还是过去看看吧……”小丫鬟答道。

萧楚凑过身来,疑道:“中午还好好的,现在又干嘛,还真是麻烦,她这又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他看了看清幽,叹道:“我们都刻意不在她面前出现了。”

小丫鬟想一想道:“奴婢猜测,许是今日傍晚时有人议论了云侧妃,不巧被她听去了一字半句的,云侧妃一时想不开,才寻了短见。”

“都议论了些什么?”清幽冷声问。

小丫鬟见清幽面色陡冷,不免瑟缩了下,怯怯答道:“她们……她们……说云侧妃失踪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在外面如何了……云侧妃的孩子恐怕不是……不是王爷的……所以……所以……怕是被听见了……”

“糊涂!这种事情谁让你们瞎议论的!”清幽薄怒,正待再说,凤绝轻轻阻止,道:“算了,我去看看她。”

清幽闭一闭眸,轻轻叹一口气,颔首道:“绝,你还是先稳住她吧。”

“那你……”凤绝望着她的眸中有些无奈,有些不舍,更多的却是烦乱。不得不承认,现在他心绪真的很乱,洛云惜会有今日的悲剧,是他一手造成的。她本是一名美丽的姑娘,端庄文静,出身高贵,她本可以嫁名如玉郎君,过着富足而平静的生活。若不是他当日弃她而去,她如何会被人糟蹋,若不是他一时冲动,错上加错,娶她为侧妃,她又怎会沦落至今日这般凄惨的地步?这些,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事到如今,他又岂能坐视不理?

清幽知他心中自责,勉强笑一笑,又道:“你去吧,我没关系的。眼下纸包不住火,靖国公和皇上那边早晚会知道这事,你明白的,洛云惜不能再有事了,她必须,好好的。”

他匆匆点一点头,离去的背影都带着些莫名的繁乱。

隔着雕花棂窗,清幽远远地站在窗外,默默地瞧着屋中低语的两人。

洛云惜缩在卧榻的角落里,两颊蜡黄,双眼通红,不施粉黛,如云的发丝乱蓬蓬散落在肩头,身上只披一件家常的月白寝衣。一双盈盈水眸泛着浓烈的哀愁,瞧着极是惹人怜惜。

清幽眯起眼,她瞧清楚了洛云惜颈间犹存的两道青紫勒痕,看来,方才确实是自寻短见。

她的听力极好,隐隐听得洛云惜正低低啜泣着。

“她们说我不贞……我素来视贞洁如生命……我们失散的那段时间……绝没有……若是有,我必定早已咬舌自尽……”

骤然,洛云惜的声音像是突然紧张起来。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难道……不……要是那样我不要活了,王爷,我无颜面对你……”

“你不要多想,没有这样的事。”

“可是……她们为什么会那么说……”

“你失踪了那么久,难免有人说闲话,没事的,不要多想……要不,我送你回东都,你好好养着身子……”

“夫君,我们那么久不见了,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哇”的一声,洛云惜又是放声大哭,撕心裂肺的哭声再次在狭小的空间中左冲右突。

“夫君,是不是你也和她们所想的一样,这个孩子是你的,你告诉我,是的,对么……”

清幽的目光,瞟了凤绝苍白的面色一眼,他好似应付不来,他额间的薄汗,过于低沉的嗓音,都透露着他应付得很艰苦,都透露出他此时心中的糟乱和迷茫。

回答是也不妥,回答不是又害怕洛云惜再次寻短。若是真有个万一,要是让靖国公知道他女儿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又不幸出事了,只怕这局势会乱中加乱。

的确,令人头疼。

她明白的,他从来都不是心狠之人,他对洛云惜亦是有一份愧疚。

轻轻地叹一口气,清幽不忍再看。转身离去的瞬间,忽觉一道冷厉目光如锋刃般扫过她的脊背。而那样的感觉,是冰冷冰冷的,冷得似能冻结世间万物。

骤然回身,却一切平静。

那一刻,她锐利的眼眸直直望向洛云惜的低垂顺目。

忽然,生了一分怀疑……





黄沙落满地 第二十八章 假传圣旨

东都,皇宫。

黄昏时分,晚风一缕缕吹来,拨人心弦。

宽广的玉照宫中人来人往的,可气氛却格外沉闷。许是因为这个时节黄昏特有的带给人的窒息感觉。

江书婉只披着一件浅黄色的绣凤宫装,如锻黑发已是长过腰间,此刻正柔顺地铺在雪白的床褥上。她的小腹已是高高隆起,而她的旁边,几名御医正在轮流为她诊脉。

他们个个额头已是薄薄敷了一层冷汗,细看之下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这可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且是皇上专宠的皇贵妃,谁也不敢怠慢。

一旁庆妃庆芷柔垂首立于一旁,低声宽慰道:“皇贵妃,你受惊了……”

语未毕,适逢凤翔一步跨入玉照宫中,他几乎是衣袍间带了风一般冲了进来,直奔江书婉的榻前。下一刻,她娇小柔弱的身子已是落入他的怀中。

“婉儿,你怎么样了?”他的紧张与颤抖显而易见,紧紧拥着她仔细看了又看,大掌亦是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顾不得那么多在场之人,他突然一把紧紧搂住她,“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摸了一下,咱们的孩子没有在动了,他平时不是很顽皮,总是不停地踢你么?御医何在?!御医!!”

凤翔的紧张,关切之意,令身侧不远处的庆芷柔面色微微沉了沉。自初入宫,她见过凤翔的次数,加上必要出席的皇家宴席,只恐怕都不超过十次。日日听闻皇上视皇贵妃如同掌中宝,可此番亲眼瞧见,仍是深深触动了她。果然是体贴入微,令人心颤。

一应御医见皇上动怒,连忙跪了一地,颤颤道:“皇上,今日娘娘是误食了鬼面针草,才导致动了胎气。还好娘娘只喝了一口,只是稍稍见红,如今已是血止,待臣开几副安胎的方子让娘娘用着,再静静养着应该就无大碍了。”

江书婉此时依在他的怀中,亦是低低啜泣着,“皇上,你以后不要再来我这里了,你日日都上我宫里来,其他人能不吃心么?能不来害我的孩子么?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这个孩子。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来看我了。”她搅了搅手中的帕子,拭了拭眼泪,负气别过脸去。

凤翔英俊的面容之上颇见尴尬,安抚着她的背心,眼里是无尽的怜惜。见书婉生气,他一时也不敢再说什么,后宫的争斗,他自小见得多了,自然懂得。碍着之前形势所迫,他又娶了三名妃妾,原也是无奈。可他这般宠她爱她,尽力保护她,想不到竟然还有人敢害她,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转眸,他面色阴沉如铁,环顾四周,冷冷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给朕说清楚!”

庆芷柔慌忙跪下,她伏一伏身,颤声道:“皇上,今日下午时臣妾去安贵妃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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